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同进,只是上中学
时我考入男六中她进了女中而分开了。但因为我们两家住在起幢两层
的小楼里,小楼的左侧是她家,右侧是我家,所以直保持着密切的关系。
我们的父亲是同从枪林弹雨中闯过来的老战友,后来又在同个机关工作,
属于虽不算大但也决不算小的干部,所以有当时般人家难以想象的居住与生活
条件。
1966年,两家的家长几乎同时被打倒,秘书警卫员司机厨师都消
失了,保姆也走了,我们两家被赶到大院角落里的排房子里。
她家只有她个孩子,在上山下乡的时候黎阿姨她的妈妈把她托付给我,
同意我们起去广阔天地中大有作为。
当我们离开北京的时候,我们都有将近三年的时间没有见到父亲了,后来才
知道她的父亲在1968年就已经去世了。
兵团里我们在同个连,我总是尽切可能关照小桦,黎阿姨来信时总要附
页给我,感谢我对小桦的照顾并嘱咐我们事事要小心,注意保养自己的身体,
有时寄来点为数不多的食品还指定些让我吃。
小桦也对我关爱有加,无论是我们谁家寄来的食品几乎都让我狼吞虎咽地送
进肚子,小桦看着我吃的表情似乎比她自己吃下去还要满足欣慰,可惜我那时
只知道填满自己的胃,却从来没有顾及小桦那同样饥渴的胃口。
1971年7月,我第次享受探亲假回到北京。林彪叛逃后不久我父亲就
被“解放”,恢复了原来的职务,家也搬到市区里的个四合院。黎阿姨家也平
反了,但由于白伯伯已经故去,黎阿姨独自人迁居到城乡结合处套楼房。
小桦在送我登程的时候泪汪汪地反复叮嘱我定要去她家看看,有什么需要
帮帮忙。其实她不说我也会去看望黎阿姨,因为我自小就受到黎阿姨的宠爱,几
乎把我当成她的儿子,有时我欺负了小桦她反而护着我,倒是我妈气不过会打我
屁股几下。我那时已经19岁了,懂得了些人生道理,觉得黎阿姨孤零零的
个人怪可怜,有什么能帮忙的定会尽全力的。
回到北京第二天就去黎阿姨家了,妈妈在我出门的时候嘱咐我说:“这几年
你黎阿姨过得很苦,我也没时间去看望她,据说她现在住得还算宽敞,只是太偏
僻了。你去了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助的,如果有力气活儿你就帮把手,听
说她搬过去半年多了,许多东西还打包放着呢,嗨,个女人,难呐!如果需要
你可以多去几次,要不住在她那里也行,反正这几天保姆没在,你的房间还
没收拾好,过两天再回来没关系,如果她那里有电话就打个回来。”
我按照小桦给我的地址找了个多小时才找到黎阿姨的住处。那是西山坡下
的处楼群,有三栋,房子的外观看起来不错,只是显得十分荒凉,好像没有住
多少人家。
黎阿姨家在西首那栋楼的二层,当我敲开门后,黎阿姨见到我几乎惊呆了,
怔怔地望了我阵后猛然抱住我,连哭带笑地说:“兵兵,可见到你了。桦桦好
吗?怎么没回来?为什么不提前来封信”连串的问题使我不知道先回答那
个,只是自打我记事以来从没有被女人这样紧紧地抱过,时没有了主张。
我那时已经长得高过黎阿姨了,她的头顶刚刚到我的鼻子。我鼻孔里充满了
股迷人的香气,是种使我不安躁动的气息,后来才知道那是成熟女人身上
发出的气味。当时我楞楞地被她抱着,胯下的小弟弟却不安分地抬起头来,我非
常尴尬地不敢有任何动作,红着脸心中暗骂自己怎么这样没出息。
黎阿姨大约觉察到小腹上硬邦邦的感觉,急忙松了手后退步,脸也腾地
下子红了。
我嗫嚅着说:“对不起,黎阿姨,我不是有意的,对不起,我”
黎阿姨抬头诧异地看着我,怔了会儿:“兵兵已经长成大人啦,成了男子
汉啦啊,没关系,是阿姨不对,不应当那样那样搂着你,只是见到
你就想起桦桦,下子忘了情,兵兵不会怪阿姨的,是吧!”
“不不!不!当然不会怪阿姨了,只是我不是故意的,请阿姨原谅!”
“这有什么原谅不原谅,兵兵比桦桦大三个月,现在已经19周岁啦,十足
个大男人了吗,有反应十分正常呀,别想它了,快进屋来。”说着把我让进房
里,在沙发上坐下。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想喝点儿什么,汽水好吗?路上顺利吗?桦桦最近怎
么样”黎阿姨边问着边忙碌着。
她穿着件薄薄的白色确良衬衫,里面隐约露出||乳|罩的形状,下边条草绿
色军裤,赤脚套双塑料拖鞋。黎阿姨以前是前进文工团的舞蹈演员,她身材很
好,皮肤白皙,黑色的短发显得很精神,胸部虽算不上巨大但很丰满,随着她急
速的动作r房轻微颤动着。我顾不上回答她的问题而只是呆呆地看着她那极富韵
律的动作。
“兵兵,发什么呆呀!阿姨是不是还有些吸引力?”
“啊!我不是我”
“实话实说,阿姨很老了吗?是不是点儿魅力都没有了?”她问着还优美
地转了个身以展示她那仍然充满青春活力的身躯。
“不不,阿姨,你很美,真的,真的很美!噢,不!我不是那个意思!”
黎阿姨笑着把汽水递给我说:“兵兵,你嘴好甜,喝吧,今天够热的,不够
还有。你说的让阿姨很高兴,我知道自己已经是个老太婆了,但你这样哄我我很
开心。谢谢你,兵兵。”
“我可没有撒谎,阿姨真的是”
“好了,说说桦桦吧,她还都好吗?告诉阿姨。”
我边打开提包拿出瓜果之类的土特产边说了小桦的情况,黎阿姨听了显
得放心了。
“兵兵,你有什么急事吗?没有?那好,帮阿姨做点儿事。我先准备点儿午
饭,只是阿姨饭做得不好,兵兵别抱怨。”
吃过黎阿姨匆匆准备的午饭,她领我参观了她的领地。这是套三室厅的
房子,满宽敞的,黎阿姨说这几栋楼只有十几家住户,她住的这个单元只有二楼
和四楼住了人,其他的房子根本没人住。
黎阿姨的房子只有这个厅和间卧室安排停当了,其他两个房间杂乱地堆满
大包小箱,仿佛主人准备搬家离去的样子。
“兵兵,能不能帮阿姨吧这两间房子收拾下,平常我个人既没有力气也
没有兴趣干这些事。”
“没问题,放心吧,这点儿事儿没什么!”
“哦,兵兵了不起啦,可是我看下午恐怕”
“没关系,黎阿姨,来时我妈就说今天可以不回去,命令我只有全部完成黎
阿姨的任务才可以回家。”
“是吗?那太好了,不过我得核实下,可惜我这里没有电话,要出去打。
这样吧,兵兵,你先把东西都搬到客厅里,然后咱们再件件搬进去就位,好
吗?”然后她就出门去了。
二
幸亏有这几年锻炼的基础,没费多长时间我就把所有东西都堆到了客厅里。
我喝了瓶汽水并吸过两支烟后,黎阿姨才提着两个胀鼓鼓的大提兜兴冲冲地回
来,大约外面很热的缘故,她面颊通红,脸上布满汗珠儿。
“这么快就搬好了?兵兵了不起啦!”
我急忙到卫生间拧了把湿毛巾递给黎阿姨,她怔了下,望着我低声说:
“谢谢,谢谢你,兵兵,真是懂事了。”
“别客气,阿姨,下面该怎么干呐?”
“下面?下面怎么怎么干?你怎么噢,等我休息会儿,好吗?”
不知她想到了什么,脸越发红了:“鬼天气太热了,等阿姨去换件衣服再开
始吧。”
她从卧室出来时的装扮令我吃了惊,上套件草绿色棉质恤,下穿条
草绿色短裤,大概是白伯伯在世时穿的吧,肥肥大大的,越发显得露出的膝盖
小腿非常苗条。
“好啦,我们开始吧。天气热,不用急,你妈说帮我三四天都可以,咱们可
以慢慢干,太热了就休息休息,别把我们的兵兵累坏喽,那样我可没法向你妈交
代。”
黎阿姨放了桶水,拿来抹布和拖把,我们起动手把房间里的简单家具及
地面清理干净。她干起活儿来依然保持着种韵律感,结实的屁股扭动着,丰满
的r房颤动着,看得出来她脱去了||乳|罩,因为恤上清晰地显现出||乳|头的轮廓,
随着胳膊的挥动而弹跳着,令我的小弟弟时不时的立正敬礼。随后她开始逐个打
开包裹,我则把东西放置到她指示的地方
等我们把个房间基本收拾停当的时候,天已经开始暗下来了。我倒没有觉
得累,但黎阿姨恐怕已经十分疲劳了,她的汗水把恤湿透了,短裤也被汗水湿
透,紧紧地贴在她身体上。
我发现她似乎也没有穿内裤,因为紧贴在她臀部及大腿上的短裤丝毫没有显
示出有内裤存在的痕迹。这个发现使我愈加兴奋,而且我越是压抑而这种感觉反
倒更强烈,裤裆处明显的突起使我不敢面对她,只能尽可能地背对着她。
黎阿姨应当已经发现了我的窘境,但她不仅没有把衣服整理下,而是有意
把她那掩盖着然而却非常诱人的部位对着我,似乎十分欣赏我的尴尬。
“兵兵,今天就到这里了,休息下吧,我烧点儿水咱们洗洗,然后吃饭。
对了,兵兵,你要抽烟的话那个抽屉里有,你拿出来抽吧。”说罢到厨房去了,
曼妙扭动的腰肢使我又是阵莫名的冲动。
我打开抽屉,发现里边有七八包大中华,其中包已经撕开剩了十多支的样
子。‘莫非黎阿姨也抽烟?原来好像不抽烟的呀?’我思忖着点燃了支,美美
地吸了大口。又抓起瓶汽水,咬开瓶盖儿喝了起来。坐在沙发上望着窗外暮
色苍茫的景色,觉得惬意极了。
黎阿姨提着壶热水从厨房走出来:“兵兵,呆会儿要做饭,我先洗了,火
上还坐着盆水,你看着点儿,等我洗完了你再洗。”
我应承着,心里却想黎阿姨怎么了,以前好像不这样啊。想到刚进门时那
番热烈的拥抱不禁又冲动起来。
‘真他妈没出息,这是桦桦的妈妈呀!’我骂自己,同时想到黎阿姨丰满
柔软的胸和结实挺翘的臀,真是美妙极了!要知道我以前从没有和女人这样亲近
过,即便是小桦也不过是拉拉手,次在海子边散步我搂了桦桦的肩,结果她三
天不理我。今天感受到拥抱是这样的美好,真想和桦桦也
‘砰’的声,卫生间的门打开了,我抬头看惊呆了黎阿姨丝不挂
地走出来,她见到我也突然楞住了,怔了片刻急忙回到卫生间紧紧闭上门。
天呐,多么美妙的胴体呀!黎阿姨的身材简直是简直美极了!比我他妈
的操死我妈的老b,你们来不来?不要钱的,快来操我妈的b!还要美!翘耸的||乳|
房,曼妙的腰肢,丰腴的大腿以及小腹下黑漆漆的丛毛发,无不使我想入非
非
卫生间里传出黎阿姨紧张的声音:“兵兵,对不起!阿姨忘记了家里还有
个人,真对不起!我没拿替换衣服,请你帮我拿几件好吗!”
“好的!不过在哪儿放着我不知道哇。”
她似乎犹豫了下说:“在在卧室那个衣柜里,你拿件你随便拿
好了。”
我拉开衣柜门,侧的格子里整齐的叠放着内衣,我犹豫了阵终于没有勇
气去动那些内衣裤,虽然我很想去摸甚至想闻闻是什么味道。
我选了件半旧的碎花泡泡纱睡袍,放到鼻子边又闻到了那种令我躁动的气
味,直挺立的小弟弟猛然胀的几乎要爆裂了。
我从卫生间打开的条门缝里把睡袍递进去:“黎阿姨,我没没所以
没有拿对不起!”
“哦,怎么嘻嘻!小家伙,还不好意思呐!没关系,谢谢兵兵啦。”
我急忙回到沙发上,继续吸烟以稳定自己的情绪。
好久最起码对于穿件睡袍是太久了的时间后,黎阿姨才婷婷袅袅地从
卫生间走出来。
睡袍比较短,还遮不住膝盖,双匀称白皙的小腿迈着富有弹性的步子走过
来,对我笑着说:“真难为兵兵了,该你去洗了,阿姨准备晚饭,阿姨今天要好
好犒劳犒劳兵兵。”说着走进厨房。
“哎呦!”她突然发出声惊呼,我不暇多想冲进厨房,撞在黎阿姨身上,
眼看她要倒在煤气灶上,急忙伸手搂住她,黎阿姨又轻轻地‘啊’了声。
“怎么了!怎么回事!你伤着了吗?”我看到盆水滚开着,生怕烫着黎阿
姨。
但她没有回应!我收回目光下子僵住了我双手恰恰捂住她的双||乳|,下
意识地用力按了按,软软的弹性十足,手心感觉||乳|头好像硬硬的。她倚靠在我身
上,头后仰在我肩上,眼睛紧闭着,鼻孔急速地翕动着。
我那时并不知道这是女人非常动情的表现,只道她受了伤,右手小心地搂紧
她肩膀,左手抄起她的大腿把她抱起来。
黎阿姨猛然睁开眼睛:“不别兵兵,快放开我”
我不管这些,向卧室走去:“别动,乖乖的,把你放到床上再看看到底伤在
哪儿了,别动!”
她面孔通红地又闭上眼睛低声说:“傻瓜,兵兵,快放下我,我没有受伤,
快放下我。”
我又怔住了,呆呆地站在客厅里。
低头只见她绯红的脸非常细嫩,吹弹可破,胸部剧烈地起伏着,紧闭的眼睛
上长长的睫毛急速颤动,我不禁喃喃道:“你好美!美极了!”
“还不快把我放下!”
语惊醒梦中人,我急忙把她慢慢地放躺到沙发上表白道:“黎阿姨,对不
起,我以为你伤着了哪儿,我不是有意要要”
我发现她躺在沙发上,腿担在扶手上,睡袍由于我的搂抱已经褪了上去,两
腿间隐约可见黑忽忽的片,顿时语塞。
黎阿姨见我神色不对,顺着我的目光看去发现自己已经春光外泄,不但没有
发火而且也全然不做遮掩,轻轻叹了口气说:“傻孩子呀!好了,别看了,时间
还长着呢,快去洗洗吧,我还要做晚饭呦。”
我急忙收回目光冲进卫生间。
“回来,你还没端热水呢!刚才我是看见那盆水都开了才叫起来的,倒把你
吓坏了。不过你那种关切的意思让我很感动,很多年没有人这么关心我了,谢谢
你喽,男子汉!”
我端着那盆开水又进了卫生间,黎阿姨似乎很开心地看着我尴尬的样子,但
她的话令我很伤感,她的行动也让我很困惑。
黎阿姨这几年独自生活,孤独是免不了的,加上对独生女小桦的思念以及对
白伯伯的追思,想来日子过得也很苦。
见到我时突然的惊喜使之忘情可以理解,干活时穿得那样曝露也还可以说得
过去,洗完澡赤裸走出来说是忘记了有我这么个大活人也勉强能够接受,但让我
这么个小伙子去拿她的内衣就有点儿那个了,不过没有其它的选择也凑合了。
后来在厨房里我搂住并抱起她时她似乎很享受的样子,再后来她躺在沙发上
几乎完全曝露出她的那个地方时对我的窥探并不恼火反而似乎有些得意,
后来还说什么时间长着呢!什么时间长着呢,难道
想到这里我的小弟弟又胀得要爆裂开来了,我拼命揉搓着这坚挺的r棒,不
会儿脊背麻,液喷涌出来,有几点竟然喷撒到对面的墙上。
等我收拾妥当后,发现自己没有替换的衣服,正在伤脑筋的时候黎阿姨在外
面说:“兵兵,把这些衣服换上,饭已经准备好了,可以开饭喽。”
我接过衣服发现是套半新的军装和件老头衫及条草绿色内裤,都是部
队发的那种,看来是白伯伯留下来的。衣服长短合适但太肥,想到白伯伯那胖胖
的身材不禁哑然失笑,知道自己穿这套衣服肯定很好笑,大概和田里的稻草人差
不多。
出了卫生间,黎阿姨见到我的样子也笑了。说:“你穿这身太不合适了,不
过没有更适合你穿的了,凑合着穿吧,呆会儿我把你的衣服洗了,明天就干了。
天儿热,要不你把外衣脱了,就我们俩,没关系的,快来吃饭吧,我都饿坏了,
很久没有感到这么饿了。”
我也觉得很热,于是脱掉外衣,感到凉爽多了。
饭菜非常丰盛,居然还有瓶红葡萄酒。黎阿姨说:“三年多了,没有这么
正规地吃顿饭,兵兵,你来了我很高兴,别说你帮我做了那么多事,就凭你能坐
在这里陪阿姨吃这顿饭,阿姨就非常感谢你,来,兵兵,我们干了这杯!”
我干掉这杯酒说:“黎阿姨,您太客气了,您是看着我长大的,为您做点儿
事是应当应分的,这样我都不好意思了。”
“你呀,已经这么大了,不能动不动就不好意思,再说有些事有时
候是不能不好意思的。”说罢黎阿姨意味深长地看着我,我局促地垂下眼皮。
“哈哈!只是长得像个男子汉,心里还是个孩子呀。”黎阿姨揶揄道。
我不服气地抬起头:“不,我已经长大了,不再是孩子了。”
“好好好,男子汉,干杯!你和桦桦的关系怎么样了?”
“很好啊,我们的关系直很好。”
“再干杯,吃菜,尝尝阿姨的手艺怎么样!你和桦桦的关系好到什么程度
了?终究你们已经老大不小的了,你喜欢桦桦吗?”
“喜欢,我非常喜欢桦桦,其实不仅仅是喜欢,我是是”
“是爱上桦桦了吧?又不好意思了,桦桦也爱你吗?”
“不知道,有时觉得她也爱我,有时又好像不太像,我真是不知道。”
“傻小子,干!吃菜。其实桦桦也爱你,从她的信里可以看出来的。”
“可她她为什么那样呢?”我终于有了个可以倾诉的对象,把对小桦的
感情及心中的困惑股脑倒了出来。黎阿姨很有兴趣地听着,并不时劝酒劝菜,
不多时我们就把酒菜扫而光。
我帮助黎阿姨收拾了饭桌后坐到沙发上点燃支烟美美地吸着,喝过酒的头
有些飘飘然,刚才喝酒时我就发现黎阿姨虽然和我干杯,但她每次都剩下半,
照此计算我喝了多半瓶。
黎阿姨沏好壶茶端给我,在厨房里忙碌了阵又在卫生间里好长时间,然
后拎着洗好的衣服晾到凉台上。
终于她舒服地坐到我对面的沙发上说:“兵兵,给我支烟。你知道阿姨以
前不抽烟的,从知道你白伯伯不在了才抽起来,这几年又不给我分配工作,感到
太孤独了。”
好像没必要对我解释吧?我思忖着拿了烟递给她并给她点上。点烟时发现她
睡袍的三个扣子只系了个,从敞开的领口可以清楚地看到她深深的||乳|沟和大半
r房,瞬时我的小弟弟就行了立正礼,仅穿条内裤根本不能掩饰,我赶紧缩回
到沙发上蜷腿坐下。
但这切已经被黎阿姨看了个清清楚楚,她脸上又浮现出那种有些暧昧的笑
容:“兵兵,别费劲遮掩啦,你个大小伙子有这种反应完全正常,阿姨也不会
怪你,人吗,就是那么层纸,只要把握好时间场合就不会有问题。你以前看见
过女人的身体吗?没有?撒谎!今天你已经见到阿姨的身体了,是不是。你看,
阿姨因为已经被你见到了捰体,所以连内裤什么的都懒得再去穿了。”说着迅速
地撩起睡袍的下摆,闪电般地展示了下她赤裸的下体。
我感到口干舌燥,坚挺的r棒差点儿喷出来,脑子里只想扑过去搂住她。
“兵兵,别发愣啦,给阿姨倒杯茶,再给阿姨支烟。”
我好容易才弄明白她叫我做什么,先倒好杯茶端过去,又抽出支烟递到她
面前。这次她没有接过去,却动了动嘴唇示意我把烟直接放到她嘴上,我正在把
烟插到她嘴唇边的时候,她不经意似的解开睡袍上仅仅系着的颗纽扣说:“这
天儿太热了!”这下她的胸部几乎全部袒露出来,我目瞪口呆地盯着那丰满的||乳|
房
“傻小子!看什么,给我点上。”
三
我颤抖着划着火柴又颤抖着点着了烟,眼光被吸住了样不能从那随着呼吸
起伏的胸部移开。这期间她直似笑非笑地仰脸盯着我,“怎么,没看够!”说
着把领口直拉到肩膀,左侧的r房完全裸露在我面前!
胀鼓鼓的r房!白皙的皮肤!褐色||乳|头和||乳|晕!我长大后从没有见到过女性
的r房!而现在就如此清晰地显现在离我不到50公分的地方。
我摒住呼吸,生怕它消失了似的呆呆看着,机械地做梦般地回答着她的问
话。
“怎么?没见过女人的r房?”
“没没有过。”
“桦桦的也没见过?”
“桦桦?没没见过。”
“你觉得它美吗?”
“美!美极了!”
“桦桦和我谁的胸大?”
“您!您的大。”
“喜欢吗?”
“喜欢!喜欢!”
“想不想看另个?”
“想!当然想。”
“那么要交换!你肯不肯。”
“肯!当然肯。”
“那么过来点儿。”
我向前挪动了半步,站立在她两膝之间。她抬手飞快地把我的短裤褪到膝盖
处,那条挺立多时的r棒抖动着出现在她眼前20多公分的地方。
因为我的荫茎硬挺起来以后有189公分长,所以现在头几乎挨着她的
鼻子了。
“噢,乖乖,真大呀!”她说着用手揉搓起我的r棒来。
那感觉!简直无法形容,种兴奋急速攀升,我感到要喷出来了。
“阿姨!别我要要”
她似乎知道我要坚持不住了,便松开手说:“你太年轻了,现在还不到时候
嘛,来,抱我到床上去。”
我弯腰抱起她,觉得她浑身软绵绵的,双手环着我的脖子闭着眼睛说:“兵
兵,傻孩子!你不会接吻吗?吻我!”
我只有次吻了桦桦,那是我们到渠边洗衣服,小桦睡了,我借机吻了她的
脸。于是我向黎阿姨脸上吻去,但她却嘻嘻的笑了,说:“你呀,真是笨的
可爱。”说罢便抬头吻住我的嘴唇。
感觉真是妙,她软润的嘴唇贴住我的嘴唇,那种令人躁动气息直接冲进我的
鼻子里,使我的血液都要了。而且更妙的是不仅仅四片嘴唇贴紧就完了,她
还吸吮起来,这感觉可更好了。我试着吸吮她的嘴唇,她鼓励般地将舌头送进我
嘴里,吮着这滑滑软软的香舌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兴奋。
由于短裤还挂在膝头,不能快走,当我磨蹭着走进卧室把她平放在床上的时
候,已经领悟了接吻的奥妙。
她双臂依然环住我的脖子,我弯腰和她热烈的吻着,两条舌头进出彼此的口
腔探索着,滑滑的相互纠缠着,呼吸越来越急促,最终因为喘不过气来而分开。
她弓起身子说:“兵兵,把我脱光,我要让你好好见识见识女人。”
听了她的话r棒又有了爆胀的感觉。待我剥掉她的睡袍后她又让我也脱光,
同时伸出手缓缓地揉搓我的r棒。
“上来不上这边来,对对,不!要这样,对对了!”
她指导着我俯身在她两腿之间,并导引我的r棒对准了她的荫门,头感到
凉凉的滑溜溜片。
“兵兵,对了,就这样,进来,进来吧,用力!啊!对了,噢舒服死了,
好硬,好烫,真解气!别动啦,让阿姨好好享受享受。”说着抬起双腿交叉压住
我的屁股。
r棒深深地埋进个奇妙的洞|岤,温暖湿润的洞壁蠕动着,有节律地收缩
着,整个r棒被紧紧地包裹着,头似乎顶在个滑溜溜圆滚滚硬硬的在不
时颤抖的什么东西上,舒服的感觉令人眩晕。
她的双腿紧紧夹住我的腰,小腹耸动着,脚跟不时碰在我的屁股上,双手搂
在我背上,紧闭双眼,头断续地左右摆动,喉咙里直发出‘嗯嗯哦哦啊啊呀’
的声音。
我面对着她的脸,看到她的鼻翼在急促地扇动,感觉到她急促呼出的气息,
这气味使我亢奋,浑身振,r棒似乎又胀大了些顶在那怪怪的地方。
黎阿姨的肉洞猛然剧烈的收缩起来,似乎把整条r棒都紧紧的箍住了,那个
圆圆硬硬的东西好像突然变成了张嘴,咬着头吸吮起来。
种莫名的感觉袭来:背脊有股麻酥酥的感觉,从尾骨处迅速地蔓延到脖
颈,扩散到全身,脑子里片空白。丹田好像起了火,热腾腾的团急速向下,
随即,大股的浓精不可抑制的喷射出去,喷进那温暖肉洞的深处。
她全身抖,身子僵直了,嘴里‘哦’的声,声音大得足以使楼外的人听
见。突然,她身子弓起,我感到膣腔里股股滚烫的液体浇在头上,随后她软
绵绵地不再动弹了,只有肉洞里的那张嘴还在时不时的咬几口。
我感觉好似腾云驾雾,身子软软地趴在她身上,浑身舒坦极了。
好像过了许久,黎阿姨忽然把我推开翻身下床,嘴里咕哝着‘坏了坏了’的
冲出卧室,接着卫生间里响起哗啦啦的水声。
当我还沉浸在惬意满足和不安的情绪里,费力地思索着怎么‘坏了’的时
候,她如同去时般迅速地回到床上,紧紧地搂着我说:“刚才吓坏我了,生怕怀
了孕”
我的头嗡的下大了,对呀,要是怀了孕可怎么办,算是怎么回事啊!只好
紧张地听她说下去。
“我算了算幸好还在安全期,否则可真没脸活了。”说着在我脸颊上狠狠的
亲了口道:“你个害人的东西!”
我又紧张起来,这是小桦的妈妈呀!我怎么今后怎么办?怎么面对桦桦?
真该死,怎么就这么没出息!我怔怔地望着黎阿姨那张美丽而越发娇艳的脸庞。
“兵兵,你在想什么?你真了不起!我从来没有这样兴奋,从来没有这样满
足过!你下没动就把我把我真是舒服死了!谢谢你,我的兵兵。”说
罢连连在我脸颊脖颈肩膀胸膛上亲吻着,刺激得我又兴奋起来,小弟弟抬
头指向天花板。
她用手抓住我坚挺的r棒套动着说:“这么快就又硬了?年轻就是行!”
“阿姨,我”
“都这样了还叫我阿姨?”
“阿那叫您什么呢?”
“叫我名字,知道我叫黎静吧,叫我黎静或小静都行,也别您您的了。”
说着话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顿。
“那叫您静静行吗?”
“咳,不许带您,只要你愿意,叫我什么都行。”
“那好,静静,我还想还想要。”
她扑哧声笑了:“不光你想要,我也想要呢!不过这次咱们慢慢来,看得
出来你是头次和女人在起,静静要教给你怎样做我们两个都能享受
到最大的快乐,好吗?”
当然好,只要能把胀得难受的r棒插进那奇妙的洞里怎么都好。
“来,趴到我身上,对,男女爱有很多姿势,但这样是最基本的,你
摸摸我下边,是不是还干着呢?”
我伸手摸去,毛烘烘的片。
“来,吻我。”
我们搂抱着亲吻,肌肤贴合,肢体交错,吻得天昏地暗。
“再摸摸看,是不是和刚才不样了。”
果然,在团毛烘烘的中间有滑溜溜黏糊糊的东西,手指顺势探找到了源
泉。我发现只要在那里抠弄下静静就是阵颤抖,于是我开始在那洞口肆意地
探索着,她也就不停地抖动着身体。看到她咬牙坚持的样子,我停止了动作问:
“静静,这样不舒服吗?”
她却说:“舒服!不要停,快,再用点儿力!再快点儿!噢呀!”
股热流冲到我手上,黏糊糊的满手都是。她见我抽回手奇怪地观察这到底
是什么,忙闭上眼睛说:“这是女人高嘲流出来的,说明说明她已经被
被弄得舒服极了。”
“那么女人经常会这样啦。”
“不,女人们不定能经常这样。”她睁开眼睛望着我:“有的女人生都
可能不会达到高嘲,我和你白伯伯结婚19年,只有过两次高嘲。可是今天
你已经让我高嘲两次了,这对于女人来说是最大的享受,所以我谢谢你。”
“现在插进来吧,如果不是这样湿了就插的话,女孩子可能会受伤的,
当然不是说先要有高嘲,我是说必须有所准备。轻点儿,哎对了!哦
好硬!呀慢点儿!啊啊噢呀再慢点儿啊噢呀现在
啊可可以快快些啊啊用力喔喔噢呀”
在她的循循诱导下,很快我就明白了爱的要点,也知道了女性性器官的特
点,如那个圆圆硬硬的东西叫‘花心’,荫茎顶住它就会牵动女人的芓宫以至内
脏产生颤动,进而产生高嘲。静静的这堂爱示范教育课使我初步体验到爱
的奇妙与酣畅,受益菲浅。
由于每次当我将要精的时候静静都提示我停止动作,这次性茭持续了大
约60分钟。其间她四次喷出滚烫的滛液,不过次比次喷出的稀薄,在她最
后次用花心咬住头的时候,我在她忘乎所以的浪叫声中把液喷进她体内,
她汗津津的身体再次僵直了,指甲狠狠地抠破了我的后背。我浑身冒汗急促喘息
着,趴在她身上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后半夜习习的凉风吹醒了我,发现依然趴在静静身上,r棒已经软缩,但龟
头还在她那美妙的洞口里滋润着。我翻身躺在她身旁,摸过支烟点燃深深地吸
了口。
可能是我的动作惊醒了她,她倏地睁开眼睛,惊恐地‘啊’了声,随即松
弛下来,侧身温柔地搂住了我说:“兵兵,怎么还不睡呀,你看,差刻4点了
呀,抱着我睡吧。”
我用左臂松松地揽着她:“我已经睡过觉了,现在不困了。”
“那你在想什么?兵兵,阿姨啊不,是我。我并不是个随便的女人,
我18岁结婚,当年就生下了桦桦,19年了,你是我的第二个男人。”
“从小我就喜欢你,你们去兵团后,我个人孤零零的生活,经常想桦桦,
可后来不知为什么更多的想到你,我觉得是因为要托付你照顾桦桦的缘故。今天
你突然回来了,我不由自主的搂住了你,本来没有可是,我感觉到你的
你的硬邦邦的顶在我小肚子上,那股热腾腾的劲儿更下子烫进我心里,当
时我就我下面就流了很多水儿,内裤都湿透了。”
“我极力抑制自己,但做不到。我只想有个男人爱我体贴我安慰我,明
明知道你是个孩子,不应当和你可是,好像有个声音在说这有什么关系,
只要他能接受你就可以呀,于是我就勾引了你,不怪我吗?好兵兵,谢谢。
我也想过再结婚,但又怕他对桦桦不好,本想这辈子就这么忍下去了,没想到碰
上了兵兵你对我这么好,我这后半辈子就交给你了。”
她说话时依偎在我怀里,手指在我身上划来划去,说到末了抬起满含泪水的
眼睛望着我,似乎等待我的回答。
看着静静楚楚可怜的样子,我下定了决心:“啊静静,你放心好了,等
我能回北京定娶你”
她突然坐了起来,像看着陌生人样地看着我,半晌才说:“不,兵兵,我
不是这个意思,那样真成了大笑话啦,我比你大19岁呐,这根本不可能。我是
说你以后和桦桦结婚后不要不理睬我了,最好我们能住在起,我可以为你
们打理家务,照看孩子。可能的话你兵兵,能不能偶尔给我点点
安慰实在不行我我也不会怪你们的。”她又无力的倒在我怀里嗫嚅着。
我完全怔住了,静静真是个好妈妈,为了桦桦,她宁可放弃追寻她本可以
找到的幸福!我怎么可以伤她的心呢。
“静静,如果你真是这么想的话,我保证不会让你失望!定让你得到
足够的安慰!”说着腾身把胀挺的r棒准确利落地插进静静的肉洞,插到底,
顶住她的花心研磨起来。
静静因为没有准备惊叫了声,随即眉开眼笑地张开四肢搂住我:“噢呀!
别噢啊呀坏哦死了你兵兵啊啊啊噢噢
噢呀用力啊啊啊啊啊呀舒服哦哦啊!啊!啊!
噢!噢呀死我啦呀”
我不再味横冲直撞,而是时疾时缓,时轻时重。哪知反倒令她兴奋非常,
全身不住地扭动着,使得那丰满的双||乳|也颤巍巍左右摆荡,我好奇地伸手捏住
个奶头,她竟然就喷出了滚烫的马蚤水儿。
我知道这是高嘲的表现,于是越发驰骋起来,只手揉搓着她的奶头,只
手在她身上各处抚摩,想再找出另她兴奋的地方。
我见她双腿高举太累,就握住她的脚踝。发现把她的大腿压向她胸前更可以
深深插入,于是便压紧她狠狠地抽锸,忽然感到头似乎突入了花心,她浑身颤
栗,花心紧紧咬住头吸吮起来,同时股股热液打在头上,就在她喊出那句
不雅的话时,我把阳精股脑灌进她的体内。静静僵直的身子弓起来片刻后瘫软
了下去,只有膣腔和花心仍然律动着吸吮着。
我俯在静静绵软的身体上,体味着美好的余韵,汗水滴到她身上,但她没有
反应。只见她面色苍白,呼吸迟缓,我不禁慌了神,急忙翻身搂起她,不停地摇
晃亲吻。
她终于醒来,嘴里喃喃道:“死我了”定睛看清是我抱着她时,面色
已经变成姹红,埋头在我怀里,粉拳无力地在我后背上捶着说:“你要死啦!怎
么这么狠,把人家弄得都昏过去了,你坏!坏坏死了”
“静静,你真的没事儿吗?”
她抬头娇羞地看了眼又埋下头去:“你就这么安慰人呐!都让你弄死
了呀。”
我见她没事就放了心,又逗她说:“不对,不是弄死了的,你刚才不是这么
说的。”
“刚才你真坏!”小拳头密集地落在我后背上:“我没有说别的,没有!
没有”
说笑间我们紧搂着进入了梦乡。
四
我再醒来时已经8点钟了,静静不知何时起的床,只有我自己躺在松软的床
上,肚子上搭着条被单。
我抽出支烟点燃,这里静极了,依稀可以听到远处林中的蝉鸣。
厨房里传来锅勺碰击的声音,我突然感到很饿,于是起身想去找点儿吃的东
西。
这时静静探了下头说:“起来啦,那就快点吃早餐吧,刚做好的,趁热吃
吧。哎,别这么赤条条的,穿上那套衣服再出来。”
我回头看到床边整齐地叠放着套衣服,和昨天换上的那套样,赶紧穿好
来到客厅。
啊,真是丰盛的早餐呐。我坐下刚要去抓烤好的面包,她下把我的手打开
说:“先去洗脸刷牙,怎么这么不讲卫生。”我只得吞咽着口水到卫生间去了。
我应付差事的匆匆洗漱完毕回到桌子前坐下,发现面前的盘子里已经放好了
两只煎鸡蛋,两条煎过的猪肉,旁边有三片涂好黄油果酱的面包。我狼吞虎咽的
吃着,静静问:“你还吃得惯这培根吗?”
培根?我意识到她说得就是煎猪肉,于是说:“很好吃呀,我很喜欢。”抓
起手边的杯子喝了大口,苦苦的,是咖啡,我皱了皱眉头咽了下去。
“喝不惯咖啡吗?”
“不,我没什么不惯的,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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