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主任,你喝多了吧?”小谷脸挂不住了,脸上的筋气的清晰可见,攥了拳头直瞪着老向。
“我他妈喝不喝多干你吊事?告诉你小谷,别他娘的不给我当回事!我老向干革命的时候你还穿活裆裤呢!少他妈在这装孙子!”
“你嘴放干净点!你说谁!!”
呼啦两个人身边围上一大圈人开始劝架,那瞬借机钻了出来。男人啊,喝了酒都这个德行,不过象老向这样丢份儿的还确实不多见。她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头已经开始发晕,脚也开始发软,酒劲似乎上来了,她急忙走到角落里找个凳子坐了下来。外面已经天黑了,班车要等酒会结束才能发,自己这个模样也不敢打车回去。
天涯把一切都看在眼里,小谷没过去前他冲动的差点奔过去,敢动他的女人!这个老向真是不想活了!后来他看到那瞬在别处坐了下来,才放心的开始和身边的人交谈起来。
艾所长看见场面有些混乱,走到台前对着话筒笑着说:同志们,今天是我来所里过的第一个新年,过去一年里大家都辛苦了!sars病毒虽然没有在我们身边停留下来,不过大家也确实都紧张了这么久,今天要喝好玩好,团结第一团结第一啊。”他说完用眼角扫了一下老向那边,老向已经坐了下来,所长的面子他还是要给的。
“现在,我们请所里的金嗓子天涯同志唱个歌如何?然后小谷,煦你第三个,我压轴!”艾所长说完自己带头鼓起掌来。
“好好!”大家“哄”的一声叫起好来,乱哄哄的场面安静了下来。
天涯笑了笑,起身走到台前,清了清嗓子,他环顾了一下四周,在那瞬坐的地方停留了几秒钟,对着话筒唱了起来。
“如果没有遇见你我将会是在那里日子过的怎么样人生是否要珍惜
也许认识某一人过着平凡的日子不知道会不会也有爱情甜如蜜?
任时光匆匆流去我只在乎你心甘情愿感染你的气息
人生几何能够得到知己失去生命的力量也不可惜
所以我求求你别让我离开你除了你我不能感到一丝丝情意
不要什么诺言只要天天在一起我不能只依靠片片回忆活下去……”
那瞬没有想到天涯还会唱歌,还有什么是这个男人不会的呢?邓丽君的歌里她也最喜欢这一首,只是没想到天涯会把它演绎的如此深情。她始终没有抬头,她怕自己掩饰不住眼里的柔情,她怕自己抑制不住会泪流满面,她就那样把头埋在椅子背上,静静的放任着天涯低沉动听的歌声钻到耳朵里,游走到心里,醉到全身。
酒会结束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昏黄的路灯照映出雪白的地面,天空已经飘飘扬扬下起了轻雪。班车已经开走了,那瞬刻意的留了下来,她站在雪地里,仰头冲着静谧的夜空,任由飞舞如蝴蝶的雪花调皮的钻到她的衣领里。忽然,一副有力的臂膀从她身后轻轻圈住了她,好闻的烟草香皂和酒精混合在一起的男人味道包围了她。
“那瞬,你又没赶上车么?”天涯的声音在这夜深人静的雪地里出奇的温柔。
“恩,是。”那瞬闭上眼睛,心狂乱的跳着,她已经被这夜这酒这人这歌迷醉了,心底袅袅升腾起来的*已经使她无法呼吸。
“天涯,带我回家,我想要你!”
第二十四章 ☆那瞬芳华☆ 二十四
(二十四)
马修连恩的“布列瑟农”悠扬的回荡在被夜色笼罩的小屋里,米色的窗纱被轻轻放下,天涯紧紧抱着那瞬,一动不动的盯着她看着,那双温柔的眼睛里流露出的更多是不忍和怜惜。
那瞬压抑着轻喘,背软弱的抵着身后的墙面,感觉两只腿都快要站立不稳的瘫软着。她勇敢的抬起头直对着天涯,脸蛋由于酒精的作用泛着一抹微红,那双含情的眼睛已经迷离,她甚至能感觉到一丝陌生已久的潮湿正慢慢从心底最深处渗透出来,她贪婪的抚摩着天涯那清秀瘦削的脸庞,忽然那潮湿转变成了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淌。
“唉……”天涯低吟一声,用指尖抬起那瞬那张泪如雨下的小脸,没有迟疑的,他的唇覆住她颤抖不已的唇瓣,火热湿润的唇在瞬间席卷她紧咬着贝齿的小嘴,深深的吻住她,探人她……
“宝贝,宝贝,我找了你这么多年,你是我的……”天涯震惊与自己的反应,此刻他的心在过度的欢跃和渴望中战栗和跌宕着,这渴望在梦里出现过,这种由心底疼到全身的渴望不正是他一直追求着的境界吗?面前这个半张珠唇,杏眼迷懵的女人已经挑起了他身上最柔软的那根神经,他几乎快乐的要叫出来了,心灵和肉体高度一致的感觉使他异常满足和兴奋。
那瞬一阵眩晕,再也支撑不住,倒在床上。心底燃烧着的那团火四处撞击着找不到出口,她颤抖得厉害,唇边不禁发出细不可闻的抽气声。天涯温柔的双手正在轻轻的抚摩着她的全身,他的嘴唇缓缓的在她的脖颈间移动着直到轻咬着她的耳垂,那瞬身体里隐藏着的*一点点被释放出来。她睁开眼睛看着天涯,他温柔的眼睛里此刻竟没有迫不及待的*,他似乎在等待着那瞬真正复苏那一刻的到来,以一种异常坚定的疼惜和爱怜等待着那瞬最需要他的那一刻的到来。
那瞬惊奇万分的看着天涯,在她有限的关于性的概念里,男人只意味着霸占意味着索取,和老公在一起*的时候,一切都是默默的进行,老公从来不理会她的感受,只是以自己的满足为目的,通常还没有等那瞬进入状况,那边已经结束鼾声四起了。现在她真真切切感受到了天涯的*之根,可是天涯却依旧用唇用手指用眼神轻柔的抚摩着她浑身,极力克制着自己:“宝贝,你快乐么?你喜欢么?你需要我么?”他痴迷低沉的声音透过黑夜颤栗着那瞬的耳膜:“喔,天涯!好人儿!我想要你!我想你要我……”
天涯缓缓的覆盖了她那一刻,那瞬眼前出现一道极光,她在碰撞到达之前深深看了天涯一眼:挺直的鼻梁、性感的薄唇、深沉且足以迷惑人心的眼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然后是一片黑暗……那瞬间一切灰飞湮灭……
天涯以一种透彻而柔和、饱满而膨胀的男性力量给予着那瞬,过程持久温柔。那瞬清晰的感觉到天涯以一个男人不可思议的忍耐等待着她身体里任何一点微妙的变化,时而热烈时而狂乱时而又温柔的撤退,让她在暴风骤雨中得到喘息的机会,一次又一次,他始终没有释放自己。
这样一个写满放纵动荡倾泻渴望的夜晚,天涯让那瞬知道了男欢女爱的全部内涵。她仿佛是初生到世界的婴儿,因为获得新生而雀跃着,又仿佛是一朵即将干涸的百合花在临近毁灭的那一瞬间被醇厚的甘露淋醒,跟着播洒甘露的爱神张开醉人的花瓣,一次一次盛开在爱人永恒的浇灌下这盛开之后的艳丽又使灌溉者沉迷其中,加速了播洒的频率,直至一同走向毁灭。
后来很多个夜晚,那瞬都会回想起这一刻,以天涯那样的阅历和成熟男人所理解的一切,想要征服陷落她这样一位女子是轻而易举的事!而他却隐忍着他的*只想带给她更多的快乐,她依稀记的天涯眼神里流露出更多的是疼惜是爱怜是不忍是清澈透明的爱意涟涟……直到他感觉到她一次次的盛开到顶点需要安静下来的时候他才同步释放了自己,这是一个多么奇特的男人!她知道自己彻彻底底的完蛋了,她已经万劫不复的爱上了这个可以释放她一切*的男人,即使面前是深渊她也无所顾及了,况且前途还是一片光明。即使她知道最终还是走想毁灭又能怎么样呢?她依旧是无怨无悔!
这是个迷乱而短暂的夜晚,在那首深情栩栩的歌曲中,天涯带着她一次次奔到天堂的顶端又一次次跌落下来,而后又开始新一轮的征程……无休无止。他用他所有的肢体语言舔舐着那瞬心里所有的伤痕,直到她在疲惫中倦伏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天涯燃上一支烟,深深吸了一口,他转头悄悄看着熟睡的那瞬。她脸上还残留着缱绻过后的潮红,睫毛微微上卷着,嘴唇上在狂热的顶端咬的牙印还清晰可见。对于那瞬的表现他是很震惊的,他能感觉到这是个在性领域里懵懂无知的天真女人,可是恰恰这样一个文静典雅在他面前经常羞涩的如孩子般的女人,一经他的引导绽放出来的放纵和狂热使他惊喜。他满足的看着她,轻轻抚摩着她的脸,一缕被汗水浸湿的秀发凌乱的散落在她白皙的胸口,忽然他喉咙一阵发紧,心底的渴望不可思议地,再一次没有丝毫减退地卷土重来了。
美好的夜,属于相爱着的人。
第二十五章 ☆那瞬芳华☆ 二十五
(二十五)
接下来的是日子是那瞬一生中永远也无法忘怀的一段美丽时光。两个人中午的网上约会必不可少,天涯一步步教那瞬认识网络:从qq到msn,从论坛到博客,他都帮她置办齐了。当然那瞬所有的聊天工具上永远只有一个人:那就是天涯。
白天不忙的时候两个人在各自的科室里通过电波传达着彼此的信息,。
“宝贝,你在干吗?我今天没看到你,郁闷!”
“宝贝,你刚才来办公室取材料的时候怎么这么深沉啊?吓的我不敢和你说话!”
“好哥哥,今天想你了,晚上你来好么?我给你做红烧肉吃!”
“唔,你今天开会的时候怎么那么严肃啊,我一直偷看你呢!你也不理我!”
“以后别和我坐一个班车了,你挨我那么近,我都不敢动了!你看小潘的眼睛一个劲盯着我们呢!”
“我不是忍不住嘛,天,我又想你了,晚上去你那好么?”
那夜之后几乎隔一天他们都会相聚在那瞬的小屋里,天涯旺盛的需求让那瞬大吃一惊,他每一次都会变换着花样竭尽所能的索取同时也给予着她。如果说第一次那瞬是因为酒精的作用放纵了一把,那么现在她内心隐藏着的所有渴望和激情则完完全全被天涯激发出来,此时此刻她才感觉到自己真正成为了一个女人。天涯常常笑着说他最大的成就有两个方面:一是他发掘了那瞬的写作才能,二就是他激发了那瞬在性方面隐匿着的无限特质。天涯在性方面虽然有着较高的要求,但是他并没有实践的经历。同事们喝过酒去夜总会潇洒的时候,他总是一个人独自回家,宁可对着电脑也不会去那种声色犬马的场所鬼混。和妻子红玉*的时候他脑子里并没有这么多的激情和技巧,可奇怪的是只要他一和那瞬在一起,脑海里就总是源源不断的迸发出各种各样的念头。
一开始他是小心翼翼的怕自己那些过激的行为和语言惊吓到那瞬,可是当有一次,那瞬在他身子底下对他说出“天涯,你能说一些说一些……出格的话……么?”的时候,他大吃一惊,一时竟然没有反应过来。后来他在网上笑着告诉那瞬:其实那些是他最拿手的了,怎样*,什么时候说什么样的话来刺激对方,他都懂。可是他怕那瞬反感,没想到她竟然会主动提出要求。那瞬听了也哈哈大笑,两个人为自己在这方面能达到一致而兴奋异常,那个夜晚他们翻来覆去尝试着白天讨论过的各式各样的姿势,酣畅淋漓的一遍又一遍享受着冲浪的乐趣。
那瞬起初当心的那种情况并没有出现,她和天涯结合之后,曾细心的观察天涯对她的反应,她发觉天涯虽然每一次都很疲惫,但是他总是不肯自己先休息,而是仍旧不断爱抚着那瞬,在她耳边说着让她脸红的情话,直到她在他怀里睡着,他才自己蹑手蹑脚的下地清理自己,然后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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