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在门口的男生马上伸手把向外走的刘世军拦了下来。陌生人用夹着烟卷的右手点着那个要走的学生问“问他干什么去?”
“我回家。”刘世军说。
“想找警察报告吧?”小奶妈说
“我绝不报告……我对天发誓……”刘世军说得有些底气不足。
小奶妈走到我们这边贴着陌生人的耳朵说“做掉他?”我还在陌生人的怀里,所以听得见他们在说什么
陌生人赶快摇头“就你们这几块料,那还不炸了!先稳住了让他在这等着,然后逼他干你们小书记一炮。只要他认为自己也不干净了,他就不敢去报告了。”
“他要是不干呢?”
“想办法呀,你他妈脑袋是木头的?……”小奶妈听了一个劲的点头,很臣服的样子。
小奶妈决不是那种弱智,他回到刘世军的旁边并且对他说“你丫阳痿了吧?”
旁边的人马上接腔,七嘴八舌的说“就是,要不他怎么好不容有机会了反倒要跑呢!”
刘世军不服争辩道“谁说的!”
有人将军“掏出来看看。”(我被搂着看不清是谁)
刘世军说“你自己怎么不掏?”
那个人说“掏就掏,我又不阳痿……”他故意把阳痿两个字说得很重
“……”刘世军刚想说什么,小奶妈抢先把话接过去“我喊1,2,3,大家一起掏。”
“1,2,3,,,”一伙男生全都把自己的阴茎掏了出来,长长短短,粗粗细细,大头小头,黑黑白白五花八门。就连抓着我的陌生人也掏出自己的阴茎。在昏暗的灯光下,又大又硬。想到这个东西没准一会就要插进我的阴户里,真是吓死人了。
“刘世军,大家可都等你一个呢。”小奶妈催促道。
刘世军往周围一看,一个个都挺着老二,瞪着眼睛冲着他呢,只好拉开裤子的拉索,把自己的那件东西也掏出来了。竟然也硬了,但是又白又细,好像还包皮过长。
小奶妈走过去背着手弯腰趴在刘世军裤当前边仔细看了看说“这家伙,能用吗?”抬头见刘世军不说话又说“不太好使吧……”他一指扬扬“大家听着,他那玩意现在要是能塞到书记屄里把咱们的团书记捅出水来,今天我在这给当着你们大家的面给班长嘬屄!”
我知道小奶妈在激他,就想提醒刘世军,我猛的喊道“刘世……”本来想喊“刘世军他们激你呢。”刚说了两个字,就被陌生人塞住了嘴,我想用舌头把堵嘴的东西顶出去。但是软软硬硬、粘粘糊糊的顶不动,还有一股怪味。仔细一看,一着急他把阴茎塞到我的嘴里了。
大概是怕我咬断他的命根,他又急忙抽了出去(其实我可不敢咬,平时见到大肉虫子我都害怕),换了一块带有一种熟悉香味的布塞进我的嘴里,垂下眼睛一看,是自己的乳罩,我说怎么还有钢丝撑子呢。
扬扬已经被赤条条的放躺在王阿锁家外屋那张破桌子上,七八只手将她按得牢牢的,她肚皮朝天,两条腿叉开后垂了下去,整个阴部都显露在所有人的面前,小阴唇宽而短,大阴唇细又长;所以包不住。
刘世军就站在扬扬的两条腿的中间,那根小白棍更硬了,直直的挺在他和扬扬的中间,正对着扬扬的阴户。
“怎么还大喘气呀,快点吧,别人都排队等着呢!”小奶妈不耐烦地说。
“要不我们先插,你到一边先看看怎么样……”有人建议道
刘世军真的躲开到一边,说“你们干吧”
“别、别、别”小奶妈拦住旁人,说“我们还打着赌呢!”然后他又对小奶妈说“你丫要不敢,就来给我嘬鸡巴。”怕他不上套又加了一句“嘬出松汤来才行,嘬不出来让大家肏屁眼。”
刘世军没有办法,只好往前走了一步,一咬牙真的插进了扬扬的身体。扬扬“哼……”的一声就没有动静了。
刘世军一下一下卖力的干了起来,别人都围在周围看着,七嘴八舌的胡说八道。
“哎……”小奶妈忽然叫了起来,“你是不是已经射了,还在着一前一后的蒙我们,告诉你,后边好多人排队呢,不许射在里面!射到里面不算!里面只能是肏出来的书记自己的淫水”
“考,我射什么了,那就是书记自己出的汤!”
“哦……”所有的人都向前挤,想看看扬扬出什么汤了。“白色的,好像很粘。”有人说。“是不是淫水?”“不可能吧……那么快?”一时间议论纷纷。“怎么没有流血?”忽然有人问。“早就让人破了吧?现在这世界15岁以上没有处女”有人怀疑的猜测。
“滚!!!”扬扬大喊一声,马上又没有声音了,嘴被堵上了。她还挣扎着想踢人,自然什么也踢不着。
又有一个男生站到扬扬的两条腿中间准备上扬扬,另一个学生用两只手帮他把扬扬的阴唇分开。其实阴道已经捅开了,不分也没有关系,他不过是过个手瘾,想真的摸摸女生的阴户罢了。
一时的混乱,大家都把小奶妈打赌的承诺给忘了。
我还想看下去。但是已经不可能了。那个陌生人已经停止看热闹,开始对付我了。
冰冷的手指摸到我光裸的后背,蚯蚓一样顺着我的脊椎向下移动,最后停在了我的屁股上。“肉很多?”那人咬着我的耳朵说。然后不等我有所反应,那只手继续向更隐秘的地方移去,我觉得浑身发痒。扭动屁股想躲开。于是他抱得更紧,……
正在这时,忽然听到有人敲门。
所有的人都吓了一跳,小奶妈冲王阿锁使了一个眼神。“谁?”王阿锁颤颤抖抖的问
“自来水公司查水表的。”外面回答。
“白天怎么不来?”小奶妈问
“白天来三趟了!这里白天没有人。”
“白天你姐姐不在?”小奶妈问王阿锁。王阿锁一耸肩,表示他也不知道。
“你们明天来吧,明天家里有人。”小奶妈说。
外面的人显然不愿意了,自来水公司的人一般人是不敢得罪的:“我说同志你们怎么回事的,现在家里有人不开门,还想让我们再遛一趟?你当你是中央委员呢!是不是想断水?”
“我们不是这的,明天主人回来了再说吧。”说完任凭外面怎么敲门他都不再说话。其他人都憋住呼吸一动不动。
……
“踹门?”外面有人问。我一听就听出这是张秘书了,根本不是什么自来水公司的。后来才知道他们怕我听出姐夫的声音后产生激动情绪,引起小奶妈的警惕,没让姐夫说话,但是我还是听出张秘书的声音来了。他们继续吓唬屋里的人,
“算了,打110吧,估计里面的正在干坏事呢!拆迁区这片小姐贼多!”
小奶妈无奈的看看陌生人,陌生人一直手搂紧我,另一只手做了一个拉东西的动作,然后用下巴向门口一摆。
王阿锁赶快找来一张床单把扬扬盖住,那些男生有的按住扬扬,有的挡在前面,他们全都哆哆嗦嗦的镇静不起来,有的鸡巴还在外面没来得及收回去,不过已经吓得软软的了。
小奶妈极不情愿的过去拔开插销,打开门,把我们挡在身后,指着旁边的一个小门说“水表在厨……”
他话还没说完,一群警察已经冲进屋里,一个炸雷一样的声音响了起来“警察!都蹲下。”
(原创)天南警校12,得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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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一喊“警察,都蹲下”我也赶紧跟着蹲了下去。但是有个人一把把我抱了起来,拿了我在桌子上的衣服包上就往外走。两个穿绿色制服,戴钢盔的警察跟着保护。睁开眼睛一看是姐夫。
扬扬也被警察救了出来。她的衣服也没穿,用那张被单一包也被警察抱出来了。
刚一出门,看见弄堂里一串都是警车,排到外面很远,足有十几辆,红红蓝蓝的警灯闪来闪去,大批戴钢盔或大盖帽的警察不断地走来走去,我们在里面竟然一点都不知道。接着120的救护车也到了,扬扬和我一人一辆,所以我也没机会和她说话,问问她怎么样。
姐夫拿着我的衣服也上了我的救护车,周围的人都紧张得很,车门还没关好车子就已经开始动了。
我躺在担架上,姐夫坐在旁边照顾我。我看他还在收拾我的衣服,就冲他摆手让他靠近我的脸,悄悄的对他说“你回去吧。”姐夫说那哪成啊,你姐姐知道了还不把我吃了!
我说“房子里可能有毒品,别漏掉了。”我始终认为下午他和老王头同时出现决不是偶然的,老王头很可能是替傻大个取货的。莉莉要的毒品肯定是他们给的。这些都是我想到却不敢说出来的,另外我还有些想法甚至想都不敢想。
姐夫听了吓了一跳,想了一下说“那我给你姐姐打电话让她过医院去,我先回去看看。”又对旁边的那两个警察说“小刘你俩帮我照顾一下我的小姨子,完事我请客,咱们好好喝几杯,出了事饶不了你们。”然后就让车停下。
下了车姐夫还不放心,又转回来把着车门对小警察说“帮她把衣服穿上。”
小警察说“她是女的!”姐夫说“顾不上了。”想象觉得不对头,又加了一句“哥们,你小子老实点啊!我小姨子的身材比模特的都好。”一边说,一边拨着电话急急忙忙的走了。我想这不是挑唆人家犯罪吗?
那个小警察真的帮我穿上了衣服和裙子,尽管他尽量把头扭到一边。但是在那些男生手里时顾不上的害臊,现在又回到我的身上来了,小警察碰到哪哪就抽筋。我看到小警察的样子才知道自己想错了。他们绝对是信得过的人,也许,还有那个政委和他的张秘书。
到达市中心医院急诊室的时候,已经有警察等在那里了。我们被簇拥到了一个专门的病房。姐夫后来说这个病房是专门为那些受害妇女或是被抓到的小姐们准备的,所以一去就有地方,而且一般人不能接近。
市中心医院我们都很熟悉,因为毕业分配这里的工作最好,如果分到小医院,甚至乡镇医院那可就惨了。
后来护士说这里每天晚些时候都有小报的记者或是网页的写手来打探消息,但是这种新闻一般要到后半夜才有,宴会之后做生意的开始找小姐,抢劫的才会出动。这会时间还早,他们还没有来。但是他们有些已经给护士许诺,如果护士通知他们,他们愿意付点钱。
正说着,几名大个的警察在医院大夫的陪同下进了观察室,我一下认出了后面的一个就是“政委”,但是我假装不认识他。
后来我知道领头的警察是当地的公安局长,旁边夹包的警察向他小声的介绍说“赵局,里面没穿鞋,长头发的那个就是大康的小姨子,是她甩掉了鞋给我们报的信……”
“要是每个受害者都这么配合,我市的治安环境就会大为改观”局长说得很冠冕堂皇,但是多少还是向着我说的。
那个秘书又说“刚刚接到出现场的张队的紧急报告;让告诉你,本来没有搜到东西已经准备收队了,警校来支援的大康回去后请求再次搜查;在再次搜查无果的情况下他又要求扩大范围再搜,结果在房子外面的下水道里起获的海洛因接近一公斤,另一个地方起获一只64式手枪……这些地方如果不是事先已经知道有货,估计即便复查也查不到……现在还不知道大康怎么发现的。”
“哦!”所有的人都大吃一惊。
两个护士懒洋洋的推着器械车进来了,一边走一边说“让开,让一让。”
政委赶紧对围着的人说“我们出去说吧,这里不方便,”
“曼丽……”正在这时姐姐赶到了。她丢了魂似的往里闯,被看门的警察拦住了。一个护士大声的训斥到“外面叫唤去。”姐姐还想往里硬闯,被一个大个拦腰抱住。她想挣扎,抬头一看抱住她的是政委,脸一红就不再动,然后就被政委带走了。
不只是谁问了一句“她们来干什么?”当时警察还没有通知医院来人检查,自然不应该有这两个护士,但是既然出现了好像总应该有它的道理,一切都应该是顺理成章的,就应该有这些护士检查,所以没人回答。
警察纷纷离去后护士们用屏风把我们和门隔开。一个护士生硬的说道:“起来。自己把衣服脱了。”
扬扬问为什么?大口罩的护士仍然毫无表情的说“净皮,下半身全脱!”
我们只好爬起来脱衣服,当我们靠的很近的时候,扬扬小声对我说“将来咱们工作了大概也这样!”
我说“起码态度要比她们好。”
重新躺回到妇科椅上,我这边的护士先用酒精为我的阴埠消毒,然后又准备刷肥皂泡,当她拿起沾满肥皂水的刷子转到我的前面的时候手停了下来,对旁边的另一个护士说“你见过白虎吗?”
那个护士就说“是吗?我看看”她的脚没有动地方,只是用脚蹬着把身下的轱辘椅往我这边靠了靠,上身倾斜到我的方向,说“看看有没有毛茬,没准自己刮掉了。现在有的小女孩学西方人,总喜欢刮这些地方的毛发,特别是这些小姐。嘿嘿,有的人还专门让那些男的给她们刮,你说她们要不要脸?”说着还故意往我这边看了一眼。
我心想“连根拔的,能有毛茬吗?”
“没有毛茬!真的是白虎!”一声惊叫后,另一个也赶紧凑了过来,情不自禁的用戴着橡胶手套的手在我阴埠上面来回抚摸,“长得真不错,大阴唇这么肥,小阴唇从外面竟然一点都看不倒。这叫银包金,最难得。”最后她说“你去处理那个,这个给我。”第一个护士大概级别低,只好恋恋不舍的走了。
“啊!……”处理过程中她突然将一根手指插进了我的阴道,在撕裂般的疼痛中我不禁大声叫了起来。
那个护士连忙把手指从我的阴道里抽了出来,一边说“喊什么?有那么疼吗!在外面乱搞的时候怎么不这么乱叫?”
扬扬向她解释说“阿姨,我们没有乱搞。”
“没乱搞你们到这来干什么?你们以为这里是好人来的地方?你们这号我见得多了。上次有一个怀孕都三个月了,还说自己是处女呢!平时不懂得学好,现在叫唤管什么用。一点卫生常识都不知道!”
另一个护士得意的笑了起来,说“那女的怎么那么傻,都进三根手指了,一碰就出水。那么淫荡,还说自己是处女。你这个几根?哎,你这里面怎么这么多液体?是不是搞群交了?”她已经把两根手指插到了扬扬的阴道里(按照教程的要求这样做是不允许的)。
“我这个一根还没进去呢就叫!你信不信,下一步她就该说自己是处女了!”我的护士说。
我只好求她“阿姨,我真的是处女,”
“你看,你看,听见没有!”那个护士得意的说,“现在的女孩子真的没法说,都不知道他们家大人怎么想的!”然后她又俯下身来对我说“姑娘,可是咱们的检查还得做啊!”我也不知道她要检查什么,不过一个长辈这么认真地对我说,出于对前辈的信任,我就点了点头。
我的护士拿出了一个鸭嘴扩张器对扬扬的护士说“你看好了,先把扩张器插进去,然后张开,用吸管取一些分泌液,回去数精虫的数目。”
我一听就急了,央求那个护士“阿姨,我真的是处女,我没有干那种事,不能用这个扩张!”
护士鄙夷的看了我一眼,不屑地说“好好好,不给你扩张,你先到椅子上坐好,我给你换个别的方法检查。”说着她递给我一个大枕头,命令到“抱住,坐好了,把头仰到椅子背上。”
这样我就变成了仰面朝天的姿势,由于枕头挡住了视线,我看不到她们在我的下体做什么。只见她弯腰到我的下面,先是阴部感到一阵铁凉,接着,只觉得她使劲一插,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立刻传遍了我的全身,眼前被呛出的泪水模糊,我只勉勉强强喊了一声疼就几乎失去了知觉。
也许我喊的声音太大了,连隔音很好的检查室外面的人都听到了。外面的局长立即让旁边的一个女警进来看看。这是我已经感觉到有血顺着我的大腿向下趟。疼痛依然。
那个护士显然很生气,对我怒吼到“喊什么你!就你嗓门大!”看到有女警进来,就上前拦住说“来,配合一下,这里是监察室,没叫你们不要自己进来。”
看到女警要出去,我什么都顾不上了,顾不上疼,哭着叫到“阿姨不能走!”说完就再也忍不住“哇哇”的哭了起来。
那个警花也有些不知所措,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幸好她有手机,就打电话和外面联系,我听到她大概说了一下里面的情况,但是听不到外面的回答。但是接完电话后她对护士说,“等一下,你们的领导马上来。”
那个护士显然不想等,她严肃的对那个警花说“请你马上出去!这里是医疗重地,没有医生的许可谁也不许在这停留。”女警没有办法只好退出去了。另一个护士在旁边小声地说“领导都怕她,叫来也没用。”
那个护士嘴角泯着一丝冷笑,继续她的操作,我感觉到她在搬动扩张器的手柄,下部不但胀痛,而且那种撕裂感让我无法忍受,终于忍不住大声哭了起来,扬扬看到也跟着哭了。一片慌乱中我听到护士惊慌失措的喊道“快拿止血纱布来。怪事,这血怎么止不住?”
正说着,几个外面的人进了观察室,其中有“赵局”,政委,一个警察,还有一个变异的老头。他们进到门口,站在屏风的另一侧就不动了。老头小心翼翼的问道“小王,谁让你来这里的?”
我的护士在里面回答说“我就在这工作!谁让的?”
老头显然有点发火了,“这里没有公安局的岗位证根本就不许来,你的岗位证呢?”
那个小王护士显然也不是好惹的,厉声说到“出去!我正在处理大出血呢,出了人命你你能负责吗!”
外面一听大出血了全都吓了一跳,本来没事,怎么一下大出血了?
老头子忍不住进去一看,我的血水跟自来水似的顺着大腿往下淌,大惊失色的说“赶快查血型,通知血库赶快备血!”他一下说了两个“赶快”。
外面的人听到这个更慌了,张秘书什么都不顾,一步抢到我的床边,一把蒿起那个还在手忙脚乱的护士,一只手就把她举到门口,一只手指着她的脑门恶狠狠的说“老子要不是有纪律,现在就给你一个耳光!”
那个小王立即坐到地上哭了起来,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喊道“打人啦,警察打人啦。”
三个女人在观察室里哭成一锅粥。
一个女大夫急急忙忙的被叫进了观察室,看到这个情形也大吃一惊,吩咐赶快注射止血针,我心里一惊,竟然昏了过去。
(原创)天南警校13,初闯19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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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阳光照在窗台上明晃晃的,房间里一片纯白。我好像不在观察室里了。转了一下身子,没什么不适的,只有阴道里面麻麻的,有点牵牵扯扯的疼,那里面以前从来没有东西进去过,现在好像连刀子、剪子什么的都进去了。
我隐隐约约听到两个人在说话,就没动,听听她们在说什么。
原来还是那两个护士。扬扬的那个护士说“姐,昨天你真厉害,你那么一哭,他们都怕了,也没人找你的麻烦了。要是我把那个学生阴道里切个口子,又那么不停的流血,他们还不收拾死我。要是早知道她们都是护校的就不惹她们了。”
我的护士(那个叫小王的)说“你以为他们怕我哭?我不过就是长得好看点,身材好点,可这也不能迷住那么多人啊;你看,昨天来的全是市里的大人物,最小的都是局长,连马院长都扛不住,还不是市委徐书记一个电话就解决了。”说的得意的不得了。可是我怎么也想不出来她怎么“好看”或“身材好”;只记得是一个30到 40岁的妇人,个子不高,但是挺丰满,带着大口罩,捂得严严的。哦,对了,好像眼睛挺大。
洋护士(就是扬扬的护士)更佩服了,小心的问“院里都说你和市委徐书记好,还干了那个,原来是真的?”
“那有什么的!但是你不要理他们,就知道美是瞎琢磨。有本事也自己搞一个去。”我的护士说。不过不知道她说的是“和徐书记好”那有什么的“,”还是“和徐书记干那个”那有什么的“。”
“那你有机会也介绍我认识一下徐书记好不好?”洋护士羡慕得了不得。
“让我看看吧,其实连我也不是总能见到书记的,昨天晚上接电话的就是他的秘书小陆。而且就你这样子人家是不会看上的。要我看你还是算了。以后你有什么困难我再给你找机会。”(我想她的潜台词应该是:就算你免费卖屄,也得看人家要不要呢!)
“说的也是”洋护士说。
“妈,你怎么在这?”大概进来新人了,不过是一个很熟悉的声音。
“呦,莉莉来了。看这丫头,长得越来越漂亮了。”洋护士讨好似的打着招呼。
“你来这干什么?都快毕业考试了。”我的那个王护士说。
“哎呀,妈妈,我来看同学来了,我的同学昨天受伤了”。莉莉说。我已经听出来了,这个莉莉就是护校的校花莉莉。
“你同学叫什么名字?”王护士问
“李曼丽呀。你认识她?”
一阵沉默。
最后还是王护士先说话“她就在这,全麻后还没醒呢。不过她是个坏女孩,已经学坏了,以后不许你和她交往。”
“妈你说什么呀,她昨天晚上立了大功后在你们医院被误诊了,今天好几家报纸都出消息了。你们在医院不看报纸啊。”莉莉非常不满意的说……“这么神经兮兮的,那个误诊的护士不会是你吧。”
“什么报纸?”王护士显然有点紧张,所答非所问。
“就在这,你自己看。”原来莉莉看到报纸,拿着报纸,按照报纸提供的消息找来的。
“胡说!胡说”王护士非常生气,没看几眼就把莉莉给她的报纸撕掉,团成一团扔了,看来报纸没说她什么好话。
“其实今天早上我也看到了。”洋护士说,“可是你不是认识市委徐书记嘛,报纸归不归他管?给她打个电话让他摆平不就行了?”
“就是,我怎么忘了这个了!他是抓全面的,这个当然归他管!”说着真的打起手机来。“徐书记吗?你怎么把人家忘了嘛。”一上来就发嗲深的是个好武器,…… “啊,您也知道了?!真的不好意思诶。”接着一阵咯咯咯咯的浪笑……“您一会就来?没关系,那我等,”……他们又说了一些其他的琐事。
我回村的时候,村里的大姑曾经告诉我:“人浪笑,驴浪叫,猪浪拱拱嘴儿,狗浪跑断腿儿。”“浪”是乡下话,就是“发情”的意思;就是说狗发情的时候,公狗在母狗屁股后面一阵乱追;猪发情的时候公猪使劲拱母猪屁股;公驴见到母驴总是“恢恢”的浪叫;人呢,如果女的见到动心的男人的时候总是不停的“咯咯”的傻笑,那边的男人凭着生物本能接受这种挑逗。王护士这么浪笑,那边不上钩才怪。
工夫不大,大家还在乱扯,昨天晚上的那个瘦老头又来了,对王护士(就是莉莉的妈妈)说:市委徐书记马上来输液,点名要你,所以还是你去,仍然在医院的贵宾1 号。刚下夜班累不累?我已经跟书记说了,你太累,不行换个别人,但是书记没有同意……呦,这不是莉莉吗?成大姑娘了。越长越漂亮了!
“还不叫马叔!”王护士对莉莉说
“马叔叔。”莉莉蚊子一样叫了一声。
“还行,这孩子还没忘你马叔,毕业以后到我们这来吧,这可是全市最好的单位之一了。”老头说。
“好了,你们都走吧,我要准备一下就下班了。”王护士说
“那我毕业分配的事呢”莉莉问,他们一边说着一边往出走。
走的时候马院长故意落后了一步,等到莉莉的妈妈从他身旁过去的时候他小声的说了一句“把那洗干净点,书记喜欢吃那。”王护士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等他们都走了以后,我趁这个机会爬起来去找扬扬。
已经到了上班的时间了,急诊观察部里虽然人不多,但是也已经有人来往。我想扬扬应该就在附近,记住了自己房间的位置就去找她。平时房门号不用全记,记住是一楼就可以了,其他用特征记,例如女厕所旁边第几个门。
我贼头贼脑的检查了旁边的几间,可惜都是空的,这才想起我的门号是19006,这里一层楼的房间不会超过一百间,如果是一楼应该是1006,而不是 19006,所以估计已经在19楼了。接着我想起来:急诊室在地下室一层,而且总是熙熙攘攘的。我这里肯定不是急诊室,那是哪呢?
19楼,19楼。我忽然想起来刚入学时有一次参观中心医院,老师已经告诉我们:14楼以上是科研和设备重地,是不允许随便进入的。大楼只有21层,再上面是直升机机场,19层应该是“重中之重”,怎么把我弄这来了?
正在无目的的瞎撞,忽然眼前一亮,一个宽大的磨砂玻璃门上写着:“贵1”。是不是就是刚才马院长说的那个贵宾一号呢?
我好奇的推了一下,推不动。开始以为锁着,正准备走,忽然发现门下面有滑槽。原来是推拉门。我把门轻轻的往旁边一拽,门就悄无声息的打开了。里面尽显奢华,根本不像医院。正对着门的屏风上贴着一张纸,上面写着“本房间没有任何监视录像设备,请来宾保管好自己的物品并注意防火。”
我心里不禁暗自好笑,“这不是告诉小偷:放心偷东西,不会被录像,然后被警察根据录像抓住吗?”不过既然没人能监视,我不妨先进来享受一番。
我悄悄的进入贵1,没有关门(万一里面有人好逃跑;当然啦,也可以装作走错门)。环视了一下,屋里没有人,而且设施很一般,无非是所有的物品都是大一号的。而真正治疗用的病床虽然位置还在房间的中央,但是不管怎么看也是个陪衬。虽然可以看出是进口的高档病床,但是它毕竟只是一张手术床,为了便于操作床身很窄,比起房间的其他摆设,就像挺大的身子却长了一个小脑袋,十分丑陋。
看到侧面有百宝格上面的瓶瓶罐罐挺好看,拿起看看,原来都是洋酒,而且不像有的同学家摆的,都是从一些大饭店搜罗的空酒瓶,这里全是没有开封的真货。这种酒一瓶好几百块钱,平时个人谁买这东东?还不都是花公家钱。
看看下面还有一个大柜子,打开一看全是毯子,上面的空间放下我还有很大的富余,于是就钻进去试试,把柜门拉上就成了自己的小世界。不知是不是麻药还没有过劲,我不知不觉的竟然睡着了。
一阵响动惊醒了我,一下把我吓出一身冷汗。幸好柜门上有一个小洞,通过小洞可以看到整个屋里的情况。我索性静下心来看看发生了什么,想好对策再出去。身下的毯子松软而无声,正好帮了我。
“徐书记,这里现在没什么事,您在这里静心打点滴,我们到其他房间等着去了,顺便把午饭解决掉。您别说,还真有点饿了。”围着病床的几个人说,我心里不禁暗笑,找个借口出去玩都这么破绽百出。
几个人出去后,站在旁边的护士转过身来,接好吊瓶后轻轻的说“徐书记,我来给您打点滴。”果然是她,不过现在说话的温柔的口气和昨天晚上的盛气凌人的态度简直是天壤之别。
王护士将注射用品准备好后,来到徐书记的床前说“书记,您受苦了”。说话间她已将针头刺进了徐其耀的手背血管。这是真正的“无痛注射”;王护士又飞快地找来一只热水袋放在徐书记的那只手下:“书记,这样一来您的手不会怕冷,二来也有利于药物的吸收。”我赶紧祈祷:希望她千万不要想起来给书记盖毯子。
随后,王护士侧身坐在病床边陪他聊天,正好面向我这边。徐书记呢,赶紧握住了王护士的手说“这几天真让你辛苦了。”说话间,他故意用力攥紧了王秀丽的手不放。王护士挣扎了几下还是被挂着输液瓶的徐书记拉进了怀里。
书记几下就解开了莉莉妈白大褂的钮扣……王护士有点害怕。她四下张望着说:“你手下的人吃晚饭回来看见了可不得了。”没想到,徐书记说: “我都不在乎,你还怕什么!”
这时王护士身上只剩下胸罩和内裤。她虽然快40的人,但是身材仍然很好,丰满但不臃肿,该鼓的地方都鼓鼓的。徐书记显然很满意,手指立刻就往王护士的内裤里面伸。王护士连忙挡住“洗一洗再摸吧。”
她转身到旁边的厕所洗了一下,回来后立即拿起一块酒精棉给书记擦手。我想她的阴部未必有脏,因为马院长已经让她洗了,她一定是嫌书记的手脏,找这个借口用酒精棉给书记的手指消毒,我明白了,她知道:书记的手指一会一定要插进她那里面去的。
王护士接着侧身坐在徐书记的身旁,两手还不停的替书记按摩,而书记的手则再次伸到了王护士的内裤里面。从他们这么从容的做这些事情来看,这决不是第一次了。据说不少“领导”都有自己的相好,如果没有经济问题,上面是不会追究的,这是“小节”。但是,如果真的没有经济问题,他们又用什么来养这些小老婆或相好呢?
这时莉莉的妈妈已经脱掉了所有的衣服,一堆白肉一样和书记搅在一起。她的乳房硕大,垂在胸前;阴部的毛发很多,黑森森的。书记没有打点滴的那只手正在那里游走,大概摸得很舒服,王护士身上一阵阵的抽搐。
王护士这时不按摩了,她的手拉下了书记裤子的拉链,掏出了一个黑黑粗粗软软还沉甸甸的东西,这个东西这几天我再熟悉不过了,昨天甚至把它含到嘴里。
“好大啊!真喜欢它。”王护士说。后来我在天南警校的教案中特地写下:“对于男性来说,无论怎么夸奖他的生殖器的尺寸和他的性能力都不为过,一定可以收到很好的回报,而且不必符合事实。”这样一句话,灵感就是出自这里。
这时出现了一个小插曲,王护士过去把窗帘拉上了。屋子里顿时暗了下来,窗帘很厚,如果拉严我就什么都看不见了。幸好这时书记说“留一条缝。放心,外面什么都看不见。”王护士这才悻悻的停了下来。窗帘间留下一条小缝,但是已经可以清晰的看见屋里的东西了。
王护士又拿出一块酒精棉,在龟头的部分轻轻的擦拭,即便这个时候她也是完全按照规程,不慌不忙、由里到外,转着圈的擦。我想她不会有洁癖吧(不过后来证明这次我错了,凡是医院的人对这方面都比较仔细,因为医院里什么样的病人都有,很不干净。但是他们不都是洁癖)。
绛紫色的龟头现在还是皱皱巴巴的,正前方有一道裂缝,一颗晶莹的液珠已经顶了出来,王护士用一只手指点了一下,竟然沾出了一根长长的丝,我于是想到第一次看到男人的那根东西的时候,那时扬扬一片惊慌,而李老师的阴茎上就飘着这样一根这样的长丝。
王护士接着擦拭,阴茎在她的手里逐渐变大、膨胀。这时她拉开了书记的包皮,换了一块干净的药棉擦龟头后面的股沟,这个地方大概很敏感,现在轮到书记一阵阵的紧张了。
“您看我哪里最好看?”王护士问
“哦,当然是你的乳头了,那么大的乳房,这么小的乳头,西方人认为这样的最美。”
“那你也没有什么表示嘛。”
书记说着抬起上身摘掉她的乳罩后把嘴唇凑到了王护士的乳房上。“那好,来来咱们亲亲。”
(原创)天南警校14,初闯19层(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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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护士显然已经有反应了,嘴里微微发出“哼、哼,”的声音。上身就像被书记拽下去一样,府到了书记的脸上。
“啊!”王护士突然杀猪般大叫一声,吓我一跳。原来书记咬了她乳头一下,不过大概咬得不太重,所以王护士没有接着叫,而是埋怨道“你怎么真咬啊,牙印都出来了,晚上让莉莉她爸爸看见怎么办?”
书记没有理她,一边接着吃她的乳房一边说“一会下边也要咬,你那流水了吗?”
王护士说“哪有那么快,你把我当作是美容院的小姐呢!说来就来。”一下就让书记把话岔开了。
一会,他们停住了。书记说“把点滴拔了。”
“还没打完呢?”
“呵呵,你还真打啊”书记说着把王护士推了起来,等她拔掉了针头,一把把她按到病床上,自己反倒站到地上。点滴液滴滴嗒嗒的落下,又沙沙的溅到我的柜门上。
王护士脱掉内裤后横躺在床上。为了方便两边的操作,病床很高很窄;王护士两条腿没地方放就高高的举了起来,大概她觉得自己的腿太沉,又用两只手抱住两条腿。病床横在我的前面,她的头朝离我远的地方,从我的方向看,只能看到她肥厚的阴埠、小而黑的肛门和两条大腿的后面。只见她的阴唇已经肿胀;两条腿又直又白,非常好看,但是有点支持不住她丰满的身子的感觉。
书记老练的脱掉自己的衣服,很快但是不显慌乱,脱下后还整齐的叠好放到一边,我想,他和这两个洁癖还真是一对。
王护士一直举着腿等在那里。
书记回到莉莉妈妈的下边时已经一丝不挂了,她站在王护士下体的前面,背对着我,但是他没有立即性交,而是弯下身,随后又蹲下去,用嘴唇蹭着王护士的阴户,又伸出舌头往里面插,最后他用嘴唇叼住了王护士的阴蒂,王护士哼哼哈哈的更起劲了。甚至我这么远的地方都已经看得见她那里流出了晶莹的液体,我心里暗暗念到 “咬、咬。”。突然,王护士使劲把书记推起来,一边气喘吁吁的说“不行,不行,太厉害了。”
书记的阴茎这时已经膨胀了,只是还没有非常硬,半软的斜挂在那里,看到这个东西我的心又一次禁不住碰碰的乱跳,但是我还是不能放弃偷看。
书记再次站起身来,透过他两腿之间的空隙,我看到硕大的龟头已经对准王护士的阴道口。
王护士用两根手指分开自己的阴唇,早已等在门口的阴茎立刻从上往下慢慢的插了下去,迎着对面窗户的阳光,就像唧筒注入了活塞,我觉得很多细小的水珠迸发出来,在阳光下显出五彩缤纷的颜色。
我看不到他们的表情,只是在阴茎进入时听见王护士发出了解脱一样的欢愉的“啊”声。接着就是一串上上下下的机械运动,真不愧是进口的病床,傻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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