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脸,还是一副吃不够的样子,等我去换个床单。」
我翻身下床,嘿嘿地冲梅姨笑:「我看还是像过去那样,买几打尿不湿床垫回来,你这样换床单,每天洗床单都要累死,哪还有力气跟我做爱呀。」
梅姨惊慌地望着我:「陈重,我先和你说好,这是最后一次。」
我大声说:「不可能,我也先说好,下次你不同意做爱,我还会强奸你。」
梅姨惊怒起来,抓起湿漉漉的床单打我:「你个混蛋,别想得寸进尺,我永远不会答应跟你做爱。」
梅姨的手臂上下颌动,乳房随着跳跃起伏,当真又是一种风景。我抓着床单一角,轻轻一拉就把梅姨捉进怀里。我抱着梅姨的肩膀,把她的脚尖抱得踮了起来,梅姨惊呼一声,再次被我插进身体。
我附在她耳边轻声说:「梅儿你看,强奸你其实很容易。」
梅姨恨恨地说:「那你就永远用强奸的好了,只有流氓才会强奸女人。」
我低声笑:「流氓这个词已经被莹莹註册了,你还是叫我坏蛋比较好。」
梅姨大声叫:「你放开我……听见没有,这样,我喘不过气来!」
我不放,拱起身子继续在梅姨身体里放荡:「不这样,你说怎样弄?我们去床上好不好?」
梅姨又坚持了半天,终於向我投降:「放开,我……跟你去床上。你慢点,等我拿条床单过来。」
我放开梅姨,站在床边对她秀自己的小弟弟,身子扭来扭去弄得小弟丑态百出。梅姨忍不住一笑,低声骂了一句:「不要脸!」
拿了床单梅姨细心地铺弄,两颗乳房微微晃动,晃得我心猿意马,我大感不耐,嘴里直叫:「再怎么铺,最后还不是要弄得乱七八糟,我不等了。」
梅姨被我扑倒在床上,屁股翘成了一轮满月。我从后面插进去,梅姨被我撞得一下一下往前冲,脸趴在床上哼哼唧唧低叫。
「咿,这样弄也不错哦,梅儿,你感觉怎么样?」
「弄就弄,哪那么多废话。我警告你,这次你再不射出来,我坚决让你碰我了。」梅姨恨恨地怪我,一边压抑地发出呻吟。
我得意扬扬,双手捧住梅姨圆月般的雪臀,一下一下插进她的花径。快感一波一波侵袭过自己的身体。梅姨轻轻地呻吟声,听在耳中就像天籁般美妙。
忽然一阵音乐声传来。
我大声骂:「谁这个时候打来电话,真他妈扫兴,我一定要操他妈一回。」加紧了冲刺的速度,想把突如其来的电话铃声从脑子里赶走。
梅姨不堪骚扰,用屁股顶了我一下:「先接电话。说不定……是莹莹。」
我惊醒过来,抽身出来拣起电话,还真的是莹莹。我冲梅姨竖了竖大拇指,按下了通话键。
莹莹说:「你怎么样?我对芸芸和小姨都说过了,不关芸芸的事,中午请她们俩个吃饭,你叫上我妈,一起来吧?」
我咳嗽了两声,望了一眼梅姨。
「你妈,好像还不太高兴,我看她情绪很不好,总说什么死呀活呀,最好还是你亲自哄她,这件事难度很高,我怕完成不了。」
梅姨紧张地望着我,靠近过来,想听见莹莹说些什么。
「陈重,你个大笨蛋……」
我邪恶地笑,把手机的免提点开,莹莹的声音一下子响了起来。
「你昨天是怎么对我吹牛的?天下第一情场圣手兼超级无敌大淫魔,我警告你,哄不高兴我妈,你不要回来见我。」
我歎了口气,斜着眼睛偷看梅姨:「实在是太有难度了,你妈拿着把刀吓唬我,我又不能对她使用暴力,怎么说也得叫声妈对不?如果不用一口一声妈那样叫着,说不定我就敢把刀给她抢下来。」
莹莹叫:「你少在我面前装可怜,以前你们在一起的时候,你不是会叫她梅儿吗?」
梅姨重重拧了我一把,痛得我张大了嘴巴却不敢叫出声来,支支吾吾对着电话乾咳:「我现在不敢啊,你妈的脾气你不是不知道,脸绷起来的时候,好像要吃人。」
莹莹说:「妈一定是伤心了,我对她说了一句很难听的话。陈重,你对我妈说,我知道自己错了,你替我求个情,我妈最疼你了。你跪下求她,让她千万别生我的气,我马上就回去,陪你一起跪好不好?」
我吓了一跳:「别别别,莹莹你听我说,你妈情绪现在正在慢慢平息,你现在回来反而不好,我哄好了她再给你打电话。很快,很快就好了!」
莹莹安静了两秒:「陈重,我知道你没那么苯。十二点钟,带我妈一起去我们常去的那间海鲜城,我挂电话了!」
扔了电话,梅姨慌乱地想逃,被我一把拉进怀里:「梅儿,你听见了吧?我真是奉命回来哄你的哦!」
梅姨羞红了脸,低声骂我:「不要脸的东西,什么话都在莹莹面前说,以后永远不许叫我梅儿,你再怎么叫,我也不会答应。」
我歎了口气:「也不知道你生了个什么女儿,眼睛一眨就知道我说的是实话还是瞎话,我也想骗她,那也要有骗她的本事才行。」
情欲在身体里越发流动急促,我拥着梅姨去床边,让她像刚才那样趴下去,梅姨羞涩地求我:「还是躺下去好了,站着……腿会发抖。」
「去床上的话,你要在上面,刚才跟你搏斗了那么久,都把我累坏了。」
梅姨「嗯」了一声,「我舒服过一次之后,体力不是太好,最后……你还是要自己用力的。」
我笑笑:「我从来没有忘记过,怎样才能让我的梅儿高兴。」
躺在床上,让梅姨骑上我的身子。梅姨双手撑住我的腿,跪跨在我的腰间轻轻摆动身姿,依旧是漓漓淫水轻流,万种风情模样。
低下头看见我如癡如醉的眼光,梅姨颦起了眉头:「真不知道为什么,我都已经人老珠黄,还让你这么贪。」
「怎么会老?我觉得你和莹莹,不能算母女花,更像是姐妹花。」
梅姨微微娇喘,摆动有些急促,憋了喘息对我说:「不许,你对莹莹讲,我现在的样子,听见了吗?」
「她要问,我总要说的,还不如你叫她不要问我。」
「问也不许说,如果你敢说,我……再也不让你碰我。」
梅姨的双臂已经开始颤抖,起起落落渐渐失去节奏,仰着头用嘴呼吸,雪白的肌肤挺动起一层层白色波浪。我捧了她的腰,帮她更飞到高处。
「这一次,跟我一起飞上去,不能再……留着力气折腾我,听见了吗?」
梅姨的呻吟穿透了我的心脏,害得我一阵酥麻。咬着牙把身子往上顶,狠狠插出一阵淫靡的声音。
「梅儿,刚才打完电话我好像忘记挂断了,也不知道莹莹是不是还在听?」
梅姨发出一声惊叫,我挺身而起,把梅姨掀倒在身下,再一次使出了拿手绝技。梅姨溃不成军,却犹在挣扎:「陈重,你是不是在吓我?」
「莹莹听见更好,让她也学一下梅儿的风情,在床上,她比你真差了那么一点。」
我撞击着梅姨的g点,手掌按住梅姨小腹的部位,感觉小弟弟隔着腹壁与掌心的力量合二为一,一点一点加重力量。梅姨的花径一时有些痉挛,弄得我差点射出来。
梅姨饮泣般的低叫:「陈重,你是在骗我,那电话,你,已经,挂了,是不是?」
我疯狂冲刺:「早挂掉了。」
梅姨无力的呢喃:「被你吓死了,坏蛋,再使点劲,我要飞了……」
梅姨的淫潮喷出来,画了一道亮亮的弧线,密集地打在我的身上,我腰间一阵巨颤,把子弹狠狠打进梅姨的花房。
梅姨软软地倒向一边,我又拿了毛巾垫在她身下,口里不住喘气,这一次,我真累了。
扔去床头上的电话忽然又传出了声音:「莹莹姐,你怎么听电话听这么久啊?是姐夫的电话吗?」
shit!
刚才点开了免提,却忘记关掉……惨了。
梅姨的眼睛里几乎要迸出血花来,跳起来冲向屋角那把寒光闪闪的水果刀。如果我过说水果刀不能杀人,一定是我搞错了。
我跪倒在床上,冲梅姨狂喊:「妈,这都是莹莹的主意,我实在得罪不起她呀。」
梅姨像只发狂的小公牛一样冲过来,我惊惶地从床里跳到床外,再从床上跳去床里,如果有时间给我穿条三角裤,我发誓一分钟也愿再待在这幢房子里。
「老婆,快来救我。」我抽空一把抓起电话,对着电话嘶声力竭大叫:「如果你再不过来,你妈就要把你老公分屍了。」
莹莹咯咯地笑:「你活该。喂,天下第一情场圣手兼超级无敌大淫魔,现在是十一点一刻,别忘了,十二点我们在海鲜城等你和妈一起过来。」
我还想说什么,电话嘟嘟地响起忙音,这次真的挂断了。
我一边学猴子跳一边计算,赶去海鲜城要二十分钟,洗个澡要十分钟,把梅姨哄笑最少也要十分钟,我只有五分钟时间把梅姨手里的刀骗下来。
五分钟,有什么好办法呢?
「梅儿,你追慢点,给我点时间想想。」
梅姨不为所动,追着我不停,我放弃劝她,即使她追得再慢,五分钟还是五分钟。
我跳过来,跳过去……
好难啊!
……
十二点,我带着梅姨在海鲜城汇合了莹莹和小姨她们。梅姨眉目间并看不出什么不妥,或许脸上淡淡地一层薄妆,遮住了她些许羞红的颜色。莹莹含笑看着我,围着我转了两圈,确定我真的丝毫无损,偷偷冲我竖了竖拇指。
芸芸却是一脸兴奋,看看我再看看梅姨,转了脸抿起嘴偷笑。
只有小姨一人,招呼过后,挽着梅姨走去包房,步履自如轻盈,其间种种荒唐孽债,竟似完全没放在她心上。
或许是莹莹极力怂恿,平日低调的小姨居然穿了件旗袍。我也曾经夸过小姨是美女,但当时多少有些讨好的成分,这一刻看见小姨穿起旗袍的背影,才知道这一家人,真的是个个媚骨横生。
今天心情大好。
冷不防被莹莹掐痛了掌心。小心翼翼去看她,莹莹眉眼间淡淡笑意,嘴唇轻轻开阖:「大淫魔,你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我咳了两声,心中一阵狂跳……
那一顿饭吃完,所有人都似有些醉意。
酒喝得都很凶,就连芸芸那小ㄚ头也趁机灌了了好几杯下肚。也许真需要拿一些酒遮盖面色,毕竟有一些事情,暧昧得无法言喻。
我喝得最多,不用酒快点染红自己的脸,说不定哪一分钟,谁的一道暧昧眼神,就可以让我羞得无地自容。我居然很害羞,恐怕很多人都不会相信,但毕竟还是羞了。
莹莹也陪我喝,同时大力拉了小姨和梅姨下水,最后已经没有人担心喝醉,几瓶酒飞快就倒空了。谈话渐渐恢复成了以往家宴时的气氛,我终於也有勇气偶尔插上一两句笑话。
一些事情,不动声色地消化在一杯杯红酒里。一些温馨,淡淡升起。
席间芸芸叫我姐夫,莹莹说听不惯,「还是叫哥好听,已经叫了那么久,突然改口感觉像在叫一个不相干的人。」
芸芸稍微犹豫了一下,下次叫我,又开始叫哥。
仿佛每个人都重新找回了自己的位置。
走出海鲜城,小姨说带芸芸去鰜戮a,问我和莹莹准备干什么。我本来想先回自己家,向莹莹彙报一下上午激烈的场面博取她的一笑,顺便瞭解一下莹莹偷听时的心情,可是莹莹对小姨说,先跟我去公司看看。
真想不通这个时候她要去公司干什么。
在公司看见玉儿,简单介绍了一下,领莹莹去了办公室。才忽然明白,这次来公司,莹莹的目的就是看一眼玉儿。我电话里随口叫出的名字,还是牵动了莹莹的心。
我已经半醉,酒壮英雄胆,竟然觉得问心无愧,毕竟我没有最后夺了玉儿的清白,滔天罪行都已经犯下,这点小错,莹莹更加不会计较。
拉莹莹坐在腿上,借着酒意问她来公司的目的,也想顺势再解释一下和玉儿的关系,莹莹没有回答,直接问我:「她,有没有这样坐在你的腿上?」
咳了两声,又咳了两声。
莹莹不再问,轻轻歎气:「陈重,不知道你这辈子要害多少女人。」
害?
莹莹说:「那个玉儿,很爱你!」
爱?
莹莹说:「她第一眼看见你,就傻掉了,我和她说话,她都没有听见。」
我连忙说误会,「她第一次见到你,以前只听公司里同事说起你漂亮,现在见到本人,一下子惊为天人,才发呆吧。」
莹莹说:「昨天见过一面,我给你打电话她一直在远远看我,当时我没心情去注意她。所以今天才想过来看看。要说漂亮,你还真有眼光,她的身材,比于晶还好。」
然后又补充了一句:「脱了衣服,一定更美。」
我十分苦恼:「莹莹,我好怕啊。」
莹莹笑:「作贼的才心虚,我夸人家漂亮,你怕什么。」
我说:「有没有于晶好,我不知道,但是绝对没你好。」
莹莹说:「看来你真是有眼无珠,告诉你,她的身材让我觉得嫉妒。如果能看见她不穿衣服的样子就好了。喂,能不能想点办法?」
我连声求饶:「你饶了我吧老婆。我哪有什么办法啊,你现在好像比我都变态了。」
莹莹咯咯地笑:「你是用色迷迷的眼光看,我是用欣赏的眼光看,完全是两码事,我怎么变态了?这件事情交给你了,我知道你一定有办法。我们走吧,大情圣兼大淫魔。」
晚上莹莹去梅姨那里住了一晚,不知道母女俩说了些什么样的悄悄话,我只知道自己很疲倦,早早就睡了。
夜里接到莹莹打回家一个电话,电话里说:「过两天是芸芸的生日,你想一下我们送什么礼物给她,不能再当她小孩子糊弄了,要好好地想。」
挂完电话我继续酣睡,这类事情莹莹只要干预,最后都只能她拿主意,还用我乱操什么心。
早晨起来去先去了公司,莹莹昨夜一定很晚才睡,不想那么早就惊扰她的好梦,心想去公司看看,然后再去梅姨家找她。
却没有看见玉儿,往常她除非请假,从来没有迟到过。坐在沙发上愣了了一会,想今天有没有可能见不到玉儿了,竟然有些怅然若失的感觉。
有一点想她,但我不相信这是我早早跑来公司的原因。
想,也只是那么一点点而已。
资讯铃声响起,一看是玉儿发过来的:「陈重,写字台抽屉里有写给你的一封信,在上次放东西给你的地方,希望你能早点看到……」
我拉开抽屉,厚厚的一叠信纸,女人真的很奇怪,有话不当面说,偏偏要写信。不会是情书吧?短信上陈总都不叫了,直接叫名字,嘿嘿,感觉她叫我名字亲切多了。
那么,看看这封情书都写了什么内容,我很久没接到过情书了……
……
……
……
陈重,我好想认真地和你道别。我好想抱着你大哭一场,然后再离开。哪怕以后的人生里,再也没有陈重这两个我曾经以为是全世界最重要的字。
就让我趴在你的的胸口,像你对我说讲过的那个女孩,仰着脸一根根数清楚你的眉毛也好啊。
但是我知道,那不会是我的故事。我的故事是跪在计程车里,为你口交。
我的故事结尾的时候,而你的故事,还在继续。莹莹回到你身边了吧,你的莹莹,可以让你哭泣让你欢笑的莹莹。那么请你,以后永远幸福地微笑,我好害怕你木着脸,很久都不说一句话的样子。
因为每次看见,我都想掉下一些眼泪。
看见你哭过两次。
一次是第一次遇见你,你带我去酒店的路上。当时我正在恨你,深深担心着弟弟的安危。一个十六岁大的孩子,偷偷发了一句牢骚,你就要打落他所有的牙齿。你应该是我见过的最无法无天的一个人吧。
我本来不相信人可以无法无天,但是那天送钱给你的人我认识,他去过我上班的歌厅,我知道他本来是个警察。就连警察听见你要行凶的时候都觉得天经地义,我才绝望了,原来人有时候真的很卑微。
你问我会不会帮客人口交。我不会,可是我不敢拒绝。我相信你是我遇到过的所有人之中最坏的一个。决心去做小姐的时候,曾经对自己发誓,如果有人逼我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情,我宁肯死也要抗争。
可是你那样问一句,我竟然哭一下的勇气都没有。你很残忍,手抓着我的头发,钻心的疼,我总在想,如果我当时崩溃了,狠狠咬下去会怎么样?记不清当时的滋味,一点都不会做的事情,却希望快点让你舒服。
然后你要接吻。
原来你不止是凶残,而且还很变态。如果不是恐惧,我当时已经要呕吐了,你居然想我和你接吻,喉咙里重重的腥味在翻滚,你仰着头等我……最后你的泪流在了我的脸上。
我不知道为什么一个人哭出来自己却可以毫无知觉,但你怪我弄湿了你的脸那一刻,我觉得有些迷惘,偷偷想其实你本来是个什么样的男人。男人我见过很多,但是你这样的我还是头一次见到。我竟然试图说服自己,也许,你不像我想象中的那么坏。
去了酒店,你去洗澡,我一个人暗暗害怕,不知道应不应该陪你一起洗。我怕你会生气,怕你阴沈的面孔。没有出台的经验,但是我知道在你眼里,我和其他小姐没什么两样,应该尽量去哄你高兴。
有些东西应该永远不会出卖的吧,或者说有些东西永远都不愿出卖。
我恨不得再跪下来求你,如果可以不卖,多少钱我都不要。但是我没有,因为我早就知道,有些事情无论自己怎样祈求,其实都无权做主。
心里想,就当是被强奸吧,每天我们不都在被生活强奸着吗?告别了处女,我可以死下心去做个正经的小姐了,可以多挣一些钱,像那些在一起在歌厅里上班的姐妹一样,不再随时都在担心,这次坐台会不会遇到不好的客人,比如像你这样的。
狂妄自大,傲慢无礼,凶狠残暴,心地歹毒,淩压弱小,仗势欺人……这样一个人,无论走到哪里都会是坏人吧?
第一次看见男人的裸体,原来不是那么噁心……
看着你线条清晰的身体,结实的胸膛,若隐若现的肌肉流动,我心中有些惊奇,原来男人如果很美,也可以让人看到心乱。你甩动头发,水珠顺着你的肩头滚落,我忽然想,如果不是跟你出台,而是在跟你恋爱,那么把处女给你,应该是一次快乐的经历。
2006-1-1518: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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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坏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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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册2005-1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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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你只要用一根手指轻轻一碰,就知道身边的女孩,是不是一个处女。
好厉害,传说中的淫魔,才能达到这种境界吧。人家说第一次会痛,我没想过,痛对我来说不是不可忍受的事情,那些喝醉的男人,一双双粗鲁的手,用尽力气抓着我的乳房,我仍然能面带微笑。其实人都可以不怕痛,只要你不把被人触痛的肉体,当成自己的东西。
去做小姐的第一天,我就不再把身上每一块肉,当成是自己的。再怎么痛,都是别人的事情,我小心翼翼地微笑,只担心着身上的衣服,不要被人不小心撕破了。毕竟身上的衣服再便宜,也是要自己花钱去买。
一个人在浴室里洗澡,我胡思乱想了很多。你在外面等我,水从头顶哗哗地沖下来,我无心清洁,会有眼泪混着淋浴的水一起流过我的身体吗?我不知道,早在很久以前,我的泪就该流乾了,这个世界相信很多东西,就是不相信眼泪。
可是,我竟然想起你的泪。
一个狂妄到无法无天的男人,籍着我的亲吻,哗哗流泪的样子。
不知道那晚,在你身上发生了什么,想必很淒惨,胜过我的悲哀。我已经不想再恨你,只因为你是嫖客,我是小姐。价钱已经谈好,你不白睡白嫖,就是好客人。而且,一个可以用手指鉴定处女的男人,对一个处女小姐来说,应该是最好的客人了,你必定会很熟练,不至於让我痛不欲生。
三千元是我要的价钱。多两千少两千,其实并不重要,我们那间歌厅出台的小姐,出去一次,价钱是八百。很多男人在等着我答应出台的那一天,如果我愿意,带我出去的男人可以排到下个月。
出淤泥而不染,只是一种骗别人的幻象,有时候也拿来骗骗自己。每次有客人商量带自己出去,不是因为他寒酸,必是他样子令人厌恶,其实我一直在等一个最合适的客人,不是不卖,而是我想卖的时候,没人买我,当有人想买,又恰逢我心情矛盾。
处女膜是最薄的一层东西,挡不住人心深处的出轨,其实我知道,我已经把自己出卖过很多次。
每一次心情矛盾纠缠,懊恼追悔,都把自己出卖了一次。
你对我说,一万。
一万块不多,我不觉的占你便宜,如果第一次客人要求就跟他出去,我不知道已经赚回多少个一万。但是你说,只买我是不是处女。无论是或不是,最后你都不碰我。当时我不敢相信,以为你在玩另一种游戏。
强者永远是游戏的主宰者,我们两个,由你主宰游戏过程。你说找十个男人来强奸我,我很怕,怕自己虽然是处女,仍然摆脱不掉被轮奸的命运,你之前的一切行为,都那样变态般的失控着,如果我被轮奸才会让你快乐,你必定不给我逃开的机会。
有那么一秒钟,我窥视着你的眼睛,然后我被你感动。
一个男人,认真起来的样子,原来也可以美丽得倾城。你认真的表情,可以让我一瞬间爱上你,只是当时我并不知道。
赤裸了身体给你检查。听见你说,我身体很美。
听人说过,无论是什么人,这辈子都会有两个天性,一是爱美,一是怕死。
这句话必定是正确的,听见你夸,我快乐到飞翔。其实我一直有些自卑,因为长这么大,下面那一处,始终是洁白的。有人说这样的女人叫白虎,会给碰她的男人带去厄运。之所以处女留到现在,是担心听见男人骂我扫把星。
我一直觉得自己不祥,少时剋死母亲,今时又害父亲病倒,癌症也是绝症,纵令我去做了小姐拿钱医他,也不能再留他多活一些日子。然而你说,我好美。
夸我美的时候,你下面高高抬起,我虽是处女,但做了小姐多日,也可以了解,当男人如此丑恶形态,称讚一个人美丽必定是由衷的。
被你碰触的那一瞬间,我闭着眼睛,无比羞怯。其实和你无关,无论是你或是别人,我必然是羞怯的,不管我是不是个小姐,那一刻我终究是第一次对男人展开双腿的女人。何况,还有丝丝暖水,慢慢涌出。
我是处女,不代表我没有性经验。
没有男人碰过,不代表我自己也不去碰。很早就做过春梦,梦境绮丽荒唐,也是这样腻滑了双股,引我用手指,轻轻揉弄。我也曾软软呻吟,妩媚娇啼,无数次心跳如雷,快乐到死。我知道,那种感觉就是过来人口中的飞。
无数次飞,飞给自己,但总是幻想,被男人弄到飞的滋味,是不是更美?
每个人骨子里都有淫荡,不在乎怎样一付端庄皮相。
你玩弄了很久,我流出的水,顺着你的手指,滴湿了床单。我很渴望你能收回自己的话,冲动一瞬间,夺取我的身体,或许已经不算我的身体,因为它已经不再由我控制,只想你的手指永远不会停下,让我随你飞一次。
若你肯腾身冲上,我必定不当你是强奸,还会合你婉转妩媚,腻声助你,那些东西,在无数次自慰时候,我已经学会。
你却终於不肯毁诺,叫醒我穿好衣裳。
男人的心总是能如铁坚硬,纵然有过一分钟流泪,眼泪擦去,立刻就恢复成刀枪不入的顽石,恨你纵然入去花丛无数,竟然不明白一缕女儿柔肠。那汪情欲既然被你撩起,这具身体已经就是你的,你何必如此狠心。
狠心对我,也是对你。
去公司上班,我已经很久不曾想过。月薪五千,早不再是自己渴求的东西。
其实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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