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与女人在饭店楼下喝了酒一後,好心的男人带着茫掉的女人到楼上开房间。男人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不想再绕一段路回家,反正他有钱住饭店。
拿到房间钥匙,男人扶着女人进房。
「好热。」
「热就脱掉啊。」男人略感烦躁,看着女人虚软的手指在胸口拨弄项链,啧了声。觉得麻烦但是也不能不管,所以男人好心地替女人摘除项链。
解开项链的瞬间,好像开启了什麽开关。男人有一种拆除礼物的错觉,而礼物的拆解,就是把完好的包装一一除去;直到礼物毫无遮蔽的露出来,那是他喜欢的步骤。比起收到礼物,他更喜欢拆包装纸。
拆着女人身上的「包装纸」,男人觉得不足。而在帮助对方恢复光裸以寻求凉意的时候,因为施力,他也觉得热了起来。他替自己宽衣,没有遐思地。
他真的没有遐思,也觉得什麽都不会发生;但是,床太远了。为了把女人拉到床上好好休息,在过大的房间里;衣不蔽体的男人拖抱着几乎chiluo的女人,磨蹭之间让男人软软的思考里有了微硬的部份,或许那不算思考。
本能。
好不容易到达了床边,男人却一时不察绊了脚,与女人双双跌在雪白的床上。
软软的。
男人的脸落在女人柔软的胸口,有一种柔腻的香气缠住他的呼吸。他忍不住恢复成幼儿,右手做出寻ru的动作。轻轻地、轻轻地,捏住。
柔软的尖端在他的抚弄下,变成红红的一粒赤小豆。
「最喜欢你了。」女人微笑着,身手抱住胸前调皮的头颅。女人没什麽思考,因为能够玩弄她胸部的对象只有一个,她儿子。酒精让她以为自己胸口上躺的是婴儿时期的儿子,却不察那是成年男人的大头;以为是儿子,女人将那颗头抱紧,胸口磨蹭着,凉滑的双腿磨蹭着男人的小头。
「一起睡搞搞吧。」女人用幼稚化的语言说,邀清「儿子」一起睡觉;那是充满着母爱光辉的拥抱,却意外触动了男人蠢蠢欲动的开关。
男人有点讶异自己跨间,什麽时候变那麽冲动了
是因为想到今日自己喝闷酒的原因吗这个时候,新郎倌是不是正抱着他的新婚妻子进行着有趣的游戏呢想到这里,男人觉得自己有点崩溃。这种夜里,喜欢的人抱着的人不是自己,让他喝过酒却不够醉的意识感到苦闷。
哭闷到想哭。
在这时候,女人身手拍抚他光裸的背。安慰般的手感有着神奇的魔力。他分神了,不再只是想着自己喜欢的人,而是想着在这种夜里,他不是一个人真是太好了。
他身边还有一个女人,而且似乎在对他邀请。
像是要排解掉苦闷,也像是本能地对女人生出兴趣,他的手指不再轻柔;有技巧地捻,在女人胸口前的赤小豆;魅惑般地挑,在女人薄弱的diku前。
他感觉到湿濡。
「唔你在做什麽不行乱摸……」女人的抗议被男人吞吃。
高段的接吻功力让女人原本就昏醉的头脑搅得更乱,在他的唇齿之间,无招架之力;只有浮在云端的感觉,就连自己是谁叫什麽名字都忘了。
在这样的情况下,薄弱而湿濡的diku被缓缓褪去,两人呈现新生儿一般的裸露;雪白的床上有两条交叠的裸色。
男人不急躁地,徐缓地用修长手指撩拨,感觉到身下女人的战栗;那状似难耐地弓身,让男人嘴角有着成就。
灼热在两人身上蔓延,像是碰到了火种地乾燥森林,熊熊地燃烧起来。
润泽地足够以後,男人将自己蓄势待发的坚硬,抵住那热热的入口。
轻轻地接触。韩只是在入口处,女人却像是受到了巨大刺激一般地嘤咛起来。
他俯身,以舌尖描绘她纤细的颈部与耳廓,留下湿亮的痕迹;当女人躲避着耳边的刺激时,男人抓紧了时机,穿进了那甬窄的入口。
「唔!」
两人同时轻喘。
那紧紧绕住的感觉,让男人不能再继续徐缓。他加快腰部的速度,在那感觉滑腻紧致像是高密度、却是温暖的冰淇淋里穿梭的感觉,让他欲罢不能。
宽大的手掌握住女人的腰部,他粗喘着,进行撞击。
每一下深深的进攻都引起靖航的不满
每一下深深的进攻,都引起两人背上的战栗;沿着相连的部份,一直蔓延背脊;他们有着同样的快感,同步的感受性。
每一次浅浅的往外退,都让两人感受到失落。
深入、浅出的进行,在几百次之後,女人像是承受不了更多的轻吟。
「唔!嗯……嗯嗯……啊!」
女人状似虚脱了。在一阵痉挛之後,她双手蒙住脸,接着暂时地失去了意识。
她的身体中心却还没有被放过。又过了几分钟,男人才终於在最後的猛戳之间,得到解放。
「啊……」
带醉之身。
在解放过後,漫上全身的解脱感袭来,男人满足地倒在女人身侧。
运动过後,雪白床铺上的裸色交叠,昏昏欲睡直至天明。
满足了,至少在今晚;他从相同体温的女人身上,得到了拥抱的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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