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一个自卑感比较强的人,老是喜欢用别人的爱证明自已存在的价值。眼看蜜桃般成熟的身体,居然对睡在一旁的男人没吸引力,她渐渐沉不住气了,而我感觉却是危险一天天临近。有几夜她辗转不眠,长吁短叹,任雪白的双腿坦露在外,然后忽短忽长的呻吟不已,令我疑心大起,以为她在黑暗中摸索快乐的路径,还召唤我一同上路。于是我的如窗外的烟花,一波又一波腾空而起,令我在上表妹还是不上她之间痛苦抉择。
除夕那天,表妹喝了酒的缘故,后半夜竟悄悄爬起来,穿着睡衣站在床头观察我睡没有,吓得我大气不敢出。等她悠悠的叹口气,钻进被子睡去后,我又后悔了,蠢蠢欲动的想掀开被子趴到表妹身上。但理智又跳出来说,她是你表妹,今年才23岁,比你小9岁,你干了她又不能娶她,那不是害人家吗?只好撑起脑袋,侧身看灿烂的烟花照着她五彩的身子,听着她起伏若我心跳的鼻息,意乱情迷了一个夜晚。
这样痛苦不堪的日子过了半个多月,我总结了一个教训:如果一对男女不打算发生故事,千万别同居一室,否则就是自寻烦恼。
说起来,表妹燕子曾经是我们一个大家族的骄傲:长得如山坡上的桃花,白里透红人见人爱不说,还是村里第一个女大学生,学了一门英语专业。
记得拿到录取通知书那天,姑姑家杀了一头过年猪,眉开眼笑的请全村人海吃海喝,我爹村长更是比他嫁女还兴奋,一再对燕子她爸妈说:燕子学英语,今后就当外交官,咱出国就让她给翻译,多威风啊!说得燕子爸妈满脸堆笑,不断给我爹斟酒,又让燕子用英语谢谢。。老村长的栽培。结果酒席没完,就在桌子下面找他老人家了。
燕子到省城大学报到那天,全村人十八里相送。燕子爸扛铺盖,她妈提了一篮鸡蛋,我帮她背了20斤大米。燕子呢,只斜挎一个布艺包,穿了一件白色短袖t恤,勒得双ru高高隆起,下穿藏青色的牛仔裤,把小屁股绷得浑圆,令人遐想无限。班车启动前,我先上车找好座位,然后看燕子在下面跟人们一一告别。轮到一向稳重的村长老爹,他很有揩油嫌疑的跟燕子熊抱了一个,帮我把厚实的胸膛在燕子的上狠压了一会儿,才松开双臂对我说:“人家燕子这一去省城就是山窝里飞出金凤凰,你这没出息的家伙,今后有啥事还多帮她哈。”我冷笑,想你跟我的想法还不是一样,看燕子飞走了,口水滴答的,无奈又不甘心,恨城里人捡现成,不知这只金凤凰被谁它妈的叼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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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子在家里的时候,地里的活、家务事,她爸妈都不让她干,只吩咐好好读书,将来考上大学,给祖上争光。说起来她爸妈都是大字不识的庄稼人,但“凡事皆下品,唯有读书高”的流毒很深。殊不知时代已经进入二十一世纪,甭提国外,就是国内很多地方有技术的蓝领,收入已经远超过坐办公室的白领了。好在燕子也争气,翘着两个小辫子,年年把“三好学生”的奖状朝家扛,喜得她妈逢人就夸燕子是状元的料。春去冬来12载,燕子果然不负重望考进省城的一所重点大学,跟大多数同学一样,挤进了有知识没能力的阶层,闹出不少新闻。
燕子的学哥阿才,大四学生,阅女无数,杀人如麻,新学年开学时候最喜欢做的一件事,就是车站码头接新生。别人躲都躲不及的苦差,他却乐在其中。无他,就是可以第一时间把新到的mm过目一遍,从中物色猎艳的目标。那个阳光灿烂的下午,看见燕子袅袅婷婷的走到接待车时,就认准了这头轻盈如小鹿的学妹是他的新猎物。当他从燕子手中接过行李,嗅着她处女般的ru香时,顿时心花怒放——想这趟没白来,自已设定的大学四年破12个处的目标指日可待。
当天晚上,他如愿以偿的请燕子吃了一顿饭,借口是现成的,接新生的学哥给刚入校的学妹接风,是学校不成文的规矩。燕子初来乍到,两眼一抹黑,听说学校有这个传统,也不好拒绝。穷人的孩子早当家,打记事起她就知道,在学校混,同流不合污是可行的,同污不合流是万万不行的——虽然一直疑惑为什么单请了自已一个人。
晚饭在学校附近的一家小馆子进行。为了庆祝新的生活开始,燕子特意穿上淬花长裙,配上紧绷的白色体恤,披肩长发随意的搭在一侧,端正与妖冶居然在她身上合二为一,愈发显得妩媚动人。
阿才看见,使劲按住眉框才没让眼珠子飞出去,忙点了三菜一汤,一边吞口水,一边劝燕子喝啤酒。这点他有经验,现在的学生都不像父辈那么装神,很多时候酒是色媒人,两瓶酒下肚,比费了两瓶口水讲及时行乐还管用。听燕子说不会喝,就摆出学哥的架势,满脸不爽说:“操,你已经不是中学生了,哪有大学生不喝酒的?如果你不会喝,今后出去别说你是我们学校的,你不怕丢人,我们可丢不起人。”
燕子也好面子,听说会不会喝酒已经上纲到丢不丢学校荣誉的高度,先就心虚了,再偷偷一瞧,周围挤满了学生的桌子,或两人对饮,或三五成群碰杯,皆乐在其中,便觉得这省城大学跟县城中学的确不同,可能第一堂课就是练酒胆吧。有点类似初涉黑社会,新手总是在月黑风高夜,找一个倒霉蛋洞穿几刀,相当于练胆成功,才有资格加入帮会一样。于是接过杯子便跟阿才干起来。她本不善饮酒,几杯酒下肚,不一会儿便上脸了,红扑扑的像刚熟透的国光苹果,煞是白里透红、吹弹可破。
阿才的亲妈死得早,15岁的时候被32岁的后妈破了处,从此一发不可收拾,专好打洞这一口。进入大学后,想起糊里糊涂的初夜,被一个比自已大一半的女人玩弄了,很是如鲠在喉,便发誓要破一打处子之身才对得起如晦的青春。这会儿他虽然是情场老手,也被燕子的美丽惊呆了,恨不得眼睛里面伸出双手,把燕子的衣服从下到上扒得赤条条。于是借劝酒的机会,斜瞅着燕子心里打着鬼主意。这熟透的苹果我要不动手,迟早也会被兄弟们啃了,问题是怎么动手呢?他有些踌躇,开房吧,这周围到处都是20元一间的钟点房,啥时候去房东都是点头哈腰把你当财神供,可她不像是在中学就搞三搞四的弄潮女,若第一次见面就开房,她进门后不肯就范,今后的戏就没法唱了;女生寝室有人把守没法进去,男生寝室呢,躲进我的外套可以混进去,可她不一定肯干。算了,还是学校操场空旷,待会儿寻一处无人的草甸,假说坐下来看星星,再找机会把她办了,像过去办了n多mm一样——流水线作业,洋快餐文化不都这样吗?
主意打定,阿才开始盼天早点黑下来了,像当年国统区的人民盼解放区明朗朗的天一样焦急。为了拖延时间,他开始讲学校趣闻,这方面他确实有口才,逗得燕子不时掩嘴而笑。要不是第一次见陌生男人,她提醒自已得装矜持,以她的性格早放声大笑了。她觉得,大学生活真有趣极了,跟中学男生的呆板鸭简直天壤之别,甚至眼前这个獐目鼠眼的学长,都没有刚开始见到那么丑八怪了。
好容易捱到天黑,阿才送燕子回寝室,途中要经过学校操场。一轮皓月注视下,一群人在踢足球,有些人穿着背心短裤围着400米跑道在慢跑。跑道外是草坪,有几对男女偎依,依稀可辨在接吻拥抱,做情侣该做的那些事。燕子看见先是愣了一下,接着脸一下红了,扭头要走。阿才拉住她说:“今天是你第一天到校,你不想给初夜留下美好回忆?”
听到“初夜”二字,燕子心里咯噔一下,脸又红了,幸好阿才急着找地方坐下,没注意她的变化。
“你瞧,这些天上的繁星,很多都是几万光年前出发,现在才被我们看到。一光年是多少?我告诉你,一秒钟30万公里,一年是31536000秒,这乘起来已经是无穷大了,如果在乘以几万光年,真是天文数字啦。所以,看到宇宙的浩瀚,就想到人类的渺小……”说到这里,阿才把目光从夜空收回来,盯着燕子轮廓分明的侧影,伸手摸进她的大腿,附耳道:“我们是渺小的人,所以应该做点渺小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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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子的魂魄正随着阿才的牵引在夜空翱翔,突然大腿被一只湿漉的手摸进来,随即耳边传出“做点渺小的事”的梦呓,一扭头,看见阿才膨胀的脸,吓了一大跳,忙站起来。
阿才有些败兴,说:“你别告诉我说没男人碰过你哈!如果你还是处女,只能证明你做女人很失败,因为十八年多都没男人要你!”他使出惯用伎俩,通过精确制导的飞毛腿导弹轰碎稚嫩的自尊,达到占有女人身体的目的。至少这一招,过去屡试不爽。
但今天遇上燕子情况有些不同。他不知道,16岁那年的暑假,燕子在班主任家补课,她们全校最英俊的老师就先把鲜桃啃了第一口,尽管从某种意义上讲是她勾引了老师,战胜了年级所有对老师垂涎欲滴的对手。因为那个暑气逼人的下午,燕子掀起半边裙子,非让分居两地的老师看她大腿上的擦伤,其实就一条划痕。老师凑近一看,立即魂飞天外。沿着雪白的小腿一路向上,跨雪山过草地,直到茂密的桃花源,都一览无余。原来她妹子怕一计不成再无二计可施,干脆连小布条都免了,直接让最精彩的部分暴露在友军的火力下。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了,仁慈的老师不仅把她的大腿抚平创伤,顺带全身的伤都抚摸个遍,总之那痛摸那,不痛的地方也摸。后来觉得双手不够用,连腿也用上了,手脚并用,嗨哧嗨哧的把处女地轮耕了几茬。事毕,色胆褪尽的老师吓个半死,想燕子若告他个强奸罪,那教书匠的伟大理想就只有在牢里实现了。于是又送零花钱,又给她开小灶,费劲九牛二虎之力把燕子的成绩,从年级45名拽进前5名。这期间,燕子的欲望像她的成绩一样烁烁朝上窜,好几次故计重演,只穿迷你裙不穿底裤,斜倚在沙发上假装读书,看得老师鼻血喷了几大缸,下面的活儿把鼓都打穿了(如果有的话),但他铭记上次坐怀就乱的教训,硬是宁伤身体不伤友情。有多少爱可以重来,有多少情可以乱来?他在挥精如土、差点精尽而亡后,终于明白自已的卑微身份,不就是一个县城穷教员吗,比不得马克思、鲁迅那些声名显赫的大师,可以跟学生谈恋爱。
回到校园的操场边,月光如水银般照得燕子如圣女般玉立,阿才看呆了,觉得这个女孩非一般凡品俗物,自已今天是老鬼遇到新课题。于是改变战略战术,上前拉住燕子的手,诚恳地说:“我决定要在男生寝室下面开一个药铺,否则真辜负你的美貌了。”
燕子正在生气,感觉刚才像被阿才撂起裙子,在自已的屁股上轻薄了一回。这会儿听他这么一说,好奇心又窜上来了,问:“你卖药关我什么事?”
“你不知道自已有多美吗?至少我看你了一眼,估计三天睡不着,更不用说那些定力差的学弟了。所以我的药铺,主要卖安眠药系列,你没事的时候就到我们楼下蹦跶几圈,让那帮孙子整夜整夜失眠,我就发财了,到时候分你一半资产,如何?”阿才说完,也不笑,很葛优似的一本假正经,倒捧得燕子咯咯的笑了,伸手在他脸上摸了一把:“你真逗。”
所以说,每个女人都有一把锁,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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