翔鹤闻言诧异地抬起了头,“提督你只是想要问我这个吗?”她的脸胀得通红,就连脖颈和裸露的一点点锁骨都泛着红晕,耳朵更是红得像要滴血一样,“我,我以为提督要对,对我……”说着她又后退了一小步低下头去不敢再去看自己提督的脸。
“对你什么?”孙文说着坏笑了起来,眼前这样的翔鹤才是她熟悉的那样,面对着那种久违的软弱表情他也没管问话了,而是想要先欺负个够再说。
想着孙文嘿嘿嘿地笑着向翔鹤靠了过去,他步子迈得又重又慢,像是特意想让低着头的翔鹤知道一样,而翔鹤感觉到了他的靠近也乖乖地普通孙文设想中的那样一点点的后退。直到翔鹤背靠在了一刻树上退无可退的时候,孙文才乘着她逃开之前双手撑在树上挡着对方的去路,随后凑过去在她耳边轻声说道:“翔鹤,你以为我会对你做什么?”
孙文说话的时候,嘴里的吐出的热气有意无意地打在翔鹤通红的耳朵上,弄得她更加紧张地颤抖着缩紧了身子。别说是让她说话了,此时的翔鹤连平时害羞时下意识的嘤吟都发不出了,只是在哪儿无助地低着头做出一副予取予求的样子。
直到翔鹤看上去都快害羞得晕过去的时候,孙文才满意地收回了手,“这样的你才是我认识的翔鹤知道吗?要是你变了我会伤心的。”他嘴上语气非常夸张地说着随后拍了拍犹在那儿发颤的翔鹤的肩膀,“现在能不能告诉我到底为什么要做出那副样子来?”
翔鹤不断的深呼吸着,过了好一会儿才稍微平复了一点,虽然她的声音依然还带着颤儿,身子也靠在树干上一点儿力气都没有,可她总算是能对孙文说清楚自己的想法了:“我觉得我应该有义务这么做。”
“义务?”
看着孙文有些疑惑的目光,翔鹤深吸了一口气又继续道:“是的提督,列克星敦和萨拉托加都不在的时候,我想我应该承担照顾提督的责任。”翔鹤说着脸色又红了起来,她抬头看了一眼孙文,随后又避开了对方那似乎带着调笑的目光,嘴上辩解道:“照顾提督和舰娘们的事情总需要有人来做,所以我才……”
“不对吧?”孙文坏笑着打断了翔鹤,“要说对镇守府的熟悉程度反击是最好的,要说练度的话维内托肯定是第一,要说好感度……”孙文意有所指的停下看了一眼羞怯的翔鹤,随后故意改口说,“不是还有伦敦吗?那姑娘看上去就很好呢,而且又是婚舰,看来我得跟她好好培养一下感情了。”
“提督!”翔鹤听到孙文喋喋不休地说起了伦敦的事情,从她的容貌、到她可爱的性格、再到迷人的带着青涩的身材、最后还有些露骨的说起了结婚的事情,终于还是忍不住打断了自己的提督又羞又急地脱口说道:“可提督你说我是你的太太啊!”
“哦?翔鹤你终于把你的理由说出来啦!”孙文又嘿嘿嘿地坏笑了起来,“可是你的戒指呢?是太太的话应该有戒指的吧?”
“我……”翔鹤仿佛被孙文的话扼住了喉咙,她讷讷地想了很久,脸色也越来越苍白,周围的一切仿佛都消失了一般,她只是不断地问着自己:“你是婚舰吗?你的戒指呢?说好的幸运难道要被自己不识相的冲动给毁了?”
就在翔鹤的脸色变得煞白的时候,一个温暖的怀抱拥住了她,随后提督的声音又出现在了自己的耳边:“我的太太只要我喜欢就行了,又何必学别人呢?”听到了他的低语翔鹤眼中的世界刹那间又焕发出了缤纷的色彩。
“提督。”翔鹤伸出手犹豫了很久才小心地放在了孙文的后背上,“能与您相遇,能与您相伴,真是我一生之中最大的幸运。”
“说什么呢!”孙文有些好笑地放开了翔鹤,随后拿出了一个之前在翔鹤发愣的时候用地上的小野花编的指环带到了翔鹤的左手无名指上:“誓约之戒的话暂时还没有,这就当是这几天你的报酬了。以后也要拜托你照顾我了哦!”他说着停了下来又拥抱住了翔鹤,在她耳边轻声说道:“翔鹤太太!”
“今后的旅途,我一定会陪伴在你身边的。”翔鹤闭上了眼睛,她双手紧紧的抱住孙文,虽然那草编的戒指戴在手上有些疼,但这种真实的感觉却让她为之着迷,“果然呢!您,即是我的幸运。”她呢喃着、痴迷着孙文身上细微的汗味,随后睁开了眼睛看着他后颈的碎发,温柔的说道:“主人,小女子不才,以后请多指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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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喜怒无常维内托
孙文抱着翔鹤有些意动,翔鹤的头发很香让他忍不住去嗅。而她泛着红晕的脖颈也很特别,在孙文认识的这些人里,能把脸红这个动词发挥到如此地步的似乎也只有翔鹤了。
每当翔鹤表现出这种神情的时候,孙文总有种征服者的快感,与此同时他也往往控制不住自己想要欺负对方的冲动。
“翔鹤,这么抱着你不觉得无聊么?”抱着翔鹤稍稍后退了一步,孙文把她整个人都抱在了怀里,随后双手不老实地插进了她的长发中,混着那柔顺的发丝抚摸着她的后背,“做一个太太可是有很多的东西需要学习的。”说着他又嘿嘿嘿的坏笑了起来。
“提督别这样。我们、我们在外面。”翔鹤还是那样弱气而又害羞地无力挣扎着,这种毫无意义的挣扎却非但没有什么用处,反而还给了别人一种欲拒还迎的错觉。
看到了与往常一样柔弱非常的翔鹤那种带着慌乱与羞涩的声音,孙文非凡没有放开对方,反而更加用力地拥紧了她,一边故意在她耳边呵着热气一边坏笑着轻声说:“在外面不行?那是不是在别的地方就可以了?”
孙文的话音刚落翔鹤整个人就像是定格一样的僵住了,紧接着她浑身发烫地主动缩在了孙文的怀里,低着头支支吾吾了很久才开口用带着颤音的声调蚊吟道:“我是提督的婚舰了,就,就可以随便提督了……”
听了翔鹤的话,孙文心里既充满了恶趣味的快感又生出了几分感动。翔鹤对自己的想法他早就明白,只是他一直以为像翔鹤这么保守和弱气的人或许就算是相拥躺在床上的时候都难以正正经经地对着自己说一句情话。没想到此时她却在这片树林里说出了比情话更加大胆的话语。
想着孙文稍微放开了一下怀里的翔鹤,双手扶着她的肩膀让她离开了自己的胸口。翔鹤还是低着头低着头脸红的厉害,迷人的红晕从白皙的皮肤底下透了出来,不止是脸颊、耳后、锁骨,那透着诱惑的粉红色甚至已经蔓延到了她那套吊带长裙的上沿。每一次孙文触碰她的时候她都像是受惊了的小动物一样不自觉地颤抖起来,羞涩的翔鹤就这么低着头,却连自己的裙摆被紧紧夹在自己双腿之间都没发现。
看着这样的翔鹤,孙文心中的恶趣味逐渐变成了另一种感觉,虽然他努力的克制着这种感觉的滋生,但他的呼吸却还是忍不住粗重了起来。
“翔鹤。”孙文呼唤着将翔鹤重新按在了树干上,随后有些情动的用右手挑起了她的下巴,凑脸过去。
正当被自己的调笑弄得有些迷乱的孙文和本就因为面对着温柔的提督而情难自禁的翔鹤就要在吻到一起的时候,一个声音却打断了孙文的好事。
“虽然不太想打搅你们,但从刚才开始长官你就一直在忙着‘攻略’,而把一位美丽的淑女晾在一边,这样的行为实在太差劲了。”
那个声音很熟悉,孙文闻言有些不好意思的转头往四周了一下,却奇怪地没有发现任何人,随后他就立马转过头去,对着翔鹤嘿嘿嘿地坏笑着说道:“估计是谁拿着舰装在开玩笑吧?来,翔鹤我们继续……”还没等说完孙文就痛呼着放开了翔鹤,他蹲下来抱着小腿坐倒在地上。
“这就是无视我的代价!”说话的依旧是那个声音,坐在地上的孙文揉着小腿抬头看去,才发现自己背后不知道何时竟然站了一个人。
黑色的带着薄纱的小礼帽,黑色的披肩样式斗篷,黑色带背带的一步裙,黑色的吊带丝袜,再加上白色的衬衫和红白相间的领带,眼前这个最多只有一米三的白发小个子舰娘正是维内托。
这时候孙文才想起来,估计是维内托刚才就站在自己背后,却因为她个子太小没有被自己看到。至于最后小腿人吃的那一下,估计十有八九是恼羞成怒的维内托用她那双红色的高跟鞋造成的。
“维内托啊?”孙文说着站了起来拉着捂着脸、看上去都有些无地自容的翔鹤,随后跛着脚向后让来了一点距离后低头问起了维内托:“你怎么在这儿?”
维内托看着孙文不自觉地皱起了眉头,她往后退了好几步,直到孙文看着自己的动作从低头变成了目光的俯视才开口说道:“当然是采蘑菇了!营地里带出来的食物太荤了,我准备找点野味做菌菇汤平衡一下。”
维内托说着看向了依旧捂着脸一副被抓奸在床模样的翔鹤,脸上重新露出了笑容,“翔鹤你害羞什么?像你这样柔弱的舰娘想要成为婚舰也并不丢脸。”说着她又将目光转向了孙文,“但是长官你妄想用这种办法骗取舰娘的感情实在是太差劲了。”
“不关提督的事情!这是我愿意的!”
“哦?”维内托看着翔鹤连这种时候都不忘维护自己的提督,微笑着对着翔鹤点点头。直到翔鹤又羞不自胜地低下头之后,维内托才又看向了孙文,只是这时候她看着孙文的目光带着很明显的不满和警告。
被还不到自己胸口高的维内托用恶狠狠的眼神盯着的时候,对方那种就像是随时会掏出冲锋枪把自己打成筛子的神态,让孙文才又一次明白了眼前这个家伙可不是那种可爱天真的驱逐舰,“维内托你想要干嘛?”孙文小心地说着,身子还不由自主的往后撤了半步做出随时想要逃跑的样子。
“长官你知道我要说什么吧?”维内托说着习惯性的双手抱胸还仰起了脑袋,“如果你不知道我想要干什么,或者说你不知道自己该对舰娘做什么的话,我不介意亲自教你如何成为一名绅士。”说着她停顿了一下,又继续道,“用比较粗暴却有效的办法。”
说着维内托走到了孙文的面前,踮着脚抬起双手细心地帮他整理了一下衣服,随后乘着孙文像个木偶一样拉着翔鹤站在那里发愣的时候,她退回到了原处,在上下打量了一番孙文之后才点点头对着他说道:“这样才像是我的长官,好了,接下来请带着翔鹤愉快的享受假日吧?”说着她还对着孙文挥了挥手。
孙文看着似乎一点都没有生气的维内托,不由觉得有些奇怪的,这种和谐的剧情怎么会是?他怎么觉得刚才是自家姐姐在自己离开前叮嘱自己要对女朋友负责之类的,而完全不像是夹在航母与战列舰之间的修罗场那样的开局。
想着孙文看了看身边捂着脸的翔鹤,然后走到了维内托的身边蹲了下来,直视着维内托的脸小心地问道:“维内托,你没事儿吧?”
“我能有什么事?”维内托诧异地反问了一句,随后她看着孙文的动作,又立刻不耐烦地踢了对方一脚,“长官,你如果再这样对待一位淑女,我很难保证你会不会有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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