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下次等你有空,又是好几个月过去了吧?”
萧雅不想让父亲担心自己,也附和道:“对,爸爸你老是说话不算数,今天来都来了,女儿可不放你走!”
见萧雅恢复了笑容,萧国栋只得道:“好吧好吧!我们早去早回,开车吧!”
陈雨湘道:“领导开了金口,我们这些平民百姓怎么敢不照办呢?坐稳了,我开车可不温柔。”
说罢,陈雨湘发动车子,疾驰而去。
一番游玩过后,时间很快就来到了饭点,陈雨湘载着萧国栋父女直往城北而去。
疲劳的萧雅昏昏欲睡,萧国栋则一直都心神不宁,眼见越来越远离闹市,不禁开口问道:“雨湘,我们这是去哪吃饭呀?”
陈雨湘使了个眼色,回道:“去一个小店,那里很清静,口味也不错,吃了饭休息一会我们就回来。”
萧国栋心知陈雨湘的目的,于是也不再说话,闭上眼睛假寐。
陈雨湘将车停在了一处僻静的小院内,回头对昏睡的萧雅道:“丫丫,醒醒,我们到了。”
萧雅下了车一看,只见眼前是一个类似农家乐的小院,或许是因为太偏僻,并无一个客人,只有几个伙计在那烧着柴火。
陈雨湘道:“这家菜的味道很不错,是地道的农家柴火饭,你们平常吃惯了大鱼大肉,来这里品味一下农家伙食应该不错!”
说完,陈雨湘走进屋内,招呼店家点菜,萧国栋和萧雅也紧跟着入了屋。
等了一会,菜还未上,萧雅内急,便问了厕所位置,独自一人去了。
趁着萧雅离开的片刻,萧国栋低声问道:“雨湘,这里太安静了,安静得有点渗人,还有,你看那些伙计,一个个五大三粗的,一点都不像帮厨的,这会不会是个黑店呀?”
陈雨湘微微一笑道:“怎么?萧大领导,你还怕碰上了孙二娘,被做成人肉包子么?放心,这里我来过好几次了,这些人都是农村出来的,种田汉子,自然长得粗壮。”
萧国栋心中稍安,顿了顿又问道:“你准备什么时候抽血呢?”
陈雨湘道:“不急,先吃了饭,等下回去的路上,趁丫丫睡着了,我悄悄抽一点,足够化验就行了!”
萧国栋道:“路上抽?不会弄醒她么?我还以为你有什么妙计呢?还特意让我把丫丫约出来,早知如此,还不如直接带她去医院化验。”
陈雨湘微愠道:“是,医院化验当然简单了!要是你敢直接带她去医院,还用得着找我么?”
抢白了一番,陈雨湘又语气缓和道:“等下我让老板上点甜酒,你配合着让丫丫多喝一点,让她睡得沉一点,她就不容易醒了。”
萧国栋吃了一惊,还想再说,却见萧雅已经回来,只得将心中的话咽回了肚里。
不多时,饭菜陆陆续续地上了桌。
萧国栋尝了尝,见菜式虽然简单,但味道确实不错,心中的戒备也渐渐放下了,萧雅则是努力保持着平常的状态,各式采样都吃了一点点。
陈雨湘见萧国栋父女都不言语,开口道:“今天难得出来放松一下,我们喝点酒助助兴吧?反正这里也没有外人。”
萧国栋见陈雨湘望着自己,怔了怔道:“也好,我也很久没有尝过农家米酒了,来一点试试。”
陈雨湘心知萧雅不喝酒,又道:“这家店出名的并不是米酒,而是甜酒,它的度数比啤酒还低,香甜可口,又不醉人,谁都可以喝,我们都来一点。”
未等萧雅回应,陈雨湘就唤来店家,让他上甜酒。
顷刻之间,伙计就拿来了甜酒,这是一种用山上的野果酿成的果酒,有点类似于葡萄酒,但酒精度更低,味道也更甜,偏向于饮料。
陈雨湘先喝了一大口,然后道:“嗯,味道不错,甘醇香甜,你们也试试看。”
萧雅抿了一小口,只觉果香扑鼻,入口清甜,并不像酒那般辣口刺激,而是有点像果汁的味道,于是放下心来,连喝了两口。
陈雨湘笑吟吟地道:“丫丫,我没骗你吧?这酒味道是不是很不错?”
萧雅点了点头道:“湘湘阿姨,这就是果汁吧?太甜了。”
陈雨湘道:“好喝你就多喝点,这甜酒可是有活血美容的作用,对我们女人好。”
萧国栋见萧雅喜欢,也附和道:“是啊,喜欢就多喝点吧,不要喝醉了就行。”
陈雨湘举杯道:“来吧,难得一聚,我们来干一杯如何?”
萧国栋自然响应,萧雅见并无酒味,也饮了一大杯。
一番推杯换盏后,酒劲渐渐上了脸,萧雅白嫩的瓜子脸上浮现出了两朵红云,渐渐有不支之感,但奇怪的是,常年混迹于酒桌的萧国栋竟也觉得头脑昏沉起来,他双手撑着桌面,想要站起身来,却怎么也使不上力气,再看萧雅,已是趴在了桌子上,显然已经酒醉了。
更奇怪的是,萧国栋父女都昏昏沉沉的,而陈雨湘却像没事人一样,依然慢慢地品着酒,吃着菜,嘴角还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
“你……你……”
萧国栋越来越觉得头昏,此时的他别说站起来,就连手也抬不起来了,他挣扎着想要质问陈雨湘,却连一句完整的话都没说出口,支吾了两声后便昏倒在了桌上。
陈雨湘见奸计得逞,立刻站起身来,招了招手道:“将他们抬走,按计划行事。”
不知过了多久,萧国栋悠悠醒来,发现自己身处于黑暗之中,往前一看,却看见一间明亮的屋子,屋子里面摆设十分简单,除了一张床和一个电视柜外别无它物,萧国栋想要站起来,却发现自己手脚都被绳索捆住,半分不能动弹,并且连嘴巴也被胶带封住了,连呼救都做不到。
“醒来啦?我的萧大市长!”
一声阴阳怪气的女声突然响起,这声音如此熟悉,不是陈雨湘又是谁?
声音就在萧国栋耳边,却不见陈雨湘的踪影,萧国栋这才明白,陈雨湘是通过他耳朵里的耳机来通话的,他气得怒目圆瞪,可又无可奈何。
“你心里现在一定很愤怒,也有很多问题,别着急,我会给你解释的,不过在此之前嘛,你先得老老实实地当一回观众,看两出好戏,呵呵,希望不会亮瞎你的狗眼!”
话音刚落,只听得“砰”的一声,似乎有人开门,不多时,一个让萧国栋感到熟悉又陌生的身影出现在他眼前,这个人面容猥琐,身材矮瘦,正是赵文革。
萧国栋眼看着赵文革在身前走动,但赵文革却根本不当他存在,进屋后,便急不可耐地脱了衣服和鞋袜,往床上扑去。
“嘿嘿,小美人,终究还是落到老子手里了吧?这次看你往哪里逃?”
随着赵文革一声淫笑,床上的白色被子被一把掀开,被里乾坤尽现,萧国栋定睛一看,不禁大吃一惊!
只见一个少女双手双脚都被绳索束缚住,呈大字形绑于四个床脚之上,小嘴也被胶带封住,再仔细一看,少女容貌秀丽,肤白貌美,不是女儿萧雅又是何人?
萧雅此时也已惊醒,她竭力挣扎着,但四肢被制,再怎么挣扎也只是徒劳,想要呼救,却只是发出了一阵沉闷的呜呜声。
赵文革轻佻地抚摸着萧雅那因为恐惧而变得煞白的脸颊,嘿嘿淫笑道:“你看这小脸蛋,多嫩呀!真是让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呢!”
萧雅厌恶地别过脸,没想到赵文革却毫不在意,反而顺势低下头,伸出舌头舔舐起萧雅的脸蛋,一边舔还一边咂巴着嘴道:“好懂事的小丫头,听说要咬脸蛋,还主动偏过头来,真是乖巧呀!来,让赵叔叔好好疼疼你!”
赵文革的口水带着恶臭,一点点地涂满了萧雅的俏脸,让她感觉像是被一只野狗舔舐一般,说不出的恶心,但这并不是最屈辱的,更让萧雅觉得难受的是赵文革无耻的调戏,她心里怒骂着,想要扭头抗拒,却被赵文革死死按住,半分不能动弹,从未体会过如此屈辱的少女禁不住流下了痛苦的泪水。
“哎哟!怎么哭了?哭花了脸可不好看,要做个漂漂亮亮的女孩子嘛!来,让叔叔帮你清理干净!”
赵文革一边说,一边将萧雅脸上的泪珠舔进嘴里,吸得吱吱直响,丑陋的脸上满是陶醉的神情!
萧雅又气又急,心知软弱的泪水只能让这个恶徒更加兴奋,于是停止了抽泣,倔强地闭上了眼睛,用沉默来对抗赵文革的变态猥亵。
眼看着女儿在面前受辱,萧国栋急得百爪挠心,再次挣扎起来,被封住的嘴也竭力发出了一阵呜呜声!
然而萧国栋的努力既未挣脱束缚,也没能引起床上的赵文革注意,反倒是耳边又响起了陈雨湘的嬉笑声:“别枉费心机了,我的大市长!我早跟你说过,你现在的身份只是个看客,看戏的人除了喝彩外,是不能影响台上表演的,呵呵,你还是好好看戏吧!”
奋力挣扎了一阵,萧国栋终于死了心,怀着不甘的心情再次往床上望去。
萧雅的倔强让赵文革吃惊之余又觉得欣喜,他淫笑道:“没想到你还挺烈的,跟你娘倒是有点不一样!很好,老子喜欢,骑烈马那是别有一番滋味,今天就让爷稍施手段,好好调教一下你这匹小母马!”
萧雅外表柔弱,内心却比母亲于素素坚强得多,听得赵文革的威胁之语,她心中的恐慌反而渐渐消失,突然睁开眼,狠狠地瞪了赵文革一眼!
“啪!”
只听得一声脆响,萧雅白嫩的脸上顿现出五个鲜红的指印,俏脸也微微浮肿了起来,可见这一巴掌之重,但萧雅却并未屈服,反而继续瞪向赵文革,换来的当然又是狠狠的一巴掌,另一边脸颊也肿了起来!
萧雅逆反心一起,不顾脸上的疼痛,继续怒目而视,但不巧的是,她面对的是赵文革!,赵文革何许人也,从最初的穷困潦倒到文革时期的不可一世,再到后来的亡命天涯,酸甜苦辣,人间百态可谓全都品尝过,他不仅仅是一个好色贪淫的流氓,还是一个曾经只手遮天,双手沾满鲜血的暴徒,而萧雅虽然性子烈,但毕竟年轻,在赵文革这个老流氓面前还是显得太嫩了,一向崇尚暴力镇压的赵文革又怎会让这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挑战他的权威呢?
只见赵文革冷笑两声,一把揪住萧雅的秀发,左右开弓地扇起了巴掌,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之情,但他的力度又控制得恰到好处,既让萧雅觉得疼痛,又没有过分用力,伤痛只停留在表面。
萧雅的脸颊早已高高肿起,但赵文革却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无止境的虐打让从未吃过苦的少女渐渐体会到这个老流氓的可怕,她终于低下了高贵的头颅,低声抽泣起来。
赵文革冷笑一声,捏住了萧雅尖尖的下巴,轻柔地抚摸着她肿胀的脸颊道:“还要不要继续?嗯?”
虽然只是轻轻的抚摸,但萧雅却觉得火辣辣的刺痛,她无助地闭上了眼睛,不敢再反抗,但赵文革对她的表现却并不满意,又狠狠地给了她一巴掌,呵斥道:“小母狗!老子问你话呢!回答我!要不要继续打?”
两行屈辱的泪水从萧雅红肿的脸庞上滑落,她呜呜地哭泣着,缓缓地摇了摇头,内心的恐惧暴露无遗。
女儿痛苦的遭遇让萧国栋心痛不已,他恨不得立刻冲出去,将那个欺负女儿的暴徒碎尸万段,但现实里他什么都不能做,甚至连自己身处何方都不知道,只能傻愣愣地坐在原地,眼睁睁地看着女儿受辱!
“该死的臭流氓!该死的婊子!你们不得好死!等老子出来,一定要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萧国栋心里怒骂着,眼睛瞪得血丝密布,仿佛要冲出眼眶似的,白净的脸也早已胀成了猪肝色,这个平素文质彬彬的政客此时内心已经被愤怒填满,化作了一头困兽。
似乎是猜到了萧国栋心中所想,陈雨湘的声音适时地响了起来:“哟!萧大市长,你这脸色可有点难看呀!看得雨湘我心里都慌慌的,你该不会是在想出来后怎么报复我吧?呵呵,别那么激动,小心心脏病突发哟!好戏这才刚刚开始呢!”
再看床上这边,赵文革轻抚着萧雅的脸庞,萧雅一声不吭,任其猥亵,显然刚才的虐打让她心中仍有忌惮。
赵文革见萧雅不再反抗,语气缓和道:“对嘛!这样才乖,我赵某人最是怜香惜玉了,只要你乖乖听话,就不会受苦,说不定还能体会到无穷无尽的乐趣呢!”
似乎是嫌没有回复不够刺激,赵文革又道:“堵着嘴一定很难受吧?赵叔叔帮你揭开怎么样?不过,你可不要耍滑头,高声叫唤哟,那样的话,赵叔叔会很生气的,赵叔叔一生气,后果很严重,听明白了么?”
萧雅点了点头,心里却恶心不已,她深吸了一口气,准备大声呼喊。
萧雅焦急的眼神出卖了她内心的实际想法,自然也没能逃过老狐狸的眼睛,胸有成竹的赵文革咧嘴一笑,轻轻揭开了萧雅嘴上的胶带。
“救……”
话未出口,萧雅的嘴又被封住了,甚至连那个救字也被堵在了嘴里。
“嘿嘿嘿嘿!老子就知道你这小狐狸要耍花招,不过再狡猾的狐狸也逃不出猎人的掌心,既然你不听话,老子就只好用非常手段了!”
赵文革得意地阴笑着,粗糙的手掌来回抚摸着萧雅红肿的脸颊,眼中既有狡黠又带着三分阴狠。
萧雅紧张得浑身发颤,生怕赵文革又虐打自己,恐惧的泪水再次流了下来。
赵文革并没有继续虐打萧雅的意思,对待她这样涉世未深的小姑娘,打掉她的锐气足够了,再下狠手就没有意思了!
只听得“嘶啦!”一声,萧雅的校服拉链被拉开,露出了里面的白色圆领t恤,而且即便她保持着平躺的状态,胸前也高高耸起,一看即知乳量惊人!
“嘿嘿!这对奶子的确不小,只怕跟你那骚货母亲有的一拼了!”
赵文革淫笑着,双手慢慢地爬上了萧雅胸前那两座伟岸的山峰,轻轻抓了抓后又道:“嗯,舒服!隔着几层布也能感觉到奶子的柔软,嘿嘿,真是极品呀!”
“不要!”
萧雅惊声疾呼,但小嘴被封住的她只能发出一阵呜呜声,这种任人鱼肉的滋味让冰清玉洁的少女生不如死,但却无可奈何!
赵文革紧盯着萧雅的双眼,双手抓住t恤的领口用力一撕,看似干瘦的赵文革手上力量却大得惊人,纯棉制的t恤应声而开,被撕开了一个大口子,萧雅雪白的脖颈和剧烈起伏的胸脯暴露出来,只剩下乳白色的文胸着最后一道屏障了!
“咕!”
赵文革咽了一大口口水,将文胸缓缓地推到乳峰上方,如此一来,最后的屏障也被解除,少女那圆润饱满的乳峰毫无遮掩地展露在了老流氓面前!
萧雅的乳房呈完美的竹笋型,高耸而挺拔,乳肉白皙细嫩,如同羊脂白玉,乳首鲜嫩粉红,恰似两颗熟透的樱桃,比乒乓球还小一圈的浅红色蓓蕾如同圆盖般簇拥着粉嫩的乳首,让人忍不住有咬上一口的冲动。
面对这样巧夺天工的艺术品,赵文革自然不会放过,他又吞了一口唾沫,一双干枯如柴的黑手缓缓地落在了乳峰之上,轻柔地抚摸,缓慢地按揉,尽情感受少女椒乳的滑嫩柔弹。
“唔!真不错!白、软、嫩、滑、弹、香!简直完美!虽然不如你娘的那么大,但手感却更胜一筹,年轻还是好啊!”
赵文革摸得爱不释手,那粗糙且布满老茧的手掌仿佛老树皮一样,反复摩擦着幼嫩细滑的乳肉,让萧雅既恶心又痛苦,她只能寄希望于这是一场噩梦,但脸上火辣辣的痛楚和胸前粗糙的摩擦却时刻提醒着她,这并不是梦境!
萧雅一直以来都对自己的美乳引以为傲,至于那性感挺翘的肥臀,反倒让萧雅苦恼不已,总觉得屁股太肥太大,买裤子很难合适,在同龄人中也显得太过突兀。
萧雅也曾憧憬过某日步入婚姻殿堂,在温馨浪漫的新房里,为自己的丈夫宽衣解带,尽释芳华的那一刻,幻想着自己的另一半是何等的风度翩翩、英俊潇洒,但她万万没有想到,第一个看到自己身体的男人居然会是一个干瘦矮丑、猥琐凶狠的臭老头,而且按照这种形式发展下去,她苦守了十八年的纯洁之身也难逃劫难了。
痛苦、愤怒、不甘,种种情绪萦绕在萧雅心头,让她再次燃起了反抗的念头,被绑住的手脚奋力挣扎着,想要挣脱束缚,然而萧雅的一切努力都是徒劳,绑住她手腕和脚踝的绳索异常结实柔韧,绑缚的部位还包裹着厚厚的棉花,不仅挣脱不了,而且还有效地保护着她娇嫩的皮肉,让她的手腕和脚踝免于擦伤,考虑之精细让人惊讶!
“嘿嘿!小美人!别白费劲了!还是乖乖地听话吧!老子玩得尽兴,你也能少吃点苦头!你以为抽耳光就是最严重的?实话告诉你,老子折磨人的手段可多着呢,你这细皮嫩肉的,可经不起老子几下折腾!”
说着,赵文革突然一改温柔的抚摸,两颗手指捏住了萧雅粉红鲜嫩的乳首,略微一用力,将两颗红樱桃拉得长长的,仿佛在印证他的说法。
乳首上传来的阵阵剧痛让萧雅疼得柳眉紧蹙,豆大的汗珠从她的额头滚落,这个从小就锦衣玉食的少女显然受不住这样的淫虐。
赵文革稍施手段,意在让萧雅知道教训,捏了几下后,便松了手,再次凝视着萧雅的眼睛道:“老子再给你一次机会,揭开你嘴巴的封条,如果你还像刚才那样不知好歹,那下场可不是抽耳光捏奶子这么简单了,明白了么?”
说完,赵文革不知从哪里摸出来一把锃亮的匕首,在萧雅眼前晃了晃,还用刀面拍了拍萧雅红肿的脸颊道:“这么漂亮的小脸蛋,要是添上几道疤痕,那多可惜呀!你说呢?”
锐利的匕首吓得萧雅连连点头,恐惧如同刀刃的冰冷一样,从脸颊直击心头,这次她是真的怕了,而且她也明白,即便她呼救,也逃不出去,毕竟她的四肢还被牢牢地绑着,贸然反抗只会招致这个恶徒更加暴力的虐待,在生命面前,所有的东西都是次要的!
赵文革揭开了萧雅嘴上的胶带,见萧雅果然没有再呼喊,于是赞赏地拍了拍萧雅的脸颊道:“乖!这样才对嘛!老老实实地听叔叔的话,你才能好过点。”
被堵了半天嘴的萧雅大口地喘息着,断断续续地道:“我……我听话……你……你能放过我么……我家里……有很多钱……只……只要你放……放过我…
…要多少……我爸爸都会给的……求求你……放了我……我不会……不会说出去的……我保证……对了……爸爸和湘湘阿姨呢?你把他们怎么样了?“
赵文革脸上露出了让人难以捉摸的笑意,他紧盯着萧雅的眼睛,仿佛猫儿在看着落入自己爪下的老鼠一样,半晌才道:“你可真是可爱,跟你娘也挺像的,都自身难保了,还关心他们呢?
说实话,我还真有点喜欢上你了!钱确实是个好东西,我也很喜欢,不过,相比于钱来说,我更喜欢女人,尤其是像你这样,美丽动人而又纯洁可爱的小姑娘,你娘已经臣服于我,再把你收了,就能尽享齐人之福,母女同床、共侍一夫,哈哈,只怕是世上男人都梦寐以求的事情吧,更何况都是美若天仙的女人,这种好事,就算短寿十年老子也愿意,更别说拿钱来换了!所以,你还是乖乖地享受叔叔带给你的快乐吧,马上,你就要从一个女孩成长为女人了!“
赵文革的一番话让萧雅心中充满了绝望,但她仍然不死心,继续道:“可是你这样是犯法的,难道你就不怕警察么?”
赵文革不屑一顾地道:“警察?不过是一帮酒囊饭袋而已!实话告诉你,老子被通缉了十几年,跑遍了南方各省,却从来没有被警察抓住过,别说强奸了,老子身上背负的人命案都有好几宗,他们能奈我何?再说了,你们舍得报警么?
你娘被老子干了那么多次,她报警了么?还有你,那天晚上不是也看见老子肏你娘了么?你怎么不报警呢?嘿嘿,你们这帮有钱人,老子早就看透了,表面一套里面一套,名声看得比什么都重,就算你爹那个老乌龟知道了,只怕他也会顾及他的区长身份,忍气吞声吧!“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被绑的萧国栋愤怒之余,也不禁一阵脸红,他之所以会落到这步田地,很大一方面正是由于面子,在发现妻子的异样后,不敢直截了当地问,也不敢光明正大地调查,而是选择相信与其有肉体关系的陈雨湘,最终害人害己,连累女儿萧雅也落到了恶魔的手中!
想到这些,萧国栋心中升起了一丝的悔恨,但他始终不明白,为什么陈雨湘要这样对他和萧雅?眼看着女儿即将失身于这个恶徒,萧国栋心急如焚,但更多的还是担心他自己,以陈雨湘的个性,既然敢这样做,必定是有恃无恐,而且她还说好戏在后头,那又是什么呢?
“她该不会杀人灭口吧?”
想到这一点,萧国栋莫名地恐慌,恐惧的程度甚至超过了床上的萧雅,他禁不住地浑身颤抖,一滴滴的汗珠从头顶流下来,淌湿了他白净的脸皮,若不是被胶带封住,只怕连牙根相碰的声响都暴露了!
这时,陈雨湘的软语偏又在萧国栋耳边响了起来:“哟!我的大市长,你怎么出汗了?瞧你那满脸汗流的,这温度可不高呀!莫不是看女儿被侵犯,太过兴奋了?别着急,你我好歹相好一场,好戏我一定会让你看完的!”
赵文革一席话不仅说得萧国栋面红耳赤,也让萧雅哑口无言,她支吾了半天才道:“那……那只是因为我和妈妈都是女人,太过懦弱了,爸爸他顶天立地,才不会像你说的那样呢!”
赵文革嘿嘿笑道:“别提那个老王八了,他比你更胆小,你知道老子第一次肏你娘时他在干什么么?嘿嘿,当时我和你娘就在楼上的浴室里,你娘扶着门把手,撅着大屁股,被老子肏得高潮迭起,而那个老王八呢?他就在浴室门外,明明听见了你娘的叫声,却不敢冲进来,你说他是不是只缩头乌龟呢?”
赵文革一边说,一边用匕首割断了萧雅文胸的带子,将碍事的文胸取了下来,扔到了一边,见萧雅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又得意地道:“嘿嘿,很刺激吧!就跟上次夜里你看到的一样,你娘叫得那叫一个骚呀!那骚穴夹得紧紧的,淫水一个劲地往外冒,让老子舒服极了!这还不止,后来老子还在那老王八床上又干了一炮,你娘当时骚劲已经完全上来了,压根就没把那老王八当回事,捧着老子的大鸡巴又吸又舔,还坐在老子身上,主动侍奉老子,最终老子也如她所愿,将珍藏了多年的子孙种全部射到了你娘的骚穴里,整个过程中,你爹那个老王八始终一动不动,睡得跟只死猪一样,嘿嘿!老子就不信他真的睡得那么沉,说不定他早就醒了,只有由于害怕不敢出声,嗯,一定是这样!这缩头乌龟,真是无能,说不定他还暗中偷看你娘被干得欲仙欲死的骚样,羡慕着老子的威猛哩!”
萧国栋被气得脸都发青了,那夜的种种再次浮现在他眼前,他万万没想到妻子在那时候就已经背叛了他,而后来的温存也只是为了掩饰奸情的手段而已,气愤再次盖过了恐惧,让他恨得牙痒痒!
再说萧雅,听了赵文革这一番绘声绘色的描述后,心中也是羞耻不已,不禁又回忆起那夜在落地窗边窥视母亲和赵文革交媾的场景。
虽然萧雅不愿意相信赵文革所说的一切,但母亲于素素被奸淫到高潮时的声声浪语犹在耳边,淫贱的痴态也历历在目,让萧雅不得不信,与此同时,一丝奇异的感觉悄然从她心底升起,冰清玉洁的身体居然渐渐发热起来!
羞耻不已的萧雅压根没有注意到,赵文革诉说的同时,那双禄山之爪也没闲过,无时无刻不在她暴露的乳峰上游弋,那一阵阵奇异的感觉,正来自于他那粗糙但却温热无比的手心!
赵文革敏锐地感觉到萧雅紧绷的身体慢慢放松,饱满丰盈的乳房在他的温柔按摩下更是充满了活力,那两颗璀璨的红宝石也悄然耸立,变得又硬又圆了!
“唔……怎么会?身子越来越热了,好像有一把火在身体里面燃烧似的,好难受呀!”
萧雅妙目微闭,鼻翼间不经意地蹦出一两声沉闷的轻哼,情窦初开的少女再次体会到了那陌生的煎熬感。
“哎呀!不要!”
萧雅猛然惊醒,这才发现胸前的异样,她本能地尖叫起来,想要去推开那双不怀好意的魔爪,但她却忘了双手被制,徒劳地挣扎了一阵,却丝毫没有解决问题,而且更让她感到绝望的是,清醒过后的她仍然不能抵抗心底那愈燃愈烈的炽热,那对让她最引以为傲的乳峰已经心甘情愿地臣服于恶魔之爪,在他时轻时重的按揉下快乐地颤动着,一股股从未有过的感觉从乳峰顶端涌出,逐渐蔓延到全身,甚至深深地扎进了她的心里。
赵文革并未出声,而是继续着按摩乳峰的动作,只见他双手握住笋形美乳的根部,缓缓地往上推,十指灵活地按揉着每一寸乳肉,却极少去触碰那顶端的樱桃,当手掌握到乳晕时,就慢慢放松,改用另一种手法,十指成爪,放置于乳峰上方,轻柔而缓慢地揉捏乳晕下沿,揉捏数十下后,便突然捏住那硬如石子的乳首,反复按压提拉,这一手法正是赵文革从禁书上学来的十八式绝技,不仅能让女人快感连连,更有疏通乳腺,增加敏感度的作用,如果时常使用,还能使女人的乳房变得更加饱满圆润,这点对于仍在发育期的少女尤为适用,而萧雅芳龄十八,正值青春豆蔻年华,又从未有过与男人接触的经验,对于赵文革高超的手法更是没有一丝的免疫力。
冰清玉洁的萧雅被那双魔爪弄得娇喘吁吁,媚哼连连,她只觉乳心深处仿佛有一股热气无处散发,胀得她既难受又麻痒,而那两只干瘦黝黑的爪子却似有魔力一般,按到哪里哪里就舒爽畅快,甚至连手心的老茧摩擦过滑嫩的乳肉时,也能带来一阵让人心颤的快感,更别说乳头被揉捏时,那阵阵如针刺般直击心扉的畅快了!
“哎哟,不行,我的身体要变得奇怪了!明明那么讨厌他,为何却……唉……难道我和妈妈一样……也是自甘堕落的淫娃荡妇?不!不会的!我只是被迫的,他绑住了我的手脚,让我无能为力……可是……这种感觉真的好奇怪……从来没有这么奇怪过……唉……好羞耻啊……我……我该怎么办呢?”
萧雅心中矛盾不已,理智告诉她要坚守贞洁,不能迷失,但身体的欲望是那么诱人,让她忍不住想要去追逐更多的快感,煎熬的她紧紧闭上了双眼,想要通过冥想来克制心中的欲望。
赵文革得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见萧雅羞怯地闭上了妙目,心中更加欣喜,他手上动作不停,头却慢慢地向萧雅靠近,牢牢地印住了少女那因为兴奋和紧张而颤抖的红唇。
“唔……不要……”
猝不及防下,少女的初吻已经被夺走,她想要呼喊,老流氓那粗糙的舌头却趁机侵入,并肆无忌惮地舔舐起她的口腔,同时也将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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