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已经在各种药物之下彻底的沦陷,只剩下心灵最深处一点点的火亮。
她摇动着与乳房一般巨硕肥美雪股,手掌用着最大的气力抓捏着自己那令人惊叹的巨乳,一股细细的白线从红的发紫的乳头喷射而出,象牛奶倾倒了在冷傲霜如玉石一般的肌肤之上,赤裸胴体立刻闪着晶亮的光泽。
习蕾在第一次高潮的时候,有意不去捏自己的乳房,她还是有所保留,不想在众目睽睽之下做出喷乳这样羞耻之举。但卫芹以自己的行动告诉她,什么叫拚尽全力、什么要毫无保留,再难、再苦、再屈辱,也要用自己微薄的力量去保护、去拯救同伴,这是凤的精神,决不屈服,也决不放弃。
源源不断地乳汁将冷傲霜淋得透湿,但习蕾还是觉得自己乳头奇痒难当。她看到冷傲霜的脸转向自己,她身体一挺,高耸入云的乳房紧贴在了她的脸上,在下一刹那,习蕾不容分说将紫红色的乳头塞入了冷傲霜樱桃般的小嘴之中。
甘甜的乳汁流入了冷傲霜嘴里,流进她的喉咙,暖暖的热浪从胸膛一直流遍全身。不知什么时候起,阴道中刀锯一般的痛楚在慢慢地减弱,不仅痛楚在减弱,而且有一种莫名的骚痒从双腿间蔓延开来。应该是欲望吧?冷傲霜美眸之中又一次闪起晶莹的泪光,如果这是欲望,让让欲望来得更猛烈些吧。
想到这里,冷傲霜猛然地含住嘴中的花蕾,柔软的舌头紧紧地缠绕住它,开始忘情地吮吸起来。这刹那,冰开始融化,从鼻腔中发出销魂的呻吟声虽然比不上别人响亮,但却让周围人听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更让所有人看到了希望。
司徒空望着眼前这一幕,竟也被震撼到了。“这一趟真没白来”这是他脑海中闪过第一个念头。他本不想到阿难陀的地盘上来,一直憋着一口闷气,所以他没给青龙雷破好脸色看,又把落凤狱里所有凤战士带了出来。但此时让他再选择,就是拚了命也要来这一趟。
司徒空脑海中闪过的第二个念头是:“妈的,这些人明天还不能让她们回去。”一对十五的奸淫就算铁打的人也会感到心理上的疲倦,所以虽然这十五个凤战士他都奸淫过,但也只针对几个比较感兴趣的把她们操出高潮。此时看着她们轮番攀上欲望巅峰,他觉得还是有必要挨个再去感受一下她们高潮的滋味。尤其是那个叫卫芹,昨天也亢奋过,但看着她激射而出的水柱,他决定要么杀了她,要么走的时候带走她。
紧接着脑海中闪过第三个念头:“阿难陀这小子他妈不是人!”所有被魔教抓的凤战士,除了有特殊情况的,一般都会被送到落凤岛来。司徒空虽然在美国也抓住过凤战士,但也就一个、二个,哪有现在这样十多个随便操。阿难陀躲在这温柔乡里,还要和自己抢三圣的位置,这还是人吗?
而最后一个念头是:“妈的,这女人老子也要带走,带不走就杀掉,不能便宜了阿难陀!”这女人当然指的是冷傲霜。在这之前,他感到一直和一座冰山在战斗,或许自己能将冰山粉碎,但决不能让她融化。但他此时看到了希望,耳边传来她若有若无的呻吟声,冰冷干涩的玉穴开始温暖起来、湿润起来,越来越多的粘液从花穴各个角落里渗了出来,他那巨大的肉棒开始闪耀起亮晶的光泽。
“妈的!老子操死你!”司徒空在心里大吼着,抓着冷傲霜结实的股肉开始更加猛烈的进行。虽然此时没有人去数他一分钟抽插多少下,但却已不再是刚才极其精确的每分钟一百五十次了。
如果不是被这样野蛮地强暴,如果是自渎或者被伙伴们爱抚,冷傲霜燃烧起的欲火会更加猛烈,甚至不需要太多时间就会产生极致的亢奋。但此时此刻,在肉欲的层层包裹之下,她虽然燃烧起了欲焰,但离巅峰仍有遥远的距离。她不是一座普通的山,而是一座常人无法攀越的冰山雪峰,虽然被伙伴们推着努力地往上一步一步在爬,但前进的速度却是那么地缓慢。
卫芹当然也发现了这一点,但此时此刻她还能做什么呢?只有用尽全身的气力、放下心中的杂念、抛弃所的的尊严,用生命推着她前行。高潮过后,莫名的空虚、强烈的疲惫一阵阵袭来,刚才被撞过的脑袋又开始发晕,她真的想就这样躺下,哪怕休息片刻也好。但看着刚刚燃起欲火的冷傲霜、看着同伴们带着屈辱、带着迷惘更带着疲惫的眼神,她毅然又将手伸向了胯间,销魂的呻吟声再度响了起来。这声音就象战斗的角号,令所有的人重新充满着力量,于是更多的角号声一起响了起来。
在所有男人听得热血沸腾、精虫上脑之时,或许只有她们才清楚,这充满着欲望的声音决不淫荡,而是一种勇气,一种精神。
如果就这么持续下去,虽然冰山雪峰难以攀登,但只要齐心协力,总会有登上顶峰之时。但这个世界充满着变数,残酷的命运再次向她们发出嘲笑,并很快令她们一切的努力付之东流。
突然,司徒空双掌离开雪臀,猛地抓着冷傲霜细细的胳膊,顿时她低伏的身体被扯了起来,人变成一个巨大的弧形。当攻击开始之时,她就象一只折断了翅膀的天鹅,象狂风暴雨中的花枝,赤裸的胴体剧烈的摇晃舞动起来。
此时,“嘭嘭”的战鼓声终于变成了“啪啪”的声响,那声音是如此的响亮,盖过了边上凤战士销魂的呻吟。让人感觉撞击着雪臀的不是人的身体,而是一块古代打犯人用的板子,只有这样板子打到屁股上,才能发出这样的声响。
激烈的战斗突然从静变成了动,当然是动来得更有视觉冲击力。不过,今晚旁观的男人们已经看到太多匪夷所思的画面,就象吃了过多的鸦片,开始是亢奋,后来脑子昏昏的,人的思维变成极其的迟钝。
冷傲霜突然被拎起,众人先是一愣,习蕾、游小蕊爬过去想继续摸她的乳房。手刚触到似汹涌波涛一样起伏的玉乳,一股巨大的力量传来,她们如触电般被弹了开去。在他们还没回过神来,听到了司徒空怒喝声:“滚开!”征服这冰山圣女一般的冷傲霜如果是靠着她们帮助来完成,那会有什么成就感。她们已经做了该做的,接下来的事要靠自己来完成。
扶起被真气弹开瘫软在地的习蕾和游小蕊,众人把目光投向卫芹。到了这个份上,卫芹也不是神,还有什么办法能够帮得了冷傲霜。她心中暗暗叹了一口气,却没有把失落放在脸上。“我们继续!”她主动地搂住身边的那个凤战士,将手伸向她的胯间。或许也只有这样才能让她的欲火不会熄灭吧。
望着互相亲吻、互相抚摸,充盈着肉欲的凤战士,司徒空心中生起一股强烈的烦恶感。明明是勇敢无畏的战士,明明内心贞洁得如圣女,却非要摆出一副比妓女还淫荡的模样,说假也好,说崇高也好,让人怎么看怎么不爽。战士是拿来征服的,圣女是拿来蹂躏的,想到这里司徒空大声道:“华战、严横,你带几个兄弟过来爽一下,她们欠操!”
听到又有奸淫凤战士机会,围观的男人一阵骚动。华战明白老大的意思道:“没轮到你们,一边看戏吧。”说着他和严横还有五个司徒空的手下向着凤战士走去。看戏看了那么久,他们虽然控制力要比旁观者好,但一样是已欲火焚心。
他们各自抱着一个凤战士,围着老大排成了一个圆圈,然后用着和司徒空一模一样的姿势进入她们的身体,个个都用上那么一、二分的真气,顿时在旁观者眼中是人影飞舞动,耳朵贯满了响彻夜空的“劈啪”声。
数天连续不断的奸淫,刚才拚尽全力拉着巨石,目睹着自己伙伴惨烈牺牲,刚刚又一次或两次攀上欲望的巅峰,她们无论身体还是心理都已到了极限。在新一轮的奸淫开始之时,她们有的双眉紧锁,面露痛苦之色,在实在忍不住的时候发出或轻或重的呻吟;有的紧闭着双眸,任凭身后冲击有多么猛烈,却一声不吭,象是已经晕死过去;只有习蕾,她的身体已受不了任何的性刺激,只有她依然肉欲四溢,但看着同伴们痛苦的样子,她也紧咬着牙关一声吭。
在这此起彼伏、震耳欲聋的劈啪声中,在充斥着残酷、野蛮的奸淫中,一个带着欲望的呻吟声突兀地响了起来。所有人目光投向了她,是卫芹,她还没有放弃,她不想冷傲霜看到她痛苦屈辱的模样,虽然无法触摸到对方,但她依然想着用自己的欲望去唤醒她的欲望。在她的感染之下,其余的凤战士有的睁开眼睛,有的不再痛叫出声,她们也和卫芹一样,以自己的方式试图重新点燃欲火,虽然很难,但再难也要去做。
所有的凤战士包括卫芹也没想到,她们越这么做,却越令司徒空感到不悦。突然,半蹲半跪着的司徒空站了起来,双手扔抓着冷傲霜的胳膊,肉棒依然在猛烈的攻击。冷傲霜双手向后伸着,双腿如剪刀般从司徒空腰胯处向后直挺,就象跳水运动员从十米高台上跃起飞在空中的姿态,不过在她的身下不是一池碧波,而刀山火海、油锅釜鼎。
围观者发出一阵惊呼,他们有的也尝过类似的媾和姿势,但他们的手都抓着或扶着女人臀胯。象司徒空这样,虽然冷傲霜身材苗条体重大概只有九十多斤,但大部的重量都压在了锲入花穴的肉棒上,这该有多坚硬才能受得了这样的压力。而且,因为没抓着臀胯,每次撞击将她身体顶了出去,仅靠着扯动她的手臂不能一下将她拉回,所以每次刺入后他都向着踏出一步,几乎追着她的玉臀,再次将肉棒深深的刺入,这又要有什么样的体力和力量才能做得到。
这种见所未见的媾和方式令所有人眼界大开,但冷傲霜却承受着无比巨大的痛苦。因为身体的重量压着肉棒,因此刺入之时,肉棒上部与阴道肉壁的的摩擦要剧烈许多。顿时那种象小虫噬咬的麻痒感消失了,既而那种刀锯般的疼痛感再次传来。更令她难过是,司徒空就这样抓着自己,沿着围成一圈的凤战士一步一步地前行。一个个走过她们的身前,看着她们和自己一样受着残酷的奸淫,燃烧起的欲焰忽然被巨风瞬间吹灭。
正竭力想让自己燃烧起来的卫芹感到深深地绝望,她已经用尽一切手段,但还是失败了。沉重的打击令她的欲火也如风中的蜡烛明灭不定。当司徒空抓着冷傲霜第三次从她面前经过,她瞬间脸色惨白、赤裸的身体如打摆子一样颤抖起来。因为她看到快速出没在冷傲霜胯间的庞然巨物上染上了一缕鲜艳的红丝。
◇◇◇
落凤岛极乐园一间豪华的客房里,夏青阳关了灯上了床,睡上边上的梵剑心侧过身,他看到炽热的眼神在黑暗中如火苗一般不停闪动。她是个好女孩,但自己的心中只有冷雪,也只能把她当成妹妹看待,希望她有一天能够放下,找到属于自己的爱人。
夏青阳侧过身将她搂在怀中,隔着薄薄的睡衣,少女柔软的胸膛紧紧贴在他身上,夏青阳感觉一阵燥热。他暗暗的骂自己,不是说把她当妹妹看,怎么抱了一下就有冲动了,自己倒底是不是人呀。这些天来,他几乎每天都与梵剑心做爱,不是他想做爱,而是在极乐园的每间房子里都安装有监控。把她从雷破这里要来,然后连手指都不碰她一下,这不让人生疑才怪。但因为心理上的有问题,虽然她每次都热情如火,但自己却无法全情投入。
轻轻地吻了吻她,夏青阳将手伸入了她的亵裤之中,爱抚起她的私处。一阵阵酥痒从小腹传遍全身,她忍不住轻轻地呻吟起来,把手也伸向了他的胯间。突然夏青阳在她耳垂边极低声地道:“叫得响一些。”梵剑心一愣,一时没明白他这话意思,正在疑惑间夏青阳又咬着她的耳朵道:“有监控。”梵剑心这才明白,他要用自己的叫声来掩盖说话的声音。虽然多少有些失落她还是大声的呻吟起来。
“战斗快要打响了。”
“白无瑕离这里只有几百海里了。”
“她的兵力应该多于我们。”
“今天,我把岛上防卫情报传递了出去。”
“赢的机会很大。”
“战斗应该会三、五天后就将开始”
“明天非战斗人员都会疏散到地下防空洞”
“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你要保护好自己。”
“没有十足把握,千万不要轻举妄动。”
听到夏青阳的话,梵剑心思绪万千、心潮澎湃,漫漫长夜终将要过去,黎明的曙光即将到来,她心中充满着对未来的憧憬和对战斗的渴望。在激昂的情绪影响下,肉欲如同火山爆发般猛烈。想了许多,梵剑心终于鼓足勇气道:“我想要。”
夏青阳暗暗叹了一口气,点了点头,脱去了她被爱液浸湿的亵裤,温柔地将肉棒插了进去。“或许是最后一次和她做爱了,她为我做了那么多,我却给不了他什么,但愿今晚她能多些快乐吧。”夏青阳脑海中浮现起在他重伤之时,她为他付出的种种牺牲,心中有感动,也有爱怜。在这一刻,夏青阳暂时忘却那个填满他整个心灵的女神,全身心地投入到了与梵剑心的欢爱中。
黎明将至的黑暗中,两个年轻人融合成一体,相互索取、抵死纠缠,欲望如同潮水将他们吞没,历经磨难的他们真的能如愿看到黎明的曙光吗?
突然夏青阳心生警兆,隐隐听到极轻的脚步声。他猛然跃起,还不及思考,窗户外扔进几个东西。在一阵强烈的闪光过后,他闻到强效麻醉剂量的味道。虽然不知问题出在哪里,他心知事情已经败露,一把从床上抄起被迷倒了的梵剑心,踢开房门冲了过去。
刚出门口,被埋伏在外的枪手狙击,凭着惊人速度和敏锐的反应,躲过了大多数的子弹,但在越过围墙的时候还是被一颗子弹贯穿了大腿。在他身形跌落之时,神煞罗西杰和青雷龙领着一众高手,将他团团围住。
雷破以为凭他和罗西杰两人对付一个夏青阳应是手到擒开,但还是化了不少功夫,折损了数人才将他的拿下。
今日夏青阳将落凤岛的布防情报传递了出去,虽然做得很小心,但他毕竟对通讯室不是太熟悉,自以为天衣无缝其实还是留下了珠丝马迹。最后罗西杰查到是他干的,于是便对他动手。
望着陷入昏迷的夏青阳,罗西杰若有所思地道:“他为什么这么做?雷破,我觉得那个叫梁雪儿的非常可疑。”
雷破闻言一怔道:“不会吧,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夏青阳几次为了她连命都不要,两人的关系必定不一般,她肯定有问题。”罗西杰说道。
雷破沉默不语,他也是心思慎密之人,如果夏青阳是叛徒,她肯定脱不了干系,只是他内心不肯相信罢了。
“走,赶紧过去,别让她跑了。”罗西杰道。
躺在卧室里的冷雪感到心神不,这么晚雷破出去干什么?姐姐在司徒空哪里会不会有危险?正胡思乱想,纷乱的脚步声响起。门被推开,罗西杰走在最前面,他一闪身已冲到冷雪的身前,伸手向她的手腕脉门抓住。
在电光火石之间,冷雪看到了脸色阴鸷的雷破,她心猛地一沉,整个人如堕冰窟。她确定自己的身份已经暴露了。心知已无侥幸,她不再犹豫,如凤吟般轻啸一声,手掌一翻向着罗西杰的胸膛印去。顿时,斗室之中激起强劲的罡风,雷破不再犹豫,怒吼一声也加入了战团。
冷雪的武功之高出乎他们的意料,两人拚着老命,总算仗着人多势众,还受了点内伤才将她拿下。望着晕了过去的冷雪,雷破的心中象打翻了五味瓶,说不出的是什么样的感受。
昏迷中的冷雪闻到一股辛辣的气息,她苏醒了过来,刚睁开秀眸看到赤着上身的雷破手持皮鞭正抽打着一个满身是血的男人。“夏青阳!”虽是预料中的事,但当看到他,看着他遭受酷刑,冷雪的心还是象被刀割一样的痛。环顾四周,边上站着雷破的几个手下,梵剑心呢?她是逃了,还是被关在别的囚室里?一时间,她心中极度地慌乱。
本来还想着写下冷雪的战斗场面,实在懒得写了,反正结果就是被抓了。她的武功比青龙似乎还差一线,两大高手,再加其他人,被擒也是正常的吧。有人说,冷雪神经最坚强,但却是最有可能沦陷的一个,很多人都无牵无挂,冷雪有姐姐,有夏青阳。但看戏的人,又谁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为什么更新得很快,节日嘛。别走开,节日里什么可能都有。幻想即日
第五节、兰艾难分9
“老大,她醒了。”雷破手下四大高手之一的凶魉手持着一个瓶子放在冷雪鼻子下面。
闻言,雷破扔掉手中鞭子,转过身一步跨到冷雪的面前,巨掌猛地扼住洁白如玉的脖颈道:“你这个贱人,老子对你这么好,为什么要做出这样的事来!”
雷破双目喷着火、脑门上青筋暴现,如同地狱来的魔神一般。顿时冷雪被扼得无法呼吸,她试图用功相抗,丹田处却空空荡荡,应该被用了抑制真气的药物,手脚也被铁链绑着,根本无法动弹。
“自己就这么死了吗?真不甘心呀!还没救出姐姐,希望或许就在眼前了。我不想死,我要和姐姐一起离开这个人间的炼狱!姐姐,你在哪里!”冷雪在心中呐喊着。她张着嘴却无法呼吸更无法说话。
她不怕死,但却不想死,为了姐姐,为了让落凤岛重见光明,她付出了太多太多。大脑开始缺氧,面前的雷破越来越模糊。渐渐地,黑暗笼罩了她,在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中她看到了自己。看到自己第一次被男人猥亵;看到雷破用巨棒洞穿了自己纯洁的身体;看到了在金水园自己张着双腿,一个一个男人接连不断地爬上自己赤裸的身体;看到自己在一个个男人胯下淫荡下贱得如同妓女。
“真是不甘心呀!”在悲伤的哀叹中冷雪又一次失去了意识。
要不是边上凶魉及时提醒,冷雪还真有可能被雷破这样掐死了。望着又陷入昏迷的冷雪,雷破神情有些恍惚。绑着在刑具上的她穿着平日里常穿的白色真丝睡衣,领口在刚才搏斗时被撕开,雪白的乳峰、幽深的沟壑若隐若现,及膝的睡衣下摆裸露出的小腿线条美到了极点,一双嫩藕般的玲珑玉足更曾是他常常握在手心把玩的心爱之物。
雷破在极度愤怒之中突然升腾起无比强烈的欲火。过去他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会让曾在金水园、那个低级妓院里呆过她做自己的女人,怎么会干出这样不符自己身份的事来,现在他明白了,她所拥有的那种如神女般的圣洁光辉,是因为她本来就是一个凤战士,即使人尽可夫,却依然纯净如斯。想到她是凤战士,雷破心中一阵惊悚,她的武功与自己在伯仲之间,多少个日日夜夜自己和她同床共枕,如果她想杀自己,自己必死无疑。想到这里,他赤裸的背上竟冒出一颗颗黄豆般大小的冷汗来。
“鬼魑,把那炉子给生起来,这东西搬到这里好象还没有用过。凶魉,再把她弄醒。”雷破说道。在这间落凤狱的刑讯室内,各种刑具一应俱全,但雷破算是比较爱惜凤战士的身子,那些对身体会造成不成逆伤害的刑具他很少用。
瘦得象竹竿一般的鬼魑应了一声,走到一个类似柏油筒的东西旁,找来一袋无烟炭倒了进去开始生火。
在辛辣气味的刺激之下,冷雪又醒了过来。自己没有死,多少还是感到一丝丝的庆幸,但望着眼神中闪着鬼火幽芒的雷破,一阵阵刺骨的寒意令她犹如赤身走在冰天雪地之中,心脏和身体都被冻得象石头一样僵硬。“不要怕,没什么了不起的,这么多的姐妹都挺了过来,我一定也可以的。”冷雪心中暗暗给自己勇气。
“除了你,还有多少个凤战士潜伏在岛上,除了夏青阳,你还策反哪些人?”雷破压下胸口如潮水汹涌般的怒火问道。此次泄秘事关重大,罗西杰此时正向无敌帝皇圣刑天报告,可以想象无论此战最后结果如何,失职之罪是逃不掉的。望着她坚定无畏的眼神,虽然知道问了也是白问,但却也不得不问。
冷雪本不想回答,但想了想说道:“就我一个,至于策反的人,有很多。”
看着冷雪的神情,雷破明知道她在耍自己,但还是问道:“都有哪些人?”
冷雪嘴角微微上翘,道:“第一个策反的就是你呀,你不是帮我做了很多事,你都忘记了吗?”
“你!”雷破怒极扬起手掌作势欲劈,手在半空停住了,许久终又缓缓放了下来。他掌管凤狱,自然清楚凤战士有多么坚韧顽强,他并没有指望一个晚上就能让她屈服,但无论结果如何,他都要去用尽一切手段去拷问她。
正想该如何开始,忽然看到冷雪的目光越过了他,柔情似水的眼神中蕴含了浓浓的牵挂。
身后传来夏青阳颤抖的声音:“雪儿!”叫了这一声后,夏青阳大声道:“雷破,你把她抓来这里干什么,这事和她没关系,是我一个人干的,你快放了她。”
冷雪望着身上血迹斑斑、伤痕累累的夏青阳轻轻摇了摇头,他的心意她知道,但他说这些已经没有丝毫的用处。刚才即使不施展功夫,凭着罗西杰和雷破的能耐,只要仔细探查,也能探查到自己体内有真气的存在。
“先给这小子洗洗。”雷破阴恻恻地道。凶魉应了一声,从边上拿起一桶浓度极高的盐水向夏青阳泼去。他全身血淋淋的,在盐水的刺激之下,夏青阳痛得大声叫了起来。
“鬼魑,给这小子修修指甲。”雷破道。说实话,对冷雪施以何种刑罚他真还没想好,但他对夏青阳那是不一般的刻骨仇恨,什么样的酷刑用在他身上都无所顾忌。
“好!”鬼魑走到边上摆放着各种奇型怪状工具的台板上,挑了一把闪着寒芒的锋利小刀。他走到夏青阳的身边,抓住他手掌,用薄薄的刀刃锲入拇指的缝隙,然后熟练地一挑,整片指甲顿时被整个剥离下来。十指连心,顿时夏青阳大声惨号起来,身体象得了疟疾般抖个不停。
听到夏青阳失声惨叫,冷雪面色青白,双拳紧握,瑟瑟发抖的娇躯令洁白的绸衣如水波般荡漾起来。为了不阻拦她的视线,雷破转到她身后,双手环过两肋,隔着薄薄的睡衣抓住了曾让自己爱不释手、视为老天杰作的巍巍高耸的雪乳,这刹那他的身体也轻轻颤抖起来。他感到,此时此刻,对她身体的渴望竟然比开她的苞之时还要更加强烈。
“看着你的情郎这么痛苦,爽吧。”雷破低下头在她耳垂边轻轻地道:“你的戏可演得真好,明明居心叵测,暗怀鬼胎,你怎么做到在你的敌人胯下那么淫荡,那么下贱。哦,你本来是个骗子,是个荡妇,是个不要脸的女人!你不仅骗了我,还骗了他。对了,你和他干过了几次,在听涛别院的山下干过吧,他干爽了就死心踏地为你做事了吧。你就是个狐狸精,骚货!你不仅害了我,也把他给害了!你不承认吧!奶子怎么硬了,想男人操你了吧!告诉我,下面湿了没有!想不想我操你!”
起初冷雪就当他的话是放屁,但当他说到“你奶子怎么硬了”,突然感到胸口传来似被蚂蚁轻轻噬咬的麻痒。他没说假话,就这么片刻功夫,乳头已鼓涨挺立起来,而且身体里涌动起一股暖流,她熟悉这种感觉。
但此时不是在雷破的卧室,而是在落凤狱的大牢里,身份已经暴露,自己没有必要再虚以委蛇,可以做真正的自己。但为什么自己在这样的地方,这样的处境,在夏青阳受着酷刑折磨,自己竟然会这么快地燃烧起欲火。难道自己真的是一个淫荡的女人?不,自己必须克制住欲望。如果夏青阳看到自己这样,他会怎么想?雷破有一点没说错,是自己让他去做那么危险的事,是自己害了他。此时此刻,自己帮不了他,却也不能往他伤口上撒盐。
冷雪的心开始有些慌乱,欲火更是如在体内游动的小蛇,根本无法用意志去控制。在踏上落凤岛,她所做的一直是想尽各种办法去激发、催生、燃烧、爆发自己的欲望。她做到了,在被雷破夺走清白之躯的那个最最悲伤的夜晚,她用充盈着肉欲的身体、用亢奋的高潮让雷破深深地记住了自己。
在金水园的那一个月里,在形形式式、高矮胖瘦的男人胯下,如果不燃起欲火,阴道无法保持足够的湿润,她根本坚持不到夏青阳的出现;回到雷破身边,面对一次次奸淫,她必须要时时要保持高度的亢奋,才能让雷破感到满足,更加喜欢自己。半年来,冷雪对性刺激的反应已成为一种高强度的条件反射,就象看到青梅会流口水,而她在受到性刺激后就会产生不可抑制的欲望。
关在落凤狱的凤战士也有在胁迫之下通过自慰或者奸淫被迫产生性高潮,有过多次这样的经历后,她们对性刺激会更敏感。就如此时此刻,那些在众目睽睽之下拉着巨石、抽着水的凤战士,花穴依然能够流淌出淫水。但她们与冷雪还是有本质的不同,在做同样事的时候,虽然一样的感到屈辱,但她们不需要过于伪装自己,她们可以在高潮时痛苦地叫,事后难过地哭,所以依然还能保持着自我。
而冷雪在强敌环绕之下,任何一个小小的破绽都足以致命,每一次的亢奋高潮都在提心吊胆、战战兢兢、小心翼翼之下产生,然后要表现得足够真实,这样激发的肉欲对人的影响远比别的凤战士要大十倍、百倍。所以即使她的意志力并不比落凤狱里的其他的凤战士差,但她并不知道,自己却是在这个岛上所有凤战士中对性刺激的敏感程度最高、对欲望的控制能力最差的一个,控制力甚至比不过那个注射过空孕针、已被调教性奴一样的习蕾。
如果冷雪能够想通这一点,或许能以相对坦然的心态去面对,也不至于这样失控。但她老想着,过去在雷破或别的男人胯下亢奋高潮那是自己装出来的,并非是本身意志。但当她发现自己的意志竟无法控制欲望,困惑她多时的一个问题又浮现在她脑海中。难道自己真的是一个天性淫荡的女人,如果不是,为什么过去能这样容易在敌人胯下亢奋,而此时此刻,为什么在自己爱的人面前,在被别的男人猥亵,依然会克制不住地亢奋。
怀抱着曾令自己心动痴迷的女人,雷破曾爱抚过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更无数次地和她融合为一个整体,他对她的任何反应都无比熟悉。隔着薄薄的丝绸,感受着她越来越热的胴体,雷破暗暗叹息。
为什么她竟然是凤战士!就在一、二个小时之前,自己竟然还为她的那些谎言而感动,自己真是太蠢了,居然会相信她是真心喜欢自己!想到这里,雷破恶狠狠地望着对面的夏青阳,心中充满着嫉妒与仇恨。
“要不要走近去看看,会看得更清楚一些。”雷破将绑成大字型的冷雪从铁架上解了下来,搂着她纤细柔软腰肢拖了张凳子坐在离夏青阳的面前。雷破感到站着夏青阳比自己高,需要仰视才能看到他的脸,感觉很是不爽,便对鬼魑道:“让他跪下。”
夏青阳真气也被药物抑制,在鬼魑面前根本没有反抗能力。他跪在地上,望着坐在雷破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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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
作品:烈火凤凰(1-4章5节20+人物志1-2.10+雨兰加料+外传1-6章)|作者:幻想(天天3000)|分类:综合类型|更新:2025-05-21 09:59:03|下载:烈火凤凰(1-4章5节20+人物志1-2.10+雨兰加料+外传1-6章)TXT下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