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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证交出来。”安芷默的声音在后面响起。
董懂现在害怕极了,万一有个人这时候闯进来,看到他们这样泪奔,作风问题啊她望着近在眼前的国旗和党旗,不禁大叫:“你要我身份证干吗”
“你,没有权力发问。”
董懂吃瘪,双手乱,从包里把身份证掏出来给他,他总算有把她给放了的意思。感觉到他的手一松,董懂马上挣扎着爬起来,晃晃悠悠从办公桌上下来,看见他把自己的身份证放进口袋里。
“下次过来的时候,带上户口本。”
“你到底要干吗呀”董懂败给他了,这么多年,就是没赢过
安芷默慢悠悠回到皮椅上坐下,伸手一拉,董懂坐到他腿上,不安地动了几下。董懂扭头看到他眼中熟悉的情绪,只求接下来他别做什么对不起国家和人民的事情。
“嗯”董懂最终受不了地推开他,他吻就罢了,还咬她董懂按着自己疼痛的下唇,凶狠地瞪了一下安芷默,他望着她,舌尖滑过上唇的血迹那是她的血。董懂心里怨恨死了,狠狠去咬他的脖子,像吸血鬼一样,咬了深深的牙印,却没真正咬出血来。
“你为什么去为什么不理我”董懂掐着他的脖子,眼泪涌出来。
“你希望我先回答你哪一个问题”
“那就先回答第一个。”
“你看看这里。”安芷默抬抬下巴指了一下这间办公室。
董懂环视一圈,仍是不解。
“这里和法院几乎没有关系,我父亲离休”安芷默收紧手臂,亲昵地贴着董懂的脸,“我不能一直蹲在他撑起的伞下。”
“那何必跑到那么远的地方去北京,不是很好吗”
“是很干净的地方,我父亲的权力在那里不起作用。有些地方的条件很艰苦,可是我看见那些受到帮助的藏民脸上的笑容,才猛然发现自己的价值。以前自以为是的觉得帮助他人相当于给人恩惠,去到那边才发现每个人能力有限,谁也不是谁的救世主,别把自己当伟人。我也有无能为力的时候,也有很落魄的时候,我不是副部级干部的儿子,我只是一个很普通的人。”
董懂忽然觉得心底涌起一股暖流,眼前的这个男人,比五年前更加成熟,更加让人喜爱。
“我不能跟你联系,或者说联系不多,就算在,我身边也难免多嘴的人,总之是我错了。”安芷默目光低垂,这是他头一回主动认错,拉着董懂的手,扪在自己心口,很真诚地说:“听说你要结婚了恭喜你。”
董懂一愣,开口刚要解释,只听安芷默接着用十分十分非常非常真诚的目光望着她说:“明天把户口本带来,我们去民政局登记。反正都要结,跟我结比较好。”
如来叔叔他到底是用怎样温和的口吻说出这么恶霸的话来啊你瞧啊,他的表情,好像是在耐心跟你商量一样,可是那句“反正都要结,跟我结比较好”也太离谱了吧
“我回北京的时候,宋望合找过我。”见董懂一脸无语的表情,安芷默换了个话题,“我不知道他是如何打听到我的。”
“他找你做什么”董懂猛然间听到宋望合的名字,心口微微一缩。
“你替你对我解释了那时候的事情。看得出来,他对你但我并不是因为他和你的事去的,你们都误会了。”安芷默没有说下去,身边忽然冒出许多酸酸的空气,他狠狠掐了一下董懂的腰,她又痒又疼地缩了一下,然而又心神不宁地盯着他,想等他继续说,可他偏偏不继续。
董懂只好问:“你在的时候为什么不怎么跟我联系”
“我不能常联系你,你是我爸重点调查对象,我不能让他发现我的目的。而且那五年很漫长,漫长得我一度想放弃。”
董懂的心一凉,急急地追问:“你放弃什么放弃我了为什么为什么放弃我”
“你可以在事情发生的时候,第一时间告诉我。”
“对不起原来你在意这个,那时候我想春节你放假的时候”
“你告诉你哥哥了吗”安芷默直视她,她的目光稍有躲闪,他就伸手将她的脸扳正,“你本没有哥哥。”
“你都知道了”董懂很慌张,这几年她没少给她
“哥哥”打电话,说着自己对安芷默的想念和埋怨。
安芷默看董懂这个样子,知道自己忽然的拆穿对她打击很大。每人都有自己倾诉的方式,董懂缺乏安全感,所以宁愿对着不存在的人拼命倾诉,也不告诉任何人她的心事。以前他之所以纵容她这么做,是因为他觉得这只是董懂的自我情绪调试,却没有发觉源是他们俩之间的沟通交流还是太少。“以后试着把你对哥哥说的那些话,都慢慢跟我说,我愿意听。”
“可以跟你说吗”董懂有点不太敢相信,直到安芷默握着她的手,点点头。董懂受了鼓舞,为了表示自己的决心,她马上把手机拿出来,当着安芷默的面,把“哥哥”的号码删除了,那是一个永远不会有回音的空号,伴了董懂那么些年,终于是该删除的时候了。一出生就去世的哥哥,该是放手把妹妹交给这个男人了。
要把手机放回去的时候,董懂瞥见季书遥的号码,然后又别扭起来,虎着脸跟安芷默说:“早知道你一度把我放弃,我一定跟别人跑了,再不理你,管你什么时候回来。”
“你做不到。”安芷默很轻蔑地斜睨她。
董懂讨厌他这副自信的样子,顶嘴道:“我凭什么做不到”
安芷默一改刚才的认真,向来严肃的脸上多了一丝不明的情绪,抬起董懂的下巴,轻轻捏了捏,“凭我让你成为30。”
“30”董懂重复道,一脸懵懂。
安芷默扬扬唇角,拿起桌上的黑色水笔,郑重其事在一张白纸上写了一个匪夷所思的公式:安芷默董懂=30
董懂看了好久,忽然想起这样一个场景:
五年前的某个夜晚,原本是在争论她写的h是不是假冒伪劣,可是后来居然发展成了这样
安芷默望着她享受极致快乐的表情,扬了扬唇角。董懂不禁上身抬起,眼前好像闪过一阵白光,在最后一个浪之后瘫软下来,剧烈地喘着,还不忘求知:
“安安芷默,那是、那是什么”
“舒服吗董懂”原话奉还,指间尽是刚才急涌出来的湿滑。
董懂没志气地点头,再没志气地羞红了脸。
“书里所谓幸福的顶端思密达。”法官大人如是说,背后仿佛放着万道金光。背景音乐起:北京的金山上光芒照四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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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说中国的女有70都没有体会过这个么”董懂惊愕了,瞪大眼睛追问道。
“forunely,yourehe30.”一丝得意跃然于安芷默的眼中。
以上来自董懂对于自己第一次的回忆。
劫色贫尼又反被劫色董懂一言不发地看着安芷默慢条斯理收拾着公事包,目光总是落在他的手指上,她深深鄙夷自己的不淡定。
“你怎么知道别人就是70”董懂无赖地反驳,就想争个嘴上的痛快。
谁知,安芷默很坦然地用左手去按摩他的右手,目光落在董懂身上,好像是一个艺术家在欣赏自己刚刚做出的雕塑,然后轻描淡写地说:“事实证明,我用其他地方也照样能使你成为30。”
真是面红耳赤。
说到底,现在的安芷默具备一种优雅的下流,文雅的猥琐,简称猥雅。
猥雅的安芷默走近董懂,自然地揽过她,“跟我走。”
“去哪里呀”董懂半推半就。
“体验30。”
“谁知道你还行不行我可是听说,高原反应会使人身体变差。”董懂不怕死地刺激他,说什么也要打击他,不能让他这样得意下去。
“我也听说,气压低会使物体体积增加。”
董懂背后一寒,不再跟他争了,“不行,我要回家。”
安芷默猛地把她按在墙上,双手撑墙将她困在中间。董懂大笑,推了推他,“我回去拿户口本,明天不是要去民政局么”他这才作罢,放她回家。
我终于要结婚了董懂顺利从家里抽屉中把户口本偷出来的时候,幸福地想。“安芷默”现在已经是只漂亮的年轻拉布拉多了,摇着尾巴在董懂身边绕圈。只是不知道明天真正的安芷默看见这只漂亮的“安芷默”的时候,脸上会有怎样彩的表情
对不起啊季阅读本书全部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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