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你他妈没长眼睛啊!”黄毛被压在苏子恩身下火气十足,破口大骂,根本不认得眼前的这个人,对於奇哥的打断十分不满。
“老子也要爽!”奇哥喘著粗气,本应该疲软的肉棒硬得像根棍子,上面还夹杂著血丝,看起来十分狰狞。
他掰开苏子恩的臀瓣,吐了口唾沫在上面,然後提枪上阵,狠狠的对著那个菊花穴捅了进去。
“啊──”苏子恩痛得全身痉挛,翻著白眼几乎又要晕过去。
隔著一层薄薄的肉膜,奇哥的加入让黄毛爽得全身毛孔都张开了,极烈的紧绷把他的男根撑得几乎都要折断了,他却爽得一阵乱抖,直接射了出来。
奇哥红著眼睛,使劲的将剩下的半截肉棒往里面插,喉咙不断发出破碎的吼声。
殷红的血从被绷得紧紧的菊穴里不断往外溢,苏子恩痛苦的呻吟著,却绝望的感觉到黄毛刚刚才射过的欲望很快在她体内苏醒,一点一点变大,最後再次变成坚硬的热铁。
就著这股血液,奇哥的抽插由一开始的艰涩无比到慢慢的能够移动,黄毛这时也缓过神来,抱著苏子恩一抽一抽的往上顶,奇哥感觉到即使他不怎麽动,也能享受到肉与肉厮磨的强烈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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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欲29 残酷的轮暴(3)h
与此同时,苏子恩也感觉到自己体内有股陌生的感觉涌了上来,怎麽回事,她好痛,全身都痛,尤其是被两根粗壮同时贯穿的下身,让她感觉自己要被他们就这样撕裂,可是却有一种莫名的快感从那痛得钻心的地方涌了出来。
真是报应吗,她明明是想让韩澈看看那个他心心念念的女生是怎样和这两个粗鄙不堪的男人在床上翻滚的,可是现在躺在这两个混混身下的人,却是她,苏子恩。
奇哥艰难抽出再次染上血丝的肉棒,看著不断收缩的菊穴,欲念非但没有因为发泄过一次而减褪,反而不断的疯涨。
“啊!”一记重重的撞入,苏子恩痛苦的仰起头,却感觉到那股空虚越来越强烈。
好舒服,好想,好想再一次被这样贯穿,被他们填满。
奇哥和黄毛没有让苏子恩失望,两人一上一下,像三明治一样把苏子恩夹在中间,争先恐後的将肉棒使劲往她身体里捅,大力而又粗狂,像是三年不知肉味。
“啊啊……顶死我了!顶死我了!”苏子恩猛烈的晃著头,闭著眼睛尖声哭叫,奇哥粗壮的身躯将她压得喘不过气,她的腿张得大开,淫荡的吞吐著两根紫红色的肉棒,明明两个洞都还在流血,可她却觉得好舒服,舒服得要死掉。
“就是要顶死你!插死你!哦,贱货!老子搞得你爽不爽!”粗糙的手掌啪的一声拍上她的臀部,奇哥的表情扭曲得狰狞,猛烈的捅插著她的肠道,像是要将女人拆吞入腹,连骨头都不剩。
“啊!啊!再用力!再用力!”苏子恩淫叫著,空气里的香味不停的钻入她的鼻腔,将她的大脑洗得一片空白,只剩赤裸裸的肉欲,劈啪劈啪的肉体拍打声,咕唧咕唧的水声,都像催情药一般提醒著她是怎样被男人操弄的,她正在被两个强壮的男人凌虐,她好难受,好想他们更粗鲁的蹂躏她,虐待她,将她前後两个洞都操穿,让她爽得只想当一只雌伏的母狗,就这样被他们干到死。
黄毛伸手勾住她的头,将滑腻腻的舌头伸进她的嘴里一通乱搅,苏子恩从鼻子里发出急促的哼声,忘情的抱住黄毛的脑袋,伸出舌头与他的舌头一起在空气中纠缠,两人的口水流得到处都是。
因为她的越来越潮湿,肉与肉不断的磨擦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三个人结合的地方不断的往外溢著淫水,顺著杂乱的毛发往床单上晕开,将原本慢慢干涸的血迹晕成深沈的黑。
三个人像肉虫一样缠叠在一起,不知疲倦的耸动迎合,不知道到底插抽了几千下,奇哥抱住苏子恩的屁股狂捅猛操:“啊呃──要射了!”
与此同时,黄毛也似要达到极点,疯狂的抬著屁股往上顶,苏子恩翻著白眼,只觉得小穴里一阵猛烈的收缩,将两根粗壮的肉棒绞得死紧:“啊啊啊啊啊──好舒服!好舒服啊!插死我了!啊──”
三个人几乎在同一时间到达顶点,极致的欢愉让苏子恩晕了过去。
奇哥和黄毛大口大口喘著气,似乎缺氧的鱼半晌才缓过来,然而刚发泄过的男根仍然怒挺,似乎永不疲倦的一柱擎天。
将昏迷中的苏子恩翻了个身,摆成像母狗一样的姿势,奇哥红著眼睛又捅了进去,黄毛也不甘示弱的掰开她的嘴,两人一前一後的耸动,淫靡至极。
整整一夜,三人无眠,直到凌晨才昏昏睡去,就连外面的门被人打开,也没人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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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欲30 好戏中的意外
舒怜是被秦莹叫醒的,她担心秦莹发烧,一晚上起来了好几次,直到确定秦莹有所好转才放心睡去,所以现在只觉得上下眼皮直打架。
睡足了觉的秦莹却显得十分有精神,把赖床的舒怜拖了起来,神秘兮兮的说要带她去看场好戏。
迷迷糊糊的被秦莹带到自己住的楼下,舒怜迷惑的眨眨眼,这不是她和任辰风住的公寓?这里有什麽戏好看的。
凌晨六点,似乎有点早,天色还未大亮,舒怜看见远处有车灯闪过,一辆黑色的轿车缓缓停了下来。
从车上下来的韩澈明显没有睡醒,原本清爽的短发还有一缕微微翘起,看著那辆车开走,韩澈转身,在看见舒怜的那一刹那怔了怔,惺忪的睡眼慢慢变得清澈。
舒怜半晌没有说话,不知道他怎麽会出现在这里,韩澈却在她迷茫的眼神中突然反应过来,自己被忽悠了。
舒怜根本就没有约他,所以,她也根本没有认出他。这一切,都是苏子恩从中耍的把戏。
掩住心底的失落和愤怒,韩澈礼貌的点头,回身便要走。
“唉,这位同学。”秦莹出声叫住他,“难道你不是也来看戏的吗?既然来了就一起上去吧。”
看戏?韩澈有短暂的疑虑,在看到秦莹使劲的对他眨眼睛时,便沈默著跟了上来。
短短一段路程,舒怜却觉得十分有压迫感,少年十分沈默,沈默得让她有些不知道该怎麽面对。
也许她该打个招呼,不过仔细想想,似乎没这个必要。
走到门口舒怜正准备掏钥匙,秦莹却伸手轻轻一推,那门便悄无声息的开了。
看著韩澈率先一步走了进去,舒怜瞪圆了眼睛,她记得她明明有锁门啊。
有莫名的声音从卧室里传出来,韩澈看了秦莹一眼,低头扭动门把。
女人的吟哦夹杂著男人的粗喘顿时涌了出来,韩澈挺直的背突然变得僵直,短暂的沈默之後他突然扯上门转身。
“都出去。”他伸手蒙上舒怜的眼睛,声音竟似有些慌乱的微微颤抖,“别看。”
少年手间有淡淡的栀子花香,那一刹那舒怜有些恍惚,然而那阵刺耳的呻吟却让她心头猛震。
胡乱的掰著他的手,舒怜有些失控:“放开,放开。”
“别,别看。”韩澈一惯淡漠的声音似乎带著微弱的乞求,他不敢想象,她看到那个场景会怎麽样,那样的肮脏,那样的淫乱,那样的……无耻!
“放开我!”舒怜终於愤怒的打开他的手,“我的事不用你管!让我进去!”
不顾少年眼底受伤的神色,舒怜猛的推开那道门,却被眼前的一切震惊得呆若木鸡。
不仅舒怜惊呆了,就连一早做好心理准备的秦莹也惊呆了。
屋里像是被世界大战破坏过一般,苏子恩光裸著身躯无力的叉开双腿呻吟,她已经被插得神智不清,前後都含吐著男人的肉棒,而且不止下面,连嘴里也被堵得满满的,那个双眼通红低吼著不断将欲望往她口腔里挤送的男人,俨然是任辰风!
任辰风什麽时候回来的!秦莹惊得合不拢嘴,回头看向紧抿著双唇一言不发的韩澈,她却发现有东西从舒怜的眼睛里掉下来,啪的一声,在地上溅出几不可见的水坑。
黑欲31
伸手胡乱的在脸上抹了一把,舒怜勾起一个勉强的笑容:“眼睛进沙子了。”
张爱玲说,通往女人灵魂的通道,是阴道。
舒怜也知道,无爱的性是多麽的卑劣肮脏,所以她一直觉得自己很下贱,很令人不耻,所以她总是瑟缩起来,不管任辰风说什麽,她都会去做,因为她没资格去辩解,去争论。
她以为自己的懦弱与退让能够保护自己,但是她忘了,她的灵魂,一直都在为任辰风敞开。
毫无保留。
所以,眼泪掉下来的时候,来得那麽措不及防。
不知道怎麽离开那个地方的,直到韩澈的手伸过来,棉布格子手帕折得整整齐齐。
“谢谢,我想我用不著这个了。”舒怜侧头看窗外,刚刚看到的那个画面却像放电影似的闪过她的脑海。
她曾经也那样躺在那个男人的身下,羞怯的,耻辱的,愉悦的,难过的,像那个女人一样曲意承欢。
多麽的难堪,多麽的淫荡,多麽的,下贱。
捏著手帕的手紧了紧,韩澈其实很想问,舒怜你……难道一点都想不起我了?那个男人,值得你如此失魂落魄?
话到嘴边打了个转,又咽回去了,出门之前韩澈转身,诚恳看著秦莹:“好好照顾她,拜托了。”
看著那道身影慢慢消失,秦莹突然站起追了出去:“韩澈!”
少年回头看她,俊秀的轮廓干净纯粹,在微暗的走廊上,他眼底的晶莹有些刺伤秦莹的眼。
“既然喜欢她,为什麽还要那样做?”为什麽还要去红灯区,为什麽要找上她,为什麽,不去亲自守护,而是将所有的希望都寄予一个并不靠谱的风尘女子。
清澈的眼有微微的挣扎与痛楚,韩澈垂下眼眸,淡淡道:“我不能……”
“不能夺走她的幸福?你觉得她现在幸福吗?”虽然任辰风的出现让她有些意外,但说到底,秦莹并不觉得他是个值得托付终生的人,所以她不打算说出真相。
“她要的幸福,我给不了。”微微打直身体,韩澈抬眼,迎上她的视线,第一次,说出自己的内心话。
“为什麽给不了?懦夫!”如果他不是她的金主,秦莹真想开口大骂。所有男人都是懦夫!否则她怎麽会沦落到今天这种境地!
“我只知道,想要什麽,就要去争取!就算会受伤,也没什麽大不了的,总比你什麽都不做,自甘堕落的好!”
全身轻轻一震,韩澈眼里有些游移:“哪怕冒著世人的唾弃,道德的谴责,也要去争取吗?”
“去他妈的唾弃和道德!你这个衣食优渥吃穿不愁的公子少爷,哪里看得清楚这世界上的黑暗与堕落!你进老娘屋里的时候,怎麽没有想到什麽狗屁道德!”
秦莹已经口不择言了,看著韩澈突变的脸她猛的深呼吸几口气,这是大金主,这是大金主,不能得罪,不能得罪。
然而话到嘴边却跟爆豆子似的:“舒怜这样的女孩,自然有比你们更好的男人珍惜她!到时你别後悔!”
砰的一声甩上门,秦莹胸口急剧的起伏,完了完了,得罪了韩澈,她这回死定了!
只是今天的舒怜,何尝不是当初的秦莹,秦莹只是为舒怜不平,她完全可以找到一个真正珍惜她的人,而不是像任辰风那样自大狂妄连眼睛都长在头顶上看不见路的种猪!
她不会让舒怜走她从前走过的路,绝不。
舒怜静静的站在窗边,乌黑的长发柔顺的披散著,晨起的朝阳将她纤细的轮廓勾出一道细细的金边,像是一幅静止不动的画。
人总是要经历过挫折才会成长,才会懂得怎样保护自己,这个道理,她似乎明白得太晚了,等她有了勇气去反抗的时候,却发现很多事情,早已失去了反抗的意义。
“舒怜!”门砰的一声被撞开了,少年的眸色黑如纯夜,却又亮如星子。
伸手拉住她的手,韩澈的声音有些喘,却带著他这个年龄本应该有的雀跃与阳光:“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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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有事,於是这章提前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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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欲32 和澈相认
韩澈的开车技术不是一点糟,黑色的轿车横冲直撞像没头的苍蝇似的驶向郊区。
手心已渗出密密麻麻的细汗,舒怜坐著一动不动,脑海里却转过数个念头。
他认识她?他是谁?他要带她去哪?
为什麽她总觉得,他身上总有一种让她觉得很熟悉的感觉,可是又觉得似乎很陌生,仿佛那样的熟悉,只是一种错觉。
下车拉开舒怜的车门,看著她微微迟疑,韩澈再次拉住她的手,这一次,固执而又强硬,哪怕两人的手心都是细汗,他却觉得像是又回到了久违的小时候,舒怜的手软软的,暖暖的,不管在什麽时候,只要她牵著他,他就会觉得无比安心。
如今他要将这同样的安心,毫无保留的回赠於她。
被韩澈牵著一步步走向那个她无比熟悉的地方,舒怜只觉得大脑像是卡机一样,停止了转动。
朱红色的铁栏雕花大门,弯延曲折的画檐走廊,月牙形的石头屏障,将里面内院的风景隔在了另一边。可是舒怜却似乎透过了那道石墙看见了里面的风景,那里有一大片花海,不染纤尘的洁白,如果有风吹来,那花海便如波浪般起伏。
花海里一定有两个小孩子,一个总是流著鼻涕,像只跟屁虫一样围著女孩子打转,女孩子最喜欢用手捏他肉嘟嘟的脸:“澈,你好丑哦,一点都不像王子。”
像是突然想起什麽般,舒怜震惊的看向韩澈,少年的轮廓俊秀而又挺拔,眼睫纤长浓密,小时候她最喜欢在澈练琴的时候用手指去撩那两排小扇子,澈总是扑闪著清澈分明的眼睛委屈的看著她,舒怜就刮他的鼻子:“澈,我觉得你弹钢琴的时候最像王子,我是公主,你是王子,咱们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有什麽东西不可抑制的涌了上来,将她眼前的世界一点点变模糊。
像是回到那个漆黑的夜,老天爷像是发了怒,下起瓢泼大雨,父亲头和脖子几乎分家般倒在血泊里的样子,母亲被人拖到客厅里肆意凌辱,小小的韩澈被她捂住眼睛拉著往门外跑,昏暗的小巷子,到处都听得见追赶他们的人的声音,他们躲在垃圾桶里,六岁的澈哭都不敢哭得很大声,她抱著他低声哄他,她说王子是不能害怕的,王子会长大,会变成勇敢的骑士,就连凶恶的怪兽,也会在骑士面前感到害怕。
那时的她,因为极度的恐惧而瑟瑟发抖,可是她知道她不能害怕,只有她勇敢起来,才会让澈不那麽害怕。
可是她还是把他弄丢了,为了抢回被小乞丐抢走的一片馍馍,她追著小乞丐跑了足足半个小时,等她拖著沈重的步子回到街角时,澈已经不见了。
他一定是饿坏了,见她迟迟不回来才一个人出去找吃的,又或者,他被人欺负了,再或者,他被那些人发现了,带了回去,然後……
舒怜不敢想象韩澈遭遇了什麽,他还那麽小,从来没吃过苦,没受过一点委屈,如果他落到那些人手里,他一定活不成了!
她找了他很久,走遍了大街小巷,问了许多人,疯了般的求他们帮忙,她常常在半夜哭著醒来,梦见他被砍成了一块一块,血淋淋的,和父亲一起躺在那堆血泊里。
舒怜闭上了眼睛,全身都在轻轻颤抖……
像是感觉到她在想什麽,韩澈迟疑著,轻轻的拥住了她。
“我是不是在做梦……”舒怜的眼泪浸湿了他的衣服,声音发闷,“澈,你还活著,你没有死……”
韩澈眼底的温柔一点点涌起来,她终於认出了他,她叫他澈,像小时候一样,似乎一点都没变过。
“澈,对不起,对不起……”她终於明白他那天的愤怒从何而来,他眼底的伤感从何而来,他是她的澈,可是她却认不出他来了。
已经是九月,早过了栀子花开的季节,少年拥著哭得一塌糊涂的女孩,却似乎闻到那阵浓郁的栀子花香,小女孩撑著头看他弹琴,笑得活泼可爱:“你是王子,我是公主,我们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伸手抚上她柔顺的长发,韩澈的声音很轻:“王子变成了骑士,要带公主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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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心的羽毛对不起大家,鞠躬道歉。为了让大家看到这章更新,决定明天早上再调失误的章节顺利。
澈终於和舒怜相认了,嗯,肉肉就在不远方,相信偶!哇卡卡~
舒怜认不出韩澈也是情有可原的,毕竟鼻涕小p孩跟现在的澈,呃,差得太远,而且6岁跟18岁,呃……
喜欢的亲们请多多投票哟~
黑欲33 h
“啊……嗯……你插得人家好麻,轻点……啊!”面容甜美的少女脸色潮红无比,粉色的护士裙被撩了起来,露出赤裸的下体,与一根紫红色的粗大肉棒做著最亲密接触。
“刚刚还说痒呢,怎麽现在又麻了?”男人戏谑的低笑,伸手揉捏著她高耸的乳房,欣赏著她的媚态,性爱中的声音显得磁性无比。
“嗯……坏人!还不是你勾引人家……嗯……”少女娇嗲嗲的声音像棉花糖一样,双腿却像蛇一般缠著男人精瘦的腰,努力的挺动著翘臀向上迎合。
“还不是因为我的小甜甜太诱人太可口了,看著就想吃下去……”男人温雅的声音带著魔魅般的诱惑,九浅一深的高超技巧将身下的人插得媚眼如丝,明明做著很淫猥的动作,偏偏不让人觉得下流粗鄙。
“讨厌……啊……风少还在休息,别,别吵醒了他……”诱惑似的抬头吻上他的胸,挑逗的吮吸著那颗小小的茱萸,少女口是心非的说道,忽略了身下摇得嘎吱嘎吱响的病床。
“他醒了不是更好……咱们可以来个双龙戏凤……”
“啊!下流!”少女一阵颤抖,死死攀住他的腰,娇喘吁吁,“快,快点,人家要到了……嗯……”
洁白的隔帘被唰的一声拉开,男人顶著爆炸似的鸡窝头,眼睛通红,即使穿著病服仍然一脸煞气:“傅容凡,你们两个够了没有!”
看著任辰风铁青的脸,傅容凡笑意更深,温雅的面容与他所做的事情完全不符,他低低笑著,吻了吻小护士的脸,下身却开始快速的抽插,将小护士撞得前後猛摇:“小甜心,看你把风少都吵醒了,怎麽办?”
“嗯……啊……”顾不得那麽多了,小护士红著脸将腿敞得更开,以方便傅容凡更方便的捅插自己即将高潮的小穴,“风……风少想要的话……啊!人家……人家都给你们!”
“你想清楚了?”傅容凡坏坏的说道,颇有深意的看了任辰风一声,意思很明显,人家都已经在请君品尝了,还不享用?
“风少的那个东西可是比我还要大,还要粗,常常搞得女人几天下不了床。”傅容凡嘴里慢条斯理的说著话,下身却一点也不含糊,飞快的在少女粉红的花穴中抽插,感觉到她里面的痉挛,更是猛力的往那最敏感的一点上深顶。
“啊!傅,傅少爷,人家到了!到了!啊──”少女明显被这话刺激到了,娇声呻吟,顾不得自己在另一个男人面前被人捅操,将腿张得开开的,一抽一抽的将身体往上迎合,强烈的高潮让她身上的皮肤都变成了粉红色,简直诱人无比。
“搞完了就给我滚出去!”任辰风黑著脸拉上帘子,将床边的垃圾桶踢得满地翻滚,重重躺回到病床上。
即使睡了一天一夜,他仍然感觉头痛欲裂,该死的傅容凡到底是来探病的还是来泡妞的!明明知道他被人下了春药发泄了整整半天还故意在他面前挑火。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发现刚才那一幕比欧美a片还要精彩的场景,竟然让他毫无兴趣,他与傅容凡一起长大,两人好得只差穿一条裤子,也不是没有一起玩过女人,只是看到刚刚那一幕,他脑海里浮现的却是另一张面孔。
她会用什麽样的眼神来看他,震惊?不耻?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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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於是种马般的某人彻底的发了一次情,发到住医院了。
谢谢大家小礼物,羽毛现在才发现小礼物还附带有留言的说,乐颠颠去整理。
黑欲34 微h
“嗯……不要……不要再做了……人家……人家一会还要查房……嗯……”
“你舒服了,我还不够呢……”
隔壁的动静并没有因为小护士的高潮而停止,相反,似乎演变得更激烈,快速抽插发出的啪啪声,和著淫水的噗嗤噗嗤声,小护士叫床的分贝也慢慢变得高亢起来,咿咿呀呀像是在练吊嗓子。
捂著耳朵在床上像蛋炒饭一样翻了几个来回,任辰风突然坐起来,凝眉思考了片刻,拨通电话。
“你好,是张律师吗?”
“关於这次的案子,我希望你能帮我找到更多有利的证据。”
“不,不止是那个下药的主谋,我要让社会各界都知道苏氏千金终身不孕和精神崩溃的现况,这麽大的丑闻,我想所有的媒体都迫不及待的想要抢到第一头条,你明白我的意思?”
眸色暗沈的合上电话,任辰风攥紧了手机,苏子恩啊苏子恩,你敢动我的人,我要让你整个家族都为你陪葬!
重重吐出一口气,听著隔壁激烈的交欢声,任辰风又困又累,在高分贝的叫床声中再次昏昏沈沈睡了过去。
“唔……嗯……好大啊……”瞪圆了眼睛看著手里原本软趴趴的东西慢慢的膨胀起来,圆滑的龟头一点点从褶皱里面伸出来,一下一下的弹跳,小护士不由惊呼一声。
伸出粉色的小舌轻轻舔了一下敏感的马眼,顿时感觉到那根肉棒又涨大几分,小护士不由春心荡漾,将那鸡蛋大的圆端含进水润的小嘴里。
“嗯……嗯……”一边努力的含套著嘴里的肉棒,小护士一边揉著自己的乳房,想不到风少的宝贝竟然如此粗大,早知道她就先勾引这一个了。
晶莹的口水顺著她嫣红的小嘴滑溢出来,将紫红色的肉棒涂出一片淫靡的颜色。
睡梦中的任辰风只感觉自己的硕大被一个温软的口腔包裹著,那根小舌头十分灵巧的刮弄著冠状的沟渠,像是小狗舔食般的轻吸浅吮,让他舒服得忍不住向上一顶。
“啊……”
被这一叫,任辰风终於醒了过来,少女正埋在他胯间卖力的吞吐著他的男根,粉红的护士帽和著这样一副淫荡的场景,简直让人血脉贲张。
而傅容凡正悠闲的坐在他们对面,修长的双腿交叠,带著若有似无的笑意喝著茶,像是在欣赏一幅风景画。
“醒了?”傅容凡放下茶杯,笑得温文尔雅,“我还以为你从此会不举了呢。”
深吸了一口气,任辰风坐起来抽离自己的欲望,哑著嗓子低喘:“出去。”
“啊?”小护士明显没搞清楚状况,在这种情况下还能让她刹车的男人,她还从没见到过,是她技术退步了?
“我让你出去!”任辰风危险的眯了眼,声音里隐有怒气。
“出去就出去!”小护士恼得羞红了脸,扣上衣服重重的甩门而去。
“怎麽?我这才出国几天,咱们浪荡的风少就转了性?”傅容凡饶有兴趣的看著任辰风扯著纸擦拭自己的下体,一脸嫌恶。
手里的动作顿了顿,任辰风没有回答。
不是没有欲望,也不是他真的不行了。只是面前的那个女人,不是她。
他觉得他中邪了,而且有点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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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任猪中春药事件,有童鞋说偶滴设定不太合理,嗯,偶有在会客室解释说明哦。
女猪猪滴肉戏还有几章就要来鸟,狼血沸腾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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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欲35
“现在都几点了?学校里的住宿又不好,你非得现在回来。”傅容凡解开安全带,似笑非笑,“别告诉我你在学校金屋藏娇,又或者是……”
“到时你就知道了。”任辰风拿著外套下车,视线却突然看到对面停著的那辆车。
车里坐著一个安静的少年,低著头不知道在想什麽,嘴角微微上扬,倒是凭添几分稚气。
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响起,韩澈看了眼来电显示,皱了眉。
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麽,任辰风额角的青筋都突起来了,三步并作两步冲进了公寓。
门没有关,之前屋里的狼藉,已经被人整理过,客厅里摆著一口大大的箱子,里面装了不少女性的衣物。
舒怜背对著门,将自己的东西一件件收起来,包括之前她放在客厅里的那只小浣熊。
尽管眼里快要喷火,任辰风站在门口没有出声,看著她将钥匙掏出来放在桌上,然後拖著箱子转身,正好对上他森寒的目光。
“什麽意思?”任辰风的声音很冷静,心里却不断想起那个韩澈,他正开车等在下面,等的是舒怜吧。呵,她当自己是什麽?抓见丈夫偷人的小怨妇?跟他玩离家出走,跟人私奔这种戏码?
微微瑟缩了一下,舒怜暗暗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那麽怯懦:“对不起,我想这不是我应该呆的地方,我应该回去了。”
“回去?”任辰风冷笑一声,丝毫不放过她脸上的任何一个表情,“回我爸的床上去吗?”
亏他担心她一个人会害怕,提前结束项目连夜飞回来,所以才喝了那杯加了料的水,亏他担心将她吵醒了,所以才蹑手蹑脚去洗澡洗得药效发作神智不清,所以在迷迷糊糊的时候把卧室里那具柔软的身体当作是她,所以才会丢脸到因为纵欲过度进了医院。
当他清醒过来,看到那个被奸得昏迷不醒的女人不是她时,他心底的震怒和突然提起又放下的心,还好,不是她。
伤害?他是脑袋秀逗了还是春药嗑多了!他竟然会担心她会受伤害,他小看了她,在这麽短的时间内跟那个看起来多金多款的韩澈勾搭到了一起,她不知道他是什麽身份吗!丰火堂的少主子,未来的黑帮老大,又或者是这样的身份让她有恃无恐,竟然破天荒有了胆子想从他身边逃开!
舒怜拉著行李箱的手颤了一下,任启华的床?对呵,名义上,她还是任启华的妻子,可是她却和面前的这个男人,发生了数次关系,她的身体,上上下下,没有一处他没见过,没有一处他没抚摸过,他是强暴她的罪魁祸首,他用最卑劣的手段将她当做自己的禁脔一再肆意凌虐,可是她却一而再再而三的在他高超的挑逗下沈沦,在那样邪恶的欲望下循从自己的身体……
对,他说得没错,她是个荡妇!
有什麽东西在眼眶里打转,像小虫子一样挠得她一阵鼻酸,仰头眨了眨眼,舒怜弯起嘴角,尽量让自己笑得自然些:“怎麽?我这样淫荡的身体是不是任少爷还没有玩腻?”
门口突然响起一声响亮的口哨,一个长相温雅的男子笑得眉眼弯弯,看著舒怜突然涨红了的脸,傅容凡的声音带著浓浓的调侃:“想不到这麽清纯的女生,说起话来可真辣,啧啧。”
舒怜眼睛一红:“任辰风,如果你想羞辱我,大可不必叫这麽一个外人来搅和!”
“我想羞辱你?”任辰风几乎是从牙缝里迸出这几个字,看著笑得十分温雅但明显带著邪气的傅容凡,他伸手砰的一声将门推上把傅容凡锁在外面,看著舒怜倏然变白的脸,他突然怒极而笑,“我想我应该让你知道,什麽才是真正的羞辱!”
黑欲36 凌辱(1)微h
意识到任辰风要做什麽,舒怜惊恐的扔下手里的箱子,冲向门,颤抖著双手想要在任辰风阻止之前打开门。
暴怒中的男人反应极快,将她整个抱了起来,重重的掼在沙发上。
“澈!救我!韩澈!救救我!”舒怜已经被这样的任辰风吓坏了,她不敢想象,一会韩澈等得久了上来会看见什麽样的情景,她和他才刚刚重逢,她才刚刚想要开始新的生活,她怎麽可以让澈看见这样不堪的她!
用劲全身的力气挣开任辰风,舒怜扑到窗台上,抱著仅有的一点希望敲著玻璃:“韩澈!救我!”
她什麽时候竟然学会了反抗他!任辰风眼里的怒火一点点燃烧起来,因为她一口一个韩澈而变得深遂暗沈,他猛然抓住她的裙摆一撕,布帛裂开的声音哗啦作响,两条光洁白皙的大腿裸露出来,隐约可见腿间若有似无的春光,舒怜尖叫一声,捂著私处往後缩著:“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飞快的脱掉自己的衣服,露出高大精健的身躯,任辰风重重的压向她,狠狠的吻著她的脸,她的唇,她的颈。
他想念她的味道,她的柔软,她的温暖,可是她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他的底线,她叫他澈,呵,多麽亲密的称呼啊!
伸手捏住她的丰盈,任辰风像只饥渴的兽,惩罚性的隔著衣服咬了她一口,听见她的呼痛声,一股报复的快感油然而生。
将她的手禁锢在头顶,他狠狠的撕开她的衬衣,舒怜闭上了双眼,屈辱的眼泪终於忍不住掉了下来。
并没有急著品尝她,任辰风眸色暗沈的看著她,撕裂的衣裙掩不住她光洁如雪的胴体,挺立的酥胸,盈盈不堪一握的纤腰,因为想要遮掩而屈起的双腿,一分一寸,都曲线毕露,白皙得几近晶莹的皮肤,衬著那两点鲜豔的红梅,隐隐可见的幽谷暗色,足以让看到她的任何男人,都抵挡不住她的诱惑。
感觉到任辰风半天没有动作,舒怜睁开眼,她的眼是分明的黑白,尽管夹杂著水气,却丝毫不掩其中清澈:“任辰风,放了我,别让我恨你。”
伸手抚上她的眼,感觉到她长长的眼睫在他手心扑闪,任辰风突然觉得,她和那韩澈,倒真像是金童玉女般的相配,就连眼睛,都那样的澄澈,像是不染人间烟火般的纯净,可是她却如此淫荡下贱,让他不得不感叹,这个女人的外表,还真是欺骗人。
“恨我?”任辰风看著她的眼睛,幽暗的眸色滑过丝异样,转眼便不见,“有爱才会有恨,舒怜,难不成,你爱上我了?”
或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的眼神里,分明是有丝期盼在里面的。
服个软,道个歉,或者解释一下和韩澈的事情,他都会放过她。或许一开始他是想羞辱她,想用这种方式让她清楚明白自己的身份,可也许,老头子说的是对的,或许他对她有什麽误会,懦弱如她,哪会有什麽深沈的心计。
深深的吸了口气,舒怜再次睁眼,却是前所未有的倔强与绝决:“爱上你?任辰风,这一辈子,不,不止这一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我也不可能爱上你这个强奸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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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诚如sushiyi所说,某猪确实是把女主越推越远。
舒怜肯定不会一直任他这样揉圆搓扁的,她的成长,大多数是因为韩澈,只有韩澈才能激发她的小宇宙,摸鼻子ing。
谢谢各位支持羽毛滴亲们,舒怜会好滴,大家都会好滴。^…^
黑欲37 凌辱(2)微h
强奸犯?任辰风的瞳孔一阵紧缩。
“我恨你,是恨你如禽兽一样强占了我的身体!我恨你,是恨你将我推入这种不清不楚的不伦深渊!我恨你,是恨你一次又一次将我的自尊践踏得粉碎!我恨你,是恨你这样肆无忌惮的羞辱我糟蹋我!”舒怜咬住唇,全身都激动得微微颤抖,她终於还是说出来了。
她不能再这样懦弱下去,就算是为了澈,她也不能让自己成为任辰风的禁脔,那样的她,怎麽配!怎麽配当韩澈的姐姐!
“你不是要我的身体吗?我给你!做完了就放我走!”舒怜闭上眼睛,如同赴死一般,她还是如此渺小,如此卑微,如此懦弱,但她只有这一点点自尊了,即使再次躺在他的身下曲意承欢,她的心,也永远不会为他停留。
“很,好。”任辰风的声音很平稳,眸里却似燃起幽暗的火,看著面前这具他迷恋无比的身体,涌起来的却不是熟悉的欲望,而是陌生的冷意。
伸手解下领带,把她的手腕一圈圈绑了起来,低头吻了吻她的唇,像是情人般喃喃,吐出的字却让她如堕冰窟,“我不止要你的身体,我还在想,应该怎样毁了你,让你的韩澈看清楚,你清纯的外表下面,到底有著一副多麽淫荡下贱的身体!”
“不要!”舒怜强撑的坚强终於像绷断的弦,她不能让韩澈看到她这个样子,不可以!
抬头对上任辰风的视线,舒怜难堪的,羞耻的挺了挺胸:“你喜欢什麽样的姿势,只要你喜欢,我都可以……”
死死咬住唇,不让自己哭出声,眼泪如断了线般滑落,明明知道自己在哭,舒怜却仰起脸让自己笑:“还是,你喜欢从後面,只要别让澈……别让他看见,怎样……都随你……”
像是心底有什麽东西被重重的剜了一块,钝钝的,不算痛,却很不舒服,十分不舒服,任辰风面无表情看著她主动摆出各种姿势,声音冷得连他自己都觉得陌生:“跪下,像母狗一样撅起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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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抱歉羽毛最近比较忙,所以这两天更新时间变得不怎麽稳定,希望大家谅解一下,我会尽快调整的。^…^
黑欲38 凌辱(3)h
猩红的沙发上,舒怜被红色的皮绳绑成一个n字,赤裸的身体毫无遮掩的敞开,拍板的皮肤在猩红的衬托下显得越发晶莹剔透,绳子从她丰满的双乳中间经过,再从下方绕到背後去,让她的胸膊越发的挺翘饱满,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由於跪著的缘故,她的雪臀高高的翘著,两腿间的私密毫无遮拦的展露在男人面前。
面前的玻璃桌上摆满了各种情趣道具,有口塞,有跳蛋,还有仿真阳具,那应该是之前那两个男人带来的东西,不过他们当时都中了春药所以失去了理智并没有用,现在倒是被拿来派上了用场。。
将小巧可爱的乳夹夹上被他舔吮得挺立起来的乳尖,满意的听到舒怜一声痛呼,任辰风伸手拨了拨乳夹下面坠著的小铃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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