莹的娇躯宛如件精致的玉雕,他越擦越是温柔,最後变
成温存地爱抚。世上真有个女人,可以让自己如此迷恋纵然知道她会毫不
犹豫的杀死自己,也难以自拔。
慕容龙在晨光中盘膝而坐,炼化汲取的真元。昨晚真是把她搾乾了,最後几
次高嘲时,小丫头再没有喷出点荫精,只剩下花心的颤抖。
半晌後,他睁开眼,脸上露出丝笑意。养只可爱的老虎当宠物,可要万
分小心。
80
第二天萧佛奴才发现异常。白氏姐妹依然殷勤地喂她吃饭,帮她擦洗按摩
——但她们像是忘了自己的尿布。
湿热的秽物被棉布裹在臀间,下体刺痒难当。肮脏的屎尿沾在娇嫩的肌肤上
无法清理,想想就万分恶心。萧佛奴柳眉颦紧,不时勉力挪动腰肢,想离污物远
些。
慕容龙推门而入,先捧起母亲的俏脸痛吻番,赞道:「真香。」然後斜躺
榻上,把美妇的臻首放在腿上,摩挲着说道:「娘,妹妹也有了身孕呢。」
萧佛奴紧闭的美目猛然张开,片刻後又凄然合紧,「天这个畜牲菩
萨保佑,弟子立誓终生不发言,世间苦难弟子愿身承担,只求佛祖慈悲,让
小女逃过此劫」
「天气这麽热,就别盖毯子了。」慕容龙把将轻毯扔在地上。也不像以往
那样多陪母亲会,便扬长而去。
房间里只剩下赤裸的美妇,独自躺在榻上。如雪的娇躯明艳生香,只是股间
厚厚的棉布,可笑而又可悲。
*** *** *** ***
「少夫人,这是新汲的井水。」
紫玫点点头,待白玉鹂退下,她将井水倒在木盆内,然後解衣坐入。井水冰
冷彻骨,紫玫冻得嘴唇发白,仍坚持把小腹浸在水中,动不动。
「洗澡吗?」慕容龙奇怪地问道。
「天气好热,身上都是汗」紫玫娇憨地说着,撩起水洒在颈上。
白皙的肌肤沾着晶莹的水珠,愈发娇美。慕容龙蹲身张口吹,水珠顿时化
成片蒙蒙雾气,在如脂如玉的酥|乳|前幻出道小小的彩虹。
「真漂亮。」紫玫喜孜孜地说。
慕容龙得意的笑,掬起捧水洒在妹妹胸口。此时井水吸收了紫玫体温,
已经没有当初的寒冷,但他还是皱起了眉头,「怀着孩子,不要用凉水洗,对身
体不好。」
紫玫听话地点点头,然後摊开玉体,躺在盆中,撅着小嘴说道:「洛阳这麽
热,什麽都不想吃」
「是不是想吃酸的?」慕容龙笑道。
「是啊是啊,我想吃李子。」
「没问题。」
「我要吃凉的。」
「哥哥用井水给你湃下。」
紫玫突发奇想,「有没有冰块?」
慕容龙迟疑了下,「以前宫里有冰库我命人去找找看。」
紫玫笑盈盈抱住慕容龙的脖颈,「哥哥对我真好。」
慕容龙衣领尽湿,却是满心喜悦,浑未注意妹妹闪动的目光,「快些洗,
会儿跟哥哥出门。」
*** *** *** ***
慕容龙久居深山,对洛阳的繁华大感兴趣,每日都要带着母亲和妹妹游览街
市,但今天却不见母亲的踪影。
「娘呢?」
「不用管她,今天谁也不带,就我们夫妻俩。」
紫玫虽然疑惑,也只好听从。
长鹰会所在的兴艺坊位於洛阳东北角,策骑不多时便出了城门。相比於关中
带的混乱,中原之地还称得上平静,城外大片农田都有人耕作,与潼关以西的
杂草丛生大相迳庭。
紫玫头带斗笠,面遮轻纱,看似闲暇,其实无时无刻不在注意周围的路径。
此去龙城,名是祭祖,实为那个子虚乌有的宝藏,旦谎话被揭穿
「好不好?」
「嗯?」紫玫惊,连忙扬起头。
慕容龙笑道:「看得这麽出神。前面有片树林,去休息下好不好?」
树林不知是哪个家族的陵园,古柏森森,草木葱茏。两人走到林下,顿时暑
意全消。其时已近六月,正值伏天,田里耕作的农夫只穿着牛鼻短犊,背脊被烈
日晒得又黑又红。紫玫看着他们的辛苦,不由轻叹声。
「何必为这些贱民叹气。」慕容龙不屑地说。
紫玫不服气地说:「众生平等,人都是样的。」
「哦?」慕容龙哂笑道:「他们怎麽能跟我们慕容氏相比?我慕容氏受上苍
眷顾,血统高贵,岂与这些低贱之徒等同!」
「每个人的血都是红的,有什麽不样。」
「有些人天生聪慧,有些人天生愚蠢;有些人天生英俊,有些人天生丑陋;
同样,有些人天生高贵,有些人天生低贱。我慕容氏天生就是叱吒风云的贵族,
」慕容龙指着远处牵着耕牛的农夫傲然道:「他们只不过是蝼蚁般的贱民!」
「就是蝼蚁也和我们样!」飘梅峰本属释流,况且还有信佛的母亲,紫玫
耳熏目染,对众生平等深信不疑。
「善哉善哉,女施主所言极是。」个浑厚的声音从背後响起。
慕容龙眼光闪,慢慢转过身子,「靠!你们这些秃驴就不会说些别的。」
松树下站着个灰袍僧人,他年约四十,手持禅杖,颌下黑须飘扬。听到这
个胡服青年出言如此不逊,他眉毛挑,说道:「贫僧圆通,请教施主尊姓大名
」
「哈。你跟着我跑到城外,难道还不认识我?」
圆通见他不愿吐露姓名,抖禅杖,叫道:「妖魔邪道,除之乃是无上功德
」
「呸!个出家人还把功德挂在嘴边,念念不忘,你修的什麽佛?」慕容龙
握住袖中的荡星鞭,昂然道:「既然众生平等,为何又强指本宫是妖魔?要斗就
斗,放这些虚屁实在多余!」
这贼秃能潜到身外十丈才现身,武功不在教中诸长老之下。慕容龙虽然不惧
但圆通绝非人,如何不留个活口,保住身份机密,却是不易。
圆通千里迢迢赶到洛阳,才听说门下弟子孙同辉被指为勾结悍匪,不利於洛
阳武林,广阳帮已被洛阳武林盟首长鹰会歼灭,孙同辉当场伏诛。圆通与孙同辉
相识多年,绝不相信他会做出这等事,於是隐身洛阳,四处打探消息。
个月来消息虽然没有打听出来,但每日出入长鹰会的慕容龙却引起了他的
注意。圆通此番跟来本想好言相讯,没想到这个胡服青年居然如此嚣张,他勃然
大怒,暴喝声,禅杖舞起片弧光朝慕容龙腰间扫来。
条人影箭矢般射来,「铛」地声巨响,那人後退几步,立在慕容龙身前
圆通虽然身子未动,但也气血翻涌,不禁心下暗惊。招之下,他已知来人
功力深厚,於是收敛心神,仔细打量这个不速之客。
来者鹰鼻鸠目,左手握着柄弯钩,右袖却空荡荡系在腰间,正是巴陵枭
安子宏。他腰间还系着个滴血的包裹,包裹的灰布质地与圆通身上般无二,
分明是从僧袍上撕下来。
安子宏把鼓鼓囊囊的包裹扔到地上,阴恻恻道:「外面两个秃驴都在这里,
还差他个脑袋。」
慕容龙心念电转,已明白这个桀敖不训的巴陵枭有投诚之意,只是当日在教
中招伤在雪峰神尼,怕自己看不起他,因此路尾随找回面子。他哈哈笑,
「安供奉来得正好!」
安子宏乍闻供奉之名,心下大喜过望,举弯钩怪叫道:「秃驴受死!」
巴陵枭骄横成性,纵然心悦诚服,此时也不知施礼道谢。慕容龙对此也不以
为意,他阻住跃跃欲动的安子宏,「供奉远道而来,先歇息片刻,看本宫收拾这
个贼秃。」
圆通听到两人以「宫主」「供奉」相称,越发不敢大意,心下不住思索:
哪里来个姓慕容的宫主?莫非是晋北伏龙涧的子弟?但慕容卫慕容胜父子已经
葬身星月湖妖孽手中——他手中紧,沉声道:「施主可是星月湖门下?」
「不是。」慕容龙淡淡笑,趁圆通料错分神之机,右手扬,荡星鞭闪电
般挥出,「本宫从来没当过施主,也不是星月湖门下,」幽暗的树影中突然光芒
大盛,鞭柄的七彩宝石奇光四射,夹着呼啸的鞭影,股妖邪的霸气充塞密林,
「本宫乃是星月湖宫主慕容龙!」
圆通目眩气夺,但多年修炼的佛门正宗也自不俗,他闭目扬臂,禅杖朝场中
气劲最盛处击去。连串密集的气劲交集声响起,禅杖被条柔韧的软鞭牢牢缠
住,接着禅杖像是投入万古寒潭中般,寒气迫人。
闭上眼,七彩的星光依然清晰可辨,圆通霹雳般暴喝声,雄浑的真气狂涌
而出。冰冷刺骨的太真气如水银泄地,无孔不入,但与圆通这凝聚毕生修为的
击相比还是弱了少许,当下节节败退。
圆通虽然目不见物,但根据真气的变化清楚地感觉到对手斜身抢上,左手前
刺。他摆禅杖挡在身前,同时悄无声息地踢出脚。
「叮」的声轻响,圆通手上轻,接着喉头微凉。
81
滴血珠在如水的刀光上轻轻划了个圆弧,悬在刀尖,然後慢慢滴在翠绿的
草丛中。远处圆通的头颅双目圆睁充满难以置信的神色。
鞭柄的奇光渐渐收敛,慕容龙手腕抖,以萧佛奴筋腱制成的鞭身倏忽缩进
柄内,微笑道:「好鞭。好刀。」
星月湖三大镇教神兵,当日在神殿日月钩招制住雪峰神尼,今日荡星鞭又
迫得圆通双目难睁,慕容龙诈作不支以片玉刀斩杀这个大孚灵鹫寺的首座,果
然是神威无比。可惜名列神兵之首的玄天剑至今下落不明。
安子宏暗服,宫主固然是占了神兵的便宜,但对雪峰神尼和圆通都是击必
杀,这份眼光和功力也非同小可。
紫玫没想到眨眼工夫场中就生死立分,有心藉机逃走也来不及。暗暗叹了口
气,她低声道:「哥哥,把他们安葬了吧。」
慕容龙不愿拂她好意,於是点头答应。
紫玫怅然看着圆通的头颅,心里暗暗说:「大师在天之灵,保佑小女子逃离
生天,报仇雪耻。」
*** *** *** ***
回过长鹰会天已过午,当下慕容龙引安子宏与众人想见。安子宏虽与灵玉真
人小有芥蒂,但当日神殿血战雪峰神尼,也算有些情份,如今同属神教,对以往
的过节笑而罢。
紫玫记挂母亲,匆匆洗了把脸就赶去问安。推房门却是闩着的。她不耐烦
地说:「开门!是我。」
「回少夫人,宫主有令,不许奴婢开门。」
紫玫疑惑地问道:「你们在干嘛?」
「奴婢在伺候夫人,少夫人请回吧。」
紫玫焦急起来,气道:「贱婢!快开门!」
房内恭顺地说:「少夫人息怒,这是宫主的吩咐。」
紫玫跺脚,去找慕容龙开门。
白氏姐妹对望眼,笑道:「夫人,该吃饭了。」
萧佛奴裸身躺在榻上,股间沾满秽物,又是羞愧又是难受,如水的俏目不住
朝这对娇美的姐妹花脸上瞧去,想提醒她们该给自己换尿布了。
白玉莺笑嘻嘻道,「夫人的眼睛真漂亮,亮晶晶,闪闪的,好像会说话
呢。」
白玉鹂端着碟子凑过来,「真是会说话呢。是不是想说:妈—麻—,为什麽
不给我换尿布呢?」她学着小女孩的奶声奶气,字句说着,逗得白玉莺阵
娇笑。
「这麽热的天,包着尿布,里面又是屎又是尿,粘乎乎脏兮兮的,是不是很
难受啊?」白玉莺手指在萧佛奴白嫩的娇躯上划着圈子,呵哄道:「哭个,哭
个阿姨就给你换尿布。哭啊,哭啊」
美妇忍了片刻,眼泪还是滴滴淌了出来。
白玉莺拍手笑道:「真乖,可惜阿姨是骗你的啦。」
萧佛奴终於明白过来:两人是故意不给自己换尿布,就想看自己躺在屎尿里
的屈辱模样。她心里又是羞耻又是气恨,俏脸时红时白,泪水流得愈发汹涌。
拍门声再次响起,「开门让我进去!」紫玫叫道。
白氏姐妹听就知道宫主没有答应,装出恭顺的样子柔声道:「没有宫主的
命令,奴婢不敢开门,请少夫人勿罪。」
紫玫叫了半晌,只好恨恨去了。
萧佛奴字字句句都听在心里,见女儿也无法保护自己,不由心下发凉。
虽然泪流满面,百花观音脸上依然不减高贵,含羞忍辱的贵妇别有番风韵
那种楚楚动人的美态使白玉莺忍不住心里发痒,见少夫人已去,她便撩起衣裙
除下亵裤,屁股坐在萧佛奴脸上,用阴沪在她口鼻间使劲磨擦。
白玉鹂笑道:「姐姐是不是想男人了?」
白玉莺娇喘连连,「宫主被玫瑰仙子那个马蚤狐狸天天缠着鬼混,好久都没有
操人家了。」
白玉鹂也解衣上榻,捧住萧佛奴的|乳|房玩弄着说:「昨晚你不是还跟石供奉
上过床吗?」
「他们哪比得上宫主倒是灵玉还有些手段,那天我看你让他干得魂都没
了。」
白玉鹂拿起萧佛奴软绵绵的纤手放到腹下,「灵玉的药好厉害,前天薛脿子
用了枚,结果道长的拂尘塞到她1b1里面拔不出来。嘻嘻,後来帮里有事,她就
插着拂尘去了。听说晚上回来还在里面,大伙只好操她的屁眼儿,操得她哭都哭
不出来」
白玉莺失笑道:「这麽厉害,哪天我也去讨枚,放在咱们夫人的屁眼里,
看她还整天乱拉屎。」说着下体重重拧。
萧佛奴拚命摆着头,躲避那股令人作呕的酸腥气息。
等白玉莺抬起雪臀,美妇如花的俏脸上已经沾满泪水和湿黏的滛液。白玉莺
也不去擦拭,直接捏开萧佛奴的牙关,把银耳汤灌到她的嘴中。
萧佛奴刚喘了口气,又被灌了满口的汤水,顿时咳嗽起来。白玉莺等她咳
完,用汤匙把美妇咳出的汁液,连同她面上的眼泪滛水尽数刮到她嘴内,笑道
「乖乖喝,这是我们姐妹专门为夫人熬的汤,味道不错吧。」
这边白玉鹂也已完事,她曲起萧佛奴的手臂,将沾满自己体液的手指放在美
妇口中,「手上也要舔乾净噢。」
萧佛奴个四肢瘫软的弱质女流,怎是两女的对手,虽然心中百般不愿,也
只能把这些恶心的东西尽数吞下。
这次的午饭比往日多了倍有余,两女边喂边玩弄,半个时辰还未喂完
萧佛奴渐渐觉得情形不对,腹内鼓鼓胀胀,还不时痉挛。正犹疑间,小腹震
股黏稠的湿热物体突然喷涌而出。
美妇脸色雪白,娇躯不住抽动,不多时尿布内便充满秽物,湿粘的污物溢到
腿缝上缘。
白氏姐妹笑容满面,白玉鹂腻声道:「汤里加了点点泻药,夫人喜欢吗?
」
萧佛奴张着小嘴,红唇颤抖,无声的恸哭着。腹内的痉挛刚刚停止,又剧烈
地蠕动起来。肠道强烈的刺激下,美妇纤腰时起时落,下体屎尿齐流。
白氏姐妹对她的痛苦毫无怜惜,边任她排泄,边捏着嘴强行把食物填入
白玉鹂掩鼻道:「这样会不会把夫人下面泡坏了?」
白玉莺道:「这会儿夫人阴沪里只怕也灌进屎尿了,要是泡坏可怎麽办呢?
」她拿着汤匙在萧佛奴下体捣了捣,天真地说:「这两个洞坏了,夫人还靠什麽
活呢?」说罢又舀了匙汤灌到萧佛奴口中。
白玉鹂夹起块肥肉塞进美妇嘴内,「多吃点,多拉点。你叫我声阿姨,
我给你解开尿布透透风好不好?」
红唇沾上油脂,愈发娇艳,萧佛奴强忍着菊肛的痉挛,始终坚守自己许下佛
愿,言不发。
「真乖,拉肚子还能吃这麽多。」白玉莺笑着说:「她也是在骗你啦,没有
宫主吩咐,奴婢怎麽敢给夫人换尿布呢?」她收起碗碟,「夫人好好想想,怎麽
让宫主高兴」
房门呯的声合上,接着卡嗒锁紧,房间里只剩下娇弱的美妇横陈榻上。她
失神地看着房顶,美艳的玉体震颤不已,泄出股股污物。
日影西斜,萧佛奴泪水渐渐乾涸,但便意还是不住袭来。与此同时,她的|乳|
头也硬硬挑起。吸收了焚情膏的菊肛敏锐异常,每次喷发都伴着难言的快感。
萧佛奴睁着空洞的美目,心里喃喃道:「佛祖,你还保佑我吗?」
*** *** *** ***
子夜,身黑衣的慕容龙悄无声息的回到别院。
紫玫支颐坐在几旁,满眼愁怨地看着烛光,直到慕容龙走到身後才警觉过来
看到慕容龙提着个巨大的包裹,不由问道:「那是什麽?」
慕容龙把包裹放在榻上,紫玫才发现那是床棉被。解开看,里面是几块
晶光闪动的巨冰。她顿时明白过来,「你入宫了?」
慕容龙点点头,取出块放在榻边,将其余包好。
紫玫摸了摸冰块,欣喜地说:「哥哥,你亲自去给我取冰?」
慕容龙笑,直腰站起。紫玫柔顺地解开他的夜行衣,除去鞋袜,然後乖乖
躺在他怀中。
慕容龙并没有像以往那样急切地与她同效于飞之乐,他手拥着妹妹,手
摩挲着寒冰,静静看着冰块中跳动的烛光。冰块寒气氤氲,室内的燠热渐渐消退
远近寂无人声。
良久,慕容龙淡淡道:「我见到姚兴了。」
「姚兴?」紫玫怔了下,旋即想起是周帝姚兴,自己的杀父仇人。
「他看上去五十多岁,有些发福,白白胖胖,怎麽也不像上过战场的人。想
来日子过得不错。」
慕容龙的口气很淡,但刻骨的恨意却使紫玫打了个寒噤。紫玫是遗腹子,从
来没有见过父亲慕容祁,义父慕容卫又对她珍爱万分,因此不像慕容龙那样有切
肤之痛。半晌,她轻声道:「你要怎麽样呢?」
慕容龙闭上眼,淡淡道:「我希望他不要早死。」
82
「别乱挤!按号排队。」徐断虎伤癒後加入土堂,也当上了个小头目,奉命
在甬道内维持秩序。
众人虽然骂骂咧咧,但也不敢坏了沐护法订下的规矩,老老实实在石室外排
成队。
门旁放着个铜制的油缸,足有半人高。名帮众钻进门,掏出枚铜钱往
缸里丢,急匆匆脱下衣服。
室内竖着堵漆成黑色的木板,将石室隔成内外两间。板壁朝外面,露出
团油脂般雪白滑腻的肉体,形状浑圆。肉团上部隆起两道滑腻的雪白,圆润的
玉柱般消失在板壁之中。肉团正中,鼓起蓬大如手掌的鲜红嫩肉,湿淋淋翻卷
如盛开的鲜花。肉花下方,是个粉红的小巧肉岤,同样鼓出半寸,微微蠕动。
那大汉挺着r棒走来,狠狠捅入盛开的肉花之内,然後抱着板壁上的肉团挺
动起来。
他身边的板壁贴着张白纸,上面写着:「贱人雪峰,为奴神教,凡我帮众
文操。」
板壁是给雪峰神尼量身定做的,合紧後正好将她的臀部卡在壁中。从外面看
来,黝黑的墙上只有光秃秃团肥白的雪臀,秘处平平朝上,上下两个肉岤正在
肉团顶端。
板壁另面,叶行南好整以暇的正襟危坐,仔细检查神尼的脉动和体内气息
的运行,试图找出个提取功力的办法。
从这边看来,神尼仰天而卧,手臂平分,两条大腿折在颈侧,腰部以下却消
失在板壁间。玉体依然是钢索编绕,胸前的肥|乳|挤在腿中,像两团流溢的滑脂,
随着呼吸不住晃动。雪峰神尼身功力傲视天下,此时却被卡在壁中,只露肥臀
在外,完全变成供人发泄的滛器。
「呼,脉再动,气行三寸;吸,脉亦再动,气行三寸。」叶行南仔细纪
录下气脉的运行状况,不时以金针刺入神尼诸处大岤,用心推算凤凰真气的异处
良久,他放下笔,负手在室内来回踱步。
「难道要用夺胎花?」叶行南犹豫不决。
雪峰神尼却没有注意他的神色,身体的疼痛早已麻木,只剩下自己无法看到
的羞处,感觉分外清晰。r棒进出,似乎长得没有尽头。肥厚的花瓣扁扁摊
开,又湿又黏,直至粘在男人腹下,被动的开合着。
抽送会儿後,r棒突然整根拔出体外。雪峰神尼暗暗吸了口气,放松了臀
肉。果然r棒进入肛门,在肠道内捅得虎虎生风。
雪峰神尼紧紧咬住牙箍,因为她知道这些男人在肛茭时最喜欢做什麽。那双
手与她想得分毫不差,果然是扯住花瓣边缘朝两边拉开。秘处展开到难以想像宽
度,每个细小的褶皱都被拉平——大概有碗口大小了吧,薄得几乎透明,上面
的血管也能看清楚
内层的花瓣像被拉平了不能再拉了无节制的伸展使神尼疼痛起来,
她闷哼声,收紧菊肛。
手指松,充满弹性的嫩肉倏忽合紧,发出啪叽声轻响。突翘的花蒂被嫩
肉猛然夹,顿时硬起。失去包皮的花蒂敏感异常,况且里面还有两粒小钻。但
神尼知道,痛苦的还在後面。
手指伸进花瓣阵掏挖,粗暴地抓住花蒂,将发硬的肉芽扯到花瓣之外。接
着两根手指夹住肉芽上下捋动。两粒钻石似乎在肉芽内滑动般,刺激万分。
雪峰神尼勉强调匀呼吸,|乳|头却渐渐发硬。虽然没人玩弄|乳|房,但|乳|头硬
里面的钻石立刻棱角分明起来。嵌着钻石的|乳|眼清楚地感应着每次心跳,钻
石的棱角卡在娇嫩敏感的|乳|眼内,刺激丝毫不亚於被捋弄的阴。
不多时,肉岤哆嗦着溅出几滴液体,下体愈发湿润。
等r棒在直肠内跳动着射出阳精。雪峰神尼终於有片刻喘息。但r棒刚刚拔
出,她就听到「当」的声脆响。又有人付出文钱的代价,来玩弄自己的屁股
了
*** *** *** ***
紫玫想了片刻,毅然起身,拿起冰块往地上摔。
「应该不会死吧」紫玫趴在桌上,纤指拨弄着盘内的冰块。冰块大小不
但闪动着同样的晶光。她拈起块放在口中。凉凉的,淡淡的,没有点味
道。
冰块在室温下急速融化,不多时盘内便积了层清水。紫玫跺脚,跳到榻
上,解开罗带。
亵裤褪到脚踝,玫瑰仙子裸着下体,跪坐在榻上,腰肢後仰,粉背贴住竹榻
两膝张开,高高挺起下体。
光润的玉户红白相间,秀美动人,紫玫摸索着撑开肉岤,然後拿起块碎冰
柔美洁白的手指插进红润的肉岤,拔出时,冰块已经消失。
紫玫鼓作气,把冰块全部塞到体内,然後就开始後悔起来。实在是太凉了
刚开始还不觉得,此时从岤口到肚脐下方,整条花径像被冻成条冰洞,硬
硬竖在腹内,肉壁更是冻得生疼。
紫玫两手紧紧摀住股间,冻得眼泪乱滴。不但芓宫,整个腹腔似乎都被团
巨大的冰块充满。冰块越来越大,像是要胀破身体似的疼痛。她手心正对着肉岤
只觉股股森寒之气从向温润的肉洞内涌出,呼吸般在手心中吹拂着。
紫玫勉强拉起薄薄的巾被,将自己紧紧裹住。嘴唇发白,娇躯蜷成团,不
停战栗。清亮的冰水从指缝中缓缓溢出,带着少女体内的温度,打湿了身上薄被
不知过了多久,寒意渐渐褪去,紫玫擦擦泪水,捂着小腹恨恨道:「不识相
的孽种,这下非要你的小命!」
紫玫蹲身排出荫道内的冰水,然後若无其事地款款穿上亵裤,束好衣衫,对
着铜镜理了理发鬓,露出个娇媚的笑容,转身拉开房门。
慕容龙像尊冰雕,森然立在门口。闪烁的眼光中充满了愤怒痛恨,还有
丝伤感。
良久,慕容龙淡淡道:「你是不是很喜欢放东西进去?」
紫玫扬着脸,默不作声。
慕容龙喉结动了下,厉声道:「知不知道这样会终生不育!」
「我还不到十六,我不想生孩子。」
「啪!」慕容龙狠狠给了紫玫个耳光。
紫玫秀发垂下缕,她捂着脸叫道:「你这个混蛋!我不要给你生孩子!」
慕容龙面色铁青,把叉住紫玫的柔颈狠狠道:「若非你也姓慕容,身上流
着与我样的血液,你以为自己会像现在这样自在吗?」他挟起紫玫,风般掠
到母亲的房间,脚踢开房门。
萧佛奴被突如其来的巨响吓得娇躯颤,惊恐地看着脸色铁青的儿子。
白嫩的身体娇艳如昔,股间的尿布却胀成团,污物透过厚厚的棉布,在上
面乾结成圈圈浅黄的花纹。修长的双腿并在起,光洁如玉,粉嫩的腿根却溢
出片稀黏的流质。扑鼻的恶臭混着茉莉花油的甜香,令人作呕。
「娘!」紫玫失声叫道。
在屎尿中整整躺了两天,萧佛奴的意志几近崩溃,此时自己的窘态落在儿女
眼中,更是羞愧难当。
慕容龙抬手将紫玫扔到榻上,紫玫顾不得疼痛,立刻去解母亲的尿布。
「你敢解下来,」慕容龙淡淡道:「我就敢让娘把它们全吃下去。」
紫玫的手指僵住了,她俏目含泪,扭头骂道:「畜牲!你怎麽能这样对娘!
」她心疼万分地伏在母亲身上嚎啕痛哭,「娘好可怜」
萧佛奴咬着嘴唇,凄然泪下。
「呲」的声,紫玫红衫绽裂,露出雪白的肌肤。
「你干什麽!」
慕容龙把紫玫两腕捏在起,片刻便将她剥得丝不挂。然後两手用力扣住
滑腻的腿根,猛然刺入。
紫玫火烧般掩住秘处,但手臂刚挥出半,就痛苦的蜷到胸前,两手抱在
起,挡住口中的痛叫。
肉岤内虽然还有残余的冰水,但肉壁并未舒展,况且还因受冷而收紧,抽送
间,几比破体时的剧痛。
慕容龙面沉似水,具所及,以往湿润滑腻的肉壁此时又冷又紧,冰凉得让
人痛恨!
「你不是喜欢往1b1里塞东西吗?我操烂你的贱1b1!」慕容龙怒叫着极力挺弄
口气抽送了半个时辰,直到肉岤肿胀,才拔出r棒。
紫玫被他番暴捅得气都喘不过来,只无力地张着小嘴。
该死的小贱人!我要给你个永世难忘的教训!慕容龙两臂紧,将紫玫腰臀
托起,然後把粉腿掰到身下,让她下体朝天敞露,接着巨物直落,猛然刺入菊蕾
後庭被只铁拳毫不留情地捅入,娇嫩的肛肉应声撕裂,肠道被狠狠拉直。
剧痛下紫玫咬得玉指鲜血长流。
慕容龙腰身抬,巨物带着团鲜血从肛洞内拔出。密密麻麻的肉刺沾满血
迹,狰狞无比。他略停顿,旋即加力沉腰。鲜血飞溅中,巨物已全根而入。
萧佛奴妙目圆睁,想起自己的遭遇,心里刀割般抽疼起来。
83
「叽」,r棒离开绽裂的菊肛。原来小巧的肉岤变成个浑圆的血洞,混着
阳精的鲜血在破碎的肉壁中缓缓升起,直到积满溢出。
紫玫脸色苍白,气若游丝,早已昏迷多时。
慕容龙将r棒上的鲜血抹在母亲红唇上,寒声道:「贱人,我看你还能挺多
久。」
萧佛奴玉容惨淡,呆呆凝视着紫玫,浑没注意慕容龙的言语。许下的佛愿阻
止她的呼唤,母亲只能静静看着女儿,等待她慢慢醒转。
「你们在干什麽」紫玫有气无力的叫道。醒来第眼,先看到母亲嘴中
插着个漏斗,白氏姐妹正举着瓶子往里灌水。
「醒了?那就先给你灌吧。」
慕容龙摆手,白氏姐妹放开萧佛奴,把紫玫按成跪伏的姿势。能亲手折磨
玫瑰仙子,两女心里都乐翻了天,但脸上还带着恭敬的笑容。
长时间的腹泻使萧佛奴有些脱水,娇嫩的肌肤略显枯萎,但小腹却圆鼓鼓涨
成球状。紫玫昏迷的时候,慕容龙千方百计逼她开口,她始终言不发,慕容龙
又气又恨,也不管母亲还怀着身孕,索性灌起了凉水。
白氏姐妹掰开玫瑰仙子沾血的雪臀,紫玫肛中疼,漏斗的铁制尖嘴已插入
腹内。
白玉莺举瓶欲倒,慕容龙冷冷道:「那瓶!」
冰冷的液体流入直肠,伤口刀割般霍霍作疼。等漏斗拔出,菊洞中血水横溢
紫玫对慕容龙这样玩弄自己切齿深恨,但她不知道,那瓶水中是掺过伤药的。
慕容龙也不解释,摆手,白氏姐妹径直将沾着紫玫血迹污物的漏斗插进萧
佛奴嘴中,继续灌入凉水。
紫玫软绵绵卧在榻角,绝望地闭上眼。
待凉水从漏斗中溢出,再无法灌入丝毫,慕容龙伸手在美妇腹上按。浑圆
的小腹应手而陷,皮球般瘪了下去。与此同时,尿布震动着鼓胀起来,污物从雪
白的腿缝间冒出黏黏片。
萧佛奴柔颈拱起,嘴角痛苦地溢出清水。
慕容龙冷笑着吩咐道:「再灌瓶。」
白玉莺眼珠转,娇声道:「禀宫主,天气炎热,若夫人下体生蛆怎麽是好
」
慕容龙颇为欣赏地看了这个机灵的奴婢眼,「夫人生就荣华尊贵,不定
知道什麽是蛆呢你去给夫人仔细讲讲。」
白玉莺抚摸着萧佛奴的玉腿,绘声绘色地说:「这些脏东西放得久了,里面
会长出堆白白的小虫子,夫人不必怕,它们不会咬人,很小的,没头没尾也没
有骨头,只会到处乱钻」
萧佛奴脸上血色尽褪,紧闭的双眼睫毛微颤。
紫玫见母亲吓得屏住呼吸,禁不住哭道:「你究竟要怎麽样」
慕容龙冷冷看着与自己血脉相连的母女俩,寒声道:「你是我的正妻,除了
伺奉我之外还要给我生儿育女。她是我纳的侍妾,无论做什麽,都要让我开心。
」
紫玫连连点头,「妹妹知道了,知道了」
「知道你还敢堕胎!」慕容龙咆哮道。
「我知道错了,以後再也不敢了」紫玫泣不成声。
这种承诺慕容龙已经听过太多,他冷哼声,抬眼盯着萧佛奴。
白玉莺循循善诱地说:「那些小虫子会越来越多,它们爬呀爬呀,有洞就会
钻进去,在里面爬来爬去越长越大看!」她突然叫了声,萧佛奴娇躯顿时
震。
白玉莺手指在萧佛奴腹上轻轻拂,粉嫩的肌肤立时泛出层细密的肉粒。
她贴在萧佛奴耳边说道:「夫人它们正在您腿里面蠕动,往身体里面钻呢
」
美妇呼吸渐渐急促,被污物浸泡两日的下体刺痒难当,活像有窝密密麻麻
的白色小虫在里面乱拱
「呀!」她尖叫道:「快解开,快解开啊佛祖」萧佛奴喊叫着腰臀
拚命挺动,情急之下,再顾不得自己的佛愿。
白玉莺小声道:「你身上又脏又臭,还是怀着孩子的不洁之身,难道菩萨还
会保佑你吗?」
萧佛奴僵了片刻,想到自己怀着的胎儿还是亲子的孽种,不由凄然笑,梦
呓般呢哝道:「身子这麽脏佛祖不要我了」泪眼朦胧中,似乎看到观音
慈祥的面容轻烟般渐渐淡化,「菩萨」
「我要你。」个声音温存地说道:「无论你变成什麽样子,我都不会丢下
你。」
慕容龙将萧佛奴抱在怀中,边爱抚,边低声道:「我会永远爱护你,心
疼你,把你当成最心爱的女人来珍惜,只要你也样爱我好不好?」
像在没顶的波涛中握到只坚定的手臂,萧佛奴又是茫然又是感激,情不自
禁地轻轻点了点头。
慕容龙在美妇唇角吻,「叫声哥哥」
「哥哥」萧佛奴满脸红晕,娇羞无限。
慕容龙心里荡,旋即又想起当日她把自己错认成父亲的事来,於是脸板
「你这会儿想的是谁呢?」
萧佛奴怔抬起臻首,如水的眼波满是不解。
「是我慕容龙,还是死鬼慕容祁?」
萧佛奴顿时意识到面前是自己的亲生儿子,眼眶倏忽噙满泪水。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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