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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廉驰拿了一屉蒸饺回来放在床边小桌上,“要不要本少爷喂给你吃呀?”崔月华哼道:“我才不用你喂。”

  廉驰看着崔月华将被子围抱在胸前,露出雪白的双肩藕臂在阳光照耀下分外耀眼,半遮半掩别有一番明艳诱人的风情,便坐在窗边的桌子上一边摆弄之前白松交给他的机弩,一边欣赏崔月华难得的妩媚姿态。

  等到崔月华吃完,廉驰说道:“月华,不要再赖床了,今天午时咱们就要下船上岸,快快把衣服穿好吧。”崔月华慵懒的躺了回去,伸头看了看窗外天色,“那不是还早着呢吗,我再躺上一会。”过不一会杨雪来到房中,笑道:“崔姐姐你还没起来呀,是不是昨晚少爷他太折腾人了,我在隔壁都听到你求饶呢!”

  崔月华羞得俏脸绯红,再也不好意思赖在床上,急忙起身穿衣,“小丫头,晚上不好好睡觉乱听什么!”廉驰只是嘿嘿而笑,好以整暇的坐在桌边研究那被他拆碎的机弩。

  一桌子零件复杂无比,终究是无法再拼装回去,看来只好去找朱凡勇堂主来帮他修复。将近午时,门外一个汉子敲门禀告,说是已经回到了逍遥岛海域,前边就是那保护逍遥岛的迷魂海阵了。廉驰听了精神一振,他离岛半年有余,十分思念这安稳的海外孤岛,杨雪已经欢叫一声当先跑了出去,廉驰也放下机弩急急想要出舱去看下那阔别已久的海阵。

  廉驰走到门口转头对崔月华道:“月华,你帮我把桌上东西收拾一下,咱们这是马上就要到地方啦!”崔月华怒哼了一声,自己被这淫贼换着花样百般凌辱,如今他还要把自己当做丫头下人一般差遣,真是欺人太甚,站起身来二话不说,抓起垫在桌上的绸布一兜,将那些机弩零件一并扔出了窗外道:“收拾好了!”

  廉驰瞪大了双眼,急忙冲到窗前一看,那一堆零零碎碎的齿轮机括散落得到处都是,不一会就消失在了浪花之中。

  那机弩乃是朱堂主潜心琢磨多年所制,廉驰反复研究了好久,知道里边每一个零件都是精雕细琢,尤其那弩簧乃是七种罕见陨铁熔炼扭曲在一起所铸,材料精贵不说,便是这金属合熔的难度就难以置信,其中不知耗费了朱凡勇多少时间心血,如今给崔月华垃圾一样丢了出去,恐怕再也做不出来第二把了。

  廉驰大怒,回过头来却见崔月华已经跑出了房间,正拉着杨雪的手,对着前方浓雾弥漫的海阵啧啧称奇。甲板上人来人往,廉驰也不愿在属下面前丢了威仪,只得压下怒气,走到两女身边,对崔月华说道:“这账本少爷先记下了,今晚再好好教训你!”崔月华哼了一声,故意不理会廉驰的威胁,转过头去和杨雪说笑。

  大船穿过海阵,浓雾散去,逍遥岛便出现在了眼前。

  现在逍遥山庄主事之人大多已经去了中原,岛上是海龙堂主王大海职位最高,事先得了飞鸽传书,知道廉驰会在今日到达,已经率领一众手下在码头上迎接。等到大船停泊妥当,廉驰当先从舢板走下,码头上弟子齐声喝到:“恭迎少庄主回岛!”崔月华见到这等声势也是吃了一惊,没想到廉驰这淫贼还有如此了得的隐秘巢穴,看这岛屿极大,抬眼望去丛林间四处可见屋檐围墙,推想起来这岛上屋舍恐怕都可容下千人,如此实力在江湖上却是为所未闻,崔月华再看向廉驰的背影不禁有些佩服的感觉,随即暗骂自己心智不坚:“呸!廉小贼就算有再多属下又如何,不过就是个淫贼头子!”

  杨雪紧跟在廉驰身后,抱住他的胳膊开心道:“少爷,咱们终于又回来啦!”

  再次回到逍遥岛上,廉驰也不禁生出感慨,不过离岛在江湖中混迹了半年,回头一想岛上安宁的生活已经恍若隔世。不过此番归来还有重要事情,廉驰打起精神,叫护卫先送杨雪和崔月华两女回去他的旧居,而自己则先去炼药的院子整理一番,准备尽快开始专研这一年的逍遥丹解药。

  海龙堂王堂主和黑狼堂朱堂主一路相随,边走边向廉驰报告这半年来岛上的情况,廉驰察言观色,也没看出他们是否是倒向了张北晨一边,不过张北晨的儿子张顺天和堂弟张北洋却没在迎接他的人群当中,而王大海提到这两人也是简单的一带而过,并没有解释这两个岛上的重要头目为何没有前来。

  来到炼药的后山,廉驰便和两位堂主告别,说是明日一早在总堂召集大小头目,他有事情宣布。两位堂主领命离去,廉驰则带着李海等几个护卫去了丹房。

  这丹房半年没有人用,不过倒是还有人来经常打扫,所以看起来还算是整洁,省去了廉驰不少时间。廉驰正在清理药柜,将常用的药材摆放到桌面上,心想这次配出解药可就不能再轻易给张北晨了,如今自己内力不通武功不强,想要制住张北晨那一派人,还真是得靠逍遥丹来胁迫他们低头。

  今次回来,廉驰总是觉得岛上气氛不对,如今有张北晨掌握逍遥山庄大权,逍遥山庄的弟子反而不如他亲自培植的飞鱼帮可靠了。廉驰一边摆弄桌上的瓶瓶罐罐,一边琢磨是否应该将这丹房搬去燕归园,这样来年配药也省得往复奔波,他既然已经率领逍遥山庄进入中原江湖,也闯下了不小的名头,以后应该没有必要再避缩在这南海孤岛之上,反倒不如将逍遥山庄的核心定在太湖燕归园,有飞鱼帮在侧,就不怕张北晨的势力兴风作浪了。

  大略将丹房整理了一下,一看天色已晚,廉驰便起身回去自己的逍遥山庄后院,这条路过去自己不知道走了多少次,今夜再次踏上归途,回想半年多以前,自己在这条路上绞尽脑汁思虑解药配方,感觉世间烦恼莫过于此,如今想来那么单纯的烦恼居然让他十分怀念,现在逍遥山庄内部不稳,江湖上又是诸多事端,这一切如果都能像配置解药一样,只要努力潜心专研便能解决该是多好。

  回到后宅自己的小楼里,杨雪和崔月华已经在等他回来用饭,崔月华不等廉驰坐稳就问道:“这宅院格局怎么和太湖燕归园一模一样啊?这次你带我来奇奇怪怪的地方是做什么来着?这里是你之前住的地方吧?”廉驰听她连珠炮一样问出了一大串问题,只是简单答道:“这里我是的旧居,燕归园便是模仿着这里修的。”

  廉驰还记着崔月华在船上将他的机弩丢下之事,吃过了饭就将崔月华拦腰一抱,向着浴室行去。杨雪大约猜到了廉驰的想法,推说月事未尽,便独自去了二楼的卧房休息。

  崔月华一路挣扎,还是被廉驰轻松的抱到了浴室中剥了个精光,一扬手噗通一声丢在了温泉水池里。崔月华游到了池子另一侧,打量了一番这温泉浴室,“想不到你这臭贼还挺会享受!”廉驰微微一笑,下到池子中,将手伸入喷水的狮子头,拉住暗藏的铁环,一声轻响,打开了密室的暗门。

  崔月华惊讶的檀口微张,没想到这浴室中还有如此秘密,廉驰站在暗门处,向着崔月华招手道:“月华,我带你去看个有趣的东西。”崔月华好奇心起,对这精巧的密室十分想要探个究竟,便随着廉驰走进了暗门。

  一打开通道尽头的小门,崔月华惊讶的轻叫了一声,揉了揉眼睛,抬眼望去四面八方都是镜子,自己赤裸的娇躯被映射出无数个身影,身体的每个角度都同时映入眼帘。崔月华羞红了脸,下意识的将双手在身上的羞人处来回遮挡,怎奈这镜子如此之多,她一双小手又能挡得住什么。

  回头见廉驰看向她笑得淫邪,崔月华怒哼了一声,转身想要出去,却又给廉驰一把抓住,“月华,今天你在船上又是不乖了,看来还得好好罚你才能懂得听话。”将崔月华抱在怀里,指着镜子密室中那些奇怪的椅子木马邪笑道:“这些刑具都是少爷我设计出来,专门惩治你这样不乖乖听话的小妞,你看今晚想要试试哪一种?”

  崔月华看向那些刑具,经廉驰一说,立刻明白了它们的用途,那椅子和各种枷锁木架上都有类似男人阳具的事物,分明就是禁锢摧残少女的淫虐道具。崔月华心中暗怕,在廉驰怀中扭动挣扎,心想如果被绑到那些东西上去,恐怕比起昨晚受到廉驰的折磨还要厉害几倍,口中大嚷道:“你这个变态,快放开我,我才不要用这些鬼东西!”

  廉驰在崔月华弹性十足的胸乳上用力抓了一把,笑道:“你一看这些东西兴奋得乳头都挺了起来,就不要再装害羞啦!”崔月华被廉驰捏得嘤咛一声,腿都软了,再也没有力气抵抗廉驰,被他拉到了一张椅子旁边。

  那椅子扶手上有两个皮套,一看就是用来捆住双手不让人挣扎,而椅子中间一根漆黑乌亮的粗大木棍,就是用来刺入女子下体的假阳具。廉驰指着这椅子问道:“月华,这个椅子你可想坐上去试试?”崔月华扭头道:“不要!”

  廉驰又将崔月华强拉到了一个木架子旁,那木板人字形状,上边也有许多皮套拘束身体,下边木板分叉处一根玉石阳具挺立而出,廉驰又问道:“那你是想试试这个?”崔月华紧闭秀目咬牙道:“不要!”

  廉驰佯怒道:“你这也不要那也不要,就想躲过惩罚吗?若是你不赶紧自己选上一个,今晚我就让你把这些刑具都试上一遍!”崔月华被他吓得娇躯一抖,知道廉驰这淫贼最喜欢欺负女人,给了他借口他绝对说到做到,这屋子里刑具恐怕不下十个,要是每个都被绑上去淫虐一番,恐怕被他玩得连命都没了。

  崔月华强忍羞怯,咬着樱唇将那些刑具一个个看去,不知为什么下体蜜穴中一阵痉挛,居然流出了动情时才会分泌的花蜜。廉驰见状得意道:“崔小娘,看来你自己对这个也很期待呀!快说选好了没有?”

  崔月华被廉驰逼得无可奈何,美目中泪水莹莹,看到角落里一个木马倒像是她小时候的玩具,而且上边也没有见到捆束用的皮带,心中猜测如果用那个可能会比其他好过一些,犹豫着抬起小手指着木马嗫嚅道:“那就……用那个吧。”

  廉驰邪笑道:“好!看来崔小娘你倒是喜欢骑马。”将崔月华带到木马前,崔月华倒吸一口凉气,心中又懊悔起来,走近一看,那木马背上并非平坦的马鞍,而是一个凸起的三角形状,正中间还竖立着一根粗大的假阳具。

  挣扎中崔月华被廉驰双腿大开的抱起,如给孩童把尿般举到了木马背上,把早已湿润得水光盈盈的蜜穴对准那假阳具道:“月华你可别再乱动,不然我抱不住你一下子戳到底可是很疼的!”崔月华听了不敢再乱动反抗,呼吸急促满面潮红,忽然双腿间的蜜穴一阵酸麻,已经给那假阳具插了进来。

  从前崔月华被廉驰无数次淫辱,却从未见过自己的小穴如何吞入那庞然大物,这次四面八方都是镜子,清清楚楚的看到那两片花唇被假阳具顶开,接着小穴被撑得如满月般圆润,一寸寸的将那假阳具吞入了下体。

  这异样的刺激让崔月华几乎忘记了呼吸,下体蜜穴中渐渐满胀的感觉和眼前一点点吞入巨物的红艳花瓣遥相呼应,紧张得她蜜道中用力夹紧,便看到镜子中自己的蜜穴颤抖着,又挤出了一股晶亮的淫液,顺着假阳具缓缓流下。

  崔月华看着自己跨间大开的淫相,脸上那娇痴的表情全被廉驰看入眼底,那四面八方的活春宫让廉驰的气息也粗重了起来。

  崔月华被廉驰放到木马上面,可怜的两个花瓣被木马朝上的棱角彻底分开,花唇中间少女最为娇嫩敏感的小珍珠毫无保护的正压在了尖锐了棱角上,她哀鸣一声连忙想要站起,下体蜜穴被那假阳具一抽送,立刻刺激得她全身酸软,又只得一脸痛苦的坐了回去。

  廉驰放开崔月华,任由她在木马上闭目娇吟,一起一落的扭动挣扎,却始终无力摆脱那深深刺入小穴的假阳具。廉驰又弯下腰,自木马腹下拿出了一根皮索,将一端套在了崔月华右腿圆润纤细的脚踝上,跟着把皮索向崔月华后背一提,崔月华的玉腿便被拉起反弓到了背后。

  还没等崔月华反应过来,廉驰把皮索的另一端套在了她右臂手腕上,将皮索收紧,崔月华的右手和右脚便被拉在背后捆在一处。崔月华正被胯下那假阳具折磨得魂飞天外,待到手脚被廉驰捆住才反应过来,惊道:“淫贼,你想要做什么?”

  廉驰邪笑道:“小美人,这木马的妙处要将你捆住你才能知晓,现在不过是给你稍稍尝了点甜头,等一下包你美到天上去!”崔月华听了恐惧莫名,使出全力挣扎,不过右边手脚已经被捆住,胯下蜜穴又插着一根粗大的假阳具一动弹便刺激得她全身无力,又怎么能阻止得主廉驰,片刻间左手左脚也被廉驰在背后绑在了一起。

  这下崔月华才明白廉驰的目的,现在她两腿被绑住悬空,身体没了支撑,全身重量都压在了胯间,蜜穴中的假阳具向上进一步挤入她的身体,顶得她小腹中一阵痉挛,而那女儿家最为敏感的小阴蒂也被重重压在棱角上,刺激得崔月华不知是痛是麻。

  廉驰还没结束,又搬动了木马下的机关,随着暗处水车的驱动,崔月华蜜穴中的假阳具居然上下抽插扭动了起来。崔月华顿时如遭雷击,没命的哭喊起来:“啊,不行,快停下,我受不了啦!”

  崔月华蜜穴被机关无情的大力抽插,身体却被绑住无处可躲,扭动中柔嫩的花唇在木棱上往复摩擦,而中间充血胀大的小珍珠更是被压在棱角上刮来刮去,片刻之间就刺激得崔月华阴精猛泄。

  高潮中崔月华一阵头晕,失去平衡向右倒了下去,但是下体还被那猛力进出的假阳具固定在木马背上,吓得她花容失色,这样跌下去,恐怕下体都要被那假阳具扯破开了!好在廉驰一直站在旁边,及时的扶住了她,帮她坐正回去,还故意笑道:“月华,你可小心些别摔到了。”

  崔月华现在恨不得有许多皮带将自己紧紧绑缚在这恼人的刑具上,这样一边被机关疯狂的奸淫,一边还要保持平衡,精神几乎崩溃。虽然知道廉驰不会真的任由她摔下受伤,但是那失去平衡的恐惧让崔月华用力夹紧下阴,即使被那无情的假阳具在蜜穴中肆虐也不敢再有片刻放松。

  如此一来便好像是在配合着那机关在奸淫自己,以娇嫩的花道夹紧那无情抽插的假阳具,刺激得崔月华下体酸软,却又不得不坚持,卡在木棱上的小阴蒂也愈发挺立起来,更加敏感的被假阳具带动得一前一后在木棱上刮蹭折磨,矛盾的心态中,崔月华又是高潮连连,蜜穴用力夹住那假阳具追求更加刺激的奸淫,即使是在高潮当做也不敢放松。

  还不到一刻钟,崔月华已经被折磨得失去理智,玉颈扬起头向后仰,身体反弓起来,小腹在木马的棱角上用力前后摩擦,可怜的小阴蒂被刺激得几乎爆炸,崔月华只有这样,才能靠着那又痛又麻的强烈刺激来抵抗蜜穴里的困扰。那粗大的假阳具每一次进出,都插得她蜜穴中一阵颤抖,用力夹紧的蜜肉更加剧了摩擦的快感,尤其在高潮中蜜穴更加敏感,那样用力夹紧大力抽插的假阳具,前所未有的疯狂的刺激把崔月华的最后一丝理智也给击破,再也不顾羞耻,大声淫叫着发泄自己体内无穷的恼人快感:“啊,廉驰,我要,我的小穴里好奇怪啊,我想要撒尿,但是被这棍子插得尿不出来,人家要给你活活憋死啦!”

  廉驰血脉偾张,崔月华这天然的淫浪之态比起什么春药都让人难以自持,提枪上马,对准崔月华粉嫩的后庭用力插了进去。这一下两个人的体重压下,崔月华胯间受到的刺激陡然增加了几倍,再也忍耐不住,下体一松,清澈的尿液从小穴喷涌而出,被那木马的棱角从中切成了两股飞散开来。

  蜜穴里的假阳具还在毫不留情的反复侵入,崔月华一边放尿,一边被抽插得蜜穴痉挛,那尿水也给一阵阵绷紧的蜜肉夹得断断续续,无法顺利宣泄的尿意,小阴蒂被木棱尖角刮擦的强烈刺激,前后两个小洞被塞满抽插,前边蜜穴被蹂躏得疲惫不堪还要勉励支持承欢,后庭的空虚终于得到了满足快感如潮,诸多相互矛盾的感觉一齐涌入脑中,崔月华再也分不清是什么是快乐什么是痛苦,只想赶快结束这令人发狂的折磨。

  崔月华整个人都已经进入了癫狂的状态,不顾蜜穴中假阳具的抽插,用力耸动着腰臀,后庭用力紧紧夹住廉驰发烫的阳具,好让后庭中的刺激和前边一样强烈,哭叫着娇呼道:“快用力!再快一点,我还要,啊,你弄死我吧!”

  直到廉驰满足的释放出阳精,崔月华已经完全瘫倒在他怀里,全靠廉驰的搂抱才没有摔下木马。廉驰停下机关将崔月华放了下来,发现这小娘子因为连续高潮不断而刺激得失去了意识,全身的皮肤都浮现出了一抹淡红,双眼半合昏昏沉沉不知身在何处。

  将崔月华抱出密室,在温泉里帮她洗去一身香汗,她才渐渐清醒过来。廉驰又找了一盒油膏,把那药膏涂抹在崔月华饱受摧残的少女秘处,崔月华毫不挣扎的任由廉驰在她的蜜穴中来回抚弄,被抽插得火辣辣的嫩肉被药膏一抹,凉丝丝的非常舒服,让她又闭目低声呻吟起来。

  抱着全身酥软的崔月华回到二楼卧室,将她放在床上,崔月华双目无神的躺在那里,还在张着小嘴不住喘息。杨雪从床里边爬过来,怜爱的帮崔月华抚开额前的乱发,“崔姐姐,少爷罚得你很难受吧,你以后可不要再对少爷耍脾气了。”崔月华见到杨雪,眼中才恢复了几分神采,抱着杨雪将脸埋在她怀里抽泣起来,断断续续的哭道:“廉驰,我恨死你了!你究竟要把我调教成什么样子才能满意?”

  廉驰看她双肩耸动哭得可怜兮兮,把崔月华抱到自己怀里道:“你这小娘总是爱乱发脾气,今天你不喜欢去收拾桌子,直接和我说不就行了吗,我又没逼你去,为什么要将东西丢出去,你可知道那些东西有多宝贵?以后跟着本少爷,撒撒娇可以,耍性子胡闹就要像今天这样罚你,知道了吗?”崔月华微微止住啜泣,嗯了一声答应。廉驰又道:“还有以后要听少爷的话,别总我说往东你偏往西。”崔月华点头道:“嗯。”

  “等回去给你解了毒,恢复了武功也不许逃跑。”

  “嗯。”

  “也不可以向抓你来的李舵主他们为难。”

  “嗯。”

  “你怎么一直在嗯,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

  “嗯,在听着呢。”

  “还有这次出海见到的事情不能和别人说,都是少爷的机密。”

  “嗯。”

  “回去以后,帮我把你姐姐吴如萍骗出来,少爷我再这么调教一下她,你们姐妹就可以在一起伺候本少爷了。”

  “嗯。啊?不行!”崔月华一推廉驰从他怀里坐了起来,“你要是敢这么欺负我姐姐,我就……我就……我就和你拼了!”廉驰笑道:“我就是想试试你真在听我说话没有。”崔月华一脸狐疑,“你真没打我姐姐的坏主意?”

  廉驰一耸肩道:“你们姐妹早就失身于我,早晚都应该过来呆在本少爷身边的,难道你姐姐还能嫁给其他人去不成?”崔月华犹豫道:“姐姐才不会稀罕你们这些臭男人,她和我说过不会去嫁人的。”廉驰道:“那是以前你们姐妹在一起的时候,现在你做了本少爷的小娘子,留着你姐姐在外边孤苦伶仃一个人?”

  崔月华被廉驰这样一说,心中甚是矛盾,却又不知如何解决,恼恨得又扑在廉驰怀里用力锤他的胸口气道:“都是你这个混蛋害的!我姐姐以后肯定要难过死了!”杨雪笑着劝道:“崔姐姐,今晚你身子太过疲累,还是别闹了,早些躺下休息吧。”崔月华这才罢休,爬到了大床最里边,让杨雪隔在她和廉驰中间睡了下去。

  第三卷:二十三章

  一早廉驰来到逍遥山庄的前院总堂,岛上大小头目早已在堂内等他。张北晨的儿子张顺天和堂弟张北洋并肩站在左侧,与王堂主和朱堂主面向而立。那张北洋四十多岁年纪,据说武功与王堂主在伯仲之间,而张顺天正当壮年,站在那里精神抖擞,一副踌躇满志之态,看来对空缺的堂主职位已经是志在必得。

  众属下向廉驰躬身行礼,廉驰昂首阔步的自两列人中走过,正襟危坐在庄主的交椅上,“各位也请一并坐下吧,今日召集大家前来,是因为最近得到消息,怒狮堂罗老堂主在蜀中被唐门所害,如今怒狮堂堂主之位空缺,而之前飞豹堂堂主江烈背叛逍遥山庄被张总管处死,飞豹堂也是半年来群龙无首。”

  张北洋和张顺天两人对视一眼,尤其张顺天年纪较轻城府不深,脸上已经露出了些期许之色。廉驰心中冷笑,沉声道:“但是飞豹堂弟子大多与江烈反叛有关,而且现在人手凋零,勉强再为一堂十分不妥,所以我决定将飞豹堂打散,人手并入到其他六堂当中。”按着白松之前给他的计策,是将飞豹堂和怒狮堂合二为一,不过廉驰一路上反复思量,不管张北洋或者张顺天为新任堂主,其实还是掌控了过去两堂人马,本来他还想将飞豹堂全部合并到灵蛇堂白松门下,但是又记得白松说过如此太过显眼,所以最后只得将飞豹堂彻底打散,免得给张北晨一家得去太多实力。

  张顺天和张北洋两人都没想到有如此一变,脸上都是吃惊神色,张顺天更是站起身来大声问道:“少庄主,这逍遥山庄七个堂口都是老庄主一手所创,怎么能说散就给散了,这样大的事情,你和张总管商量过没有?”

  廉驰听了心中一怒,眯着眼睛将张顺天上下打量了一番,却不立刻回答,让张顺天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张北洋向王堂主和朱堂主投去询问的眼色,朱堂主闭目养神装作没有看到,而王大海则端起茶杯来慢条斯理的吹着茶水不以回应,廉驰见了心中更是有底,“罗老堂主死的突然,所以此事还没与张总管知晓,不过当时白堂主和陆堂主正在本座身边,两人都是觉得如此处置最为妥当。”

  廉驰心中算计,师父白松绝对是站在他这一边的,他又将逍遥山庄武功最强的陆当荣扯上,压服这张顺天才是当下最为紧要,等到木已成舟,就算张北晨再嚣张跋扈也难以翻案,而且这样一说,也可在张北晨和陆当荣之间增加隔阂,免得陆当荣被张北晨收入麾下。张顺天知道白松和陆当荣两人一直在暗中保护廉驰,一直和张北晨没有太多接触,如今两人支持廉驰确实是情理当中,只得怏怏抱拳道:“属下还是觉得此事应该多加商议才好。”

  廉驰抬手道:“如今江湖大乱,魔门复出,而蜀中唐门称霸之心也昭然若揭,此时处事必须当机立断。张总管正在蜀中维持大局,不能抽身返回逍遥岛,此事以信鸽往复通信只会贻误时机,而且若信鸽被劫更是影响重大!此事本座在岛上主持足矣,需要尽快整理好逍遥山庄人马,赶赴蜀中支援!”

  张顺天见廉驰说得坚决而且有理有据,一时也无力反驳,而且听他言下之意,是要将逍遥岛上大部人马调去蜀中给张北晨差遣,便躬身道:“属下谨遵少庄主所命!”

  廉驰见其他人再无异议,便起身道:“那飞豹堂人手并入其他六堂就交由王堂主负责,明日此时,我们再议怒狮堂新任堂主人选。”张北洋和张顺天对视了一眼,一齐离去,看来是要回去一起商量这新任堂主之事。

  回到自己的丹房,廉驰一边配药,一边让手下护卫去召灵蛇堂副堂主汪鹏光来见他。这汪鹏光乃是白松亲信,白松说廉驰回到逍遥岛后,若是觉得其他主事之人不再可信,可以让汪鹏光助他。

  汪鹏光事先已经得了白松的飞鸽密信,自廉驰回到逍遥岛便一直等待廉驰传唤,过不多时便来到了丹房。廉驰问道:“如今这怒狮堂主空悬,你觉得逍遥山庄得力之人谁可胜任新任堂主?”

  汪鹏光早知廉驰与张北晨暗中角力,但是这堂主之选确实没有旁人可以竞争,只得答道:“启禀少主,眼下除了张顺天和张北洋两人,再没有其他可以服众人选。”

  这回答也没有出乎廉驰意料,“那你对这两人都有如何了解?他们谁更可靠一些?”汪鹏光答道:“张顺天育有两子,但是年纪幼小,都未曾服用过逍遥丹,而张北洋则是孤身一人无所牵挂,所以属下觉得,若是能将张顺天的两个儿子掌握在手中,张顺天会更加容易控制。”

  廉驰觉得他所言有理,既然张北晨给崔月华吃了逍遥丹,如今他便报复在张北晨的两个孙子身上正是合适。不过这今年的解药还没配置出来,不忙于一时,还是配出解药有了十足把握为好。

  汪鹏光离去后,廉驰便开始专心配药。以他所猜,这今年的解药应该与去年的大同小异才是,便拿出去年的解药去试毒虫,结果却是让他大吃一惊,没想到去年的解药仍旧有效!

  廉驰又惊又疑,再去仔细研究自己的那解药配方,前一段偶遇神医李时珍,得了名师点拨药理,廉驰配药水平今非昔比,仔细研究了半天,终于找出了真相。

  其实廉驰去年机缘巧合之下,配出的药方根本不是廉川明所传授的逍遥丹解药,并没有让这毒虫假死,而是彻底的杀死了毒虫,他所配出来的乃是逍遥丹的完全解药,一次服食就可保证一生无忧。那毒虫天性奇特,每一年都需要用不同的药方使它进入休眠,如此精密的药方,哪里是他短短一个月就能研究明白。要压制住毒虫不易,但是想杀死毒虫却也不是很难,就好像是想让一个人完全听命于自己,要比杀死他难上百倍一样。

  逍遥丹好比是一把精巧无比的连环锁,千变万化,繁复异常,而廉驰这剂解药却根本不是它正确的钥匙,只是一把沉重的大铁锤而已。使出蛮力一锤子砸下,便是多精巧复杂的锁也挡不住他。

  廉驰不禁扶头苦笑,自己还一直时时提心吊胆害怕逍遥丹发作,现如今便是想要逍遥丹发作也不可能了。廉驰还不放心,将去年试验解药的那几只猴子抓出来,看它们果然还活得健健康康,将那些猴子杀死剖开腹部一看,那依附在胃里的毒虫已经生机早断,被胃液消化得肢体不全,若是晚上半年再来查看,恐怕已经是被胃液消得一干二净了。

  廉驰确定了逍遥丹已经被完全解去,跌坐在椅子里,心中百味杂陈又喜又忧,喜得是这逍遥丹之患总算是彻底除去,再也不用怕配置不出解药;又十分忧虑没了这逍遥丹禁制,他武功没能恢复,要如何对应张北晨等手下的熊熊野心。冥思苦想了好一会,也没什么太好的办法,肚子却饿了起来,不知不觉已经是到了午饭时间,只得先回去吃了饭再做计较。

  崔月华如今被调教得乖顺了许多,吃饭时已经懂得为廉驰添饭夹菜,只是脸上还挂着一副羞恼的神色,看来日后还需多多努力才能彻底收服。

  下午廉驰亲自去了张顺天家里,没到门口就远远见到张北洋向张顺天告辞,看来这叔侄二人果然聚在一起商议那堂主之位,而张北洋离去的时机如此之巧,廉驰刚到他便要走,看来廉驰在岛上的行踪也是在张顺天的监视之下了。

  廉驰心中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