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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阅读

作品:黑欲|作者:你好重要|分类:综合类型|更新:2025-05-21 16:38:04|下载:黑欲TXT下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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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五脸色变了变,然後对身边的人使了个眼色,那人会意,走出去一会儿,便端回来一个搁著烙铁的火盆,和一瓶胶水。

  “刘汉,今天你说了不该说的话,做了不该做的事,这两样你就选一样吧,算是给阿澈一个交代,以後不管你是生是死,兄弟一场,我也不追究了。”

  刘汉惊恐的看著面前的两样东西,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烧得通红的烙铁,搁哪儿都得皮穿肉烂,那胶水看起来平常普通,但谁知道能弄出个什麽名堂,绝望惊惧之後,他又惊又怒的抬起头:“五哥,今天我刘汉犯了事,你要罚我,我没二话!可韩澈这小白脸有什麽本事,连你都要让他几分颜色!我们为他卖命能图什麽,我刚说的又没错,眼下这军火在你手里,你要是……”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把刘汉嘴角刮出了血,阿五眉头紧紧皱著,“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你想死得更快麽!”

  他叹了口气,对面无表情的韩澈说道:“刘汉跟了我这麽多年,没功劳也没苦劳,不如我帮他选吧,算是卖我一个面子,怎麽样?”

  韩澈轻轻笑了起来,脸上的表情与周围压抑而紧张的诡异气氛格格不入:“当然可以,最近辛苦你们了,等这件事一过,兄弟们想玩什麽,都包在我韩澈身上。只是阿五,连自己的场子都镇不住,可不像你的性格,这事要是成了,我们俩都高枕无忧,可要是被这些没远见的蠢货坏了事,你我都不能独善其身。”

  他见阿五神情凝重起来,接著开口:“话我就说到这里,你自己惦量著办。”

  说完他便站起来往外走,梁启卫看了阿五一眼,快步跟了上去,没走几步,听见後面一声惨叫,没忍住回头看了一眼,只见几个大汉拿起那烧红的烙铁,死命的往那刘汉嘴里塞,一时之前青烟直冒,焦臭扑鼻,不由皱了眉。

  (0。2)黑欲111 弱肉强食

  黑欲111 弱肉强食

  上了车梁启卫瞄了韩澈几眼,最後还是开口说道:“我看那阿五还是有护著刘汉的打算,没想到他还是选了最狠的。”

  韩澈从椅袋里抽出今天最新的报纸,漫不经心的答道:“他确实留了情面,要是用胶水,刘汉就活不了了。”

  现在的黑帮不像以前,成天喊打喊杀,充其量就是人多壮壮场面,要不然就是动枪动刀。梁启卫是韩澈在一次意外中救回来的,所以对黑街的事并不清楚,那时候都是一帮穷小子,打著赤膊打天下,哪来的枪,别著刀在大街上走也不现实,别人一看你就是个疯子。

  胶水很便宜,却也最致命,用胶水封耳口鼻的事情很常见,成本又低,见效又快,没几分锺那人就能见阎王。

  小时候韩澈和阿五一帮人在黑街讨生活,一些地头蛇仗著人多有势,欺负他们年纪小又初来乍到,对他们非打即骂,从街这头撵到街那头,根本不给他们一个活下来的机会。

  後来阿五发了狠,说要找机会弄死那几个地痞。几个小孩子无依无靠,为了活下去什麽事都做得出来,几人买了瓶胶水候在街巷口,等到夜深人静那几个地痞嫖完妓心满意足的经过时,猛的冲出去按住,几人按手按脚,捏著鼻子就把胶水往嘴里灌,阿五最心狠手辣,看见旁边一炉火里烧红了的火钳,拔出来就直接对著一个最嚣张的痞子嘴里捅,当时就能闻见扑鼻的肉香。

  後来……

  後来灌胶水的人都死了,反而是那个被火钳烙了的人活了下来,几个月不沾一滴水一粒米,在医院躺了大半年,出来之後见了他们都绕著走,再也不敢嚣张拔扈。可以说韩澈在黑街,是经过这件事才真正站稳脚,才能活得下来。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弱肉强食,你不弄死别人,总有一天,会被别人弄死。

  梁启卫听见韩澈的解释,点了点头,叹了口气:“只是少爷,你这样做,难免会跟阿五产生间隙,这恐怕……”

  “军火现在在他手上,我不可能撤出来,这样更不好看。”韩澈接过话,“而且你应该明白这件事有多严重,如果不杀一儆百,给那些人一个教训,恐怕我和阿五连自己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阿五会明白的。”韩澈低下头,展开报纸,翻看上面的新闻。

  梁启卫伸手把导航调成语音电台,里面传来女导播清晰的声音:“一向被誉为花花公子的天宇财团少东家任辰风已心有所属,今日在清榭广场放飞上万只白鸽,九千九百九十九朵玫瑰摆放在广场中心,格外显眼,听说风少此次一掷万金只为博美人一笑,望结百年之好,而当事女主角舒怜小姐却对此事不置可否,并未作出明确回应……”

  韩澈的手在报纸上僵住,漆黑的眸子如针芒般收缩。

  梁启卫猛的回头,少年眼底的情绪如狂浪翻卷,却又黑得像是一滩死水毫无涟漪,好象有什麽东西,慢慢的裂开,一点一点,毫无声息,却又汹涌澎湃。

  (0。24)黑欲112 因为喜欢你

  “答应我的求婚,你就算是任家未过门的媳妇,孔锋纵有三头六臂,也不能明目张胆动我任家的人。”任辰风仰颌,端起面前的红酒冲她微微一笑,轻抿了一口,“你不用急著答复,消息已经放了出去,你可以慢慢考虑。”

  灯光旖旎,音乐柔婉,在这个昏暗却极为浪漫的餐馆里被一个男人求婚,是很多女人向往的一个梦。只可惜,面前坐著的人是任辰风,尽管他生了张极为招女人倾慕的脸,舒怜的眼神仍然不肯在他脸上多逗留一分。

  面前的西式餐点她一点没吃,用刀叉戳得面目全非之後,终於开口说了话:“那天我在山上就说得很清楚,我是死是活,是我自己的事情,不用你风少操一分心。”

  她抬起头,黑白分明的眸子牢牢的盯著他,并非深情,却是无尽的漠然:“而且我很讨厌你用那种自以为操控全局的眼神看著我,任辰风,韩澈把我交给你,并不代表我可以任你为所欲为。”

  似乎早料到她有这样的态度,任辰风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切了块牛排放入嘴中,慢悠悠吞下之後,才用那双幽深如豹的眼神看著她:“如果你怕我像以前那样对你,那麽我可以给你一个承诺,你在任家的日子,只要你不愿意,我就不强暴你,你觉得怎麽样?”

  舒怜气滞,见他似笑非笑的盯著自己,嘴角是邪气而又痞气的笑意,这样无耻而又别扭的话,他竟然说得眉头都不皱一下。

  她猛的站了起来,马上有侍应生快步走上来,轻声询问:“小姐,请问你有什麽需要帮忙的吗?”

  “找这位先生结账!”舒怜狠狠的盯了任辰风一眼,转身便下了楼。

  刚出酒店的门,便被迎面扑来的寒风吹得打了个冷战,一件衣服很适时的披在她身上,想也不想就知道是任辰风,舒怜反手去推,却被他捏住手拉到怀里,强行把她裹在里面:“乖,别闹。”

  酒店门口人来人往,有人驻足看热闹,舒怜使出全身的力气都挣不脱他,声音不由拔了尖:“任辰风,你到底要怎样才放过我!”

  “噫,那不是今天在广场求婚的任辰风吗?”

  “真的也,出了名的多金花花公子啊,不过真的挺帅的,他们在吵架?”

  “情侣都是这样的,一会吵一会闹,闹过之後感情还更好,羡慕还羡慕不来呢!”

  “就是就是!”

  舒怜看见几个女的冲著他们指指点点,更是恼羞成怒,反倒是任辰风,往那个方向看了一眼,嘴角斜斜勾起,揽住她的手更紧:“宝贝别闹,是我不好,不该惹你生气,看都有人看热闹了。”

  他的口气极为黏腻恶心,倒像是两人已经情深火热到如胶似漆的地步了,舒怜越挣得凶,他就越是一副体贴好男人的表情:“回家你要怎麽罚都行,别在这里闹,一会感冒了,又得让我抱你。”

  舒怜受不了,狠狠的挣开他的手:“任!辰!风!天下女人那麽多,你为什麽非要缠著我!”

  “因为我喜欢你。”见她情绪激动,任辰风也没有再强拉她,只是回答她的话脱口就出,几乎未经考虑。

  “哇……哇……”旁边看热闹的一个女的已经哇得说不出话来了。

  “当众告白!啧啧……看那眼神也假不了。”

  “你神经病!”舒怜气得直哆嗦,只差没一个耳光甩上去,他这种人,懂什麽叫做喜欢?叫做感情?

  任辰风收起了平日狂傲的表情,直直的盯著她的眼睛:“我说我喜欢你是真的,要不怎麽会说要娶你?”

  再也受不了周围探究的眼神,舒怜深深的吸了两口气,狠狠的盯著他:“你赢了。”

  (0。22)黑欲113 想讨好她

  舒怜心里有股说不明道不白的火气,她气韩澈自以为是的关怀,气任辰风下流无赖的手段,气她面皮薄受不住人看,气她最後还是乖乖跟著任辰风上了车。

  任辰风一边开车一边看著舒怜气鼓鼓的脸,说实话从把她强行占有的那天起,他就爱极了看她的脸,尤其是笑起来的样子,可惜很少,当然这样生气的表情也不错,一张粉润的小嘴微微嘟起,像是生怕诱惑不了他,实在是很想狠狠的啃上一口。

  说喜欢她的时候,其实是连自己都呆了一瞬,但马上就释怀了,自己一向放浪成性,这样老是围著一个女人打转,还是头一次,尤其是顾及她心里想什麽,开不开心,难不难过,这种情绪好象以前根本没出现过。

  女人麽,就是拿来暖床的,他从小没了母亲,对女人的概念很模糊,从第一次尝禁果的那天起,便觉得男女关系不过如此,肉体碰撞,激情狂欢,不过是各取所需,他从来没想过会有这麽一天,他如此强烈的想占据一个人的心,哪怕只有一席余角,也不错。

  血亲乱伦,说起来惊世骇俗,真正见了,也不过如此,男欢女爱人之常情,他不觉得有什麽不可饶恕,他当著韩澈的面上了她,而韩澈揍了他一顿,算是扯平,至於以後她选择谁,当然是各凭本事,反正韩澈不能娶她,他永远都有机会!

  任辰风想著想著,不由一个人笑了起来,舒怜像看疯子一样瞪了他一眼,便将头转向窗外。

  从车後座拖了个东西过来,庞大的体积将舒怜挤得向旁边挪了挪,还没反应过来,便被毛绒绒的东西盖住了脸。

  “送你的,看喜不喜欢。”任辰风难得的柔声,侧著脸看她反应,嘴角不自觉的扬了起来,勾起抹邪魅的弧度。

  舒怜理了半天才从那堆绒状物体里探出个脑袋,仔细看了看,才发现是个巨大的熊宝宝,足有她一个人那麽大,还穿著可笑的碎花围裙,憨里憨气的咧著嘴冲她笑。

  “这不是求婚礼物,你可以收下。”任辰风刻意忽略她欣喜又踌躇的表情,平声说道。舒怜喜欢玩偶娃娃,从在学生公寓和他相处的那段时间就看得出来,那只小浣熊摆在客厅最显眼的地方,每天她都要拿出来打理好几遍,免得沾染灰尘。

  要知道一个女人的喜好,对经验丰富的任辰风来说简直易如反掌。只是他讨好过很多女人,独独从没讨好过舒怜,这还是第一次。

  讨好别的女人,是想把她们拐上床,而讨好舒怜,是想把她娶进门。

  见她仍在犹豫,任辰风一把扯住那熊宝宝的腿往外拽:“看来你不想要,留著也占地,不如扔了……”

  “谁说我不要!”舒怜急了,使劲往回拽,“送人的东西,哪有往回要的道理!”

  见她嘟著嘴红著脸瞪自己的样子,任辰风还是没忍住,一把揽住她吻了上去,舌头探进她嘴里色情的扫了一圈,便又飞快的放开。

  “任辰风!你……你无耻!”舒怜又气又恼,拼命的伸手擦嘴,“你刚还在餐厅里说不……”

  “我说不强暴你,没说不吻你。”任辰风十分无赖的回道,脚下一踩油门,使得舒怜因为惯性猛的倒向座位,根本无暇跟他扯理。

  该死的,就这麽一个吻,他竟然又起反应了!想到刚刚说的那个承诺,他後悔了,真的很後悔!

  (0。2)黑欲114 当时年轻

  车子一路狂飙到了犁园,有句话叫拿人手短吃人嘴软,舒怜抱著人高的熊宝宝,再不满也拉不下那个面子和他一路吵回家。

  眼看著任家的雕花大门就在前面,舒怜却意外的看见门外绿荫小径边蹲著一个黑色的身影,昏黄的路灯下,他的身後拖下一抹长长的影子,显得格外孤清。

  任辰风也看见了他,放慢了车速,那人抬起头来,漆黑的眸子紧紧的盯著车窗,然而因为反光,他什麽也看不见,相反是舒怜,却清楚的看见他眼底隐著浓浓的哀伤,仅仅是那样看一眼,便觉得心底,隐隐作疼。

  车子刚停下的那一瞬间,舒怜便打开车门冲了出去,韩澈缓缓站起来,原本欣喜的眼神在看见她怀里巨大的熊宝宝时一瞬间黯了黯。

  舒怜张口,半晌却只唤出一个单音:“澈……”

  不知为什麽,他明明就在她眼前,她却不敢走过去,像是隔了很远很远,少年黯然受伤的眼神,像是一道沟渠,让她不敢前进一步。

  韩澈扯了扯唇,勾出一道不算是笑的弧度,他静静的看著她,声音很轻:“舒怜,我想你了……”

  想你了,很想很想,可是最可笑的却是,我亲手把你推了出去。

  高墙挡住了外面的冬风凛冽,佣人端来了热好的牛奶,舒怜坐在韩澈面前,竟然觉得很局促,千言万语在嘴里打了很多次转儿,最後终於憋出一句:“我,今天的事,你知道了?”

  韩澈捧著杯子,氲氤的热气将他纤密的眼睫熏得朦胧,像是随时都会凝结出晶莹的液体。他低头喝了一口,声音很平和:“嗯……这样,很好……”

  顿了顿:“至少没人敢明目张胆的动你,比较好……”分明有些语无伦次。

  “我……”我没答应……舒怜刚想说,却被他打断了。

  “你答应了他,我不会怪你,毕竟那是很多女孩子都向往的,而我不能给你……”韩澈垂著眼睫,看不出情绪,“能披上嫁衣,走进教堂,一定很幸福……”

  舒怜怔住,一时之间心底翻腾如海,指甲深深掐入掌心,他就是这样想的吗?原来他所谓的感情所谓的爱情,是如此不堪一击!即使她答应了任辰风的求婚,也正如任辰风之前所说,是为了保障她安全的权益之计,而他却如同顺水推舟,直接就将她判了死罪!

  不争气的眼泪又开始在眼眶里打转,舒怜掩饰的侧过头,告诉自己不能哭不能哭,也不能和他吵,这里是任家,他好不容易来看她一趟,不能闹得不快而归。

  这时任辰风从外面走进来,手里拿了瓶红酒:“刚才外面太冷了,喝点酒会好一点,你们也来一杯?”

  “好。”舒怜勉强打起精神接过酒杯,没有注意到韩澈眼底的疼痛,她不知道,他多想像往常那样伸出手来抱抱她,然而两人却坐得那麽远,她的淡然自若,像是一柄锋利的剑,将他最後一线希望也切得粉碎。

  很久之後,韩澈想起这一幕,才恍然发现,原来当时的自己,还是太年轻太骄傲,不明白什麽叫做爱,不明白什麽叫做,不放手。

  (0。26)黑欲115 看来我不适合当好男人(h)

  看著客厅里醉得一塌糊涂的两个人,任辰风发现,自己拿酒进来,实在不是好提议。

  把韩澈扛进客厅扔到床上时,这小子突然弹了起来,一把抓住他的衣领:“你会对她好麽?”

  任辰风惊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认真回道:“当然。”

  韩澈定定看了他一会,像是想从他眼底看出真伪,任辰风张口,还想说些什麽,就见韩澈晃了一晃,便倒了下去,任辰风探身一看,原来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

  回到客厅,舒怜已经在沙发上睡著了,身体微微蜷著,看起来像是十分排斥外人的接近。

  把她抱在怀里的时候,她皱眉轻轻挣扎,嘴里发出呓语,任辰风低头在她额上吻了下:“宝贝,是我。”

  也不知她有没有听懂,反正安静了下来,乖乖的躺在他怀里,像只猫。

  宽大的床实在太柔软,将她一放下去,她便几乎被陷在被窝里,脸颊飞红,挺巧的鼻翼轻轻呼扇,粉红润泽的嘴唇勾勒出诱人的弧度,像是引著人去品尝。

  任辰风伸出手,大麽指在她唇瓣上轻轻摩挲,指尖传来柔软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不过他并没有打算对她做什麽。

  有些事说起来就是这麽奇妙,他明明对她有很强烈的欲望,随时随地都想把她拐上床,可现在隐约明白自己的感情了,那股欲望反而消褪了很多,并不是没有,但却能克制。

  替她盖上被子,刚要起身,却听见她在喃喃著什麽。

  任辰风顿住,仔细的听她说什麽,却发现她竟然在哭,而且是在梦里哭,眼角的泪珠顺著脸颊往下滑落,直到滑入发间。

  他皱眉,伸手去擦拭眼泪,却被她一把抓住了手,却仍然没醒,嘴里低低的喊著:“澈!快跑!快跑……”

  心底滑过一丝异样,任辰风俯下身,怕惊了她,声音压低:“跑什麽?往哪里跑?”

  她却突然换了口气,带著鼻音的哭腔,听起来格外可怜,她抱紧他的手,呜咽说道:“澈……你真的……不要我了麽……”

  任辰风一顿,说不出心里什麽滋味,也不像书里描写的那种疼,却也不轻松,像是被什麽钝钝的东西磨拉著,格外不舒服。

  摇头赶走脑海里莫名其妙的情绪,任辰风的手若有似无的摩挲著她的脸,接著她的话答道:“要,怎麽不要?”

  她手一紧,顿了顿:“真的?”

  任辰风没有回答她,直接低下头覆住了她的唇,模糊的从齿间滑出一句反问:“你觉得呢?”

  她没有拒绝他的吻,或许是已经把他当成了韩澈,喉里仍然在抽抽咽咽,却由著他吸吮舔噬著她的唇瓣,再肆如忌惮的将舌头探进嘴里,丝毫不放过任何地方,一点点的探索著她的美好。

  她的手依然紧紧的攀著他,任辰风一只手便反过来将她的两只手捏在手里,固定在她头上,这样的姿势让她胸前的饱满更加突出,像是已经做好了等待他去蹂躏去爱抚的准备。

  “嗯……”他连绵的亲吻让她的呼吸慢慢炙热起来,难以抑制的扬起头,轻轻呻吟一声,瞬即便感觉一只手隔著衣服覆上自己的胸,不轻不慢的揉捏著,力道不轻不重,却煽情而又放荡,明目张胆的暧昧,让她从鼻腔里急急发出声轻喘。

  “宝贝,看来我还是不适合当个好男人。”一道声音低低的在她耳边响起,湿湿的舌尖伸出来勾勒著她的耳廊,“看,不管你心里住的谁,你的身体就是这样喜欢我,它们很诚实,乖乖的为我打开,这一点,不管你清醒还是糊涂,都不能否认。”

  舒怜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茫然的看著天花板,小腹上似乎被什麽硬硬的东西顶著,她猛然清醒几分,便看见任辰风放大的脸近在咫尺,眼底是她极熟悉的暗色烈焰,像是燃著幽蓝的火焰,要将她整个人都吞噬!

  (0。2)黑欲116 我可没强迫你(h)

  她惊得瞪大眼睛,却突然被他狠狠的覆住了唇,近乎粗暴的啃吮著她,那只原本慢慢挑逗著她的手也似乎变了节奏,强行从她的腰间滑了进去,往上攀住她的柔软,肌肤帖著肌肤,她分明的感觉到那手的温度有多麽炙热滚烫。

  “唔……唔……”舒怜使劲的摇头,却始终逃不开他的追逐,双手被牢牢禁锢,两腿被他全身的重量压著,起不到任何作用,那只手在她身上放肆的揉捏抚摸,唇齿也没放松一分,时而舔吻唇瓣,时而重重噬咬,温柔与粗暴轮流交织,让她几乎无法招架。

  他的挑情技术一向高超,不管是温柔的,还是粗暴的,总是能最直接的挑起她心底最原始的欲望,舒怜伸腿蹬他,他便用腿压住,将身下那团早已勃起的火热在她小腹上毫不掩饰的摩擦搓揉,只将舒怜羞得满脸通红,却又抑制不住仰头轻喘,微张的小嘴吐气如兰,但很快又被他吻住,灵活的舌头将她口腔堵得满满当当,让她几乎喘不过气,近乎痉挛的被他压在身下为所欲为。

  眼角开始有泪不断溢出来,舒怜知道自己没救了,明明知道这样是不对的,却还是抵挡不了他带来的极致愉悦,身体在飞翔,心却在下坠。

  他的手开始往她双腿间滑去,舒怜难堪的咬住下唇,却被他一口咬住嘴唇,疼得闷哼一声张开嘴,他才放开,舔吮著她的唇瓣,手指分开两片湿漉漉的花瓣,曲指向里探去。

  “啊……”舒怜轻呼了一声,猛的仰起头,湿润的眼睫轻轻颤抖,像是沾上晶莹的露珠,那只手指极灵活的抠摸著她敏感紧窒的内壁,时而轻刮,时而重按,她原本已经绯红的脸更红,她却睁开眼,看著眼前这个邪魅而又狂妄的男人,抑制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为……为什麽?”

  为什麽要这样对她,为什麽做不到还要许出那样的承诺。

  尽管她对他不报期望,可是被人骗的滋味却并不好受,当她是笨蛋麽!

  任辰风没有回答她,手指摸到那潮湿温暖里面的一处微硬的突起,只是轻轻一按,她便猛的弓起身子,全身僵硬的紧绷,下面的花穴也狠狠收缩,蠕动著把他夹得死紧,喉咙里发出破碎不堪的呻吟。

  “不舒服麽?嗯?”他帖著她的耳朵低声轻喃,手上却丝毫不放松,一下又一下的按压著那一点,舒怜几乎是啊的一声就叫了出来,全身颤抖著,根本无暇回答他的问题。

  他将她的耳垂含进嘴里,舌尖裹吸著她,声音含糊,却能够听得清楚他说什麽:“舒怜,是你拉著我不放手,你不记得了?”

  舒怜在他指尖猛的战栗,像是全身的神经都被这一根手指调动:“我……我没……”

  “你当然没有,你只是把我当成了韩澈而已……”任辰风的眸子幽深如潭,嘴角的弧度微讽却又自嘲,“不过你的身体却似乎很喜欢我,你看,已经完全为我打开了……宝贝,我可没强迫你,是你自愿的……”

  (5)黑欲117 这是我自愿的

  他又加入了一根手指,使劲的抠弄著她那一点,这样重的力度,不管换了身体其他的任何地方,肯定都是承受不了的,可是舒怜却觉得自己像是被抛上了狂浪顶尖,身体所有的毛孔都被打开,全身的血液都涌向那一点,花穴里面的嫩肉控制不住的痉挛,强劲有力的吸吮挤压著他的手指,像是有自主意识般的讨好著他,同时满足著自己。

  “啊……不……别……别……”舒怜眼角湿润,失控的哭喊起来,意识模糊的摇著头,“呜……任……任辰风……求你,不要这样折磨我……”

  “我说过,你应该叫我风。”任辰风双眸幽黑,指尖的力度与速度又快了几分,挤压抠弄著女人最敏感的极点,声音魅惑而性感,“宝贝,你口是心非,你应该是要,要更多……”

  “风……风……求你……”她难受的扭动著身体,全身都在颤抖,“受……受不了……停……停……啊……”

  “那好吧……”任辰风懒洋洋的答道,果然停下了在她体内肆虐的手指,感觉到她花穴一跳一跳的抽搐著,好几股湿滑的热流顺著指尖流了出来,将她身下的床单濡湿一大片,才缓缓将手指褪了出来。

  “啊……嗯……”舒怜此时脸颊潮红,已经说不出是酒醉还是人醉,皱著眉轻声呻吟,直到体内那两根祸害人的事物褪了出去,才终於喘出一口气,如同瘫软无力的鱼。

  可是,就在他抽离的瞬间,她便觉得空虚起来,那种空虚十分特别,之前被他用力按压的那处,像是恨不得被狠狠的蹂躏,又痒又难受,只想要一个东西进来好好的磨一磨,狠狠的捅操。

  怕被他看出她的窘迫,舒怜难堪的夹紧腿,可体内的空虚越发的明显,几乎让她疯掉,理智告诉她不可以放纵,可身体却违心的想要抓住他,想要他给予,刚刚他像是把她送到狂中暴雨中的急湍海浪中去,可这一松手,却像是从云端突然掉落下来,不管哪种,都让她极其难受,可是她居然怀念起刚刚那短短半分锺的狂野刺激。

  “好湿啊……”任辰风伸出舌头,极为撩人的舔了一下湿淋淋的手指,然後再若无其事的将手指在床单上拭干净,再站起身,“既然你不愿意,那就算了,韩澈就在客房,你要是觉得难受,可以去找他。”

  “够了!”舒怜像是被刺激到,对他大声喊道,“你明明知道……明明知道……”

  她绞紧身下的床单,泪珠啪的一声掉在被子上:“韩澈不要我了,他已经不要我了!你这是要我送上门去犯贱吗!”

  她哭得极为伤心和狼狈,任辰风在床边站了一会儿,然後僵硬的伸出手,想要安慰她。

  舒怜却突然将他扯了下来,抬头就吻上他的唇,她的嘴角有泪,绞得他舌尖一片苦涩。

  “够了。”任辰风伸手推她,声音低沈,“你可以认错我一次,却不能有第二次,我不喜欢当替身……”

  “我知道你是谁,”舒怜的声音还带著哭腔,有些沙哑有些颤抖,双手紧紧搂著他不让他离开,“任辰风,你不是要我自愿跟你上床吗?我愿意,这是我自愿的。”

  (5)黑欲118 转性

  既然已经堕落,不如尽情狂欢,既然已身如败絮,又何必在乎那什麽虚无的专情。

  只有情欲让她记得,这一刻是欢愉的,只有情欲让她记得,这一刻还有温暖。

  任辰风抱住她的时候,舒怜以为自己会厌恶,结果他伸手拭去脸上的泪痕,再低头吻住她,她才发现,原来选择堕落,是如此容易。

  欲望的余韵仍在疯狂叫嚣,他的手指如同带著魔法般在她身上肆意游走,耳边低低的喘息,宣告著他的欲望。

  当他高大的身躯覆上来时,舒怜伸手捂住脸,不想让他看见自己的表情,感觉到自己的双腿被他用膝盖顶开,那根早已炙热如铁的昴扬顶住她湿润的花穴入口,舒怜分明的感觉到指尖有热热的东西滑落下来。

  韩澈……韩澈……她在心里唤著他的名字,想起那晚的瓢泼大雨,闪电如一柄利刃般划破灰暗的苍穹,照亮少年亮如星子的眼,他的眼神火热而又炽诚,却又那麽小心翼翼,他说,舒怜,我喜欢你……你有没有那麽一丁点……喜欢我?

  尽管欲望还在高涨,可心底的疼痛却飞快蔓延,舒怜捂住脸,竭力掩住自己的声音,那根火热已经分开她的花瓣,慢慢的抵进来,一点点,一分分,完全不同於任辰风往日粗鲁而又直接的作风,舒怜恨不得他像之前那样,狠狠的强暴她,折磨她,哪怕是像上次那样……也好过这样的凌迟。

  至少可以,真真正正痛痛快快的哭一场。

  然而那动作却没有再继续,任辰风双手撑在她头两侧,一直没有说话,也不知道是在看她,还是在想什麽,时间很短,却也很漫长,终於,他开口说了一句话:“我累了,突然不想做了。”

  “为……为什麽?”舒怜仍然捂著脸,声音带著点鼻音。

  “软了。”任辰风明显有些懊恼,从她身体里褪出来,一头倒在她身边,和她并肩平躺。

  啪,一声轻响,他起身关了灯,房里一片黑暗。

  黑暗中,只听得见两人浅浅的呼吸,舒怜睁开眼,虽然什麽也看不见,仍然觉得眼前一片模糊。

  一只手伸了过来,捏著柔软的纸巾,胡乱的抹著她的眼角,男人低沈的声音比印象中少了些霸道:“知不知道再漂亮的女人哭起来也会很难看?嗯?”

  鼻子猛的发酸,眼眶瞬间像是被什麽东西冲破了,舒怜眨眨眼睛,任那只手把自己的脸蹭得生疼。

  也不知道这位脾气火暴的大少爷什麽时候转了性子,她的眼泪一直流,他就一直跟著擦,纸巾湿透了,就再换一张,她无声的流泪,他就耐心的擦,另一只手还像哄孩子似的,轻轻的拍她的肩膀。

  直到她哭得累了,慢慢的睡了过去,他手也酸了,搁下来昏昏沈沈的也不知道想了些什麽,最後竟然也睡著了。

  就这样,任辰风抱著一个女人,睡在一张床上,然而他却什麽都没有做,踏踏实实的睡到了天亮。

  (21)119 背叛(h)

  天色微晓,任辰风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表情在看见怀里睡得安稳的舒怜时变得奇异的柔和。

  看来她昨夜哭得很厉害,眼眶微肿,但并不影响她的清丽,尤其是闭著眼睛的时候,轻轻呼吸间鼻翼微微呼扇,乌黑柔顺的发丝搭在侧颊,将原本白皙的脸显得更剔透。

  就是瘦了点,任辰风把她揽得紧了点,皱了下眉头,看来应该好好补补,比如说燕窝,洋参什麽的,据说女人吃这些玩意儿再好不过,又能隆胸,又能美容。

  好象也不用隆胸,他伸出手比划了一下,要不,还是再摸摸?

  脑子刚这样想,手就跟著伸进了被窝,她仍然裸著身体,温暖的被窝里她的肌肤光滑如缎,摸上去软软的,滑滑的……

  不大,一只手刚刚罩住,但也不小,因为当他把手收拢时,便包不住了,只觉得那绵滑的玉白在揉捏间有些掌控不住。

  任辰风喘息了一声,受不了。

  她的唇近在咫尺,粉红诱人,可能是在他的骚扰下睡得不怎麽安稳,抿了抿嘴,顿时将那唇添上一抹润泽的亮色。

  伸出舌头舔了舔,很软,再舔舔,有点微涩,应该是眼泪的味道,任辰风忍不住了,低头就覆了上去。

  辗转缠绵,却又极尽温柔,可以说这是任辰风最小心翼翼的一个吻,却在舒怜睁开眼後被生生打断。

  她先是惊恐的看他,然後伸出脚使劲的一踹,声音十分惊惧:“你做什麽!”

  措不及防被蹬得一个迸裂,任辰风抓住床沿,还好没有掉下去,这样美好的气氛就被这个死女人破坏了!

  “这是早安吻!很单纯的早安吻!”他挑眉,仍然不可一世的态度,不过勉强可以理解为在辩解。

  舒怜用十分怀疑的眼神看了他一眼,低头发现自己的胸有一大半露在空气外面,随著呼吸不断起伏,隐约可见淡淡的乳晕。

  “啊──”她猛的拽起被角挡住,还没缓过神便觉得面前被一团阴影挡住。

  任辰风双手撑在她身後的床头上,居高临下的看著她,眼神说不出的诡异:“我就这麽像色情狂?”

  “啊?”舒怜没反应过来。

  “我就这麽像流氓?”他问得很强硬,可是事实证明他只是口是心非,男人清晨的欲望如何,没有人比他自己更清楚。

  舒怜被他的样子骇到了,点点头,再摇摇头,却不知道自己杏口微张眼神惶恐的样子有多诱人。

  她只听见一声急喘,男人的嘴便霸道的压了下来。

  她瞪眼,推攘蹬脚,却挣不开一点,他的力气大得惊人,几乎毫不费力就将她压制得不能动弹。

  她裸著身子,不用扯撕便没了衣服,任辰风蛮横的抵开她的双腿,腿间的炙热毫不掩饰的抵著她。

  “唔……”舒怜被他堵得说不出话,几乎连呼吸都喘不上来,脸憋得通红,快要窒息。

  就在她以为自己就要被他憋死的时候,任辰风突然松开了她,声音沙哑:“我不想每次都强迫你,你说声不,我就马上出去。”

  舒怜愣住,不明白他的态度怎麽突然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任辰风幽深的眸子牢牢锁住她,眼神炽热如同即将燃烧的暗焰。

  他的热铁抵在她花穴间轻轻摩动,那坚硬而又光滑的硕大,很轻易便将她的敏感挑逗得蜜汁连连。

  “宝贝……宝贝……”他低头捉住她的唇,“你不说话,我当你默认了。”

  能忍到这一步,已是他极限,天知道离开舒怜後,没有女人的日子他是怎麽过的,反正就是著了这女人的道,不是舒怜,他就没性趣。

  “我……我……不……”

  “晚了!”任辰风咬牙,猛的挺了进去,舒怜惊叫一声,还未完全润滑的紧窒牢牢的裹绞住他,惹得他一声闷哼。

  久违的愉悦如同潮水一般侵蚀了他,如果说之前他还有一线理智,现在却真是完全崩落了,全身的神经都集中在那一点,贪婪而又渴求的感受著她的温暖与柔软。

  “放松……放松……该死的,你能不能别咬得那麽紧!”任辰风忍不住低咒一声,见她疼得直皱眉,伸手摩挲著她的脸,与嘴里说的话完全不同,他的动作完全柔和得不可思议。

  “任辰风,你混蛋!”舒怜疼得直吸气,缓过气来憋了半天,只想到这三个字。

  任辰风微微抬腰,往外撤离一点,感觉到她松出一口气,又使劲撞了进去,比刚刚还要深入了一些。

  “啊──轻,轻点……”舒怜仰头,声音支离破碎,说不出心里的感觉,是恼是恨?完全模糊,她想她现在已经分不清什麽是对什麽是错了。

  任辰风大口大口的喘著气,像是真的忍得很难受,他将头埋在她肩窝,一只手探入两人结合的地方,藉著极少的体液,揉捏著那颗敏感至极的肉珠。

  “啊……那里……别,别摸……”舒怜低叫,经历过两个男人,她已经很轻易能够分辨得出情欲给身体带来的快感,任辰风的挑逗技巧十分老道,力道拿捏得恰到好处,他并没有吻她,但是喷在她颈边的热气还有低声的喘息,都如同催情一般的撩动著她的神经。

  几乎是违心的,舒怜能明显的感觉到身体在慢慢发热,结合的地方仍然干涩,里面却又酸又难受,迫切的希望他动一下。

  他微微侧头,咬住她白皙的脖颈:“想要了?嗯?”

  舒怜咬住唇不作声,脸色却红得如同能滴血。

  握住她的腰,任辰风开始缓缓抽送起来,另一只手将她的左手握在手里,大麽指暧昧的摩挲著她的掌心,嘴唇还丝毫不放松的舔咬著她的耳垂,几乎是尽挑逗之能力,既温情脉脉,又色情放浪。

  “宝贝……你的手又细又长,真漂亮……”他压低了声音,因为情色的原因,声音沙哑,却又带了抹别样的性感。

  抑住即将出口的呻吟,舒怜再忘情,也明白这个家夥今天不正常,他竟然改了一惯在床上的粗话,而开始恭维起她来了。

  “所以戴上这个会更适合你。”他不知从哪里拿了什麽东西,冰冰凉凉的从她指尖套进去。

  舒怜刚反应过来那是什麽,就被他深深的吻住了唇,抽出埋在她体内的火热,再重重一挺,狠狠的撞进她的花心深处,毫不留情的刮搔著她已经完全润滑好了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