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那是不是金的,看似乎是银的。那灯台原来压在死人的右臂上,灯台拿开,那右臂竟然!竟然抬起来了,整支胳膊直直的很慢的抬起的。手抬起了有半尺,停下了,那干枯的手象是在指示什么的样子,四个手指握起来,只有食指伸得很直,好像在指我的身后,我下意识的紧紧握住灯台,呆呆的蹲在那里,盯住了那具干尸。
这时我觉得有阵凉风吹在我的脖子后边,我全身打个冷战,回过头去。只见门开着,门外火光很弱,几乎是片黑暗,只有四个不知是什么东西在阴影里发着绿光。
忽听“嗷”的声,两个绿点忽然向我快速移动过来,下子冲进门里,在火光下,绿光暗淡下来,却显出张人脸,那绿光却是从眼睛里射出的。然后,我开始怀疑了,那是不是人的面孔啊。
那面孔扭曲着,十分狰狞,龇着又白又尖的牙齿,牙的旁边是鲜红的舌头和嘴唇,头黑亮的长发披散着,虽是在火光下,仍能分辨出瞳孔中放出的绿光,不过从眉眼上看,如果不是脸扭曲的那么利害,这面孔还是蛮清秀的。
面孔后面是具雪白的身体,很象人的躯体,但却是狗的姿势,似乎就是壁画中的那种怪物,我看见两条象人类胳膊的前腿,象手样的前爪,爪子尖端却象野兽样尖利,两腿之间露出了又白又大又圆的两个r房,那r房随着怪物的前进晃动着。
由于它的后腿比前腿长很多,那纤细的腰后面显得非常巨大的臀部高耸着,两条修长的后腿在跑动中直是弯曲的,后爪有人的脚,但趾头上也有锋利的爪尖。天啊,这到底是什么怪物啊。
这时,另个长得模样的怪物也跑进了门,这两个家伙浑身发亮,象是涂过油脂,跑动时身上的肌肉也不断的起伏,象是在绷紧皮肤下流动样。
当我看到它们那副爪牙就立刻想起了那具干尸身上的伤痕,这时前面的那个怪物已经冲到了近前,下子跃起,两前爪前伸,嘴奔着我的脖子扑了过来。我来不及多想,转过身面对着它,左手的灯台从上向下对准它的头斜着砸了下去,它“嗷”的声栽倒,脸上喷出些大概是血的红色液体,支爪子在栽倒时划过我的腹部,衣服和皮肤都破了,我却没感到疼。
紧接着后面的怪物也赶到了,我立刻站起来,抡起右脚踢过去,正中它的胸部,它整个飞起来,头撞在旁边的墙上,发出“喀”的声响,好像什么东西裂了,血从它的头上流出来,流了地。
我顾不得金盆金碗了,拔腿就向外跑,忽然想起还是得带上火把,就又折回来。正在探身够火把时,忽觉腿上疼,看,原来刚才被灯台打中的那家伙又爬起来了,正抱住我的小腿咬呢,嘴里还发出“呜呜”的叫声。
我使劲甩腿,它死死的咬住,嘴并没松开,却被甩得肚皮向上,我能看见它平滑的脖子上戴了个皮质的项圈,两支爪子在乱抓,两只r房随之晃动,在光滑的腹部上我看见了它的肚脐眼,在拼命踢动的双腿根部是光洁无毛的荫部,在白色的突起上是道红色的裂缝,下身还连着条黑色的尾巴,但这尾巴大概是用什么方法装上去的,似乎不是长在身上的。
我没时间再多看它的荫部了,手中的灯台的灯罩顶端正好是个尖,虽然不是很锐利,但我想足够了。我使尽吃奶的力气把灯台的尖端向它的肚子扎去,它的肚子凹了进去,而且越来越凹,手上也感觉越来越紧,突然感到松,那尖端扎了进去,它咬得松了下马上又紧了。
我拧着那个灯台,反复的绞动,手上有种粘稠的感觉,绞得很慢。绞了会,它的牙慢慢松开了,我脚踩住它的荫部,使劲,猛地拔出灯台尖端,从它肚子里带出了些不知是什么东西,血也下就从伤口喷出来了,接着又流出了些黑乎乎粘乎乎的玩艺儿。它的前爪捂着肚子,身子蜷了起来,在地上不断的扭动。我把它踢到边,从银架子上拔下火把,冲出了门口。
***********************************出了门口我急急忙忙的往左转,猛然想到转错了方向,这时发现通向后室的闸门大开着,里面慢慢的走出三个东西,我终于看出前面两个就是那种半人半狗的怪物,走在后面的是个人噢也许那也不是个人而是具干尸。
那三个东西越走越近,我看见那会走的干尸站在个怪物身后,乱草样的枯黄而稀疏的头发缠结在头上,头巾象破布样挂在头发边上,脸上干枯的皮皱成些奇怪的纹路贴在脸上,看起来有些像树皮。
他身上穿着件闪着光亮的黄|色衣服,大概是绸缎类的料子,上面还绣有盘成圈圈的象是龙或蛇的图案,大概没人会在衣服上绣蛇,莫非这就是龙袍或蟒袍?那衣服前襟敞开,里面什么都没穿,露出了裸露的身体,大概他生前是个大胖子,死后风干了,r房和大肚子都象空口袋样向下耷拉着,上面还有很多褐色的毛。
他手抓着前面那怪的臀部,手指和指甲都深陷肉里,另只手抓着条皮带,皮带的另头连着前面那怪物脖子上的项圈。他边走边用下身有规律的撞前面那怪的后部,发出种奇怪的响动,我虽然被前面那怪的屁股挡住了,但还是可以肯定他们之间在交配,因为他们的动作很象牲交配的样子。
前面那怪因为脖子上的项圈被后面的“人”拉得太紧,下身又被顶住,又想尽力保持趴着的姿势不站起来,显得很痛苦。脸上是红紫色的,嘴唇都变成蓝色的,嘴大张着,舌头吐出来很长,嘴角有些白白的泛着泡沫的大概是哈喇子流出来,鼻子里也流出了些鼻涕,眼睛半眯着,只能看到部分眼白,眼角有些很混浊的眼泪也在向下流。
黑色的长发披散着,有的搭在背上,有的在脸前晃动,整个身体则全发红,两前爪攥成拳,尾巴向上翘到背上,屁股上被掐的地方还有些血流出来,边往前爬边浑身上下不断的扭动,它巨大的粉红色r房随着爬动晃得很厉害,深红的||乳|头显得很大很突出。
另个妖怪在旁边跟着爬,歪着头看着旁边的两“人”,它的长头发乌黑整齐,在头顶中分,由脸侧面梳到两耳后,再从耳垂后面直垂到地面上,只有小缕短发从额头垂下,最长的几根搭在鼻尖上。
眼眶的边缘是两条细细弯弯新月般的眉毛,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有火光在闪动,眼皮时不时的轻轻眨动。白净的脸上,两腮各有抹红霞,鼻梁中间道直线,边被火光照亮边是阴影,两个鼻翼微微吸动,精巧的鼻头,小嘴微抿,鲜红的嘴唇只露出点点,嘴角向上稍稍翘着,含着笑意。
雪白的脖子扭着,上面是黑色的项圈,细长的双臂之间饱满的r房有规律的晃动,白嫩修长的手指上是又尖又长的指甲,光洁的背部,纤细柔软的腰肢在款款的扭动,在火光下变幻着光泽,丰满的臀部高高的翘起,随着爬动不断的耸动摇摆,黑色的尾巴也向上翘着,并不时晃动着,修长的双腿弯着,洁白秀气的双脚。
我可以肯定这个怪物是个人,而且是个女人,那么说来这些怪物都是女人扮的了?
他们越走越近,那个干尸样的家伙看见了我,先是睁了下眼睛,然后又对我冷笑了下,我觉得后背发凉,向后退了几步,和他们保持丈左右的距离。
他们走到了耳室门口,那个干巴家伙往黑暗的左耳室里看了下,表情立刻变得恶狠狠的,动作也更使劲了,手里的皮带被往后拽,下身的动作幅度也更大了,撞在前面的女犬屁股上直响。
那装狗的已经无法趴着了,整个人被拽了起来,身体站立着,女人的形象完全暴露出来。头向后仰,两手不断在空中抓着,r房在晃动,胸部和腹部在不断起伏,整个身体也在扭动。
她的荫部是光洁无毛的,还插着后面那家伙的那玩意儿,黑黑的细细的,却显得很坚硬,旁边全是蓬乱交缠的棕色长毛,抽锸的时候还带出些荫部里边的肉。雪白的长腿在抽动着,双脚也在蜷曲痉挛着,那白腿边还有双黑黄|色皮包骨头长着毛的腿。
在旁边原来面容安详的那家伙也变了样子,她双手抓地,身体整个向后倾,双膝曲起,眼睛死死的盯住我,鼻子皱起,嘴唇也张开,露出口整齐洁白的牙齿,嘴里发出低沉的“呜呜”声。
这时那个干尸猛地双手抱住前面那个女人还是女尸的下腹部,棕色的十指都深陷进白色泛着粉红的肉里,浑身剧烈震动了几下,嘴里也“嗷嗷”叫了几声,不会儿,两个身体结合的地方流出些粘稠的液体。
接着,他两手松,他前面的那个“扑通”声倒在地上,倒下后还在蠕动着。那个家伙挺着肚子站在那里,除了敞开的袍子和破头巾外没穿别的衣服,浑身干瘪,露出的地方都长着乱毛,两腿间的那个东西还挺立着,沾着很多白沫,两眼盯住我,脸上的皮抽动着。
忽然他用手拍了下旁边那个的屁股,她立刻停止了“呜呜”声,但还保持着姿势。然后他踢了下前面那个,那个开始努力的爬起来。他用脚背托住她的腹部往上抬,她立刻摇摇晃晃爬了起来。
这时,我看见从左耳室里有东西在往外爬,是我打倒的那两个,个头上全是血,另个肚子下面冒着血,还拖着肠子,是黑褐色的,有二尺来长,拖在地上。
那浑身长毛的抓住流着肠子的腿,下子把她仰面朝天翻了过来,蹲下身,两只长着长指甲的手抓住她的伤口猛地撕,些血喷了出来,伤口扩大了,她剧烈扭动起来,他脚胸部脚下腹的踩住她,他用他的棒棒托住肠子,使劲往伤口里桶,下下的捅,肠子被捅回了肚子里,底下的那个不断扭动,嘴里还“嗯嗯”的哼着。
等肠子全回到了肚子里,那家伙从流肠子的身上下来,抓起她的条腿,用自己棕色沾着血的棒棒对准她惨白的荫部插了下去,他抽锸了阵,她肚子上的伤口竟停止流血并开始愈合,身体也渐渐恢复血色。
我被惊呆了,张大了嘴,傻傻的看了半天。猛然想到再不跑等他们都恢复了可就来不及了,转身向出口跑去,可肚子和腿上的伤疼了起来,尤其是腿上的伤还在流血,只能瘸拐慢慢的走。
我听到身后“啪”的声脆响,接着响起了“咚咚”的声音,还有“呼呼”
的喉音,越来越近。我猛地回头,看见刚才蹲着的那个已经奔着我的后脖子扑过来了,我闪身,她咬在我的右肩上,两爪在我后背上乱抓,我的血立刻从各个伤口里流出来,肩膀上钻心的痛。
我转过身,背对着墙,倒退着撞上去,“咚”的声,她的头撞在墙上,可没松口,反而扯得我的伤口生疼。我用灯台对着后面猛扎,又用右肘猛击她的肋骨,最后又使劲撞了下,她总于松开了。
我转过身,看见她仰面躺在墙边,右r房和周围有很多灯台造成的伤口,肉都豁开了,流着血。她四肢乱抓,挣扎着爬起来,又要冲过来。我把灯台伸,被她的嘴咬住尖端,我使劲推,却没扎进去。她脸上的肌肉都在不断的抽搐,四肢在四处乱抓,我被她抓到的地方都被抓伤了。
我这时瞄见那干尸在干头部受伤的那个,另两只美女犬已经完全恢复了,正分别顺着两边的墙根,慢步爬来。我急了,用火把顶住身边那个的r房烤着。
那r房开始“嗞啦嗞啦”的响,并冒出肉香和焦糊味,她牙关松,我立刻把灯台从她的嘴里捅了进去,通过她的喉咙直捅的她的身体里,直到底座也捅进她的嘴里,血从她的嘴里喷溅出来,洒到我衣服上面。我松手,她“嘭”的倒在地上,浑身抽搐不止,嘴里仍在冒血。
那两个越来越近,我浑身是伤,无法继续搏斗了,只能跌跌撞撞的往外走,却在台阶上绊倒了。听到身后的响动越来越近,我来不及爬起来,不顾切的向闸门爬去。后面又个咬住了我的右脚,我蹬,她和我的鞋起被甩掉了。我猛地跃从闸门下的门槛上跃了出去。
我连滚带爬的冲出坟墓,仰头看见大脑袋大张着嘴流着哈喇子正往下看呢,鼻涕也老长,我双手抓住绳子向上大叫:“快拉我上去!”
那家伙并不动弹还在不紧不慢的问:“到底怎么啦?”
这时候那两只“狗”也跳了出来,只咬住我的背往后拖,另只对着上边龇着牙“哼”的声,接着也咬着我的腿往后拖我。上面那家伙竟然“啊”的大叫声就不见了,我眼睁睁的看见绳子从上面落下来,落在我面前,落成滩。
我大叫:“别走,救我!”却没有任何回音,我的手拼命的抓进泥土,却只能步步的被拖回到墓中。
在经过门槛的时候,我把抓住门槛不放开,这可是我最后的希望了。这时又跑来只“狗”,大概是开始被打破脑袋的那个,在我的手上狠狠咬了口,我疼的松开了手。她接着跑到后面,也咬住我的条腿起把我向后拖。
在经过台阶时,我的下巴磕在台阶上,牙咬在舌头上,满嘴都是血,耳朵嗡嗡直响,脑袋片空白,放弃了挣扎,闭上了眼,任由她们拖着我向墓室的深处走去。
我被拖了阵,大概到了前室的中央,她们放开我,爬走了。过了会儿,又拖着什么过来了。我睁开眼,看见她们拖着那个嘴里有灯台的过来了,我刚想爬起来,却被背上的只脚踩了回去,我回过头,看见那干尸只脚踩着我,对着我非常狰狞的笑着。
那三个把那个插着灯台的扯到他们主人面前,就爬到边去了。那个倒霉蛋仰面朝天躺着,大张着嘴,嘴里是那个灯台,血仍从嘴角流出来,躯干和四肢仍轻轻扭动,满是伤痕的r房不时微微颤动,浑身都是血迹和泥污,只有点干净的地方显出肌肤的苍白。
那个长毛干尸从我的身上收回了脚,走到她面前,弯下腰,看了看,用只脚踩住她的r房,就把手伸到她的嘴里,抓住了底座往外拉。
她浑身剧颤,那三个也爬过来起压住她,随着灯台被拉出来,她嘴里的血也越流越多。终于,大部分拔出来了,那个当头的大叫声,使劲,整个灯台都拔出来了,血也喷出来,还有些黑红色块块大概是肉或内脏的碎片的东西随着血流了出来,灯台上也沾了许多东西,变成黑红色的了。完事以后那三个立刻退到了旁边。
他蹲下,把荫茎对着她正流着血的嘴捅了进去,她四肢抽动了下就安静了下来。他抱着她的脑袋不断的抽锸着,她嘴里的血很快就不流了,头也开始配合他的抽锸而摇起来,嘴里发出“嗞嗞”声。
忽然他拔出阳物,扔下她的头,从她身体上踩过去,到了她下身的旁边,抓起她的两条腿,分开,黄黑的细r棒插入了光洁无毛的阴阜上的粉红色荫唇里,又开始干起来。不会,她的身上干净的地方有了血色,伤口也愈合了。那个公的颤动了阵,两人的结合部流出些白色的液体。他拔出了那话儿,站了起来,她也骨碌爬了起来,和她的同伴爬到起去,屁股上的尾巴讨好似的直摇。
最后那个干尸看了我会儿,转过去冲着她们四个打了个手势,她们立刻开始用嘴来清理地面和墙面的血迹,那些地方经她们舔就变干净了,有个还跑到我身边舔我身上的伤口和血迹,被舔过的伤口阵剧痛,但血也很快就止住了。
都清理完后,那干尸对她们挥手,其中个爬到他身边,让他骑到背上,另个叼起掉在地上的火把,还有两个咬住我的肩膀开始拖,起往后室爬去。
我大概是失血过多,浑身无力,就这么被她们拖进了后室。我们六个都进到后室之后,我听到“咣”的声巨响,后室的闸门关上了,我和外界被彻底隔断了。
我抬头看了下,这后室是横向的,各种东西鲜艳闪亮,显得金碧辉煌。
正面是个镶金嵌银朱红色的大棺材,很大,应该是外椁,里面还露出些黄|色的缎面。这棺椁放在个向上三级台阶的平台上,平台上棺椁前还放着张有靠背和扶手的朱红色椅子,椅子上是红色的靠枕和垫子,椅子前面还放着个小凳子。旁边还有几,空着,另边有架,架上搭着几件衣服。
棺材后边的墙上从顶到底挂着大幅的由五色丝线刺绣而成的锦缎,绣的是四个捰体的美人或站或坐或卧在各色鲜花芳草丛中。
平台上面整个都铺的是暗红色的大地毯。台阶下面没铺地毯的地方露出了铺地的青石和浅灰色云样花纹。在旁边离我不远的地方,是四个分开摆放的缎子面的垫子。
左右两边是两个巨大的白地画屏,把后室隔断成三部分。两个屏都分成四扇,屏上画的也都是赤身女子。屏风前面都有些架子。有的架子上挂的是兵器,有的是鞭子,和有的是皮带。架子旁边还有两个金制的五尺多高的大烛台。
后室顶部是个券顶,在我头上方的地方是个藻井。藻井中间是个坐着的人像,四周是些白条条的小人像,都太小了,看不清。藻井周围画的是被云霞掩映中的殿宇和花园。
有个美女犬把个大烛台叼了过来,那个叼着火把的把火把找了个地方插了上去。又有个叼了把匕首过来交给那干尸。然后她们四个对这我的四肢趴好,眼睛望着她们的主人。
那干尸站在我的头前面,声令下,那四个家伙立刻疯狂的扑上来,用牙和爪子把我的衣服撕成碎片,抛到边,我身上都被她们抓咬出道道口子。虽然在这里捰体很冷,伤口也很疼,但我无力反抗,只能任由她们摆布。
我被剥光后,又被翻过来,脸朝上躺着。然后,这四个每个咬住我的只手脚,再向四周拉扯,我的身体被展成个“大”字。她们咬得很用力,牙都咬进了我的皮肉中,唾液顺着牙流进我的伤口,痛得我眼前发花。
那干尸走过来,弯下腰,冲着我得意的笑着。在我眼里他整个人都是倒着的,肮脏多毛的身体就悬在我的脸上。他又拿着匕首对这我的身体比划了几下,然后都笑出了声,大概是想把我零零碎碎的割了吧。
他对着我的身体蹲下身,只冰冷的碰到了我的身子,另只手握着匕首就快割到我的身体,那匕首闪着寒光,显得很锋利,他那黄黑色生满皱皮细细的生殖器就吊在我的脸上边点,旁边是堆乱草似的棕色长毛,股令人无法忍受恶臭扑面而来,几乎令我呕吐。
难道我就要在这么个地方这么死吗?
我使尽力气猛地抬头,张嘴咬住了那个让人恶心的荫茎,难闻的味到几乎使我窒息,有点粘乎乎的东西流到我嘴里,舌头上感觉到种带着辛辣的苦涩味。虽然他的味道如此糟糕,可我并没有松口,反而死死的咬住,并往下拽。
那家伙跪倒在地,匕首落在地上,用手抓住我,似乎还想挣扎。我使劲摆头,他的棒棒被撕破了些,几乎把那东西咬下来。他倒在我身上,嘴离我的棒棒不远,我怕他也咬我,连忙闪身,躲了过去,却发现手脚已被松开了。
我吐掉那令人作呕的东西,又吐了几口口水,爬起来。发现那四个都倒在地上,浑身不断的抽搐,口吐白沫,大概打击那干尸也可以击倒她们。我拣起匕首,发现那干是正在挣扎着要爬起来,那四个“狗”也在扭动身体,好像快要恢复的样子。我把匕首猛地扎,那匕首果然很锋利,深深的扎进他的头部,又使劲拔出来,伤口上流出了少量黑色的水,他们五个都起倒了下去。
我踩着他走过去,抓起他的条腿,看了看他的下身。令我吃惊的是他的棒棒竟然长好了,我立刻挥匕首,他的头应声而落,我又从根部刀下去,连他的荫茎带卵袋起割下,股恶臭扑鼻而来。
我回头看,那四个趴倒在地上,身上只是微微有些抽搐,嘴角挂着红色的泡沫,只有双眼还闪着亮光盯着她们的主人。
我有些冷,就从旁边的架子上抓了件衣服穿上。那是件绸子类料子的衣服,穿在身上是种很光滑也很怪的感觉。
忽然我觉得她们的抽搐动作越来越大,不对,我猛地回头,发现那家伙两腿之间又有东西在生长,也许过不了多久他们就会复原了。我来不及多想,举起匕首冲上去,先在它的下身扎了刀,接着是脑袋脖子胸口和肚子,把脑袋割了下来,扎了十几个洞,内脏都豁出来,那黑水也流了大滩。
过了会儿,我发现他不但伤口在愈合,而且脖子里往外长脑袋。我又找了把大刀,把他四肢切了下来,他又开始长四肢,不过个头明显的变小了。我东切西切直到我把它的内脏的挖出来剁通他才不再长了。
我仔细看看四只美女犬,她们已经不再抽搐了,就那么静静的趴着,眼睛盯着主人的零碎,眼睛里似乎还有什么东西在闪烁着。
我开始想办法打开这扇闸门,拿来些有长杆的兵器来撬,可门太重,根本撬不开,那些兵器的杆也有断的有弯的。我正想着办法,却发现火光越来越弱,原来火把就要烧完了。
火把烧完了,我坐在黑暗里,心里很绝望,忽然发现地上有什么在发着很暗的蓝光。我捡起来摸,是个小球,上面疙圪塔塔的,似乎凸出的部分暗些,凹进的地方亮些。我使劲撕,撕出个非常明亮发着蓝光的珠子,整个后室都被照亮了。
我想如果能出去,这珠子定能卖不少钱。我看了看地面,上面有那家伙的内脏,这珠子原来可能是藏在那家伙的肚子里,算我走运,竟被我发现了。我用这个珠子照了照,发现那四个仍然趴着动不动,可眼睛却盯着珠子,眼珠随珠子移动而转动。
我想也许两扇屏风后面有什么能帮我开门的工具,就绕过左边的屏风,下子看见有个很大的辘轳,辘轳上面还有条铰链联着门边的墙,这没准就是开门东西。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去板那辘轳的把手,听到阵“吱吱嘎嘎”的声音,我看见有个铁棍可以挡在辘轳的条辐上,这样松手时就不怕辘轳倒回去了。我固定好辘轳,到门口看,闸门升起了小半寸。我只好回去慢慢干,干会儿休息会儿,过了好半天,才把闸门升了不到两尺,将将够把身子从下面挤出去。
终于脱险了,我用珠子照着路,往墓外走去。四周出奇的静,只有我的脚步声和回声,有些阴森森的怪异感觉。
我看到了耳室的门,谁知道这珠子值不值钱,反正也没什么危险了,里面有那么多金子,多少的拿点走。我推门,又是阵“吱吱嘎嘎”的响,不过这回就没别人听到了。
我进去以后,没理会那个抬着手臂的干尸,径直走向那堆金子。站在这堆金子边上,心里很矛盾:拿多了吧,金子太重,现在还不知该怎么上去,又累又受伤,别把命搭上;带少了吧,那家伙跑的那么快,八成没掩盖洞口,很容易被别人发现,现在不拿以后可能就没机会了。不过我的自制力还是很令人钦佩的,只把个几两重的金勺子揣在怀里带上门就走了。
我继续往前走,从闸门下面看出去,外面还是很暗,难道过了那么长时间天还没亮,还是天已经黑了?我越靠近闸门,就越觉得不对劲,心里特别难受。
走到闸门边上,蹲下身,拿珠子往外照,外面很近的地方就是土。我把头伸出去仔细看,来路已经被土填满了,用手挖,上面的土立刻滑下来填平了挖出的坑,我现在是彻底被活埋在地底下了。
我回到左耳室,把金勺子从怀里掏出来,下在扔到那堆金子上面。
我茫然的站着,怎么办啊,看来是死定了,还是给自己安排后事吧。
我又回到后室,把珠子在个架子上放好。看了看那些棺椁,敲了敲,都挺厚实的。不知死在这么个华丽的大墓里,又有这么副好葬具,是不是可以算光宗耀祖。
我抓起那干尸的零碎,从闸门底下块块的扔了出去。
我回头看见了那四具女人的身体,心中动,蹲下身来,伸手触摸身边那个的背部,只觉得又软又弹又滑又嫩。似乎还有些温热。不禁从背到屁股来来回回使劲摸了会儿。
她的腰很细了,脊椎两边凹槽往外点的地方就到了腰的侧面。屁股高高翘起,握在手里感到十分的弹。她的背部平坦光洁,中间道浅沟直延伸的脖子后面,她的脖子又细又长,上面是个黑项圈。
我又抓住她的屁股仔细看,发现那尾巴是从屁股中缝大概是屁眼的地方伸出来的,就扽住那尾巴轻轻拽,没拽下来。难道这尾巴真是长出来的吗?我手按住屁股,手握紧尾巴,使劲拔,终于拔下来了。原来尾巴根上面有些倒刺,扎在屁眼里边,所以不容易拔出来,拔出来屁眼都豁开了。
她的四肢都显得很纤细修长,尤其是两条小腿。手脚也都很秀气,十指尤其又长又细。就是手指甲很长很尖,还有些弯,象是爪子样。
我抓住她的条腿,把她翻过来,看见她两腿间白白的凸起的阴阜,中间道浅红色的沟,不觉浑身开始发热,我伸过手去分开那沟两边的阴沪,露出里面鲜红色的大堆皱褶,皱褶中间还有两个洞。我原以为这家伙身上从上到下都很光滑,原来她把褶子都藏在这里面。
要插的大概就是靠下的比较大的那个洞,我用双手把她的屁股托起,揉捏着那两个滑腻柔软的肉团,觉得我浑身的血都跑的下身去了。我解开衣服,棒棒已硬硬的直立着,我边双手把她的屁股推向我,边向前挺下身,把荫茎往她那沟里捅。
只进去点。只好腾出只手,分开她的荫唇,引导着我的荫茎往里插。大概姿势不对,被她的腿妨碍了,只能插到半左右,我只好换个姿势,结果换了好几个姿势才成功的整根插进去。我第次怎么在这么个地方啊,旁边也没个人能问问。
我伸手去抓其中个r房。她的r房虽然鼓鼓的,可是却很柔软,手指轻轻捏就深深的陷了进去,松手,就又恢复了原状。她粉红色的||乳|头在r房上突出地挺立着,显得很可爱,四周是圈粉红的||乳|晕。
我发现她看着我,不过却从不眨眼睛,只有眼珠偶尔回动动。从她的眼睛里我可以看到那个发光珠子,还有我的影子。因为背光的关系,我的影子是黑色的。
我很快的射了出来,把她放到地上,感到有些乏,坐在地上歇了会儿。
歇着歇着我觉得有些饿,虽然觉得墓中大概不会有吃的,但仍想去找找。我抓过那颗珠子,想用它照路,可心里有种奇怪的感觉,不知为什么,我猛地把珠子放进嘴里吞了下去。
刚吞下去时墓室里片黑暗,慢慢的些东西开始发出暗红色的光芒,接着我竟没来由的顺口说出了句很怪的话,好像是咒语。那红光越来越亮,变成鲜红的了,墓室里的东西都被照亮了。在红光中,我看见那四个美女犬都爬了起来,向我爬过来。
她们都围过来。其中个亲了亲我的脚,然后伸出舌头,轻轻的舔着我的棒棒,那东西又硬了起来,她张口将我的荫茎尽根吞入口中。我伸手扶住她的头后,手指插入她乌黑的长发,摆动着臀部在她的口中抽锸了起来。
其他几个也亲过我的脚,有个绕到后面伸出舌头舔我的屁眼,另个舔我的阴囊,剩下个轻舔我小腿上的毛,还把脸往我腿上蹭。
就这样,这个墓成了我的。
自那以后,也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我只知道,有四拨盗墓者下来,他们输给我之后都彻底的消失了。
龙腾欢迎您
正文帝国调教
龙腾欢迎您陆尔,个非常和平的国家,这个国家是由女王统治的,城里的官员也几乎是女性,这里的女性也比其他地方多,是个阴盛阳衰的国度。
国家地处偏僻,国家资源也不算丰富,也因为陆尔过度的封闭,对外界几乎没有接触,让陆尔在现代这个进步的世界中,只有着冰箱电视等简单的电器,宛如是另个世界般的独立在大陆中。
但也幸好是因为身处在现代和平的世界,这个国家才能够继续维持着,只是想要维持住这样的个国家,不让跟着外界的变迁而改变,位居上位者的压力仍是存在的。
我的工作就是要消除这些上位者的压力,名称就是宫廷御用调教师,只是这个称号只在几名相关人员的耳中流传,工作其实很简单,便是解决宫中的贵族们饥渴的性?,当然;包括了女王。
“哈哈嗯啊”皇宫中,陆尔的女王爱丽斯,正被五花大绑的吊在半空中,而我则是坐在边欣赏。
只见女王陛下扭动着身体,发出阵阵的呻吟,滛荡的模样完全看不出平日端庄严肃的样子。
“爱丽斯,舒服吗?”我笑着问道,但爱丽斯只能发出阵阵的呻吟回答我,这是当然的,我在爱丽斯的阴|岤及肛门各塞了颗跳弹,在跳蛋震动的刺激下,爱丽斯已经高嘲不知几次,大约的算算时间,也已经快要到达她的极限,我才将爱丽斯解下。
“给给我,求求您,我快要受不了了。”解下来的爱丽斯无力的恳求我,我也不再戏弄她,拿捏时间也是项重要的技巧,而且爱丽斯随时都会有事情要处理,我必需尽快的完成我的工作。
将爱丽斯翻过身子,她的滛|岤此时已经是洪水?滥,将荫茎对准之后,毫不费力的直插到底。
“啊~,好好爽,用力用力插我啊!”饥渴的滛|岤获得r棒的恩泽,爱丽斯也顾不得形象,大声的浪叫起来,我边用劲的抽锸,边用双手及嘴刺激爱丽斯的敏感位置,在这样的多重攻击之下,爱丽斯很快便到达第次的高嘲。
“好好棒,不不行了!你你这样弄弄得我啊!!!”股荫精自爱丽斯的阴|岤深处射出,量多到我的r棒都堵不住,由r棒的周围像是小便般的喷洒而出。
“啊~好好丢脸,尿尿了,要尿出来,不不要看呀!!”爱丽斯边哭叫,边用手捂住脸不敢看自己制造的奇景。
“呵呵,女王陛下,你还真是滛荡,竟然爽到尿出来,如果国民们看到会怎样呢?”我边用言语刺激女王边继续干着,爱丽斯则是疯狂的扭动屁股配合着我的动作边哭叫。
“不不要呀,对对不起,原谅我!啊!!!!”段话还没有说完,爱丽斯便又再次的高嘲,我在爱丽斯高嘲的同时抽出r棒,移到爱丽斯的嘴旁,思绪已经有点混乱的爱丽斯茫然的张嘴含住,就着爱丽斯的嘴抽锸几下后,浓稠的液便尽数射进爱丽斯的嘴内。
“唔唔唔,哈~,好,好吃,唔”高嘲未退的爱丽斯脸迷恋地舔着r棒,直到将整根r棒添得乾乾净净后才满足的放手。
“女王陛下,?那高贵的滛|岤,今天满足了吗?”看到爱丽斯脸满足的滛荡姿态,在对照她平日高贵骄傲的姿态,我忍不住起脚将她踢倒,将脚掌压在她的脸上,脸讥讽的说道。
“是,是的,主人,奴隶好满足,谢谢主人的恩赐。”对我这种无礼的行为,爱丽斯完全没有任何的不悦,反而捧起我的脚,主动的舔起我的脚趾,滛贱低下的模样,让我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我并不是陆尔土生土长的人,而是在外界出生成长,受过高等教育的知识份子,当初会来到陆尔,只是受到了位老长辈的建议和帮忙。
爱丽斯的母亲,是在陆尔在近几年中唯道陆尔国外受教育的王族,在外地求学的生涯中,让她见识到了外地的切,在回国继承王位十年后,她却突然得了绝症,将王位传给了当时二十六岁的爱丽斯后便宣告不治。
事实上,爱丽斯的母亲只是诈死,但是这件事情直到到了陆尔,我见到了爱丽斯母亲的照片后,我才知道这件事。
因为在那位老长辈的身边,那只直让他疼爱有加的美丽女犬,她的长相与爱丽斯母亲简直像是同个模子刻出来的。
真的是没有想到,那只美丽乖巧,在调教界中引起万众瞩目的美人犬,竟然会是国的前女王,也让我知道了那位老长辈建议我到陆尔的原因了,有其母必有其女,身为女儿的爱丽斯,想必是不会输给她母亲吧。
爱丽斯本人也证明了我的想法,持着爱丽斯母亲“生前”的介绍信,我顺利的晋见到了爱丽斯,三十五岁的年纪,张美丽的脸蛋,却看不出岁月的痕迹,反而充满了成熟的韵味。
但让我兴奋的,却是她透露出的傲气,那种傲气引发我征服她的?望。
结果,比我想像的还要简单,爱丽斯这个女人的奴性显然比起母亲有过之而无不及,只用了二次的强犦和几张的裸照威胁,便让这个高傲的女人不知所措,步步的被我摧毁掉自尊,简单的没有挑战性。
但比起开头,中间的过程就非常有趣了,好像现在,我坐在椅上,看着爱丽斯趴在前面,边舔弄我的脚趾边摇摆屁股的样子,可是花了时间和功夫才让她会自动做出这样动作的。
“女王陛下,我的脚趾好味吗?”故意尊敬地称呼着爱丽斯,而不提她的名字,这样子的方式,让爱丽斯的屈辱感加深,听到我戏谑的话语,爱丽斯的脸蛋闪过丝痛苦,但她的动作却更加激烈滛荡。
看到爱丽斯这副低贱的样子,我突然抬脚将她踢开,没想到我会这样做的爱丽斯,脸惊讶的跪在地上看着我,我只是晃了晃脚,冷淡的说道:
“爬过来。”听到了我的话,爱丽斯眼中闪过丝犹豫,但很快便爬起身子,将膝盖离地,只用前脚踝和手掌着地支撑住身体,雪白的屁股高高翘起,摇摆的往我这边爬来,但人刚到我身前,便又被我脚踢开。
虽然地上铺着地毯,爱丽斯摔跌在地上并不会太痛,但这样莫名其妙的被我踢开,还是让她脸惊恐的看着我。
看着跪在地上的爱丽斯,我又晃了晃脚,这次爱丽斯立刻爬起身子,迅速的爬到我的身前,乖乖跪伏在地上,额头紧贴着地,看着爱丽斯的样子,我举脚踩着她的脑袋,忍不住的大笑起来。
*“谢谢您今天的教
换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