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你们两人竟然成了一对,真不失为国内药界的一段佳话啊!”张大同看着他们,笑着感叹道。
慕容珩与沐紫对视一眼,俱含笑不语。
饭后,两人在院子的胡杨树下小坐,沐紫端上茶来。
慕容珩转头对沐紫说:“你去忙好了,我陪张前辈说说话。”
沐紫点头去厨房了。
张大同感叹道:“你们二位夫唱妇随情深似海,真正羡煞老夫了。”
慕容珩微笑地望着沐紫的背影转出院门,目光渐渐转深,过了一会,忽而凉凉道:“在□中的究竟是什么毒,还请前辈实言相告。”
张大同一愣,搪塞道:“这个…老夫也不是很清楚…”
慕容珩转过头来,目光恳切,“前辈无须瞒我,我的身体自己最清楚,我想知道实情!”他加重了语气,“您但说无妨!”
张大同望着他,沉默了一会,缓缓开口道:“你中的是幽寒三绝!”
“幽寒三绝?”慕容珩眼中闪过一丝惊诧,“就是传说中的西域奇毒?”
张大同点点头,面色凝重,“不错,此毒无色无味,十分罕见,需要长年累月持续下毒才可潜伏体内,平时并无任何性状,一旦以钩吻作诱饵,引出其毒性,毒性即可蔓延全身,使人逐渐神志麻痹,脏腑受损,累及心脏血脉,日渐衰竭而亡…”
慕容珩默了默,沉沉问道:“可有解药…”
张大同摇头,“目前尚无解药,此毒一共会发作三次,每一次都比前次要剧烈。”他想了想,问道:“你病发时手臂上是不是出现一条黑线,自经络直逼心脏方向?”
慕容珩点头,“是的。”
张大同接下去道:“这黑线便是幽寒三绝独有的症状,一旦黑线抵达心脏,患者…。立即毒发身亡!体质差的人毒性发作一次就熬不过去了,但身体再强壮的人也顶多熬过两次发作,第三次发作必死无疑,故而,此毒名为幽寒三绝。”
慕容珩怔怔地望着地上的落叶,没有说话。
他已经毒发过两次,一次是在宣城,还有就是上一次,均是在心力交瘁身心疲惫的情况下发作的,两次发作他都挺了过来,他本以为已无大碍了。
原来只是这上苍额外开恩给他拖延一些时间罢了,无论如何,他都躲不过这第三次毒发。
张大同见他神色黯然,叹了一口气,忍不住:“慕容,你也不要想太多,或许会有奇迹发生也不定。”
慕容珩笑了笑,“人各有命,我已经逃过两次毒发,算是很幸运了。”他停顿了一下,“这件事,可否请前辈不要告诉沐紫,我不想她太忧心。”
张大同点头,“我也是犹豫着不敢告诉她,你放心,我不会跟她说的。”
“多谢了。”慕容珩淡淡微笑,脸上有些疲倦。
送走张大同后,两人回到屋中,沐紫问道:“你们刚才在谈些什么?”
慕容珩轻描淡写道:“我向张老前辈请教一些医理而已。”
沐紫笑道:“怎不见你相我请教,莫非嫌我医术不够精湛?”
平常这种玩笑话,慕容珩定会回得她满心欢喜,可是他只是怔怔地看着外面,没有接话,过了一会,才神思恍惚地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皱了皱眉,心烦道:“这茶怎么尽是茶叶沫子?”
沐紫一楞,为难道:“这个比较便宜。”
慕容珩搁下茶杯,没有再说什么,起身走出门去。
沐紫见他神色郁郁,心中有些困惑,没有多问,默然地收拾着茶碗。
沐紫拎着一个大竹篓在巡捕房的后门排着队,篓子里装满了洗干净的衣裳,她的前面有三四个女人,都是些贫苦人家的妇人,替巡捕房的警察们洗衣服赚些生活费。
她等了好一会儿,终于轮到她了。
她将洗干净的衣服一件件地摆放在长桌上,旁边一个杂工在登记着数量,“八十文!”杂工握着笔杆,高喊道。
她收拾空篓子,到另一个窗口去等着领工钱,忽然一个警官模样的人走过来,面色严峻道:“你跟我过来一下。”
她惴惴不安地跟着那警官穿过了几个院落,来到一处隐蔽的厢房门口,她警惕地抓着衣角,“长官,你叫我来,有什么事情吗?”
那警官恭敬地推开厢房门,回头道:“你进去便知。”
她迟疑着迈进门槛,屋内光线不是很好,她还没看清楚房内情景,就听身后的门“吱呀”一声关了,她惊恐地回过头去,发现门已经被关死,莫名的恐惧中,她又往屋内看了看。
一缕光线从窗外照进来,她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那柱光中,身形轮廓挺拔坚硬。
她的心猛然往下沉……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之温泉篇:
慕容珩靠在岸边,将身体浸没在泉水中,脸上被水中的热气蒸得十分红润。
沐紫坐在岸边的石头上,撑着下巴含笑望着他。
慕容珩向她招招手,“阿紫,过来!”
她拿着毛巾起身走过去,问道:“今天这么快就泡好了?”
慕容珩仰起头,湿漉漉的头发上不断有水滴下,线条流畅的肩膀露在水面上,略有些清瘦,依旧不失性感,他眼中光芒闪烁,微微一笑,“不如你也下来一起泡泡…。。”
沐紫一愣,脸红了红,不自觉地向四周看看,“不好吧,被人看见了…。”
“深山中哪有人来,来吧…。”他向她伸开手臂, 笑容炫目。
沐紫光着脚,小心翼翼地步入水中,看着身上的白衫自水里漂浮起来,温暖充沛的感觉慢慢包围住自己的身体,她用手轻轻地划着水,一步步向慕容珩走去,踩在水底光滑的鹅卵石上,温润的感觉自脚底缓缓传来。
慕容珩上前拖住她的手,将她拉到自己的身边。
他从后边把她圈在臂弯 内,两人在水中静静地依偎着,他在她耳畔低语,“阿紫,你真是个傻瓜…。”
她微笑着侧头看他,眼中波光流转,“再傻也是你老婆,现在后悔来不及了。”
“你瘦多了…。”他怜惜地望着她,手指轻轻地抚过她的脸庞,唇角微扬,自言自语道:“你需要一点营养。”
“嗯?”她抬眸望着他,还没说话,就被他吻住了。
许是在水中泡得久了,他的唇前所未有的火热滚烫,她觉得自己几乎要被那深入灵魂的热度所融化,紧紧地贴着他的身体,仰着头与他深深浅浅地纠缠着。
他的身体清瘦修长,在温泉的滋润下肤光皎皎如玉,她的手轻轻地拂过他的背,流连在粗粝鲜明的疤痕上,心中又酸又甜,荡漾着隔世的幸福。
他们在水中忘情地吻着对方,象两只张开翅膀的鸟儿,比翼双双飞翔。
她仰起头,双手勾住他的脖子,朱唇微启,让他的舌毫无障碍地长驱直入,柔软的唇与他的唇丝丝密密贴合如胶。
他的吻强势又温柔,带着不可抗拒的力量和气息,她的腰被迫向后仰着,手无措地在他腰际抚摸着,身体热得几乎要化作一滩春水与这碧泉融为一体。
他忽地松开她,轻轻地喘息着,她有些担忧地望着他,一边替他抚着胸口:“你身体才好些,不要太…。。费神。。”
慕容珩挑眉,目光从她身上下移,白衫几近透明,玲珑剔透的曲线若隐若现,他眼尾含着一抹笑意,“怪只怪你太惹人费神…。。”
沐紫低头一看,粉面羞红,忙双手捂在胸前,转身欲逃,却被他一把揽进怀里,她虚虚地挣脱,却被他抱得更紧。
她担忧他的身子,不放心道:“你别耗费…太多体力了…
他轻轻一笑,并不放在心上,低头轻吻她颈后一段雪白,低声道:“这一遭生死走过之后,让人更觉人生无常,今日不知明日事,更需怜取眼前人…”
沐紫心头一酸,静了片刻,转身贴上他的身体,踮起脚亲吻他的眉毛、眼睛和嘴唇。
她沿着他的胸前的肌肤一路吻下去,忽地蹲下身子,将头埋入水中,她的头发从水面上漂浮起来。
慕容珩心中一惊,刚想去拉她,小腹以下不期然地传来一阵酥麻战栗的感觉,身体被一处柔软细滑的所在轻轻地包裹住,随着她身体的动作,浑身的每个毛孔都向外吞吐着说不出的舒畅,他不由深吸了一口气,伸手扣住她浮在水面上的肩头,“阿紫;不要这样…。。”
她并不理会他,依旧蹲在水中起伏着,浅斟慢酌一般,青丝如墨汁在水中渲染开,慕容珩喉咙一紧,半睁着眼睛,身体上渗出一层细密晶莹的汗珠,体内的快乐如浪花般层层叠高,握住她肩头的手跟随着她的动作,慢慢地竟不由自主地用了力道,一前一后,让自己进入得更深一分。
沐紫从水中出来,喘着气,眼睫毛上沾着晶莹的水珠,一边笑着望他,手还在水下不停地使着坏,头发泼墨般地披散下来,黏在身体上,白衫被水浸得几乎透明,衣领斜斜地敞开,露出雪白的肌肤和食包满圆润的波|峰。
慕容珩怔怔地望着她,被她一番折腾,他的浑身早已被欲火炙烤得无以自持,晕乎乎地不知身在何处,下腹更是坚硬火热如烙铁一般。
他喘息着拉开她的衣服,她欲拒还迎地挣扎了两下,便仍由他将衣衫褪至肩头以下,黑发上黏在身上,更衬得肌肤凝脂般的雪白。
他的手从她敞开的前襟探入,将丰盈绵软的一团整个包容在手心里,轻轻地揉涅起来。
她攀着他的肩膀,将修长的双腿缠绕在他的腰间,目光迷离地望着他。
慕容珩定了定神,在水中握住她纤薄的腰,深吸一口气,借助着水的润滑势不可挡地进入了她的身体。
沐紫酥软地声吟了一声,手扶着他的肩膀,如初始绽放的花朵,承受着他和风细雨般的进出。
慕容珩不徐不疾地来回运动着,眼中闪烁着危险的笑意,他的动作渐渐加快,每一次都进得更深撞击得愈发猛烈。
沐紫的喉咙干干的,只觉得身体被他一遍遍地碾压展开,快乐欲望蚀骨般暗涌而来,她不堪忍受地扬起脖子,眸光涣散,无助地看着他,被他勾着笑着堵住了唇。
一波浪潮即将达到最高之处的时候,他忽然退了出来。
象一只断线的纸鹞从高空陡然坠落,她呜咽一声,波光粼粼地望着他,脸颊绯红,眼中俱是渴求和期待,他笑着将她转过身来,让她趴在湖边的青石上,抬高她的腰肢,再次进入了她的体内。
她极度敏感的身体被他侵入式地完全充满着,不由弓起身体,倏忽睁大眼睛,控制不住想要失声叫出来。
慕容珩只觉得被她的体内软滑又极富力量地包裹着,他有些无法自制,伸手探至她胸前柔捏着不住晃动的丰盈,腰部的动作愈来愈快,每一次都抵到她的最深处。
沐紫“啊!”的一声惊叫,随着他的动作发出婴儿哭泣般的呜咽之声,她的手无力地撑着石壁,湿透的衣衫褪至腰际,后背一片雪白,曲线优美如工笔绘就,说不出的魅惑与诱人。
她的声音犹如最浓烈的情药,让慕容珩几乎无法自持,他浑身一个激灵,立即失了控,一股热流直奔小腹,如野兽脱困一般地横冲直撞起来。
沐紫的身体无助地攀在石壁上,被一波强似一波的推撞逼出层出不穷的快乐,将她缓缓地推上极乐的巅峰,神志飘飘忽忽,半分力气也无,如同水中轻盈不堪一握的水草,在他身前随波逐流摆动着…。
慕容珩紧紧地扣住她的腰,一次猛烈的冲击后终于喷发出来,滚热的液体泼溅道最深最柔嫩之处。
沐紫觉得自己的身体魂魄随着他的释放一并飞入了半空之中,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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