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经年”,让人顿时有些神伤。
隔了两天,瑞王爷让贝子青独自侍寝。
贝子青先以口舌伺候,将瑞王爷粗大的分身吞入口中,用嘴唇两腮箍著,舌头在里面抵著前端舔弄,吐出来後又沿著柱身往上舔,舌头在龟头处的褶皱细细研磨,不错过每一个角落。
“噢!”瑞王爷被他舔的分身一跳一跳的,全身舒爽,双手沿著贝子青的身子游走,充分享受著肌肤的细腻。“贝贝!爷都要化在你这张小嘴里了。”
贝子青挑著眼看他,一口将那被沾满唾液的分身吞入,直抵喉咙,喉咙缩著。
“嗯……”瑞王爷闭著眼感受贝子青滑腻紧致不输後穴的喉咙,微微的挺腰。双手探入贝子青的双腿,抚摸大腿内侧的嫩肉。
贝子青又将那根分身从嘴里拿出来,双手撸著,舌头一卷,便将分身下的一个囊带卷入口中,在嘴里滚了两滚,又换了另一个。
“啊!好贝贝……”瑞王爷忍不住摆动起腰,却不敢幅度过大,怕伤了贝子青的喉咙。
饶是如此,贝子青的喉咙也被捅的微微痉挛,挤压著瑞王爷分身的前端,让瑞王爷忍无可忍的一把将贝子青翻过来,提起两条腿就去寻那可以容物的小穴。
插进去,两个人都被接触时的那阵舒爽哼了一声。
瑞王爷将贝子青的两条腿折起,压在身侧,身子覆上去,不时低头亲吻贝子青红润柔软的嘴唇,下身拔出刺入,片刻不停。
两个人姿势也不换,就这样抵在一起四肢交缠,待瑞王爷终於发出来,贝子青的前端早射了两回。
两个人的下身一塌糊涂,却仍舍不得分开,瑞王爷下面发完力便将全部的精神放到上面,逮住贝子青的嘴唇不放,仿佛那是天下最甜美的糕点,一遍遍的舔舐吮吸,又将自己的舌头伸进去,感觉里面温暖的口腔,捕捉那根灵活可爱的舌头,互相交换著唾液。
“嗯……爷……”厮磨了没几下,贝子青就感觉後穴里的那根又坚硬了起来,又直又粗,跃跃欲试的挺在他的甬道里,蓄势待发。
瑞王爷坐起身来,抬起贝子青的一条腿,低头去看被自己插的满满的那处。那里早就红肿不堪,一缕白色的精液从缝隙里流出来,显得微微收缩的穴口楚楚可怜。
“贝贝,还受得了麽?”瑞王爷问,手指轻轻的在红肿的四周抚摸按压。
“受得了。”贝子青手放在瑞王爷有力的胳膊上,微笑著。
瑞王爷将贝子青拉起来坐在自己身上,两人面对面的贴在一起,严丝合缝,嘴巴又吻住,下面却疯狂的颠弄起来。
“嗯……”贝子青的呻吟全部被瑞王爷堵在嘴里,只能在喉咙里嘟哝一声,瑞王爷的舌头在他嘴里有力的搅动,让他觉得自己的大脑似乎也被搅动起来,别无他思,只有嘴里和下面的那处,刺激得他一阵阵酥软。
第二次往往比第一次更为持久,瑞王爷天生神器,直将贝子青捣弄了数百下,让其发了三回,才将一股滚烫如岩浆的浓精射进贝子青的後穴。两次下来,贝子青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趴在床上闭著眼睛喘气,肚子里涨涨的,似乎全是瑞王爷射给他的精液。
瑞王爷将自己的分身抽出来,趴在後面看贝子青的小穴,那里红肿的透亮,穴肉外翻,洞口无法闭合,如一张受了震惊的小嘴,欲言又止。瑞王爷怜惜的揉了揉贝子青的屁股,温柔的亲吻从腰臀到後背,到肩膀,直至脸颊,鼻头,嘴唇。
贝子青喘息了好久才缓过神来,闭著眼睛吻了片刻,两人分开,嘴角还连著银丝,连笑容都是慵懒的。
“贝贝,怎麽办,爷还想要。”
瑞王爷的声音很轻,贝子青却还是听清楚了,怔了一怔,笑了,一如既往的温柔:
“爷,不用顾虑我的,您尽兴就好,贝贝也很舒爽呢。”
瑞王爷静静的看著他,仿佛要看穿他那柔顺的笑容背後所隐藏的,良久,手伸下去,抬起贝子青的一条腿,面对面的,侧著身子,又插了进去。
那里很疼。热辣辣的。怕是要破了。
这样想著,脸上却还是笑,甚至眼角眉梢还带著一股子媚意,勾著瑞王爷。
这个人,这个人,自己是真的爱他呢。
不是报恩,不是奉承,不是讨他欢心。当年自己站在高台上,被娼馆的老鸨介绍给台下的恩客,一件件脱落衣服的时候,他眼角扫过坐在正中间的他,隐隐期望,若是这个俊俏的公子买了自己的初夜就好了。
谁想,自己的愿望不但成真,竟是连整个人都被赎走了。
那时内心里的狂喜,隐约的甜蜜,就是爱了吧。
不在意他接二连三的接回其他人,只要他身畔还有他的位置,他就是满足的。
他一向要求不多。瑞王爷说会照顾他一辈子,他死心塌地的相信。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啊,当然,他的手里或许还有别人的手,那又有什麽关系呢?
他总不会放开自己的。
贝子青窝在瑞王爷的怀里,双手抚摸著瑞王爷的腰身,仿佛这样就可以忽略後面的痛。
很痛,可是在那茫茫没有边际的疼痛里,一丝酥麻悄悄的探头,越来越清晰。
瑞王爷进去後只是小幅度的摇晃著,抵著贝子青最敏感的那个小点摩擦,偶尔趁著贝子青被摩擦出快感的时候猛的抽插几下,在他痛的时候又去按揉那个小点。
贝子青彻底沈沦在这痛与快感交替的漩涡里,没多久,他哼了一声,下面射了出来,却已不是乳白色的精液。
竟是被瑞王爷干的失禁了。
贝子青自六年前进府,每一次瑞王爷都呵护体贴,量力而为,哪有被做的失禁的时候。开始贝子青还沈浸在射出来的快感里,待发现淅淅沥沥的,触感似乎也不同,低头一看,只惊的话也说不出来。
愣了片刻,才抬头对上瑞王爷的眼睛,满脸又羞又怕的神色。既羞愧於自己失禁於床,又怕瑞王爷恼怒不快。
“没事没事,”哪知瑞王爷温柔的亲吻他的眼睛,吻去他眼角的一滴眼泪,“是爷干的狠了,不怪贝贝。”
听到瑞王爷这麽说,贝子青更是羞愧不已,缩起身子来,眼泪再也刹不住,如泉水一般涌出来。
瑞王爷将他揽在怀里好一阵安慰,才将他的眼泪止住。一向沈稳从容的贝子青再也没有了往日的冷静,百年难见的捏著声音说:“不要……不要告诉别人。”听起来却是撒娇了。
瑞王爷呵呵的笑,保证再无第二人知晓。贝子青将被淋湿的褥子收起,不肯让小厮收拾,只说自己拿走扔掉。瑞王爷见他羞窘的语无伦次的样子,如此新鲜可爱,把他扑倒在没了褥子的床上,好一顿吻。
待贝子青将瑞王爷挺立的肉棒用嘴吸的射出来,两个人一起去清洗干净,躺在小厮新换的被褥里,瑞王爷将贝子青揽在胸前,低著声音说:“贝贝,爷欠你良多。”
贝子青似乎知道瑞王爷所指,抬头对上瑞王爷的眼睛,那眼底竟是亮晶晶的:“爷,你无需顾虑贝贝,贝贝都知道的。”
瑞王爷看他一脸满足幸福的表情,情难自禁的吻过去,没有深入,只在唇上轻轻的舔弄。良久,放开他,仿佛下定决心一般说:“爷明天会赎回一个清倌,这是最後一个。爷也不打算给他什麽三年之约,就让他在院子里伺候,等爷老了,你们三个能受得了爷了,他若想走,爷再放他,补偿他。”
贝子青听著有些心酸,却又甜蜜於瑞王爷承诺一般的说辞,脑袋闷在瑞王爷的怀里,轻声说:“爷老了,贝贝可也老了。”
“那也是最後一个!”瑞王爷斩钉截铁的。
“爷身不由己,”贝子青又往瑞王爷的身上贴了贴,“我们都知道的。”
次日,瑞王爷从後庭花领回一个清倌,名叫喜瑞,长相颇似峰儿,因名字中後一个字与瑞王爷犯了瑞王爷的名讳,瑞王爷给其改名为末欢。
21、远走高飞
21、远走高飞
八月初,靳怀远收拾行囊,告别瑞王爷,踏上了赴京赶考之路。先要去省城参加乡试,然後直接进京,等明年春天参加会试。靳怀远对自己极有信心,他原本便是有名的才子,早早得了举人的功名。若不是家里遭逢突变,怕是早就成了少年状元郎了。
瑞王爷给他准备了充足的银两,要给他安排一个书童却被拒绝了。瑞王爷无法,只能给他安排一匹骏马,直送到维县东门,倒仿佛是自己的儿子要出远门了一般。
靳怀远扬鞭催马,脑海里回旋不去的却是瑞王爷最後一晚在他耳边轻声细语的叮嘱:“官场不顺的话,想回来就回来。”
那个人……那个人啊……
这王府多年来都是瑞王爷不断的领人回来,甚少有人离开,瑞王爷当初向几位少爷许诺的时候也以为自己定能做到心如止水,谁想这一年连续两个人作别,虽说因有了末欢,後院人数几乎没有变化,每每回到後院还是有惆怅之感。
坐立不安的过了两天,瑞王爷大手一挥,於午饭时宣布,要带他们一行人去琼州游玩一番。
宝儿和楚知遥当时就高兴的跳起来,跑过去一左一右的抱住瑞王爷在两旁脸颊上叭叭两口,又迫不及待的跑回自己的房间去收拾行囊,连午饭都顾不上。新来的末欢也是一脸欣喜,哪能想到刚入府就遇到这样的好事,他从小到大被关在後庭花,连维县都没出去过,此时都不知该如何反应了,只是睁著大大的眼睛看著瑞王爷。小剑也高兴,他入府一年多,虽说也去过临近的一些小县游玩,但去琼州,那不仅仅是跨省,而且在路上恐怕都要走一两个月。不过他性子憨实,又急听话,因此再高兴也只是咧著嘴笑,不像宝儿他们那麽雀跃,什麽都抛诸脑後。只有贝子青,也微笑著,也高兴著,心里却很是明白,这名为游玩的琼州之行,怕是没那麽简单。
六个人两辆马车,里面仍旧弄的非常宽敞舒适,茶水点心一应俱全。宝儿和楚知遥一马当先的跑到瑞王爷的马车里,剩下的末欢、小剑和贝子青只好坐剩下的一辆。其他人都知道那两个人孩子心性,又极喜欢瑞王爷的,因此也不往心里去,只是末欢颇有些不平,论年纪自己比那两个人还小了一岁,论样貌自己也绝不在他们之下,自己还是刚刚入府的新人,按理说应该处处受宠才是,可这段时间相处下来,似乎瑞王爷对那两人疼的厉害。
那又为何招自己进来呢?
虽这麽想著,不过末欢也不是生事的性子,只撅著嘴乖乖的上了後面的马车。
不过没走两天,宝儿和楚知遥就再也不争著去坐瑞王爷的那辆马车了。原来本来二人在马车里就沿路的景观插科打诨一番,累了赖在瑞王爷怀里困一觉,又或者陪瑞王爷在马车里下盘棋,可是有时候马车驰上官道,大道两旁除了山和树还是山和树,竟连只兔子都看不见。两个人觉著无聊倒没什麽,可瑞王爷也觉著无聊了,於是便抱著两个人行起欢来。马车本来就颠,瑞王爷偏还要选择坐莲的姿势,那根肉棒简直就像要将人顶穿一般,一两次後,再也受不了,不肯近那马车半步了。
他们换过来,就要有两个人过去,末欢本来还担心贝子青会留下自己,谁知贝子青担心放著宝儿和楚知遥两个人没人管惹事打架,便让末欢和小剑过去了。
刚换过去的第一天瑞王爷却没有在马车上做那事,当晚赶到一个小镇子,落脚在当地的旅店时将贝子青叫了过去,第二天贝子青腿都是软的,被瑞王爷抱上了马车。
末欢便有些惶恐,莫不是瑞王爷不喜欢自己?否则自己和小剑活生生两个人陪著他,他却非要忍到旅店才去要拿贝子青。
第二天虽仍是他和小剑陪著瑞王爷,他却低眉顺目,颇有些拘谨。谁想刚上马车,瑞王爷便让他以口侍候。他跪在瑞王爷双腿间,撩起袍子,将绸裤和底裤往下直至露出瑞王爷的分身,那里并没有硬,乌沈沈的伏著,却颇有气势。末欢双手扶在瑞王爷的大腿处,大麽指慢慢的摩挲著,一边低下头去用嘴衔起那物,用口腔去唤醒它。
没片刻功夫,瑞王爷的分身已挺立成粗壮坚硬的一根,直直的抵在末欢的喉咙处。末欢的嘴有点小,吞吐著的时候便颇为费劲。但瑞王爷却是舒爽的,那嘴唇紧紧的箍在分身根部,一路往上,快露出龟头时在马眼处用舌头舔弄。
“嗯……”瑞王爷闭著眼哼了一声。小剑正坐在他旁边,他便一手揽著小剑,一手伸到小剑的胯下去玩弄。
“爷……”小剑的肉棒被他揉搓的前端直滴淫液,整个人靠在瑞王爷的怀里,快感一阵阵集聚。
“去,”瑞王爷却停了手,拍了拍小剑的屁股,“去干末欢,干给爷看。”
正在卖力舔弄瑞王爷肉棒的末欢怔了一下,但马上恢复常态,双手捧著,嘴唇舌头双管齐下,不时还揉弄一下下面的卵蛋。
小剑挪到末欢身後,将他的裤子脱了下来,正想著袍子要不要也解开的时候,瑞王爷大手一张,“刺啦”一声,末欢已经全身赤裸。
“末欢,腰沈下去,屁股翘起来,爷要看到你的後穴。”瑞王爷沈声说。
末欢头仰著,要沈腰挺臀本就十分困难,更何况还要保证瑞王爷能看到。他拼命压低腰,双腿用力的往上撑。
小剑跪在末欢的身後,将被瑞王爷逗弄起来的分身缓缓的插入末欢的後穴。
这是末欢第一次接受除瑞王爷之外的其他人,这让他愈加相信,瑞王爷并不喜欢他。
虽然他也和别人一起侍寝,他知道那是因为瑞王爷需求太大,一个人承受不了,可是他并没有见过其他男宠互相采後穴的。此时瑞王爷完全不在意的让另一个男宠采自己的後穴,怕是不要自己了吧?
可怜他刚刚还庆幸自己走运,进了一户好人家,不需要过那千人骑万人乘的日子,却因为自己根本不知道的原因就被厌恶抛弃了。
他口舌不停,眼泪却悄悄的流了下来。
瑞王爷此时专注的盯著被小剑插入的那处,完全没有注意到含著自己肉身的人的情绪,之间那处粉嫩色的,紧紧的一圈,箍在小剑的分身上,想也知道里面有多麽的炙热紧致。
小剑已经开始抽插,只是他的幅度并没有多大。瑞王爷看了一会儿就催促:
“快点,插的快点!用力!抽出来,全抽出来,对!再干进去!用力!再用力点!”瑞王爷看的兴起,自己身下也开始挺送,一面还在看著小剑和末欢结合的那处,“小剑,快点!再快些!”
末欢被瑞王爷迅速涨大一圈的肉棒顶的喉咙火辣辣的疼,嘴角似乎也要裂开了一般,他连声音都发不出,只能尽力张大嘴,方便瑞王爷进出。後面被小剑顶弄的却还舒服,几次摩擦到那点,自己的分身便也硬了起来。
小剑在末欢的後穴刚抽插至射出来,瑞王爷就一把将末欢抱过去,背对著坐在自己的膝上,肉棒找准地方,顺著小剑精液的润滑便顶进去了。
瑞王爷的肉棒和小剑的自是不可同日而语,无论粗度长度硬度还是速度力度,末欢连神都没缓过来就被颠的一阵叫:
“啊!啊!爷!啊!太大了!唔……好粗……啊!要顶穿了!”
瑞王爷连话都不说,只将他按在自己的大肉棒上,随著马车颠簸的节奏,更用力的往深处送。
“啊……唔……嗯……爷……轻些……求……求求……”末欢被颠的话都说不完整,呜咽著,喘息著,若不是瑞王爷抱著他,只怕早跌了出去。
待瑞王爷发出来,末欢只觉得自己浑身都散了架了,那处只怕是也烂透了,方才被插的中断的思绪又断断续续的连起来,想著瑞王爷只怕是要插死自己,再随便找个地方扔了。
他却连哭出来的力气也没有,背靠在瑞王爷的怀里,眼泪奔流,却是静静的。
小剑发现他哭,以为是被瑞王爷干的狠了,便如安慰其他少爷一般过来亲亲他的脸。瑞王爷喘息著歇了一会儿,看见小剑的动作,才知道末欢是哭了。笑著将他翻过来,亲亲方才被自己的肉棒撑的有些红的嘴角:
“爷干狠了?”
伸手摸了摸末欢的分身,又说:“也发了一回?”
末欢却被他此刻的温柔亲切弄的有些迷糊,泪眼朦胧的看著瑞王爷。
瑞王爷将他打横抱著坐在自己的腿上,对旁边的小剑说:“乖宝贝儿,给末欢口一回。”
小剑听话的凑过来,把末欢的小肉棒放在嘴里,吮吸舔弄。
瑞王爷却在末欢的脸上亲著,用舌头细细的舔他的嘴唇嘴角,手在他胸前两点温柔的抚摸。
看这样子,似乎又不是自己所想的。末欢迷迷糊糊的想,然後马上就被小剑的舔弄和瑞王爷的抚摸亲吻弄的失了心神。
待他射在小剑的嘴里,小剑凑过来把他自己的精液哺给他,两个人辗转著吻了片刻,竟又将瑞王爷的欲火挑起,在小剑的後穴发了一回方罢。
22、合二为一
快结束了吧……写这个高h文完全是过把瘾,一开始本来打算写一个系列,最起码古代现代写全了。可是,第一个就让我产生了也是最後一个的想法。写著写著就觉得其实真是没什麽意思,还要写吗?
情与欲,只有融入了感情的欲望才是能产生最大快感的吧?
………自言自语的分界线
22、合二为一
这样走走停停的,原本一个半月的路程硬是走成两个月,途经邕州又去了当地的妓馆,这次六个人却是扮演了嫖客的角色,点了花魁,只说要六个人一起享用,吓得老鸨和花魁双双失色,可是又看著大把的钞票不舍拒绝。还是瑞王爷最後说了句只是喝酒助兴才解了其两难境地。
可是在这淫靡之地,到处都是寻欢作乐的声音,女人的声音又胜在娇媚尖利,有的妓女叫起来隔了两间屋子还是能听的一清二楚,什麽肉棒小屄的此起彼伏,几个人听了哪还能耐得住,打发了花魁出去,瑞王爷抱著贝子青和宝儿连成一串,宝儿被压著嘴里却还叼著小剑的分身,小剑给末欢舔著,楚知遥却是进了末欢的後穴。
六个人颠鸾倒凤,大战数个回合,不用问最後自是威武挺拔的瑞王爷坚持到最後,直将五个人干的汁水淋漓。
入了琼州,已是十月,好在琼州四季如春,十月正是最舒服的时候,天气不会太热,海水不会太冷。
除了瑞王爷,剩下的五个人都是第一次看见海,一个个又是兴奋又是惊叹,所谓水何澹澹,山岛竦峙,原来便是这副样子。光著脚踩著细细的沙滩上,海水不时的涌上来,温柔的拂过脚背,又默默的退回去,引得人想去追,却在又一波潮水涌上来时尖叫著逃走。
五个人玩的不亦乐乎,连一向最沈稳的贝子青都卷著裤管踩著海水不愿意出来。
他们下榻的地方就在海边,虽没有多麽精致舒适,但胜在简单干净。晚上听著潮声入睡,仿佛是睡在海中一般。
当晚末欢和贝子青一起侍寝,不知是否是受潮声的影响,瑞王爷做的异常起劲,一根肉棒挺立的比平常还要粗壮十分,持久不断的在两人的後穴进出,两人的呻吟哼叫直至凌晨方歇。末欢在瑞王爷还未泄的时候就已经昏睡过去,贝子青稍好些,却也浑身酸软,没有了一丝力气。
他们出来时所带仆从不多,後院专属的小厮更是只带了两个,叫进来帮昏过去的末欢清洗,瑞王爷亲自抱著贝子青进了另一个浴桶。
贝子青还强撑著要帮瑞王爷擦洗,被瑞王爷按住:
“还有力气?早知道刚才多干一回。”
“爷……”贝子青嗔怪的,乖乖的靠在瑞王爷的怀里。瑞王爷沾湿毛巾,轻轻的擦拭,抚过大腿时仍能感觉到内侧轻微的战栗,他轻轻的笑,大麽指摩挲著那里,柔软滑腻,引得他凑过去轻吻贝子青同样柔软的双唇。这时的抚摸和亲吻都无关情欲,只是事後的那种温馨似乎更让人满足。
“贝贝……”瑞王爷一遍遍的在那甜美的嘴唇上品尝,“你怎麽这麽好呢?爷真喜欢你。”
贝子青仰著头,虔诚的与瑞王爷接吻,听到这句话时长长的睫毛抖了抖,嘴角弯的更加迷人。
清洗完瑞王爷抱著往床榻上走,贝子青搂住他,在他耳边低声说:
“爷……”
“嗯?”
“太阳快出来了吧?”
瑞王爷看看窗外,的确已有一丝曙光透进来:
“怎麽?”
“想去看日出。”贝子青一脸倦容难掩,大大的眼睛里却满是期待,“都说海上日出别有风光,爷见识过麽?”
“那到没有呢。”瑞王爷想了想,披了件衣服,将贝子青也裹起来,抱著他出了房间,“一起去看看。”
两个人在海边坐了很久才等到那轮红日从海面一点一点的钻出来,远远的,蒙著一层纱似的红,安静的,优雅从容的上升。渐渐,露出大半个面孔,红彤彤的,却不刺眼,最後的一刻,轻轻一跃,完整的悬挂在天边。
整个过程,瑞王爷和贝子青都没有说话,应该说从屋里出来两个人就没有说话。贝子青靠在瑞王爷的怀里,呼吸轻缓,神情平和,待太阳升空,他轻轻的叹了口气,抬头去看瑞王爷,才发现瑞王爷不知何时已闭上了眼睛,不知是假寐还是真的睡著了,却是搂著贝子青,一直没有放手。贝子青一动,他有所察觉,睁开眼睛发现贝子青笑著看他,不好意思的咳了一下:
“怎麽样,好看吗?”
“嗯,好看。”
“我看也就是那样嘛,”瑞王爷抬头看了看,不以为然的说,“像一个大蛋黄。”
贝子青“扑哧”一声笑出来:“爷,您是不是饿了?”
瑞王爷知他是笑自己,也不生气,一把将贝子青揽的更紧:“是,爷饿的紧,不过最想吃你!”
两个人的脸靠的那麽近,分享著彼此的呼吸,热热的,在这清凉的清晨带来一股异样的暖意。四周万籁俱寂,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贝子青身体仍旧酸软,尤其後穴处还钝钝的痛著,可是,从来没有一刻让他觉得自己与瑞王爷如此的贴近。他主动凑上去,轻轻的吻住瑞王爷的双唇。
“饿了,就吃吧。”温柔安静的一吻过後,贝子青对上瑞王爷透出意外的双眼,“吃了我,爷。”
瑞王爷的双眼一下子变得幽深,呼吸也粗重了起来:“别逞强,贝贝。”
贝贝再次吻住他,一双修长的手也抚上瑞王爷的结实的胸膛,缓缓往下,未及目的,便被瑞王爷一把抓住:“你确定?爷不想你受伤。”
“爷,要我,”贝子青在他嘴上一下一下的啄吻,“温柔点就好。”
瑞王爷将外衣铺在沙滩上,将贝子青放在上面,两个人里面本来就没穿其他衣服,这一下子便裸裎相对了。初升的太阳并不刺眼,当瑞王爷覆在贝子青的上方,周身被晕染出一层淡淡的光晕,让一直痴痴望著他的贝子青目眩神迷。
“爷……”他轻叹,双手探到瑞王爷肩膀,将他拉的更为贴紧。
一个温柔至极的吻落在他的额头,吻沿著鼻梁而下,至可爱的鼻头,甜美的双唇,修长的脖颈,精致的锁骨,小巧的茱萸,平坦的小腹,在圆润的肚脐处稍作停留,下一刻,竟吻住那根粉红竖直的分身。
“啊!”从没有过的刺激从被吻的那点蜿蜒而上,贝子青震惊的半抬身子,惶恐的欲拒绝,“爷,不要……”
“嘘……”瑞王爷一只手轻轻一按就将贝子青按住,“爷从来没尝过贝贝的这里呢。”嘴一张,将那根美丽诱人的肉棒含进去。
尊贵如他,何曾纡尊降贵的做过这样的事情。在与众男宠的性事中,他连手都很少碰他们的那里,更多时候愿意看著他们被自己抽插著射出来,那让他分外骄傲和满足。可是,最近他的心思似乎越来越奇怪,只想更用心的呵护和怜惜在自己身下辗转承欢的人,尤其是贝子青。
“啊……嗯……”贝子青受宠若惊,虽然瑞王爷毫无技巧,但只要想到那是瑞王爷温暖的口腔,那是瑞王爷的舌头,便忍不住全身都要颤抖起来。“啊啊……嗯唔……啊……爷……”
瑞王爷本想尝一尝就退出来,可是听到贝子青无法抑制的呻吟,感觉到自己身下的身躯因他的唇舌而战栗不止,不知为何就想这样继续下去,只是轻轻的舔弄和吮吸就可以让贝子青如此激动让他很有成就感。
“啊啊!爷……啊!”贝子青马上就被吸的有了射精感,他慌乱的推著瑞王爷的肩膀,可是瑞王爷正沈浸在第一次“伺候”别人带来的满足感中,岂能被他随便推开,於是,在一声惶恐却畅快的尖叫声中,贝子青射在了瑞王爷的嘴里。
“爷,怎麽办?爷,”贝子青刚从射精後的昏眩中清醒过来,就战战兢兢小心翼翼的靠过来,“我,我不是故意的。”
瑞王爷本来有些恼怒,但是看著贝子青因为紧张而显得可怜兮兮的脸,就什麽脾气都没了,只一口气吻上去,将嘴里未咽下去的残余的精液哺过去,最後在那张开喘著气的嘴唇上重重的亲一下:“爷吸出来的是不是比你以前的好吃?”
被他弄的气喘吁吁的贝子青有些瞠目结舌的看他,却马上又融化在他下一波温柔的亲吻里。然後,瑞王爷扶著自己早已涨的快爆掉的分身缓缓的推进贝子青的後穴。
整场性事,瑞王爷似乎都是在取悦贝子青,律动沈重而缓慢,每一下都轻柔的从那一点擦过。看著贝子青迷乱的沈沦的表情,调整自己的节奏和力度,一手在贝子青的身体各处游走抚摸,一手揉捏著贝子青的屁股,并一下下随著自己的节奏往自己的身上按。这不再是单纯的发泄,而是一场真正的结合,瑞王爷随著肉棒的不断深入,仿佛触摸到身下这具身体的最里面。
自然维持了一贯的耐力,贝子青发了三回,瑞王爷才将一股滚烫的精液射进去,恋恋不舍的从贝子青的後穴退出来,整个人瘫软在贝子青身上。
“贝贝,贝贝,”瑞王爷喘息依旧沈重,“真棒!你真棒!舒服吗?刚才舒服吗?”
“嗯,”贝子青闭著眼,似乎仍在回味刚才的那阵阵快感,“舒服,爷,你真厉害,贝贝都要化了。”
23、乐不思蜀
23、乐不思蜀
末欢醒来时已经是晌午,太阳高高的挂著,屋子里很静,叫了两声都没有小厮过来,便微微撅著嘴巴自己慢悠悠的穿戴好衣服。
他年龄本来就小,虽说是从娼馆出来逆来顺受惯了的,可是毕竟小孩子心性,忘性大,又受了生长环境的影响喜欢与别人比较。来了王府後,锦衣玉食,再没有人作践他,开始时感恩戴德,觉得自己真是走了好运。待呆的时间久些,知道贝子青小剑也是从娼馆赎出来的,一个却几乎是府里半个主人,另一个有著三年之约,自己心里就隐隐觉得不平起来。
之後与别人侍寝时也直觉似乎王爷并不是很在乎他,对别人就多了那麽几分呵护怜惜,在自己身上时却是单纯的发泄。
虽然并没有给他脸色看,有时候还“宝贝儿宝贝儿”的叫他,可是,为什麽待他就与别人不同呢?
在娼馆里的人最会看人眼色,老鸨们又自小就教训他们若不得人心将会如何吃苦受罪,所以内心也最为敏感,同是天涯沦落人也要为一点点风光而争抢不休。
一直以来小小的疑惑在来琼州的路上被更加放大,这时唤不来小厮便更认为是因为自己不得宠而被疏忽怠慢了。
不过他并非泼辣之人,只会觉著委屈难过,并不会生气惹事。自己出去打了点水洗了脸,去其他人的房间看了看,都空空如也,直到最後一间房,才发现贝子青和瑞王爷搂在一起睡的正香。
委屈更甚。明明两个人一起伺候的,为何撇下自己特意到另一个房间睡。站在门口悄悄的掉了几点眼泪,又想著说比起留在馆里的那些自己总是走运的,如此安慰了自己半天,才往海边走去。
在海边找到了玩的正欢的几个人,小剑也是从娼馆出来的,并没有学过浮水,宝儿和楚知遥却是自小就学过的,俩人故意拖著小剑往水里走,看著小剑吓得脸色苍白开心的哈哈笑。几个佣人也都在海边,给他们拿著点心茶水,支著伞。
见末欢过来,楚知遥笑著向他招手让他过去。末欢也是不会水的,见宝儿和楚知遥在水里玩的开心,便过去,不一会儿也就忘了刚才的所思所想了。
下午贝子青和瑞王爷才起来,几个人在海边捡螃蟹贝壳,佣人早从集市买了新鲜的鱼给他们烤著吃。
末欢自瑞王爷他们出来,就一直拿眼偷偷的瞟两个人,越看越觉得瑞王爷看向贝子青的眼色与看别人的不同,而且一直扶著他的腰,仿佛他仍旧不胜体力。
鼻子又是一酸,眨眨眼,把眼里的热气眨掉,专心致志的吃手里的烤鱼。
吃完烤鱼,还没休息多久,贪玩的宝儿又唆使著楚知遥和他比赛游泳,还要求瑞王爷给胜者准备赏金。
瑞王爷笑著答应,一转头看见末欢似乎有些落寞的坐在後面安安静静的样子,心里一动,便叫他过来:“末欢,你也不会游泳?”
末欢过来乖乖的坐在旁边,垂著眼睛说:“回爷,末欢没学过。”
瑞王爷对末欢的确没有像对其他几个人那般喜欢,前面的几个总是因为自己喜欢才选出来的,而他,纯粹是为了买来发泄欲望,对他的怜惜自然就少了些。随著自己对贝子青等人感情的变化,末欢的存在仿佛就是在提醒自己的身不由己,有时会让自己觉著无奈和苦恼,所以平时他便不太关注他。可是瑞王爷到底是个温柔的人,末欢又还只是个孩子,而且是一个漂亮的孩子,露出那般不属於他年龄的落寞,心里便有些不舍。
於是他脱掉上衣,露出精壮的上身,笑著对同样脱掉上衣露出小身板的宝儿和楚知遥说:“爷也和你们比一比。”
“啊?”宝儿和楚知遥抗议的叫,“不要,你体力那麽好,我们输定啦!”
“爷带著末欢在身上,你们也没信心麽?”
宝儿和楚知遥看看末欢,又看看他,再互相对视一眼,终於同意了。
末欢不可置信的看著瑞王爷,就在他自卑自怜的时候,瑞王爷的举动无疑是最大的惊喜,这样的意外让他有些说不出话来,甚至有些扭捏,还趁人不注意去看贝子青,以为他会不开心,却只见贝子青靠在小剑的身上,笑著给宝儿和楚知遥加油。
瑞王爷将末欢抱起来往海里走去,末欢从来没有下过水,此刻又是欣喜甜蜜的心情,将瑞王爷抱的紧紧的,唯恐落下去。
“末欢,”瑞王爷被他勒的有些难受,笑著说,“你抱的这样紧,若是输了晚上咱俩可是要给那两个小家夥倒洗脚水的。”
於是末欢稍稍松开些,看瑞王爷一脸调侃的表情,脸便有些红了,低声说:“输了的话末欢一个人倒,”头更往下低,“也给爷洗……”
“哈哈哈……”瑞王爷亲亲他的脸蛋,“下次你再给爷洗,今天我们就欺负欺负宝儿那个家夥。”
因为抱著末欢,瑞王爷只能仰著往前游,宝儿和楚知遥也算占了很大一个便宜,他们两人的实力不相上下,又一心想赢了瑞王爷,因此尽力往前划著。可是瑞王爷身怀武艺,内力深厚,不费吹灰之力,不紧不慢就与他们维持在同一线。
眼看就要到佣人事先撑船固定的地方,宝儿和楚知遥甚至已经落後瑞王爷一头的距离。
宝儿眼看无法获胜,干脆一如既往的开始耍赖,靠过去拽一直乖乖的趴在瑞王爷身上的末欢的腿。末欢初次下海本来就十分害怕,两只胳膊死死的搂在瑞王爷胸口,一动不敢动,唯恐一不小心翻下去。此时被顽皮的宝儿拽住腿,吓得一声尖叫,直将胳膊箍的更紧,一边甩腿一边哀求:“宝儿,好宝儿,刚开我,快放开我!”
瑞王爷一手揽住末欢,一手将在後面捣乱的宝儿拽过来,只用双脚踩著水:“小坏蛋,怕输了吗?”
宝儿干脆也伸手抱住他,却转头冲旁边的楚知遥喊:“楚儿,快!快!快!”
楚知遥也晃过神来,忙继续往前划,却见瑞王爷脚下一踩,伸手一托,将手里的末欢往船的方向抛过去,趁著宝儿一愣摆脱他,迅速往前游,在末欢的一声尖叫还没结束的时候接住他。
比赛结束,末欢与瑞王爷领先,楚知遥其次,宝儿自然是输了。
宝儿撅著嘴巴不服,说瑞王爷用了功夫胜之不武,瑞王爷笑著看他:“是谁先耍赖去拽末欢的腿的?小坏蛋,你还好意思说?贝贝,来,你倒是给评评这个理。”
宝儿马上牛皮糖似的粘在贝子青身上:“贝贝,好贝贝,是不是爷耍赖?”
贝子青哪敢真的让瑞王爷去给别人倒洗脚水,可他一向最疼宝儿,也不舍得让他认输,於是笑著说:“瑞王爷耍赖,宝儿可也耍赖了,我看这比赛就算了吧,也别分什麽输赢了。”
宝儿自然乐意至极,瑞王爷也不与他较真,倒是看著从海里出来还一直乖乖缩在自己身边的末欢:
“怎麽样,末欢,你同意吗?”
末欢痛快的点头,黑亮亮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瑞王爷。怎麽能不高兴呢,瑞王爷刚刚对他那麽亲切宠爱,自己之前所想都是多心了吧。
24、故人重逢
24、故人重逢
几个人在琼州一呆就是半个月,最後还是因为担心年底赶不回去过节才恋恋不舍的开始返程。
虽已是秋末,琼州的阳光还是将几个人的肤色晒的深了几成,晚上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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