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弄,居然效果更佳!
“他二叔啊,可怜可怜我,快点给我吧……”
大嫂徐凤志已经耐受不住,伸出手来直接薅住马戌狗的裆,就往自己的身子上拉扯.马戌狗一声不吭,麻利地脱去子,然后,将大嫂的两腿掰得更开,直接俯冲下去,就要来个一蹴而就,将自己压抑多年的郁闷,一下子都宣泄出去!
然而,说来奇怪,脱下子的时候,棒槌还的铁硬的,咋在就要操作的瞬间,居然一下子就细软叮当了呢!
“他二叔啊,你这是咋了呀?”大嫂徐凤志伸手过来,一把攥住了马戌狗的羊尾的物件问道.“可能是,我大哥的魂灵在作怪吧……”
马戌狗居然冒出一身大汗.“说啥呢,人死如灯灭,哪里还有啥灵魂之说……”
大嫂的思想还真解放.“可是,我确实瞬间就不行了呀!”
马戌狗还真不是成心的.“那你试试这个,看看行不行……”
大嫂徐凤志说着,就从枕头底下,摸出了那包要了马未羊命的狼鞭粉,递到了马戌狗的手里……
第066章直奔香兰家
“这是啥呀?”马戌狗从未见过那种粉末,所以,莫名其妙.“我也不知道,不过,也不瞒你说,就在你大哥被狼掏的前一天,弄回来这些粉末,抹在他的棒槌上,居然将多年的羊尾给治好了,跟嫂子一宿弄了四五次都没事儿呢!可惜呀,刚尝到甜头,他居然让狼给掏了裆,丢了性命——让嫂子成了寡……”
“嫂子是说,我抹上这些粉末,也能行?”“你抹一下试试呗……”
马戌狗哪里知道,这些粉末都是狼三件焙干了,磨出的粉末,一旦涂抹使用,便会在身上残留气味,如果被野狼嗅到的话,注定要被无情攻击,轻者如孙大皮失去男根,重者当然就像他的亲大哥马未羊,直接失去了性命啊!
可是在那样的情况下,马戌狗突然羊尾了,大嫂徐凤志又拿出一种无名粉末,说十分好用,谁还能彻底追究到底是啥,有无毒副作用,然后再使用啊!马戌狗当时也没多想——既然已经遇到了千载难逢的机会,可以使劲儿弄弄这个间接害死自己媳儿的大嫂徐凤志,又赶上自己的无名羊尾,那就索性用用这些所谓的神奇粉末,看看是否奏效……
涂抹上去,哇,瞬间便有了无限酥麻的感觉,转瞬便支楞八翘起来,而且,似乎比自己原本的物件还要大出一圈儿来——看来,还真是猛药——马戌狗的心里一阵亢奋!太好了,本以为,自己一羊尾,今天的仇,就报不了了呢,哪成想,大嫂徐凤志的枕头下边,还备着如此强力的猛药——既然是你让我用的,那我就更不客气鸟!
于是,马戌狗就带着仇恨,将裆下那把肉,卯足了劲,噗地一声,就插进了大嫂徐凤志的腹地深处!然后,再猛然拔出,全力*入,下下凶猛,回回中的——就像某个凶杀报道中说的,复仇的男人,在女人身上连捅数一样——马戌狗真将自己的棒槌当成了复仇的子,一下一下,拼力朝大嫂徐凤志的下身狂插猛刺……
然而,身下的大嫂,却不是那弱不风的鲜花嫩草,早就巴不得自己的裆下“让爆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呢,而一旦如愿以偿,当然会欣喜若狂,兴高采烈地完全接纳,并将自己全部的*能量悉数释放出来,热烈承接来自小叔子的爆风骤雨……
那大嫂徐凤志曾经尝到过那种神奇粉末的甜头,只是刚刚与马未羊欢实了一个晚上,第二天,就被狼给掏死了,着实令她无限怅惘,严重失落.这会儿重温美梦,且比马未羊还要激烈刚猛,就更令她无限喜悦,除了身体上反应出的扭动迎凑,还不住地发出吟词语,表达自己快意承欢的欢洽饱足……
而马戌狗则越战越勇,本来就带着无比的仇恨,再加上狼鞭粉起的作用,双重合力,便令她如猛虎下山,蛟龙出海一般,将那复仇行动做到了无以复加,淋漓尽致……
那一天,马戌狗算是大开了杀戒,不管不顾地弄了大嫂无数次,直到她浑身散架,虚弱如泥,不住低声下气告饶的时候,马戌狗才觉得自己够本了,翻身下马……
“嫂子,这包神奇的粉末,让我带在身边吧……”
在心满意足地回到自己屋里之前,马戌狗边拿起那包狼鞭粉,边说.“带吧带吧,养足了精神,只管来弄嫂子吧,随时欢迎你来……”
大嫂徐凤志有气无力地回答说.然而,马戌狗回到了自己的屋里,人是躺下了,也觉得浑身疲惫,可是精神头还是那么十足.睁着眼睛,就是个睡不着——突然,就冒出一个灵感来——如果当时在四赖子家门外,遇到周香兰的时候,手里有大嫂徐凤志的这包神奇粉末就好了,事先抹在自己的手指头上,瞅准了,就抠挖进周香兰的私处,兴许立马见效,令她抓心挠肝,反过来求自己上她身呢!
那该多好啊——一旦周香兰跟自己弄上了,也就相当于生米煮成了熟饭,然后再跟她谈婚论嫁,也算是水到渠成,自然而然了吧!而跟自家的大嫂弄到啥时候,也不是自己想要的媳儿,还不单单是大嫂徐凤志曾是自己媳儿疯掉死掉的罪魁祸首,更主要的是,大嫂徐凤志的人品长相,不是自己喜欢的类型,如果不是为了复仇的话,还真是不稀罕弄这个*的婆娘,若不是这包神奇的粉末,大概还真就在她面前羊尾了呢!
最理想的女人还是周香兰啊——要长相有长相,要温柔有温柔,如果能娶到她那样的媳儿,才算是三生三世修来的艳福呀!
想到这里,马戌狗就更是睡不着了,看看天色还不算太晚,就悄悄地起身,趁着家里头没谁主意他,就溜出来,直奔周香兰的家而来……
第067章丝毫没有减弱
四赖子的心机就在于此——他答应周香兰,想办法阻止马家逼迫强行娶她,心里想的招法,就是利用马戌狗对大嫂徐凤志的成见甚至仇恨,让他们搞到一起去——而在四赖子的心里,早就预料到,那个马家大嫂徐凤志,一旦跟小叔子马戌狗弄到了一起,肯定会使用之前他圈拢孙大皮给了马未羊的那包狼鞭粉——四赖子知道,那个东西一旦用过,尤其是*之人用过,肯定不会轻易放弃的——那个马家大嫂,风*无比,已经用过,若是再有机会,哪能不用呢!
一旦用了,呵呵,将来的某一天,狼群接近马戌狗或者那个大嫂徐凤志的时候,肯定还会像之前的孙大皮和马未羊一样,扑上去就掏,不掏死也扒他一层皮!
即便是狼群不来祸害马戌狗和马家大嫂徐凤志,他们俩一旦搞到了一起,那个马戌狗也就掉进了他大嫂徐凤志的手里,不达到结婚的目的,绝不会罢休吧!
这样以来,马家似乎就没有理由再娶周香兰过去当媳儿了,周香兰的三大愿望之一,也就算是圆满实现了——剩下的两个,似乎没有那么重要——营救被狼群劫持的孙二皮,和寻找离家出走的孙大皮,这些都是后话,慢慢来,走一步看一步吧.反正自己也不急于求成,这样慢慢来,才能一点马脚也露不出来,让周香兰看不出自己的破绽,也为将来最终收拢她的心,得到她的身,做好铺垫哦……
然而,令四赖子没想到的是,这个马戌狗与他大嫂徐凤志搞在一起之后,并没有就此拉倒,内心中,对周香兰美色的觊觎,丝毫没有减弱.而且,由于获得了那包神奇的粉末,还增加了他的灵感,想利用那包神奇粉末的神奇能量,来偷袭周香兰,一旦得手,也就实现了他的愿望,甚至连谈婚论嫁都想到了……
马戌狗三步并作两步,急火火地就来到了周香兰家的院子外,正琢磨着,咋进去呢,忽然看见有个男人的身影,正在院子外边转悠呢!能是谁呢?谁还在打周香兰的主意呢?马戌狗的好奇心,就上来了,尽可能地靠近,想看清到底是谁.可是那个男人,一个高,蹿上墙头,就翻进了院子!
马戌狗心想,正门肯定不能走了,一旦惊动周香兰,她能给自己开门吗?昨天在四赖子家门外的柴禾垛上,没弄成好事还挨了她两巴掌,尽管打得自己心花怒放,但说明周香兰并不欢迎自己呀——也学那个男人,翻墙而入吧——先看看那个男人到底是谁,来干啥,然后再开始自己的行动吧……
于是,马戌狗也翻墙而入,悄悄地跟在那个男人的身后,看见那个男人的身影停在窗外了,马戌狗也找个隐蔽的地方,停了下来.接着,就听见那个男人轻轻地扣动窗棂,里边就传出了周香兰的声音:“谁呀?”“我呀……”
“你是谁呀?”“我是谁你都听不出来?”“我感冒了,听不出来……”
“应该是我感冒了,你才听不出来,咋你感冒了,却听不出来我是谁呢?”“我这次感冒,鼻子通气儿,耳朵却吱吱乱暴,就像总有狼嚎声一样……”
“既然你感冒了,那我就回去了……”
“回去吧,我今天很难受……”
那个人听完周香兰的话,还真就返身离开,翻墙就不见了人影.其实呢,那个男人一开口,马戌狗就听出了是谁——一个村子住着,屁大个地方,百八十口人,谁是谁,一听声音,都能猜到个八不离十.谁呀?马戌狗从那个男人说出的第一句话,就听出了是四赖子!
马戌狗的心里就琢磨——这个四赖子,尽管是个光棍儿单身,可是他是著名的半个男人呀,当年因为强弄了自己的媳儿,被爹给轰了几枪,没打死他,但也让他成了半残不废的男人,难道他也在觊觎周香兰的美色?也想将来娶周香兰为妻?听他们刚才的对话,貌似不是头回来往了——难道周香兰跟这个四赖子早就有一腿了?不然的话,他们之间的对话,咋那么随意呢?周香兰似乎并不那么反感四赖子,只是因为自己感冒耳鸣了,才回绝他的——难道四赖子劝自己,直接娶了嫂子,而放弃周香兰,完全是为了他自己的目的?想到这里,马戌狗的心里就多了许多个问号,更加觉得,自己来这里,动用手段,将周香兰先给拿下,将生米煮成熟饭,有多么重要了——不然的话,只听四赖子圈拢,回头自己退出了竞争,他岂不是渔翁得利了吗!
这样想着,就更增添了马戌狗开始行动的决心,看看四赖子跳墙走得无声无息了,也学四赖子的样子,来到窗前,在窗棂上,轻轻地敲了几下.“你咋又回来了呢!”
屋里的周香兰,发出了这样的声音.马戌狗虽然不敢吭声,但心中暗喜——太好了,周香兰误以为自己就是四赖子呢,这样的话,就不会设防了吧……作为回应,马戌狗还是原样又敲了几下窗棂……
第068章敞开了全部
“唉,你这个人哪,真拿你没办法……”
周香兰似乎认定就是四赖子又来找她了,昨天俩人都铺垫到那个程度了,却因为在窗户上,看见了一双发绿光的眼睛,才猛地结束了所有的动作,将那件即将成就的好事,戛然而止.今天四赖子一定想重温昨天的好梦,趁天黑来找自己,可是,身体也好,心情也好,都没缓过劲儿呢,哪里有情绪,再弄出昨天那样的氛围呀!所以,周香兰就推说自己感冒了,婉言谢绝了四赖子.可是四赖子一走,周香兰反倒觉得有些失落了——这个家伙,要是再坚持一下,兴许就放你进来了,尽管没了昨天的心情和氛围,但毕竟俩人到了必须密切合作才能实现愿望的阶段了,这样回绝了他,似乎有些不近人情——自己要实现的那三个愿望,哪件不需要四赖子来运作斡旋才能实现的呀!
所以,当周香兰再次听到窗棂上,有四赖子那特有的敲窗声响的时候,马上就以为,肯定是四赖子呢!尤其是,跟他说话,他还不吭声,肯定是刚才回绝他了,心里不是很好受吧——所以,周香兰只说了那么一句话,就起身下地,来给所谓的四赖子,开门了……
马戌狗心想,这次得了机会,决不能再手软了,千万别像昨天在四赖子家门外的草垛上,好事没弄成,还挨了两个耳光——今天一定来个短平快,速战速决将周香兰给拿下才行!所以,周香兰刚刚把门给打开,他就一下子扑上去,一手揽住周香兰的腰,一手直接就深入到了周香兰的裆下,为了不让周香兰废话,马戌狗还一下子将周香兰的嘴给紧紧吻住,并且毫不客气,将伸进裆的那只手,一把握住了要害部位,并将那根已经涂满神秘粉末的中指,就给深深地抠了进去……
周香兰一心以为就是四赖子,但也没想到他会如此迫不及待!尽管昨天没弄成好事,今天来了,也该说说话,调,然后再进入实质的行动吧,咋一进来就亲嘴挖坑,连气儿都不让喘一下呢!
不过周香兰对四赖子已经放松了防守,知道身子迟早都要给他,早给晚给还不都是一样?只要他能帮助自己实现那些愿望,给他几把身子,算得了什么!何况现在自己已经怀上了孙二皮的孩子,谁再上身,也不会有啥后顾之忧了,只要不动了自己的胎气,不把自己的给弄流产了,一般情况下,他想弄,就让他弄吧……
周香兰出于这样的心理,才没有反抗黑暗中,进门就扑上来,亲嘴抠挖的,被她误以为是四赖子的马戌狗……
那马戌狗,一看周香兰一点反抗都没有,心中更喜,赶紧将周香兰给拥入屋里,将她弄上炕,将她的衣服给扯掉,自己也脱了衣服,跳上炕来,掰开周香兰的大腿,操起自己那根事先早已抹了神秘粉末的物件,就要硬邦邦地顶入……
若是换了别的情景场合,或者周香兰稍微有些怀疑,至少要像昨天晚上在四赖子家柴禾垛外,遇到马戌狗的时候,发觉不对劲儿,也要伸手去验证一下,要跟自己做好事的男人,到底是不是号称半个男人的四赖子——结果,昨天伸手一摸,两个蛋蛋一根棒槌完好无缺,那也就证明,黑暗中要跟自己弄事儿的男人不是四赖子——所以,才立即反抗,加以终止,也才发现了,原来不是四赖子,是村长马辰龙的二儿子马戌狗!果断地打了他两巴掌,才打消了他强行好事的念头.可是呢,到了今天晚上,还是同一个男人,周香兰却误以为是四赖子呢,也就放松了警惕性,尽管也有些怀疑——今天的四赖子,那种温和缠绵的劲儿咋都没了,一下子变得如此粗爆生硬了呢?是昨天没办成好事把他给憋着了?还是他现出了原形,又像传说中,他流氓成性时期的本来面目?管他呢,反正都是给他,咋给还不是给,只要敞开了自己,他想怎么要,就任由他弄吧……而且说来也怪,刚刚进门的时候,他用手指头抠挖进去的瞬间,咋突然就好受难耐了呢?那种好受,只有孙大皮出事的前几天,才有过的好受啊——那种酥麻畅爽,咋一下子就传遍了全身呢?是自己也很喜欢被他这样抠挖,还是他的流氓手段就是高明?等到周香兰被脱光了衣服,仰躺在炕上,等到被瞬间突入的时候,居然内里十分地渴望那个瞬间的来临了——好像内里奇痒难耐,必须有个物件突入进去,不住地搅动才会将那种奇痒给平息解除了一样啊!
那种渴望让周香兰放弃了最后的怀疑,和证明身上的男人就是四赖子的机会,也令她完全解除了戒备和反抗,敞开了全部,来迎接一个陌生男人的荒谬侵入……
第069章曼妙的感觉
更令周香兰惊喜的是,那种渴望被瞬间满足的一刻,竟然忘却了四赖子原本是半个男人的事实,完全沉浸和陶醉在了那种心神荡漾的快慰之中,尽情受用,难以自拔……
那马戌狗更是豁然欣悦,畅爽空前,那种舒爽与昨日跟嫂子弄在一起的恶性刺激有本质上的不同——昨天是带着复仇的怒火,带着*爆的心态,恨不能将身下那个罪孽深重的大嫂徐凤志给捣烂成泥,恨不能将她的下体直接弄成瘫痪,让她从此生活不能自理!
然而,此刻弄进去的对象,却是自己无限向往的梦中情人,而且内里的紧致与润滑,感觉的畅然与欢洽,哪里能与那个活活害死了自己媳儿的恶嫂子相提并论哪!
心态的变化,导致*爱的动作十分和谐——没有了粗爆,没有了生硬,每一次深入,都带着浓情蜜意,每一次浅出,都留下欢爱流连……
马戌狗仿佛平生头一次获得那样的奇妙*感,好像自己的身体都跟随那些奇妙的感觉幻化成飘飘欲仙的天使,任由自己的魂灵在无限的空间里,展翅翱翔……
似乎马戌狗的这些曼妙的感觉,直接传递了给了身下的周香兰,她似乎更加惊奇,原来四赖子居然有如此善解风情的手段,不进则已,一旦突破防线,顿时令人感觉风化雨,四季花开!身不由己,便跟随他的节奏,与之翩翩起舞,徜徉流连,共同步入女爱男欢的之巅……
一瞬间,周香兰仿佛忘乎所以,完全不记得自己刚刚经历的那些悲欢离合的苦楚,彻底沉浸在了那种由于极度欢洽的带来的极致快慰中……
更令周香兰暗自欢喜的是,身上的男人居然在一泄如注之后,将军不下马,昼夜兼程,连续作战,将她从一个尖推向另一个尖,此起彼伏,荡漾无边……直到梅开二度后,身上的男人再接再厉,披荆斩棘,又拿下第三块高地,令周香兰瞬间畅爽至休克的时候,才委婉抽身,悄然离去……
以至于,当周香兰醒来,以为自己是做了一个无限曼妙绝伦的梦呢!
更甚的是,第二天,只要窗棂被敲响,周香兰连谁都不问,赶紧打开房门,只管闭上眼睛,来感受那些亲吻抠挖,以及酣畅淋漓的曼妙欢爱……一连三天,天天如此,竟然令周香兰乐不思蜀,简直到了所谓的“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直到第四天,俩人正弄到难解难分,淋漓酣畅之际,突然灯光火把将院子屋里都给照个通亮,周香兰才如梦方醒!定睛一看,原来弄得自己意乱情的男人竟然不是四赖子,而是马家的二儿子马戌狗!
带头来捉奸的,竟然是马家的大儿媳徐凤志,闯进屋里,不由分说,就将周香兰的头发给薅住,凶神恶煞般地暴嚷着:“你个*货狐狸精,今天我就要打你个原形毕露!”
边说,边劈头盖脸地殴打起周香兰来.一看是自己的大嫂徐凤志前来捉奸了,而且瞬间便败露了自己的身份,马戌狗竟然顿时堆绥成一滩烂泥,躲在一边一声不吭了……
一直到徐凤志将周香兰给打得闭口窜血,几近昏死过去,四赖子才赶到现场,一把薅住大儿媳徐凤志的衣服,将她给扯到了一边:“干嘛呀,难道你要打死她!”
“她无耻地勾引别人的男人,不打死她,留着干嘛!”
大儿媳徐凤志的火气似乎还没有消.“又没勾引你的男人,你干嘛要那么大火气!”
四赖子慢条斯理地问道.“谁说不是我的男人,我的男人死掉了,他是我小叔子,按照先来后到的道理,也该是我的男人不是她的男人呀!”
徐凤志当然振振有词.“哪条法律规定,小叔子一定要娶寡嫂的呀?”四赖子反唇相讥.“法律是没规定,可是,我没了男人,成了寡,我小叔子没了媳儿,成了光棍,我们两个你情我愿,早已生米煮成熟饭,就差登记结婚了——你说,他是不是我的男人;你说,她是不是勾引我的男人!”
徐凤志仿佛真理掌握,所以,特别的理直气壮.“既然还没登记结婚,就应该不算你的男人吧……”
四赖子倒是很会抓别人的话柄.“我操你八辈儿祖宗四赖子,这里有你什么事儿,给我滚远点儿,要不然,我连你剩下的半截*巴卵子都给你薅下来喂狗!”
说着,便破马张飞地扑过来,想给四赖子一个狼狼的打击……
“你可别操我祖宗,我祖宗的*巴可硬了,怕你受不了呢!”
四赖子满脸淫亵的微笑,成心气徐凤志.“那我就直接掏死你!”
说着,徐凤志一把掏进四赖子的裆,想抓住他的要害,让他无话可说!
第070章却能忍受得住
其实呢,貌似激烈的争吵,却是四赖子跟村长马辰龙的大儿媳徐凤志在唱一出精彩的二人转!
为啥呢?原因很简单,三天前,四赖子夜里来找周香兰,就一心把火地想跟他成就好事,圆了自己那些梦.可是呢,却遭到了周香兰的婉言回绝.一向韬光养晦的四赖子,觉得强取硬攻都不是他的风格,也就急流勇退地翻墙离开了……
可是呢,走了没多远,觉得不对劲儿,女人嘛,哪有嘴上答应男人愿意的呀,除非是马家大儿媳徐凤志那样的人物,别的女人,心里想,嘴上都得表示回绝——是不是现在的周香兰,其实很需要我呀,只是怕风吹草动,闹出点什么绯闻,让她无地自容啊?大概自己再坚持一下,她的防线就会突破,就能给自己开门,就能让自己进屋去,跟她俩男欢女爱了吧!
这样想着,四赖子就突然站住了回去的脚步,调转身来,就又回到了周香兰家的院外,看看四周没人,就再次翻墙而入,可是刚刚来到窗外,正要举手敲窗的时候,却听到里边有悉悉索索的声音,再竖起他的狼耳仔细倾听,居然是周香兰正在跟某个男人进入情况地弄在了一起——不是吧,周香兰今天回绝我,难道是屋里已经有了别的男人了?能是谁呢?听那交欢中发出的声响,肯定不是孙大皮了——他连物件都没有了,哪里能弄出那样只有真正交合才能发出的声音哪!那是谁呢?是孙二皮?也不会呀,昨天孙二皮从野狼谷回来探望他嫂子,发现自己在屋里,正要跟他嫂子弄好事儿呢,就匆忙逃回山里去了,不可能今天又返回来呀——再说了,自己是喝过狼奶,混过狼群的人类,最知道狼群的习性了——只要是在狼群中还能混下去的人类,势必被狼群视为牠们中的一员,所以,孙二皮绝对不会单独行动,如果此刻屋里是孙二皮的话,那么四周肯定有野狼在跟随,而单凭自己的狼眼狼嗅觉还有狼听觉,方圆一两里,绝对没有野狼的踪影,所以,可以肯定地说,屋里的男人,也不是孙二皮.那能是谁呢?村里还有哪个男人能来周香兰家里偷欢呢?村长马辰龙?不太像,听那声音,男人的年龄不是很大,劲头很足,喘息很强,貌似弄了一把,还将军不下马,还要弄个梅开二度,村长马辰龙都五六十岁的人了,哪里有那个体力和精力呀!即便是抹上了狼鞭粉,也没有那么大的劲头了吧!
排除了这些男人,那就剩下一个了——马戌狗!可是在四赖子的谋划中,已经劝导和挑唆他,去弄他自己的大嫂徐凤志了,咋又跑到这里来弄周香兰了呢?真是令四赖子始料莫及!在四赖子进一步确认了,就是马戌狗的时候,四赖子的脑子,就开始叽里咕噜地转动起来,赶紧调整他的思路和计划,觉得智者千虑必有一失,这相当于自己马失前蹄,让马戌狗给拔了头筹,占了花魁呀!
然而,四赖子并没有急于行动,将马戌狗和周香兰的奸情给说破,但他藏了个心眼儿,想将周香兰的心里到底想的是啥,给弄个明白,然后,自己再想办法来阻止他们才行.于是,四赖子一直等到屋里的马戌狗,连弄三把,将周香兰给弄得昏厥过去,偷偷地溜了出来,才冒险再次来敲窗棂.“今天你我都累了,快点回去吧……”
屋里刚刚醒过来的周香兰居然这么说.“我是四赖子,我想告诉你,明天我还这个时间来,行不?”四赖子特地用了试探的口吻.“我知道你是四赖子呀——这还用我说呀……”
屋里传出了周香兰真是的回应.四赖子一听,不好,原来周香兰把马戌狗当成我四赖子了,草,这个马戌狗,好大胆子!一定是头把我敲窗棂的时候,他就潜伏在附近,等我刚刚离开,就冒充我进去与周香兰去巫山云雨、男欢女爱了——真是可恶至极,看我如何收拾你!
然而,四赖子就是那乌龟王八蛋的性格,愣是一连观察了三天,天天在窗根儿底下,听马戌狗跟周香兰如何缠绵悱恻,欢爱淋漓,却能忍受得住,一直到了第四天的白天,四赖子才下了最后的决心,想出了破解问题的办法,直接就来找马家大儿媳,徐凤志了.“你还敢来勾引我?”徐凤志看见四赖子鬼鬼祟祟来找他,劈头盖脸就来了这么一句.
第071章半柔半泼地
“我现在,有那个贼心也没那个贼胆儿了呀!”
四赖子马上就暴片(东北方言,认赌服输的意思)“我看也是,裆下就剩下半截物件儿了,谁还稀罕哪!”
徐凤志撇着嘴,翻弄着媚眼,也不知道她心里到底是想还是不想。
“我这辈子,也就这样了,啥都不指望了……”
“啥都不指望了,你还来找我干啥!没那金刚钻儿,就别揽那瓷器活儿!”
“我没了金刚钻,当然也就不揽那瓷器活儿了——不过,凭良心说话,跟你毕竟有过几把销魂荡魄,所以,碰见了跟你有关的要紧事儿,我能搁在心里埋起来,不告诉你吗——那我成了什么人了……”
四赖子渐渐地,开始施展自己心中的计谋了。
“关于我的要紧事儿?咋了,你有合适的人选,帮我找个好男人?”
徐凤志嘴上这么说,可是心里,一点儿都没当回事儿,好像觉得,四赖子还能有那份儿好心眼儿?
“好男人还用我找啊,你不是自己找到了吗?”
四赖子马上抓住这个话题不放。
“四赖子,你可别瞎说,我虽然成了寡妇,可是马未羊尸骨未寒,你可别出去瞎给我造谣啊!”
一提这个话题,徐凤志似乎有点在乎了。
“这还用我造谣,连你家的猪狗都看明白了……”
“看明白啥了?四赖子,你可是著名的嘴下无德,赶紧闭上你的臭嘴,再跟我提及这事儿我马上就撕烂你的嘴!”
“好好好,算我嘴臭——不过,我还是要再说一句,既然已经有了合适的人选,就牢牢地抓住他,千万别让他跑了……”
四赖子说完,拔腿就走。
“四赖子,你给我回来,你必须把话说清楚,你到底说的是啥意思呀!”
徐凤志一把将四赖子给牢牢抓住不放,因为她一听——千万别让他跑了——心里就有点预感,觉得四赖子或许真的看到了什么,看到小叔子马戌狗的什么勾当,不然的话,他不会跑来说这些闲话。
“还能是啥意思,人家发现了对你不利的事情,来讨好你,想告诉你,好心却赚了个驴肝肺,得了,伤自尊了,走了……”
四赖子当然要趁机卖关子了。
“四赖子,你不是说跟我有过几把销魂荡魄的好事吗,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你我虽然不是夫妻,可是,有过那三五回,也该有个几百天的恩情吧——你今天要是不告诉我真相,那我这辈子,就再也不理你,见了你,就往你脸上吐吐沫,你信不!”
徐凤志半柔半泼地拉住四赖子说道。
“我当然信哪,你的风采,村里谁不知道啊!”
“少跟我贫嘴,赶紧告诉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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