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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体来讲,洪涛对于钓点的岸上环境还是满意的,这里地势很平摊,虽然岸上的杂草芦苇比较多,但是水中基本没有什么肉眼能看到的杂物。而且钓位两边也没有树木之类的阻挡,视野很开阔。只要把这些芦苇割掉,空出足够的活动空间,就是一个很好的钓位。
当然了,这只是钓位的一半条件,另一半条件就是水下了,这个用肉眼观察是不够的,还得下水去探测探测。往常在国内钓鱼,有条件的钓友一半会划着充气船,用绳子绑上一块大石头,然后沉入水中,一半划船一边拉着水底的石头走,通过手感来判断钓点水域中的大致情况。
没有条件的钓友就会用抛竿光绑铅坠不绑钩,然后扔到看好钓点的水域中去,通过铅坠下沉的时间、收线时铅坠在水底的动作来判断这片水域的大概情况。
不过这两种方式都比较粗糙,而且需要一些经验,才能判断得比较准确。
第四百八十章 高科技钓鱼人
而欧洲钓友的方式就更精确更高科技了。
每个钓位的岸边都插着一根一米多高的木桩,木桩上绑着一个手机大小的电子装置,而在木桩对着的水面上,漂着一个很大的浮球。在木桩和浮球上,都安装了卫星定位装置,也就是我们所说的gps系统。这些木桩和浮球的坐标都已经被组委会记录在案了,是不允许钓手随意变更的,一旦钓手不按照这些坐标垂钓,那么就会被组委会的裁判判定为犯规,会被取消比赛成绩的。
也就是说,钓手的鱼竿必须在木桩左右10米的范围内摆放,而垂钓的窝点,也不能偏离浮球左右10米的范围,远近原则上不限制,如果你嫌浮球离岸边太近了,影响你打窝子,那么你可以向组委会申请,组委会会派人把浮球拉到更远的地点,但是只能申请调整远近,不能申请调整左右的方位。
那么这些欧洲钓友靠什么来确定自己的窝子没有便宜浮球的坐标呢?其实靠肉眼完全够用,那个浮球比人头还大好几圈,白天上面是醒目的红黄两色荧光漆,晚上浮球里面还会亮起灯光。
不过欧洲人比较细致,他们觉得光靠肉眼可能会产生误会,还是靠高科技比较明确。于是这些欧洲钓友还得花上几百欧元来买一套小型的gps设备,并把它固定在自己打窝子时另外放置的浮球上,这样一来,就可以通过木桩、大浮球、小浮球之间的坐标数据,来判别窝子是否偏离。
“尼玛啊!这不是战斧导弹的原理吗?钓个鱼还搞这么麻烦,干脆在每条鱼身上装一个gps发射器算了,咱也别打窝子了,拿着接收器直接就知道鱼在哪儿,然后把鱼钩放y最边上,看它吃不吃钩!”王健一边听马克思兄弟的讲解。一边摆弄着那个gps接收器,只弄了几分钟,就放弃了,他是一个标准的现代科技盲,手机只会用不会调,家里电视机、空调等等一切带遥控器的玩意他都玩不转。
“别在那儿光bb了,过来帮我踩气泵。”洪涛倒是不担心自己看不懂那个接收器。他想要说的是,尼玛你们都用上gps定位系统了,就不能买个电动的充气泵吗!还用这个脚踩的破玩意!
世界上就没有花钱的不是!也别说人家欧洲人钓鱼都靠高科技,有了gps定位系统和探鱼器的帮助,探测水底地形的工作变得非常非常简单。只要开着电动小艇,按照gps坐标指示。用慢速在木桩与浮球之间走一个来回就全部ok了,所有的水底地形、水深、水温、酸碱度就全都一目了然了。
马克思兄弟不愧是欧洲富n代外加钓鱼迷,他们的探鱼器足足有打印机那么大,不光有彩色大屏幕、航线输入和输出、海图拷贝功能,还自带打印设备,一边探一边把数据直接输出到了打印纸上,既方便钓手观察分析。又能做为日后钓鱼的一份记载。
“嗨,这玩意挺好用啊!马克思,这个机器多少钱?”王健虽然不会用,但是他会看,一眼就觉出这个的好处了,国内虽然也有探鱼器,但是功能比这个弱很多,还不太准确。
“7000多欧元。这个专门为钓鱼特制的,海水淡水都可以用,可以调节发射功率,100米深度防水防腐蚀,不过这个东西产量不高,你要想弄一台,施威德那里还有一台。基本没怎么用,6000欧元让给你吧。”马克思又把这台机器的隐性功能列举出好几个。
“我日,东西是好东西,价格也是好价格。要不洪涛,你来一台吧!”王健一听这个价格,立马就没兴趣了,不过他没放过忽悠洪涛的机会。
“我比你傻啊!我买了然后你借走用是吧?姥姥!打死我也不买,我用大石头挺顺手的。”洪涛觉得600欧元自己还能咬着牙来一台,6000就算了,都赶上一辆汽车钱了。
经过一番探测,34号钓位的整体情况算是基本摸清了,此处的地形很平缓,离岸30多米的地方只有不到2米水深,120多米远的水深才8米,而且再往前几十米,深度也没什么大的变化了,也就是说,在这一片水域中,最深的地方是8米左右。
这个深度对于钓大鲤鱼来说,到也合适,欧洲的天气比较凉爽,水温也不高,所以大鱼一般也不会因为怕热而躲到更深的水里去。
不过过于平缓的水底对于鲤鱼来说并不是什么好的栖息环境,鲤鱼喜欢在水底的沟、坑、乱石堆或者水生植物中隐藏,它是一种喜欢阴暗、胆小、狡猾的鱼类,经常在自然环境中钓野生鲤鱼的钓友应该都知道,很多时候水底出现一个十几厘米深的坑洼或者沟壑,都会让上鱼几率有所提高。
但是洪涛举着一大卷打印纸找了半天,一个坑洼也没找到,这一片水域真尼玛平坦到家了!
不过洪涛没放弃,又拉着施威德用探鱼器在钓位那条20米宽的范围内沿着边缘又探了一遍,这回终于有点收获了,在左边一点的地方,终于出现了一条半米多深的沟壑。
这条水底沟壑看走向和长度宽度,应该是以前的进水口或者出水口,但是后来这个湖涨水了,所以就被淹没在水底,从岸边无法发现。
有了沟壑问题还是没解决,这条沟壑几乎是擦着34号钓位的边缘直接伸向了湖中心方向,如果想把窝子打在这条沟里面,肯定就会超出比赛规定的范围,肯定是不允许的。
“哦,太可惜了,就差2米的距离……”施威德趴在打印纸上就差拿出千分尺来计算了,最终还是摊了摊手,表示放弃。
“再把比赛规则给我看看!”洪涛向马克思要过那本上百页的比赛规则,一页一页的翻看了起来。
“没问题,咱们把窝子就打在最边上,尽量靠近那条沟,然后把钓组扔在沟底或者沟沿上,我看了规则,这里没说钓组也不能出界,只规定浮球不能出界。”十多分钟之后,洪涛看完了最后一页,办法也想出来了。
这时中国人脑子灵活的优势就发挥出来了,比赛规定窝子浮漂不能超出规定范围,但是确实没写鱼钩能不能出界,法不禁止即为可!
“确实没有规定鱼钩的位置!我看没问题!”马克思把那本手册拿了过去,仔细的翻看了其中有关这方面的内容,然后认定了洪涛的说法。
“用不用去问问皮埃尔?”洪涛还是有点不放心。
“不用,既然马克思说手册里没有相关规定,那就肯定没有,如果他们敢以此取消我们的成绩,我会把他们送上法庭的!就算是说,也得等我们比赛结束之后再说,这是我们发现的,不能随意分享给别人。”施威德也有他狡猾的一面。
“不过我又个疑问,你为什么觉得这个水沟要比水草丛好?难道鲤鱼也要走地下通道吗?”施威德虽然不反对洪涛有关窝点位置的建议,但是他并不理解洪涛的意图,他总是想找到理论依据。
“这个东西我也说不清楚道理,不过在我们中国,鲤鱼都是喜欢藏在这些沟沟坎坎的地方,至于说草丛嘛,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容易挂钩啊,凡是长水草的地方,水底肯定不止水草,它们的根系非常发达,而且非常结实,一旦上鱼之后,大鱼往水草丛里一冲,弄不好就把鱼线缠住了。”洪涛还真不是糊弄马克思兄弟,鲤鱼为什么喜欢那种环境,具体原理洪涛也不懂,他只是个钓鱼人,不是鱼类学家,他只琢磨普通规律就可以了。
第四百八十一章 她终于想开了
“嗯,也有道理,好吧,既然你是队长,就听你的,我希望你是对的!”施威德对于洪涛的解释还是比较认同,估计这小子以前没少被水草挂住。
说是试钓,其实时间只有4个小时,只是让参赛的钓手熟悉熟悉钓位的情况,然后回去制定相应的对策,并不是真让你来钓鱼的。10点半的时候,组委会的汽艇又开了过来,按照来时的次序再把大家接了回去。
吃过午饭之后,马克思兄弟一反常态,没有再出去找钓友闲聊,也没有再折腾他们的那些钓具,而是安安静静的回到房间里去休息,按照他们的说法,这是养精蓄锐,积蓄体力,准备大决战!
“他们这一身肌肉算是白长了,咱们钓一礼拜鱼也没这么费劲啊!”王健对于马克思兄弟的这种行为大加鄙视。
“这是他们的习惯,每次参加比赛都这样,就差去教堂做礼拜了。”王健这次说顺嘴儿了,忘了用中文,结果让潘给听见了。
“哎,对了,你怎么又活了?你那摊事情弄完啦?”洪涛这是才意识到,潘这一天居然没闷在屋子里捣鼓她那点资产。
“我把股票、投资都卖了、转让了,现在律师正在帮我处理,我除了需要授权之外,没有什么可做的了,就算有,现在做也晚了。”潘笑眯眯的坐在沙发上,好像不是在说她的投资,而是在看别人的笑话。
“你是女中豪杰!真汉子!”洪涛让潘的话给雷住了,好几秒钟之后才反应过来,尽管他一直认为这个女人很聪明,但是现在他才深刻的认识到,她已经快脱离聪明的范畴,进而转化成神了。
洪涛扪心自问,如果他和潘两个人相互换一个位置,当潘告诉他有关次贷危机的事情。但是又说不出所以然和出处的时候,他自己恐怕也没潘这么大的魄力,敢拿自己一家子的未来下赌注。
当然洪涛也不认为这是潘对自己的信任,一共交往了没几个月,也没共同处理过什么重大问题,哪儿来的信任?信任这个东西是慢慢培养出来的,是相互的。是通过一些实际接触才能产生的,如果潘是那种靠下半身考虑的女人,她早就被各种小白脸骗得上街要饭去了,她也不可能把马克思的家业全都牢牢的把握在自己手中,尽管马克思兄弟性子比较直,但是人家不傻。
“realman?你觉得我没有女人味儿?”潘刚才还笑眯眯的。一听洪涛的夸奖立马眉毛就立起来了。
“不是,不是,这是一句中国谚语,用来夸奖一个女人在能力上比男人还强!”洪涛赶紧给重新翻译了一下,这个英文在表达细腻含义方面上比中文差多了,太理性,没有一点儿想象力。
“你y真能忽悠。还中国谚语,我活得年头比你长吧,我怎么没听说过这句谚语,这不是骂人的话吗?”王健又搭茬了。
“你该干嘛干嘛去吧,那本书看完了吗?80多欧元一本破书你要不给背下来冤不冤啊!?”洪涛一直觉得屋子里有哪里不对劲儿,可是一直没找到,现在听见王健的声音,终于想起哪里不对劲儿了。原来旁边还坐着这个爱偷听还嘴碎的玩意呢。
“得得,我碍事了吧,咱走,我也睡觉去。”王健拿起桌子上的书,溜溜达达的回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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