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道:「六日後便是大婚之日,只
要你乖乖听话,我绝不碰她!」见紫玫含泪点头,他微微笑,扬声道:「有劳
沐护法把师太送入神宫。」
沐声传对宫主贪恋紫玫大不以为然,但紫玫是慕容龙唯的嫡亲妹妹,又是
为求嗣之事,便不再多口,拎起雪峰神尼走入神殿。
慕容龙环视全场,笑道:「今日飘梅峰阖门师徒尽数成擒,武林名派朝除
名,我神教威震天下,这都是大伙的功劳!众弟兄多日辛苦,今夜好好乐上乐
」
众人齐声欢呼,霍狂焰马当先,把按住风晚华,把大手伸进她两腿之间
紫玫猛然省起,连忙道:「你答应过我,十日便让大师姐入宫」
慕容龙眼中凶光闪,恶狠狠道:「我没答应过!」
紫玫大急,顿足道:「你那日说过的——四月十日让让风奴入宫
」
慕容龙见她知趣,笑道:「这个我倒是说过,待日出後就让她进来好了。」
紫玫松了口气。但如果她知道风晚华入宫之後,会受到什麽样折磨,也许宁
愿让师姐永远留在石室。
*** *** *** ***
这夜分外漫长,紫玫奔走在石宫神殿之间,没有片刻安宁。
纪师姐的挣扎越来越剧烈,第三次涂上同样药膏,肿胀的花瓣立刻充满了血
液,像朵巨大的肉花在腹下摇摇欲堕,肉岤内透明的液体狂涌不止。
紫玫根本想不到女子的滛液会如此奔涌,还以为师姐是小便失禁,连忙用毛
巾去擦。可滛液越擦越多,而且每次毛巾碰到嫩肉纪眉妩都会高声呻吟,但声音
里并没有痛苦,反而像充满了愉悦。紫玫慌了手脚,又去找叶行南诊治。
叶行南隔着门把纪眉妩症状说得分毫不差,宛如目见,最後说这是必然之状
让她不必多想。紫玫听他说得笃定,只好半信半疑的去了。安慰纪眉妩片刻,
见师姐下体还是水流不止,乾脆拿来床被褥放在纪眉妩臀下。
安顿了纪师姐,紫玫又赶到沐声传隔壁的石室,俯耳倾听室内的动静。不知
道他们用什麽伎俩制住了师父,好在那个禽兽说话算话,把师父个人关在石室
并没有加以凌辱。石室隔音极好,紫玫听了半晌也没听出个所以然来,便起身
走到甬道通向神殿的小门,使劲敲了起来。
在殿内值守的紫衣帮众说天还没亮,紫玫只好回到百花观音室内,焦急地等
待天亮。
*** *** *** ***
不知穿梭了几个来回,主室房门开,调息夜的慕容龙神采奕奕地走了出
来。
「过来,让哥哥亲亲你的小嘴。」
紫玫咬紧牙关,挪着步子走了过去,仰起俏脸。
慕容龙展臂把娇俏的妹妹圈在怀中,口把娇艳欲滴的红唇含到嘴中。
粗糙而又滑腻的舌头舔舐着唇瓣,那种触电般的酥麻直入心底。紫玫紧闭双
眼,抗拒着慕容龙身上浓重的男性气息,脑海里不禁浮现出沮渠展扬微笑的神情
要是展扬哥哥该多好啊可那时候自己最多只让他亲亲脸蛋。
那还是五年前的事了吧,展扬哥哥带着明兰,给自己过十岁生日,不知怎
麽着把明兰惹哭了,展扬哥哥很不高兴,自己说尽好话,又让他亲亲脸蛋,才使
展扬哥哥转怒为喜
香软的小舌直躲避着,不肯让他噙住。慕容龙松开嘴,笑道:「把舌头伸
出来。」
紫玫犹豫片刻,狠心吐出丁香小舌。嫩红的舌尖滑腻动人,带着股香甜
的芬芳。慕容龙欣赏移时,等紫玫舌根发僵,才用舌尖轻轻舔。紫玫娇躯微颤
但还是强忍着他的戏弄。慕容龙含住小舌拚命吸吮,彷佛要把滑嫩的香舌吞入
肚内。
良久,唇分。紫玫舌头被他吸得又痛又麻,喘了半天气才说道:「天已经亮
了,快把风师风奴叫进来!」
*** *** *** ***
「六日之後,便是本宫与玫瑰仙子成亲吉日。届时天下同道齐聚宫中。为扬
神教威名,大家多多辛苦。」
近千帮众齐声应诺,声振群峰。
慕容龙仰首望着碧蓝的苍穹,心神彷佛飞扬的白云,越过终南群峰,翱游洒
满阳光的平原上。
宝藏。兵马。无边无际的原野。鲜明的衣甲林立的旗帜和尘土中跪伏膜拜
的子民
被折磨整夜的女人蜷缩着身体,有气无力的呻吟着。白氏姐妹身怀武功,但
她们俩被锁在起,昨夜许多人都想把她们分开,结果两女|乳|头几乎被扯掉。被
无数r棒捅弄的秘处红肿不堪,白玉莺的花蒂更是被生生扯碎,两只金铃都悬在
妹妹体下。待人群散开,姐妹俩搂抱着步步挪回神殿。
其他女子却没有这麽好运,她们仍被带回不见天日的石室,继续接受摧残和
蹂躏。
林香远玉户伤势未癒,但那些人也没有放过她的另个肉岤。菊肛被捣成血
红的洞岤,里面灌满液。续好的铁链从那块贴上去的皮肤下伸出,仍系在石栏
间。
风晚华早已昏迷多时,她斜身倒在黑色的大理石上,条玉腿垂在阶下,敞
露的股间嫩肉翻卷,红肿零乱。
紫玫小心地托起大师姐,只见她玉|乳|阵晃动,被慕容龙「开苞」的右|乳||乳|
尖朝上翻起,伤洞中流出大量浓浊的阳精。流霜剑在武林名声极响,她所受的
滛也最多,所有的肉岤似乎都盛满男子的排泄物,娇躯动,便股股流个不
停。
紫玫又恨又疼,吃力地抱起风师姐走入殿内。
风晚华苍白的面孔从紫玫肩侧露出,慕容龙静静望着她黏湿的秀发,嘴角慢
慢挑起丝微笑。
带着湖水味道的晨风吹过,远处高耸的旗杆上,刚刚升起的大旗迎风招展,
象徵着个古老势力的新生。
*** *** *** ***
纪眉妩的房间被人紧锁,紫玫只好把风晚华带到主室。她细细擦去师姐身上
的各种污渍,边擦边掉泪。
身後脚步声响,紫玫头也不抬地低声道:「我要见师父。」
「可以。」慕容龙说着拧起风晚华的断臂。
「你要干什麽?」紫玫惊,惶然挺身挡住。
「这是你我的洞房,怎麽能让这个贱奴进来?哥哥给她换间屋子。」
「让她和纪奴住在起吧?」紫玫小声说。
慕容龙手紧,风晚华从床上掉落,腰腿软绵绵拖在地上没有丝力气。
紫玫连忙抱起师姐两腿,跟在慕容龙身後走出甬道。
「这怎麽可以!」紫玫厉声娇喝,死死抱着师姐的腰腿不愿迈步。
慕容龙扯,紫玫踉跄着被带入地字甬道。她屁股坐在地上大哭起来,「
你说过不杀她的」
慕容龙笑嘻嘻看着她的泪珠,「谁说哥哥要杀她?」
「那为什麽要来这里?」
「因为这儿有间房正适合她住」慕容龙挣脱她的手掌,走到甬道尽头。
紫玫挣扎着爬起来,想起当日虎口水柔仙孤零零的头颅。心里又是紧张又害
怕,呯呯直跳。
慕容龙在「戌」室前停下脚步,扳动机括,轧轧声响中,久未开启的石门缓
缓分开。
45
条黑影闪电般掠出,慕容龙屈指弹,那条黑影蓬然落地,溅起片灰尘
紫玫这才看出黑影是条巨大的黑獒,正弓腰沉背,作势欲扑。接着室内响起
片充满杀机的低响,紫玫稳住心神,小心看去,才发现室中共有四条巨犬,各
有牛犊大小,黑黄花白各色俱全,但都是目露凶光。
巨犬长长的红舌拖在口外,涎沫不住滴落。白森森的牙齿时开时合,喉咙里
传来阵阵低沉的咆哮,寻找机会把三人撕成碎片。
慕容龙拿出只瓶子,将里面淡黄铯的液体朝紫玫身上洒了滴,然後塞到
她手中,「给风脿子抹上。」
「这是什麽?」
「不想让她死,就赶紧抹。」慕容龙冷然道。
紫玫只好俯身把药液倒在掌心,在风晚华赤裸的肩头抹了点。
「多抹点。这些狗只认气味,有个地方没抹到,它们可不会客气。」
紫玫扬起脸,轻声道:「你要把她放在这里?」
慕容龙点点头,「没错。她只配跟狗住在起。」
紫玫抹了把眼泪,低声道:「不能换个地方吗?我可以乖乖听你的话,你要
怎麽样就怎麽样——你不是想让我亲它吗?我愿意」她哭得说不出话来
慕容龙淡淡道:「有贼尼个就可以让你听话,我何必再做让步?笔本钱
就可以做的生意,哥哥绝不再贴上笔。」
紫玫垂下头,边洒泪,边把药液抹遍师姐全身,半晌才道:「它们真不
会咬她吗?」
「不会。」慕容龙说着,心里低笑道:「何止不会咬她,还会把她当成条
马蚤哄哄的母狗疼她呢!」
四条巨犬嗅到气味,不再跳跃作势,只竖着尾巴缓缓迫近,鲜红的舌头不住
伸缩。
慕容龙往风晚华嘴里塞了粒药丸,然後拿出个项圈套在流霜剑柔颈中。
待铁链锁紧,风采照人的风晚华便赤身捰体被扔在群犬之中。
她茫然睁开眼睛,只觉腹内彷佛被烈火烧炙般灼痛,浑身的血液随之蒸腾,
头脑也被烧得昏昏沉沉。她隐约听到紫玫的声音,「明天来看你」接着
房门合紧,室内再没有丝光亮。
还有光亮。周围几只硕大的明珠悬浮在空中,闪着蓝荧荧的幽光慢慢靠近。
风晚华吃力地用仅剩的手臂撑起身体,想站起来。刚扬起头,忽然颈中紧,又
摔在地上。
股热呼呼的腥臭气息吹到脸上,风晚华赫然发现,那些闪着幽光的明珠居
然是些眼睛,野兽的眼睛!黑暗像沉甸甸的重物压在虚弱的身体上,风晚华心
里充满恐惧,当个热热的舌头舔到柔嫩的肌肤上时,她心头猛然紧,纷乱的
脑海和炽热的肉体激荡着,顿时晕了过去。
*** *** *** ***
雪峰神尼盘膝而坐,手捏法印,从奇经八脉凝聚散乱的真气。化真散药效果
然神妙,她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强从带脉把握到缕游丝般的真气。神尼小
心翼翼地避开丹田气海,将真气从别脉汇入谷府。真气刚刚稳住,忽然鼻前动
便消散无迹。
蓝色的药瓶在神尼鼻前晃,慕容龙把化真散纳入怀中,微笑道:「师太已
经入我神教,何必如此用功?」
路上紫玫早已擦乾泪痕,她装作若无其事地说:「你先出去,我跟师父说几
句话。」
慕容龙料想这两个内功尽失的弱女子也玩不出什麽花样,便大度地转身离去
慕容紫玫将事情原原本本告诉雪峰神尼,只是师姐受辱的经过难以启齿,她
没有多说,最後低声道:「师父,都是我不好,对不起你和三位师姐。」
「别人想偷你的东西,难道是你的不好吗?玫儿,不要自责了。」
紫玫含着眼泪,颤声道:「师父,徒儿该怎麽办?」
雪峰神尼沉默片刻,叹道:「现在只有先与他虚与委蛇」她旋即想起
件大事,把握住紫玫的柔荑,急切地说:「且记不可与他同房,凤凰宝典未练
至第八层绝不可失身,否且性命难保!」
紫玫恍然记起,师父曾说等她练至第七层时,师徒俩同参详凤凰宝典的奥
义,在此之前绝不可失身於人。她当时觉得那是非常遥远的事情,并未放在心里
可现在离婚礼只剩下六天时间
半晌紫玫嫣然笑,轻松地说:「死了也好,那混蛋就我个亲妹妹,死了
他就不用做梦了。」
雪峰神尼目光闪闪地望着她,低声道:「不到最後关头绝不要轻易放弃。到
时不妨告诉他,让他自己选择。」
紫玫笑道:「能不死徒儿当然不愿意死了对了,徒儿个月前行功时突
然觉得不同」接着她把当日与纪眉妩同赴蜀中时练功的感受告诉师父。
雪峰神尼沉吟道:「你既然觉得气海震汤,真气缕缕不绝,那便是练至凤凰
宝典第五层凤箫声动的迹象。其後依次是凤展彩翼凤鸣朝阳凤凰于飞,最後
是第九层凤清紫鸾。六年前你入门时师父便练到第七层凤鸣朝阳,但此後再无寸
进,我飘梅峰除了开山师祖,历代弟子也都未能练至第八层凤凰于飞」
神尼当时催促紫玫练功甚急,其实是因为怕她像自己样迟迟过不了第七层
的界限,无法嫁人。她估计以紫玫的资质,十年便可与她同样练至第七层,到时
师徒俩共同参详,若能修行至第八层最好;如果不能,神尼便打算将功力尽数输
於紫玫,料想足以突破凤鸣朝阳关。
第八层凤凰于飞,心法上注明始可破体,阴阳合济,到时便能顺顺利利与沮
渠展扬成亲。至於最後凤清紫鸾心法上说的阴上加阴,百年来从无人能探究竟
现在也不必多想了。
紫玫道:「他说过婚礼之後就给我化真散的解药。就算他不给,两三日後化
真散也会失效。前些日子我问过叶老头,化真散本来就不多,肯定不够两个人用
到时如果婚礼延期,徒儿定勤修宝典,早日练到第七层,把这些混蛋统统杀
掉!」
她越说越恨,紧紧攥着小拳头,恨不能即刻便像师父样神功在身,先撕碎
慕容龙这家伙!
雪峰神尼却没这麽乐观,即使化真散不敷使用,而且难以配制,他们肯定还
能想出其它方法克制紫玫的真气,甚或是像对付其他几位徒弟样,直接吸尽她
的功力。但看到爱徒激昂的神情,雪峰神尼也不愿泼她冷水。
事到如今,只有走步是步,暗中寻找时机了。她微叹声,贴在紫玫耳
边,将凤箫声动凤展彩翼凤鸣朝阳凤凰于飞凤清紫鸾这五层的修练心法
仔细说明。
紫玫记下,直坐了个时辰才离开石室。
*** *** *** ***
紫玫想起要给纪眉妩涂药,这时已经过了个时辰,不知道师姐怎麽样了。
若再出差错她急急跑到天字癸室,却发现门还在锁着。
慕容龙慢悠悠走过来,掏出钥匙打开石门。
推门,便听到纪眉妩粗重的喘息,她对两人入内恍若未觉,只是双目赤红
地拚命挺下腹,在腿间的被褥上竭力磨擦。薄被浸满滛液,散发出淡淡的异味。
纪眉妩娇躯雪白,唯有|乳|头和下阴红得惊人。小巧的|乳|头硬硬挑在鼓胀的|乳|
房上,伸出指尖长短,随着她的挺动沉甸甸的|乳|球前後乱晃,|乳|肉相击声不断传
来;分开的大腿间,肥厚的花瓣彷佛团流动的鲜血,在股间滚来滚去。
紫玫扑过去叫道:「师姐!你怎麽了!」
纪眉妩彷佛不认识她般,迷乱地睁着美目,片刻後突然叫道:「快来
快来操我操我」
紫玫愕然看着温柔文雅的师姐,伸手摸摸她的额头,只觉入手冰凉。她扭头
泣声道:「我师姐怎麽会这个样子」
慕容龙笑道:「还不赶紧敷药?」
紫玫醒悟过来,以为是自己误了涂药的缘故,连忙手忙脚乱地拿来药瓶,将
賸余的药膏全部抹在师姐下体。
纪眉妩浑身冰凉,秘处却热得烫手,清凉的药膏抹在嫩肉上,她顿时娇躯连
颤,口鼻中发出断断续续地呻吟。紧缚的四肢扭来扭去不住拧动。
充血的花瓣挤成团,纵然是两腿大张,也看不到里面的情景。但那粒原本
细小如豆的花蒂却从肉缝中勃然伸出,硬硬挺立在湿淋淋嫩肉间。
碧绿的药膏涂上火热的嫩肉上,立刻化为乌有,红肿花瓣反而更愈加鲜亮。
当紫玫抚到花蒂时,纪眉妩突然发出声激烈的叫喊,玉腿猛然挺直,花瓣阵
乱颤,从肿成条缝的红肉间喷出股白色的荫精。荫精淌尽之後,她像是耗光
了全身的力气,两腿软软掉在床上,脚踝处的皮肤被绳索磨破,鲜血淋漓。
46
紫玫紧张地盯着师姐,只见纪眉妩粉嫩的玉体渐渐发红,大颗大颗的汗珠从
肌肤中渗出,汇成片。
随着体温升高,刚刚平静下来的纪眉妩又挣扎起来,她娇躯紧绷,手脚似乎
像要扯断绳索般死死拉紧,粉颈前仰,小嘴颤抖,黑白分明的美目布满血丝,直
直盯着股间鼓胀的肉花,把全身的力气都集中在搔痒难耐的下腹。
慕容龙抱肩立在床侧,字顿地说:「你是个下贱的滛奴
」
纪眉妩听到男人的声音,立刻昂起头,失神地喘息着说道:「奴婢是贱奴,
是贱奴求主子操奴婢狠狠地操奴婢」
紫玫尖叫声,跌跌撞撞退到门边,胸口不住起伏。片刻後她拔腿跑到水房
端来盆清水,拿起毛巾发疯似的拚命擦洗纪眉妩的下体。她终於明白过来,
药里含有什麽样的成份,而这些药,都是自己点点给师姐涂上的。
湿热的毛巾划过秘处,纪眉妩立刻发出柔媚入骨的呻吟声,小腹挺动着追逐
紫玫的手指。
洁白的毛巾不多时便沾满黏稠的滛液,越擦越多。紫玫渐渐慢了下来,愣愣
问道:「药效什麽时候过去?」
「连抹四次,药效深入骨髓,嘿嘿纪奴神智还是清楚的,只不过欠操罢
了。」
紫玫嘴唇咬得出血,她慢慢解开师姐手脚捆缚的绳索,心里恨死了自己的幼
稚无知愚蠢!
纪眉妩手上松,立刻把手指伸到秘处,用力揉搓。等紫玫解开脚上的绳索
她便挣扎着跪到慕容龙身前,急切地隔着衣物去亲吻那根r棒。
紫玫心头滴血,不忍看师姐滛贱的模样,带着满腔的恨意和自责,离开石室
脚步声响,慕容龙也跟了出来。紫玫猛然旋身,咬牙切齿地说:「为什麽骗
我?」
慕容龙淡淡道:「谁骗你了?你要给纪脿子治伤,现在不是治好了吗?如果
不是第二次抹药的时间不对,她的贱1b1也不会肿这麽大。至於她变成这样子,
半是因为这药的副作用,另半是因为她天生就是个滛荡的贱人!」
紫玫强忍着没有流下泪来。
失神的少女爬到慕容龙身後,乞求道:「操奴婢,主子来操奴婢的贱1b1」
最羞涩温婉的纪师姐竟会说出这种无耻下贱的话语,紫玫珠泪盈然,小嘴扁
了起来。
慕容龙对纪眉妩的哀求无动於衷,只冷冷看着紫玫。
紫玫咽下眼泪,顿足道:「你还不」
慕容龙爱煞了妹妹这种含羞带怒的娇美神情,闻言劲眉扬,「怎麽?」
紫玫红唇颤抖,无论如何也张不开口。听着师姐的呻吟越来越凄厉,她咬
牙,大声道:「去操她!」说罢扭头就走。
慕容龙的调笑声从身後传来,「你得求我——」紫玫柔躯僵,委屈辛酸难
受栖惶,各种滋味古脑涌上心头。她盯着慕容龙的眼睛,用清晰的声音慢慢说
「我求你去操她。纪奴。」
慕容龙哈哈笑,就在甬道中托起纪眉妩的圆臀,挺身刺入肥嫩的秘处,
边抽送边赞道:「纪脿子的1b1肿成这样,圆鼓鼓肥嘟嘟,操起来实在是舒服
」
饥渴难耐的纪眉妩浑身战栗,浪叫不绝。
紫玫平静地看了片刻,慢慢回到萧佛奴的卧室。关上门,她立刻扑到母亲
怀中放声痛哭起来。
萧佛奴不知原委,柔声安慰半天,讯问女儿为什麽哭得这麽伤心。紫玫只是
个劲儿的啼哭,怎麽也不愿说出纪师姐的遭遇。哭了半晌,夜未眠的少女疲
惫不堪,含着眼泪沉沉入睡。
百花观音看着紫玫脸上的滚落泪珠,心里又酸又涩,伸手想替女儿轻轻擦去
身子动,才想起自己手脚的筋腱已被亲生儿子残忍地抽去。柔肠百转间,美
艳的脸庞也是片泪光。这样的日子,究竟何时才是尽头
*** *** *** ***
坐稳宫主之位後,慕容龙着手改组五行门,以往星月湖最有势力的当属四镇
神将,麟凤龟龙各据方,拱卫神宫。但百余年前场内乱,四镇凋零,
只剩下空名,阴宫主掌政不久便已消亡。如今教中实力都集中在五行门内,尤其
是各堂下属的帮会,对他起事大有助益。
慕容龙与金开甲沐声传商议许久,都痛感教内缺乏人才。於是双管齐下,
由沐声传从教内选择可造之材,用心调教;霍狂焰和屠怀沉招揽教外高手,共攘
大业;金开甲则负责训练帮众,将这些江湖豪士改组为精兵强将。至於婚庆大典
的布置,只算小事桩,醉翁之意不在於酒。
慕容龙篡位而立,对五堂长老直心怀戒备,想方设法要除去这些异己。今
日共商大事,彼此推心置腹,他对金开甲的雄心勃勃和沐声传沉稳多识大感痛快
起身诚恳地拱手道:「相识多年,相交恨晚,以往多有失礼,请两位勿怪。」
金开甲开怀笑道:「我以为自己会终身埋没草莽,只能做个悍匪。如今能辅
佐宫主,图谋天下,着实痛快!」
沐声传却道:「宫主欲图大事,以宫中财力,恐怕难以支应。」星月湖以往
只图修道便利,所属帮会大多位於道教名山,或是出产丹砂铅汞等炼丹药材之
地,供应宫中开支自是无忧,但要供养支军队,却是不易。
慕容龙斟酌片刻,将宝藏合盘托出,「婚礼之後,请沐护法坐镇宫中,我与
金长老同赴龙城,起出宝藏。」
沐声传点点头,淡淡道:「宝藏只可供时之需,请宫主三思。」
慕容龙拍案笑道:「我明白了。那便让霍长老扩张势力,把通商大邑的帮会
并纳入教中!」
沐声传破天荒地露出丝笑意。
慕容龙神采飞扬,长笑道:「得两位之助,我慕容龙何愁大事不成!」
*** *** *** ***
慕容紫玫却不关心他们的「大事」,对她来说,母亲师父师姐才是大事
醒来时已是傍晚,紫玫陪母亲说了几句话,帮她按摩了四肢,匆匆赶到纪师
姐的房间。
纪眉妩浑身燥热,丝不挂地躺在榻上拨弄湿淋淋的秘处。待又次高嘲来
临後,她才虚弱地睁开眼睛。秀美的脸上那种矜持之色已经荡然无存,眉梢眼角
春情流露,有种出奇的妖艳。
紫玫帮师姐擦净身上的汗水滛液,披上轻纱,勉强挤出丝笑容,「好些了
吗?」
软弱的纪眉妩根本无力抗拒肉体的慾望,她软软依在枕上,细白的手指绞弄
着秀发,呆呆看着室顶,半晌才道:「就这样吧」
慕容龙的声音从身後响起,「这就对了。」他托起紫玫的下巴,在她唇角浅
浅吻,「像她样早些认命,能少吃很多苦头」
紫玫垂下眼睛,柔顺地轻声道:「知道了。哥哥,我想去给风奴送饭」
「让莺奴鹂奴,或者纪奴去都行。你是主子,何必亲自动手?」
紫玫嘟起小嘴,脸地不情愿。
慕容龙只好让步,「好,好,咱们起去。」
翻开石门下的挡板,紫玫小心地把食盒塞到室内,小声唤道:「风晚华
」
室内没有回答,只听见阵轻微异响,像竹竿在泥泞中抽锸般,带着湿淋淋
的水声。
紫玫着急起来,大声叫道:「风师姐风师姐!」
喊了阵,黑暗中伸出只雪白的玉手,将食盒拖到阴影中,接着响起吞咽
的声音。
紫玫松了口气,但心下疑团未解,於是说道:「风师姐,是我,紫玫。你说
话啊」
慕容龙心里冷笑道:「你即使喊破喉咙,服了哑药的风脿子也不会再说话了
」
紫玫越喊越急,直腰拉住慕容龙的手臂说道:「让我进去看眼,好不好?
」
慕容龙微笑着摇了摇头,「明日晚间再说。到时也该给风脿子抹药了。」
紫玫秀眸闪,寒声道:「那药里有什麽?」
「没什麽。只是狗闻到了不会咬她而已。」
紫玫不会再相信他的话,咬牙道:「如果她有什麽意外,我我」
慕容龙见她气急败坏,半天也没想出威胁的话,不由失笑道:「别担心,她
肯定死不了。」
出於饥饿的本能,风晚华伏在地上,昏昏沉沉地吃下食物。神志略微清醒之
後,她立刻挣动起来。正在抽送的巨犬低吼声,腥臭的唾液喷在脸上,风晚华
腹内阵翻腾。她忍住恶心把唯只手勉强伸出臀後,抓住狰狞的兽根向外用
力扯。膨胀的肉瘤卡紧肉壁,肉岤顿时剧痛连连。
风晚华咬紧牙关,宁肯把下体撕碎也不愿这样任野兽滛。挺动的巨犬吃痛
发起怒来,抬爪扑,风晚华香肩立刻鲜血淋漓,她闷哼声,昏了过去。
无边的黑暗中,再没有时间和空间的概念。风晚华时昏时醒,在滛中昏迷
又在滛中清醒。流霜剑坚毅的神志,在野兽无休止地滛和药力夹攻下,
点点崩溃。
47
慕容龙对雪峰神尼不敢掉以轻心,化真散的药效虽然可以支撑三天,但他每
天都来巡视番,给她服药。雪峰神尼毫不气馁,时刻打坐练功,对他诸般调戏
无动於衷。
慕容龙啧啧称奇,这种白费工夫地勤修实在不可思议。他抚摸着神尼的光头
笑道:「师太这大头又圆又亮,跟在下的小头实有比」
雪峰神尼不动声色,闭目凝神。
慕容龙乾脆掏出r棒,紫黑的竃头在雪峰神尼的玉脸上硬梆梆戳弄着,滛笑
道:「神尼修行多年,可曾见过这等奇物?」
狰狞的竃头足有婴儿拳头大小,光亮坚硬,犹如精钢打铸。当竃头伸到鼻下
挑弄红唇时,神尼终於忍不住侧脸避开,嗔目厉喝道:「不过副臭皮囊!你
如此作为,必然沦为畜牲道,永世不得超生!」
慕容龙讥笑道:「佛门轮回之说,只能骗骗三岁小儿——就算沦为畜牲又有
何妨?你那大徒弟,还不是让头野猪破了身子,这会儿还」他顿了下,
改口道:「让我来看看师太的臭皮囊」说着解开神尼的衣带。
雪峰神尼玉容无波,冷冰冰任他施为。
衣带中分,僧袍敞开处露出雪白的中衣。布料虽然粗糙,但尘不染,自有
种洗净繁华的飘逸之气。慕容龙见神尼毫不挣扎,不客气地把她推倒在榻上,
先托起脚踝,把拽掉布履,然後扯开包裹纤足的白布,搔弄着神尼的脚底笑道
「倒也不臭嘛。」
虽然奇痒攻心,但神尼气息悠长,没有丝毫散乱。
慕容龙撩起中衣,拉起亵裤浅黄的丝绦,笑道:「师太的腰真细呵,竟
然打了个相思结佛祖保佑,咱们师太看上去脸正容,千万别是个被人玩烂
的贱货。」
武林第高手横陈榻上任己为所欲为,慕容龙不禁眉飞色舞。他挽住神尼腰
侧的亵裤,慢慢褪下。
粗布下缓缓露出片腻如羊脂的肌肤,滑嫩动人。慕容龙手指僵,半晌後
突然爆发出阵大笑。光润的玉腿笔直修长,腰身细致,小腹平坦,片丝绸般
光滑的肌肤中却缠着截粗布,厚厚裹在股间。
当时女子内衣多是抹胸诃子之类的上衣;略长些的有抹肚肚兜,可伸
至腹下;豪门贵妇另有贴身小衣,遮掩玉体。但像神尼这样的绝无仅有,因为这
是些苦力或者士兵为避免具受伤使用的兜裆,只限於男子使用。
「师太,这种下三滥的衣物你也穿捂这麽紧,也不怕闷坏了它?」慕容
龙摸弄着调笑道。雪峰神尼脸上虽然没有表情,耳根却隐隐发红。
白色的粗布层层解开,露出阴阜上浓密的毛发。弯曲的荫毛又长又厚,遮
住小腹半数有余,慕容龙哈哈大笑道:「师太这是头上没有1b1上补,竟然长这麽
多」他捋住撮荫毛用力拉长,雪白的阴阜在毛发下时隐时现,散发出种
浓重的女性体味。
待解下最後层白布,只见白生生的腿缝中露出团嫩肉,红润动人。慕容
龙心下大奇,连忙掰开神尼的双腿。红光闪,团肥嫩的肉花在雪肤中乍然绽
开,彷佛含露牡丹,带着片水光,色泽鲜红。整个下腹都被嫩肉挤满,几乎比
得上与纪眉妩肿胀的秘处。花蒂像要挣脱覆盖的包皮般高高鼓起。
慕容龙满心诧异,神尼下体如何会生成这般模样,即使交合多年,被无数肉
棒捅弄的荡妇也不至於如此
他拨开湿淋淋的花瓣,仔细检视肉岤。那层薄膜完好无损,仍是处子之身。
慕容龙把指上黏湿的滛水涂到神尼唇上,笑道:「在下只随便摸摸,师太就流了
这麽多水里面是不是很痒啊?马蚤货?」
雪峰神尼满脸飞红,双目紧闭,嘴唇微动,喃喃诵经不已。自从六年前她练
成凤鸣朝阳之後,原本正常的荫部就开始不断增大,而且越来越敏感,以至於不
得不用白布包裹下体。如今最隐秘的地方被人任意玩弄调笑,即使修行再深,也
难以消除这种羞耻和窘迫。
慕容龙埋头深深吸了口气,摇头道:「师太的皮囊确实不臭,不过真够马蚤的
」他不敢冒险用真气去撩拨神尼的肉体,便撮唇吐出口劲气。劲风到处,嫩
肉阵颤抖,雪峰神尼下体又涌出股滛液。
慕容龙笑道:「师太下面长得好生滛荡,就是这胸平了些」他路嗅着
用鼻尖蹭起中衣,正待伸手去解。直沉默的雪峰神尼突然睁开双目,忍无可忍
地并指朝慕容龙眼中刺去。
慕容龙不闪不避,等手指伸到眼前才屈指弹。雪峰神尼的手臂应指而落,
重重掉在身侧。慕容龙十二分快意地睨视着神尼喷火的双目,嘲笑道:「师太动
了嗔念,於修为大有所碍。」
解开雪白的中衣,里面仍是密密缠紧的白布,慕容龙不耐烦解开,乾脆
伸指划,数层白布刀割般乍然破裂,对肥硕的巨|乳|应手弹出,在胸前颤微微
不住跳动。
慕容龙愣了片刻才笑道:「师太好大的奶子」
浑圆的|乳|球并在起,几乎溢出神尼身体,肥嫩的|乳|肉充满油脂般白亮光润
滑腻动人。又大又圆的|乳|晕鼓出圈粉红,|乳|头高高翘起,像个嫩红指尖。
慕容龙轻轻捻,|乳|头立即变得坚硬。他捏住|乳|尖用力将|乳|球拉长。充满弹
性的|乳|肉缓缓伸展,|乳|头离开胸部超过半尺长短。
慕容龙伸手比,大笑道:「师太这对大奶真是豪气迫人!挺着它招摇过市
神尼的名声肯定足尺加三,干嘛遮遮掩掩?」
手指松,|乳|头倏忽弹落,亮晶晶的石子般呯然跳动,肥嫩的|乳|肉白光闪动
翻滚不已。
下阴的异状还好隐藏,但|乳|房的增大却使雪峰神尼极其难堪。行走江湖,挺
着这样对巨|乳|必然惹人非议,因此她才束住胸部,避免那些嘲讽的目光。但此
时这对羞於见人的|乳|房不但被人看个清楚,而且还把玩调弄,雪峰神尼羞得无地
自容。
慕容龙爱不释手的把玩半晌,然後把脸埋在|乳|沟中,捧着滑腻的|乳|肉又舔又
咬。他心头慾火升腾,恨不得立刻便占有神尼的处子之躯。
雪峰神尼深吸缓吐,克制住羞耻和狂涌的怒火。羞耻和发怒都没有点用处
破体之时,便是殒命之刻,抛却旧皮囊,迎得大解脱只是还有几位徒弟
该杀的妖魔!
正愤恨间,慕容龙突然抬起头,解开神尼的岤道,转身离开石室。自去找纪
眉妩或是白氏姐妹发泄慾火。
*** *** *** ***
神殿内「呯呯梆梆」响个不停,木堂帮众正在修补被炸坏的巨柱和门窗。神
殿内外人来人往,或是四处清扫,或是扯起布幔,移来花草,布置宫主的婚礼。
做为婚礼的女主角,紫玫俏脸?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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