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虎腾龙》 第111章

波对他们的评价言尤在耳。

“不要以为我们经受过一些较之老百姓高明的训练,便觉得自己非常了得。在某些我们不了解,不明白的很多行业中,有着比我们高明得多的,绝对不寻常的人。他们从方方面面为生存和生计打拼,有着绝对高明的头脑与身手,是我们这些警察远远不及的。

譬如,海凌兄弟,他们便是其中的一类人,他们并非是我们所定的坏人,但却徘徊在正与邪的边缘,他们懂得我们并不真能理解的,一些我们不能为之定性的道理,在打击罪恶的道路上,这些人施用得当,会成为我们有力的臂助。阿杰,有一天你会明白,我所说的这番话,是多么的正确。”

陈杰依然记得于云波在病床上说起这番话时感慨万千的样子,当时他真的没有弄懂老于话中的含义,亦不明白他究竟所指何意,但现在他明白了。

从眼前疲倦欲死的海凌,从破衣褴褛的远。

祝玛自然地抽出被戴雨梅搂抱的手臂,轻轻将这个心爱的女人拥搂至怀。不知为何,祝玛现在虽然疲惫不堪话都懒得说上半句,但整个心神却异常清醒。不久前的与绝地及冷冰风的对峙仿佛仍在眼前,祝玛在脑海中将每一幕的细节在脑海里重放,心里忽然充满了喜悦。

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开心,其缘由来自于三人间多年来的恩怨。过往,祝玛与绝地及冷冰风的水平因彼此较劲,无论水平及能力皆在伯仲之间。而今次,虽然三人没有交手,但他清楚地感觉到自己在气势上以绝对的优势将二人同时压倒。

不仅如此,甚至在最后双方一触即发准备交手之际,祝玛当时也有完全掌控局势,根本不惧两人同时来攻的奇妙感觉。这一切,有关精、气、神及整体实力的跃升,祝玛当然知道是与海凌平时潜移默化分不开的。看来,在功夫上的很多方面,自己还是与海凌存在着相当大的差距啊。

心神飘忽之际,祝玛突然又想起了倚立在沙发边缘的那两把斩铁断金的宝剑。怀中的玉人正疲极而昏昏欲睡,悄然睁开双眼,观看眉目清秀脸容姣美的戴雨梅,在自己的臂弯中踏实而眠,祝玛心中升起莫名的感动。将戴雨梅在怀中搂紧,并将她那倦意甚浓的俏脸贴在自己的脸侧,祝玛看到了侧方不远处,海凌正做着与自己同样的事情。

海凌怀中的然入梦。

梦绕魂牵间,他仿佛又变回了那个爱贪玩的孩子,不时上树捉鸟,攀岩弄鹰,玩了个不亦乐乎。

依稀的夜幕沉沉而坠,当山中为寂黑所笼罩,他终于踏上归程。而山脚下又是那片火光冲天,肆虐的火浪将整个家园吞没,红透半边天的火舌让海凌仿佛又见爸爸妈妈在火海中为救人而苦苦挣扎,而这一切的来源皆是他贪玩及疏忽造成。

“爸……妈……你们快出来啊!”

海凌极力的呼喊,不知为何无论怎么拼命张嘴却丝毫声音发不出来。这时,仿佛天际中惊雷隐现,似九天之外传来吟佛诵经之声,海凌身际场景立变。

海凌突然发觉自己仍是破旧的衣衫,他足踏一条由青石铺就的小路,站在龙潭山的主峰山边。这时,满天纷舞的雪花轻盈飘落,仰头望去,不远高处直插云端的宏伟万千的龙潭寺殿堂的精奇雄伟结构,凭空在纷舞的雪花中显现。

天好像很冷,海凌打着冷颤抱着肩膀再往前行,来到了寺院前的白石广场。雪花的清净世界里,白石广场西侧白石台上,一座大佛结伽跌坐在双重莲瓣的八角形须弥座上,修眉上扬,微微俯视,似能对众生之苦洞察无遗。

金身塑像披着通肩大衣,手作施无畏印,嘴角挂看一丝含蓄的微笑。其威严及气势就是再张狂的人也不由得收敛锋芒转而肃然起敬。

海凌忽觉自己蓦地跪卧于地,失声痛哭起来,来自灵魂深处的苦痛与哀伤让他面前眼前之景,再难抑内心的孤苦,混乱的记忆之中,他好似刚刚再次从孤儿院逃离出来,然而无处可去的他只能在这无人的广场畅哭内心的寂冷。

这一刻,生出自尽了事的他突然听到一声沉沉的叹息,忽有所觉中,海凌偏头望去,却见卓立於殿正门石阶上,一个身着灰色僧袍外披上深棕色的袈裟,一副悲天悯人的慈祥脸相的老僧正合什低喧佛号。

场景再变。海凌好似再回到跟随师父苦而学艺,每日都按时上山与师父听经颂佛,那些现在忆起来甚为怀念的日子。一幕幕,一件件的往事有如轮回般重历心头,酸甜苦辣,百般味道重复心境。

海凌心头再现身形挺拔,脸形圆和,额头高广平阔,须眉皆白,双目闪耀智慧的光芒的松渡大师模样。只是师父松渡大师,眉目间充满笑意,慈祥的面庞,遍布的皱纹间蕴藏着数不清诉不尽的爱怜深意。

“凌儿……凌儿……!”

师父的呼唤在心头颤抖不停,萦绕久久难去,海凌突然一震醒来,他呆怔怔间心头突然升起明悟,不由哀叫一声:“师父!"

叶青突然被惊醒。在最深沉的美梦中,她突然感受到了心上人海凌的心灵满是哀伤。才睁双目,叶青听到海凌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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