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室圆桌对面坐下。
嘉嘉心里有些打鼓,但是张琦拉着她做到了一边,他事先也有吩咐过,一切
都按照事先商量好的,所有话语权都交给律师掌握,他们在这里只是旁听的。许
慧欣和赵局长经过几分钟的寒暄,许律师才开始询问道:”赵局,我当事人的情
况很复杂,虽然法制处给出的意见是不得保释,但是还请您能本着人道主义原则,
考虑我当事人身体状况和身份的特殊性,能够酌情给予宽限。”赵局长微微一笑,
但是在嘉嘉眼中,那笑容中透露出的是不屑,只听他开口说道:”委托人律师,
以及嫌疑人家属,或许你们还没有搞清楚此案的性质,这件案件已经交由省直属
的专案组接管,我只是负责传达省里的指导意见,所以我并不能给你们作出任何
承诺。”嘉嘉心里一凉,果然是跟时间赛跑,刘家出手太快了。张琦愣了一下,
他了解公安机构的审批机制,没有被赵某的一番话唬住,同样的许慧欣也不会被
赵局长的几句官腔打发了,从批捕、侦讯、立项,没有个十天半月,甚至几个月
的时间研究讨论,是不可能完成的。专案组一天就成立,政府机关什么时候变得
这么高效率了?赵某人上嘴唇一碰下嘴唇,专案组就成立了,难道他当自己是三
岁的孩子吗?不过他敢于这么明目张胆的扯谎,看来他和他背后的人都对此案十
分关注,也有极高的把握,他们这是在警告自己。
许慧欣不动声色的打开了自己随身的公文包,她敢登门必然是有备而来,自
然不会被对方一句话吓倒,她敢于接这么棘手的案件,自然有她的执着和操守。
以往因为自己的美貌,许多想要打她歪主意的人,如同眼前这位赵局长,见到她
从来都很客气。即使辩方律师和公诉人是对立的双方,他们也不会太过为难自己,
这种人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都忽略了许慧欣是一位职业的律师。
经过一番激烈的论战,赵局长也不得不承认,这个许丫头还不是一般的难缠,
一边埋怨老朋友给自己招惹了这么大一个麻烦,事先说好有确凿证据他才敢下令
批捕,但是经过对方一番驳斥,他才发现刘敬贤的工作做得根本不到位。而程志
扬背后的关系也不容小觑,顶头上司一早上给自己打了电话关照过,再加上他的
外籍身份,还真是不能把事情做得太过明显。他点了一根烟,又放下说道:”要
求保释,也可以。但是要求同时提供保证人,以及缴纳保证金。”许慧欣认为这
是合理的程序,也没有反驳。张琦和许慧欣陪着嘉嘉出了会议室,嘉嘉询问了许
慧欣的意见,跟老江局长通了电话,他答应做担保人,嘉嘉心里欢喜,似乎看到
了胜利在望的终点。
但是,到法制处再次遇到了意外。保证金由许慧欣估算的30bsp;许慧欣惊诧的道:”这是不正常的,简直是……开玩笑。”她没想到赵某人居然
在这里等着摆她一道,但是再回头想找赵局长沟通,却被告知赵局长到省里开会
去了。许慧欣满眼的歉然之色,这种情况她也是第一次遇到,对于程家的经济状
况她也是有所了解,账户已经全面冻结,就算借到钱把人担保出去,也肯定要耽
搁几天时间,这这中间又会增添无限的变数。
嘉嘉心里冰凉,家里国内银行账户全都无限期的冻结,现在志扬也无法出来
操作,从法国拨款回来也不可能做到。就算是借钱,让志扬在他们手里三五天,
什么事都可能发生。嘉嘉脑海中忽然出现了”躲猫猫、幸福死”等字眼,让她不
禁不寒而栗。她真的后悔把那张丢失的债券交给妹妹,志扬的远见真的发生了,
但是却被自己的自作聪明,破坏了他的一番未雨绸缪,嘉嘉心里恨死了自己。
张琦更是明白里面的猫腻,看来赵某人是铁了心要把志扬送进看守所里。他
更是清楚的知道看守所是什么样的所在:没床铺,只有十几公分高的水泥坛儿,
一排睡十个人,新进去的犯人不但要挨打受欺负,还要紧靠着旱厕睡觉。那鬼地
方冬天冻透骨,夏天腥臊臭,程志扬怎么能遭得起这罪?更何况刘家肯定在里面
安排好了人手,他能不能活着出来真的不好说。张琦忽然将他随身带的一个运动
行李包摆到桌上说道:”点点吧,里面钱足够了。”嘉嘉和许慧欣同是一愣,嘉
嘉忽然醒悟道:”你……是那份钱?”张琦点点头,他猜到了嘉嘉拿不出担保金,
所以他昨晚想尽办法将三十万欧元,电汇转到了国内银行的账上,他之所以今天
早上才回来,就是他为了提现才等在银行门口等了一宿。”什么也别说了,先把
志扬大哥接出来,绝对不能大意,刘家父子肯定还有其他的手段,我们现在一定
要谨慎。”嘉嘉本来还有些犹豫,听张琦的话句句刺进她的心坎儿里,也就不再
矫情,跟着许慧欣去办手续去了。
下午,志扬顺利的被从医院接了出来,虽然说此番是有惊无险,但是他不禁
生出一丝恍若隔世的感觉。当嘉嘉把所有事都和他说完,志扬才笑着对张琦说道
”小张,这次真的要多谢你了,不然真要被他们送进去,我可就惨了。”对于
这个差点成了自己女婿的张琦,志扬心里更多的是一份遗憾,可惜自己小女儿没
有这个福气。
张琦憨憨一笑道:”严重了,你按月从我工资里面补就好了。”难得志扬平
安脱险,虽然只是临时的,但是明显张琦心情也不错,或许是一直以来都是受老
程照顾,这一次他能帮他解围,张琦更觉得自己做了件有意义的事。
”怕这个月基本工资都给你开不出来了。”志扬微微苦笑,刚才许慧欣律师
已经跟他讲明了情况,资产无限期冻结,具体什么时候可以解冻还要看案件具体
进度,这才是志扬最头疼的问题。他的资金流确实比较混乱,这也是钰良缘和史
东华刻意给他下的套,志扬之前只忙着拓展生意规模,并没有注意这方面的危害,
现在造成的恶果,就是所有在他名下的公私账户全部被冻结。程志扬自己心里有
数,他几乎将所有的资金全部押注在了生意上,法国的银行账户里几乎都是空壳,
他和嘉嘉现在没有任何的备用资金,但是他却倔强的没有跟任何人透露这个实情,
就连嘉嘉也不知道真正的底细。
张琦没有多想,他将剩下的三十几万现金都留给了志扬,”先应急用吧,下
面肯定还有许多要用钱的时候。”张琦心中哀叹,这婚结不成了,买房的钱也省
了,他还真是没有什么要用钱的地方。
”小张,回来住吧,你这几天都是在外面住酒店吧?”志扬也没客气,他现
在确实需要一笔钱来疏通各路关系。
”嗯,还没找到落脚的地方。”张琦这些日子没走远,他在离程家不远处的
快捷酒店窝了好几天,嘉嘉曾经给他打电话告诉他,关于娜娜远走温哥华的消息,
对于张琦来说,他的心情却不同于三年前的低落,反而异常的平静,虽然他曾经
挣扎着想去飞机场送她,但是他却没有去。今天老程劝他回去,让张琦心里感受
到了一丝温暖,自己依然是这个大家庭的一员,娜娜也还离自己不太远。
回到家里,志扬意外的发现,柔然并没有在家迎接自己,他本就奇怪,为什
么两天一夜都没有柔然的任何消息,他询问的目光望向了嘉嘉。
嘉嘉见事情再也隐瞒不住,才皱着眉担心的将之前发生的事情跟志扬说了,
志扬刚刚好转的心情再次沉入谷底,很明显柔然的失踪,也是这场连环阴谋的重
要一环,这孩子如果落在刘家父子手里……他甚至不敢再继续往下想。”赶快找
啊!然然现在处境更危险,哎……”虽然他这话不是针对嘉嘉,但是嘉嘉心里一
紧,眼泪又掉了下来。张琦对志扬说道:”程哥,如果你放心不下,这事交给我
吧,你现在应该多和许律师讨论,关于你那边的案子。”志扬陷入了一个两难的
境地,他确实需要首先为自己脱罪,他还有一大家子需要他来支撑。其次,理智
告诉他,歇斯底里的发泄和担忧,对找到柔然一点帮助都没有,这个时候他更要
相信张琦能解除他的后顾之忧。”张,你曾经救过娜娜的命,这次又要拜托你了
……不惜一切代价!”张琦点点头,某种意义上讲,程跟自己很像,对朋友义气,
对家人负责,这也是他俩投缘的一个重要的原因。他能明白志扬此刻的心情,不
是他对柔然不够关心,只是他不想给自己心理压力,一句斩钉截铁的不惜一切代
价,已经表明了他的坚决。
李柔然醒来的时候,她的第一感觉就是痛!头痛、身上也痛。她惊慌失措的
想要看清周围的环境,发现自己被关在一间伸手不见五指的密室里。看不到屋里
的陈设,摸不到屋子的边际,万籁俱静的环境里,听见的只有自己的呼吸和心跳
的声音。自己被绑的像粽子一样结实,像一只巨大的茧蛹包裹着她,确认了自己
身上衣服都还在,此刻柔然心里居然多了一丝安全感,至少在这个状态下不会被
人侵犯。
柔然努力的想回忆起发生了什么,但是阵阵锥心刺骨的疼痛让她无法集中精
神。自己去找宫老师,刚到她居住的小区下了出租车,就被几个流氓围上一顿拳
打脚踢,自己被拉上了一辆商务车,被带到了这里……为什么自己头晕晕的,不
只是疼,还特别的晕,不会是脑震荡了吧?柔然吓得哭出声来,她的心防渐渐崩
溃了:我真不该那么冲动,嘉嘉和志扬、还有张琦,他们现在正在找我吧?他们
能找到我吗?
没有任何透气设施的密室角落里亮起了一个小红点儿,然后一缕青烟飘了起
来。柔然听到了响动,下意识的缩起身子问了句:”是谁?谁在那儿?”昏暗、
没有太多装饰的房间角落里,一张两米见长的桌子一端,一个鹰鹫般的目光正在
注视着柔然,沉默地如同屋内的气压一般压在柔然身上,如同择人而嗜的饿狼紧
盯着它的猎物一般的目光,柔然猜想自己终究逃不过被打、被奸污,甚至是被杀
的命运,但是她猜到了那个人是谁。”刘明君,你这个懦夫!变态!有本事你现
在就杀了我!””啪!”柔然只觉自己满眼都是金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敲在了
自己额头,一股暖流顺着自己脸颊落下,她终于怕了,她试图蜷起身子但做不到,
只能呜呜的哭了。
那人依然在桌子后吞吐着烟雾,烟头转瞬即逝的那点光亮,在柔然被鲜血沾
染的瞳仁留下一块阴影,她第一次确信,这是一个恶魔的身影,这个恶魔是她亲
手造就的,它的名字叫做刘明君。吃惊的瞬间,柔然被自己紊乱的呼吸呛得剧烈
咳嗽起来,短促的咳嗽声打破了沉默,也让刘明君终于动了起来。
灯打开了,不是吸顶的日光灯,而是桌子上的台灯,半圆形的拢光罩将所有
光线聚拢直射向柔然,晃得她睁不开眼,她想抬手挡住,她被绑得紧紧的双手没
法做出任何动作。即使她没有被绑住,长时间被捆绑的手臂早已麻木,被折磨的
身心俱疲的柔然,根本没有任何反抗的机会。而且,对方也不算给她留下任何的
机会,恶魔缓缓的走近,逆光中的恶魔背影显得越发阴暗,他的表情分外狰狞。
”左侧部分睾丸、输精管和附睾因为无法修复而切除,李柔然,你知道这意
味着什么吗?”刘明君揪着柔然的头发,歇斯底里的吼道。
柔然眼中明显的露出一丝惊恐,刘明君已经开始解开他的裤带,掏出了他死
蛇一般的软管,来回的抽打着柔然的粉面。柔然吓得一句话也不敢说,不断的扭
开面庞,想要躲避开这种侮辱,但是全身被禁锢的她,始终都没法做出更大的动
作。
刘明君并没有急着侵犯柔然,或许是他根本已经没有了这个念想。他只是为
了好玩一般,把那淫虫般蠕动的软塌塌的肉茎戳向柔然的粉面,沾着柔然额角流
下的鲜血,在柔然无瑕的玉面上涂抹着。
柔然一片混乱的头脑忽然清醒了一点,顿时拼命的扭动四肢,企图挣扎着掀
翻骑在自己胸前的刘明君。
刘明君原本身材瘦小,力气也不比柔然大太多,但是柔然终究被绑缚了将近
一昼夜,被刘明君狠狠甩了两个嘴巴,然后刘明君掐住她的嘴,将他软弱、丑陋
的东西塞进了柔然的口中。”有本事你咬一口试试……好好给老子舔,不然我让
你知道什么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柔然被那两巴掌打得耳中嗡鸣不已,
一缕鲜血从唇角流出。和着柔然口中的血的温热感觉,刘明君舒服的前后挺动起
来,可是他那丑陋的东西却没见一丝起色。柔然心中凄苦,她细密的银牙和刘明
君的丑陋东西上都沾满了血迹,血腥味和腥臭的让人作呕的畸形怪物,在自己口
中进出,或许应付这软塌塌的东西本身并不费力,但是柔然的心却碎了,虽然柔
然明白,这一切都是当初她失手造成的。
不多时,刘明君毫无生气的肉茎流出了腥臭的液体,柔然不确定那是什么,
但是他排出的量绝对不是精液……柔然脑海里一片空白,他居然排泄在自己口中,
自己喝了刘明君的尿……
”呵呵……不好意思,刘爷来高潮的时候都会不小心失禁,所以,量就比较
多。大夫还说,还有千分之一的受孕几率,刘爷会好好保重身体,争取多干你几
年,一定让你给刘爷留个种,算是你报答刘爷这么疼爱你。”刘明君捂住柔然的
口,不让她有机会吐出自己混合尿液的精液,一边用幽冥地狱中恶鬼一般的怨恨
目光,死死盯着柔然说道。
柔然的泪,瞬间无声的滑落,她想哭,却是悄无声息的哭了出来,刘明君终
要奸淫自己,像刚才一样,今后无数次的尿在自己身体里。柔然只觉的自己再也
无法承受了,虽然她不舍得,但是她知道自己一生都没法再坦然面对志扬那温柔
的目光,如果让他见到自己现在的摸样,我宁可干脆的死去。柔然打定了主意,
刘明君不可能在自己饿死自己,只要解开自己的绑缚,自己立马碰死在墙上。打
定了主意的柔然再不理睬刘明君,只是任由他在自己面前折腾,萌生了死志,身
体和心理上的创伤似乎也都变得微不足道,柔然觉得自己顿悟了一种境界,一切
都变得无所谓了。
刘明君又在柔然口中尿了,他似乎觉得索然无味准备走出密室,柔然还没来
得及喘一口气,只见刘明君回身取了一根十几厘米的粗大假阳具,没有一丝犹豫
的塞进柔然嘴里,一直插到她的食道里。
柔然被插的连翻白眼,巨大的异物突入的排异感呛得她连连作呕,刚才被迫
吞下的尿水也都呛得从鼻孔中翻涌而出,艰难到几乎无法呼吸,显得无比可怜。
但是刘明君此刻没有一丝怜香惜玉的心,他用铜扣固定的假阳具的另一端,绕过
柔然的后脑,将它紧紧固定在柔然的颜面上,又用事先准备好的宽胶带绕着柔然
的头颅四周绕了好几圈。”爷现在只剩一个蛋了,精液这么宝贵,你可不能浪费
了,好好消化干净,不然爷把你剩下两个骚洞也给你封上。””呜呜……”柔然
剧烈的挣扎着,但是她就连发出声音都困难,她觉得自己真的要死了,以最屈辱、
最卑贱的方式……
第十章
嘉嘉心里很烦,也很担忧,今天已经是柔然失踪的第七天。”张琦,我们还
是应该去警局一趟吧?然然失踪了,这么大的事……”张琦临时成了程家二号的
法律顾问,这种时候经常需要他来拿主意,特别是志扬跟许律师去接受问讯的时
候。张琦皱起眉分析道:”柔然的失踪,已经可以肯定是人为事件,而且被谁绑
架了,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张琦的内心此刻也十分挣扎,这是一个典型的囚
徒困境,一个让人进退维谷的选择:”报警的话,很难通过警方找到柔然,刘敬
贤在临海只手遮天,从分局赵局长的态度就能看得一清二楚,搞不好志扬和嘉嘉
都会被。但是如果不报警,我说一句不中听的……”张琦没敢直接说出最坏的结
果,但是嘉嘉已经猜到了他要说的是什么。如果柔然真的有个万一,自己夫妻可
能直接被认定为凶手,而且即便现在去报案,警方也会把他俩和张琦列为头号嫌
犯。”这可怎么办呢?”嘉嘉心里犯难的双手直搓,一边喃喃低语道。
”现在的办法,只有尽快找到柔然的下落。”张琦也是有些束手无策的感觉,
他能够动用的资源太少,每天只靠他一个人到处瞎撞,他也已经是分身乏术。最
近三天时间张琦加起来也就睡了不到8小时,嘉嘉眼看他已经显露出了疲态。
”还是休息一下吧,你这样也让人不放心,怕还没找到然然,你就先倒下了。
”嘉嘉十分担心张琦和志扬的身体,志扬也是整整一周没有睡过一个囫囵觉了,
一边要在公安的刑侦处交代问题,一边还要一起寻找柔然的下落,他们都已经被
折腾的疲惫不堪。
张琦摇摇头道:”没事,这在以前也都是小事,我还约了几个小子,看看他
们能给我什么信息。”张琦讲好了请鉴定科的秦科长吃饭,还有另外几个伙计,
顺道请他们帮自己打听下消息。张琦心里怀疑王湜强手下的小那知道里面的实情,
所以他这次也请了此人。
嘉嘉没有过多的给张琦增加心理压力,看着他远去的孤独的身影,嘉嘉的思
绪也有些凌乱。这几天嘉嘉是在寝食难安当中度过的,就连当年妹妹被人拐骗她
都没有如此担心过。然而这次不同,刘家俨然成了自己一家人的生死大仇,而对
方有权有势,柔然落在他们手里到底遭了什么样的罪,她真的不敢去想。几天过
来,志扬每天也是闷闷不乐,只怕他也怀着同样忐忑的心情,同样藏在心里不敢
跟自己说。志扬和张琦不许自己出门,不许自己私下里行动,嘉嘉为了不再添乱,
只能将所有的忧愁藏在心里,默默的替姐妹祈祷。家里的一切她都没有通知祖尔
和娜娜,她们知道了也没有任何助益,又何苦让她们也跟着承担压力,嘉嘉现在
只庆幸让她们离开是正确的选择。
在同一时空的临海市某个阴暗的角落,李柔然再次从昏迷中醒来,她不愿睁
眼,黑暗的密室就像一个无尽循环的梦魇,现实与梦境同样的折磨着她。李柔然
悟出了一个道理,人想求死真的很难。她现在只是期望自己能够突然疯掉,让自
己的灵魂死去-虽然在幽禁中不知道过了多久,但是李柔然终于明白,自杀只是
一种奢望,她现在已经全身赤裸着,双手被皮质的扣带绑缚,高高的吊起在房梁
垂下的一根粗绳上。刘明君对她的警戒一丝一毫没有放松过,柔然即使困倦已极,
甚至是昏迷之时,她也都必须要头倚着双手,以跪着的姿势挨过去,这是这几日
里,她能够找到的最省力的姿势。
禁室的门打开了一线,然后渐渐的扩张,就像地狱深渊索命的巨兽张开了口,
那索命的无常拖着锁链走了进来。李柔然怀疑自己的大脑,已经无法正确的辨认
事物。自从被关起来,柔然没有吃过一粒粮食,但是她依然活着,在某次醒来之
后,柔然曾经发现手臂上插着输液管,她猜是液体的流食维持着自己的体力-刘
明君还要折磨自己,不会让自己轻易死了。李柔然早已没有力气反抗,她已经记
不起多少次重复的做几件事情,刘明君让她舔肛、含他的小水管,一直到最后尿
在她身体里,然后自己的下体被大号的假阳具拴住-不过这样唯一的好处就是,
自己没有再受第一次那种被堵住喉咙的折磨,那根假阳具塞在她咽喉里长达一天
一夜的时间,刘明君才将它取了出来。
李柔然从开始的挣扎抵抗,其结果就是暗室里满地折断的台球杆,她也数不
清刘明君在自己身上打折了多少根木杆,如今刘明君将屁股凑到她面前,她已经
没有力气躲闪也不敢躲,只能委屈的放任他折磨自己。柔然觉得自己很贱,居然
能在这种非人的折磨下活过来,而且居然渐渐磨练到到内心已经波澜不惊。从被
监禁之后,柔然受过多少折磨已经懒得去数,但是她没有喊过一次救命,也没有
求过一次饶,她知道刘明君绝对不会放过自己,她也发誓绝不向他低头,但是柔
然不知道自己能熬多久,她已经快要撑不住了。
但是今天,刘明君显然又有了新花样,他拖进来一个人,是人?还是一个类
似人形的东西?柔然朦胧的双眼怎么也看不真切。刘明君凑到柔然近前,在她胸
前依然傲然俏立的乳峰上狠狠捏了两下。柔然忍不住低头忍着,她的身体被无情
的玩弄,却有得不到真正的发泄,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身体变得这么敏感,被刘
明君轻轻碰几下,她胸前两颗娇艳欲滴的蓓蕾,已经开始充血勃起,下身也开始
变得濡湿。
柔然暗骂自己变态、下贱,一边闭着眼对抗身体传来阵阵麻痒的触觉。
刘明君目露凶光,他很不满意柔然这样无声的对抗,他重重的一巴掌掴在柔
然白皙的脸颊上。”贱货,有快感还装紧。”一边骂,他的另一只手狠狠的揉搓
着那团柔软的乳肉,就像丝毫不担心会把它捏爆了一般。刘明君连声淫笑,用手
指夹起一颗娇嫩的蓓蕾蕾捻弄,同时又把脑袋凑向另一边,张开满口尖利牙齿狠
力噬咬、吸吮柔然淡红色的乳晕。
”啊……”柔然痛得倒抽冷气,她想象不到刘明君居然会咬人,冷不防之下
柔然忍不住惊呼出声,委屈的泪水也像断线珍珠般,从她微微蒙尘的面颊无声滑
落。撕心裂肺般的剧痛传来,柔然扭动了下身躯想要躲避,但是被紧缚的娇躯注
定做不了太大的动作。柔然不知道自己的乳肉是否被咬破,但是锥心刺骨的疼痛
传来,她只能紧紧咬着下唇跟自己较劲,用疼痛来掩盖疼痛,她不能让自己输。
刘明君的疯狂让她怀疑,他是否还真的是一个人,或是他已经被埃及的鬼怪附身,
变成了一个吸血的僵尸。
”贱逼,这样你都能有快感,你真是比母狗婊子还要贱。”刘明君一面伸手
抠弄柔然微微濡湿的下体,淫邪的目光向上斜视柔然低垂的娇容,讥讽的嘿嘿冷
笑道:”你的奶子真够淫乱的,刘爷真不舍得这么快玩残你……今天带老婊子来,
你劝劝她。”最后一句话,却不是对柔然说的。
柔然听刘明君对自己的侮辱,她羞惭的无言以对,只能以置之不理作为对抗
的武器。但是,听刘明君说屋里还有第三者在场,她下意识的将身子蜷紧了一些,
目光却投向了刘明君拖进来的那个人一样的东西。那个浑身赤裸的女人,已经被
打得浑身是血污、淤青,相貌在黑暗中模糊的无法辨识,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
几乎无法分辨出人样。柔然顾不得惊讶和害怕,她用尽最大的努力,终于发现那
人形的胸口起伏了一下,就着微弱的光线,柔然终于看清了那人。
”是你?”李柔然心中燃起了怒火,眼前的人居然就是背叛了自己,害自己
深陷绝境的宫琳,她曾经最敬爱的宫老师。仇人相见,柔然心中被良师益友背叛
的恨意,甚至超过了对刘明君的恨,如果刘明君现在放开她,柔然一定扑上去咬
断宫琳的咽喉。
”哈哈……”刘明君得意的笑了,他就是要燃起柔然的恨意,恨也是七情之
一,也能支持着人坚强的活下去,刘明君不但要柔然活下来,他还要柔然亲手杀
死宫琳,这样李柔然就再也没法脱离自己的掌控了。
刘明君的笑声,如同一盆凉水泼在柔然头顶。柔然激灵灵的从恨意中清醒了
过来,宫琳和刘明君不是一伙的吗?那她这一身伤从何而来?柔然内心无比矛盾
的挣扎着,表面上却平静了下来,刘明君沉不住气的火上浇油道:”俗话说:要
解心头恨,拔剑斩仇人,李柔然,刘爷宽宏大量,决定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今后
你答应对刘爷一心一意,我把她交给你,任凭你处置。”禁室里一时间陷入死寂
般的沉默,柔然只能听见宫琳微微残喘的气息震动着黑狱里凝结的空气。”你死
了那条心吧,宫老师一定是受了你的裹挟,我不会让你得逞的……”柔然异常坚
定的说道。刘明君的挑拨无疑是画蛇添足之举,原本开始疑心的柔然更加深了怀
疑,她意识到前方是一个让自己无法再回头的深渊,她绝不能顺了这个畜生的意。
宫琳躺在地上,她的眼泪止不住的从眼眶滑落,她悔恨、羞愧欲绝,刘明君
指使流氓诱拐了自己五岁的女儿,她猪油蒙心的坑害了柔然,哄骗柔然到自己的
老房子里,还被刘明君录下了她们的谈话。即使如此,柔然却依然选择信任自己,
宫琳心中反复的闪过一句”一失足成千古恨”,再没有任何时候的体会,能够让
她如此深刻的理解,这个”恨”字背后包含了多少血和泪。
”我操!”刘明君恼羞成怒,一脚踩在宫琳的小腹上。”呜……”宫琳痛苦
的微微挣扎着,但是她太过虚弱,即使连哀求的声音也几不可闻。
”你!松开!宫老师会死的,有什么你冲我来。”柔然被吊着,只能眼睁睁
的看着宫琳被折磨,不管她有什么对不住自己的地方,她始终是自己最好的老师,
柔然禁不住动了恻隐之心。
”好一对师徒情深,想让我饶了她,行,刘爷最好的,你过来给爷舔脚底,
舔干净了,爷就放过他。”刘明君没想到李柔然居然还肯为宫琳说话,意外之余,
他忍不住想探探依然倔强的李柔然的底线在哪。如果宫琳能够成为自己调教李柔
然的工具,他不介意让她多活些日子,在他看来这也算是废物利用了。
柔然脸色一变,自己头脑一热接了刘明君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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