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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作品:有没有这样一个你|作者:冷夏|分类:精品小说|更新:2025-05-21 07:24:56|下载:有没有这样一个你TXT下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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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窦天楠,你太好了。”

  “怎么,感动了?”

  “难道你不知道么,我被你感动过多少次了。”

  “那你就答应我一件事。”

  “你说。”

  “如果有一天,我迷了眼睛,变成我所抵触的那样,忘了我执着的是什么,你一定要点醒我。”

  “放心,我会替你把关。”严沙纱看着窦天楠,认真道。

  “沙纱。”窦天楠笑了一下,“有你这个朋友,是我莫大的荣幸。”

  第十八章

  更新时间2013324 10:04:50 字数:4554

  2月5日,元宵节前一天,是个星期日。早上,严沙纱迷迷糊糊还睡着的时候,听见手机短信声,拿起来一看,只见屏幕上南枫发来的短信内容分外简短。

  ——快看雪。

  然而这几个字已足以让严沙纱顷刻间兴奋得睡意全无。她一边回南枫短信,一边跳到窗边拉开窗帘向外看,屋外果然一片银白色,天空中还有小片的雪花在飘落。

  正当严沙纱为雪景感到惊艳的时候,南枫直接打来了电话。

  “还没起啊?”南枫的声音隐隐透着笑意。

  “起来啦,我在看呢。”严沙纱的声音也是透着几分喜悦。

  “我刚出门,地上的雪还没什么人踩过,你想不想来一起玩?”

  “我突然想起来,我有十几年没堆过雪人了。你想陪我堆个雪人么?”

  “今天我就专门陪你了。”

  “你在哪?我一会出门找你。”

  “在你南边两站地那个路边花园见吧。”

  “好。”

  “多穿点,冷。”

  “知道了,挂了。”

  “嗯。”

  严沙纱洗漱完,换衣服时,想起前两天洗的毛衣还挂在严亮房间外的阳台上,便轻轻推开严亮房间的门,蹑手蹑脚地绕过他的床走到阳台,摘了毛衣之后正打算原路返回的时候,严亮却突然出声道:

  “这么早啊?”

  “吓我一跳。你怎么睡这么轻,这样也能醒。”严沙纱抱着毛衣看向严亮。

  “你进来那会我已经醒了,就是没睁眼。”严亮抻了个懒腰,问道,“要出门?”

  “外边下雪了,我们说好堆雪人。”

  “‘我们’是……”

  “南枫,和我。”

  “啊,嗯。”

  “你来吗?”

  “我接着睡了。”

  “那我这就走了。”

  “你们好好玩。”

  “唔,拜拜。”

  看着严沙纱关上房间门,严亮的目光仍然停留在门上没有挪开,思绪却飘回了多年前的那个冬天。同样是一个寒冷的下雪天,同样是因为下雪开心不已的严沙纱,只是站在雪地里等她的已经不再是秦牧,而是南枫了。这个傻丫头还能像对秦牧那样,不惜“跳楼”也要见他一样地对别人么?

  二十分钟过后,南枫和严沙纱在路边花园碰了面。

  “好开心。”严沙纱握了一下戴着手套的手,笑着说,“我特意戴的这个暖和的手套,就为了堆雪人。不过这边雪都不厚啊。”

  “我刚才到里边转了一圈,那几棵树边上雪多,堆个半米高的应该没什么问题。我也好多年没玩过雪了。”

  “那咱们多堆几个嘛,小点没关系,来他一排。”

  “你先来,我跟着你。”

  “好。”

  严沙纱走到南枫所指的几棵树旁,蹲下身来,把半径十公分左右的雪都搂到中间,用手固定在一块,然后绕着四周拍一拍,渐渐地磨成一个圆球的形状。这时候,南枫正好把手里面一个攥好的雪球递过来,雪球的大小比地上的圆球要小上一圈,正好可以和圆球搭配成一个雪人的轮廓。两人配合着把两个雪球叠加在一起,雪人的模样就大致出来了。

  看着眼前光秃秃的雪人,严沙纱想找些什么来作点缀,于是环顾四周,站起身走到一株梅花树下,捡起散落在地上的梅花花瓣,用手捧着走回来。几乎同一时间,南枫也一手拿着几根短小的树枝、一手捧着一把松针回到了雪人跟前。两个人都把手里的材料放在了雪地上。

  “眉毛。”南枫一边说,一边把两根松针对称地摆在上边那个雪球稍微靠上的位置上。

  “这个当嘴巴不像吧。”严沙纱捏住一片梅花花瓣,隔了点距离对着雪球比划了一下,忽然想到什么,然后左手也拾起一片花瓣,一左一右贴在了眉毛下边再偏旁边一点“脸蛋”的位置。

  “还是个害羞的雪人啊。”南枫不禁笑起来,说话间顺手又把两段短树枝插在下边大雪球的两侧,当作雪人的手。

  “还差眼睛、嘴子和嘴呢。”

  “你猜我兜里有什么。”南枫双手伸到外衣兜里,看着严沙纱问。

  “不会是胡萝卜吧……”严沙纱随口说着,说完就见南枫变魔术一样地摸出了两段胡萝卜尖,不由得惊喜道,“真的是呀。”

  “我出门之前切了两个。”南枫把右手里的胡萝卜尖安在雪人鼻子的地方。

  “这个刚好。”

  “眼睛怎么办?”

  “你一插兜我就想起来了,我兜里也有存货。”严沙纱像南枫一样,摆出一副卖关子的表情,眼睛含笑地看向南枫。

  “不是这么默契吧?”南枫用的是反问的语气,但是眼神里却有着期待的光芒。

  严沙纱看见南枫的反应,先是从左边兜里掏出一袋小包装的零食黑豆,说道:

  “嘴巴有啦,‘黑豆小嘴’。”

  “别说,这和那花瓣挺配的,嘴大了该把脸都占上了。”

  “是吧。”

  “这边又是什么?”南枫指指严沙纱仍插在兜里的右手。

  “这个更绝了,黑色的。”

  “唔。”

  “铛铛铛铛。”严沙纱嘴上配着背景音,手心朝上把手里的东西展示在了南枫面前。

  “西梅?”

  “前天在单位我同事分我们吃的,我揣兜里之后就忘了。”

  南枫接过西梅,把包装拆开了。严沙纱也撕开黑豆包装的一角,倒出一粒黑豆到手上。

  “好嘛,不愧是我们家的雪人,长得多精神。”南枫打量着完成后的雪人说。

  “不过材料不够做一排的了。”

  “能做两个,那就两个呗,不是形单影只的一个就行。”

  “嗯。”

  不一会,南枫和严沙纱又堆好了第二个雪人,只不过这一回严沙纱把花瓣贴在了雪人的额头上,使得这个雪人看起来像个女孩。

  南枫在为雪人安插树枝的时候,有意识地把右边插得较浅,因此雪人的右手一点点向下倾,便落在了第一个雪人的左手上,两枝树枝搭在一起,仿若一对恋人两手交握。

  严沙纱看见这一幕,心里有一点波动,但却只是垂下了睫毛,没有作声。在秦牧和albert之后,她还没有信心再和谁展开一段新的恋情,而且这个人还是对她来说一直比较特别的南枫。

  “还不错啊。”南枫看着雪人开口道。

  “没错过这场雪真好。我来拍个照传网上。”严沙纱一边说着,一边打开了手机的拍照功能,对着雪人接连拍了几张,同时轻声对南枫说,“谢谢你陪我重温了小时候的美好。”

  “这也是我想找回的快乐。”

  “你在加拿大的时候,雪比国内大呀。”

  “但是只打雪仗了,我那几个朋友都比较闹,很难静下来像这个早上这样。”

  “不过你没发现么,像咱俩动作幅度这么小,身体都没热量了。”

  “是有点冷。”

  “走吧,我请你喝点什么。”

  “对啊,你们店就离这儿不远。现在开门了吗?”

  “有我在,你还怕吃闭门羹么?”

  “哈哈,那走吧。”南枫笑着站起身,对两个雪人挥手道别,“再见了。”

  “他们是此时此地最美的风景。”严沙纱有些不舍地看向雪人,也摆了摆手说道,“再见,宝贝们。”

  两个人依次和雪人告别完,才转身往豆沙工坊的方向走了。

  ~~~

  南枫和严沙纱到豆沙工坊的时候,九点刚过十分。严沙纱把大门打开,然后请南枫走进了店里。

  “应该几点开门呀?”南枫帮严沙纱打开电闸,问。

  “十点,上午十点到晚上十点,是我们的营业时间。”严沙纱说着,朝南枫伸出手,“手套给我吧,我拿到里屋暖气上烤一会。你先坐。”

  “嗯。”南枫对严沙纱笑了一下,转身想找个地方坐下,无意中一瞥先看见了墙边角落处的一架钢琴。

  严沙纱走进里屋,把南枫和她的两副手套分别展开搭在暖气上,又从柜子里拿出一包蓝山咖啡豆,而后打算挪步离开的时候,只听屋外有钢琴声响起来。带着一丝讶异,严沙纱走回前厅,就见南枫正坐在钢琴凳上挥洒自如地弹着钢琴曲。

  严沙纱看着南枫的侧影,眼中有着不加掩饰的欣赏,不过她并没有打扰南枫,只是走到咖啡机前把咖啡豆加入机器研磨,然后冲调了两杯咖啡端到钢琴边。而这时,南枫的一曲也刚好弹奏完毕。

  “你喜欢的,蓝山咖啡。”

  “谢谢。”南枫接过一杯咖啡,指了下钢琴说,“上次我来,还没有。店里新添置的么?”

  “唔,一个朋友送的。”

  “这么好。”

  “他找我商量借店里几天作他新片的拍摄外景,钢琴说是当付我的订金了。”

  “你说的是……”

  “就是最近的新人导演,盛予光。”

  “是他啊。不知道是豆沙工坊在帮他的新片造势,还是他在帮你揽客。”南枫眼中一抹异样的神情一闪而过。

  “互相帮助嘛。还是说说你吧。”严沙纱没注意到南枫的表情,说话间已经转移了话题,“你什么时候学的钢琴啊?梦中的婚礼,我觉得特别好听。”

  “你知道这个曲子?”

  “甘全是我们学校钢琴王子呢,我以前听他弹过。我有个弟弟也是学钢琴的,后来听他弹的时候,我还跟他学了右手怎么弹。”

  “我好久没弹了,看见这琴下意识就坐下来了,可我其实没有卖弄的资本,我只会两首。”

  “还一首什么?”

  “卡农。”

  “你听过关于卡农的一个传说吗?”

  “说来听听。”

  “当一个异性朋友为你弹起卡农,她就注定是你这一生最好的伴侣,但你和她可能是有缘无份。”

  “原来……有这个典故么?”南枫忽然别开了眼睛,内心一痛。

  “对不起,是不是我说错话了……”严沙纱一晃之间仿佛看到南枫眼底有什么光亮在闪烁。他,哭了吗?

  南枫低下头,喝了半杯咖啡,然后换上一副笑容看向严沙纱:

  “我以前也觉得卡农伤感,但是这传说还是第一次听,怎么形容啊,就是有点难过。但是你道什么歉啊,我没事,真的。”

  严沙纱知道南枫有所隐瞒,不过她更明白这只是南枫自我保护的一种方式,所以她也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小口喝起咖啡来。

  “你刚才说你会弹右手的部分?梦中的婚礼。”南枫的敏感让他了解到了严沙纱的心思,从而默契地另起了话题。

  “对啊。”

  “左手呢?”

  “我不认识低音谱,就没学。”

  “这点咱俩半斤八两,我也都得一行行现数。好在会弹了之后就把钢琴键的位置记住了。”南枫一边说,一边往左边坐了坐,腾出右边的地方给严沙纱,说道,“你来弹一段,我帮你配左手?”

  “我没你那么熟,弹的慢点。”

  “好。”

  “我记得左手先开始的吧?”

  “嗯,我弹八个音之后,你就跟进来。开始啦。”

  在这个上午,阳光透过东边的玻璃照射进店里,投射在南枫和严沙纱周边。两个人彼此磨合着钢琴曲的节奏,第一次配合就有模有样地把这一首梦中的婚礼弹了下来。到了曲终的一刻,两人先前因为谈到卡农或不安或紧张的情绪都已经平复,心底仿佛也被阳光照得温暖起来。

  “我弹得还行吧?”

  “相当不错。”

  “也是归功于你左手的和弦。”

  “诶哟,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