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牛头嘿嘿的笑:“根本就是吗!”又冲老雷头说:“不信一会你试一下就知道了!”
老雷头就说:“好好!那我可不客气了!”
彩花和他上了炕。老头不慌不忙的脱着衣服,胸脯干干瘪瘪的,胳膊腿都细细的,可就是下面那东西大的出奇,和他的身体极不相称。
彩花见了大家伙,又听说是个有钱的主,自然高兴,就“雷大爷、雷大爷”的叫个没完,把老头哄的不知道怎么好了。
老牛头在一边说:“看你呀,彩花,是不是不懂事拉?怎么叫雷大爷呢,叫干爹啊!”
彩花就口口声声的叫起了“干爹。”
老牛头笑了:“这就对了,我就不耽误你们的好事了,你们弄吧。”
老牛头拉上了窗帘,转过身来说了句:“用啥吱声。”就出去了。
老牛头在外屋喝酒,听见里面“叭叽叭叽”的声音,就受不了,把手伸进裤裆里撸着,过了一会,听里面没声音了,就假装打水,推开门,只见老头正骑在彩花的身上。老头见老牛头进来,就嘿嘿一笑“老哥,一起来啊!”
老牛头是巴不得的,一听这话,就顺竿爬,上了炕。
老牛头上去啃彩花的奶子,那老头就肏屄,两个人配合的很好。一会老牛头又把鸡巴肏进了彩花的嘴里,两人交换位置。
两个老头你上我下,你来我往,把彩花弄了个半死。
晚上的时候,老牛头对彩花说:“晚上别回去了,你雷大爷明天才走,你陪他一宿。”
“行,那牛大爷你去告诉大蔫一声吧,要不他该来接我了。”
彩花那天住在了老牛头家,后来她和老牛头说过一句话:那是一辈子都忘不了的!
第二天的晚上,雷大爷走了,走的时候,彩花、大蔫和老牛头都到火车站去送,老头除了给彩花300元还给大蔫一块手表给老牛头两瓶好酒。大蔫乐的也跟着彩花叫“干爹”。
老头说好了明年夏天还来,把大蔫和彩花乐得合不上嘴。
邻居们看见大蔫一家送走个老头,就都关心的问那是谁。
大蔫很尴尬,张口结舌的说不出来。
还是彩花脑袋来的快:“那是我娘家那头的亲戚,我叫他大爷,小的时候尽哄我来。”
邻居就偷偷的撇了下嘴。
人们背后偷偷的议论着:都说彩花走了小华的路。
老婆去卖淫(二十)
彩花和大蔫送走老雷头以后,就开始张罗着拉客,老牛头又成了不可缺少的媒介。这不说好了:今天晚上有个客人来,大蔫老早的就把屋子拾叨好了,看看快天黑了,大蔫准备出去迎迎,他一出门就看见了中学的同学外号叫大骚包的邵大宝。
“呀,你怎么在这?”邵大宝问。
大蔫的大脑嗡了一下,他知道:老牛头说的客肯定就是邵大宝了!
“我窜个门。”大蔫撒着谎。
“是这家?”邵大宝问。
“是。”
“你可别逗了,这不是老牛头的相好——彩花家吗?你也是来玩的吧?老同学,你还骗我呢!”
大蔫顺杆爬的说:“不好意思。”
“肏!都啥年代了,谁不好这口啊,是男的都喜欢!有啥不好意思的!”
“那你去吧,我回去了。”大蔫想马上就离开。
“别的,咱们俩一起肏去,那多刺激!”
“我回去了,还有事。”
“肏!没事的,我给你付钱!”邵大宝说着掏出个大钱包来。
“我真有事,哪天吧。”
“如果你真有事,我就不强求了,那我进去了。”邵大宝进屋了。
大蔫慌忙的跑开了。
大蔫的心里最怕的就是见到熟悉的人,还正正的叫他给碰上了,他心情很不好,他在大街上毫无目的地走着,直到天完全黑下来。
他不知道邵大宝走没走,就先到了老牛头家。
“大蔫啊,你咋来了?”老牛头不冷不热的说。
“牛大爷,你上我家去看一眼,看那人走没?”
“看人家干什么啊,反正是给钱了。”
“牛大爷,你不知道,我不想见他!”
“哎呀,咱们做的是买卖,有啥想见不想见的啊?”
“大爷呀,你是不知道啊,他是我同学!”
“啊?天底下有这样的巧事?”老牛头吃惊的看着大蔫。
“我中学的同学。”大蔫的头低了下来。
“那好,我去看看。”老牛头出去了。
大蔫双手抱着脑袋,陷入了痛苦之中。
老牛头很快就回来了:“大蔫啊,回家吧,你同学走了。”
大蔫迈着蹒跚的步子回到了家,彩花正在洗下面呢。
大蔫也没和彩花说话,就倒在炕上。
彩花做好饭大蔫也没吃,就这样睡了。
第二天没客人,晚上的时候,彩花和大蔫正在吃饭,邵大宝进来了。
大蔫目瞪口呆的看着邵大宝。
邵大宝笑了:“大蔫啊,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彩花是你的老婆,你咋不告诉我一声啊!你告诉我了,我还能扯这事吗!朋友妻不可欺!今天我给你陪不是来了!”邵大宝说着把一大兜子东西放在炕上,又对彩花说:“大蔫比我大半年,按理我应该管你叫嫂子,嫂子,老弟给你陪个不是,你把桌上的东西都收拾下去,我和大蔫还有嫂子喝点酒。”
大蔫这才醒过神来:“那我去买酒。”
“买什么啊,我都买齐了!”邵大宝说着从兜子里掏出了烧鸡、香肠、罐头、熏兔,白酒和啤酒:“我也不知道你喜欢喝啤的还是白的。”
“啥都行。”
彩花把碗筷又拿了上来。
几杯酒下了肚,大蔫才有了精神。
“大蔫,我们有十来年没见面了吧?”
“是啊,正经有十多年了,孩子都好几岁了!”
“怎么你们厂子就完了?”
“是啊,没想到啊,我和彩花的饭碗都砸了。”
“算了,别上火,慢慢想办法。”
“对了,你干什么呢,我听说你做买卖呢?”
邵大宝笑了:“前几年叨登了点木头,挣了点,后来木头放开了,也没挣头了,我就开了个酒店,后来效益不好,我就兑出去了,现在开了金店,以后你和彩花嫂子买什么首饰啥的上我那,我保证给你们进价!”
“行啊,我是没脸见同学们了,混得人不人,鬼不鬼的。”
邵大宝看大蔫心情不好,就安慰他:“算了,有啥了不起的,人怎么还不是活啊!你以为我不错,你知道我那个肏心吗?上次金子掉价,我陪了三十多万,差点没跳楼!”
彩花也劝大蔫:“是啊,大宝有大宝的难处,他比你肏心多了啊。”
大蔫干了杯酒,好象一切都看开了:“有啥啊!今天有酒今天醉吧!”
邵大宝立刻就迎合他:“对啊,大蔫,这就对了!”
已经是夜里12点了,大蔫要邵大宝住下,邵大宝说什么也不干:“我上次来是不知道,以后八抬大轿抬我,我都不来了!要不我成了什么人了!”
邵大宝走到门口时大蔫支吾着说:“大宝,你朋友多,认识的人也多……”
邵大宝就说:“怎么,有什么事叫老弟办?”
“也没什么,就是有机会多介绍几个人来。”大蔫借着酒盖脸说出了这话。
邵大宝明白了:“好说,好说,你放心,你别看我不来了,可这事我帮得上忙!”说着打开了手机:“喂,喂,是老三吗?对,我是大宝,你们不是明天有活动吗?对了,对了,喝完了酒干什么去啊?是啊?是啊,我告诉你啊,你们喝完了酒啊,上这个西林大街二道街这的胡同,最西面这家,找彩花就行了!你们必须来啊!”
邵大宝啪的关上了手机:“大蔫,我给你弄个呼机吧?联系方便。”
“我可不要,要了我都交不起费。”大蔫一副扶不起来的样子。
邵大宝走了。
第二天,果然来了三个中年人,他们出手很对方,带着彩花出去玩了一天,给了彩花1500多。
老婆去卖淫(二十一)
斗转星移,一年过去了,天刚刚暖和的时候,一辆雪白的桑塔那停在了大蔫家门口,老雷头果然来了。他没去老牛头家,直接到了大蔫的家里,大蔫和彩花就象对亲爹一样又是买鱼又是杀鸡。
当老雷头从那个很大的提包里向外掏东西时,大蔫很兴奋,大蔫的儿子小蔫也围着“爷爷、爷爷”的叫个不停。
老头想的很周到,他给彩花买了条金项链和一条裙子;给大蔫买了呼机;还给孩子买了套衣服和一支冲锋枪。
老头拿着那条南韩料子的裙子叫彩花试试。
彩花看着孩子和大蔫。
大蔫心里明白,就对小蔫说:“走,儿子,跟爸爸去外面玩。”
小蔫就不乐意走,撅个小嘴:“我还和爷爷玩开枪呢!”
“好孩子,妈妈试衣服,咱们一会再回来。”
“妈妈试衣服那爷爷咋不出去啊?”
“爷爷看合不合适,好给妈妈换。”
大蔫把小蔫拽到了小屋。
彩花脱了衣服,露出了雪白的身体,还没等把裙子套上,老头就把手伸了过来,摸着彩花的颤巍巍的大奶子。
就在这时,小蔫正扒着小屋的门向外看,就对大蔫说:“爸爸!爸爸!你快看,爷爷摸妈妈的咂呢!”
大蔫揪着小蔫的耳朵把孩子拽了过来:“别胡说!”
小蔫就哭了:“谁胡说了,我看得清清楚楚的,还摸妈妈的屁股了呢!”
“你再胡说我打你!”大蔫伸出了巴掌吓唬着孩子,小蔫感到很委屈,就抽搭着说:“根本的吗!爷爷还说要吃妈妈的咂呢!”大蔫掐了下小蔫屁股一下,小蔫不敢吱声了,还抽搭着,脸上抹得象个花蝴蝶。
老头两只手握着彩花的奶子问:“彩花,你可把我想坏了!你看!”老头的嘴朝下努了下,彩花就低头去看,看见老头的裤子支起个很大的包来,就笑了。
“晚上可得叫干爹好好过过瘾!”
“看你,着什么急啊,时间不有都是吗!”彩花嗔怪的说。
“好,有你这句话就好!”
大蔫给干爹倒上了酒,小蔫也要喝,老头就用筷子蘸了点酒给孩子,小蔫呛得直咳嗽,彩花和大蔫逗得哈哈笑。
“干爹,这回来了多住两天吧。”大蔫客套着。
彩花也在旁边说:“是啊,好不容易来一趟。”
老头就嘿嘿笑了:“我这回来就不走了!”
大蔫的心里咯噔了一下,他不知道老头是什么意思。
老头看大蔫的脸色不太好,就笑了:“和你们开玩笑,但这回我来有点生意上的事,还真得多住几天。”
大蔫和彩花都很高兴,忙不迭的说:“那好啊,好啊。”
老头和大蔫碰了下杯,喝了口后对大蔫说:“我这回主要是来要帐的,这边还欠我10来万,我可能得在这呆一个月。”
大蔫立刻就表态说:“那感情好,我们就希望你老多呆几天。”
老头从兜里掏出了一打钱,塞给大蔫说:“我可不白吃你们的,哈哈,这是三千块,你收着。”他又掐了下彩花的大腿,冲大蔫说:“你老婆可就归我了!嘻嘻嘻!”
大蔫笑了:“那是那是,前几天彩花还念叨你了,说干爹咋还没来。”
老头转过头去搂着彩花说:“是吗?宝贝。”
彩花躲了下,用眼睛一瞥孩子,小声说:“干爹,别叫孩子看见了。”
大蔫把钱收了起来,对小蔫说:“儿子,爸爸领你出去玩。”
孩子闹着不走:“不吗!不吗!我要和爷爷玩!”
老头从兜里掏出个一百元的票子,塞给孩子说:“去吧,和爸爸去买好吃的,想吃啥就买啥!”
大蔫抱起了小蔫,对他说:“快谢谢爷爷!”
小蔫就冲老头行了个礼:“谢谢爷爷!‘老头看大蔫和孩子走了,就搂着彩花亲嘴,舌头在彩花的嘴里翻腾着,搅得彩花浑身发热、发痒……
老婆去卖淫(二十二)
大蔫看着彩花放被卧,就想出去找地方睡觉,老头说什么也不让“都是一家人了,有什么,别把我当外人,就在一个炕上睡,要不我就走了!”
大蔫没办法,只好和孩子睡在了原来爹住的小屋。
小屋和大屋只有一板之隔,什么声音也挡不住,原来大蔫和彩花办事的时候都小心翼翼的,生怕爹听见了。后来爹的病重了,耳朵也不好使了,他们才大了点胆子。
刚刚躺下,老头的手就象蛇一样伸进了彩花的被窝,彩花也把手伸了过去。
老头压低声音问“怎么样?想我了吗?”
“咋不想呢!”
“哪儿想了?”
彩花把老头的手抓了过来,放在自己的心口窝上。
老头顺势就抓住了彩花的奶子“还有哪儿想?”
睡在小屋的大蔫听的一清二楚,他大气不敢出,生怕搅了人家的美梦。
“说啊?哪啊?”
彩花没吱声。
“下面想没想?”
彩花向老头的被窝里挪了挪,扒在老头的耳朵说:“想。”
“哈哈!想就想呗!怕什么啊,大蔫又不是外人!大蔫!你听见了吗,你老婆说她的下面想我了,哈哈哈……”老雷头大声的喊着。
小蔫还没睡,就问:“爸爸,妈妈下面是哪儿啊,怎么是下面想爷爷呢?为什么不是心里想爷爷呢?”
大蔫陪老雷头笑了几声,然后对小蔫说:“快睡觉,要不明天我就给送托儿所去!”
小蔫果然老实了,尽管老雷头和彩花的对话他听的很清楚,可他再也不敢问了。
大屋又传来了老雷头的声音:“想我哪儿了?”
彩花不吱声。
老头又追问“说啊,想我哪儿了?”手就到处抓挠着彩花的身体。
彩花知道他又得告诉大蔫,就说:“不知道。”
老头又大笑了起来,并叫着大蔫“大蔫啊,你老婆说他不知道想我哪儿了,你说她想我哪儿了?”
大蔫苦笑了一声说“我也不知道啊。”
小蔫还没睡,就说:“爷爷,我也想你了。”
老雷头就笑了:“好宝贝,真是好孩子!”又说“不对呀,你们肯定有一个知道的,如果都不知道,我就走了,没意思了。”
大蔫只好对彩花说:“你快告诉干爹呀!”
彩花就扒在老头的耳朵上说:“想你的鸡巴!”
老头狂笑不止。
彩花忙捂住老头的嘴,怕他又喊出去,身体却挪进了老头的被窝。
彩花拿出个避孕套要给老头套上,老头推了彩花的手一下说:“我可不带那鸡巴玩意,带上了一点感觉都没有,就好象隔着裤子肏一样!”
“干爹,带上吧,要不有了孩子咋整?”彩花央求着。
“肏!有了孩子咋的?有了孩子就养着!”说着把避孕套撕了个粉碎,扔到了地上。
彩花一点办法都没有。
大蔫后来才知道老头给三千块钱的意思是包彩花一个月。就对彩花说:“人家既然是包,我就别在家住了,我去老牛头那吧?”
彩花寻思了会说:“你先别去,干爹也没说让你出去,你出去了好象不礼貌了。”
“那我在跟前好吗?”大蔫怯生生的问。
“他让你出去时你再出去。”
从第二天开始,大蔫就自觉的和孩子住在了小屋,把大屋让给了老雷头和彩花。
有时彩花就告诉大蔫:“干爹今个可能要那个,你乐意出去就出去吧。”
大蔫明白“那个”的意思,就去老牛头家住了。
老雷头在大蔫这住了半个多月了,大蔫一直没捞着彩花的身体,倒是老头天天搂着彩花,好象两口子一样。
大蔫对这事也不怪了,高兴他就在家住;不想看就到老牛头家去。
老婆去卖淫(二十三)
就在老头在大蔫家住了有一个月的一天早上,大蔫听见彩花在外屋呕吐,就急忙的跑了出来,他一边拍着彩花的后背,一边问:“咋了?”
“没啥,可能是昨天吃的饭凉了,胃着凉了。”
大蔫进屋倒了杯开水,递给彩花。
老头还在被窝里睡着,可能是昨天太累了,他睡得很死,被子被蹬到了一边,露出了那黑糊糊的阴毛和一大堆东西,大蔫给老头盖了盖被。就去早市场买菜了。
彩花又钻进了被窝,老头被碰醒了。
“干啥去了?”
“不知道咋的,我有点恶心,还吐了。”彩花不经意的说。
“我给你揉揉。”老头把手放到了彩花的肚子上,给彩花轻轻的揉着。
彩花突然又感到恶心,爬了起来,跑到外屋吐了。
“是不是?”老头心里明白了。
彩花回到了被窝时,老头问他:“是不是有了?”
“好象是,要真是有了,那可咋办?”
“有啥咋办的,就要呗!你给我生个儿子我还能亏了你呀!”说着两只手就搂着彩花的脖子在彩花的脸上和嘴上亲了起来。
小蔫正好从里屋出来,就问:“妈妈,你和爷爷干啥呢?”
彩花脸红了:“回去睡觉去,看爸爸打你!”
小蔫不高兴了,撅着嘴回到了小屋。
彩花背着大蔫和老牛头去了趟医院,果然不出所料,彩花怀孕了!
“干爹,我求你了,打掉吧,要不多坷碜啊!”
“不!这是我的孩子,你就给我好好的养着身体!我无论如何也得要这个孩子!你放心,我不会亏待你的!”
老头去超市买回了一大堆的补品,差不多把屋子堆满了。
大蔫从老牛头家回来时差点就踩在那堆东西上:“哎?这是干什么啊?买这么些东西呢?”
彩花不吱声,老头笑了:“这两天彩花太累了,给她补补身体。”
大蔫看着彩花的肚子有点大,就有点怀疑,但他还是没相信。
那天大蔫和老牛头喝酒,老牛头三盅下肚后就问大蔫:“那老头还在你家那?”
“嗯呐。”
“打算住多长时间啊?”
“原来说住一个月,这不一个月已经到了,我看他也没有走的意思。”
“多住两天好,你们两口子不就多得两个吗?你得想开了,人就是那么回事!其实那玩意不有都是啊,他就是看上你家彩花了,也算有点缘吧。”
“我也这么想。”
“他给你们钱了吗?”
“他一来就给了三千。”
“那还行!一天就合一百啊!”
“是啊。”
“可有一样啊,你可别叫他给肏出孩子来啊!”
“那哪能呢!带套。”
“你小心点啊。”
“没事,你放心吧。”
“对了,彩花在家里头整,你就在我这住吧!在家碍人家眼,也不方便。对了,那天老侯头还来了呢,我去找你,你没在家。”
“是吗?”
“可不是吗!我去找你,彩花说是去给那老头买什么东西去了?”
“啊,给他买点药。”
“药?买什么药?”
“就是壮阳的。”
“我靠!他那么壮还买壮阳药啊!你老婆能受得了吗!”
“嘻嘻,有啥法,他要买。”
“保证是你老婆要求的强烈!瘾头大啦!”
“嘻嘻……”
老婆去卖淫(二十四)
彩花的手里拎着一袋的杏往家走,正好碰上了老牛头。
“咋了,彩花,你可是有一个月没上我家了,把大爷忘了?”
“大爷,看你说的,我太忙了啊。”
“忙啥呢?”老牛头不怀好意的笑。
“……”
“是不是照顾干爹呢?”这个照顾俩字是很有水平的,这里包含的意思太丰富了。
彩花知道瞒不了他了:“是啊,可不是咋的,一天三顿饭,还得洗洗涮涮啥的。”
老牛头奸笑了声:“还有一样活你忘说了。”
“啥呀?”彩花莫名其妙的看着他。
老牛头的舌头在嘴唇上转了一圈,嘿嘿的笑。
“啥呀?大爷,你说啊。”老牛头越是不说,越叫彩花着急。
“就是肏屄啊……”老牛头哈哈笑了起来。
彩花的脸就红了。
老牛头抓过了彩花拎着的塑料袋,举的高高的:“这是啥啊?杏啊。咋了?想吃酸的了?是不是有了?”
彩花红着脸看着地,脚在地上划着。
“不是那老东西的吧?”
“不是。”
“那是大蔫的?不对吧。”
“是大蔫的。”
“你可别骗我,我知道大蔫和你都一个多月没合房了!”
“那……”
“咋样,我说对了吧,我一看就知道是那老东西的,你可挺显怀啊,离老远我就看见你的肚子腆腆着,小心点。”
彩花突然感到心里暖烘烘的,就十分感激地说:“是,大爷,谢谢你了。”
“你进屋,我给你看看胎位正不正。”
彩花噗嗤的笑了:“大爷,你可真会开玩笑,你会吗?”
“你又不相信大爷了!”
彩花和老牛头进了屋。
老牛头把彩花放到了炕上,就把彩花的腿抬了起来,他装模做样的看着,把彩花的屄扒的挺老大,没多大工夫,彩花的屄就淌水了,老牛头一看这小娘们又动情了,就脱了裤子,把鸡巴肏了进去。
“彩花,你可大多了,也松多了,咣里逛荡的。”
彩花没吭气。
“你算没算算,从老侯头到现在你接了有多少个了?”
彩花就掐着手指头算,半天也没算出来。
老牛头一边出溜着鸡巴一边给彩花算:“好象有四十多了吧?”
“尽瞎扯,那有那么些啊!”
“你看啊,我给你算啊!老侯头,这是一个吧,大龙,这又是一个吧,我,是第三个吧,还有那个修鞋的老头,还有那个电影院的看门的,还有那个菜市场那几个卖菜的,这就十二个了!还有工地的大老董,他们那看仓库的老头,就是他们老总的爹,还有那十来个民工,是十几个来?”
“我想想……”彩花在下面算着:“小林子,小李子,老陆,老张,大毛,二毛,还有他三弟三毛,老程,小许子,豁嘴,还有谁来?”
“还有那小孩子,才16岁的叫什么来?还有看车的大宋,还有邵大宝,还有邵大宝的几个朋友,小二,老三,周小虎……怎么样,这就十三个了,加上你才说的这就二十几个拉?二十五吧!再加上我刚才算的那十二个,这就三十七个!还有老雷头呢!老雷头来之前还有那几个修路的工人!”
彩花也在认真的算:“是六个。”
“怎么样?我说有四十多个吧,这就四十三个,还有我不知道的呢!”
“那有你不知道的啊,谁来我都告诉你了。”
“什么啊,那16的小鸡巴孩子来了你就没告诉我!”
彩花嘻嘻的笑:“人家不好意思吗。”
“啊,肏屄好意思,告诉我就不好意思了?”老牛头想到这,就使劲地捅了几下,彩花叫了声:“你肏疼我了。”
老牛头一挺身体就射了。
老婆去卖淫(二十五)
老雷头在大蔫这住了两个半月了,老是叨咕着钱还没有要回来,没有回去的意思。
大蔫就问彩花:“干爹他啥时候走啊?”
彩花没好气的说:“我说大蔫,咱们这良心可得放正啊!可不能看人家的钱花的差不多了就撵人家啊,那就成了一锤子买卖了,人家谁还能来拉!”
“你看,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寻思……”
“你呀!啥也别寻思,你就寻思好好的伺候伺候他,叫他高兴满意,好多掏俩钱!”
大蔫讨了个没趣。
吃晚饭的时候,老头搂起了彩花的衣服,看彩花的肚子,正好大蔫进来了,就笑嘻嘻的问:“干爹,晚上想吃点啥?”
老头掏出个五十的票子扔给大蔫说:“你去买点熟食,咱爷俩喝两盅,我今天高兴!”
“啥喜事啊?”
“以后告诉你。”
大蔫出去后,老头就说:“如果你真的给我生个儿子,我就要了你!我那个鸡巴老婆,给我生了四个丫头片子,我就缺个儿子!”
彩花揉着肚子:“我就怕大蔫他……”
“怕啥啊!实在不行,你就和我走。”
彩花倚在老头的怀里:“你咋那么狠呢!那我不就对不起大蔫了吗?”
“肏,跟那个王八过有啥意思啊!还没受够那穷啊!”
“那你以后要是变心咋办?”彩花捻着老头那稀稀拉拉的胡子。
“我要是变心了就是你养的,你放心,只要你和我一心,我什么时候都养活你!”
彩花的手伸进了老雷头的裤腰里,爱抚着那条大家伙。
“还偷偷摸摸的干什么啊,大胆的弄吧,这就和我们俩的家没俩样啊!”说着就把鸡巴掏了出来。
彩花那天正在做饭,老雷头慌忙的进来了:“走,彩花。”
彩花放下了手里的盆:“干什么啊,这么急?”
“我联系了家医院,和人家主任说好了去做b超,这可是一般人不给做的,做一下就知道是男是女了!”
老雷头小心翼翼的把彩花掺到了出租车上,一个劲的叮嘱司机:“师傅,开慢点,我老婆怀孕了。”
司机看了他们半天。
这是彩花和老雷头第二次去医院了,b超的结果肚子里是个男孩,老雷头的心里美孜孜的,他暗暗想:“我终于要有儿子了!”
大蔫从老牛头家回来,正好看见老头和彩花在看检验单,老雷头看见大蔫回来了,急忙把检验单藏了起来。
大蔫就有些纳闷。等老头出去的时候就追问彩花。彩花低个头不吱声,大蔫好象看出点什么来,但他还是没敢确定。
老婆去卖淫(二十六)
大蔫看见老牛头在往屋里搬啤酒,就撸了撸袖子:“大爷,你有活告诉我一声啊,咋自己搬呢!”
老牛头说:“唉,就这么一丁点活告诉你干啥啊。”
大蔫搬了三趟就把九箱啤酒搬了进去。
老牛头拿起蒲扇给大蔫,大蔫扇着。
“大蔫,大爷可告诉你呀,你可别和别人说。”老牛头神秘兮兮。
“大爷,啥事呀?”
“你没看出来啊?”
“看出来啥呀?”
“彩花呀。”
“彩花咋了?”
“你没看见彩花的肚子有啥变化?”
大蔫心里一琢磨,就拍了下大腿:“我肏!你是说……”
“彩花的肚子啊!叫老东西给踹咕大了!”
大蔫的火一下就窜了上来。
“你可别闹啊,如果闹起来多丢人啊!”
“大爷,那我咋整?我不能咽这口气啊!”
“你咋笨呢,等孩子落了地,要他一笔钱不就得了!反正你家彩花也叫人家睡够了,玩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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