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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邪神之卷|作者:zyjjwh5|分类:综合类型|更新:2025-05-21 14:37:51|下载:邪神之卷TXT下载
  他懊恼的跨入花厅,唤来舞妓燕翠服侍他喝酒。

  “爷,怎么今早脸色这么臭?”

  “别多事!”他的视线瞟向她的丰胸,一早被鹿臻儿挑起的情又蠢蠢欲动,他勾唇一笑,一把抱住她,把头埋在她胸壑间。

  “啊!爷,你真讨厌,一早就这么急……”燕翠娇笑着,一手轻抚着他俊秀的脸颊,在欲迎还拒中,更挑逗着男人的心。

  “你服侍我这么久了,该知道我想要的时候就会要,不管是早上还是晚上。”他扯裂她细薄的衣衫,激狂的舔吻着丰硕的ru房。

  “碍…爷!”她妖娆的扭动身躯,尽全力的魅惑他。

  外头晃进了一个人影,鹿臻儿是特地来找骆春謣的。她不想搬到倚峦阁,希望他能改变主意。

  一靠近花厅,怪异的喘息声便传入她耳里,她不禁纳闷着,不知这是什么声音,怎么听来有点撩人心魂?

  好奇的探身一看,她被眼前的一幕吓得跌坐在门槛边。

  他们在做什么?

  骆春謣赤裸裸的与一名妖冶的女子在……交欢?!

  喔!天!

  从不知男女之间会是这般……亲近!

  她手足无措,羞红的双颊看来更添美艳。

  骆春謣看着鹿臻儿的闯入,不禁拧紧了眉,但她那吓到的模样却教他兴起了邪恶的念头。他两眼直啾着她,唇边勾起一抹快意的笑,在燕翠的身上尽情发泄。

  “啊!爷!”

  他的猛然律动引发燕翠的急喘声,在鹿臻儿看得两眼发愣时,他畅快的释放,忍不住低吟出声。

  离开燕翠的身子,骆春謣懒洋洋的躺到狐裘上,健壮的胸膛淌着汗珠,黑浓的长发披垂着,让他看来更显阴沉邪美。

  “爷,您真勇猛。”燕翠满足的笑着,拉起凌乱的衣裳,随手拿起一杯酒喂他。

  “臻儿,你有什么事?”见她久久没有回神,骆春謣笑着唤她,却见她晶莹的泪珠滚落颊边,漂亮的脸蛋上满是不敢置信的错愕。然后她勉强的爬起身,慌张的奔逃出去。为什么落泪?骆春謣用笑掩去,她的眼泪教他乱了心绪。他是太过残忍了?竟让她看到这么荒淫的一幕,她心中那可敬的大哥哥恐怕不复存在了吧。

  不过,这样也好,让她看清他,让她逃得远远的,省得她被自己给糟蹋了,那样一个甜美的女孩不该被他这种阴狠之人给夺了清白。

  他不够资格!

  第三章

  心好痛!

  为什么?

  她好讨厌、好讨厌春謣哥跟别的女人那么……

  一想到他们交缠的身影,她的心就快碎成一片片了。

  她是那么的喜欢他、那么的敬爱他,没想到却撞见那一幕,她真的难堪得无地自容。尤其他那脸上无所谓的笑容、邪气的眼神,难道他一点也不在意被她瞧见吗?

  他到底在想什么?

  看来春謣哥果然讨厌她,所以才会赶她离开沐云楼,这样她就不会妨碍他与别的女人亲近吧。

  可是,她真的好难过!

  她一直没有去思索这个问题,以为春謣哥理所当然的属于她,直到目睹那不堪的一幕后,才发现自己幼稚得可笑。

  烦闷的晃到池塘边,她气恼的扔掷着碎石。她真的得搬离沐云楼了,否则春謣哥一定会不开心。她不要惹他生气。

  好烦呀!

  她转身又晃回房,推开暗门进入密室,翻出书照着上面的图练着。这几年她迷上玩这游戏,尤真是心头不舒坦时,她总会躲在这里练到满身大汗才肯出来。

  她从没有深思过这是什么书,只是觉得很好玩,更是排遣无聊时光的方法,而现在她需要靠它来忘了骆春謣。

  在花厅喝酒的骆春謣愈喝愈闷,不知为何,鹿臻儿那泪眼婆娑的模样总是在他脑海萦绕不去。

  “爷,我炖了鹦汤,你快喝。”燕翠笑吟吟的走进来,手上端着香味扑鼻的人参鸡汤。

  骆春謣不理会她,头也不抬的迳自喝着酒。

  燕翠快走到他面前时,一个不小心踩到裙摆,脚步踉跄了下,手上的汤碗往骆春謣身上泼去。

  “啊!爷!小心!”

  “呀!烫!”整盅鹤汤准确无误的泼到他胸前,他被烫得跳起身,连忙脱去衣服。

  “该死的!你搞什么?给我拿水来!”

  面对他的怒火,燕翠不但不畏惧,反而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还不快去拿水!”

  “要水?诺,给你!”一盆冰凉的水泼了过来,顷刻间他成了落汤鹤。骆春謣愣然的抬头,看见虢亮拿着木桶站在他面前,他抹去脸上的水珠,扬眉阴冷的骂道:“虢亮!你吃了熊心豹子胆?”

  “不知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捉弄我们大家成了阴月堡的堡主。”糟!骆春謣霎时惨白了脸色,万万没想到他的谎话会有被揭穿的一天。手心渗出冷汗,他微退开身与虢亮保持距离。“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听不懂?哼!你压根不会武功,否则刚才你应该可以躲过而不会被烫到。”虢亮阴狠的说着。

  他早就在怀疑骆春謣,这几年来从没见过他出手,想来就令人狐疑,而且冷卉娘一直对他很苛刻,有可能将一身的武学教给他吗?

  这些疑云始终缠绕在虢亮的心中,但他迟迟不敢有任何举动,怕万一猜测错误,小命铁定不保。

  今天他利用燕翠使了这一招,假装是意外,如果他轻易闪躲过,就证明他确实身手灵活,但方才他躲在一边偷看,发现骆春謣动作迟缓,怎么看都不像会武功的模样,所以他心中的假设成立了骆春謣诓骗了众人。

  “你真是有胆,当年才十多岁就敢瞒天过海的当上堡主,我不得不佩服。”虢亮嘲讽的笑着,踩着沉重的步伐一步步接近骆春謣。

  “我根本不晓得你在胡扯什么。”骆春謣力持镇定的回道。

  “不知道?那我就让你现出原形!”虢亮大吼一声,扬掌朝他攻过去。

  骆春謣见情势不妙,转身想跑,但只跨出一步便被打中背部。他狼狈的扑跌在地,心里乱成一团。

  “你还不承认?”这么轻易就打倒他,虢亮兴奋不已,一把掐佳骆舂护的脖子。

  “哼!既然被你拆穿了,要杀要剐随你!”

  “挺有气魄的嘛;只不过你还有利用价值,就让你多活一些时日。”他笑得阴森森的,令人毛骨悚然。

  骆春謣看不透他在打什么主意,但他绝不会轻易低头,也不会任人凌辱,就像小时候那样。

  “我要你乖乖听我的话,堡主仍然由你当,但一切的权力由我掌握,我要你往东就不准往西!”虢亮掐紧他的脖子,说出心里打的如意算盘。

  他一直想登上堡主之位,如今骆春謣落在他手里,他轻而易举就可以杀了他,只不过这几年骆春謣建立了威赫的名声,堡内的人十分敬畏他,所以他还不能贸然除掉他。

  他要利用骆春謣的声名建立新的局面属于他虢亮霸权的局面!到时就可一脚踢掉这碍眼的人了。

  “挟天子以令诸侯?哈哈!你想得真美!”骆春謣大笑出声,然后阴鸷的瞪着他,“要我的命简单,要我当个傀儡办不到!”

  “你——”

  想不到骆春謣已经成了阶下囚还不肯屈服,可恶!他就不信制不了骆春謣!

  虢亮点了他的昏穴,然后把他扛在肩上小心翼翼的走出去。

  “你要带他到哪?”燕翠跟在后头紧张兮兮的间,她实在担心万一事东窗事发,不知会招来何等严重的后果。谁都清楚骆春謣最痛恨背叛,一旦让他再站上风,她和虢亮可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先将他关到一处隐密的地方,我一定要让他屈服。”

  “可是……”

  “别担心,只要我掌控住阴月堡的实权,那么你会跟着我同享富贵。”

  燕翠听他这么说,这才放宽心。“你可别忘了你的承诺。”

  晚风悠悠的吹着,鹿臻儿靠在窗台望着一望无际的夜空,这是自从与他相遇后,头一回独自面对孤寂的夜。

  春謣哥呢?是不是庆幸着终于摆脱她?她在这孤枕难眠,而他却开心的拥着别的女人?

  早上的情景又窜入脑海,想起他与女人亲近的模样,她又恼又气的暗自咬牙,对这件事仍然无法释怀。

  这种懊恼的心情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她就是讨厌他碰别的女人?如果……如果与他亲近的人是她的话……

  喔!天啊!她怎能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

  狠狠捏了下早已羞红的脸颊,鹿臻儿无奈的叹息出声。

  望着月亮,她知道今夜是真的要失眠了……

  奇怪,怎么一天一夜没瞧见春謣哥的人影?连他的亲信姜松都不知他的去向。他从来不曾无缘无故失去琮影,如果他要离开堡里一定会告诉她,也会带着姜松随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鹿甄儿愈想愈不安,她找遍了偌大的阴月堡,就是找不到他的琮迹。一个大男人怎么可能平空消失?除非除非他遇到什么不测!

  “松哥,你可找到他了?”鹿臻儿着急的拉住同样忧心忡忡的姜松问道。“没有。鹿姑娘,堡主不是与你同睡一房吗?你应该是最后见到堡主的人。”

  “不是我,是……燕翠姑娘。”昨天她奔出花厅时,春謣哥还和燕翠在一块,只是她不好意思跟姜松提起。

  “是她?”姜松连忙去找燕翠问个明白。

  鹿臻儿跟在他身后,她也急着想知道骆春謣的失综是否与燕翠有关?还是……他只不过是留在燕翠的房里?

  这想法让她感到不快,她不要她的春謣哥属于别的女人!

  来到燕翠的房门前,姜松不客气的踹门而入,此举吓了燕翠一大跳。

  “你们有没有礼貌呀!怎么随便闯入别人的房间?”她不禁在心中暗自庆幸,还好虢亮已离开,否则被姜松撞见就惨了。

  “我问你,堡主人呢?”

  “堡主不是老被鹿姑娘缠着吗?与其问我还不如问鹿姑娘。”燕翠不耐烦的挥挥手说。

  “春謣哥没跟我在一起,昨天他明明是跟你在一起——”鹿臻儿气恼的说,她不喜欢被人说她缠着骆春謣。

  “爷昨天早上是找过我。姜爷,你也知道这两年一直是我在伺候爷,他来找我燕好是正常的,只不过事后他就离开了,我也累得睡了一天,怎么会知道爷的行踪。”燕翠耸了耸肩,一副与她无关的模样。

  她的话似锤子重重的敲打在鹿臻儿的心坎上,原来……春謣哥和她在一起已经两年了。她的心好痛,仿佛被刀子给捅了一下,为什么呢?

  “你少跟我打马虎眼!堡主压根没出堡,既然他最后是跟你在一块,那么你的嫌疑最大,识相的话最好乖乖招出来!”姜松粗声警告道。

  燕翠佯装害怕的拍着胸口,“哎呀!我好怕呀!姜爷,你吓坏人家了,燕翠可是禁不起吓的。”

  姜松见状,抬脚将她踢个四脚朝天。

  他最讨厌跟人啰哩啰唆,对于堡主的无故失踪,他心头已经够烦躁了,还得忍受这娘们在这惺惺作态,简直要气死他。

  “好痛!”

  “你再不说实话,我就叫你去见阎王!”

  “你——”燕翠气红了脸,没想到这莽夫竟这么不知怜香惜玉。

  “少啰唆,我的耐心有限,还是你真的这么想见阎王?那我就成全你!”姜松又抬起脚踝上她的肚子,她痛得呼天抢地。

  鹿臻儿有些看不过去,连忙拉住姜松想替燕翠求情,“松哥,或许她是真的不知道春謣哥的去向,这么为难她不太好吧?”

  “鹿姑娘,你别管,这臭娘们一定知道堡主的去向。这种妖魅的狐狸精只会是祸害,要不是因为她是堡主暖床的工具,我早将她轰出阴月堡了。现在趁堡主不在,我索性毙了她,省得恼人!”

  “啊!姜爷,求你高抬贵手,我只是一个弱女子,你何必跟我过不去?”

  哼!还在废话!

  姜松一恼,又使劲踩着,房里充斥着燕翠尖锐的哀叫声。

  “我快痛死了!姜爷,你放开,我说就是了。”

  “算你聪明,先说来听听,满意了我再放你。”

  “是……是虢亮,他抓了爷……”燕翠委屈的哭着说道。

  虢亮?!他好大的狗胆,想造反了不成?

  姜松拧紧了眉,忿怒的再问道:“他将堡主抓到哪?”

  “关在阴月堡的地牢。”

  “该死的!”姜松怒骂一声,用力一踢,将燕翠踢得滚了好几圈,然后迅速冲出房间。

  “松哥,等我!”鹿臻儿拉起裙摆,着急的跟在他身后。

  她不懂为何虢亮要抓了骆春謣?做属下的怎能侵犯主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堡主!”

  当姜松冲进阴寒的地牢里时,就见骆春謣双手被铁炼铐在墙上,赤裸的上身布满伤痕,想必被折磨了一夜。

  “你来了?”骆春謣睁开眼勉强的开口。

  “可恶!那虢亮竟如此对你!”姜松伸手想扯断铁炼却没用。

  “他想要我听命于他当个傀儡堡主,可惜我太顽固了……”骆春謣讽刺的大笑却扯动伤口,忍不住痛得闷哼出声。

  “堡主,你要不要紧?”

  “死不了……”这点伤算什么?以前他还不是一天到晚被冷卉娘打个半死,或许该感谢她的折磨让他的忍受力加强。

  骆春謣抬起头,不意对上地牢门边的一双泪眼,他的心揪痛了一下,不喜欢老是瞧见她落泪。

  “春謣哥……”他何时这般狼狈过?待在他身边四年了,他总是高高在上,英姿焕发,如今怎么会……

  她的心好疼!

  想也没想,鹿臻儿奔到他面前,一把抱住他。

  “臻儿……”

  “春謣哥,虢亮怎能这么对你?你是堂堂的堡主呀!他不仅用铁炼锁着你,还打你——”看着他身上渗血的伤痕,她的泪水忍不住滚落。

  没有人可以欺负她的春謣哥!

  “臻儿,别哭了,有很多事你不懂。”

  “你别把我当小孩子!”

  他当然知道她已经不再是小女孩了,她轻易就能勾动他的注意力,即使他现在累极、痛极,但她的靠近依然能撩起他的欲望,她馨香的气息、她柔软的身躯……

  鹿臻儿抹去泪水,激动的伸手拉扯着炼条,骆春謣正想出声阻止,却见虢亮出现在地牢内。

  “想救他?还得先看看我同不同意。”

  “虢亮!我还没去找你算帐。你倒主动送上门了!”姜松怒吼一声,一拳击向他。

  虢亮轻松的挡下这拳,“姜松,别傻傻的受人利用,这小子从头到尾都在欺骗我们,他根本不是冷卉娘的传人,因为他一点武功都没有。”

  闻言,姜松惊讶的瞪大双眼。

  “你想想,如果不是因为他不懂武功,我如何抓得住他?我们兄弟一场,你可别被那小子所惑,该站在我这边才是。”

  糟糕!

  骆春謣暗道不妙,如果姜松被虢亮说服,他就死定了,如果他死了,想必他们也不会放过臻儿。

  姜松万万没想到事实会是这样,原来四年前他们都被他耍得团团转。

  他是该感到气愤,但不可否认骆春謣雄才大略,短短四年内,他让阴月堡的声名愈来愈响亮。

  这样的人如果没有资格当堡主,那么谁才有资格?有没有武功并不是重点。

  冷哼一声,他瞪了虢亮一眼,猛然出招攻去。

  “姜松!你——”

  “我认定的主子只有他一人——你想背叛,我们兄弟的情分就到此为止!”

  “该死的!你这不知好歹的家伙!既然这样,你就别怪我了!”虢亮气恼的吼道,不一会儿两人便打得难分难解。

  看着这景象,骆春謣松了一口气,只不过他庆幸的心情维持不了多久,眼看姜松就要撑不住了。

  他见情势不对,着急的对鹿臻儿说:“臻儿,你快逃!”

  “不要!要走一起走!”

  “你存心让我气死是吧?快滚!我不要见你在这哭哭啼啼!”都什么时候了,她还要拿泪水来让他揪心。如果她再不逃,难保她不会落个凄惨的下常

  “呃……”虢亮一掌击中姜松的胸口,姜松整个人被打飞出去,重重的撞到墙上晕了过去。

  “姜松!”

  “松哥!”

  骆春謣心急如焚,姜松已倒地不起,谁来对付虢亮?难道真是天要亡他吗?

  “不自量力的家伙!”虢亮啐了一口,举步走近骆春謣,冷声道:“我两条路给你选,一条是乖乖听我的命令,一条是去见阎王!”

  “我早跟你说了,要命一条,要我当你的傀儡免谈!”

  骆春謣的顽强激怒了他,他震怒的抡起拳头想教训他一顿,却被鹿臻儿阻止。

  她双手大张的挡在骆春謣身前,“你别再打春謣哥了,我不准!”

  “你不准?”虢亮仰头大笑,伸手攫住她的下巴,“我做事还要你来恩准吗?”

  “虢亮,放开她!”

  骆春謣的盛怒让虢亮颇觉有趣。看来骆春謣挺在乎这丫头的,原来他也有弱点。

  “我为什么要放开她?这小美人正合我的味呢,你帮她开苞过没?如果没有,我不介意代劳。”

  “该死的!你在说什么!如果你敢碰她一根寒毛,我绝饶不了你!”

  “你都是我的阶下囚了,竟还说出这种大话来?呵呵!我就在这里要了她给你瞧!”虢亮粗鲁的攫住鹿臻儿,一双贪婪的眼打量着她娇柔的身躯,虽然她还带点稚气,但玲珑有致的身段让人心里痒酥酥的。

  “你做什么?放开我!”

  “乖,让我好好疼你。”他笑得暧昧,伸手扯下她的衣襟露出雪白粉嫩的香肩。

  “啊!你……你放手!”鹿臻儿慌乱的挣扎着,但一点用也没有,反而让虢亮愈来愈兴奋。他猛然吻上她的肩头。

  “不!不要!”这人想干什么?难道……想对她做出春祷哥同燕翠做的那档事?

  不!不要!好恶心!好龌龊!

  “虢亮!你是冲着我来的,别动她!”骆春謣狂怒的扯着铁炼,双手的手腕磨得鲜血淋漓,但他丝毫不觉得痛,他只想救鹿臻儿脱离魔掌。看见她纤弱的身子被那该死的男人碰触着,就叫他恨得想杀人!

  “我知道你很疼她,但女人终究是要给男人玩的,看在她长得这么灵秀的份上,我会好好的疼她,让她舒服痛快!”虢亮笑得更邪淫,一只大手捏握住她胸前的柔嫩,体内的欲火愈发高涨。

  “春謣哥!救救我!我不要呀!”

  被虢亮庞大的身子压着。鹿臻儿恐慌又痛恨的叫着,她不要被这可恨的男人占有!求救的眼神哀伤的望向骆春謣,期望他带她远离眼前的恶梦,却见他双手鲜血滴落,她的心蓦地揪痛。

  她不要他受到任何伤害!

  可恨的虢亮,伤了春謣哥,还想染指她的身子,她好恨他!

  里生儿的双眸染上一层阴冷的恨意,她咬牙瞪着在她胸前磨蹭的虢亮。没有人可以如此欺凌春謣哥!欺凌她!

  不知哪来的力气,她突然伸出双掌猛然打向虢亮的胸口,只听他惨叫一声被打飞出去。鹿臻儿迅速跳起身,冲向虢亮,一连出了好几拳,打得他倒在地上。

  此刻的鹿臻儿充满野性,眸里尽是慑人的怒气,与平日的温顺截然不同。

  “你……你会武功?!”

  虢亮捂着疼痛的胸口,惊愕的瞪大眼,他没想到一个小姑娘的功力如此强,甚至在他之上……

  鹿臻儿不理会他说了什么,只是继续攻向他,想将所有的怒气和怨恨全发泄出来。

  面对她的攻势,虢亮开始感到慌乱,因为她使的武功招式好像是冷卉娘的绝学。

  这是怎么一回事?

  鹿臻儿是在冷卉娘死后才被骆春謣捡回来的,怎么她会懂冷卉娘的武功?

  如果再不逃,只怕凶多吉少!

  虢亮心惊胆战的挡开她一拳,转身拔腿就跑,但他的动作太慢,鹿臻儿一个飞跃追上他,抓住他的手用力一折,瞬间他的双手便被废了,他痛得倒在地上哀号。

  从头到尾看着这一幕,骆春謣震惊得不敢置信。为什么他不知道臻儿身怀绝技,这四年他们日夜相处,何时见她练过武了?他以为她该是柔弱需要人照顾呵护,怎知事实完全不是这么回事。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当年他救回的那一个虚弱无助的小女孩,怎会摇身一变成为厉害的角色?

  看着虢亮昏死过去,鹿臻儿气喘吁吁的愣在原地,须臾,她弯下身在虢亮身上摸索着钥匙,然后转身奔到骆春謣身边。

  “春謣哥,我马上放了你。”她一解开铁炼,便扑到他胸前嚎啕大哭。

  她觉得自己好肮脏!虢亮的触碰让她心里慌乱不堪,唯有依在那熟悉的胸怀里,她才能安抚紊乱的情绪。

  “没事了,你救了我们。”骆春謣拍拍她的肩,当他瞧见她被扯开的衣襟,心中不禁涌现一股杀人冲动。

  该死的虢亮!差点毁了她的清白,还好她有自保的能力。

  他拉好她的衣服,看着她泪湿的小脸,他感到庆幸又心疼,一把将她揽入怀,紧紧的抱住她颤抖的身躯。

  “春謣哥……”她闻到一丝血腥味,想起他的伤,连忙离开他的怀抱,“你得赶紧上药包扎才行。”

  “嗯。”他任由她扶着,在离去前唤醒晕厥的姜松,让他去收拾残局。

  第四章

  “告诉我,你怎么会武功?”

  在沐云楼内,鹿臻儿帮骆春謣细心上完药后,他才开口问出心里的疑惑。

  “我哪会什么武功?”

  “你什么时候学会说谎?如果你不会武功,那刚才如何能将虢亮打倒?”

  鹿臻儿困惑的眨了眨眼,她压根不知道自己会什么鬼功夫。刚刚她一心只想救春謣哥、救自己,所以下意识的将平日在密室练习的动作使出来,难道那就是所谓的武功吗?

  “春謣哥,对不起,我一直隐瞒你一件事。”她歉疚的垂首。

  “是关于你偷偷练武的事?”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那就是练武呀!”她伸手指着床后的墙壁,“有一回我无意中发现里头有间密室,我就好奇的进去看,结果发现里面有好多书,书上画了些图像,我觉得很好玩,就照著书里的图像练着玩”

  原来如此,这么说她在无意间练了冷卉娘的武功绝学。

  呵!难道是天意?

  “春謣哥,你别生我的气,我以后不敢再偷练了。”看着他蹙眉的模样,鹿臻儿连忙道歉,她不想让他生气。

  “我没生气,你也不用停止练习,相反的,我要你往后更加勤奋的练习。”

  “啊,为什么?”她不懂。

  骆春謣捏了捏她的俏鼻,轻哄道:“你练这个很好呀,如果你真喜欢春謣哥,你就要认真的练习,以后才可以好好的保护春謣哥。”

  只要臻儿能忠心耿耿的待在他身边,无疑是弥补了自己无法练武的遗憾,以后也不用担心会被人拆穿他的谎言而整天提心吊胆。

  “保护你?”

  “是呀,难道你希望再瞧见我被人伤害吗?”

  她用力摇摇头,她才不要他再一次受伤。

  “好,臻儿会认真练习。”春謣哥是她最重要的人,她想保护他。“那么……你休息,我回倚峦阁了。”她起身朝门口走去,因为不想惹他生气,否则他又会气恼的赶人。

  她落寞的走离,手臂却被抓住,她一个重心不稳,整个人往后跌入他怀里。

  “春謣哥?”

  “你不是想留在沐云楼吗?我不逼你搬去倚峦阁了。”

  “真的?!”鹿臻儿兴奋的漾开笑,伸臂环住他的颈项。“春謣哥,你果然最疼我!”

  骆春謣笑着回搂住她,眼里闪过一抹精光。他不能让虢亮的事件再次发生,有个高手日夜守在他身边保护着,那他才能高枕无忧。

  所以他必须将鹿臻儿留下。

  留住一个女人最好的方法,就是锁住她的心,困住她的情。而他,有美人相伴,又何必推拒?

  两年后——

  在骆春謣积极的作为下,阴月堡的声望扶摇直上,他行事严酷阴邪,不讲任何情面,周遭的门派只要归顺阴月堡就可享安康,反之一举铲除。在江湖上,只要听到“上官邪”这三个字,大家莫不感到心悸,邪神的封号便不胫而走。

  两年前,他的亲信虢亮不知为何突然被惩处,废了双手、下药毒哑,还被派到花马池当个守池人,而服侍他的燕翠也被卖给奴隶贩子,从此没了下落。这等作法无疑是杀鸡儆猴,从此堡内的人对骆春謣是敬畏有加,不敢存有异心。

  许多江湖高手,不论是妄想并吞阴月堡或是想要杀了他好扬名立万的,都在一踏入阴月堡便败给骆春謣的护卫鹿臻儿,一个护卫就如此厉害,可想而知邪神本人武功更是深不可测。

  就这样,邪神的威望愈来愈响亮,阴月堡俨然成了北方的第一门派。

  但骆春謣不因此而自满,他要想办法将势力扩展至中原。

  夜深人静时分,他又想起骆家当年的惨案,虽然他亲手杀了冷卉娘替父母报仇,但他的弟弟们呢?他的灵姊姊呢?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们依然生死未卜,难道这辈子他没有机会再见到他们了吗?

  轻叹一口气,他闭上眼睛,感受到身畔的温热气息。他不禁转头看去,定定的看着那张绝美的睡颜。

  没想到臻儿越来越秀丽,两年前,他就为她而心绪浮躁,现在的她更添妩媚,也更吸引人。

  她是真心真意的留在他身边守着。他却怀着利用她的心情。

  或许是欠她一份情,但人人都说他是残酷的邪神,那么他又何必在意太多?

  骆春謣翻个身,端详着她安详的睡容,心中不禁起了困惑,难道她真的对他毫无防备,不怕他做出什么伤害她的事?

  想起虢亮想强占她时,她那恐惧的反应,那么她对他又是什么心态,何以一个黄花大闺女肯日夜与他在一块?

  有好几次他都克制不住的想要了她,但一见到她那清纯的模样就感到罪恶,欲念也跟着消失。

  这真是一种折磨,他也只有对她才会忍下欲望,换做别的女人他才不会顾虑这么多。

  呵!没想到他这没心没肺的人也会替他人着想。

  他自嘲的撇了撇嘴,见她微拧眉缩了缩身子,似乎感到有些冷,他将她搂进怀里,让她靠着自己温热的胸膛。

  他还是残存着些许的温柔,至少对她而言。

  她的馨香蛊惑着他,骆春謣不想压抑得太辛苦,趁着她沉睡偷个香应该无妨。他倾身靠近她的脸,忍不住轻碰那柔软的玫瑰唇瓣。

  好柔软的触感,这是他吻过最甜美的香唇。

  他在心里赞叹着,忍不住想再深入品尝,却见她突然睁开眼,他心虚的连忙闭上眼,不想让她知道自己正在轻薄她。

  窗外有声音!

  鹿臻儿倏地爬起身,动作虽快但很谨慎,就怕吵醒了他。她迅速的下了床,让装睡中的骆春謣一头雾水。正疑惑时,一个黑影破窗而入,她一脚踢起椅子往来人脸上砸去,趁他闪躲时,她立即出招朝他攻去,俐落的点住他的穴道让他动弹不得。

  又是一个不怕死的刺客?

  骆春謣睁眼偷偷瞧了一下,见鹿臻儿轻声的开门唤来姜松将刺客带走,然后她悄声的躺回床上,仿佛一切不曾发生过。

  她对他的忠心真的没话说。

  但,除了忠心外还有别的吗?

  骆春謣假装一个翻身,手搂上她的腰,腿也缠上她的腿。

  鹿臻儿轻喘一声,丝毫不敢动。须臾,见他依然沉睡才缓缓移动身子,但她一移动,骆春謣也跟着挪动。

  最后她终于放弃了,任由他缠着她,这亲匿的肢体碰触让她不仅双颊羞红,就连身子都热了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

  她困扰的望着骆春謣,以前抱着他磨蹭都不会这样,但近来感觉变得有些奇怪,每当他们亲近一些,她就感到羞涩不安,一颗心怦怦跳个不停,让人好难受。

  或许他们不该这么亲近,但想要离开他又觉不舍。总希望能一直守在他身边。

  她是不是病了?这种矛盾郁闷心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鹿臻儿困扰的思索着,这时骆春謣的手动了一下,“不经意”的碰触她那柔嫩的ru房,她一惊,差点跳起身。

  她又感到全身燥热难受,看来她真是病了,而且病得不轻。

  骆春謣眯眼偷瞧着她不知所措的模样,一时玩兴大起,假装仍处于睡梦中,然后肆无忌惮的揉抚着她的高挺。

  鹿臻儿吓坏了,想推开他又担心会吵醒他,但他的碰触又让她全身燥热不已,更加渴望他的抚摸。

  她怎能这么不知羞?

  懊恼的一咬牙,她拉开他的手,悄声的爬起身,如果再不想办法平息这份燥热,她会很难受。

  下了床,她穿好衣物回头看了他一眼,见他仍沉睡着,她才离开房间。

  夜风飒飒,月儿高挂,一人一骑在黄土上奔驰,轻脆的马蹄声震响着宁静的夜。

  鹿臻儿快马奔驰了一刻钟,来到贺兰山山脚下一处泉水,潺潺的水流声在夜里听来更清晰。

  她在泉水边停下马,跳下马背,想也不想便脱去衣袍,踏入清澈冰冷的水里。

  “哇!好冰!”

  强烈的冷意袭身,她原先的燥热渐渐的散去。她沉入水里,让泉水洗去骆春謣抚摸她的感觉。

  过了一会儿,她浮出水面,在月光的照耀下她美得像是池中仙子。

  “泡冷水果然有效,我已经不那么燥热了……”她自言自语着,转身想上岸着衣,却被岸边站着的人影吓了一大跳。

  “谁?”

  藉由月光,她瞧清了那人的长相,这一看不禁让她更惊讶。

  “春謣哥?!”

  她把他吵醒了?他是尾随她而来的吗?

  骆春謣定定的看着她,那宛如水中女神的美丽身影叫他移不开目光。

  她雪白的身躯仅着红色肚兜与亵裤,那若隐若现的女性同体令人着迷。

  本就被她吸引着,现在又瞧见她半裸的身子,骆春謣只觉口干舌燥、情欲氾滥,他不想再克制自己了,他要她!他现在就想要她!

  他一脚踩进水里,朝着她走去。

  “春謣哥,你会弄湿自己。”鹿臻儿惊慌的叫着,她下水是为了平息一身的燥热,春謣哥干嘛也下水呢?何况他没脱衣服,待会上岸没干的衣物穿一定会很冷。

  她向前跨出几步想阻止他,但才靠近他就被他攫入怀里。

  鹿臻儿纳闷的想开口问却被他封住唇,他狂烈的索吻让她好不容易平息的火热再度袭上。她错愕的睁大双眸,感受到他亲密的碰触,而她的身子在他的碰触下愈来愈酥软。

  骆春謣有力的双臂搂抱住她光滑的身子,他不只一次幻想过她的美好,这小女人唤醒了他所有的男性欲望。

  他缠吻着她,一手探向她胸前揉搓着,引来她的惊喘声。他轻笑着却无意放开她,是她挑起他的情,那么就得负责熄灭欲火。

  他一把将红色肚兜扯掉,任由它落入水里,顺着水流飘走。

  “春謣哥……”

  面对他激狂的举动,鹿臻儿困惑不已,晚风吹拂过她赤裸的身子,她忍不住打个哆嗦,连忙用双手护着胸前,羞得不知如何是好。

  骆春謣拉开她的手,揽住她的细腰,低头攫住她的蓓蕾,鹿臻儿惊喘一声,霎时羞红脸。

  春謣哥是怎么回事?他从不碰她的,怎么今晚……

  他含入乳晕逗弄,鹿臻儿只觉浑身无力,必须紧抓住他的肩才能控制自己。

  “你是个女人了,那么就得开始学习伺候我。”

  伺候?

  是像以前他同燕翠做的那件事吗?

  天啊!那多难堪!

  一想到男女赤身裸体的交缠就让鹿臻儿羞得好想躲起来,她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从没想过骆春謣会要她做那种事。

  “怎么,你不喜欢我吗?”

  她猛然摇头,她好喜欢春謣哥,想守着他、保护他,永远留在他身边。

  “不是就好。”骆春謣打横抱起她走上岸,然后将她颤抖的身子放在草地上。

  “臻儿,你知道你有多迷人吗?伺候我的女人多得是,却没有人比得上你的万分之一。”他抚摸着她含羞的粉颊,目光贪婪的凝视着她姣好的同体。

  银白的月光洒落,让她的身子看来更粉嫩光滑,骆春謣忍不住俯下身吻着她的肌肤,炽烫的唇落上她的肩、她的胸脯、她的下腹。

  鹿臻儿起了一阵阵颤抖,羞赧的想抗拒却又留恋这种感觉。她想起两年前虢亮想玷辱她时,她只觉恶心极了,但现在……面对骆春謣她却感到一丝丝期待,虽然不安却有着莫名的兴奋。

  是因为喜欢,所以有渴望吗?

  她愣愣的看着骆春謣脱掉他身上的衣物,健壮的胸膛让她眼睛一亮,好奇的伸手戳着那结实的胸肌,惊讶着竟与她的柔软完全不同。

  她好奇的探索引发他难耐的欲念。他抓住她的柔夷,亲吻她的手心,然后将她的手臂绕到自己的颈项上。

  “春謣哥,你说我是你最亲近的护卫,要忠心的保护你,怎么现在……又要我伺候你?”这不是一直是那些舞姬做的事吗?

  “因为我想要你,从今以后,你是我的女人,我要你的心、你的人都只属于我!”他轻笑倾身吻上那圆润饱满的ru房,然后在她的轻声申吟中进入她柔软温湿的身体里。

  “啊!春謣哥!”

  “叫我春謣,这辈子你只能是我的女人,不准你背叛!”一阵快感袭来,他忍不住开始强烈的摇摆,这种甜美的滋味真让他销魂。

  “啊!春謣……”鹿臻儿抱紧他的身子,感受着他在她体内狂野的冲刺,品尝着前所未有的欢愉。她喜欢春謣哥,喜欢他带给她的感觉!这辈子她永远也不离开他!要一直守着他,让这份甜蜜烫着彼此……

  “臻儿……”他唤着,抚摸她光滑的腿,然后爱抚着那湿热的丛林地。

  “嗯……”她弓起身让他吮含ru房,然后盘起腿缠上他的腰。骆春謣沉迷在她带给他的欢愉,她自然不做作的反应让他愈发的渴望她。月儿斜挂,幽静的泉边传来急喘声,他们俩完美的结合,在这暗夜里只属于彼此。

  晨雾弥漫四周,宁静的清晨里,泉水边的草地上躺着两个沉睡的人,一身赤裸的躯体覆盖着凌乱的衣物。

  鹿臻儿缓缓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白茫茫的雾气,她感到些许凉意,下意识的靠近身旁的温热。

  奇怪,这不是房间?

  她眨了眨眼,猛然惊醒,想起昨夜的一切。

  看着眼前赤裸的胸膛,她的俏脸瞬间又红了起来,没想到昨晚她和骆春謣已经有了肌肤之亲,而且她还沉醉其中。

  她懊恼的将头埋入他胸口,把他吵醒了。

  骆春謣伸手搂近她,亲吻她的额头。“这么早就醒了。”

  “嗯。”身子酸酸痛痛的,可是和他赤裸裸的相拥,却有一番甜蜜的滋味。

  糟糕!她好像贪恋起这种感觉了。

  她又羞红脸,起身想穿上衣服,不意却被他拉住身子跌回他怀里。

  “春謣哥……”

  “天色还早,别急着离开。”他闻着她身上的馨香,一面亲吻着她的粉颊。

  骆春謣意外的发现自己竟格外的渴望着她,仿佛永远也要不腻。这是破天荒头一次,以往他在女人身上发泄完后都意兴阑珊的,这回却舍不得放开她。

  “春謣哥,穿上衣服吧,万一被人瞧见了……”

  “谁那么无聊,一大早跑来这偏僻的地方?”

  闻言,她不禁笑了。

  没想到他们会从兄妹关系转变为如此亲匿,但她喜欢这种转变。

  他的颈项挂着一只血琅嗔窨痰描蜩蛉缟闷娴墓劭醋拧

  第五章

  阴月堡的大厅上,骆春謣坐在主座,下方坐着几名重要的亲信,鹿臻儿一如往常站在他身侧,并不因他们俩的关系改变而有所不同。

  “堡主,现在阴山南北、贺兰山一带几乎都是我们阴月堡的势力范围,这是件值得庆祝的事。”

  “这样就自满了?”不愠不火的语气却饱含着严厉的指责,骆春謣扬眉望向出声的人,瞪得他噤若寒蝉。“如果我的野心只有这么小,这两年又何需辛苦的扩张阴月堡的势力范围?”

  “是,小的失言。”

  “姜松,我要你派人送函到极天门,这事办得怎么样了?”

  “属下派人快马加鞭赶往极天门,八天后就可送达。但不知堡主因何送函过去?我们一向和极天门没有牵扯,何况他们势力虽不小,但名声并不好。”

  “这不是与我们臭味相投?”骆春謣笑了笑,拿起茶杯啜了口茶。“就因为极天门不是什么名门正派,加上势力不容小觑,所以我才有兴趣。想想,如果我们和极天门合作,那么我们要将势力扩展至中原不是更轻而易举?”

  “但极天门哪会轻易与我们建立友好关系?”虽然堡主的话有道理,但谁会无缘无故的出手相助?

  江湖上的门派个个自私自利,都希望自己独尊天下,哪有人自愿帮别人壮大声势呢?

  “当然,没有人会主动帮我们,但如果阴月堡和极天门成为一家人。那就不一样了。”

  “自家人?”座下一阵惊呼声,和极天门成为一家人?堡主到底在计画着什么?

  “堡主,你打算怎么做?”

  “迎娶极天门的门主宫芸芸。”

  话一说出,下头又是一阵抽气声,众人惊讶的交头接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