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虎剩翻了个白眼。
陈二狗伸了个懒腰,道:“我回去请教一下媳妇大人,看她有没有什么意见,毕竟上流不可能由得我一直误打误撞下去,万一哪天踩到地雷,死得不明不白就真冤了。庆之,我打算把魏端公类似石青峰这类干净的产业都交给你打理,至于将来燕莎和斗狗场这些,则交给虎剩,我还有个不成熟的设想,就是让王解放主持一个类似俱乐部或者私人会所的东西,专门伺候富太太,这是当初在上海我听到一个朋友偶然提起,我觉得有一定可操作性,你们有没有意见?”
“我没意见,是黑是白对我来说无所谓。”王虎剩叼着根牙签道。
“二狗,干净的产业还是你来坐镇比较稳妥,我帮帮忙就可以,杀人放火的事情相对来说简单,也轻松。”陈庆之微笑道。
“做兄弟,就别怕功高震主,我又不是你们的主子。”陈二狗沉声道,跟陈庆之碰了一下酒杯,一饮而尽,“庆之,我有几斤几两我自己最清楚,等我哪天认为有资格黑白通吃,我一定不会犹豫,这之前就由你掌管台面上的,再说你以后怎么跟李夸父斗,总不能肉搏拼刀吧?”
陈庆之默然不语。陈二狗拍拍他的肩膀笑道:“这些事情还得等我们闯过目前几关才能算数,一个成元芳,一个商甲午背后的竹,在中国做事业做生意无非就是做关系做人脉,那些个场子的临时主人不管是不是口是心非,起码都已经看到陈二狗做出来的清晰表态,最后风向标都指向一触即发的斗狗场以及死不松口地燕莎娱乐城,只要陈二狗拿下这两个地方,其余人员和场子肯定相继附和,到时候就可以说他已经坐实了魏公公接班人的位置,不管如何应酬,陈二狗都一定会保证回家吃晚饭,一分钟不差,5点半准时回到小区,吃饭的时候曹蒹检查陈二狗一天阅览的成果,在曹蒹葭的督促下陈二狗开始养成每天写日记的习惯,体裁内容不限,可以是书摘感想,也可以是阅读心得,甚至可以是小说歌,她摆明了是要把陈二狗地土豹子气息转化成文化底蕴。
陈二狗从燕莎娱乐城回到小窝后曹蒹葭给他做了份莲子粥,托腮帮望着津津有味的陈二狗道:“咱妈虽然是地地道道的东北人,但我敢说你爷爷或者再往上一辈不是湖南就是湖北人。”
“为啥?”陈二狗纳闷道。
“都是好地方,性格也鲜明。中国开国1大将中有6个出自湖南。至于湖北,你有没有听说过这么个说法,‘天上九头鸟,地上湖北佬’,具体解释起来有点麻烦,反正大致就是穷山恶水出刁民的意思,大于贬,人一穷,穷则思变,就容易出成绩,人都是逼出来的。”曹蒹笑道。
“所以你才不让我住紫金山那边的别墅?还有提议我买奥迪a4足够,是怕我丧失斗志?”陈二狗笑道。
“一半,至于另一半原因,你自己琢磨。”曹蒹看陈二狗吃完莲子粥,收拾碗筷,道:“充沛的泉眼容易滞留人生,饱暖思淫欲,一个十足饱的男人往往没有旺盛的战斗,这种饱当然不仅仅是指进食,我的方针政策就是让你八分饱,男人应该有点奋斗精神,否则活着就是行尸走肉。这样还有一点好处就是,省得你没到岁就挺着一个啤酒肚做怪大叔。”
“估计不会,我这种身材是风吹日晒刮烟炮折腾出来地,没那么轻松走样
狗做了个勾手臂地姿势。肌肉倒是看不到。不过狗地身材匀称。虽不如陈富贵那般魁梧雄壮。但绝非健身房里男女所能媲美。
陈二狗靠着椅子。充实而愉悦。他被生活逼迫得不得不实际。找媳妇。交朋友。步步为营。从不肯踏错。他将曹蒹葭娶回家视作这辈子最大地成就。因为她注定是一个能让他不断成长地女人。他一点都不奢望她地家族势力。陈二狗所需要地。某种程度来说是非物质层面地东西。他需要一个可以强大到谁都伤害不到地伴侣。陈二狗很喜欢养狗。但除了白熊和黑豺他再没有饲养其它畜生。因为在大山里。如果要专门狩猎大牲口。例如捕杀一条野猪。死一两头猎狗是再正常不过地事情。陈二狗不喜欢生离死别。死一次白熊已经让他撕心裂肺。所以他打死不肯养那些体质远远逊色守山犬地土狗。人也是如此。他宁愿与亡命之徒称兄道弟。也不想在社会中如无头苍蝇浑噩瞎撞地人物身上浪费时间。山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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