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摸著雨佳的秀发,我喉头一哽,眼睛竟也湿润起来。
第十六章
美好的日子总是过的飞快,当雨佳在我面前尽情展示她青春的娇媚的时候,时间也一天一天的过去,我知道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礼拜五早上接到了郝露的电话,电话中她显得特别兴奋:“陈错,告诉你一个好消息,货到了。”“哦,是吗?”我的反应淡淡的,虽然早就盼着这一天的到来,但当事实摆在眼前的时候,我却有些失落。虽说是逢场作戏,我却不知不觉也有些进入角色了。
“怎么了。你不高兴吗?马上就可以开工干活了,然后就可以回家看女朋友了。”郝露听出我语气的平淡,在电话里调侃道。
“我哪有女朋友啊?”我大叫起来,与美女调情我就来了精神。陈错,他妈的真贱,我心中笑骂道。
“咯咯,你可别骗我,这么好的小伙子会没有女朋友?”郝露的心情格外的好,货提前到了,又有了我的承诺,能不高兴那才怪呢。
“嘿嘿,您别套我话,要对我有意思就直说。”我反击一棒,邪邪的笑着说。
“讨厌,臭美,谁对你有意思了,你这个坏家伙。”郝露的话里似乎洋溢着些不明不白的暧昧,我心中一热,仿佛看到了她撇嘴抖身摇臀的撒娇模样。
成熟的果实也会有再变青的时候?我嘿嘿笑道:“好,那是我对你有意思行了吧。郝小姐,我对你可是朝思暮想哦。”郝露咯咯笑着,表面看起来似乎是不吃我这套。至于心里有没有起波澜,我就猜不到了,也许只有她自己才知道。
笑了一会儿,郝露说:“你今天有没有时间?我们下午去看看工程安装情况?”
“工程安装?”我吃惊道:“怎么已经开始安装了么?你动作可真快啊!”
“咯咯,我早就找好了四个工程队,货一到就同时开工,通宵达旦。不出意外的话,你明天就可以开始调测了。”我乍乍舌,郝露还真有些本事,看来我的假期不得不结束了。无奈的叹口气道:“好吧,那就一切听从郝小姐安排吧。”
“咯咯,别这么无奈嘛,这样吧,下午两点我来接你。”挂了电话,却见旁边的雨佳睁大了眼睛瞪着我。当着她的面和别的女人调情,也确实有些过分。我拍拍她的脑袋,她将头埋在我的胸前,在我胸口上轻轻捶了两拳,接着便将耳朵贴到我的胸口,静静听我心跳的声音。
雨佳这几天言语少了起来,与我在一起的时候特别的沉默。只有到了床上,她却变得疯狂的可怕,我尽情的揉捏她丰满的胸脯、高挺的乳房,她大声的叫喊着,高喊着我的名字,在我一波又一波的持续冲击中,达到快乐的最顶峰。只是每当激情过后,她却躲在我怀里瑟瑟发抖,就连眼神也是凄迷了起来。
我自然知道什么原因。我是一个还不算招人讨厌的人,我会喜欢上别人,当然也会有人喜欢上我。只是雨佳的强烈反应,让我有些猝不及防。在我看来,做她这一行的,是不太容易动真感情的。发生在我和雨佳之间的事情,永远都只可能是主旋律中间的一个短小的插曲。插曲永远都代替不了主旋律。
我有些悲哀,我不知道这几天我的角色扮演给雨佳是一种什么感觉,但我知道与她的付出比起来,我就象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局外人。也许我根本就不需要在乎她的感觉,这只是一宗金钱交易,甚至连感情游戏都算不上,我这样安慰自己,偷偷偏过头去,不敢看雨佳的眼睛。
雨佳自然也听到了我与郝露的谈话,在我胸口趴了一会儿,终于还是抬起头,轻轻问道:“陈错,你要走了么?”我点上烟,吸了一口,又闭上眼睛,没有回答她的话。雨佳伏回我的胸前,柔顺的用脸膛摩擦着我胸口的肌肉,乖巧的像个小猫。
我猛吸了一口,开口低沉的道:“好了,雨佳,就这样结束了吧。”雨佳像被施了定身法一样,突然停止了动作。嫩嫩的脸颊紧紧贴着我的胸膛,她的双手用力环抱着我的腰膀,力气大的似乎要让我喘不过气来。
好久都没听见她说话,我正要抬起她的脸,却觉得胸口一热。我低下头去凑到她脸前,正看见她长长的睫毛下,两滴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缓缓流下,滴落在了我的胸膛。
我抽了口烟,心中有些茫然,不知道该怎样去安慰她。她没有做错什么,我也没有做错什么,也许整个事情都不应该用错与对来衡量。
雨佳突然疯狂的吻着我的胸膛,温热的唇雨点般落在胸前的肌肉上。柔软的感觉点燃了我心中的熊熊烈火,我伸手到她胸前,狠狠的捏着那一对微微颤抖的蓓蕾。
雨佳“啊”了一声,却没有停止动作,唇自胸口而下,到肚脐,到小腹,直至将火热的分身整个的没入口中。我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滚烫的分身在她口中快速进出起来,她的双手紧紧抱住我的屁臀,似乎想让我的每一次深入都贯穿她的喉管。
我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分身已经不满足她小小的口腔带给我的刺激。我翻转身仰到在床上,将雨佳的股臀分开。雨佳火一般的眼神中燃烧着野性的激情,小口微张,蹲在我身前,用双手掰开那火红湿润的花蕊,慢慢往涨大的分身压去。
“啊”,雨佳夸张的大叫一声,分身撑开甬道的浅处,她的一只小手紧紧握住露在外面的分身,另一只手却在自己花园里轻轻摩擦起来。甬道温软湿润的感觉让我舒服的哦了一声,同时却也更刺激了分身的凶性。
雨佳脸上渴望的表情,淫靡的模样,似乎就是最好的催情剂。我双臀猛地往上一抬,雨佳低哦一声,咬紧了双唇,双股便完全落在我的大腿之上,落入她眼中的是已尽根而没的硕大分身。
雨佳趴在我身上喘息着,小小的舌头不停舔着我的脖子,下身传来的充实感觉涨红了她的脸庞。我抱着她的双股轻轻扭动起来,雨佳便直起了身子,让分身更有力的贯穿腔壁。
我双手握上她胸前微微颤抖的双乳,雨佳便来回的扭动着,幅度虽然不大,却已让分身与甬道的每一处都能尽情接触。我的手上加了力道,雨佳似乎也受了刺激,再也不是小幅度的来回扭动,身体开始上下套弄。分身上传来的感觉更加强烈,雨佳“哦”的叫了起来,动作却也更加猛烈,双股缓缓的上升,高速的下落,每一个来回都让分身尽入甬道最深处。
我的凶性渐起,看准她双股下落的时机,猛地抬起双臀迎了上去,雨佳挺起胸前傲人的双乳,“啊”的大叫一声,身体竟然微微颤抖起来。不待她有喘息的机会,我再次将股臀迎了上去,雨佳发疯似的起起落落,迎合着我,每一次抬升与降落,我都感觉分身似乎咬破壁而出。
忽地雨佳一个最大幅度的降落,迎合着我最大幅度的挺起,甬道深处变得异常火热湿润,壮大的分身似乎被冬日的暖阳包围起来,舒爽的感觉让分身涨到极限,颤抖起来。
雨佳“啊…啊…”连着高叫起来,双股紧紧贴着我的大腿,头往上翘,酥胸高挺,鲜红的乳头兴奋的涨硬,身子变得僵硬。
“陈错,陈错,给我吧。”雨佳高叫着,一股火热的暖流自甬道深处汹涌而出,将分身淹没在温暖的湖中。
我也不再强忍,分身连续的颤抖起来,身体猛的一挺。“给你,都给你。”我虎吼着,生命的精华尽情喷洒在女体最深处。下体仍然紧紧相连,雨佳却趴在我胸前轻轻抽泣起来,羸弱的肩膀似乎承受了太多生命不能承受的压力。我抚摸着她滑嫩的脊背,她哭的声音更大了,秀发散落在我的腰际,泪水湿透了我的胸膛。我们就这样相拥着沉沉睡去。
郝露到酒店的时候,我已经在大堂坐了有半个小时的时间了。雨佳醒后的平静是我没想到的,我一根又一根的抽着烟,看她默默收拾着东西。我给她买的那些小东西,包括那件留有我的痕迹的胸衣,都被她一样一样仔细包好,然后装了起来。
她的背影是那么的曼妙,可惜我再也没有机会欣赏了。也许她已经有些遗忘了自己的真实身份,我将三千块钱递给她的时候,她竟露出些不知所措的神色。我轻轻的拥抱她,将钱塞进她兜里,她将头埋在我胸前,似乎是在享受那最后的温存。
我轻轻抬起她的脸,温柔的说:“外婆的眼睛会好的。”她坚定的点点头,眼中噙满泪水。我亲亲她的耳垂,在她耳边喃喃道:“会好的,一切都会好的。”她终于忍不住,在我肩头轻轻抽泣起来。
送她出门的时候,她突然转身过来:“陈错,你能不能告诉我一件事情。”她的眼神清澈如水,我竟然读不出一点味道。
我点点头:“当然可以。”她盯着我的眼睛,嘴唇嗫嚅几下,似乎是想说什么。犹豫了好久,叹了口气,轻轻问道:“你马上就会离开这里么?”她的神情很清楚的告诉我,这不是她想问的问题。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改变初衷,对于这个七日相处的女孩子,或许我根本就不了解,或许,我根本就没想过要去了解。
我摇摇头:“不,我大概还要留上几天,要开始工作了。”她点点头,不再问了,嘴中轻轻道了声“谢谢”,然后开门离去,再没有回过头。
我很难形容那一刻的感受,即使我在大堂已经坐了半个小时,我也说不清楚那一刻我到底是怎样一种心情。
“嗨,想什么呢,这么入神?”郝露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转过头,便已看到了她脸上俏丽的酒窝。
我盯着她的眼睛笑道:“当然是想你了。”郝露的脸红了一下,水汪汪的眼睛瞟了我一下,轻啐道:“就你会扯。”我微微笑了一下,也不做辩解,心中模模糊糊的泛起了雨佳的影子。
“怎么样?我们现在就去么?”我站起身长出了口气。
“是啊,就请陈工劳动玉趾,移步前往吧。”郝露轻轻笑了起来,如兰的芳香微微喷在我的脸上,痒痒的感觉。
我跟在郝露后面刚要移步,眼神一瞥,便呆住了。雨佳正远远立在某个阴暗的角落,静静凝望着我。她娇俏的身子立在角落的阴影中,就像一只出谷的幽兰,虽不曾满园芬芳,我却能从心底闻到她的清香。
“雨佳!”我闭上眼,心中轻唤一声。
第十七章
郝露在门外招呼我,我轻轻叹了口气,快走几步到了门口。临出门前,终于忍不住又扭过头去,却见角落里空空荡荡的,哪里还有雨佳的影子。
我心中只觉得一阵失落,整个人似乎也木讷了起来,无奈的摇摇头,苦笑了一下。
“看什么呢?舍不得走了?”郝露回过头打趣道。
我长出一口气,对她笑了笑,却没有说话。郝露轻拍了几下面前的一辆奥迪a6的车顶盖,然后优雅的拉开车门,微笑道:“陈工,请上车。”
我望著她的脸道:“你们出工程都开奥迪么?”
郝露笑著说:“当然不是了。不过对于陈工这样的贵客,我们怎么敢怠慢。这是分公司领导的安排,你总不能让我回去再换辆越野吉普来吧。”
我嘿嘿笑了几声,他们有求于我,当然要优待于我了,人与人本来就是互相利用的关系。我心情不爽,便也不跟她客气,径直钻进后排,然后推著车门,等待郝露进来。
出乎我的意料,郝露坐到了前排驾驶的位置,然后回进头来,展现给我一个甜美的笑容:“请问陈工介不介意我做您的司机?”
我有些吃惊:“你开车?”
郝露妩媚笑道:“怎么,你怀疑我的驾驶水平么?”
我呵呵笑道:“岂敢,岂敢,有美女为本人驾车,那是鄙人的荣幸啊。”
郝露似乎有些得意,咯咯笑了起来,水汪汪的眼楮瞟了我几眼。我背靠在沙发座椅上,觉得一个人坐后排似乎太宽敞,便拍拍她的肩膀道:“小姐,我能换个位置么?”
郝露奇怪的望了我一眼,道:“就这么几个位置,你想挑哪一个?”见我眼神瞄在她身上,又叫道:“你不是想坐到我的位置上吧。”
我摇摇头,笑道:“我怎么敢夺小姐的班。”拉开前车门,坐在她旁边的副驾驶位置上:“我说的是这里,小姐的身边。”郝露大概对于我的特立独行有了些了解,咯咯娇笑著,没有说话。
一路上我都保持著沉默,那种淡淡的失落就像一个密封的玻璃容器,我可以看到里面我汩汩跳动的心,却不知道怎么才能破除这令人疯狂的禁闭。
我眼神透过车窗,呆呆望著前方,雨佳的影子不时在我眼前浮现。她那最后的一眼,刹那间似乎撕碎了我的胸膛,那一刻,一种很久没有过的疼痛的感觉又涌上了心头。
我确信我不是爱上了这个女孩子,自从阿琪走后,我就认为我再也不会爱上其他女孩子。阿琪留给我的太多,她的爱和恨,都已经刻进了我的骨子里,流淌在我的血液里,已经成为了我生命的一部分。
我和雨佳只是认识了七天,我从来没有刻意的去了解她,我和她的一切,是从金钱开始,也是从金钱结束,这是一场赤裸裸的交易,根本谈不上什么爱情。雨佳对我的感情,我不能确定,也许有一点点的爱恋,但我相信更多的是感激。而我对雨佳,除了些可怜的怜悯,就只剩下肉欲的期盼了。我还能为她做些什么呢?去拯救她吗?我没有那么伟大,何况我根本就不知道要如何才能拯救她。
也许最好的办法就是结束这个游戏。雨佳是个好女孩,她不该走上这条路的,但这并不影响游戏的结局。我对她虽然有同情,但那离爱情还很远。她应该像我从前有过的那些女孩子一样,在黑夜里到来,在清晨离去,只留下激情,不带走爱与恨。
我的头脑有些乱,如果谭火在的话,他一定会帮我好好分析一番,‘爱情专家’的绰号他可不是白拿的。
郝露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怎么,有心事么?”我转向她,她的侧面轮廓很诱人。长长的睫毛,精巧的鼻梁,鲜红的嘴唇,包裹在毛衣中的酥胸一起一伏,一身灰黑色的职业装,更凸显出玲珑有致的身段。
我仰头靠在座椅上,闭上眼楮,长长吁了口气道:“你看呢?”
郝露将车速放慢,转过头来盯著我的眼楮,我微微笑著,迎上她的目光。郝露似乎没想到我会与她对望,顿时闹了个大红脸,瞟了我一眼,忙转过头去。
我笑道:“看出什么没有?”郝露紧紧握著方向盘,目光直视前方,不敢看我的眼楮。看著她的模样,我心中忽然一阵悲哀,想起了雨佳在我面前的柔弱样子。忽而又有些愤怒,也许她现在正在别的男人面前展示她的柔嫩。我的心抽动起来,仿佛已经看到了雨佳躺在别的男人怀里强颜欢笑。我捏紧了拳头,男人的的自尊让我不愿意再想起这些关于雨佳的事情。
郝露突然幽幽的道:“你看起来有些忧伤。”
“忧伤是成熟男人的标志。”我忽然冒了一句,套用的是谭火的名言。
郝露咯咯笑了起来,脸蛋红扑扑的。我也呵呵笑了起来,慢慢将头凑到郝露身前,挑衅似的盯著她,目光自上而下。
郝露呼吸急促了起来,身上辐射出的热量连我都能感觉到。车速放得缓慢,郝露深深吸了口气,忽然偏过头,勇敢的迎上我的目光,鲜艳的红唇在我面前一张一翕。
我差点踫到了她的鼻尖,她口中的热气带著淡淡的香味扑到我脸上,就像三月的春风。我心中一热,紧盯著她的眼楮。郝露的呼吸越发的急促,眼神由羞涩变得勇敢,由勇敢变得炙热,由炙热又变得迷离起来。
克制住了要吻上她红唇的冲动,我伸出一根手指,放在我与她眼楮之间,然后微微一笑,道:“别这样看我,你会爱上我的。”郝露脸腾的一下红到耳后,急忙转过头去,那滚烫的双颊,竟赛过了香山金秋的红悠的望著窗外,心情似乎平静了一些。
“我爱……你,我的……家,我的家……我的天……堂。”郝露将一张cd放了进去,一种带著草原味道的沙哑的男人嗓音飘进了我的耳朵。
两年前赶一个工程,从乌鲁木齐打车到伊犁,当时司机车上就只有这张cd。湛蓝的天空下,荒凉的戈壁中,腾格尔的声音显得那么的苍凉与深远,陪伴我走过了那许多的荒凉。没想到今天,在白雪皑皑的北国,我却又体会了这声音带给我的一番别样的情趣。
我笑道:“你也听腾格尔?”郝露瞟了我一眼,脸色仍是红扑扑的:“怎么,不行么?”
“不是,”我呵呵的笑著:“我还在想你喜欢的应该是《流星雨》还是《你是风儿我是沙》什么的。”
郝露白了我一眼:“你以为我还是十七八岁的小姑娘啊。”“哈哈……”我大笑了起来:“原来你在吃那些小姑娘的醋啊。”郝露轻啐一口,也咯咯笑了起来。
这次工程的几个点都是在一些郊区和风景区,由于距离中心城区较远,因此大多是一些无人值守机房。
我和郝露进了机房,便见到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迎了上来,郝露介绍道:“这位是李队长,这位是我们公司的陈工。”
李队长忙从兜里掏出烟盒子,我止住了他,瞟了一眼他夹在两根指头中间仍在燃烧的半截烟头,冷冷道:“你知不知道机房不准抽烟?”
那李队长一愣,忙将烟头掐灭,陪笑道:“一时没有注意……”我打断他的话,走到机架后面扫了几眼,脸色阴沉了下来。
郝露见我的脸色不对,忙过来问道:“怎么了?”我望了那李队长一眼,他忙识趣的说:“您二位忙,我下去看看下边干的怎么样了。”
待他出去,我指著架顶道:“电源线颜色和尺寸都不对,不符合规范,要马上整改。”郝露愣了一下:“不会吧。”
“布线不整齐,光缆电缆没有分开,也要马上整改。”郝露的脸色阴沉了起来我指著下面又道:“机架下面虽然撬开了静电地板,却没有安装支架,这样不行,要立即赶做支架重新安装。”
郝露脸色越发凝重起来,道:“赶做支架要花费很长时间,恐怕来不及了。陈错,你看暂时先不要整改,等调测完了……”
我怒道:“听你的还是听我的?这样的工程,初验肯定不合格,后面的单子你还想不想拿了?”郝露的脸色涨得通红,大概是没有见过我这么厉害的人物。
我越想越气,忍不住又道:“我当初还提醒过你,施工队一定要专业,你看看现在……”郝露眼眶中泪珠打转,强忍住才没有滴下来。
见她那楚楚可怜模样,我心肠软了下来,叹了口气:“对不起,我态度不好。”
泪珠滴落在脸庞,郝露转过头去轻轻抹了一下,然后又转过头来说:“不,你说的对,是我太心急了。陈错,你看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她紧巴巴的望著我,似乎我已经成了她的救世主。
我递给她一方手绢,笑道:“快擦擦吧,我可不敢再欣赏这带雨梨花、落泪海棠了,要不然人家还真以为我把你怎么样了呢?”
大概是见我露了笑容,心里似乎得到到了保障,郝露脸红了一下,妩媚的瞟了我一眼,似笑非笑的道:“你能把我怎么样?”
红红的脸颊,鼓鼓的胸脯,水汪汪的眼神,一个女人吸引男人的条件她全部具备了。我轻轻凑到她耳边笑道:“我要吃了你。”
第十八章
郝露将脸偏了过去,留给我一截细嫩白皙的颈项,熏红的双颊鲜艳得似乎要滴出水来。我的目光停在她嫩白的脖子上,尽管隔着几十公分的距离,我似乎仍然能够清楚的感觉到她皮肤的嫩滑细腻。
肆无忌惮的饱览了一会儿秀色,我将目光自她身上收回来,笑着说:“好了,现在我们来说一下正事。”
郝露的脸仍是滚烫,回过头来嗔了我一眼,那意思是说:你也知道刚才说的不是正事?我老脸红了一下,嘿嘿笑道:“别这样看我,那会让我以为我的魅力不可低挡。”
郝露‘扑哧’一声笑出声来,妩媚的看了我一眼,说:“你的魅力是不是不可抵挡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的胡扯那是的的确确不可抵挡的。”
我也笑了起来:“我是胡扯吗?你不要太打击我好不好。”郝露斜眼瞄了我一眼,抿了一下嘴唇,然后轻轻笑着道:“不过你也是一个让人愉快的人。”
“是吗?”我嘿嘿笑着道,恐怕我真正让你愉快的地方你还没有体会到呢。郝露见我脸上满脸坏笑,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脸色一红。
成熟的少妇和小女孩就是不一样,敢想敢做,一个小小的提示都能引起她们某方面的联想,我暗暗笑道。
心中龌龊了一会儿,又想起了正事儿。见郝露满脸满眼都是醉人的羞红,忍不住心中叹道:女人的原则性的确比男人差多了,如果这样和她调情下去,她恐怕一辈子都不会记起我们该做的正事儿了。
我假咳几声,郝露抬眼望着我说:“你说吧,我们该怎么办呢?真的就没有办法可想了?”我摇了摇头,很坚定的道:“没办法,只有整改。”
郝露皱着眉说:“可是时间……”我打断她道:“让他们赶工,跟他们说明天早上必须整改完成。”
郝露犹豫道:“万一他们完不成怎么办?”
我冷道:“没有万一。不能按时完成,他们的工程费就一分钱没有。”见郝露还是有几分犹豫,我拍了拍她的肩膀:“这是个商业化的时代,一切都必须按照规矩来,不能太心慈手软,否则躺下的就会是我们。”
郝露点点头,神色还是有些不忍,女人的软弱总会在不必要的时候坏事情。
我叹了口气道:“你放心,这些事情对他们根本不是什么难事,都是些小事情,只是他们偷懒而已。现在给他们点压力,他们才能认真起来。相信我,我有绝对的把握,他们会按时完成的。”
郝露望着我的眼睛,点点头道:“好吧,我可就全靠你了。”她的神情有些可怜,毕竟这个工程对她太重要了,她也承受了不少的压力。
我对她笑了笑:“怎么,不相信我吗?我可是你自己的选择哦。”郝露的脸很明显的红了一下,狠狠瞪了我一眼。
我心中一惊,猛地体会到这句话有些别的意思。但老天可鉴,我说这句话的时候绝对是没有动任何念头,鬼知道她想到哪儿去了。蠢蠢欲动的女人,蠢蠢欲动的心。望着她转身而去的婀娜背影,我心中笑道。
过了十分钟,郝露回来了,脸上隐隐有几分兴奋。“他们答应了,说明天早上一定完成。”她似乎有些如释重负,也许这个结果是她没想到的吧。
我微微一笑:“这就叫利益驱动。不过……”望着她兴高采烈的样子,我的声调降低了:“这样的事情本来是可以避免的,只要我们监督得力……”
“哎呀,你就不要教训我了嘛,我认错还不行吗?”郝露突然笑了起来,露出脸上的两个小酒窝。
她突然像个小女孩般,在我面前撒起娇来。这样的前后反差,让我一下子还有些接受不了,同时让我更深刻的认识了那句老话:女人心,海底针。
见我愣愣的样子,郝露咯咯笑了起来,一副得意模样。“原来你是吃软不吃硬的哦,咯咯。”她的身体花枝般颤抖起来,笑容绽放的像五月的鲜花。紧裹在毛衣中的胸脯高高耸起,微微抖动,就像大海中惊现的波涛,让我有些眼花缭乱起来。
熟透了,熟透了,我的心中忽然想起了谭火每次偷偷出去泡小妹妹前都要在我面前摇头晃脑念叨的那句老诗:“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嘿嘿,对极了,谭火老兄,诚不我欺也。
我们又去看了另外几个点,多多少少都被我指出了些问题,限期整改,好在都不是什么大问题,比较容易修整的。不是我苛刻,实在是有些运营商太挑剔,初验的时候他们的检查比我要严格得多。与其被他们判个不合格,还不如我们自己主动挑刺,这样才能做到心中有底。以前吃过太多这方面的亏,一次又一次血的教训才换来这些看起来一文不值的经验。
郝露一直紧张兮兮的跟在我身边,“哦,哦,担心死我了。”看完最后一个点,郝露摸着胸口惊魂未定的说,一副劫后余生的模样。
“还好,都没有什么大问题,否则……”我冷哼两声。郝露笑着说:“好了,好了,你就别再吓唬我了,就算有什么问题,你也能解决的,谁让你是陈错呢,服务部门的第一高手。”
我笑着说:“你拍马也没有用,我不吃这套。”脸上的笑容却向她显示了她这套还是很管用的。
郝露瞥了我一眼,道:“不过说真的,你发火那会儿可真把我吓坏了。”我微微一笑:“我也不是经常发火的,偶尔宣泄一下。”
郝露叫道:“那我不是成了你宣泄的对象,好你个陈错……”我嘿嘿笑了几声,没有答话。郝露叫了几声,见我满脸微笑,似乎根本不吃她这套,俏脸红了一下,声音小了点:“不过,说真的,很久没有人敢这样教训我了。”
我逗道:“分公司里的老板也不敢这样训你?”
郝露露出个不屑的表情,笑道:“他们?……”那神情似乎是在说,我是分公司的头号业务经理,他们巴结我还来不及呢,怎么敢教训我呢?
我心中微微一笑,从她可以把分公司唯一的一辆奥迪开出来就可以看得出,郝露在分公司的地位绝对不低的,最起码也是很受器重。一方面可能是因为她的业务确实做的不错,另一方面,像她这样一个丰满美丽的女人,哪个上司舍得开口骂她呢?
“那你是不是应该好好感谢我呢?给了你许久没有过的感觉。”我呵呵乐道。郝露的脸羞红了,轻轻瞟了我一眼,小声道:“谢谢你,陈错。”
我心中一乐,道:“你怎么感谢我呢?”
“走吧。”郝露拉着我的胳膊,咯咯笑了起来:“晚上请你吃饭咯。”
拉开车门的那一刹那,我突然对郝露说:“你请我去喝酒吧。”
“什么?”郝露似乎微微有些吃惊。
“怎么?不愿意?”我坐到位置上,点了根烟,轻轻吸了起来。“哦,不是。”郝露坐到驾驶位置上,笑道:“我只是没想到你突然想去喝酒。怎么样,要不就去凤姐的酒吧?”
我连忙摆手道:“别,别。”
郝露笑着道:“怎么了?”
“我害怕她的眼神。”
“咯咯”,郝露娇笑着发动了车子。
在一个酒吧门口停车的时候,我对郝露道:“把车子停到停车场去吧。”郝露露出一个奇怪的眼神。
我伸出手轻轻为她赶着我制造的在她头上缭绕的烟圈,笑着道:“你难道还想酒后驾车么?”郝露娇笑着,明白了我的意思。
我们找了个偏僻的角落坐了下来。舞池中七彩的霓虹闪烁着,劲爆的disco音乐震动着我们的耳膜。在霓虹中的红男绿女拼命的摇动着他们的身体,时亮时暗的灯光晃动在他们身上,形成一层诡异的颜色。
郝露望着舞池中间,有些发呆起来。她的眼神缥缈而遥远,在本就不亮的灯光中,闪烁着点点令人心动的黑色。
“怎么,也想来一段么?”我呷了一口服务生送过来的鲜啤,一种清爽的感觉顿时贯穿了火热的身体,冬天喝啤酒感觉也不错。
“不是。”郝露回过头来,端起杯子来了一口。“我只是想起了我的青年岁月。”郝露幽幽的道。
“哟,别说的那么悲观嘛,照你这么说,那我岂不是成了糟老头子?”我呵呵笑着,仰起头,咕噜咕噜半杯下肚。
“女人和男人不一样,女人的青春只有短暂的十年。”郝露脸上现出些悲伤的神色,端起透明的玻璃杯,在我杯子上碰了一下,然后望着我轻声道:“cheers。”
气氛有些凝重起来,我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然后看着透明玻璃杯中那金黄色的液体缓缓流进她美丽的喉咙。
“陈错,你觉得我这人怎么样?”郝露盯着我的眼神问道,眼中充满企盼。
“你是一个女人。”我幽幽道。郝露咯咯笑了起来,或许是酒精刺激了她的神经,她有些放肆起来,一把抓住我的胳膊:“你个死陈错,我还不知道我是个女人么?”
我轻轻握住她的胳膊,细腻的肌肤刺激着我的毛孔神经。“你应该是个好女人。”我轻轻道。
“咯咯”,郝露笑了起来:“在你们男人眼中,女人大概只有好女人和坏女人两种吧。”我耸耸肩微笑着,不置可否。
“咯咯”,郝露的笑声越发的大了起来,然后端起旁边一杯轻啜几口。“想不想知道你在我心中是个什么样子?”郝露微笑着。
“很少有女士愿意评论我,或许我是个不讨人喜欢的人吧。”我谦虚着,以退为进也不失为一步好棋。
“在我看来,你是个有些奇怪的人。”郝露瞟了我一眼,幽幽的目光中透出些令人心动的色彩。
“有时候你似乎是个浪漫透顶的人,有时候却又变得很现实……”
“没什么,每个人的骨子里都会有浪漫和现实两种元素,你看到的只不过是不同的表现。”我呷了一大口,盯着她道。
“有时候你看起来是个粗枝大叶的人,有时候似乎又很体贴细心…”
“没办法,天生如此。”我给了她一个爽朗的笑容。
“有时候你让人很开心,有时候却又似乎总有些莫名的悲伤,偏偏这种悲伤又很能感染别人。”
“你完了!”我微笑着打断她。
她瞪大了眼睛,好奇的望着我:“为什么?”
“因…为…”我一字一顿的道:“你…爱…上…我…了…”
第十九章
郝露的脸上染了两片红霞,望了我一眼,忽然抡起拳头在我胳膊上连砸几下,嗔道:“你胡说什么?你个坏家伙。”
我呵呵笑着,身子往后仰倒。郝露追着我,拳头不断的落在我的身上,丰满的身体也逐渐向我靠近。当我背靠在沙发柄上意识到已经无路可退的时候,郝露已斜着身子,整个丰满的身体似乎都要压在我身上。
我忽然停止了动作,微微笑着,紧紧盯着她的眼睛。郝露一愣,张圆了小嘴,作势要打的拳头也停在了空中,火热的躯体贴在我身上,一阵滚烫的感觉。暗淡的灯光照耀在她的脸上,使我能看清这一瞬间她脸上复杂的表情。吃惊、犹豫、羞涩、渴望,就象是一杯加了调料的鸡尾酒,纵使五颜六色,也未能掩盖她的芳香。
我缓缓贴过身去,轻轻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她的身体似乎有些僵硬,吻上她的时候我能感觉到她身体轻微的颤抖。她眼睛眨巴了几下,正要说话,我“嘘”的一声,立起食指放在唇边:“别说话。”她好奇的望着我,滚烫的双颊似乎要燃烧起来。
我在她左颊轻轻吻了一下,然后闭上眼睛,双手合十道:“伟大的主啊,你忠实的奴仆向你祈祷,愿这圣洁的吻保佑美丽善良的郝露,让她得到她渴求的幸福吧。阿门!”郝露的眼中闪烁着动人的色彩,静静的望着我出神。
我长长的吁口气道:“好了,我已经向主发过誓。你要相信,刚才的吻都是纯洁的,是发自我内心的祝福…”
“纯洁你个头…”郝露突然一拳捶在我的胸前,这次可不是来假的,朝族姑娘的力气可真不小。
我咧咧嘴,舔舔嘴唇,又笑道:“愿伟大的主保佑你,阿门!”
或许是见了我龇牙咧嘴的模样,郝露突然咯咯笑了起来,黯淡的灯光中,抖动的酥胸闪烁着迷人的光彩。
我也呵呵笑了起来,举起酒杯刚放到嘴边,一阵灯光闪过,便看见郝露眼中有亮晶晶的东西在滚动着。
我呆住了,举起的酒杯停在空中。如果这时候有人抓特写的话,若干年后我的子孙便可以见到他们的先祖瞪大了眼睛张圆了嘴,一副没有进化好的半人猿的样子。
“郝露,对不…”我的话还没有说完,郝露火热的红唇已经贴上了我的双唇,两股暖暖的热流滑落在了我与她紧贴着的脸颊。我头脑中热血一涌,反手紧紧搂住郝露火热的身体。她丰满的酥胸狠狠挤压着我,隔着外套与毛衣,我都似乎能感受到她双乳的细腻。
让伟大的主见鬼去吧,我心中狠狠道,送上门来的美食不吃,就是主,也不会原谅我的。
郝露紧紧攀着我的脖子,我们的舌头绞在一起。我确信郝露已经很久没有这样了,她微微抖动的身体告诉了我一切。
郝露的热泪流满了我的脸,她近乎疯狂的热情似乎溶化了我,我紧紧搂着她的身体,狠命的揉着她的背。在酒吧的昏暗中,在这个僻静的角落里,我们已经不在乎别人的注视了。
“哎哟”,正在极端的销魂中,嘴唇却被郝露狠狠咬了一口,我禁不住的发出一声轻叫。郝露直起身子,理了理散乱的头发,脸上未干的泪痕在点点霓虹中,闪烁成令人心醉的五颜六色。
她静静的望着我,幽幽的目光,就像我小时候躺在楼顶上凝望的星空,遥远而深邃,似乎要把我吸进去。
我感到喉咙有些干,不知怎么搞的,在她的注视下,我有一种一丝不挂的感觉,似乎自己的内心已全部被她看穿。
我端起酒杯往嘴边送,可是在她的灼灼目光下,这一口怎么都下不去。为了缓解心中的压力,我扯起一个难看的笑容道:“郝…”
“陈错…”她打断了我,瞄了我一眼,然后端起身前的玻璃杯,仰起头,满杯的金黄色液体便都注入了她的喉咙。
她的双颊红得发亮,浓浓的酒劲让她美丽的眼睛更加湿润,似乎随时都可能滴出水来。她有些醉意的目光紧紧盯着我的眼睛,漆黑的双瞳就像精雕的黑宝石,闪烁着璀璨的光辉。
“陈错…”她盯着我一字一顿的道:“你…是…个…魔…鬼…”然后又突然咯咯笑了起来,一副肆意放纵的样子。
“魔鬼是天使的另一个名字。”我笑着道,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也不知道我们两个人最终喝了多少酒,还有许多的细节我也记不清了,只记得最后郝露摇摇晃晃站起来,大叫道:“陈错,送我回家。”然后就歪倒在我怀里。
扶郝露上楼的时候,我的酒就已经醒了大半,一个喝醉的男人和一个喝醉的女人在一起,最先醒来的一般都是男人。
当我扶着郝露身体上楼的时候,感觉她僵硬的身体渐渐恢复了柔软,也轻了许多,我就知道郝露也醒了,女人的警惕性总是会比男人高的。郝露蜷在我怀里,似乎没有挣脱的意思。她的身体重新滚烫起来,我甚至能清晰听到她怦怦的心跳声。如果这个时候还不会装傻的话,我也就不是男人了。
郝露偎在我怀里掏出钥匙开了门。刚把门关好,还没来的及打量屋内的陈设,郝露火蛇般的身体便紧紧贴了上来。她的鼻息急促而炙热,像要喷出火来,两条嫩滑的手臂似乎有了无穷的力量,紧紧搂着我的脖子,鲜艳的红唇贴在我的双唇上,柔软刺激的感觉。我们疯狂的吻着,这是一个没有明天的时代,我们在乎的都只有今夜。
我的手伸进她毛衣内,解开她内衣的挂钩。郝露“呜”的一声,身体微微颤抖起来,没有了防护的酥胸紧紧贴在我的胸前,那种柔软的感觉是如此的真实。我的手缓缓贴上她的小腹,细腻的肌肤就像刚织出的缎子,异常的滑嫩柔软。我轻轻摩挲着,自下而上,抚上那片柔软的突起。郝露“噢”的一声,身体变得有些僵直,小口中吐出芬芳气息,轻轻拂在我的脸颊上。
我缓缓吸口气,握住了那丰满的乳房,牛奶般的爽滑感觉。郝露的身体异常的火热,我揉捏着她的丰乳,时轻时重,郝露轻轻呻吟起来。我的两根指头夹住那火红滚烫的蓓蕾,郝露张圆了小嘴,身体颤抖起来。我忍耐不住,大拇指轻轻一按那点猩红,郝露“啊”的一声,身体强烈的抖了起来。郝露的确是很久没有这样的经历了,旷日怨妇的模样不是随便就可以装的出来的。
胸中燃起的熊熊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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