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对着巨大的假阳具坐了下去,其淫靡的状态冲击着吴茹萍神经,从未体会过的刺激快感随着假阳具的插入,在脑中爆炸开来,让她神智全失。
两女下体秘处被双头龙连在一处,两条雪白的娇躯叠在一起,扭动厮磨着互相刺激起来。廉驰却不闲着,其时吴茹萍双腿大开的跨坐在崔月华身上,玉臀翘起,前边的蜜穴被双头龙撑得圆润异常,而粉嫩的后庭也展露无遗,随着双头龙的抽插,那小菊花也跟着一阵收缩,仿佛渴望着被插入一般。
吴茹萍和崔月华两女正抱在一起交欢,忽然下体一阵怪异的感觉袭来,回头一看却是廉驰,正用手指沿着她的臀缝向下轻轻抚摸,指尖每次扫过后庭入口,都让吴茹萍脊柱一阵酥麻。吴茹萍隐隐恐惧起来,勉励支撑起身子,想要躲过廉驰那作怪的手指。
怎奈两女的下体都被双头龙深深侵入,吴茹萍鼓起全身力气,也不过是将下体微微抬起了一寸,就被那粗大的假阳具刺激得双腿一阵酥软,又无力的坐了回去,一下巨大的冲力,刺激得两女同声尖叫。
廉驰嘿嘿笑了起来,更加肆无忌惮的用手指在吴茹萍的菊花上来回抚弄,那麻痒的感觉让吴茹萍欲哭无泪。廉驰食指微微用力,向下一压,就插入了吴茹萍的后庭当中,吴茹萍此处平生第一次被侵入,被刺激得倒吸一口凉气,呼吸急促,呻吟的声音也颤抖了起来。
廉驰抠弄了一阵,觉得吴茹萍的后庭弹性十足,两指一并,一齐插到了根部。吴茹萍一声哀鸣,感觉下体两处都被侵入,平生未有的强烈刺激让她几乎昏倒,本能的夹紧双股,想要抵抗廉驰的手指,却连带着前边蜜穴里的假阳具也被一并紧紧夹住,刺激得她秀目中蓄满了泪水。
崔月华也隐隐感觉到了吴茹萍的异常,不过她被吴茹萍压在身下,看不到廉驰在吴茹萍胯间的动作,帮吴茹萍拂去泪水,关切的问道:“姐姐,你怎么啦?”吴茹萍羞愤难当,后庭被廉驰一阵大力抠挖,断断续续的呻吟道:“廉驰……他……他在玩我的后庭……”
崔月华一听立刻恼怒起来,她们姐妹处子之身都被廉驰夺去,她自己的后庭也被廉驰玩了个够,此次与姐姐吴茹萍再次团聚,本来是想将吴茹萍后庭的第一次得到,也算是小小遂了心愿。她费尽唇舌才说服吴茹萍答应下来,后来服了泻药折腾了半天,最后居然又是给廉驰做嫁衣,心中怎么能够甘愿,大叫起来:“廉驰,不许你碰我姐姐那里!”
廉驰笑道:“凭什么不许本少爷碰。茹萍可是我的亲妹妹,我这当哥哥的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吴茹萍听了更是一阵凄苦,怎奈挣扎不脱,柳腰扭动间,只会让蜜穴和后庭里的刺激更加强烈。
廉驰见时机成熟,一手压住吴茹萍的雪背,一手扶住自己的阳具,对准吴茹萍那小菊花顶了下去。吴茹萍立刻花容失色,顾不得蜜穴中的牵制连连挣扎不止,崔月华也被这扭动刺激得娇喘连连,口中却断断续续的反抗道:“廉驰你这混蛋,不许欺负我姐姐。姐姐,你一定要坚持住,我们一起用力踢开她!”
但是两女全身无力,哪里是廉驰对手,被他一挺身全力刺入了吴茹萍的后庭当中。吴茹萍只觉得下体又是一阵充实的异样感觉,眼中满是泪花,哽咽道:“月华,我……我被他插进来了。”
崔月华气得也几乎哭了起来。廉驰在吴茹萍后庭中大力的抽插,带动着吴茹萍下体猛烈挺动,两女中间的双头龙也跟着如同活了一般,将两女刺激得再也无力反抗,口中娇呼不已。
尤其是夹在中间,前后同时受到侵犯的吴茹萍,更是几乎被廉驰弄得断了气,泪水如泉涌一般,一滴滴的落下,溅湿了崔月华的胸口。
如此强烈的前后奸淫不是吴茹萍所能承受,不过几下就连连告饶:“求求你,放过我吧,我受不了这个样子啦!”廉驰得意的道:“好妹妹,叫一声哥哥我就饶了你!”
吴茹萍自然不肯,心中还有一处飘渺的希望,只要自己不承认廉驰是自己的哥哥,这番奸淫就不过是和之前一样,并不算是兄妹乱伦。廉驰见吴茹萍不肯屈服,更加大力的驰骋起来,吴茹萍后庭中一身酸麻,前边的蜜穴也被带动得抽搐起来,再也抵受不住,哭叫道:“哥哥,求求你了,轻一点吧!”
廉驰听了才稍稍放轻动作,“好妹妹,哥哥这样插得你舒服不舒服?”吴茹萍心理防线被彻底击溃,再也顾不得礼义廉耻,连连点头道:“舒服,哥哥你弄得人家好舒服啊!”
崔月华见吴茹萍又被廉驰奸淫得毫无羞耻之心,心中痛楚,可是下体的快感刺激却更加强烈,仿佛她自己也极为喜欢吴茹萍这样的放浪姿态。
吴茹萍仿佛是真的喜欢上了这禁忌的兄妹相奸,只要廉驰一叫她妹妹,她后庭便一阵紧缩,夹得廉驰舒爽异常,而吴茹萍也不住的淫叫道:“好哥哥,人家真的是抵受不住了,你快些吧,哥哥……啊……用力些……”
廉驰听了兴奋异常,全力抽插,每一下都撞得两女全身摇晃,不过十几下就将两女同时送上了肉欲巅峰。吴茹萍平生第一次前后两个小穴都被抽插,刺激比起之前被廉驰奸淫时强上了一倍有余,再加上兄妹乱伦的禁忌快感,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让她魂飞天外,高亢的淫叫道:“哥哥,你好厉害,我要被你弄飞起来啦!”吴茹萍是一个身体极为敏感的女子,在廉驰的带动下,她那忘我的叫喊声实在是叫人热血沸腾。
廉驰微微一笑,在吴茹萍的后庭中爆发出了自己的阳精。然后静静的欣赏了一会这上天的杰作,一对绝色姐妹花交颈俯在自己身下,吴茹萍已经羞赧得全身肌肤都蒙上了一层粉红的颜色,廉驰在她的嫩脸上轻轻一吻,然后凝视着她的眼睛,温柔的在她耳边轻轻的说道:“妹妹,这样和哥哥在一起开心么?”
高潮过后的吴茹萍,疲倦的躺在崔月华的怀里,轻轻的喘息着,闻言一阵羞愧,闭上美目不敢与廉驰对视。而崔月华噘着嘴,对廉驰恼恨异常,咬牙道:“廉驰,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哪有你这样欺辱自己亲妹妹的,你还是不是人?”
廉驰微微犹豫了一下,觉得倒是不忙告诉她们真相,反正她们现在也跑不了,这样逗弄吴茹萍乐趣十足,如果吴茹萍知道自己不是她的亲哥哥,恐怕以后亲热起来就没这么刺激了,所以岔开话题问道:“我是白松的儿子现在是传扬得几乎人尽皆知了,那茹萍是白松的女儿,又有多少人知道?”
崔月华道:“小姨就只告诉过姐姐一人,后来姐姐偷偷告诉了我,再也没有旁人知道这件事了。”廉驰点头道:“嗯,这件事咱们可要千万保密,不然江湖上知道了茹萍是白松的女儿,肯定会有人找她的麻烦,就好像是本少爷现在人人喊打一样。”
崔月华撇嘴道:“你那完全是咎由自取,这两天遇到了许多江湖中人,那些人都说大淫贼廉驰作恶多端,败坏良家女子名节,为祸江湖比起魔门都丝毫不差,在你和白松的关系暴露之前,你就已经是过街老鼠了!”
廉驰心中居然觉得有点委屈,他这大淫贼的名头实在是来得冤枉,完全是被师父白松的恶名所累,对崔月华道:“我哪里有什么作恶多端了?不过就是强迫了你和茹萍两人,再说你们事前都答应要一同嫁给本少爷的,茹萍又是本少爷的亲妹妹,那些外人完全就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吴茹萍听了廉驰的话,想起自己与廉驰的血亲相奸,又是身体微微颤抖,将头埋在了枕头里微微抽泣起来。
崔月华不满的怒视了廉驰一眼,轻轻抚慰吴茹萍粉红的裸背,哼道:“那还有宫姐姐呢?”廉驰抓了下鼻子道:“宫小娘被她跑了,本少爷也没得手,做不得数的。”崔月华跺脚道:“你这人就是会强词夺理!宫姐姐都整个身子都给你这臭淫贼污了,怎么就做不得数!还有我和姐姐两人都是给你强掠了回来,当天晚上就让你欺负了个够,就算后边给你骗住答应了什么,也都是马后炮!”
廉驰回想起到抓到崔月华和吴茹萍在房子里亲热的那个晚上,不禁笑了起来,将崔月华抱在自己腿上道:“当时你们两人赤身裸体的抱在一起,那淫荡的样子正人君子也抵受不住,怎么能说全是我的错。”崔月华给他气得满脸通红,用力捶打廉驰的胸口:“你才淫荡呢,不许这么说我姐姐!”
廉驰笑道:“好啦好啦,现在你们不是乖乖跟着我了吗,以后你们姐妹嫁进燕归园来,我绝对不会亏待了你们就是。”
崔月华用白生生的小脚丫狠狠踢了廉驰一下,怒道:“我姐姐是你亲妹妹,怎么能够嫁给你去?还有我的清白名声都给你这淫贼毁了,就算今后明媒正娶,也是一样会给人笑话!”廉驰无奈道:“这又不是我的错,当时如果你们直接答应同时嫁我,还哪里会给人散布传言辱没名声?要怪也是该怪那暗中害我之人。还有茹萍是我妹妹这事情也没别人知道,嫁过来又怎么了。你听刚刚茹萍她自己都说很喜欢和哥哥亲热呢,嫁过来我这哥哥天天都宠着她多好!”说着又在吴茹萍丰满的乳峰上抓了一把。
吴茹萍刚刚在高潮中被廉驰折磨得理智崩溃胡言乱语,如今清醒过来再次被廉驰提起刚刚淫荡的状态,又无力抵抗他的抚弄,居然身体再次兴奋了起来,口中压抑的呻吟了几声,廉驰嬉笑道:“好妹妹,又想和哥哥亲热了吧,等你嫁过门来,天天都让你这么舒服!”吴茹萍闻言再也支持不住,抱着崔月华大哭起来。
崔月华更是气愤,张开檀口就在廉驰肩头狠狠咬了一口。廉驰道:“别闹了,再闹少爷我打你屁股啦!”崔月华不服道:“我就是要闹,我们姐妹两人清白女儿身都给你这臭淫贼得去了,连姐姐的后庭也让你抢去了第一次,凭什么都要便宜你这混蛋!”
廉驰笑道:“你们女儿家本来就是要给男人占些便宜的,你这小娘皮就别总想学什么男人啦!”崔月华更是不忿:“我就是要学!你快去把柳诗云抓来,让本小姐给她开苞,不然我就天天闹死你这臭贼!”
廉驰听了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月华你的胃口可真不小,柳诗云那高傲美人本少爷都不敢轻动,你就别痴心妄想啦!”崔月华本来是吵闹间顺嘴胡说,不过一想到柳诗云那仪态万千的仙子天颜,便真的动起了心思来,“你都成了人人喊打喊杀的淫贼,那净云斋是最喜欢抓淫贼来的,你不去惹柳诗云,柳诗云也肯定不会放过你,咱们还怕个什么来着,还是先下手为强,赶紧把她捉来收服才是!”
廉驰听崔月华说得有理,答道:“柳诗云本少爷以后绝对是不会放过的,不过少女落红怎么能拿来送你,今后让你们在房中多亲近一些便是啦!”崔月华坐起身气道:“凭什么不能给我,我和姐姐两个人的身子都给你这混蛋破了,两个换她一个都是便宜了你这家伙!”
廉驰没想到崔月华对这开苞之事如此执着,哄她道:“好啦好啦,你若是想要尝尝那给少女开苞的滋味,明天我带你去青楼,找几个清倌给你玩,要多少都依你,这可行了吧?”
崔月华啐道:“呸!那些自甘下贱的青楼女子,本来就是要给人睡的,怎么能和我们姐妹比?我才不稀罕,我就要柳诗云!”
崔月华一提起给柳诗云开苞之事,便好似着了魔一般,说什么也不肯放弃,软磨硬泡寻死觅活的向廉驰闹到了半夜,廉驰被她逼得没有办法,只得让步道:“柳诗云的落红我是绝对不肯给你的了,不过你若是帮我抓到宫绿蝶那小娘,我就把宫绿蝶的落红送给你,可满意了吧?”
崔月华大眼睛眨了几眨,本来她就是心中憋闷想向廉驰寻个借口烦他,没想到居然真的闹出了个结果,生怕廉驰反悔改口,立刻眉开眼笑的答应下来,“那咱们可是说定了哦!我帮你找到宫姐姐,抓到了她,我给她开苞的时候你可不许来抢,你如果赖账的话,我就去净云斋找柳诗云来收拾你!”
廉驰摇头笑道:“你给宫小娘开了苞,今后她可要恨死了你,你不要后悔才是!”崔月华嘟嘴道:“我才不像你这臭淫贼只会欺负人,以后我自然能将宫姐姐哄得开开心心,肯定比你强上百倍!”
第六章
房中云雾蒸腾,廉驰光着身子坐在大浴桶里,双手舒服的搭在浴桶边上,崔月华和吴茹萍两姐妹在也在桶内全身赤裸,分别跨坐在廉驰的两条大腿上,少女娇嫩花唇在廉驰的大腿上轻轻厮磨,四双小手则乖巧的按摩着廉驰的胸口肩膀。
崔月华早就习惯了如此服侍廉驰,而且昨夜得了廉驰许下了好处,正兴致勃勃的想和廉驰一起去捉宫绿蝶,所以虽然不满廉驰对吴茹萍的欺辱,也还是耐着性子陪他玩乐。
而吴茹萍经过昨夜一番强烈的刺激,也被击破了心防,被廉驰半强迫着抱进浴桶,便不再反抗,生涩的学着崔月华的样子,来为廉驰按摩沐浴。只不过吴茹萍眼睛始终不敢看向廉驰,而是别扭的看向浴桶外边,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廉驰知道吴茹萍还需多加调教才能真正顺服,现在不过是屈服在了自己的淫威逼迫之下,能达到如此乖顺地步已经是难能可贵,多半还是借着假冒她哥哥,才让她心神大乱,来日告诉了她真相,还不知道吴茹萍会如何反应。
吴茹萍心中一团乱麻,不知如何是好,之前只是对廉驰单纯的仇恨,如今知道他是自己的哥哥,两人居然还做出此等不伦之事,本来应该更对他恨之入骨,却莫名其妙的对廉驰产生了一些依赖。
或许是因为她母亲吴夏怡被白松侮辱,无奈之中生下了她,所以吴夏怡对这女儿毫无喜爱的感觉,吴茹萍自小在母亲冰冷的目光下长大,极为渴望家庭的温暖,和被亲人呵护的感觉,虽然明知白松是个臭名远扬的大淫贼,她心中也难以压制对父爱的期望,与母亲冷言冷语的呵斥对比之下,她潜意识中已经隐隐将从未接触的白松幻想成了一副慈父的样子。
再加上吴茹萍成立了全是女子的浮萍帮,吴茹萍从来都很少接触到男人,性格已经被扭曲得喜爱女子,厌恶与男子接触。但是人的天性仍旧难以压制,吴茹萍心底不知不觉间,居然渐渐对父亲哥哥等虚无缥缈的男性亲人产生了许多好感,是以虽然被廉驰侮辱,又被他强迫着做出了乱伦之事,仍旧难以对廉驰产生刻骨仇恨。
现在吴茹萍也说不清自己对廉驰的感觉,因为廉驰身份在江湖上暴露,而母亲吴夏怡已经知道她被廉驰所辱的事情,这等兄妹血亲相奸的丑事被向来严酷的母亲知晓,她已经不敢再回家去面对母亲,恐怕今后只能依靠这同父异母的哥哥了。
但是廉驰这人又如此无耻下流,对亲妹妹反而变本加厉的淫辱,难道自己今后就要如此自甘下贱,成为自己哥哥的房中玩物?
廉驰伸手轻轻揽住吴茹萍的腰身,问道:“茹萍,你在想什么呢?”吴茹萍被廉驰拉在怀里,挺立的蓓蕾摩擦在廉驰的胸口上,全身一阵酥麻,低声答道:“我在想咱们的爹爹,他现在人在何处呢?”现在吴茹萍得知白松未死,极为期待能够见到亲生父亲,廉驰按着江湖传言,应该是白松一手养大,也许再忍耐一段时间,就可以见到父亲白松。
廉驰笑道:“他现在就在蜀中,我此次蜀中一行,就是来找他的!”吴茹萍闻言立刻眼睛一亮,呼吸都急促了几分,“那咱们是马上就能见到他了吗?”廉驰微笑着点头,如果加紧赶路的话,大概再有两天就能赶到青城派所在的青城山,想必白松应该和张北晨都在山下的崇宁县。
等到吴茹萍见到白松,廉驰的谎言就要穿帮,以后就再也没有机会如此挑逗吴茹萍的羞耻心态了,廉驰心中微微不舍,自然要珍惜眼前的宝贵时机,及时行乐才是。便又将手伸到了吴茹萍的胯下抚弄起来,手指轻巧熟练的在吴茹萍胯间花唇中来回摩擦,把吴茹萍刺激得全身酸软,妩媚的粉脸靠在廉驰胸口,微微喘息道:“哥哥,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们不能再错下去了!”
崔月华见吴茹萍那羞涩动人的娇美深情,心中极为喜爱,居然也不拦住廉驰,任凭他将吴茹萍亵玩的泫然欲泣,自己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还时不时的去爱抚吴茹萍的玉臀,让吴茹萍更加情欲难耐。
廉驰一边将吴茹萍逗弄得难以招架,一边问道:“茹萍,你怎么会和宫绿蝶一起来找我报仇的,之前你们互相都不认识的吧?”
吴茹萍被廉驰和崔月华两人亵玩得完全没有了反抗之心,小腹轻轻挺动,在廉驰的大腿上往复厮磨,断断断续的答道:“过年时候传出了你的那些事情,我娘本就不喜欢我,听了更是对我冷若冰霜。后来有一天宫绿蝶找到我,说我们都是被你所害的苦命女子,应该合力向你报仇才对,不然你一日不死,我们都始终难以抬头做人。宫绿蝶她又告诉我说,月华后来向你报仇,结果给你捉住,现在还在你的掌握之中。月华出走几个月,一直没有消息,我心中焦急也是没有办法,听到了她的下落,便立刻答应,与宫绿蝶和他外公空空道人一齐出发去太湖找你报仇。太原镖局在江湖上人脉颇广,空空道人也有些歪门邪道的消息来源,半路上得知你带着月华向蜀中去了,我们便一路追来,最后才在路上赶上了你们。”
崔月华插口道:“我姐姐是神机阁弟子,和那空空道人素有仇怨,这次是为了救我,万不得已之下才和空空道人联手。结果还是给你这恶贼逃了,看来和那空空道人在一起也是无用。宫姐姐和空空道人说是要顺路去解决蜀中一桩被人劫走的失镖,我姐姐不想和空空道人继续一路,我们便在今天早上和宫姐姐分开了。”
廉驰心想原来如此,看来宫绿蝶一时间也不会离开蜀中,正好给他机会下手,又问道:“茹萍,你们神机阁的奇怪功夫倒是真厉害,吹的箫曲居然能惑人心智,这也是诸葛军师传下的秘技么?”
吴茹萍无力的伏在廉驰胸口上,“什么诸葛军师,我们神机阁可不是诸葛孔明所创,那些都是江湖上的误传,我们神机阁的开山祖师乃是宋朝的梦溪丈人沈括来着。”
廉驰奇怪道:“沈括?那个是谁啊,他比诸葛亮厉害吗,怎么本少爷却从未听过?”吴茹萍叹气道:“你们这些江湖人不通文史,也就是从杂谈演义里看来了三国时的诸葛亮,其实沈括祖师上晓天文下知地理,胸中所学远远胜过诸葛丞相,只不过他政治较差,仕途不顺,最后被贬黜赋闲,这才流落江湖创出了我们神机阁这一脉来。祖师亲笔所著的梦溪笔谈包罗万象,我也不过是学得其中一二,那动物对音乐的的响应,便是从乐律和生物两篇演化而来。”
廉驰轻轻拍了一下吴茹萍的玉臀,笑道:“你居然把自己的哥哥叫做动物,真是该打!”吴茹萍皱眉道:“人本来就是动物的一种,筋肉骨骼全是大同小异。”崔月华撇嘴道:“廉驰你这臭淫贼,为了满足色欲,连自己的亲妹妹都要淫辱,要我看就是个兽性十足的动物!”
廉驰又是上下其手,将两女挑弄得气喘吁吁,再也不敢向他顶嘴,才问道:“你们两个本来是打算要回浮萍帮去吗?”崔月华摇头道:“现在还不想回去,我小姨正在气头上,回去可就是自讨苦吃。我们本来是想先四处散散心,难得来蜀中一次,正准备到闻名天下的乐山大佛去游览一番。”
廉驰也对那江边山壁上的巨佛早有耳闻,恰巧那大佛所在的凌云寺就在峨嵋山附近,今年三月去参加武林大会,正好顺路游览一番,便对两女道:“你们乖乖跟着本少爷,先陪我去处理些其他事情,三月我再带你们去看那大佛可好?”
崔月华如今心里想的全是如何早些捉到宫绿蝶,对乐山大佛早就没了兴趣,心不在焉的嗯了一声答应,问道:“咱们是先去找宫姐姐下落么?”廉驰猜到崔月华心中所想,嘿嘿笑道:“月华你不要心急,我们先到青城山去,也许路上能凑巧遇到宫小娘也说不定,总之她一时也不会立刻蜀中,本少爷两个月内保证将她捉到!”
沐浴出来,吴茹萍急忙想要穿回衣衫,廉驰却拦住她,让她赤裸着坐在自己怀里,拿过吴茹萍的竹箫道:“茹萍,你吹的竹箫确实是好听,再吹一曲给哥哥听吧!”那吹箫奏乐乃是风雅之事,吴茹萍这样赤身裸体的被廉驰抱在怀里玩弄,哪里还有心情,推开廉驰送到她口边的竹箫,皱眉道:“我现在不想吹给你听。”
廉驰见吴茹萍又开始抵抗,一手紧紧搂住吴茹萍的柳腰,另一手将竹箫抵在了吴茹萍的胯间,“茹萍,你又不听哥哥的话了。这竹箫你如果不想吹给哥哥听,咱们还有其他玩法。”说着就要将竹箫插入吴茹萍那早已淫水泛滥的蜜穴。
那竹箫乃是吴茹萍师父多闻师太所赠的礼物,吴茹萍一直极为爱惜,怎么能让廉驰以如此下流的方式亵渎,急忙挡住廉驰,皱眉道:“我依你就是了。”
吴茹萍将竹箫放在唇边,微微犹豫了一下,才吹奏起起来,曲调委婉哀怨,好似在借此表达自己的委屈。廉驰在一边却不肯老实,一边捏弄着吴茹萍的乳峰,一边把手指插入了吴茹萍的蜜穴中抠弄。
吴茹萍双手按着箫孔没办法反抗,只得强忍着廉驰的骚扰,在他的怀中轻轻扭动,也不知是为什么,心中极为倔强的想要将这首曲子吹完。只不过廉驰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大,将吴茹萍逗弄得呼吸急促,那箫声也跟着断断续续的哽咽起来,听在耳中,比起吴茹萍平时腻人的呻吟来,别有一股清幽的异样风情。
廉驰更加兴奋,一挺身便插入了吴茹萍那紧致的蜜穴,吴茹萍口中竹箫随之发出一声颤抖的长鸣,下体满胀的感觉让她难以自抑,一边维持着箫曲,一边扭动腰臀,配合起廉驰的奸淫来。
吴茹萍那箫声居然也和之前一样,节奏与廉驰的抽插恰到好处,蜜穴也随之一松一紧的包夹着廉驰的阳具,让廉驰体会到前所未有的舒爽。吴茹萍的箫声变幻繁复,时快时慢,低缓激荡交错无常,居然以此控制着廉驰在她体内的动作,随心所欲的寻找让她自己最为快乐的交欢节奏。
如此一来吴茹萍一边承欢,一边还要维持那摄人心神的箫曲,精力消耗极大,过不多时便身心俱疲,再也没有精神支持那荡人心魄的箫曲,勉强吹奏出一段高亢快速的曲调收尾,引动得廉驰全力在她的蜜穴中肆虐,她自己则抱着竹箫,闭目一脸享受的淫叫起来,“啊,廉驰,人家支持不住了,你放过我吧!”
廉驰也是极为兴奋,“叫我哥哥!”吴茹萍又被廉驰提醒两人的兄妹关系,羞耻的刺激下,果然变得更加敏感,仰着头哭叫道:“哥哥,我们这样不行的!”口中虽然抗拒,她的身体却扭动得愈加淫荡起来。
廉驰得意忘形,继续羞辱刺激吴茹萍道:“好妹妹,给哥哥我生个儿子!”说着胯下用力,想要再抽插一会,就将阳精射入吴茹萍的蜜穴中。吴茹萍听了却是如遭雷击,想到如果兄妹血亲相奸,还有了孽种,心中无论如何也难以承受,发疯一般的挣扎起来,说什么也不肯被廉驰在她体内释放阳精。
可是廉驰身强力壮,用力的把住了吴茹萍的腰肢,吴茹萍无论如何挣扎,也难以摆脱廉驰的阳具,反倒将自己刺激得高潮迭起,双手用力抓着廉驰的手腕,指甲都深深的陷入了廉驰的肌肤中,“哥哥,求求你了,你要我怎么样都行,我们不能生孩子呀!月华,你快救救我吧,不然我以后再也没脸活下去了!”
崔月华在一旁看两人交欢,也觉得廉驰此番太过丧尽天良,听到吴茹萍痛彻心扉的哀求,一咬牙从桌上抓起柳叶钢刀,对廉驰道:“廉驰,你快放开我姐姐,不然我们姐妹今天就和你同归于尽!”
廉驰见吴茹萍如此痛苦,崔月华也抵死反对,只得作罢,将阳具从吴茹萍的蜜穴中抽了出来,“妹妹,你可是说除了给哥哥生孩子,其他什么都可以的。现在哥哥憋得难受,你这小嘴吹箫的功夫哥哥极为喜欢,哥哥胯下这肉箫,你也来好好伺候一下吧!”
吴茹萍得以脱身,长舒了一口气,再也没了拒绝廉驰的勇气,乖乖的跪在了廉驰的胯间。眼前那巨大肉棒上,亮晶晶的满是自己分泌的淫液,吴茹萍强忍羞涩,张开檀口,将廉驰的肉棒含入了口中。
巨大的肉棒将吴茹萍的小嘴填满,让她一阵窒息,香舌生涩的舔弄着粗壮的龙身,让廉驰舒服得叹息起来:“好妹妹,你这小嘴真是妙极了,哥哥让你舔得舒服死了!”吴茹萍一听哥哥两字,又是一阵颤抖兴奋,廉驰坐在床上,而吴茹萍跪在他身前,头深深俯在廉驰胯下,她自己的玉臀便自然高高挺了起来。
廉驰一声妹妹,吴茹萍胯间蜜穴一阵收缩,挤出了一大股淫液,顺着雪白的大腿流下,站在吴茹萍身后的崔月华看得一清二楚,脸色绯红,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
廉驰见状嘿嘿一笑,朝着崔月华招手道:“月华,你茹萍姐姐还没玩够,你也过来吧!”吴茹萍想要制止,可是口中含着廉驰的肉棒说不出话,只得发出一阵呜呜的反对之声。廉驰却道:“月华,你听,你茹萍姐姐在催你快过来呢,她的小骚穴痒痒得受不了啦!”
崔月华看了好一阵得活春宫,早就情欲勃发,也不管吴茹萍是否真的答应,来到吴茹萍身后,抚摸着吴茹萍那半开半合的蜜穴入口,将双头龙用力插了进去,巨大的刺激让吴茹萍娇躯猛的向前一冲,却被廉驰的肉棒深深插入了口中,一阵娇吟全部被廉驰的肉棒堵在了喉咙深处。
崔月华跟着将双头龙的另一头插入了自己的蜜穴,跪在吴茹萍身后,一下一下的挺动小腹,让双头龙同时刺激着自己和吴茹萍的蜜穴。廉驰轻抚着吴茹萍的秀发,对崔月华坏笑道:“月华,你不是想玩玩茹萍的后庭么,现在少爷就来教教你!”
廉驰拉着崔月华的小手,让她的手指轻轻点在吴茹萍大开的臀缝中,那粉嫩的小菊花经过廉驰昨夜的插入,已经变得成熟敏感,一被崔月华的指尖抚摸,就用力收缩起来。
吴茹萍想要挣扎反抗,却被廉驰紧紧按在胯间,那粗大的肉棒已经抵在了她的喉咙深处,连反抗的呻吟都变得无力起来。而身体的扭动却好似发情一般,引动着两人更加变本加厉的亵玩她的身体。
崔月华咬着朱唇,试探着将手指插入了吴茹萍的后庭当中,吴茹萍的后庭一阵紧缩,用力的裹住了崔月华的手指,让崔月华轻轻惊叫了一声。廉驰得意笑道:“怎么样,月华,我这妹妹的后庭很厉害吧?她是最喜欢这样前后两个小洞一起被人玩了,你听她现在叫得比刚刚都更腻人了呢!”
吴茹萍被廉驰如此诽谤作践,气恼得恨不得一口咬下他作怪的肉棒,但是一想他是自己的亲哥哥,便狠不下心来,只得紧皱眉头,一边呜咽,一边忍受下体前后两个小穴同时遭到侵入的奇妙刺激。
崔月华在吴茹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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