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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第八章 繁体

作品:(暮光译文)爱情契约(BDSM)|作者:棍子kun|分类:综合类型|更新:2025-05-21 14:01:42|下载:(暮光译文)爱情契约(BDSM)TXT下载
  第五章

  第二天清晨,我在培根的味道中悠悠转醒。我从床上跳下来看表——六点半。为什麽是edbsp;我又赶着铺好床,刷牙,穿衣。我不大确定今天会什麽时候回家,说不定等会儿我还会有足够的时间再冲个澡。

  我在七点准时下楼,edbsp;“早上好,isbell。”他的声音和眼眸里藏着一种我前所未见的兴奋,“昨晚睡得好吗”

  我睡的糟糕极了。带着一身燥热和渴望入睡真不是个好主意,裸睡什麽忙都没帮上。当想到昨晚我们都做了些什麽,不,是他都做了些什麽时,我的脸变得通红。

  “不,”我回答,“不是很好。”

  他乐了,就好像听到了什麽笑话似的,“快点儿来吃饭吧。”

  他简直就是做了给整个部队吃的分量——培根,鸡蛋和新鲜的蓝莓玛芬。我擡眼看了看在微笑的他。

  “你睡觉麽”我问。

  “有时候吧。”他答。

  我点头,就好像这答案完全合理一样,迫不及待地开吃。我之前并没有意识到我自己有多饿,直到我吞下了三片培根和一半的鸡蛋。

  他又开口了:“isbell,我度过了一个愉快的周末。”

  我尝试在头脑里调出这两天“愉快周末”的记忆,这一定是某种疯狂的dom幽默吧。

  “我想把我们的关系更进一步。”他说。

  我被嘴里的香蕉呛了下:“你会吗”

  “我对你非常满意,你身上有我从未见到过的风度和感觉。”

  我脸红了。

  “而且,我钟爱你肌肤的颜色,”他喃喃,眸色变深了些。

  他马上回过神来:“你今天要做出一个重要的决定。在早餐後你可以先洗个澡,我们再详细讨论。我确定你有些疑问在等着我。

  这可能是我唯一的开口机会了,我决定抓住它:“先生,我可以问你些事情吗”

  “当然,这是你的桌子。”

  我深吸了一口气:“你是怎麽知道我昨天还有今天早上没淋雨的你为什麽会知道我在家里面用的哪个牌子的香皂,洗发露还有牙膏你怎麽——”

  “一个一个来,”他举起一只手,“我是个细致入微的人,isbell,我知道你没有洗澡是因为你的卧室里并没有闹钟。我对你能准时起床做早餐非常惊讶,还有,你的头发看上去并不像洗过的。今天早晨我猜到你没淋浴,是因为你像被鬼追了一样的冲过来;我知道你用的香皂及洗发产品是因为当你来我办公室时,我闻到了它们的香氛。至於牙膏嘛——”他长嘬了一口咖啡,“我只是碰巧猜对了。”

  “你还没问我昨天晚上有没有遵从你的指示。”

  “你做到了”

  “是的”

  他又嘬了一口咖啡:“我信任你。”

  “为什麽”

  “因为你撒不了谎——你的脸就是一本摊开的书。”他把纸巾叠好,放在盘子一侧,“永远都别玩扑克,你会输的。”

  我的脸再次晕红。可他是对的,我曾经试图和rosle玩过一次牌,输的惨兮兮。

  “我可以再问一个问题吗”

  “我还坐在这张桌子上呢。”

  我笑了。是的,他还在呢。这个头发蓬乱,带着臭屁坏笑的肌肉男还在呢,和我在一起。

  “给我说说你的家庭吧。”

  他挑眉,好像不敢相信这就是我想知道的一样。这的确不是我想知道的,但是它似乎是个好的开始。

  “在我十岁时,我被我的姑妈和她的丈夫chrlse领养了。esme是个建筑师,crlse是郡上的公务员。他们有队双胞胎,emme和jsper。jsper是位心理医生,他妻子alce是名服装设计师,他们现在住在纽约。emme给芝加哥芝加哥熊队打球,他是单身。”

  “嗯,我的室友想改变那个。”

  他的身子微微前倾:“真的你可以把她的电话号码给我麽我会把它传给emme的。”

  我想着rosle在她的人生中都经历过什麽:“呃,我不知道……她不是……不会……”

  我在我们俩中间挥挥手:“这整个一件dom的事情……”

  他低笑:“我明白,这应该不是问题。emme和我的生活方式不同。你室友是做什麽的”

  我露出一个微笑,rose这次可要欠我一个大大的人情了:“虽然她在做与计算机有关的工作,但是她最喜欢摆弄汽车了。她身材高挑,金发碧眼,看起来光彩照人。”

  “那她必须要见见emme,这个也顺便提醒了我,”他从桌子旁边站起来,“isbell,我想要你带上我的颈圈,请你在洗澡时考虑考虑。一个小时後在我房间见,我们到时候会详细讨论。”

  颈圈像条狗那样为什麽每当我和edbsp;jke窝在地板上嗷呜叫着,擡头用它浅蓝色的眼珠看着我。

  ##

  我决定对颈圈的事情走一步看一步,但我发誓,如果是那种带着柳钉的黑色项圈的话,我会马上撒腿就跑。

  edbsp;在我先前离开浴室的时候,我在床上发现了一件蓝色缎面浴袍和一套与之相配的内衣裤。虽然我觉得edbsp;这也是为什麽我要裹紧浴袍,在凳子上尽可能优雅地坐着的原因。edbsp;他转过身来,把盒子放在床头柜上。当他重新看着我时,他的手上有一只银项圈:“如果你选择带上它,你会被标记为我的所有物。”

  他走近些,让我可以看到颈圈上的钻石心形吊坠。那是钻石麽

  “我可以做任何我想做的事,你会一直顺从我,永远不会质疑我让你做的事。我可以随意填补你的周末,我可以随意使用你的身体。我永远不会对你施暴,或者对你的身体造成永久性的伤害。但是isbell,我不是个容易相处的主人,我会让你做你从来没想着要做的事,但是我也会带给你无法想象的欢愉。”

  我出了一身冷汗。

  他甚至走的更近了点儿:“你明白了吗”

  我点头:“明白了,先生。”

  “你会带上它麽”

  再一次的,我点点头。

  他移到我的身後,在他把项圈收紧的时候,他的双手拂过我的脖颈。这是两天来他第一次碰我,我为他的碰触跳了起来。

  “这个颜色衬得你肌肤美极了,”他的手环绕过我的肩膀,把袍子褪下,“现在,你是我的了。”

  他的手移到xiongzhao下面,轻抚过我的shuanru:“这些也是我的了。”

  他的手继续朝下游移在我的身侧:“我的。”

  他在我的脖颈上印下一个吻,然後张开嘴轻柔地咬着我,我shenyin着,脑袋向後仰去。

  “我的。”他的双手继续探索,到达了我neiku的边缘,他把它推到一边,“还有这儿”,他滑进去一根手指,“都是我的。”

  他来回移动着手指,我先前对它们的看法是对的——它们可以做美妙的事情。他的手指用力地深深choucha着我,但就在我即将崩溃的边缘,他把手指抽了出来。

  “即便是你的高氵朝,也是我的。”

  我失落地shenyin着。该死,他到底要等到什麽时候才能让我好好高氵朝

  “快了,”他耳语道,“就快了,我发誓。”

  快了是指今天麽脖子上的颈圈沈重极了,我伸出手去触摸它。

  “它在你身上看起来棒极了,isbell,”他笑了,“我非常开心。”

  他从床上取来一个枕头,把它放在地板上。

  “现在,”他说,“你的安全词是松脂(urpenne),只要你说出来,这一切就会马上结束。你会卸下颈圈开车走人,永远不回来。否则的话,你每周五都会来这儿。有的时候你会在六点到,我们在厨房吃晚餐;在其他时间,你会在八点直接来我房间。对於睡眠,饮食和训练的规定仍然存在,懂了”

  到目前为止,我点头。

  “很好,”他继续道,“我经常会受到宴会的邀请,你会和我一起去这些。我在下周六晚上有一个宴会,是有关於我父亲手下非营利组织的。如果你没有晚礼服的话,我会提供给你。这一切都清楚了吗如果有问题的话就问吧。”

  我的大脑一片混沌,无法思考:“我没什麽要问的了。”

  他的身子向前倾,低声说:“‘我没什麽要问的了……’”

  他想要些什麽,想要我说些什麽。是什麽呢为什麽我现在脑子里除了想着他外就思考不出来其他事情了

  “说吧,isbell,你自己赢得了说它的权利。”

  我灵光一闪:“我没有什麽要问的了,主人。”

  “是的,”他恢复原位,兴奋的光芒再一次在他的眼眸里闪耀着,“非常好。”

  他走到枕头後面开始解他的裤子纽扣:“现在,过来向我证明你戴上我的颈圈有多开心。”

  第六章

  这周过的慢极了,虽然从技术层面来说,离上周末甚至还不到一周——只是五天而已,但对我而言,仿佛已经过了十天一样。

  周一到周五,我在芝加哥周边的一家公众图书馆工作,每日被书本和爱书的人环绕着。书籍通常可以让我平缓下来,可是在这周不适用。

  我在周内会抽出两天时间来指导青少年,我很享受帮助他们的过程,看着他们眼里的光芒被一个不常见的难题或者对一门新技巧的探索而点燃。ed小姐,项链真不错”,那也足够让我紧张了好久。我尽量尝试不去想那男孩的父母会说些什麽,如果他们知道我上周末做的事,哦,再加上这周末。

  “这又不关他们的事,我的时间是我的时间。”

  然後我就开始傻笑,因为严格来说,我的周末再也不是我自己的了。

  当我上周日回去的时候,rosle挑了挑眉,但什麽都没说。我觉得只要我能完好无损的归来,她就不会干涉我太多。她曾经骂过我蠢,而在她脑海里,警告一次就足够了。毕竟她现在有其他事情占着她的时间——比如说emmecullen在周日晚上打电话来,邀请她去一个下周六的黑色领结慈善晚会。她当然答应啦,他们现在每天都在煲电话粥。

  有一次,我背着rose把电脑里的历史记录调出来,我需要再看一遍那位金发女郎的照片,看看她是否戴过我的颈圈。在我等待的时候,我手指胡乱敲打着桌子。

  “我的颈圈”,但是如果别的女人戴过了的话,它真的还能算是“我的”吗

  页面缓慢的加载着,我看见了edbsp;我长长的松了口气——她并没有戴那条钻石吊坠的银项链,她戴着一串珍珠项链。我把头歪向一侧,edbsp;我带着厌恶情绪关上电脑。

  当我进入edbsp;“你这周过的怎麽样”他在我刚吞下第一口的时候出声问道。

  “漫长,”我说,“你的呢”

  他耸耸肩。当然啦,他是不会承认他对今晚有多期待的。即使他承认了,他的肚子里的花蝴蝶也不可能有我的多。我们今天晚上要做什麽呢他会碰我吗光是想到上周日他的双手是如何划过我的dongti,我就打了个寒颤。

  “jke杀了一只地鼠。”

  我点头。真是疯了,我们两个人坐在这儿,就像普通情侣一样吃着晚饭;就好像这是个平常的周五夜晚;就像不到一周前他没有用骑鞭抽过被铁链铐起来的,浑身chiluo的我;好像我那时没有很享受一样。

  我在椅子上挪了挪。

  “alce早前拿来了一件礼服,她很期待与你的会面。”

  我一下子擡起头:“你家里知道我们的事了吗”

  他用叉子卷起一缕面放进嘴巴里。那张嘴,那两片唇。我看着他悠闲地咀嚼吞咽,阿,厨房里怎麽热起来了。

  我飞快地吃了一口。

  “他们知道你是我的女伴,”他说,“他们不知道我们之间的协议。”

  协议。是了,这是多好的一个表达方式啊。我专心致志的把自己的意面切成一块一块,小到可以入口的程度。

  在我对面,edbsp;“所以,你这周末打不打算碰我了”我脱口而出。

  他的手指停了下来:“isbell,换一种更礼貌的方式来问我,这虽然是你的桌子,但也不意味着你能随便选择和我说话的方式。”

  我的脸烧红。

  他等待着。

  我低下头:“你这周末有打算碰我吗,主人”

  “看着我。”

  我照他所说的做了。

  他的绿眸炽烈地望着我:“我打算做些比碰你更多的事,”他说,“我打算caoni,狠狠的操,一次又一次。”

  我从头到双腿之间的疼痛点就像被他的话电击过一样。他在这方面是“主人”是有一定原因的,哪怕只是简单的几个字,效果都比上大多数男人用他们整个身体做的要出众。

  他推开椅子:“让我们开始吧,好吗我需要你在十五分钟内,自己脱光躺到我床上去。”

  第七章

  我开始逐渐地了解edbsp;就像现在,在他的床上等着他,他压根还不在这房间呢,我就快疯了。冗长的晚餐同时也把前戏时间拉长了。我看着他吃意面,看着他的手指如何在酒杯上滑动。我整个身体绷得紧紧的,几乎已经做好了乞求他的准备。

  他甚至都还没碰我呢。

  他不紧不徐地步入房间,烛光照亮了他的皮肤,同时也显得他的眸色深了些。在寂静之中,他在床脚擡起了一副手铐。

  上帝!他是打算把我绑在床上!我应该害怕的,我应该大喊着“松节油”,马上离开这栋房子,离开这个对我和我的身体已经有了太多控制的男人。

  恰恰相反,我看着他把我像一只展翅的鹰一样铐在床上。

  他用一种柔软的天鹅绒嗓音说着:“今晚我本来不会这麽做的,但是我发现你还是没有完全了解。你是我的,你的所作所为都应该按照我说的来。下一次你再那样不礼貌的讲话,我可要打屁股了。如果你明白了就点头。”

  我点点头,试图隐藏我自己对这个主意事实上有多喜欢。

  “我上个sub可以在一晚上给我三个高氵朝,”我在他说话的同时,猜测他是否在指那位玫金发女郎,“这回我想试试四次。”

  他从口袋里抽出一条黑围巾道:“而且我想让你完完全全任我摆布。”

  我深吸了一口气——我可以做到这个的,我想要这个。我陷入他的深绿色眼眸,然後他帮我系上围巾,我什麽都看不到了。

  我听见拉锁发出的缓慢金属声响,他在脱他的裤子了,我想。他现在和我一样chiluo,我的心跳的快了些。

  从我的肩膀开始,两只大掌轻柔地向下抚摸,他略过了我的胸ru,开始绕着脐眼画圈。同时,一根手指向下探去,在我的入口处掠过,我奈不住轻吟出声。

  “多久了,isbell”他问,“回答我。”

  自我上一次性经验

  “六年。”

  他的手指又在朝进探了,我感觉到他倚shangchuang,离我越来越近。

  “你还没有准备好,你需要做足准备,这样我才可以好好的狠caoni。”

  我扯动锁链,把下臀擡高。该死,他就不能直接碰我麽!

  我感觉到他身子前倾,然後他的唇落在了我的脖颈上,缓慢地一路亲吻到我的rufang。他的舌头开始绕着我的ru首打圈,轻轻地吹着。然後,他的嘴巴把它完全hangzhu了,灵巧的舌头在尖端周围滚动。在他用牙齿刮弄我的时候,我再次发出了难耐的声响。

  他转移到了另一侧,吸允我的另一只ru首。一开始,他轻轻地,但是力量逐渐增加,直到变得太多。我的脑袋从一侧摆到另一侧。他倒是忍得住,而我通过他的嘴巴就能直接高氵朝了。

  他持续进攻着我的胸ru,同时一只手向下延伸。他的手指们粗暴地按着我,直到我双腿大张,花/芯为他开放等待着。他的手指快速地摩擦,我把自己推向他。

  我需要摩擦,还需要点什麽。

  他的手指和唇都离开了,我轻吟着接受冷空气冲刷过我的身体。然後床再次摇晃,我感觉到他跨到我身上。他的欣长硬挺与我胸ru间的沟壑碰触着。

  “你觉得你准备好了吗isbell。”他向我推了推,“因为我已经等腻了,你准备好了麽”

  他又在向前推了:“回答我!”

  “是的,主人,”我shenyin,“是的,请您——”

  他擡高tunbu,我感到他的尖端抵上了我的唇:“吻我的rou bang,在它caoni之前亲它。”

  我紧闭地双唇印上它——真的,这是我全部的想法了。可是我感觉在他的顶端有一滴液体,我忍不住——我伸出软舌,把它舔了下来。

  edbsp;我的一部分很享受自己在他精心控制地风范里敲出了一隙裂缝,但後来他向我的下身移去,用一只手掌擡起我的tunbu,我就不关心除了他现在正做的之外的任何事情了,我的每一根神经末梢都直竖起来。

  他把自己缓慢地向前推入,我shenyin出声。

  没错!

  他把自己推得更里了些,我被撑开填满,比之前我经历的所有还要多。他缓慢地移动着,开拓在我身体里的空间,直到变得有些不适。

  我是吞不下他的全部的。

  “妈的,”他急促地chuanxi道。

  我感到他在向上移动,他双手抓着我的臀来回剧烈地摇晃,让他可以进入的更深。

  “跟着我动,isbell。”

  我擡起臀,感觉他又滑进去了一英寸。我们同时shenyin出声,然後他给了我一个猛推,他终於全部都进来了。

  我的眼睛要翻到後脑勺去了。

  然後,他抽出了一点,再滑进去。尝试着,逗弄着。但是我对逗弄受够了,我需要更多的,当它再次滑进来的时候,我擡起了自己的臀。

  “你对粗暴的准备好了”他问,我还没来得及回答,他几乎全部抽出来,我为突然的空虚感难耐地轻吟。他深吸一口气,狠狠地又撞了进来,又立刻抽出。

  “啊。”当他没有回来时,我拉着手铐,然後他做了,一遍一遍又一遍。每一次撞击都把我推向床的更里面。我用擡臀将他容纳的更深来作为回应,我还想让他再深入点,再狠点儿。

  我可以感觉到我的快感一点一点堆积着涌向释放,伴随着每一次choucha,伴随着每一次他进入我身体时的拍击。他在我的身上浑身是汗,他的双手像铁一样举着我的臀。

  “就是现在!”他大喊,再次冲进来,把我的身体撞碎成千万片。

  他插的更深了些,仍然忍耐着,当他在我身体里终於释放时,他的肌肉颤抖着,我的高氵朝在三次choucha後又一次来临了。

  缓慢地,他的呼吸恢复了正常。

  饥渴地双手抚上我的身体,他把我的头发拨到一边,在我耳旁厮磨道:

  “一次了。”

  ##

  在我们的第二次时,他解开了我双腿的束缚,他说在我的腿缠着他时他可以进的更深。即使我知道他比我的经验多多了,我还是想告诉他更深的进入在理论上是不可能的。

  还好我没说出来,因为在他把我的双腿绕上tunbu,第二次进入我时,他的确插得更深了,而且他碰到了好多我都不知道我有的敏感点。

  当他离开床的时候,我已经不能呼吸了。我的头转向他的方向,尽管这根本没用——我还是什麽都看不见。

  他解开了我的胳膊,把围巾拿下来:“isbell,你今天晚上会在我的房间睡觉。晚些时候我会再要你,而我不想麻烦自己穿过走廊去找你。”

  他向地板上指了指:“我给你铺好了。”

  他疯了吗他想要我睡到地上我冲他竖起了眉毛。

  “你对我的命令有什麽问题吗”

  我摇摇头,几分钟後,我就睡死在了他床边的冰冷床单上。

  ##

  “isbell,醒醒。”

  刚刚可能过去了几个小时,或者几十分钟,我不确定。天还黑着,房间里只有一根蜡烛还烧着。

  “把你的手和膝盖放到床上。”

  我急忙爬shangchuang,但还是迷迷糊糊地半醒着。

  “不,”他说,“我觉得你应该靠在你的胳膊肘上。”

  我倚在了自己的手肘上。

  两只强壮的手揉过我的背部,把我的双腿分的更开:“你在另一个方式下很紧,但是这样你会更紧。”

  该死的他和他那天鹅绒的嗓音。我现在完全清醒了,完全的清醒,还为他准备好了。

  他的手伸到我的後背,上移到我的肩膀和胸ru去揉那两只ru首,他给予它们每个一下狠狠地拉拽,然後他的手又下移到我为他跳动的地方,他轻轻地探进一根手指,然後那根手指游移到我的背後,在更紧致的小口周围打着圈。

  我倒吸了一口冷气。

  他抵着小口:“有人用过你这里吗”

  我摇摇头,说不出话来,同时做好了离开这张床的准备。我可没对“那个”准备好,也不确定是否我会有准备好的一天。

  “我会的。”

  我身体的每一寸肌肉都绷起来了。

  “很快,”他移开了他的手指,我颤抖地释放出呼吸。

  很快,也许,但不是今晚。

  他把他自己引领到我已经充分湿润准备好的那儿,他的双手搭在我的头上,手腕卷着我的头发。在他的硬挺进入我的同时,他也狠拉着我的头发。当他填满我的甜美感觉和发间的钝痛混在一起,快感就变得太多了,我不禁溢出一声jiaoyin。

  他退出来,再用tunbu又快又狠地撞进去,伴随我发间不时短暂的揪痛。一次又一次,而且他说对了,我这样的确更紧。我可以感受他的每一寸,每一次撞击迫使他进入的更深,也把我的膝盖更加推到床垫上。我抓着床单,把自己的tunbu送的更高来迎合他。他低吟,我感觉到了一种即将释放的熟悉刺痛,我的身体用激烈地尖叫发泄着。或者是我在叫,我分不清了,也不在乎。

  edbsp;我跌在床上喘个不停,我可能已经开始偷偷地打起瞌睡。

  在他把我翻过来,用他的臀抵着我的脸时,我终於完全清醒了。

  “第四局,isbell。”

  他已经半硬了,这不是不可能。该死,现在几点了我转过头去想知道床边是否有个闹钟。

  “看着我。”他把我的头扭过来面对他的硬挺,“我才是你现在唯一需要考虑的事,我和我的命令。而现在,我要你用你的小嘴服侍我。”

  我张开嘴,向我的主人展示我有多愿意伺候他。晚些时候,当他在我身体里第四次释放後伏在我身上喘气时,我笑了。

  我心知自己把他喂的很饱。

  第八章

  阳光照在我的皮肤上,我疑惑地眨了几次眼,清醒了。我那时候在哪儿来着我朝右侧扫去,看着我上面的铁艺床开始回忆。对了,在地板上,在edbsp;我伸展着双腿发出shenyin,我都不知道自己有的地方,还有几处我忘了好久的位置全部酸痛极了。我尝试地走了几步,本来应该给我的右臂和一部分左臂好好泡个澡的,但是现在看起来我只能先淋个热水浴了。

  在一个漫长彻底的淋浴後,我蹒跚地步入厨房。edbsp;生物学就是跟女人过不去吧。

  我说真的。

  “昨晚太激烈了”他头也没擡地问。

  见鬼去吧,他现在是在我的桌子上坐着,我想说什麽就说什麽:“您可以再说一遍。”

  “昨晚太激烈了”他又问了一遍,嘴角上挂了一抹轻笑。

  我停止倒咖啡的动作,瞪着他。

  他在嘲笑我,我几乎连路都走不了,我的背现在为因为睡在那该死的地板上而酸痛着,这全都是他的错,而他现在还在嘲笑我。

  以一种病态扭曲的角度来看,这还挺甜蜜的。

  我从流理台上顺来一块蓝莓玛芬,小心地坐下,我没法子隐藏自己的胆怯。

  “你需要些蛋白质。”他说

  “我挺好的,”我咬了一口玛芬。

  “isbell。”

  我站起来,艰难地挪到冰箱旁,拿出一包培根。该死的,现在我还得做饭了。

  “我在烤箱里给你放了两只水煮蛋,”他的眼神跟着我,看着我把培根放回去开始找蛋,“布洛芬在微波炉旁边第二个柜子里的第一层。”

  我真是无可救药了,他大概在希望他从来没有收了我。

  “很抱歉,”我说,“只是……过了很长一段时间了。”

  “为这个道歉真是太可笑了,”他说,“比起那个,我对你今早的状态更加失望,我没必要让你睡过头的。”

  我垂着脑袋重新坐下来。

  “看着我,”他命令道,“我现在必须要离开了,我们在门厅四点半见,那时收拾好自己准备出发。”

  我点头。

  他站起来,“在你房间的走廊对面客房有一个大浴缸,好好用它。”

  他就这麽走了。

  ##

  经过长长的泡澡和一些布洛芬,我终於自己觉得活过来了。等头发干了後,我泡了一杯茶,在厨房桌子上坐着给rosle打电话。

  “嗨,rose,”当她接起时,我说。

  “bell,”她回道,“我并不知道你还可以打电话。”

  “不是你想的那样——”

  “你就继续编吧,”她用一种【我才不管你在说什麽狗屎反正我就是不信你】的声音说着,“当然啦,鉴於你是独自一人呆着,又不是好像你有其他更好的事情做一样。”

  通常情况下,rose是不会这麽警惕的:“你怎麽知道我是一个人呆着的”

  “emme跟我说在晚会之前,他会和父亲和兄弟们打高尔夫吃午饭。当然啦,你和edbsp;“今天早上我们并没有太多时间在一起,”我漫不经心地说,就好像我一点都不在乎edbsp;“说真的,bell,你那诡异的性生活真不是个第一次约会的好话题。”

  前门打开又关上。

  “edbsp;“你确定”她头一次感兴趣地问,“emme说他们完了後会给我打电话,我还没接到他的电话呢。”

  “我得走了,rose,拜。”我把手机盖合上,有人正好穿过了门,不是edbsp;alcecullen踱步进了厨房,她那及膝长靴和短裙让她看起来妖媚极了,她的手在看见我时划过嘴唇。

  “噢,”她说,“我不知道还有人在这儿。”

  你知道的,有人总会审时度势。

  可惜我不是那种人。

  而且我根本不知道如何跟alcecullen解释我裹着条浴巾,在她大伯的桌子上喝着茶是怎麽回事……还戴着个钻石颈链。

  “嗨,”我重新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我是bell。”

  “嗨,bell,”她伸出手,“我是alce。”

  我握住她的手:“很高兴见到你。”

  她把手上的黑绸手包举起来:“在我放裙子的时候忘掉这个。”

  她的目光锁定到我的颈链上,我发誓,充满了震惊。我唯一能做的只剩下控制住自己不去擡手碰它了。

  “你想喝点儿茶吗”我问。

  ”好啊,“她坐下来,“我想我会的,”

  在她离开我去准备之前,我们愉快地交谈了大约半个小时。alce是我在很长时间内见到过的最好最接地气的人了,只用了一刻钟,我就觉得我们俩好像熟透了一样。如果不是她住的那麽远,我们应该会成为很好的朋友。

  在我们的谈话中,我注意到她的目光在我的颈链上停留了几次,但是她一次都没提到那个。我虽然有阵短暂的疑惑,关於edbsp;鉴於我最好的一件裙子还是在renee和phl结婚时就买的了,我接受了edwrd关於提供礼服的建议。我对ed的设计款。黑色锦缎,低胸,精致的肩带和一点都不庸俗或暴露的贴身设计。它是件及地长裙,在底部有着飘动的设计感,我爱死了。

  我平常不爱化妆,但是我在和roslehle做室友,所以我好歹知道一两件笼统的方法。我能做到最好的发髻就是把头发从肩膀处擡高了。

  我看着镜子:“不是太坏,bell,”我对自己说,“我觉得你一定可以做出一个不让自己或者edbsp;我在卧室快速地穿上不是很高的鞋子,完成了最後一步,走下楼去到门厅迎接edbsp;我走进门厅,停下了步子。

  edbsp;我曾见过穿着牛仔裤的edbsp;“你看起来真美,”他说。

  我的脸泛起红晕。

  “哈,”他笑了,“现在你看起来就完美了,”他举着一条黑色的外搭,“请”

  我点头走向他,就好像走在空中一样。我不大确定他是怎麽做到的,但是他让我真的感到自己很漂亮。

  他把外搭绕着我围好,双手轻轻抚过我的肩膀。不由自主地,昨天晚上的图像在我脑海里飞速闪过,我记得那双手,记得它们都对着我的躯体做了些什麽。

  我找不出形容它的方法,在我们向外走时我如此决定到。我很紧张,对於和edwrd一起出现在公众场合这件事情。他曾经说过他对公众羞辱不感兴趣,我希望那意味着他不会让我在晚餐时在桌上满足他。同时,我对要见他家人这个事实也紧张极了,他们会怎麽看我我确定他的通常约会对象是从上流社会里找的,绝对不是个图书管理员。

  一月的芝加哥很冷,这也是有史以来最冷的一个冬天。但是交给edbsp;我们在寂静中开了很长一段时间,事实上,他打开广播,让轻柔的爵士乐填满了整个沃尔沃的内部。

  “你喜欢听哪种类型的音乐”

  我花了几秒钟才意识到,他是在对我说话。

  “什麽都喜欢。”我终於回答道。

  “一个有着多种爱好的女人,”他大概是在对自己说,这就是我们在去慈善晚会的路上有过的所有交谈了。

  在泊车小哥接过车後,我们走向一栋建筑的入口。edbsp;我在edbsp;在我们进去後不久,alce就拖着一位高大温柔的金发男人小跑过来:“edbsp;“晚上好,alce,”edbsp;“哦,请注意,”她用手包抽了他的颈子一下,冲着我说:“bell,这是我的丈夫jsper,jsper,这是bell。”

  我们握握手,他看起来十分友好。不像他的妻子,他的眼睛在扫过我的颈链时并没有显示出任何震惊。我四处张望,想知道emme和rose到了没有。

  “edbsp;我几乎立即就认出我们面前这对英俊的一对是谁了,他们肯定是crlsle和esme。

  “crlsle,esme,”ed。”

  edbsp;“那就bell好了,”chrlsle笑着说。

  “edbsp;我想起自己最近看到过的准许,“是老克拉克宅子”我没等她回答就继续道,“我喜欢那栋房子,真开心有人会去修复它了。”

  “别让我开始谈工作,”她大笑,“我会止不住的。”

  “我对修复房屋一直很感兴趣,”我说,“我会很高兴谈论它们的。”

  “也许我们可以约个午餐时间见面”她问道。

  这是被允许的吗我可以和edbsp;但是我又不能让她失望,我也不想让她失望:“我很乐意。”我诚挚地回答道。

  她接着问了我几本她喜爱的作者新书的出版日期,我们就她的喜好聊了几分钟,直到edbsp;“我去拿点儿酒来,”他对我说,“红的还是白的”

  因为某些原因,我楞住了。这是个测试吗他是否关心我想要哪种酒这难道有个正确的答案我才适应和他的母亲交谈,我都要忘记我不是个标准的晚宴女伴的事实了。

  edbsp;“红酒。”我小声道。

  他点头,离开去取酒。我看着他走远,光是看着他走路就是一种享受了。可是一位年轻人在半路上打断了他,他们俩互相拥抱。

  我转去看突然出现在我身边的alce:“他是谁”

  我想不出来有谁会紧张的走向edbsp;“mkenewon,”她说,“edbsp;我彻底没了主意:“什麽的被捐助者”

  她咯咯笑了:“当然是edbsp;“edbsp;“那是三年前了,”她点头,“他救了mke的命,他们得在edbsp;我觉得我的眼珠子直到edbsp;emme和rose已经在我们的桌子上了,他们面对着对方坐着,完全沈浸在对话之中。edbsp;“看起来好像他们俩都欠我们个人情。”edbsp;“bell,”emme终於站起来隔着桌子与我握手,“但是我感觉我已经认识你很久了。”

  我愤怒的瞪了rose一眼。

  “不是我,”她的表情说道,“我不知道他在讲什麽。”

  “嘿edbsp;“闭嘴,emme,”jsper说,“你至少该表现的有点礼貌。

  “小子们,拜托了,”esme插进来,“如果你们再这麽下去,rosle和bell下次是不会再想加入我们了。”

  小子们,就像esme所称呼的一样,控制着没有再进行过多大闹。我可以猜到,他们肯定是在一个热闹的家庭里长大的,他们都让对方出过丑,即使在edbsp;我们的前菜开始上桌了,侍者在我的面前放下一碟乘着三只大扇贝的盘子。

  “见鬼,老爹,”emme说,“三只扇贝我的季後赛马上就要开始了。”但是他还是挖着吃了,在整个过程中嘴里喃喃着“娘娘腔”食物。

  “emme是被熊抚养大的,”edbsp;“我听到了,”emme隔着桌子嚷嚷,rose笑了。沙拉和主菜紧随其後,虽然我不大了解emme,但是我已经快饱了。即使经过这一切,cullen一家还是把对话坚定地进行下去,从关於芝加哥熊队的一切到alce形容在她拒绝重做设计後有个客户是多麽的愤慨。

  就在我们的主菜被收走後,我转向edbsp;在我站起来的同时,餐桌上的其他四个男人也都站起来了。

  我几乎想立马重新坐下,我在书里读过,也在电影里见过,但是我从来没经历过一整桌的男人站起来,只是因为我这麽做了。

  即使是rose也看起来震惊极了。

  幸运的是,alce为我掩饰了这一切:“我想我也得去一趟,bell。”她走过来拉住我的手,“来吧。”

  我们需要穿过一张张桌子到达洗手间,alce在前面带路:“我猜这可能对你来说有点儿太多了,把我们一次见完。”

  她说:“你会渐渐适应的。”

  我没心思告诉她,我不认为自己会被请去很多家庭聚会。我们走进盥洗室,里面是个巨大的休息室,比我的厨房要大多了。当我解好手,alce在被灯光照亮的大梳妆台旁等着我。

  “你知道什麽,bell”她在鼻子上扑了些粉,即使我不知道为什麽,她看起来是完美的,

  “你知道,真的知道点什麽在你的内心”

  我耸耸肩,照着alce的例子,也开始给自己补粉。

  “我知道,”她继续道,“我有种强烈的感觉,而且我也想让你知道——你很适合edbsp;“我也是这麽觉着的。”我说,“好像我们俩自出生就认识了一样,我说。”不是我适合edbsp;“我知道他可以是个刺头,我也知道他是个很难了解的人,但是我从来没见过他像今晚笑的那麽多。”她转身面对我,“这必须得是因为你。”

  我的手在重画唇膏时颤抖着,我会在晚些时候重新回想这段对话,大概今晚我独自一人的什麽时候,或者在周内edbsp;我把唇膏放回手包内,alce抱了抱我:“别让他坚硬的外壳打败你,”她说,“他是个好男人。”

  “谢谢你,alce。”我低声道。

  当返回时,甜点和咖啡已经在等着我们了。全部男人又一次站了起来,edbsp;甜点後,一个小型乐队开始表演,房间里的情侣们合着拍子跳起舞来。

  前两首歌是快歌,我坐在自己的椅子上,开心地看着他们跳。在第三首歌开始时,比前两首慢了些,我从钢琴舒缓简单的旋律中认出这是香岱儿的《家的感觉》。(chnlkrevzuk’s“feelslkehome.”)

  edbsp;我不跳舞——我以比一版糟糕关於马卡雷纳(舞曲)的演绎还能快速的清空舞池而闻名——但是我的脑袋还在为了同alce的谈话而晕晕乎乎的,在桌子对面,esme的手拂过了她的喉咙。

  我擡头看着edwrd,他深沈的绿色眸子告诉我这并不是一个命令,我可以让他难堪。礼貌的拒绝,然後什麽都不必说。但是在这一刻,我除了想要倒在他的怀里之外什麽都不想要,想要体会我在他怀里的感觉。

  我搭上他的手:“我很乐意。”

  我们曾经用最亲密的方式在一起过,但在edbsp;我可以确定,他感受到了我在他怀里的颤抖,我甚至怀疑这是他早就打算好的计划——让我在公众场合颤抖和疼痛,我迟迟不能释怀。

  “你今晚玩儿的好吗”他在我的耳旁吹着热气。

  “很好,”我答,“好极了。”

  “我的家人相当喜欢你,”他把我搂的更紧了些,在这首歌的伴奏下,我们缓慢地绕着舞池旋转着。

  我试图在脑海里总结我今晚了解的有关於edwrd的一切。关於他是如何向一个完全的陌生人捐了骨髓,如何和他的家人交流。然後我想到了最重要的alce,她对我在盥洗室里说的那些话。在这一切後,我又试图把它们同昨晚把我绑在他床上的那个男人联系到一起,那个声称自己难伺候的男人。我做不到。当我们跳完一支舞後,我认识到了一点——我危险的处在了要疯狂爱上edwrdcullen的边缘。

  ##

  我们在午夜前回到edbsp;jke在edbsp;“穿着这条晚礼服,在我房间等我,”edbsp;我缓慢地走上楼梯,我做错了什麽吗我回想整个夜晚,找出来我可能搞砸的很多事情。我应该告诉ed先生,请做您想做的任何事。”

  我的脑袋里想出来三千种我可能做错了的事情,一个比一个可笑,我真希望他在我们走之前给过我什麽指示。

  他在进来时还穿的好好的,至少我是这麽认为的。我的头低着,在他站到我面前时我注意到他的鞋和裤子。

  他绕到我背後,一步比一步慢。他的手自上到下轻缓地移动着,“你今晚棒透了。”

  他开始卸下我头发上的发夹,轻柔的卷发落在我的肩膀上,“而且我的家人现在除了你,不会谈论别的了。”

  这是不是意味着他没在生气了我什麽都没做错在他如此靠近我时我根本没法子思考。

  “你今晚取悦了我,isbell。”又是他那天鹅绒的嗓音了,他的唇在我背上跳舞,很靠近,但又好像没碰到,“现在轮到我来取悦你了。”

  他把我晚礼服的拉链拉开,缓慢地将肩带推下我的肩膀。然後他的吻就落在我身上了,沿着我的颈椎,礼服在我脚下堆成一滩。

  他把我卷进他的臂膀里,抱着我上了床。

  “躺下来,”他说,而我除了遵从他外做不出任何事来。

  我没穿丝袜,他跪在我的腿间把我的鞋子滑下去扔到地上。他擡头与我的视线相汇,然後弯腰在我的脚踝上落下一个吻,我抽了口冷气。

  但是他没停,他沿着我的腿温柔地亲吻着,在同时,他的手轻柔地抚摸着另一条腿。他到达了我的neiku,用一根长指勾住了细带。

  我对他在做的事知道的清楚极了,对他即将要做的事。

  “不要,”我说,一只手放在了他的头上。

  “别告诉我要怎麽做,isbell,”他低语,把neiku滑下来,而我又一次在他面前chiluo地张开了。

  之前没有人对我这麽做过,亲我那儿。而且我确定他接下来要做什麽,我为了它而感到难耐,在想要的同时,我也有点儿怕。那儿会有味道吗会不会太脏了

  他在我的花蕊上轻吻着,我抓紧了床单,所有的忧虑都消失了,我也不在乎那些了。我只是需要他,需要他在我那儿。他想怎麽做就怎麽做。

  他对我吹了口气,又接着亲吻。掌握着他的时间,缓慢地移动着,让我适应它,断断续续地吻就如耳语一样轻柔。

  然後他舔了我,这让我立刻抵在床上。妈的,忘了他的手指吧,他的手指和舌头比起来一文不值。

  他继续柔软缓慢地舔我,咬我。我挣紮着想合拢双腿,把那感觉留在里面,可他的双手滑到我的膝盖上,坚定地它们推开。

  “别让我绑你,”他警告道,而他的声音震动着,导致我的身体从头到脚一阵颤抖。

  他的舌头又回来了,在我需要他的地方舔着,他的牙齿轻柔地咬着。此时此刻,我高氵朝来临前熟悉的震颤一点一点堆积着,从他嘴巴在的地方开始蔓延到双腿,躯干和shuanru,在ru首上打着圈。

  但是不对,那不是我自己,那是edbsp;而我下面还在被温柔地啃咬着。

  哦,我的……

  我的……

  我……

  我被丢上了天堂,久久缓不过神来。

  “我觉得你现在该回房了。”在我的呼吸恢复正常时,edbsp;他还是完整地穿着衣服。

  我坐起来:“你怎麽办我们是不是应该……”我不知道怎麽说,但是他还没有发泄,这看起来不大公平。

  “我很好。”

  “但是服侍你是我的职责,”我争论道。

  “不,”他说,“你的指责是按照我说的做,而我说现在是你该回房的时间了。”

  我滑下床,温暖又有些失重,我对於我的腿还能支撑住自己感到十分惊讶。

  昨晚做的事,今天发生的事,再加上我刚刚经历的舒缓释放,我没过多久就睡着了。

  那也是我听到音乐的第一晚——不知道在哪儿的钢琴声,轻柔又甜美地弹奏着,精致又带着些困扰。我在我的梦里搜索这个声音,试图找到谁在弹奏它,音乐是打哪儿来。但是我在每一个无尽的相同走廊里持续迷失着。我知道那音乐在某种意义上是家,但是我到不了那儿去。

  而在梦里,我跪下来抽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