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你到底在打什么主意?不会是真想抓别人的什么把柄吧?可也没什么把柄可抓啊?”
叶正勋半靠在椅子上尽量地伸展着身躯:“从小处说,既然我们必须训练这些刁蛮娇弱的女兵,那这些女兵也必须为我们做一些正面宣传,好让我们需要的物资早点到位,还要让有些人尽快地了解我们存在的价值,甚至是习惯我们做事的方式从大处说,你们试想一下,一群经过了我们仔细训练,对特种作战至少有了个概念和轮廓的女军官将在军队中起到什么样的影响?尤其是对她们的父兄、她们未来的丈夫或朋友又有什么样的影响?不管未来他们还会不会呆在军队中,至少在这段时间里,我要让他们成为真正的军人,合格的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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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叶正勋预计的情形完全一样,炊事班辛苦做出的晚饭只有寥寥可数的几个人赏光,
那些专门为女兵们的到来增设的餐桌上一个人也没有,但通讯室的门前却排起了长队,通讯主管也不得不强行将每个人的通话时间压缩到了三分钟以内,但是这样的约束也不能让那些尝试了什么叫委屈或痛苦的女兵们退缩……
大部分的女兵在接通了自己家的电话以后,在刚刚听到自己父兄的声音开始便嚎啕大哭或小声地呜咽,直到通讯主管在通话时间即将结束前提醒她们时才骤然想起通话的目的,急匆匆地朝着电话喊上几声,连意思都没有完全表达清楚便被几个守侯在一旁的警卫排的战士拉出了小小的保密通话室,继续站在一边哭天抹泪。
紧接着忙碌起来的便是医疗队的军医了,刚刚从其他部队中抽调的军医们按照常规的处理高原反应的方法为越来越多的高原反应患者治疗,只有少数几个实在是支撑不下去了的才吝啬地给上小半试管体能补充液,哭爹喊娘的声音此起彼伏,有些高原反应特别严重的甚至用自己的脑袋撞击着床板来分散痛苦的感觉,更多的人则是直挺挺地躺在床板上,连哭喊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
目睹着眼前凄惨的情形,两个女军医实在是受不了了,冲进了叶正勋的房间里大声抗议叶正勋的做法,但叶正勋的一句话就把两个气势汹汹的女军医挡了回去在高原上的所有士兵都要经历高原反应,也都是用同样的方法熬过去的既然别人可以,那么这些士兵也同样可以
同样的情形持续了五天,每天都有几个稍微恢复了一点的女兵挣扎着跑到通讯室里,声泪俱下地要求自己的父兄想办法把自己弄出这个可怕的基地,脱离叶正勋的魔爪,可每次都是带着失望哭泣着回到了医疗队,大部分女兵的父兄都被某个将军给吃得死死的,从军多年,谁都知道把自己
正文 第三百八五章抵抗
正文'第三百八五章抵抗
第三百八五章抵抗
第三百八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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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想一个人真正改变,那就必须有特定的环境,更确切的说,是压迫。//
而人的本身就有奴役性,如果不是被逼无奈的情况下,相信这些女兵是会无一例外的选择轻松的从军,轻松的进入军校,然后轻松的过度,最后在走上自己想要的岗位。
而现在,在叶正勋的魔鬼训练下,她们是没有任何选择余地的,甚至连反抗的机会也没有。
正因为如此,这些娇生惯养的女兵从没想过自己会适当这种高原的作训。
而事情的结果恰恰是一个星期以后,几乎所有的女兵都能够适应了高原反应带来的不适,每天早上都有那么几个恢复过来的女兵被送回了自己的宿舍里,正式的训练也飞快地拉开了序幕,清晨的基地操场上也响起了嘹亮的番号声,但让人哭笑不得的事情紧接着接踵而来了
兴许是对叶正勋这种魔鬼训练方式的不满,又或者是作为女兵,的确和叶正勋印象中的男兵有着本质的区别吧
比如许多女兵擅自更改了军装,尤其是军装的裤子,基本上更改成了束臀收腰,想去完美地体现形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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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比如唱军歌的时候,
男兵们的口中是那翻涌着鸡情,沸腾着血性的军歌,可一到这些女兵的嘴里,总有不和谐的声音在女兵方阵中响起,或许是不会唱,或许是根本不愿意出声音,或许是故意在捣乱,不少的女兵甚至把一嘹亮的军歌唱成了缠绵悱恻的小夜曲,更有甚者,竟然还自做主张地在里面加上了咏叹调的修饰音符。
“停谁让你们这么唱的?这还是军歌吗?放开你们的喉咙,给我吼出来”
叶正勋严肃道。
静默了片刻,女兵方阵中传来了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长官,你说这样的话,只能证明你不会唱歌音乐是优雅的,是给人灵魂和心灵上的享受的,而不是制造高分贝噪音的工具”
从队列中看去,叶正勋很容易地找到了声音的主人,一个在音乐学院念过几年声乐的女兵,只是想通过这次的训练以后直接调到最高等的军方文工团,可没想到在这个基地里会遭受到如此残酷的训练。
“在军队中的大部分时间里,我们只需要那种鸡昂强烈的音乐,那种能催化出人性深处的勇敢与血性的音乐,而不是你的所强调的优雅和享受现在你出列,站在餐厅外面为大家演唱《中国人民解放军军歌》,直到我们就餐完毕,或者你的声音达到我的要求军人和军歌一样,不是表演和享受的,而是为了勇敢和血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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扔下那个女兵站在餐厅门口愣,其他人整齐地走进了餐厅,随着一声令下,几百人咀嚼食物的声音响了起来,炊事班的战士飞快地为那些空了的盘子添加着菜肴,李铁也当仁不让地掺和在里面,端着一筐馒头在餐桌间左冲右突,当看见金芒目不转睛地盯着女兵集中的某个方向看着,连手里的馒头都忘了放进嘴里的时候,李铁扔下手里已经空了大半的馒头筐,紧挨着金芒坐了下来:“金大官人,你看什么呢?有什么值得你这么专注的欣赏的女性么?”
被人现了自己的秘密,金芒显得有些不好意思地将手里的馒头放在了自己的碗里,小心地指了指靠近餐厅窗口的一张桌子:“没什么啊那边有个女兵很不错的要是能娶上个这样的媳妇我娘一定很高兴的”
李铁顺着金芒所指的方向看去,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哪个啊正端碗喝汤的那个?不是那是刚才伸手夹菜的那个?还不是难道我的天啊居然是她”
金芒赶紧用馒头塞住了李铁的嘴巴:“小声点让人听见就麻烦了知道了吧~就是那个靠近窗户旁边的最右边的那个不错吧?”
李铁一把从嘴里掏出了那个巨大的馒头:“金大官人,你的眼光还真是不一般啊就那腰身,那屁股吨位都快赶上坦克了”
金芒满不在乎地大口吃着馒头:“你懂什么我们那地方就时兴找这样的媳妇,瞧那屁股、瞧那身板,上炕能生孩子下地能磨面,而且旺夫”
听着金芒和李铁的对话,叶正勋只是笑笑,并不表任何意见。
他更多要关注的依然是这些女兵,虽说是让这些娇生惯养的女兵直接进入了魔鬼式的训练,可她们的身体叶正勋也是不得不关注的至少不能出意外。
针对女兵的训练,对于叶正勋来说,其实也是暂时的。
叶正勋甚至不太明白,朱忠国为什么要想着将这些女兵交给自己。
是训导她们吗?还是纯粹是在找一些事情让自己来做。
最让叶正勋担心的依然是闻仲方面的事情,按正常道理,闻仲方面应该会有所行动,可事实是闻仲方面却出奇的安静,甚至连半点动作也没有,国内的局势经过一阵风波云涌之后,竟然越来越平静,一派和睦融洽的感觉是闻仲在顾忌朱忠国的势力吗?还是另有预谋
甚至连一向会时不时出现的方天涯,似乎也消失了,没有任何她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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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的常规训练让大部分的女兵都沉浸在了极度的疲劳当中,如果不是那几个女军医强行让那些女兵们用热水擦洗了一下身体,估计第二天不会有几个人能爬起来继续训练了。
暮色低垂中,整个基地都安静下来,除了哨兵仍在警惕地巡逻警戒,其他人都回到了自己的宿舍里,享受着一天中难得的休息时间。叶正勋和几个教官聚集在了宽敞的基地办公室里,正津津有味地进行着兵棋推演,虽然不是什么大范围作战的宏大场面,但这些对单兵作战或小部队突击已经是烂熟与胸的老兵们仍然在方寸之间搏杀得有声有色
不知不觉间,时间已经接近了凌晨…,叶正勋将面前的沙盘一推站了起来:“按照我们刚才推演的,把基地有可能存在的漏洞全部都补上,还有,明天派几个人下山去一趟山下的留守总部,把我们要的子弹什么的赶紧弄上来,好的枪手都是用子弹堆出来的,这点钱是绝对不能省的通知警卫排的人,等我们开始以后把气氛造足,我要这个基地看起来真的象是遭受了袭击”
即使隔着很远就能认出叶正勋的身形,女兵宿舍外面的哨兵还是忠实地履行了他的义务,在口令对答完毕后,几个抱着狙击步枪的教官在向波的带领下飞快地跑上了几个塔台,而在基地外面埋设炸药的林锋也准时回到了基地里,一脸兴奋地抱着一挺机枪,将长长的弹链压进了机枪后盖里:“头儿,你就放心吧我已经在基地里外都安装了足够的炸药,不过基地外面的是真炸,基地里面的基本上就是一些烟罐和一些闪光诱导器了,金芒已经检查了所有的枪支弹药,确定除了警卫人员和向波带的几个神枪手以外,其他人手里的都是空包弹了,可以开始了么?”
…。
叶正勋看看手腕上的军用手表,暗绿色的指针已经指向了凌晨…二十分,叶正勋轻轻地挥手让哨兵离开警戒哨位:“再过十分钟,等她们睡到最深沉的时候动手,我还真想看看这些从小在军队中长大的女兵们对突如其来的袭击能有什么样的反应?还能有几个人保持着一点点的冷静”
…三十分,随着凄厉的警报汽笛声,整个基地里开始响起了扩音器里传来的声音:“基地遭受不明武装人员袭击,所有战斗人员就位基地遭受不明武装人员袭击,所有战斗人员就位”
没等那些从睡梦中惊醒的女兵们有任何的反应,基地外面的炸药已经接二连三地爆响起来,而警戒塔台上的机枪也开始疯狂地喷吐着火舌,漫无目的地向着基地外面的空旷地带扫射起来。
整个女兵宿舍区开始乱套了,那些时常跟在身边的管理员也刚好不见了踪影,所有的电灯都不亮了,连双层玻璃窗也开始被飞来的子弹打碎,这更增添了女兵们的恐惧,哭喊和惊叫声此起彼伏,有的女兵在惊慌中甚至钻到了床底下,相互拥抱着瑟瑟抖
慌乱了几分钟,有的房间里总算有人清醒过来,大声喊叫着:“不要害怕这只是演习,我以前看见过的都是假的,没有人来袭击我们,都是那些教官在搞鬼”
喊声让不少女兵镇静了一些,开始手忙脚乱地朝着自己身上穿着衣服,不少人在黑暗中竟然抓住了同一件上衣,在拼力争抢后才现了对方的存在,还有的干脆将军裤穿反了,怎么都找不到扣子,只好提着裤子站在黑暗中焦急地哭泣着,直到被身边的人提醒后才匆忙地纠正过来。在一片混乱的情况下,房间里的女兵没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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