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第二天清晨,我在培根的味道中悠悠转醒。我从床上跳下来看表——六点半。为什么是edbsp;我又赶着铺好床,刷牙,穿衣。我不大确定今天会什么时候回家,说不定等会儿我还会有足够的时间再冲个澡。
我在七点准时下楼,edbsp;“早上好,isbell。”他的声音和眼眸里藏着一种我前所未见的兴奋,“昨晚睡得好吗”
我睡的糟糕极了。带着一身燥热和渴望入睡真不是个好主意,裸睡什么忙都没帮上。当想到昨晚我们都做了些什么,不,是他都做了些什么时,我的脸变得通红。
“不,”我回答,“不是很好。”
他乐了,就好像听到了什么笑话似的,“快点儿来吃饭吧。”
他简直就是做了给整个部队吃的分量——培根,鸡蛋和新鲜的蓝莓玛芬。我抬眼看了看在微笑的他。
“你睡觉么”我问。
“有时候吧。”他答。
我点头,就好像这答案完全合理一样,迫不及待地开吃。我之前并没有意识到我自己有多饿,直到我吞下了三片培根和一半的鸡蛋。
他又开口了:“isbell,我度过了一个愉快的周末。”
我尝试在头脑里调出这两天“愉快周末”的记忆,这一定是某种疯狂的dom幽默吧。
“我想把我们的关系更进一步。”他说。
我被嘴里的香蕉呛了下:“你会吗”
“我对你非常满意,你身上有我从未见到过的风度和感觉。”
我脸红了。
“而且,我钟爱你肌肤的颜色,”他喃喃,眸色变深了些。
他马上回过神来:“你今天要做出一个重要的决定。在早餐后你可以先洗个澡,我们再详细讨论。我确定你有些疑问在等着我。
这可能是我唯一的开口机会了,我决定抓住它:“先生,我可以问你些事情吗”
“当然,这是你的桌子。”
我深吸了一口气:“你是怎么知道我昨天还有今天早上没淋雨的你为什么会知道我在家里面用的哪个牌子的香皂,洗发露还有牙膏你怎么——”
“一个一个来,”他举起一只手,“我是个细致入微的人,isbell,我知道你没有洗澡是因为你的卧室里并没有闹钟。我对你能准时起床做早餐非常惊讶,还有,你的头发看上去并不像洗过的。今天早晨我猜到你没淋浴,是因为你像被鬼追了一样的冲过来;我知道你用的香皂及洗发产品是因为当你来我办公室时,我闻到了它们的香氛。至于牙膏嘛——”他长嘬了一口咖啡,“我只是碰巧猜对了。”
“你还没问我昨天晚上有没有遵从你的指示。”
“你做到了”
“是的”
他又嘬了一口咖啡:“我信任你。”
“为什么”
“因为你撒不了谎——你的脸就是一本摊开的书。”他把纸巾叠好,放在盘子一侧,“永远都别玩扑克,你会输的。”
我的脸再次晕红。可他是对的,我曾经试图和rosle玩过一次牌,输的惨兮兮。
“我可以再问一个问题吗”
“我还坐在这张桌子上呢。”
我笑了。是的,他还在呢。这个头发蓬乱,带着臭屁坏笑的肌肉男还在呢,和我在一起。
“给我说说你的家庭吧。”
他挑眉,好像不敢相信这就是我想知道的一样。这的确不是我想知道的,但是它似乎是个好的开始。
“在我十岁时,我被我的姑妈和她的丈夫chrlse领养了。esme是个建筑师,crlse是郡上的公务员。他们有队双胞胎,emme和jsper。jsper是位心理医生,他妻子alce是名服装设计师,他们现在住在纽约。emme给芝加哥芝加哥熊队打球,他是单身。”
“嗯,我的室友想改变那个。”
他的身子微微前倾:“真的你可以把她的电话号码给我么我会把它传给emme的。”
我想着rosle在她的人生中都经历过什么:“呃,我不知道……她不是……不会……”
我在我们俩中间挥挥手:“这整个一件dom的事情……”
他低笑:“我明白,这应该不是问题。emme和我的生活方式不同。你室友是做什么的”
我露出一个微笑,rose这次可要欠我一个大大的人情了:“虽然她在做与计算机有关的工作,但是她最喜欢摆弄汽车了。她身材高挑,金发碧眼,看起来光彩照人。”
“那她必须要见见emme,这个也顺便提醒了我,”他从桌子旁边站起来,“isbell,我想要你带上我的颈圈,请你在洗澡时考虑考虑。一个小时后在我房间见,我们到时候会详细讨论。”
颈圈像条狗那样为什么每当我和edbsp;jke窝在地板上嗷呜叫着,抬头用它浅蓝色的眼珠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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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决定对颈圈的事情走一步看一步,但我发誓,如果是那种带着柳钉的黑色项圈的话,我会马上撒腿就跑。
edbsp;在我先前离开浴室的时候,我在床上发现了一件蓝色缎面浴袍和一套与之相配的内衣裤。虽然我觉得edbsp;这也是为什么我要裹紧浴袍,在凳子上尽可能优雅地坐着的原因。edbsp;他转过身来,把盒子放在床头柜上。当他重新看着我时,他的手上有一只银项圈:“如果你选择带上它,你会被标记为我的所有物。”
他走近些,让我可以看到颈圈上的钻石心形吊坠。那是钻石么
“我可以做任何我想做的事,你会一直顺从我,永远不会质疑我让你做的事。我可以随意填补你的周末,我可以随意使用你的身体。我永远不会对你施暴,或者对你的身体造成永久性的伤害。但是isbell,我不是个容易相处的主人,我会让你做你从来没想着要做的事,但是我也会带给你无法想象的欢愉。”
我出了一身冷汗。
他甚至走的更近了点儿:“你明白了吗”
我点头:“明白了,先生。”
“你会带上它么”
再一次的,我点点头。
他移到我的身后,在他把项圈收紧的时候,他的双手拂过我的脖颈。这是两天来他第一次碰我,我为他的碰触跳了起来。
“这个颜色衬得你肌肤美极了,”他的手环绕过我的肩膀,把袍子褪下,“现在,你是我的了。”
他的手移到xiongzhao下面,轻抚过我的shuanru:“这些也是我的了。”
他的手继续朝下游移在我的身侧:“我的。”
他在我的脖颈上印下一个吻,然后张开嘴轻柔地咬着我,我shenyin着,脑袋向后仰去。
“我的。”他的双手继续探索,到达了我neiku的边缘,他把它推到一边,“还有这儿”,他滑进去一根手指,“都是我的。”
他来回移动着手指,我先前对它们的看法是对的——它们可以做美妙的事情。他的手指用力地深深choucha着我,但就在我即将崩溃的边缘,他把手指抽了出来。
“即便是你的高氵朝,也是我的。”
我失落地shenyin着。该死,他到底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让我好好高氵朝
“快了,”他耳语道,“就快了,我发誓。”
快了是指今天么脖子上的颈圈沉重极了,我伸出手去触摸它。
“它在你身上看起来棒极了,isbell,”他笑了,“我非常开心。”
他从床上取来一个枕头,把它放在地板上。
“现在,”他说,“你的安全词是松脂(urpenne),只要你说出来,这一切就会马上结束。你会卸下颈圈开车走人,永远不回来。否则的话,你每周五都会来这儿。有的时候你会在六点到,我们在厨房吃晚餐;在其他时间,你会在八点直接来我房间。对于睡眠,饮食和训练的规定仍然存在,懂了”
到目前为止,我点头。
“很好,”他继续道,“我经常会受到宴会的邀请,你会和我一起去这些。我在下周六晚上有一个宴会,是有关于我父亲手下非营利组织的。如果你没有晚礼服的话,我会提供给你。这一切都清楚了吗如果有问题的话就问吧。”
我的大脑一片混沌,无法思考:“我没什么要问的了。”
他的身子向前倾,低声说:“‘我没什么要问的了……’”
他想要些什么,想要我说些什么。是什么呢为什么我现在脑子里除了想着他外就思考不出来其他事情了
“说吧,isbell,你自己赢得了说它的权利。”
我灵光一闪:“我没有什么要问的了,主人。”
“是的,”他恢复原位,兴奋的光芒再一次在他的眼眸里闪耀着,“非常好。”
他走到枕头后面开始解他的裤子纽扣:“现在,过来向我证明你戴上我的颈圈有多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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