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历史
换源:

第4部分阅读

作品:新娘|作者:T_塔塔_T|分类:综合类型|更新:2025-05-21 15:32:01|下载:新娘TXT下载
  “我的诚实这么好笑吗?”杰宓皱着眉头问道。“我不要继续这种荒谬的讨论了,亚烈。如果你已经吃完,我要开始收拾善后了。”

  “让妳姊姊去尽她的责任。”

  “那是我的责任。”她解释道。

  “就像保护她也是妳的责任?”

  “对。”

  “玛莉也真的相信这番胡说八道,对不对?”

  “胡说八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尽自己的责任也变成胡说八道了?”

  “但妳是年纪小的那一个,”亚烈坚持道。“应该是姊姊照顾妹妹。坚强的必须保护软弱的,到哪里都应该是这样子。”

  “我才不软弱!”杰宓反驳道。

  “不,妳的确是不软弱。”亚烈若有所思地说道。“但是妳曾经很怕我。”

  “你必须一直提起那件事吗?亚烈。你这么做实在很不厚道。”

  “也许我天性就不厚道。”

  “你才不是!”

  她迅速而激烈的否定让他吃了一惊。“妳似乎非常有把握!”

  “当然有。”杰宓承认。“我爸爸在婚礼上失态的时候,你的表现十分宽宏大量。多数男人都不会那么有同情心。”

  她以为她称赞了他,但他却好笑甚于感激地放声笑了起来。

  “得到赞美的时候大笑是很无礼的行为,亚烈。事实上,是该死的粗鲁极了。”

  “赞美?老婆,妳刚刚侮辱了我。从来没有人敢说我是有同情心的。”

  “我不同意。”她反驳。“光是以前没有人说过你有同情心,并不表示──”

  “妻子永远不应该和丈夫唱反调。”

  他看起来似乎是认真的,杰宓决定此刻正是纠正他的观念的正确时机。“妻子必须对丈夫说出自己的意见,”她说。“在任何必要的时候。也只有如此才能建立一桩好婚姻,亚烈。这件事你最好相信我的话。”她把话说完才避开他难以置信的眼神。

  “不要再拨开我的手。妳现在属于我了,我不允许妳在每次我碰妳的时候退开。”

  “我向你解释过了,我还没有让自己属于你的心理准备。”

  “妳有没有心理准备根本不重要。”他说这事实的口气还很愉快。

  “亚烈,在我对你更有了解之前,我是不会和你一起睡的。你当然可以了解我的心情。”

  “噢,我了解。”他说。

  杰宓冒险地迅速抬眼看向他。他眸中的好笑让她突然明白他有多以她的难为情为乐,她知道自己的表现很愚蠢。她的双手握得死紧。,而且她又开始打颤了。

  “妳在害怕。 毕克解释过妳是。。。。”

  “我才没有害怕,我是。。。。忧虑。”

  他指出另一样显而易见的事实。“妳脸红得像个处女。”

  她瞪了他一眼才答道:“没办法,因为我正是处女。”

  亚烈忍不住笑了起来。她听起来很羞愧,彷佛承认自己犯了某种重罪似的。

  “你可以不要再嘲笑我了吗?这很侮辱人的。”

  “妳的童贞原就属于我,杰宓。新娘不应该因为她的纯洁而难为情的。”

  他终于喊了她的名字了,杰宓高兴地微微一笑。“亚烈,你会选择我吗?如果我不是。。。。纯洁的?”

  “会。”他毫不犹豫地答道。

  “真的?”

  “对。还有,别要我再重复我的话,杰宓。”

  他现在听起来有些火了。“你实在是个最不寻常的男人,亚烈,多数战士都不会想要一个曾把自己给过别人的女人。”

  “噢,我还是会要妳的。”亚烈答道。“但我也会要求知道那个在婚前玷污了妳的名誉的男人的名字。”

  “然后呢?”

  “我会杀了他。”

  杰宓相信他是当真的。她微微一颤。

  “不过既然妳是处女,这个问题就不重要了,不是吗?”

  “不,我想是不重要。”她承认道。“你怎么说?亚烈。你愿意等到我比较认识你的时候吗?然后你才。我是说,我们才。”

  这可怜的女孩甚至无法把那几个字眼说出口。亚烈说不出为什么,不过他就是突然想让她不再惧怕。当然他还是会占有她,不过他不要她在恐惧中等待或者从他身旁逃开。他决定使用一点外交技巧。“我会等到妳披上我的披风,杰宓。”

  她看起来彷佛从地狱得到了特赦,亚烈不禁有些生气。于是他把她往自己身边一带,开始缓缓低下头去吻她。

  杰宓惊讶得忘了反抗。他的嘴唇强硬,却又无比温暖,接着又在她还来得及有所反应以前,他又退开了。

  “谢谢你这么体谅。”杰宓低语道,她迅速站起来退开一步。“我要去洗个澡,那个可怕的男人碰过我。”她告诉她丈夫。“我要洗到自己觉得恢复干净为止,在我走开之前,你还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亚烈摇摇头,他身后大树低垂的枝桠也随着他的动作动了动。但杰宓发现他的体型已经不再令她害怕了。她不懂自己对他的感觉为什么会变,可是畏惧真的不再存在了。

  他没有杀死他的第一任妻子。那个念头突然闪过了她的脑中。随之而来的是另一个更惊人的发现:她信任他,完完全全地信任他。

  “现在没有。”

  “没有什么?”

  他的妻子有个心思不能集中的毛病,亚烈决定道。“我没有什么话要对妳说了。”他解释道。她点点头走开去。“杰宓,我应该警告妳一声,”他喊道。“水很冷。”

  “我不需要警告。”她边走边大声回答他。“我们英格兰人要比你们想象中强悍多了。”

  五分钟后,亚烈听到他纤细的小新娘发出了一声愤怒的尖叫。他叹了一口气,开始慢慢向水边走去,他估计再过几分钟,她就会需要他的协助。

  杰宓的确是如此。她哆嗦着以那块有玫瑰香味的香皂洗完头发、身体以后,她的左脚脚踝突然抽筋了。

  “亚烈!”

  她才叫了一声,他就到了。他毫不费力地把她拦腰捞出水面,放在他的膝上。然后轻柔地为她揉着她抽筋的脚踝。

  杰宓像只落水狗般偎在他身土,只觉得温暖而受呵护。

  “好些了吗?”他的声音温柔之至。杰宓点点头,然而仍然不想离开他的怀抱。

  亚烈的另一手放在她光滑如丝的腿上。她有一双修长而美妙的腿,亚烈可以看到她的肌肤是如此地毫无瑕疵,也可以隔着她薄薄的内衣感觉到她柔和的胸部曲线。她的乳头硬挺,恰巧与他的鼠蹊情形一致。他告诉自己不要去想它,但他的身体拒绝接受大脑的命令,老天!她全身都是如此柔软。亚烈的生理反应发生得如此之快,他的自制根本无法派上用常

  “好多了。”杰宓耳语道,声音中掩不住她的羞怯。“我必须再次谢你,我刚才差点淹死,幸好你来救我。”

  “我有个预感,告诉我这种事会一再发生。”

  “你是说我差点淹死?”她假装不懂。

  “不,”亚烈反驳道。“我来救妳。”

  杰宓拨开额前湿透的头发直视他。“说不定我也会救你的命一、二次。”她模仿他的苏格兰腔说道,然后她靠回他的胸前。“亚烈,借点体温,今天晚上好冷。”

  “以我的标准,这只是凉爽而已。”亚烈停下来为她的叹气而微笑,然后才问道:“妳一向穿著衣服洗澡?”

  他的声音听起来像爱抚。“不,但是可能会有人路过这里,我必须小心。”

  亚烈认为隔着那湿透的质料就像不着片缕一样撩人,但他忍住没说。“妳快冻成青色了,最好去把湿衣服脱掉。”

  他说完他的建议之后,杰宓仍然不肯离开他的怀抱。最后他只好提议,由他替她动手。她立刻飞快地跳了起来,抱着她的衣服跑开去更衣。

  换上新内衣,又以一条毯子裹住自己后,杰宓全身发抖地往营地走回去。她边走边告诉自己,亚烈一定已经生好了热烘烘的营火在等着她。

  结果她没有看到什么营火。

  亚烈也没在等着她。

  他已经睡熟了。

  要是有力气,杰宓一定会对他大吼。但她怕自己再怎么用力,也只能发出一声哀鸣,所以她一声也没吭。

  他看起来很舒适,而且该死地温暖。他裹着他的家族披风,双眼紧闭,呼吸声也深沉均匀。

  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挫败的眼泪流下了杰宓的双颊。她四下张望,想找个避风的地方睡觉,然后又决定睡哪里根本不重要。以她身上单雹半湿的衣物来估计,不到天亮以前,她就会活活给冻死的。

  最后她慢吞吞地走向了亚烈。“亚烈?”她羞怯地以脚趾头顶了顶他的脚。

  亚烈缓缓睁开眼睛看着她,他决定他不会要她主动开口。她已经抖得像片风中的叶子,而且双眸中也隐然可见泪光了。他拉开披风的一角,对她张开了手臂。

  杰宓没有犹豫,她丢开毯子,立刻投入他怀中。她不太淑女地砰然撞到他胸前,听到他申吟了一声,于是抖着对着他的颈际喃喃说了几句抱歉。

  亚烈以披风裹紧她,先以一手拥紧她,才以另一手引导她舒适地伏在自己身上。

  她闻起来彷佛刚在野花之间洗过澡,她的肌肤也光滑如玫瑰花瓣。

  只不过几分钟,杰宓全身便温暖起来了。她满足地吁了一口长气,他美好的体热让她有点晕。

  原来他真的不是什么坏人。不错,他是个苏格兰佬,而且也是个巨人。但是他是她的巨人,他不会让任何事发生在她身上,他永远会让她保持安全。

  她对着他的胸膛微笑,说不定明天她会让他吻她。她叹了口气,觉得自己的念头真是太令人难为情了。 毕竟她认识她的丈夫才一天而已。

  亚烈开口对她说话的时候,她已经快睡着了。

  “杰宓?”

  “嗯?”她喃喃地道。

  “妳现在正披着我的披风。”

  第七章

  这个男人是一头猪。

  金亚烈没有任何可取之处,他的幽默感完全是她所不能理解的。在他拿他那件丑陋的披风开了她那样一个大玩笑后,他竟然还敢笑。他的胸膛随着笑声剧烈地起伏,杰宓觉得自己就像在震央的中心。

  他知道她认为他是在和她开玩笑,如果她知道他是认真的,她绝不会那样子仰头瞪着他。她的纯真和他想使她免于恐惧的承诺,使亚烈无法强行占有她。亚烈想要她,但他不要她恐惧。他要她心甘情愿的,并且热情如火。

  杰宓手掌贴着他的胸膛,下颚压在手背上,直视进他的眸子里。“你的幽默感就像被雨淋得太久的马鞍。”

  她等待他的回答,但亚烈并没有回答她的挑衅,他只一径地瞅着她的唇,很快地,杰宓变得不太自然,她舔了舔唇,而亚烈的表情立刻僵硬起来,但纯真的杰宓并不明白原因。

  “只要我知道你的心思是怎么运作的,我就不会这么容易被你激怒了。”她郑重地道。

  “那一天永远不会到来。”他告诉她。

  “为什么你一直那样瞪着我?”

  “怎样瞪着妳?”

  “好象你想要再吻我,”她道。“我吻得还好吗?”

  “不好。”他回答,但他的语气是温柔的,使她不觉得受到伤害。

  “为什么你觉得不好?”她追根究柢地问。

  一抹慵懒、性感的笑容在他漾开的唇角,将他严峻的笑容变成了无比地吸引人。杰宓被迷住了,相信只要亚烈有心,他可以迷倒任何人。幸好这人太过迟钝,尚未发现自己特殊的魔力。

  杰宓的手指点着他的胸膛,等待他的回答。但他一直保持沉默,最后她的结论是亚烈一点也不喜欢吻她,而这项了解深深地刺伤了她。“我真的一点也不行,是吗?”

  “什么不行?”他迷茫地问。

  “接吻!”她紧绷地道。“请你注意我在说些什么好吗?”

  “是的,宝贝,妳在这方面一点也不行。”他回答。“──至少目前还不行。”

  “别叫我宝贝,”杰宓低语。“这样不够尊重,再说,你说它的方式也和我父亲不同。”

  亚烈笑道:“哦,当然不能相同。”

  尽管杰宓仍然在生他的气,她还是忍不住笑了。亚烈的苏格兰口音很好听,呢呢侬侬的。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她脱口而出,亚烈正在按摩她的腿,他的拇指伸进她的衬裙底下,杰宓假装没有注意到。他带来的感觉非常美妙。

  “我回答妳了,我说妳的接吻不行。”

  “真的,你不是在和我开玩笑?”

  “不是的。”

  “亚烈,如果我真不行,那也许是你的错,或许你也不行,你考虑过这种可能性吗?”

  “我认为妳疯了。”她的话令他忍不住微笑。

  “我拒绝因此而自卑,”杰宓道。“你是我唯一吻过的男人,因此责任在于你。”

  “和妳订婚的那个男人从没吻过妳吗?我知道他经常来看妳。”

  “你知道安德的事?”

  亚烈耸耸肩,他的手爱抚着她光滑的臀部,一方面尽力的不要去想她的滋味会有多么的美好。他必需慢慢来,他知道他应该等他们到达高地后再和她做爱。未来的一段路对杰宓已经够困难了,如果现在和她做爱,她至少会酸痛上一阵子。

  的确,他应该等,但亚烈不打算等。他会让步一下,在明天放慢马速,他的需要太强烈了。如果她再一次扭动她的小屁股,他甚至连慢慢进行都将不可能。

  “亚烈,你对安德知道些什么?”杰宓再一次问。

  “有什么好知道的?妳来告诉我。”

  杰宓偏了偏头。“安德没有吻过我。我们非常小的时候就订婚了,我们认识已有十几年了,当然,我是喜欢安德的,这是我的责任。”

  “喜欢?妳喜欢这个男人!”

  “是的。”杰宓道,她真的想抚平他皱起的眉头。“他是我们家的好朋友,而且我既然都和他订婚了,我有责任喜欢他的,不是吗?亚烈。”

  亚烈没有回答她,不过他皱起的眉头已经舒开了,而且他拥着她的力道也稍稍松了一些。杰宓的回答令他非常高兴,她并没有把她的心给了那个英格兰人。她不爱他,亚烈笑了。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乎这一点,但他的确非常地在乎。

  “安德总是非常有礼貌,他来看我的时候,我们一定都会有个伴护,我相信是因为这样,他才从没有吻过我。”

  杰宓的解释是非常认真的,她也预期得到一个认真的回答。但亚烈反而笑了。她不悦地说道:“现在又有什么好笑的?你是在笑安德从没有吻我,或是我们从没有独处?”

  “如果他是个苏格兰人,我向妳保证他一定会找出方法来的,”亚烈回答道。“而且现在妳或许已经有一、两个孩子了。”

  “安德非常体贴。”

  “不是体贴,”亚烈反驳道。“是愚蠢。”

  “他是个高尚的英格兰人,”杰宓反驳道。“他了解女人细致的感情。你知道吗,亚烈?他总是恭维我,他是个──”

  “他过去是的。”

  “为什么你老是要把那个男人说得好象他已经死掉的样子?”杰宓问。

  “因为他已经不再是妳生活里的一部分了,不准再在我面前提到他的名字。”

  他不必用这么不高兴的口气,杰宓想。亚烈的身子离开树干,平躺在地上,杰宓想要侧滚到他身边,但亚烈的手一直按住她的背部,将她定定地抱在他身上。

  他抱她的方式实在不太端庄,杰宓想着。但那感觉是如此地好,因此杰宓没有要求他放手。

  太阳已经完全不见了,但今晚的月光非常的明亮,她可以清楚地看到她丈夫的脸庞。他看起来完全地放发、平静,而且几乎像是睡着了。然后她知道他并没有睡,因为他的手刚刚又探进了她的内衣下面,杰宓想他大概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噢!老天,这种感觉实在太罪恶了。杰宓的手搭在亚烈的肩上,面颊埋在他温暖的胸前,金色的胸毛把她的鼻子逗得痒丝丝的。“亚烈,”她低语道。“我真的想知道那种感觉──|”

  他爱抚的手停止了,杰宓感觉到他的身子紧绷。

  “妳想要知道什么感觉,杰宓?”

  “一个男人想和女人上床时的吻是怎样的?我知道那和你给我的吻不一样。”她说得似乎在教导他,亚烈在心里摇了摇头。他们的对话几近可笑,但也非常地叫人兴奋。

  “的确不一橡。”他最后道。

  “丹尼亲吻的时候会用他的舌头。”

  “妳说什么?”他吼道。

  “你不需要对我大吼,亚烈。”

  “妳怎么会知道卜尼──”

  “玛莉告诉我的,她说那很恶心。”

  “妳不会这么想的。”亚烈低吼道。

  “是吗?”她的语气是屏息的。“你怎么知道?”

  “因为自从我们初见面的那一刻,妳就想要我碰妳。”

  “我没有!”

  “因为我可以感觉到妳体内的热情,因为每一次我看着妳时,妳的身躯就有反应──”

  “你让我很不好意思。”

  “不,我只是想让妳燃烧。”

  “你不能这样子对我说话。”她命令道。

  “我高兴怎样和妳说话,谁也管不了。”亚烈回答。“我要妳,杰宓。”

  他的语气是不容辩驳的,杰宓还来不及喘气,他已经捧起她的脸,吻住她的唇。

  杰宓故意紧闭着唇,但亚烈的手移到她的下颚,施压力强迫她的唇为他张开。她终于屈服了以后,他的舌头便探进她唇内,迅速、深入地占有它。杰宓吓了一跳,尝试往后撤,但亚烈拒绝放开她,他的唇在她唇上游移,封住了她微弱的抗议声,现在他的吻已不再温柔了,他的唇饥渴而炽热,他的舌头狂野地饱尝她唇上的滋味,并强迫她也品尝他的。

  杰宓最后一个清楚的念头是,金亚烈的确知道怎样亲吻。

  而她也学习得非常快,她的舌头变得和他一样地狂野、毫无忌惮。他抓住她的双腿时,她试着挣扎,但他用他的腿定住了她。她感觉到他的挺起,尝试退开身子,但亚烈再一次地挑逗她体内的火焰。强迫她驯服。他的唇一再地进出,直至她的身躯贴着他的扭动,放荡地要求更多。

  老天!她是如此地甜美,这样子地抱着她,令他的身体因充满欲望而颤抖,而发自她喉中的细小性感申吟更几乎要将他逼疯了。

  一直到亚烈推开她搁在他肩上的手,并开始褪下她的内衣肩带,杰宓才真正的抵抗起来。她抽回了唇,意欲翻身离开他,但在她的身躯能够响应她大脑的命令之前,她的内衣已经被拉到腰际了。

  她的双峰平贴在他的胸膛,她的乳头摩擦着他胸前的毛,变得挺立起来。

  “我要你现在就停止。”她申吟道。

  亚烈根本不理睬她微弱的抗议,他的唇先吻她的颈背,再用舌头舔洗她的耳朵。杰宓侧身让他更容易进行。他的牙齿咬住她的耳垂时,她惊喘出声,他热呼呼的气息是如此地令人兴奋,他在她耳边喃喃的诱惑低语更令她全身颤抖,并感觉到一股前所未有的需要。

  “亚烈,”她沙嘎地低语出他的名字。亚烈正忙着把她的内衣拉下臀部。“我在这件衣服下面什么也没有。”

  “我知道,小姐。”

  “那么你现在不应该停止吗?”

  “还没有,杰宓。”他低语,他的声音温暖似天鹅绒。

  他翻过她的身子,让她仰躺,再次地亲吻她的颈项、肩膀,及她的唇,一直到她的身子已因需要而颤抖时,他才离开她。杰宓惊讶的发现自己已经全裸,她转身看向亚烈,但他有力的身躯站在阴影中,只能够由窸窣的声音听出他正在脱衣服。而没有了他的身子挨着她,她突然变得害怕起来。

  上帝助她,她想逃走,但亚烈在她有机会翻过身前抓住了她,他一只手握住她的双腕,拉到头顶,然后整个身躯覆住了她。

  他炽热的肌肤贴着她时,她惊喘出声,亚烈发出一声低声申吟,再次攫住她的唇。这个吻流露了赤裸裸的欲望,要求她完全的驯服。而当她拱起身向他时,他知道她热情的本性已经克服了她处女的羞怯。他放开她的手,他的舌头同时侵入她的口中,杰宓的手指深陷入他的肩膀,令他满意地申吟出声。

  他的手爱抚着她,他的胸膛则摩弄着她柔软的双峰。杰宓想要避开他双腿间,但当他的坚挺抵住她的小腹时,她停止了挣扎,一股温暖的疼痛及骚动突然间吸引了她全部的注意力。

  亚烈抚弄她的双峰,以拇指捻弄挺立的乳头。他沙嘎地叹息出声,显示他多么喜欢如此亲昵地碰触她。如果杰宓对自己够坦白的话,她必须承认她也喜欢他的碰触带来的混乱感觉。

  他的唇取代了他的手,品味她的乳峰,而当他将之含入口中吮吸时,她以为自己要失去心神了。那种激情的感觉是如此地强烈,她只好紧闭上眼睛欢迎那奇妙的感受。她拱起身迎向他,她的双腿不耐地挨擦着他的。

  亚烈深呼吸了一口气,试着平静自己的需要。他双手支肘,直视进她的眼中。

  杰宓感觉到他的改变,她张开眼睛,凝望进他眸中。杰宓伸手抚弄他的下颚,他的胡须刺痛了她的手。但杰宓没有在微笑,亚烈是她所遇过最富魅力、也最令人心慌的男人,而且月光丝毫没有软化他的面容,他看起是如此地冷硬。。。。坚决。

  “你决定停止了?”她低语道。

  “妳要我停止吗?”他问。

  她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她知道自己应该要他停止,毕竟,新娘应该等到新婚夜,下是吗?“不要。”

  她不明白自己说出了那两个字,直至亚烈对她绽开了笑容。“你完全把我搞迷糊了,亚烈,当你这样子碰我时,我根本不知道要怎么思想,或许我们真的该停止。”

  “还没有。”汗水自他的额头渗出,他的下颚紧绷,气息粗重。

  他一点也不想停止。杰宓蓦地明白了这一点,睁大了眼睛。亚烈一定也看出了她的心思。。。。还有她的恐惧,因为他突然间用他的大腿分开了她,杰宓试着伸手推开他。“不要,亚烈,你不能。”

  但他已无法停止,他的手抚弄她温柔的核心,而当他感觉到那儿的潮湿时,他几乎失去了控制。“妳已经为我准备好了,杰宓。”他低语。“上帝!妳是如此地甜蜜,如此地柔软。。。。”

  他的手指缓慢地进入她,撑开她。“妳是如此地紧。”

  她的心想要他停止,但她的身躯却不肯。当他尝试后退时,她拱起臀部试着将他留祝

  “现在你要停止了吧?”她道,但她的语气全不是这个意思。

  “还没有。”亚烈重复道,他可以听出她语气中的困惑,并忍不住微笑了。他握住她的手,然后将之搁在他的坚挺上。她的反应是立刻的,她的身躯颤抖。

  “握住我,”他道。“就像这样。”他强迫她的手指握住了他,而他的手指再次地进入她,减轻她的恐惧。

  当他再也无法忍受这份甜蜜的折磨时,他把她的手移开,他的唇烙上了她的,舌头深深进入她喉咙底处。杰宓一会儿便失去了控制,变得和亚烈一样的狂野。他知道怎么碰她,何时施加压力,及如何让她在他怀中融化。

  他的动作变得愈来愈粗野。“我们不会停止了吧,亚烈?”

  “不,爱,我们不会。”

  他抽回手指,然后再次深深地进入她。

  她痛呼出声。“不要那么做,亚烈,会痛。”

  “嘘,吾爱。”他低语。“我可以使它比较容易些。”

  她并不明白他的话,他的唇再次占据了她,印下火辣辣地一吻。而当他的手离开她的si处时,她决定他终于要停止了。

  亚烈沿着她的颈项、双峰、小腹吻了下来,当他向下更低到她双腿间的毛丛时,她又呼喊出声,尝试推开他。

  但他拒绝被阻碍,她的滋味太过醉人了,他的舌头品尝她敏感之处,然后深深吻下去。

  她迷失了,杰宓改而攀住他要求更多,她的腿贴着他,全心地欢迎他带来的快感。

  亚烈感觉到她第一阵的痉挛,立刻采取行动。他分开她的腿,俐落地进入她。当他到达她的处女膜时,他停顿了一下,然后一个猛力地前冲。

  杰宓痛呼出声,亚烈立刻停止了动作,现在他已经完全嵌入在她体内,完全地占有了她,他试着克制住自己,给予她适应的时候。“还不要动──”他咬着牙命令道,他的气息吐在她耳际。“老天,妳是那么紧!”

  就算她想要,她也无法移动,他的重量定定地拘住了她。他捧起她的脸,缓慢地舔去她红嫩脸颊上的泪痕。她的眼睛充满了热情而变暗,她的唇则被他吻得莹亮肿胀。

  “还痛吗,杰宓?”

  他的声音听起来像是他刚跑上了一座山头,但他的语气及表情都表露了他的关怀。杰宓点点头,低语道:“但这份痛苦会过去的,不是吗?亚烈。我这么紧,对吗?”

  “哦,对极了!”亚烈申吟道。

  当他开始移动,开始那亘古以来的旋律时,杰宓心想他要停止了。她的腿紧裹住他,不放他走。“不要停止,亚烈,还不要。”

  “我不会停的。”他承诺。

  两个人再也无法交谈。亚烈确实撤退了,却是再一次更深的进入。她抬起腰迎接他,热情像野火一样地在他们之间弥漫开来,亚烈的脸埋在她颈上,一再地进入她。

  他尝试过温柔的,但她不肯让他如此。

  她不知道自己的指甲深陷入了他的肩膀,亚烈也不在乎。当高chao到来了,当她以为自己要因为那无法忍受的紧绷而死去时,她夹紧她的丈夫,喊出他的名字。

  “和我一起来,吾爱。”,亚烈低语。“和我一起来,现在。”

  她不知道亚烈打算带她到哪儿,只知道在他怀中绝对地安全,她将自己给予他,并得到了无比的满足。

  他一直知道他们会到那儿去,但他从未料到他们的热情会如此地震撼人,他想介绍她认识星星,但等他得到满足时,他发现他温柔的妻子带他飞翔到了超越星星的地方。

  她带他到达了天堂。

  第八章

  她睡得像死去了一样。杰宓醒来时,早晨阳光已经照亮了草地。杰宓移动一下,随即吐出一声低声申吟。她全身酸痛得厉害。杰宓张开眼睛,然后忆起了昨夜,面颊困窘地烧红。

  天助她,她再也不敢直视他的眼睛了!昨夜的她就像个放荡的女人。她又提醒自己,她曾经要他停止的,但那个男人就是坚持要按照他的方式来。然后她回想起她也曾经坚持他不要停止,不禁哀声申吟了一声。今天她最好躲在他的披风里。

  不过他似乎满喜欢他们所做的事,杰宓想着,推开脸上的毛毯,而她就看见亚烈了。他站在空地的另一边,正在照料他们的马匹,而且她注意到两匹马都上了鞍,准备上路。

  她的“野火”则表现得像个患相思病的女人,牠不停地磨蹭着亚烈的手,要求一个怜爱的轻拍。

  杰宓突然也想要得到一个怜爱的轻拍。昨晚她应该已经取悦了他,但不幸地,在她有机会问他前,她就睡着了。

  杰宓决定虚张声势来掩饰她的困窘。确定他没有在注意她后,杰宓推开了披风,穿上内衣。她知道自己的衣着极不端庄,但她决心不在他面前露出羞涩之态。她猜想亚烈会将那视为一种弱点。

  亚烈甚至没有看她一眼,杰宓双腿酸痛,但她尽可能维持尊严地拿好衣服走向水边。她洗了澡,穿上一件淡蓝色的衣裳,再把头发编了起来。回到营地的时候,她心情已经好多了。 毕竟,这是个新的一天,有个新的开始。

  再说,她已经尽了做妻子的责任:她让他上她的床。

  她认为他是铁做的吗?亚烈自问,看着他只穿著一件内衣的妻子走到水边去。

  从没有其它女人曾经这样子的诱惑着他,但过去他也未曾经历到这样强烈的欲望。 过去他总是上了床后就忘掉她们,但杰宓不同。上帝助他,但她开始变得非常重要,而且她不是那种使人轻易忘记的女孩。自从她挺身面对他的那一刻,他便感受到白热化的欲望。她的头发狂野地披在她的肩上,而他清楚的记得它们的感觉。

  昨夜杰宓很快地就睡着了,但他的手却一直无法离开她,他爱抚她一整夜。昨夜他一点都没有睡,她的身子挨擦着他,而每一次她移动,他就想要再度占有她。唯一使他自我克制的原因是如果他一意孤行,她至少会有一个星期没办法走路。这一切对她太快了,她需要时间让酸痛消逝。亚烈已经决定在他们回到他们家之前绝不再碰她,但现在他已经后悔这个决定了。

  他并不是铁做的,而他纯洁的小妻子似乎并不了解这一点。如果她知道他心里所想的事,她绝不会穿的那么少地站在那儿。但或许她知道,亚烈想。或许她是想再度把他诱回床上,然后他否定了这个想法。杰宓太纯真了,她不知道她对他造成的影响。

  当然,等他们到家后,他就会教会她明白。

  “亚烈,谢谢你把你的披风借给我。”

  他听到她的声音转过头,并发现她一直盯着他脚上的靴子。“那件披风是妳的了,杰宓。”

  “一项结婚礼物?”

  她就是不肯看他。虽然她一直低着头,亚烈仍然可以看出她的脸颊有多红。她的困窘是明显的,而且非常的有趣。见鬼了!昨夜在他怀中的女人就像一只狂野的小猫,而且他身上还有伤痕可以证明。但现在她却表现得似乎说错一句话就会使她昏倒了似的。

  “妳可以这么说。”他耸耸肩道,然后转身为“野火”上马鞍。

  “我总共有十一先令的财产,亚烈。”

  杰宓等到他转过身来,但他没有反应,杰宓不死心的道:“你们高地那边有神父吗?”

  这句话确实吸引了亚烈的注意力,他转过头看她。而她立刻垂下了视线,不过她现在似乎比较有勇气了。因为她正盯着他的胸膛,而不是靴子。“我们的确有一名神父,”亚烈回答。“为什么问?”

  “我想要用其中一个先令为你买一张赦罪券。”杰宓道。

  “妳要买什么?”亚烈惊问。

  “一张赦罪券,”杰宓解释。“这是我送你的结婚礼物。”

  “我明白了。”亚烈道,他努力地掩饰住一个笑容。他想问她是不是认为他的灵魂需要拯救,但她严肃的语气令他体谅她的心情。

  亚烈告诉自己必须除掉这种可笑的感情,做丈夫的不必一直顾虑到他妻子的感觉。

  “你喜欢这份礼物吗?”杰宓问,她希望得到一个亲切的回答。

  亚烈只是耸了耸肩。

  “我认为这会是非常合适的礼物,毕竟你昨天偶然杀了一个人。赦罪券可以使你免受炼狱的煎熬,查理神父是这么告诉我们的。”

  “那不是偶然,杰宓,而且妳也杀了一个人。”

  “你不必刻意提出这一点,”杰宓咕哝道。“如果我杀了这个男人,那是因为他该杀,因此我不必为自己买赦罪券。”

  “这么说妳只关心我的灵魂了?”

  杰宓点点头。

  亚烈真不知道他应该觉得好笑,还是受侮辱。然后,他真的笑了。如果他每杀一个人,杰宓便坚持要付慕神父一先令,不到一年内,慕神父便可以成为全英国最富有的人!

  杰宓已经决定亚烈是那种不知感激的人,截至现在为止,他还没有给过她一句感谢的话。“你们那儿也有铁匠吧?”

  他点点头,期待着她接下来会说什么。天知道,这太成为习惯了。然后他皱皱眉,听女人的话不是亚烈的习惯,他必须改掉这一点。

  “那么我打算用我剩下的十个先令为你买另一项生日礼物。”

  她知道自己已经完全得到他的注意力,她抬起头,想要看他的反应。“我刚想到了一项最合适的礼物,我知道你一定会高兴的。”

  “什么礼物?”他问,她的兴奋似乎也感染到了他,而且他实在狠不下心告诉她英格兰的先令在苏格兰是没有用的,但她很快就会自己发现了。

  “一把剑。”

  杰宓决定亚烈的表情是震惊不信,于是她严肃地点点头,表示她是认真的。

  亚烈真的无法相信。“妳说一把什么?”

  “一把剑,亚烈。这是一项非常好的礼物,不是吗?每个战士都应该带着一把剑的,那些盗匪攻击我们时,我注意到你并没有带它,我一直觉得很奇怪,然后我想到了你是个苏格兰人,或许你们的训练并不包括。亚烈,你为什么那样子看着我?”

  他无法回答她的话。

  “我的礼物让你高兴吗?”

  她好象很担心的样子,亚烈勉强地点点头,她随即释然地笑了。“我就知道你会高兴的。”她认真地道。

  亚烈再一次点头,然后他不得不转身离开她。平生的第一次,金亚烈说不出话来。

  杰宓似乎没有注意到。“丹尼带了剑,他应该会用,你们两个是好朋友,他应该可以教你,我知道作战时,剑是非常好用的。”

  亚烈的头垂到了马鞍上,杰宓看不到脸,因为他别了开去,但他的肩膀正剧烈地颤抖。

  杰宓想或许那是因为他太过感激了。

  杰宓非常地以自己为傲。她刚刚对她的丈夫伸出了友谊之手,亚烈也接受了,现在他们之间的关系应该可以改善了,而且假以时日,他或许会忘了她是英格兰人的事实,并开始喜欢她。

  她走离开她的丈夫,因为她想在离开前和玛莉谈几句话。她考虑和玛莉分享她和她的苏格兰丈夫相处的经验,但有关“房事”的那部分则必须由她自己来发现──但或许玛莉自己已经发现了。

  杰宓感觉像刚发现了这个世界的秘密一样,而且她想对整个世界微笑。

  “过来这儿,杰宓。”

  他命令的语气叫她有一点不舒服,但她仍然微笑着走到他身边。她看着他的胸膛,等待他要说的话。

  亚烈的手托起了她的下颚。“好还好吧?老婆。今天妳有办法骑马吗?”

  她并不了解他的意思。“我很好,亚烈。”

  “不酸痛吗?”

  她脸红了。“你不该这么问的。”她低语。

  他忍不住逗她:“问什么?”

  她脸红得更厉害了。“问──我疼的事。”她结巴地道。

  “杰宓,我知道我昨晚弄痛了妳。”

  他听起来一点都没有抱歉的意思,不只这样,他的语气傲慢极了。“是的,你的确弄痛了我。”她喃喃。“而且我的确在酸痛,现在你还想再问哪一些亲昵的问题?”

  他再次托起她的下颚,强迫她直视着他,然后他低下头,他的唇拂上她的,这个温柔的吻几乎令她融化了。泪水涌出了眼眶,她终于得到了她一直渴望的来自丈夫的赞美。

  “如果我想到了,我会让妳知道。”他道,放开了她。

  “想到什么?”

  上帝!她总是丢下一个问题后就立刻忘了吗?“想到其它亲昵的问题。”

  她再度脸红了,亚烈为他的马匹上鞍。“来吧,杰宓,我们该上路了。”

  “丹尼和玛莉呢?”

  “他们两个小时前就离开了。”亚烈回答。

  “他们丢下我们走了?”她无法置信地问。

  “是的。”

  “为什么你没有叫醒我?”

  亚烈笑了。他的妻子噘嘴的样子真是可爱极了,尤其是衬托着她的一头乱发时。“我不想打断妳的睡眠,妳需要睡眠。”

  “他们甚至没有和我说再见,”杰宓说道。“你不认为他们有一点无礼吗,亚烈?”她走到她的“野火”旁,径自上了马。这个动作令她一阵酸痛,她苦笑。“我们要追赶他们吗?”

  亚烈摇摇头。“他们向北走了。”

  杰宓掩不住失望之色。“我们还要多久才会到你的家?”

  “三天。”

  “这么多天?”

  “如果我们兼程赶路的话。”

  “而我们去的方向和我姊姊正好相反?”在他能够回答前,她自己低语道:“这是否表示我再也看不到我的姊姊了?”

  “不要这么难过,由玛莉住的地方骑马到我们那儿只要一个小时,以后妳随时可以看到她。”

  他的说法一点道理也没有。“你告欣我我们位在和他们相反的方向三天路程的地方,但最后两个地方的骑程只有一个小时?我不明白。你确定你记得你住的地方吧,亚烈?”

  “丹尼必须去拜访那些和他友善的氏族,我也有和我友善的氏族要拜访,这是族长的责任,杰宓。”

  “为什么不能我们四个人一起──”

  “丹尼去的那些氏族中有些人会很乐意砍下我的头颅。”

  她的确可以了解。如果亚烈对待那些部族的态度就像对待她一样地没有耐心,那就无怪乎他有许多敌人。“丹尼的朋友却是你的敌人?”她问。

  亚烈点点头。“那么你为什么称丹尼为你的朋友?如果他忠于你,你的敌人也应该是他的敌人。”

  他放弃了,他知道她还是不了解。

  “我们有许多敌人吗?”

  “我们?”

  “要我提醒你我是你的妻子吗?”她问。“因此你的敌人也就是我的了。”

  “啊,是的。”他微笑道。

  “你为什么微笑?你喜欢有这么多敌人吗?”

  “我在笑是因为我刚发觉妳有道地伯苏格兰人的血,”他微笑道。“这令我高兴。”

  杰宓笑得比他还灿烂,而亚烈立刻知道她打算说出惊人之语了。

  她没有让他失望。“我永远不可能成为苏格兰人的,亚烈。但你倒是个道地的英格兰男爵的料,大人,这点令我高兴。”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笑出声,因为她刚才的话对他是个最大的侮辱。但他确实笑了,他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