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段记忆,平时温文尔雅的他完全变了,变成凶狠残暴的狼,将柔弱的女子象白羊样撕剥开来,疯狂刺入抽锸嘶吼挣扎哭泣,女人被动地承受,白生生的大腿在空中无力地摆动。
完事后,男人便倒在地上象死猪样呼呼大睡。女人呆坐着,费力地起身,穿好衣服,用力将醉意朦胧的李玉刚摇起,搀扶他进房间,过了会,回到镜头中,收拾残局,泪水打湿了衣襟“强”这么可怕的字眼,不可思议又如此真切地同李玉刚联系在起,他打死都想象不到能干出那样的事情,会有那么个不堪入目不可收拾的夜晚,可证据确凿又无话可说。外面还是初秋的暖阳,他却感觉异常的寒冷。
阮桐说,唐嫣的确直隐忍不发,是他在不久前检查家里的监控录像时无意间发现的;起初以为他们有私情,痛心与暴怒之下差点把唐嫣给杀了,了解真相后,阮桐当即订机票找李玉刚讨说法。
“那天我真是喝多了,才会犯下大错,禽兽不如,对不起你们,更对不起唐嫣。但是,那件事,我真的做不到。”李玉刚直在发懵,像浮在半空中没着没底,至少非常清楚的件事是,这盘录像完全可以彻底把他打垮,事业领导力排众议才把他扶到重要岗位上和家庭雨筠外柔内刚,眼里容不得沙子,他不能想象她看到录像的后果是定毁掉了,更有可能面临牢狱之灾,耻辱将伴随着他在铁窗中度过人生。
在阮桐的话语中已经强烈暗示了这种可怕的前景,就在李玉刚陷入绝望时,却及时扔出了根救命的稻草,说唐嫣虽然受到巨大的伤害,但也承认对李玉刚有过好感,曾为他辩解。事已至此,他默许李玉刚对他的妻子有个补偿的机会,但同时,作为交换,要让雨涵陪他个晚上;这话说得含蓄,意思却很明白,就是换妻。
李玉刚本能地坚拒了,别说在雨筠那里没有丝毫可能性,对他而言就算开句类似的玩笑话都是极大的羞辱。是他独占了天津大学的名花,把怀抱中的清纯少女变成了气质脱俗的丰韵少妇,这是个男人莫大的财富和荣光,怎么可能拱手送让外人分享。放在平时不抽阮桐巴掌就算客气,但此刻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只有软言相求,唯愿阮桐只是逞时之气。
阮桐偏生是认真的,见李玉刚软磨硬泡就是不肯就范,冷笑说,“那就没什么可谈的了,李先生,就此告辞,我们换个场合见。”收拾笔记本便要离开。
李玉刚高估了承担后果的勇气,像是大限到来,冷汗涔涔而下,恐惧扼住了喉咙,拖住阮桐的衣袖不放,哀求道,“阮哥,阮哥,别急,我们再谈谈”
“我虽是个商人,今天不谈生意。”李玉刚感到整个世界都要垮了,“再谈谈,再谈谈”
五环大酒店。
李玉刚机械地穿过大堂,走进电梯,摁亮二十二层的电钮。电梯门静静地合上,光滑的玻璃钢镜面印出张英俊帅气却死气沉沉的脸。
他终于出卖了雨筠,包括自己的良心和尊严。
换妻,多么好听刺激的字眼,但却是两个男人间不为人道的卑鄙交易。他明知雨筠根本不可能同意这种荒唐的事情,还是听从了阮桐的建议,在她的杯中下药,让她昏睡过去,然后在路口两车交汇时跟阮桐交换了钥匙。
阮桐告诉他唐嫣也在酒店里沉睡,不到明天不会醒过来。就像两条饥饿的猎犬,急哄哄地奔向对方的骨头。
可是,对这么香艳的游戏他没有点快感,反而心痛似绞,如丧考妣。本就是个罪犯,现在罪上加罪。他是帮凶内叛徒,帮着外人来攻克自家的堡垒,污自己的老婆。
可是不这样他有选择吗,至少他看不到。现在唯有相信阮桐的保证,说雨筠醒过来只当场梦什么也不会知道,说所有的事情在事后都会笔勾销,永不再提。阮桐也是个有头有面的企业家,不会不信守承诺吧。
好几次踌躇脚步,恨不能掉头而去,拦住即将进门的阮桐,大声宣布老子不干了,你想干嘛就干嘛吧。可惜这切都是想象,只敢想象而已。
红光跳跃了下,“吱”地转成蓝色。2208的门开了,李玉刚呆呆站在门口。
穿着吊带睡裙的女人背坐在床头,柔和的灯光下,裸露的肩头性感圆润,回过头,目光分外柔和,“进来吧。”李玉刚没想到唐嫣并未睡着,但也没有迎接到想象中的仇恨和愤怒。他像个听话的孩子,带上门,合腿乖乖坐在窗边的椅子上。
又是难堪的沉默,李玉刚的眼光直看着地面,那里有双光洁美丽的纤足。
李玉刚突然说:“我想,我还是先走了。”唐嫣咬着下唇,眼眶泛红,“好,很好,你走吧,走得远远的。”李玉刚刚刚下了决心回去阻止这桩不道德的交易,却又被唐嫣楚楚可怜的女儿情态缚住了手脚,想起整个事件中最受伤害的其实是眼前这个娇弱的女子,不由得收回脚步,局促不安地说,“对不起,那晚我”女人打断他,叹道:“说这个还有意思吗?”正巧开水滚开,唐嫣沏好杯茶,递给李玉刚时指尖相触,忽地又腾红了脸,缩回手说:“你喝水。”往事涌上心头,酸甜苦辣百味杂陈,好茶也品不出啥滋味,犹豫了会,还是站起身来,“我真走了,家里还有事。”唐嫣在背后轻声唤道,“玉刚”李玉刚不由自主地回过头,只觉得脑袋里轰地声,心脏呯呯激跳,血液全涌上头来。
女人羞涩地站着,单薄的紫色吊带睡衣已在那瞬间滑落,胸前两点嫣红激凸,玲珑剔透的身子像尊矜贵的晶莹玉器,素手交叉欲盖弥彰地遮掩住下身,说不出的性感撩人。
不再需要任何的言语和示意,两人自然地拥吻在起灯光亮起,唐嫣倚坐地床头,纤指轻拂过男人英俊的面孔,睡梦中的他像有心事,皱着眉头。唐嫣目光里蓄满了复杂的情感,看了很久很久。
李玉刚被酒店的叫早电话闹醒,发觉个人躺在床上,枕边留有余香。前台告诉他房间已经结清了帐。
昏头昏脑地回到家中,妻子已经上班,试探着打了个电话,没有任何异样,方放下心来,颓然坐下,拉开罐冰镇啤酒,大口灌进腹中。心思会在唐嫣火热的胴体上,忽儿又想起雨筠圣洁的身子受到了玷污,心挂两头冰火两重天,不知道究竟应该松口气庆幸自己总算过了劫,还是为把心爱的妻子推进火坑而痛苦难耐。
赤裸的男人舒舒服服地俯卧在张大圆床上,上半身稍稍抬起,面前散落了大把照片,主角是个年轻少妇;百七十公分左右的修长身材,鹅蛋脸生动大气,大眼睛里跳跃着飞扬的神采,焕发出骄傲自信;坚强独立的光芒,大波浪卷发有时随意披开,有时在脑后简单扎起个马尾。
偷拍者看来跟踪了很长的时间,有的是她身着职业正装刚出公司大门,有的是穿戴着不同时尚的衣服在大街上漫步购物,也有在自家阳台上休闲随意地伸展躯体。无论在哪个场合何种角度,她的肌肤看上去都如绒丝般细柔,身姿靓丽,洒脱自如,知性的优雅与随性的美感集于身,像亮丽的风景,令人不舍得移开目光。
“真是难以想象,在学校时还不见得如此出色,奶子也没这么大,现在光看眼就鸡芭涨。嫣儿,在女人中你也算漂亮的了,与她相比那还只配是地上的泥巴,不是说长相不行,就是人家那份气质,学都学不来。”在男人背后忙碌的女人拿鼻音哼哼两下以示不满。她全身裸露,正紧贴在男人身上,瓷实的||乳|肉在男人涂抹了bb油的肥肉上滚来揉去,两条玉似的大腿也紧夹着男人的毛腿,阴沪无羞无遮地贴肉摩擦着,口中不时发出含混不清的呻吟声。
阮桐拿起另外迭照片,却是组让人血脉贲张的镜头。床上熟睡中的知性美女在任人摆布,从各个角度拍下她修长雪白的捰体和私密部位的特写,还记录下了女人在昏迷中遭受凌辱的种种不堪。
男人面对镜头,骑在女人线条优美的腰胯上,从嫩肉洞口抽出小截丑陋的棒棒,只手捏住女人丰满的||乳|肉,另手打出“”形的胜利手势,脸上挂着无耻的滛笑。
阮桐动情地凝视着,大拇指在照片上雨筠的私|处反复擦拭。多年来梦寐以求的女人哪,就算征服世界也没有征服这个女人来得痛快淋漓。
“总算干到了那个不可世的臭婊,操得真爽,凭这脸蛋身材,比那些1片女星强到哪里去了,拿这迭写真照在网上卖怕也能赚不少银子!嫣儿你的功劳不小,演技流,比上次搞天福集团那糟老头子的时候有进步,我得好好奖赏奖赏你。”湿漉漉的舌尖勾到男人的耳朵眼里,讨好地掏几下以示感谢夸奖,“奖赏我不要,反正也没我什么事了,就让我回去吧。”男人让她逗弄得欲火高炽,翻身搂住女人的细腰,手插在唐嫣滑腻的胯间抚摸,手指扣进潮热的荫道,“那不行,花了这么大的代价才刚刚有点收获,不能就此收手,知道不,那臭婊有钱,起码家里有的是钱,我要财色通吃。”女人有些黯然,“还要怎么做。”
“那高科技的玩意儿还没装好,这几天你辛苦下,想办法跟李傻吊再搞次,给我时间弄完。等到见成效的时候,呵呵,想想就兴奋。”女人不干了,嗔道:“你把我当什么了。”阮桐拍拍唐嫣眉目如画的小脸,脸认真地说,“当什么,鸡啰。”
雨筠坐在直播间里,正在主持她的名牌栏目“雨过留声”。现在是整点插播时间。雨筠取下耳麦,身体的躁动渐渐平息,暗中松了口气。
不知怎么搞的,这段时间她的身体出现了些难以启齿的变化。肌肤变得分外敏感,r房鼓胀,这种状态自从断奶后就没出现过了,最难受的是下身,奇痒难当,还不在表面,而是痒到极深处,痒到骨子里。
起初忍忍就过去了,后来天要发作好几次,症状也加重了,马蚤痒起来不管在什么场合都忍不住想要插到里面挠挠;她也曾躲在卫生间里自己挠过,越挠越痒。从没做过滛梦,现在也出现了,在梦中,她总是与个面目模糊不清的男人疯狂交媾。
这切她对丈夫实在难以启齿,起先去看医生,以为是妇科方面的毛病或是感染了不干净的东西,结果出来除了血液循环加快,身体没有任何毛病,后来咨询相熟的心理治疗师,心理咨询师则认为是她性生活不满足,建议她加以改善。
但糟糕的是,她与李玉刚作爱并不能有效地解决这些问题。李玉刚的能力并不差,常能让她攀上巅峰,可现在不知怎么搞的,无论李玉刚如何努力都不能根除那揪住心尖的痒意。
现在她最害怕在直播时身体出状况,怕注意力不集中出大洋相,还好过去的个小时都能对付,再接几个电话就下节目了。好好休息下,明日约了个有名的妇科大夫再作次检查。
“我是午夜爱情海的小雨,你有心事要倾诉,你有秘密要分享,你有问题要解决,都请拨打23408888,我们相约守候在这个星光灿烂的夜晚”雨筠的声音非常甜美,令人迷醉。
“喂,您好,这位银先生,这个姓很少见喔,您想对听众朋友们说什么呢?”来电的男声沉闷:“主持人好,我有个麻烦事,见不得人的事,我很害怕,想说又不敢说。”雨筠鼓励他:“没关系,大胆说出来,我们会帮助你。”
“你说好的,要帮我的喔。是这样,我有个好朋友,我对他很好,没想到有天他会借酒装疯强了我老婆。”
“哪有这样禽兽不如的朋友,你报案了没有?”
“没有,我顾忌我们的友情没报警,但是提了个条件,说把你的老婆交换下,我们就两清了。”雨筠无语,隔会方说:“银先生,你朋友的妻子同意吗?”
“她不知道,她男人给她下了药,发生了什么她都不知道。”雨筠气愤地说:“你们,这是犯罪!”
“是啊,主持人你说得对,我也知道是犯罪,所以就想这么算了。没想到我那朋友不是东西,还是三番四次地勾引我老婆。”荫道深处突然阵强烈的痒意袭来,雨筠差点叫出声来,绞紧双腿,强忍着精神和肉体的双重不适,顺口说:“那你怎么办?”
“怎么办,我也不吃素我就三番四次地上他老婆,干得她在梦里还翻白眼,可笑她还直蒙在鼓里,呵呵呵”男人在电话里狂笑起来。
雨筠醒过神来,怒不可遏,“疯子,无耻,奉劝你和你所谓的朋友赶快投案自首!”直播结束后,雨筠还坐在那里生气,导播过来宽慰:“那个家伙是定是神经有问题,不用理会,你也累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玉刚,昨天做节目碰到个疯子”
“唔。”雨筠简单地讲了讲,却见李玉刚有些心神不宁,“你怎么啦,想什么了。”
“喔,这些男人都不是好东西,抓着就毙。”
“想得出这样无聊的游戏来害女人的坏蛋是应该枪毙,哎,听这个鬼电话还差点害了我,当时我的身体咦,你又在发什么呆呀。”
“发呆了吗,没有啊,听着呢!”
“刚是说算了,我洗澡去了。”雨筠悻悻地泡在浴桶里。泡澡是她的嗜好,温水中舒展放松的感觉总是那么的舒适惬意。刚刚伸展开身体,那种恼人的麻痒再度袭来。
“讨厌的东西!”雨筠皱眉轻骂,不得已将修洁长腿往两边搭开,青葱玉指不自然地剥开花瓣滑进柔懒的肉|岤中划着圈轻揉。
她知道自己的敏感点在哪里,反复刺激下痒意果然有所缓解,快感攀爬,逐渐忘记了罢手,指头越插越快,打得肉|岤啪啪作响,热黏的滛汁沾满了手指,从裂缝中渗出,丝丝在水面上荡漾。
天哪,我这是怎么啦?太丢人了,幸好玉刚没有瞧见!虽然独自在洗浴间里,雨筠还是把湿淋淋的头埋进臂间,羞红了脸。
她做梦都想不到的是,玉刚瞧不见的事情却让别人尽收眼底。
在城市的另侧,阮桐也在同时攀上兴奋的顶峰,低吼声,将腥浓的阳精喷发在跪在他跟前交的女人的喉管深处。
在男人面前的笔记本电脑上,正在同步视频直播雨筠家中刚才发生的切,就像真人秀般直接清晰,除了雨筠激|情沐浴的大画面,还有若干个小画面,包括李玉刚躺在床上翻来覆去。
摄像头的位置装置得十分巧妙,这家的隐私就这样通过这些小小的摄像头窥探,r发射,神不知鬼不觉地被数里外枚小小的硬盘轻易地记录了下来。
阮桐得意地说:“看到没有,再矜持的贵妇也扛不住我的独门绝招。”唐嫣卷卷香舌,从阮桐的胯下钻出来,光着屁股坐到男人的腿上,看着十二寸的电脑屏幕中毫不知情的雨筠哼着小曲抹干身体,说:“是你给她吃的药有猫腻吧。”阮桐摇摇头,“那药倒真是普通的安眠药。我是每次在干过雨臭婊之后在她的”手指摸到唐嫣的阴,“打了针作临别纪念,你看”他郑重地从密码箱中取出个包装甚为贵重的小铁盒,打开里面只有支眼药水大小的瓶装药水,没有说明,药水腥黑,散发出不祥的诡异气息。旁边还有两个粉未状的小瓶和支小小的针筒。
“什么东西呀,看着怪吓人的!”
“这药是从南美雨林种异蛇中提炼出来的毒药,点点立马毙命,但是混合成针剂注射到女人的下身,就变成了强烈的滛药,专门对付雨臭婊这样三贞九烈的女人的;连着打几针就像吸毒成瘾,滛|岤麻痒不止,不管是自己弄还是男人弄都解不了,只会越来越严重,干什么都不成。”唐嫣对那药水望而生畏,“这么厉害呀,有解药吗?”
“当然有啊,不过解药也是毒药,同样是从这蛇毒中提炼出来的药丸,吃了虽能解除痛苦,但会产生依赖性,旦停用比不吃还糟糕。你这个滛货是不是心动了,也给你弄针试试?”唐嫣怵道:“我怕怕,才不要呢!”
“想要也不给,这药太贵重了,老子花了血本才从国外走私来这么点点,用在你这滛货身上岂不是浪费咦,李傻吊在偷偷摸摸发短信,怕又是发给你吧,唐嫣摆在桌上的手机滴滴叫起来宾果,全中。我看那李傻吊被你迷得分不清方向了,为了得到你,别说出卖老婆了,往油锅里跳都会干。”唐嫣轻叹道:“他是不知道,现在跟跳油锅也没什么区别,我还真有点不忍心。”
“呸,莫看那小子长得俊点,人模狗样的,归根到底跟老子还不是路货色,自作孽不可活,不是他有私心,哪会乖乖上我的套!别说我不警告你,关键时刻可不能掉链子,整个计划要毁在你手里,哼,你知道后果。”唐嫣强笑道:“我哪敢,阮大人,嫣儿就是捏在您老人家手里的麻雀,您想怎么弄就怎么弄。”
“老子现在就想把雨臭婊变成手里的麻雀,想怎么弄就怎么弄。想起昨晚做节目就好笑,本正经地跟老子探讨怎么搞她,呵呵,弄得老子兴奋得要死。”阮桐油脸放光,眼珠转,“你说说,要是把谜底揭开给她看会怎样。”
“不是真的吧,那她会疯掉的。”
“待该埋的火药都埋好了,老子就赌把大的──引爆它,看看她疯掉的样子真期待呀!”次日,按照阮桐的安排,唐嫣借李玉刚之手把所谓的“解药”送给了雨筠。
雨筠四处访医未果,正在为深陷身体的迷乱而痛苦不堪,听说李玉刚从朋友的熟人那弄到了种妇科良药,虽然对这种属于三无产品无注册无产地无日期的小白药丸有过丝怀疑,但病急乱投医,又想是丈夫拿来的总不至于害她,就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吃了粒,果然立竿见影,切异状如云烟般散去,不由得欣喜过望,对李玉刚也分外多了几分柔情。
只是,李玉刚支支唔唔就是不肯正面回答这药的来历,不免又让雨筠心头略感不安。
李玉刚刚进家门,忽然发现雨筠还坐在客厅窗前的转椅上,裹着睡衣,动不动地看着外面苍茫的天空,化成美丽的剪影,看上去像是很久了。
李玉刚佯笑道:“怎么,今天不用上班?”
“你昨晚在哪里,干什么去了?”女人的声音沙哑。
李玉刚不明白哪里出了岔子,明明看着雨筠喝完躺下的。这些日子他就像中了邪,白天黑夜地思念着唐嫣,女人的颦笑,如花肉体,爱激|情给他打开了另个通往极乐的世界,令他想象不到原来爱还可以这般的美妙和享受,如痴如醉;十年之后,他就像重新涉入爱河,尽情沐浴爱的洗礼。
但是,还有个阮桐在从中作梗,为了留住这短暂而疯狂的切,他不得不放弃很多东西,包括尊严,良心和妻子,被迫与魔鬼作着次又次不道德的交易。
他的心思都花在唐嫣身上,干什么都不对劲,工作应付了事,对妻子也无形中淡了许多,并没察觉雨筠的变化,因为悔疚还有意无意地躲着她。
昨天晚上他忍不住又找唐嫣了,已经形成默契,他在妻子的口杯中下药,然后打电话给唐嫣,唐嫣会告诉他在哪儿约会,之后就出门不用管了,因为他已经默许阮桐拥有他家的门匙;阮桐自然也会做好善后,这么多次都没有出事,李玉刚的心防也就懈怠了。
却不料此番却迎头撞上了早该去上班的妻子,语气不善。她不可能知道真相呀,或许是女人太过敏感吧,反正丈夫准则第条,打死不认帐,“没去哪呀,你睡了后我就睡了。”
“说谎。说实话,给我喂了安眠药之后干了些什么?”女人的声调始终保持着平稳,没有起伏,却透着森森寒气。
李玉刚有些着慌,改用准则第二条,转移话题,“咳,真的没干嘛。你看,刚买了些早点,趁热吃,我去洗洗手啊。”
“站住!”转椅转过来,雨筠的面孔苍白疲惫,但目光锐利逼视着他,“李玉刚,请你说清楚,我是认真的。”十年来,两人也红红脸什么的,都是床头吵架床尾和,哄哄就好了,今天却表现得极为异常,神态言语间蕴藏深刻的愤怒,远远不是猜疑所能达到的程度,如同地火在地底冲突,行将爆发。
难道雨筠真知道了点什么吗?李玉刚不擅说慌,只好沉默。
雨筠眼眶红了,字顿地说:“李玉刚,昨天晚上,你和那个阮桐都干了些什么肮脏见不得人的事情,还要我说得再清楚点吗?”李玉刚觉得眼前黑了黑,不知何故想起了香港黑帮电影中的句话:“出来混,迟早要还的”。报应果然来了吗,李玉刚忽儿有风暴来临的恐惧,忽儿又有事已至此的释然。
难道是阮桐疏漏了什么,还是故意在妻子面前捅穿了这层窗户纸,搞不好还给她看了录像路寻思下去,李玉刚觉得绝望,切都完了。
“雨筠,我错了。”李玉刚痛悔交加,时间不知从何说起。
雨筠冷冷地看着他,言不发。李玉刚既然决定开口就不再多加隐瞒,五十地把前因后果交待彻底了,包括自己疯狂的欲望和悔恨。
屋里很静,静到挂钟的摆格都格外沉重,静到能听到心脏在紧张地跳动。良久,雨筠惨笑道,“我明白了,原来,那天节目里打电话人的就是那个畜生,电话里讲的就是你,被人侮辱了还不清白的白痴女人就是我。”眼泪颗颗掉了下来,流星般在美丽的脸庞上划出凄美的弧线,身子颤抖得像风中的落叶,“你这个畜生,你知道都做了些什么吗?”她站起来,解开睡袍的带子,睡袍呼的滑落在地,阳光从窗外直射进来,给这具绝美玲珑修洁挺拔的胴体洒上层金黄的光辉。
如果是平常,李玉刚定会被这幅美景深深迷醉,然后积极响应,进入天人合的境界。可此刻却像看见了鬼,惊骇莫名,脚软跪坐在地。
──就像圣洁的伊甸园被魔鬼残暴践踏,原本芳草萋萋的圣地此时变得童山濯濯,光秃秃的花瓣羞耻地裸露在空气中,残留下被人粗暴地反复刺穿的痕迹,裂开的肉缝尚未完全合拢,翻出鲜红的懒肉,大腿内侧凝固着几块液斑。
更可怕的是,女人雪白光滑的小腹被人当作画板,拿彩唇膏写了几个歪斜的大字:“总算干到你了!”,“”的最后笔竖线像根丑陋的棒棒,直直向下,划入女人的荫道之中李玉刚捧着头,无力地把脸埋进地毯男人欣赏着手中那缕细黑的毛发。
“每次小心翼翼地干,只怕留下痕迹,这番方爽利地搞了通晚,还把马蚤毛刮得乾二净,痛快。李玉刚傻吊不吐血才怪,呵呵”
“这次是不是做得太绝了,我怕”话未说完,就被阮桐巴掌抽了回去,冷声道,“第,老子觉得做得还不够,第二,你忘记了你的身份和规矩,我做的事要你评价吗?”唐嫣臊得满面通红,咬着牙不敢言语。
这是雨筠最漫长煎熬的天。
在痛苦愤怒屈辱都爆发过后,她把身体久久地浸泡在浴桶中,反复搓洗都要发红见血还远远不能洗刷深印在心底的耻辱,想死的心都有。她终究还是坚强起来,心中只有个强烈的信念,绝不能轻易放过那个恶棍。
后果很明显,旦报案就无法回头了──“美女主播被迷,帮凶竟是枕边人!”作为传媒人,她太清楚那些逐臭者的需求了,无事还得生非,何况是条如此香艳劲爆的新闻即将引爆。李玉刚也许会受牵连,她会成为笑柄,还有小嫦,她是宁死也不愿让小嫦受到半点伤害的可是,她又怎肯像那些弱女子那样忍气吞声,世都在阴影笼罩下生活,永远背负耻辱的枷锁。更何况,事后回想还是有诸多疑点:李玉刚本性并不坏,为何偏在那个晚上兽性大发,以后发生的事情环扣环,设计的痕迹昭然若揭,她怀疑在这场换妻的闹剧背后并非是表面上的这么单纯。
她其实早有准备,醒来发现异常后,第时间就用保鲜袋采集了体内液的样本放入冰箱,还强忍羞耻拿手机对自己的身体和现场进行了拍摄,虽然没有采集到毛发和其它证据,但加上李玉刚的证词,应当足以将那个胆大妄为的恶棍绳之以法。
她的痛苦更多地来自于李玉刚,至今还难以相信会是自己最深爱的男人出卖了自己,像傻瓜样被人摆布,但是丈夫再没有出息,患难时刻还是要抱在起应对。
“玉刚,我想告诉你件事。”男人垂头瘫坐在门边,不言不语像死了样。
“其实我认识那畜生还在你之前,他曾经追求过我,但是被我拒绝了,记得十年前的毕业晚会吗,在我当众答应了你的求婚后,他异常激动,喝了很多很多酒,在别人没有注意的时候把我绑架到了花园的角落,差点强犦我。”
“当时我极力反抗,没让他得逞,跑了回来。你还记得我扯破的袖子吗,我说是树枝挂的。他肯定比我更害怕,连夜就跑了。这么多年,我以为这事都过去了,没想到没想到”李玉刚眼中蒙上了泪水,激动地说:“是我害了你,我去找那个混蛋,我要杀了他。”雨筠冷静下来,说:“不,我们报警。”男人脸色惨白,“报警,可是,可是还是,交给我去处理吧。”雨筠爆发了,“交给你处理!再跟那个畜生做交易吗,你还能出卖什么?”话出口又后悔了,看着男人失去尊严的可怜模样不由得深感失望和悲哀。
她知道这个男人在害怕什么,婚后她才发现李玉刚的性格有些偏软,没有表面上那么堂皇,家中独子,从没受过什么挫折,在平时也看不出坏处,但是大事来了竟然会那么软弱得不堪击,难道在这个高大的躯干里原本是颗懦弱没有担当的心脏吗?
她强忍着放缓口气,但是坚决地说:“听着,如果你还是个男人,如果你还想给我们的婚姻点机会,报警。”法院如期开庭。
这桩极有轰动效果的案件没有公开审理。这得益于雨筠的好人缘和公司的力量,除少数相关人士,媒体朋友们都知趣回避,自动消失。
因是刑事案件,阮桐虽取保候审,也足足拘禁了天,开庭也必须到场。两人站在法庭两端,十年来他们还是第次真正见面,却避开目光,漠视前方。雨筠不明白阮桐如何会平静如水,难道明知必输打算认罪伏法吗?
事实证明她想得太天真了,胜利的天平并没在她这边待多久很快就倾斜向另边。李玉刚整个人委顿不堪,证词虽大致与事实相符但含糊不清不能自圆其说。小区录像恰好在那天出了故障,没有记录下阮桐开车进出,保安也没有印象有阮桐这样的人进过雨筠的房间。
雨筠小腹上的那行字自然核对不出笔迹,“”也不能证明就是阮桐。雨筠最有力的证据,采集到的液标本化验出来居然是李玉刚的。
法庭里片哗然,雨筠坚强地挺立着,眼眶里盈满了泪水,当法官顺理成章宣告证据不足阮桐无罪当庭释放的时候,她从人们的视线中消失了。
两个月,有时候漫长得让些谈资失去了时效,有时候也短暂得让痛苦越发深刻。
弯月斜挂天空。辆出租小车安静地滑到楼下,雨筠摇下玻璃,仰望夜色中静林的自家窗口,没有灯光,没有人气。这曾是那个承载着无数温馨快乐的幸福小窝吗?
进得家门,脚步有些踉跄。很久没有清扫了,家具地板上积了薄薄层灰尘,看来自己远遁后,李玉刚也抛弃了这个家。雨筠叹口气,脱下外套,并没有像往日样做清洁,而是快步冲进卧室,边走边急切地拉下套裙。
颤抖的手指把浸得濡湿的白色内裤从脚上褪下来,扔到床上,赤裸的双腿不顾差耻地大张开来,大腿间的景象触目惊心──整个阴阜肿大起来,鲜红发亮像颗桃;耻缝挤成了线,不断扯出长长的粘丝。新长出来的荫毛稀稀疏疏长短不,在寒冷的空气中瑟瑟抖动。
但雨筠无暇理会自己此时的形象有多狼狈,而是迫不及待地拉开荫唇,将两根指头,随后是三根手指插入红肿的性器中死命抽锸,艳红的嫩肉被挤进翻出,脸色涨得通红,神情亢奋癫狂。更多的液体从指缝中淌出,比正常的更稠粘更白浊,很快粘在大腿上亮晃晃大片。
体内那令人疯狂的瘙痒好不容易才缓解下来,雨筠无力地摊开身体平躺在床上,汗水把床单湿出大块印子,巨大的耻辱感再次将她淹没。
她独自躲在南方舔伤口,拒绝与熟人接触,也没有跟家人联系,想找份新工作,远远地逃开这个伤心的城市。小嫦在北京远郊的贵族小学寄宿,近期不用考虑,以后再把她接过去。除了小嫦,切都可以放弃。
但是,桩意外打乱了她的计划,由于断了药,下身的不适重新发作,她原以为挺挺就会过去,没想到随着时间的推移,症状更加严重,奇痒来袭时,能让她在瞬时失去思考和行动能力,难受得足以让她恨不能把下身的那坨肉连根挖去,好几次差点在大庭广众之中出丑。
虽然已决心同李玉刚斩断关系,但也不得不四处打电话找这个男人要药。不料李玉刚的电话关机,公司也说他早已离职不知下落。万般无奈之下,她只好悄悄返回天津寻找李玉刚。
雨筠在浴桶里放满热水,把疲惫的身子深深地浸泡进去。
有人按门铃。不会是李玉刚,他有钥匙,那还会有谁呢?
从猫眼望出去,个陌生而妩媚的女人站在门外。
“你是谁?”
“你猜得出我是谁,我想我们谈谈。”雨筠默默的开门让她进来,分宾主坐下。
过去唐嫣都是从监控器和照片中看到雨筠,第次对面而视,心底下自叹弗如。雨筠修洁的身体紧紧地裹在白色浴袍中,脸上的线条僵硬戒备,形容有点消瘦憔悴,还是掩不住胸脯高耸;小腿白皙匀称,有着北方女子特有的挺拔大气,根本看不出有三十左右的年纪。同是女人,唐嫣也不由得被她成熟的少妇气质深深吸引。
不等唐嫣自我介绍,雨筠已然猜到这个陌生美女的来历,同样在打量着这个毁掉她的家庭的狐狸精。或许更应该愤怒地赏她巴掌然后叫她滚蛋,可是,面对着这样张精致得近乎纯净的脸,她下不去手,也恨不起来。
“是李玉刚叫你来的吧?”雨筠的态度极为冷淡。
唐嫣摇摇头,“是阮桐。”雨筠讥讽道:“原来又回到老主子那里去了,我很好奇,在男人们肮脏的交易中,唐小姐究竟充当了什么角色?”
“我知道你是才女主播,口才了得,不过我想此时你最需要的不是逞口舌之利,而是这个小药丸吧。”她扬了扬手指中捏着的颗白色小药丸。看着这个小小的药片,雨筠的身体不可遏制地起了强烈反应,差点冲动地扑过去抢,强忍着说:“原来是你给李玉刚的药,你拿走,我不会要。”唐嫣回讽道:“你的虚荣心恐怕用得不是时候,如果自蔚能够解决问题,你还会回来吗。”雨筠变了脸色,隐隐不安,但时又找不到问题的关键,“你的居心呢,凭这个东西就想控制我那就错了。”
“哪能呢,我完全是片好心来送药的,没有任何目的。顺便给你带样东西。”她从手袋中取出件挂着校牌的小学生校服,上面印的名字是“李嫦”。
雨筠惊恐不安地说,“小嫦!你们把她怎么样了?”唐嫣眼中闪过狡黠的光芒,“害怕了吗?难怪李玉刚说小嫦就是你的命根。放心,她很好,只是不在原来的地方了。不信你可以自己问问。”不等唐嫣说完,雨筠就在拔打小嫦学校的电话,学校告诉她,小嫦让她爸爸转学了,转去哪里不清楚。雨筠又疯狂地在亲戚朋友们中间寻找李玉刚,次次让她失望,都说有近两月没有看到过他了,只听说要到其它城市去发展。
在最后通电话过后,她已明白过来,绝望地扔掉手机,怒火烧红了眸子,“你们真是卑鄙,快说,小嫦在哪里,李玉刚在哪里。”唐嫣轻笑道:“好奇怪,小嫦是你丈夫带走的,你找我作什么。也别费神报警了,上次的教训我想你还记忆犹新吧。不过有人说了,要再让他进次局子就没这么好说话了,会要付出代价的,你自己捉摸。”又是个局,直接针对的是她设好的局。小嫦不会无故转学,李玉刚也不会无故失踪,现在看来都被他们控制在手里,这些恶棍肯定已从李玉刚那里了解到小嫦是她的命根才会来个釜底抽薪。
雨筠不寒而栗,感觉有张网向她罩来,压得她透不过气,“你们没把小嫦怎么样吧。”唐嫣也缓和了口气,“这你不用担心,有人照顾她,不过将来怎么样,还得看你的表现。”雨筠终软弱下来,“你们要什么?”
“很简单,每天晚上我会在这个时候过来这里,你按时服药。”
“软禁我?”
“不,你依然可以回电台上班,只要把休息时间交给我就行了。”雨筠知道对方不会再透露更多的东西,默默地把药咽下,身体内的躁动果然如潮水般退去。临走前,唐嫣突然还提出了个要求,“对了,作为今天的小小回报,那人还要我把你的漂亮小内裤带走,别弄错了,是刚刚换下的那条啊。”接连的羞辱,雨筠感觉有些麻木了,顺从地回到卧室,把浸透了滛液发散出浓重体味的缕丝内裤拿给了唐嫣。
唐嫣故意拎在鼻端嗅了嗅,“嗯,马蚤味好重。”看着雨筠的俏脸绯红,嫣然笑,翩翩离去。
“我们坐到床上去。”第二日唐嫣如约而至,但是提出了这么个奇怪的要求。雨筠也只能由她,好在她也是个女人,还是美女,心理上不是那么抗拒。
两人盘膝而坐,比起昨日气氛好转很多。
雨筠决定先行发问:“唐小姐,我能问几个问题吗?”唐嫣看起来也无恶意,“没关系,你问吧,能答的都不会隐瞒。只是开始前有个小小请求,把你藏在衣服里的录音笔交给我。”雨筠惊骇不已,“你怎么知道的?”
“我猜中的很好,可以开始了。”
“是不是从开始就是个骗局?”
“可以这么说吧。”
“那就是说,什么董事会主席,什么豪华别墅,都是假的罗。”唐嫣悒郁地笑笑,“那些财富倒是真的,只是沾满了肮脏和血腥。”
“那么你呢?”
“我当然不是他老婆,说实话,在他看来,我也就是个可供利用的工具,?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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