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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作品:教夫不严妻之过|作者:乐乐陶陶|分类:精品小说|更新:2025-05-21 10:44:06|下载:教夫不严妻之过TXT下载
  有了!不能喝牛奶,那喝母乳应该可以了吧?

  母乳营养高,又可以增强免疫力,加上她还在喂母乳,或许可以试试看。

  今天早上她因为奶水过多,挤了些存放在冰箱内,也许可以拿出来试试。

  取出装在奶瓶里的母乳,她试着放人汪德凯的嘴中……

  这又是什么东西?

  咸咸的……有点奶味……

  不……会吧?汪德凯的心凉了一半,她居然给他喝牛奶,还是加了盐巴的牛奶!她难道忘了他对牛奶过敏吗?

  她该不会是还不肯原谅他,想借机修理他吧?

  “德凯,这是母乳,你喝一些,补充、补充营养吧!”看他不肯喝下,安安诱哄着,明知他可能听不到,但她还是像在安抚一个闹脾气的小孩般轻声细语。

  母乳,她竟给他喝母乳!

  他从未喝过母乳,可是,他并并不排斥喝喝看,毕竟这是她的乳汁。

  从离婚到现在,他日夜想的就是她饱满的胸部,想起以前两人欢爱的情景,他的下腹竟像有颗火球在燃烧着。

  他决定配合地把母乳喝下去,于是,他轻轻的吸吮起来。

  嗯……不对劲!这不是安安柔软的乳头,硬邦邦地,这是奶瓶上的奶嘴!

  不要!他要直接吸吮,既然是母乳,怎么可以用奶瓶呢?于是,他又故技重施,任母乳由嘴角流了出来。

  怎么会这样?安安的心凉了一半。

  她还以为他已经有反应了,岂知她还是高兴得太早。

  没多久,奶瓶里的母乳已经由他的嘴角流光了。

  安安忍不住叹了口气,她知道母乳并不好喝,甚至对一个成年人而言,还有些恶心。

  可是,母乳的营养高,可以强身补体。

  上次她还看到欧阳龙在电视上大谈成人喝母乳的优点,还说他的老婆傅娟会把多余的母乳存放在奶瓶内给他喝。

  为什么汪德凯不喝?莫非她不是专业护理人员,无法把他照料好?如果他再不补充营养,她怕他会死掉。

  不,他绝不能死掉!

  或许她该听哥哥的话把他送到安养中心,由专人照顾。

  安安放下奶瓶,拿起电话向安士烈求援……

  听到妹妹在电话那头哭得那么伤心,安士烈不停的在心中咒骂汪德凯。

  “这家伙让他饿死算了!”惹他妹妹这么伤心,该死的汪德凯!

  “哥……你怎么可以这么没良心?德凯是我的老公耶!你竟然要我把他饿死,你……呜……你到底是不是我哥哥?”安安哭着抱怨道:“你不替我想办法就算了,就当作是我找错人帮忙了。”

  安士烈知道自己又祸从口出了,连忙道歉,“对不起,安安,我没有恶意,我只是气这小子竟然借机欺负你。”

  (bsp;“哥,你怎么说这种话?现在德凯失去意识,他怎么会借机欺负我?”

  “不会吗?才怪!”安士烈咕哝。

  “哥,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帮助德凯?”安安焦急的问。

  “既然他无法进食,不如请医生在他喉咙上插管子。”

  “插管子?”

  啥,他有没有听错?静静聆听的汪德凯差点从床上弹坐起来。

  他好端端的怎么可以插管子喂食?在喉咙上挖个洞……光是想象那种情景,他就觉得恐怖。

  安士烈这小子到底是安什么心?竟给安安做这样的建议,改天他“恢复”了,一定要好好地找他算帐不可!

  “哥,我不会用这么不人道的方式对待德凯的。”安安完全不知道她跟哥哥的谈话全被汪德凯听见了。

  果然是他的好妻子!他就算饿死也无憾了。

  安安挂上电话,像个泄了气的皮球瘫坐在椅子上。

  唉!她实在不知道有什么方法可以帮得了汪德凯,难道真要如安士烈所说的,请医生为他插管子吗?

  虽然目前他毫无意识,可是,插管子对任何人而言都是一个恐怖的折磨……

  突然,她感到胸部一阵抽搐。这种感觉她太熟悉了,她又胀奶了!

  由于儿子仍在喝母乳,所以,每隔几小时她便会胀奶。

  通常她那嗜母乳为命的儿子可是比闹钟还准时,都会在她胀奶前哇哇大哭。

  但是,今天他竟然还在睡觉,而且睡得很熟。

  不过,她不敢让这个坏脾气的小子饿着了,她将儿子从婴儿床抱起,然后解开上衣,准备喂奶。

  怪了,平时这小子只要一闻到奶味,就会迫不及待的吸吮起来,但今天他依旧睡得很熟,甚至还把小嘴闭得紧紧的。

  “小乖乖,你不吃奶会肚子饿的。”她轻哄着宝贝儿子。

  臭小子!你老爸饿得前胸贴后背,你竟然还不肯吃奶!汪德凯暗骂。

  “咕噜……”他的肚子也发出抗议声。

  安安听见汪德凯肚子的声音,连忙把儿子放回婴儿床,奔到病床旁。

  “德凯,你肚子饿了,对不对?”她轻轻的抚着丈夫消瘦的脸颊。“你什么也不吃,要我怎么办才好呢?”

  由于她刚才解开衣服喂奶,雪白的双峰几乎毫无遮掩的展露在汪德凯面前。

  那嫣红的顶峰是那么诱人,透过半掩的眼睑所看到的景象,令汪德凯的下腹亢奋起来。

  要不是时机不对,他真想不顾一切的“醒”过来,与她欢爱一场。

  安安的胸部因胀奶而疼痛起来,连忙想找吸奶器将奶水吸出来。

  “咕噜……咕噜……”汪德凯的肚子又发出声音。

  安安想也不想地将乳峰放人丈夫口中……

  汪德凯几乎忘记要伪装自己,他用力的吸吮着甜美的蓓蕾,这是他日夜思念的滋味——柔软、香甜、诱人、可口。

  现在他才知道儿子为什么不肯喝牛奶了,母乳的滋味岂是牛奶能相比的,况且,还可以吸吮到这么柔软的乳头……

  老天!她甜蜜的女性气息正强烈的诱惑着他,他的身体为她而硬挺、疼痛。

  他饥渴的想要爱抚她每寸光滑的皮肤、亲吻她每个敏感处,深入她丝滑、温润的体内——现在他脑海里浮现的全是这些念头。

  然而,他什么也不能做,因为现在还不是清醒过来的好时机。

  安安愣住了。

  平时她也喂儿子母乳,却从未产生如此奇妙的感觉。

  她感觉到体内的血液在血管内加速、加热,令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

  呻吟声增加了热度和欲望、需要和疼痛。

  汪德凯更用力的吸吮柔软的蓓蕾,令她又发出一声呻吟。

  汪德凯困难地吞咽口中的乳汁,胯下的巨大疼痛地要求解放。

  他的舌尖轻轻磨蹭着她的蓓蕾……

  安安忍不住倒抽口气。这是错觉吗?为什么她觉得他不只是在吸奶,而是在……挑逗她?

  一定是错觉,因为他仍紧闭着双眼,仍在昏迷状态中的他怎么可能会挑逗她呢?

  然而,有件事实却是不容她忽视的。

  不只她有感觉,他也是一样!

  虽然隔着薄薄的棉被,她可以明显地看出他的男性挺立起来。

  真是太神奇了!

  虽然这样的反应超乎医生所预料的,可是医生也说过,只要多一些反应,他清醒的机会就多一些。

  “德凯,虽然你仍没有醒过来,但是,你已经可以感觉到我就在你身边对不对?”喜悦的泪水扑簌簌的流了下来,“请你一定要加油,为了我和儿子,你一定要快点醒过来!”

  入夜,万籁俱寂。

  但是,汪德凯的心却是纷扰不安,掀开被单,小心翼翼的下床。躺了一整天,他的骨头和肌肉都变得十分僵硬,若再不动一动,他真怕自己会变成僵尸。

  放轻脚步,他来到床边,就着微弱的夜灯看着躺在床上熟睡的安安和儿子。

  母子两人相拥入睡的景象是世界上最美的图画。

  只是,他更心疼她的辛苦。

  尤其他这个儿子真的是个害人精,刚才在入睡之前还哭闹了好一会儿,害他差点就跳起来打这个小坏蛋的小屁屁。 ,

  为了不吵醒妻子,并独享一下妻子的甜美,汪德凯小心翼翼的将儿子抱回婴儿床。

  凝视着安安美丽的容颜、姣好的身段,一股熟悉的亢奋在汪德凯的鼠蹊处油然而生,欲望如波涛汹涌的海水般,淹没了他的理智。

  他对安安的身体了若指掌,更清楚她的敏感带在哪里,也了解要如何巧妙地刺激哪些地方,让她欲仙欲死。

  他滚烫湿热的唇占有性地覆住她的浑圆,舌尖沿着她诱人的乳蕾轻轻勾划着,再大口大口的吸吮,仿佛在享受美味多汁的水果一般。

  这是梦吗?

  为什么会如此真实?如此震撼?

  她的脉搏急促、心跳加速,整个人仿佛被网子缠住般的动弹不得……

  如果这是梦,她希望不要太早醒来。

  自从离婚到现在,她不曾有过如此意乱情迷、心药神驰的感受……

  汪德凯狂热地爱抚着妻子全身,他可以轻易地感受到她的反应。

  “噢!凯……爱我……求求你……”她喘息地呓语,双眼仍然紧闭着。

  一声声的呻吟喘息令人销魂蚀骨。

  安安很想睁开双眼,想知道这一切是不是梦,但是,她全身瘫软无力,就连掀开眼皮的力气也没有。

  没有人知道,他有多么想念她的味道。

  朦胧中,安安只觉得天旋地转、飘飘欲仙、如痴如醉……

  许久之后,安安轻轻地飘出梦乡,眼睛虽然仍紧闭着,但是,狂跳的心跳却仍未平复,当她感觉到双腿间的濡湿时,不由得惊慌的睁开眼。

  这种感觉并不陌生,她的小腹沉重,修长的双腿发软,乳尖依然硬挺,她十分明白这是什么样的反应。

  刚才的梦境依然萦绕在她的脑子里,她用手覆着自己发烫的双颊,试着理清纷乱的思绪。

  老天!她刚才竟作了一场春梦,而且感觉是那么的真实,她是不是欲求不满才会作这么淫荡的梦?

  不行,她怎么可以产生这种邪念?即使在梦中与她欢爱的是汪德凯,但现在他正病重地躺在床上,她作这样的梦是不是太对不起他了?

  “德凯,对不起,请你原谅我作了不该作的梦。”她来到他身边对着他低声忏悔。

  就在这个时候,安安发现了一个令她惊讶的现象。

  躺在床上、紧闭双眼的汪德凯,面部泛着红潮,颈上的动脉快速跃动,额头的温度也有些偏高,呼吸也略显急促……

  他怪异的症状吓坏了安安,难道他的身体出了什么状况?

  现在三更半夜的,她该怎么办才好?

  是不是因为她的疏忽而使他受了风寒?以她的经验得知,要降低温度是得擦澡的。

  她端来温水,以毛巾轻轻擦拭他的身体,正当她擦拭他的小腹时,终于找到了他出现异状的原因——

  他的男性火热、肿胀。

  难道是他们心有灵犀吗?

  在她作了那么羞人的春梦后,他竟也有了如此强烈的生理反应。

  虽然医生并没有告诉她,植物人也会有这样的反应,但是,她知道他一定很不舒服,否则也不会引起那么多的异状。

  “嗯……”一个低得几乎听不到的呻吟声传入安安耳中。

  那是他发出的声音吗?

  安安屏息聆听,但却没再听到任何声音。

  难道是她听错了吗?她暗忖着,

  “嗯……”

  她又听到相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