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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阅读

作品:平凡女人的春天 NP|作者:右代宫少女|分类:综合类型|更新:2025-05-21 07:34:00|下载:平凡女人的春天 NPTXT下载
  另一旁一个偏胖的打手搭上尤单羽的肩膀就要给他来个後肩摔,尤单羽马上肩膀一矮同时左手单手撑在地上,整个身体与地面成了平行,就像是黄飞鸿的无影脚一般,“蹬蹬蹬”连续三脚踹在了那个胖子的小肚子上,又狠又快的速度,绝对是本能反应。

  只听“啪嗒”一声闷响,那个打手一百七十五公分高的身躯在空中旋转了一百八十度後狠狠的砸在了地上!地上的灰尘被震得飘起在空中,久久不肯散去。

  其余那些学生傻了眼,手里拿著球杆站在原地没有一个敢动,他们这些家夥平常日子都是咋呼的凶,哪里敢像现在这样打架。

  孙茗卓和尤单羽是什麽人,那可是从小混到大的人,平时不是动脚就是动刀子,不见红不罢休的家夥,这样的场面不过是小儿科。

  围在旁边看热闹的肖任一夥人根本就是干看的份,连手指头都不用动一根就让他们两兄弟一手几个自己解决掉。

  (三)

  这个社会最见不得光的女人是什麽?第一是不光彩的第三者,第二是妓女。

  最见不得人的男人是什麽?毫无疑问,第一是偷腥的男人,第二是嫖客。

  这就是为什麽见到邬岑希和他的未婚妻,飞薇却是一声也不敢吭的原因,她可一点都不敢指望那男的会大发慈悲救她。

  赵子文一夥人收拾好东西就要转移“阵地”,找个游乐城乐乐,这台球没打成倒是打了一场架,谁还有心思呆在这边。

  “我再玩玩。”摆了个手势,孙茗卓示意他们自己过去。

  走到沙发处随意一坐,孙茗卓就一个人呆坐著看向那些收拾残局的工作人员,一双流离的双眼飘渺无神,没有目标。

  “茗卓,这小妞怎样?送你玩玩,要不我打个电话叫几个美女陪你?”

  赵子文见他一脸兴致缺缺的样子,琢磨著是不是跟他们家老爷子吵架了?要不就是男人“更年期”一到,没女人给憋的。

  双眼出现焦距,孙茗卓把头转向被绑的女人,目光轻佻地打量著飞薇低胸v领上的胸部和超短裤下修长白嫩的细腿,忽然挤眉弄眼的笑著,“你赵子文送的女人还少吗?怎麽这回换花招了,送了个又堵嘴又绑绳的,搞sm啊?”

  “我说呢,怎麽不见你来个有兴趣的,原来你孙少喜欢玩sm啊?”肖任一听这女人有戏,打趣道,“要不再加个绑腿的,给你玩玩3p怎样?”

  “去你的,把这女的一起打包送走,本少爷想一个人清静清静。”

  语气一转,孙茗卓两手摊开靠在沙发背上,兀自闭目养神起来。

  见他一副赶人的样子,几个人互相递了个疑惑的眼神,才各自收拾好自己的东西扫兴地离开。

  “这个女的留下,我跟茗卓说说。”

  跟肖任耳语了几句,尤单羽就落下队伍走了回来,今天的孙茗卓,和往常不一样。

  “我们两来比比。”

  “论打架你比我强,要论台球,你可比不上我。”孙茗卓被他挑起兴致,得意洋洋地说,“不是我说你,阿羽,找人单挑前嘛先掂掂自己几两重。”

  两个人也不多说废话,尤单羽先开杆,进了一个,接著再打,没有进。

  轮到孙茗卓了,只见他若无其事地轻轻一点,球像著了磁似的,哧溜一声落了洞。

  两个人打得火热,只顾着瞄着台面上的花球找准位置,就连那些手忙脚乱地收拾残局的工作人员也没有注意到,台球室门口突然出现一副身形因为偏胖而有点臃肿的女人。

  第二十四章 男人“更年期”

  被尤单羽扔下的从云,几乎找遍了市区里面所有最豪华的台球室才找到这里,光出粗费都要耗掉她百来块。

  并不是这所台球室难找,而是这所台球室不正规,里面小姐,女dj什麽的都有,自然所处的位置比较偏僻些。

  悄悄地走进里面,本已不敢抱多少希望的从云只消一眼,就注意到站在台球桌旁的尤单羽。

  视线焦急地左右搜索,总算是功夫不负有心人,让她找到被绑在沙发後面的飞薇,并不惹眼,只要不注意看一般不会有人发现沙发後面还绑著个人。

  蹑手蹑脚地移动脚步走向目标,从云并没有时间再朝尤单羽的方向多看一眼,她还以为刚才那几个有钱的富家子弟在这附近,自然不敢多耽搁时间。

  “你怎麽来了?”光顾著看那两个养眼的帅哥比赛,直到从云走近,飞薇才注意到旁边多了个人。

  一般人只要在专注於一件事的过程中突然被打断,通常会不自觉地提高音量抬高声音,自然,飞薇也不会例外。

  “嘘,小声点。”举起手贴到嘴上,压低声音叫她小声点,从云正要替她解开绳子,突然间察觉到来自背後的视线,如刺在背,盯得她浑身不自在,而且有越来越烈的趋势。

  几道强烈的视线烧灼到她的背上,背後忽然清晰的视线让从云立马挺直脊背,她尽量做到不让自己有知觉,低下头继续解绳子,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先把飞薇的绳子解开。

  背後响起轻缓的脚步声,一步一步,这种诡异的气氛,让她的心跳不由急剧加速。

  “是你!”

  这两个字有点熟悉。

  从云忍不住转过头,冷漠的声音响在她的背後,不带一丝的感情,像是被狠狠的锤了一拳。

  “你怎麽?”

  这回换成她惊讶了,怎麽这个男孩在这里?怎麽才几个小时的功夫他就追过来了。

  这年头,一个欠钱的都比她这个“债主”还猖狂。

  “怎麽回事?”尤单羽不动声色地走过来,看见孙茗卓阴沈的脸色脚步顿住。

  死死地盯著身下的女人,孙茗卓就差没用眼神直接把对方杀死,“这女的,偷了老子东西。”

  终於回复自由的飞薇,活络活络筋骨就要站起来,一听到那个有钱少爷的话,满脸不解地看向从云。

  别说她不解了,就连从云自己也一团迷雾,这男孩空手套白狼的功夫简直都练到炉火纯青地步了。

  “偷你什麽东西了?”放下手中的球杆扔到沙发上,尤单羽问。

  “男人最宝贵的东西!”

  还能什麽东西,他孙大少的宝贵精液,被这胖女人一阵乱吸,全给吸走藏进肚子里面了。

  尤单羽以为他说的是脸面,不在意地笑了下,“你孙茗卓可不是个那麽会计较的人,你那股子豪爽气哪去了?”

  “豪爽?你让我豪爽?我操!”

  说完拉过从云就要走,这个该死的胖女人,今天没给他一个答案就别想离开!

  扣著胖女人手腕的手被另一只手抓住,孙茗卓以为是阿羽,正要发问,回过头一看竟是那个赵子文送给他的女人,“干嘛?你这个女人不会真的要跟本少爷玩3p吧?要玩找别人去。”

  “帅哥,你抓的是我朋友。”

  “那又怎样?”一脸挑衅地瞟著她。

  “我跟你比赛吧,输了我这个姐们儿你想怎麽带走就怎麽带走。”飞薇满脸豪气地说,刚才见这个有钱人家的少爷打台球那架势,她早就手痒痒地想跟他比一回。

  对於自己的球技,飞薇不敢打包票。但是从云,她比谁都清楚,能打什麽台球,简直就是拖人後腿的份。

  怎麽今天一个个跟黏皮糕似地全往他身上贴,怎麽拔都拔不掉,孙茗卓习惯性地把头转向尤单羽,想要把这个烫手山芋扔给他解决。

  “怎麽个比法?”孰料,尤单羽却兴致盎然地接下“挑战书”。

  孙茗卓狐疑地看著他,怎麽搞的?

  “男女搭配,我跟你一组,那个帅哥跟我姐们儿一组,怎样?”

  还是眼前这个黄毛帅哥好拐点,她早就看出这个黄毛跟她是同一派的。飞薇边说话边巴上去,就差没贴在尤单羽身上,要是这个男的再加上一个有钱?

  飞薇一愣,抬头仔细打量这个黄毛帅哥的五官,怎麽越看越面熟。

  “不行!让我跟这个又胖又矮的女人一组?不如直接拿把刀宰了本少爷痛快点。”

  胖女人能顶个屁用,别以为他没发现,尤单羽根本是胳膊肘往她身上拽。还不明摆著让他一个人对付他们三个人,说什麽他都不干。

  “那我跟她一组。”尤单羽使了个眼色,让悠地取笑孙茗卓。

  “切,你们两能赢我?那是本少爷让的。”嗤之以鼻,孙茗卓不以为然地说。

  这回连第五局都不用打了,孙茗卓就直接这麽一栽栽倒在飞薇和尤单羽手上。他是越想赢越赢不了,为什麽输得这麽快这麽惨,恐怕就只有他自己知道。

  “帅哥,说的话还算话吧?”飞薇也没想到还不到两分锺,就把这个傲慢的少爷打得一败涂地,看他刚才跟黄毛比赛那会可不是这麽逊的。

  “笑话,我孙茗卓说的话什麽时候不算话过?”不爽地睨著波浪女,这个娘们竟然敢怀疑他的节操!

  “那行,我姐们儿我自个带走了。”

  招呼从云过来,两个人就直接往门口走。她就一东北妞个性,想什麽做什麽,来不了那些扭扭捏捏的玩意。

  (二)

  “喂!!!”

  一声大喊,把台球室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

  脸上明明白白写著“我在思想挣扎!”,孙茗卓嘴里开开合合没有开口,他现在心里就差没把自己的祖宗连带著一起骂进去!

  “把我一起带走吧!”

  尤单羽“腾”地一声马上站直,在众人的目光洗礼下尴尬地笑著往後退,离那小子越远越好,他现在死都不会承认孙茗卓是他的兄弟,他是孙茗卓的兄弟!

  飞薇僵硬地停下脚步,这关系怎麽越看越不像小偷跟户主的纠葛。

  一直没有吭声的从云,毫不迟疑地转过头。

  男孩漆黑的眼眸如同研磨了许久的墨水,直直地看著她。

  他真的那麽想知道她是不是小姐吗?如果不是呢?对於他的那些钱,其实早在他没有叫住她的那一刻就介怀了啊。

  “晚上九点在那个公园见吧。”

  忽略掉心中突如其来的悸动,从云带著飞薇一起离开,她还得回去工作,她现在最怕的是因为休太多天被停职。

  dj台上尖锐刺耳的音乐声、客人来回走动的声音、台球碰撞碾过桌面的声音,各种各样的声音混杂在一起,飘荡在宽敞的台球厅。

  三个人的关系,尘埃落定。

  从此,定格在这麽一个不轻不重,不近不远的位置上。

  (三)

  校园门口。

  “今天的事”

  “别介,我只不过太无聊出来练练手而已。”

  打开车门准备进去,飞薇闪了个神,喊住正要走开的从云,“你猜我今天看到谁了?”

  “那个长头发男的记不记得?原来叫希哥,看起来还挺有派头的。”飞薇一脸兴趣地说,就当是磕磕家常。

  “我在一楼大厅见到他跟两个女的在闲聊。”听飞薇这麽一说,从云也想起是有这麽一回事,她还是第一次从这个男人的脸上看见那副温柔的表情。

  “他旁边那女的见到没有?别惹她,是个找事的主。”点了点头,飞薇脸上淡淡的说。

  “我已经好几天没接他的生意了。”原来这个男人有喜欢的人,不自觉地皱了下眉头,从云心里对这种男人生出一股莫名的排斥。

  “跟你说个事儿。”坐进驾驶座,飞薇摇下车窗,直接抬著头看向从云,“刚才那个染著一头黄发的帅哥,叫什麽?”

  “姓尤,叫单羽,怎麽了?”低下头看著她,从云不解,她怎麽会对尤单羽感起兴趣来。

  “没什麽,看著脸熟。”

  看来认错人了,飞薇发动引擎准备上路,毫不在意地挥了挥手,“那行,你自个保重!”

  第二十六章 约会?

  (一)

  晚上七点多。

  一个女人静静地站在公园平静无澜的湖水边,微风弄乱她的发,她伸手将之勾在耳後,脸上柔和的表情,淡得让人感觉不到丝毫的存在感。

  一时间,从云头脑还很混沌的记不得自己身在何处。湿冷的空气迎面扑来,侵入每个毛孔,冰寒的感觉随之蔓延至全身,就在刚才,她连自己唯一的一份工作都没有了。

  难道她以後都要一直生活在别人轻蔑的眼神跟轻鄙的笑容中吗?那她还有什麽可以寄望下去的?

  呆呆地站在那里,她觉得心里空空的,找不到一点方向,恍然觉得生活就像是一把钝刀,它切割下去的伤口永远不是整齐干脆的,它总是让你血肉模糊连筋带骨。

  路边有私家车开过,明晃晃的车灯,慢慢的压过来,地下,她的影子一下子被拉的好长。

  眼角余光瞥见有个身影越来越近,越来越长,影子和影子重叠,她知道,是那个男孩。

  看著她脸上柔和的线条,孙茗卓出神地站著,那一刻,他竟然听见自己的心跳,艰难而又飞速,一瞬间,他移不开目光。

  那是怎样淡然的面容,仿佛看透了一切,却又带著不自觉的怡然。不断有各色各样的人从她旁边擦肩而过,她就这麽捏著手机站在原地。

  “喂!”不知道说什麽,孙茗卓只是急躁地开口,只想著打破这种诡异的气氛,胖女人太安静了,那感觉,就好像连灵魂也抽离出肉体一样。

  “你的生活是什麽样的?”压低语气柔柔地说,从云并不奢望他能回答她什麽,只是突然想知道,他的世界是什麽样的。

  多姿多彩?还是像黑白电影一样单调如一的?

  没想到她会问个这麽无聊的问题,孙茗卓翻了翻白眼,“不就是大学录取通知书,毕业证书,结婚证书,离婚证书;再那什麽什麽破证书。”

  “是吗?看来我活得失败。”从云无声的叹息。

  大学,结婚对她来说都是些很遥远的事,没想到她想了一晚上的结,被他这麽一说,变得如此简单。

  凑到她身旁站著,孙茗卓抬高她的下颚逼她看著他,“失败个屁!还没死就想著失不失败!我倒觉得,一个人成不成功还不就看她的追悼会,等你死了本少爷再帮你瞧瞧你成不成功怎样?然後呢”

  从云望进他的眼里,男孩的瞳孔幽深得像一条没有尽头的无底洞,这是她第一次看到他这麽严肃的表情。

  哼,终於肯正眼瞧他了,孙茗卓向前倾,声音也低了下去,“然後嘛,你所谓的狗屁生活就跟厕所那卫生纸似的,没你胖女人的事最好给我少扯!”

  他不喜欢看到她那双目空一切的眼神,那感觉,就好像她从来没把他放在心上,他不甘心!

  “你上次问的问题我可以回答你。”过了许久,从云闭上眼睛淡淡地说。

  一颗心没来由的慌乱起来,心跳急剧地加速,孙茗卓这一辈子从来没有感觉像现在这麽矛盾过。

  明明前一刻还迫不及待想要知道的答案,为什麽越接近揭晓的时间却是越慌乱。

  “别说,不要说!”他不想听!

  从云张开嘴巴,偏过头正想说话,眼前一暗,身子却被紧紧的抱住,肩上却是一紧,男孩双臂一合,已经将她狠狠地抱住。

  心头潺潺流过不知名的情愫,这是第一次,有个男人不带任何负面感情的拥抱她,纯粹而美好。

  那是她年少时,即使是成年後,只能在夜里暗暗期盼的画面。

  多少个孤单单的夜晚里,她仿佛可以听见青春飞奔而去的声音,它说,永不回头。

  附近的霓虹灯招牌闪耀著微微的光芒,将他们的影子拉的老长。地上的影子相互交叠著,似乎纠缠得没有一丝缝隙。

  过了许久,孙茗卓才扭扭捏捏地开口,一脸憋屈的表情

  “胖女人”

  “怎麽了?”

  又是一阵短暂的沈默。

  “你养我吧?!”

  “什麽?”她是不是听错了,是她养他?

  “喂,你这是什麽眼神!怎麽,嫌弃我啊?!”搞得一副他赖著她的样子。

  “不是,我没这个想法。”她想说的是她没钱养“小白脸”啊。

  “假吧,你就假吧你,不就是要钱吗?本少爷给你钱,你的任务就是把我养得白白胖胖,健健壮壮的!”

  他的意思,是她有工作了?她可以理解成这是工作吗?可是,怎麽有点像保姆有点像奶妈子,又有点像。养猪?

  (二)

  嘴角不自觉划起一条浅浅的弧度,从云脑海里全部是男孩离开前扔下的那些话。

  走到出租屋的楼梯口,她懒懒地伸了个腰。明明没有喝酒,怎麽有微醉的感觉,恍然间还以为今天发生的一切都是梦。

  “几天没见你很开心嘛!”

  一道冷冽的声音突地冒出来,把从云吓了好大一跳。

  抬高头看向声源处,门口站著一名穿著时尚的俊美男子,正沈著脸毫不客气地直盯著她。

  “你来了。”没有收回笑容,从云低下头寻找钥匙,并没有对他的出现感到惊讶。

  她还以为他会晚点过来,倒是没想到已经这麽沈不住气。

  正想发难的邬岑希没想到她会对他的出现如此淡定,就好像站在门口等人的是她,而他,是她要等的人。

  脸色总算和缓了些,邬岑希若有所思地站在她身後看著她把钥匙插入锁眼转动,门锁上映出他们两的影子,一前一後,似乎有种说不出的和谐感。

  拧开门,从云走到鞋柜拿了双拖鞋,浅蓝色的男式凉拖,是他专用的。

  这个男人有洁癖,她是早知道的,每次做爱要麽大厅要麽就是浴室,他可以上飞薇的床,却从来都不会躺到她的床上。

  从云蹲下身子替他解开鞋带,脱下鞋子,穿上拖鞋,不到一分锺的活儿,被她做得尤其认真。

  她并不觉得“低人一等”就是卑微的,相反的,她只觉得在温饱都没办法解决的时候,道德和信念统统都是以假的方式存在的。

  那些所谓的羞耻感很快的消失,她用她的方式赚钱,一方有需求,一方就有供应,就是最简单的供求关系,

  邬岑希淡淡地看著她的背影,不过几天不见,他怎麽会突然觉得有很长一段时间没见到这个女人这麽温驯地待著她。

  不是下午才刚见过面的吗?一想到下午他才记起今天过来找她的目的。

  接过她递过来的一次性咖啡,抿了一口,苦苦咸咸的,是他喜欢的口味。他总是执著地相信,只要在咖啡里面加上一点盐,咖啡的味道就越苦;咖啡香味越浓。

  “今天的事,嘴巴闭紧点!”

  第二十七章 他的妻子

  杯中的咖啡仍在轻描淡写地升起一缕热气,诱人的清香不知不觉中溢满了整个空间,可惜却渗入不进空气中冷冽的气息。

  对上他警告的眼神,从云笑了笑,脸上淡淡地说,“我知道了。”这是一个男人对心爱女人的一种保护吗?看来这个男人对他的未婚妻并不是没有感情。

  她的话根本就是一种敷衍,是敷衍他的人还是他的事?不知为何,他胸口开始有些气闷,男性的自尊被挑起,邬岑希想也不想地出口,“这三天去哪了?”

  “回了一趟老家探亲。”自己接了杯白开水,从云边喝水边回他。

  “是吗?”邬岑希冷笑,被父母赶出来的人也有脸回老家?这个女人说白话的功夫是越练越成熟啊!她以为他邬岑希是那麽好耍弄的吗?

  “玩得挺开心的嘛!?”口气急转直下,邬岑希冷冷地说道。

  从云只是狐疑地看了他几眼。奇怪……他今天问题怎麽这麽多?她还以为他对她的事没有半点兴趣。

  “被我猜中了?”他见她不语,就当她是默认了。

  “是挺开心的。”没有否认,从云如实说道。

  “是因为找到一个比我更有钱的老头子?还是碰见一个更能满足你这个骚女人的男人?”一口闷气涌上胸口,邬岑希冷笑著脱口而出。

  “一个最下等的妓女而已,你也有脸当著别人的面笑?像你这种每天都被人耻笑的女人有什麽资格说自己开心?”心里涨满的不悦让他的话语更显刻薄,邬岑希现在可没想那麽多,他只在意这个满嘴白话的妓女脸上灿烂的笑容是为了谁所绽放,又是和谁玩到这麽晚才舍得回家。

  家?被这个字眼打住,邬岑希满脸不置信地看著她,这个女人要什麽没什麽,有什麽资格做他的女人?

  他的妻子只有一个人,也注定是那一个人,那就是莉微!

  从云闻言,好一阵子说不出话来,这种话从一个嫖客嘴巴说出来不是很讽刺的吗?妓女与嫖客本是一卵同生,难道他们在嘲讽的时候不会想到,相反的,他们讽刺的也是自己吗?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有办法重新面对他。没有望进他的眼,从云目光落在他衣角的一团白衫上,不疾不徐地说,“你今天来,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些的吗?”

  她还以为,他只是过来警告她不许干涉他的生活。

  “不然呢,你以为我是来给你送钱的?”被她冷漠的态度刺到,邬岑希眯紧双眼,这个妓女现在连正眼都不肯瞧他!

  胸口的闷气越来越烈,那种不舒服的感觉,压抑得他就连一口气都喘不出来。

  对上她那张平静的脸,一双锐利的眼眸更加阴暗,从皮包掏出一叠钞票甩到她脸上,“不过是个认钱不认人的骚货!”

  像是说给自己听,也是说过眼前的人听,邬岑希手上一用劲,她整个人便贴到他健壮的胸膛上,捏住她的下巴,低头凝视著那张令他不甚厌烦的脸蛋一秒後,没有任何预兆,他便堵上了她的唇!

  “嗯……”从云还没反应过来,整个身体已经全都淹没在男人炽热的气息中,扑面而来的霸道压迫力量根本让她无法呼吸!

  一个火热的唇强硬地压上她的,辗转厮磨,硬是撬开她紧闭的牙关,深深探了进去。

  他的右掌托住她的後脑,让她无法动弹,男人的舌头长驱直入,侵至她口中,嘴里全是他纯男性的味道,还有一丝淡淡的菸味。

  邬岑希捏紧她的下巴,强迫她张大嘴,和他唇舌交缠,他柔韧而霸道的舌头卷住她的,深深吮吸,放肆无忌,到处横扫一气,似乎要榨尽女人口内的蜜汁。

  趁著喘气的空档,从云连忙游说,试图拖延时间,“明天做,明天行吗?”过了今天,明天她就可以远离这个喜怒无常的男人!

  “你以为由得你决定吗?!”邬岑希慢慢缩紧他强壮的手臂,把从云抱到她的房间,就要扔到床上。

  这个男人的臂力十分吓人,死命箍住她,别说动,她就连呼气吸气的空间都没有。

  这麽惊人的臂力如果不是练过就是……,从云惊愕地对向男人鹰隼般锐利而强烈的眼眸,仿佛能穿透一切。

  浑身打了个冷颤,跟一个浑身都是力量的男人硬碰硬,是最不理智的行为,可是他根本不像是在解决生理需要……

  “嘶”地一声,还没等从云反应过来,邬岑希已经扯掉她的衣服,撕成碎条拉开她的四肢就要捆紧她的双手。

  “今天,今天也可以,我们慢慢来。”见状,从云赶紧妥协,他不会有性虐待倾向吧?她怎麽以前没发现他这麽暴力。

  “怎麽?还想拿你那些小伎俩应付我?”邬岑希冷笑,这个女人到现在还以为他那麽好糊弄?

  说著已经不由分说地快速用那些碎条将她的身体固定成一个“x”形,使她丝毫不能动弹。

  在他无所遁形的强烈注视下,从云顿时觉得自己就像一只被他紧紧压在掌下的猎物,独力难支,无处可逃。

  原来,他的每次笑容,不过只是一场猫捉老鼠的志在必得,就好像手里捏著一只小小的蚂蚁,却不急於把它捏死,只是好整以暇地看著它如何不知所云地垂死挣扎。

  “贱女人!今晚我要让你终生难忘,我要让你记住!什麽人该得罪什麽人不该得罪!”邬岑希走到她面前,不到三两天就扯掉她的胸罩跟裙子,只剩下她藏在长裙里面的裤袜,那是从云为了防止走光多穿的,没想到现在反而有了点用处。

  邬岑希两只手粗暴的按揉著从云肉肉的乳房,狠狠的捏著她腥红色的乳头,手放肆的刺激著她发达的乳腺。

  从云本能地躲避著,他这样有点太粗暴了。但男人的大手紧紧的贴在她的胸上,她没有躲避的空间,只能眼睁睁地看著他任意轻薄她的胸部。

  “叫出来!”邬岑希将手放在她的乳部,为了更好的玩弄,他用手托起女人的乳房。抓住她两只随著呼吸而起伏的乳房,象揉面团一样用力的揉搓起来,女人乳房上挺凸的深红色乳晕,在他的肆弄下,越变越挺。

  “啊……嗯……”从云从鼻子哼出声音,她躺在地上动也不动,任凭他在她裸露的身体上为所欲为,只要他不虐待她就好。

  邬岑希捏著她那对挺起的腥红色乳头,用二根手指夹住乳头的尖端磨来磨去,时而温柔时而粗暴的玩弄著从云的乳房,女人雪白的胸乳上因揉捏而出现青色的淤痕。

  好一阵邬岑希才停下手来,沈著双眼说,“骚女人!你就等著爽吧!!”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这个骚货的敏感地带在哪里!

  第二十八章 第二次!

  (中间的h被我删掉)

  在整个喷射的过程中,邬岑希死死地盯著女人到达绝顶高潮时似痛似狂娇吟浪叫的动人模样,感觉著精液通过阴茎时,那种深入脊椎和骨髓的快感!

  从云一身透湿,檀口若有若无地娇喘著,全身无力地瘫软在餐桌上。

  感觉著女人依然急促的心跳和不断的喘息,看著她娇软无力的神情,冷硬的胸膛一阵心软,邬岑希两手撑在桌上,没有让自己健壮的身体压坏胯下此刻有点柔弱的女人。

  良久,从云才从高潮的余韵中恢复,突然对上男人一双痴缠交映的双眼,一双手怎麽摆动都不是滋味,毫无预兆地手足无措起来。

  奇怪,以前都没有这种感觉的啊,从云迷惑著。

  赶紧起身走到卧室,从背後射来的视线更是让她冷汗直冒,拿过他的衣服递给他,自己随便找了件睡衣就手忙脚乱地穿了起来

  踱回大厅,那个男人已经穿戴好衣物坐在沙发,悠闲地看著碟片。从云顺著他的目光一看,怎麽又是外国片子?

  整个柜台前的片子全部都是他买过来的,堆积在一起都快叠成一座山了,她跟飞薇买过来的片子早就被埋没得连个影子都瞧不著。

  再喜欢看外国片子也会累的吧?怎麽就没见他看过一点轻松的片子,从云对他真是一点底都摸不著。

  看他似乎没有动身离开的意思,从云识相地走到厨房忙活起来。自从那回在她这边吃过面以後,这个男人几乎每次来都是吃完东西或者看完片子再走。

  不到二十分锺的时间,两碗香喷喷的油泼面就呈现在邬岑希的眼前,两人很有默契地没有再开口,各自拿过筷子就吃起面来。

  邬岑希倒是吃得有滋有味,从云就吃的里外不是味了,天天吃这种面也会腻的吧?除了这几天,几乎每天这个男人都只点名要吃面,就连从云说给他做点别的都不予理会。

  没办法,她也只能装成一副很喜欢吃的样子,跟著他一起“津津有味”地吃起来。

  怎麽一个人固执可以固执成这样,认定什麽就这麽“目中无人”地坚持下去,从云实在是对他的性格的无可奈何,但又不得不说,如果不是认定她这个小姐来解决他的生理需要,恐怕她也不会从他身上赚到这麽多钱,这点却是让她最为庆幸的。

  两人就这样一夜无话,一个坐在沙发上兀自看著碟片,一个忙这忙那只顾著收拾著刚才的残局。

  邬岑希本就俊美的脸容在情欲得到满足後愈发显得慵懒性感,一头墨黑的及肩长发若有似无的抚过白皙的脸侧,随手穿戴好的衬衣下袒露出大片硬实平坦的胸膛,散发极其致命的魅惑气息。

  卧室门外,邬岑希不动声色的侯著,偶尔女人拿著被单出来走动的空档,一双深邃幽暗的双眼闪过复杂神色,在一侧静静的顺著她的背影看去。

  他是黑道的继承人,更是一个俊美的美男子,这点,邬岑希是十分有自信的,从他一生下来开始,无论白道或者黑道的女子对他哪个不是趋之若鹜,但他从来不会去沾惹那些送上门的女人,不论是大家闺秀还是小家碧玉。

  因为那代表著一个麻烦,也意味著一段祸端,越是清白的女人一旦沾上他只会越加纠缠不清,这也就是他为什麽只找妓女的原因。

  既然他的父亲为他物色了一个门当户对的女人来做他的老婆,而且两人又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他当然不会有什麽异议。

  可是这个地方,似乎来得太过频繁了些。

  他是怎麽了?邬岑希随性地往沙发上一躺,今夜的他有点反常,有点烦躁,有点郁闷,这是他自懂事以来从未有过的,更糟糕的是,他甚至不知道原因,这不像他平常的作风。

  不知道为什麽,突然想起当初二人第一次相见的时候,那时他的头发还没这麽长,原来转眼间已是如此久远,一如她的存在一样寂静无声。

  就这麽三天的时间,他却是总会想到她,说是想也没有什麽刻骨铭心的记忆,最多也就是初夜两人的旖旎春色,女人微仰著头安静地瞧著他,两人如数家常地谈论些无关紧要的生活琐事,一幕幕平淡如水啊,可是怎的现今全都浮上了心头呢。

  这个女人,又可曾把他放在心上过?

  蓦地,邬岑希捞过随手扔在茶几上的外套,打开门一个闪身就消失在静谧的夜色中,门板撞在框架中发出“砰”的声响,清脆而响亮。

  邬岑希眼中精光一闪而过,这个门,他绝对不会再踏进第二次!

  第二十九章 酒吧

  (一)

  收拾完卧室的残局,从云拿过拖把正准备把大厅再整顿一遍,还没拖到一半卧室里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抬眼望向挂在墙壁上的时锺,凌晨两点半,这麽晚了谁会打过来?顺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