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历史
换源:

第420章

  兵,免得后续被动。

  皇甫铭点头道:「江南王忠心可昭日月,朕欣慰也!」

  风望尘道:「微臣此次入京带来铠甲军械共五万副,属阳矿石一万斤,金疮药等各类伤药三十万瓶,粮草二十万石,以壮皇上威势!」

  风望尘报出这一连串的供奉之物后,群臣一阵惊叹,这些东西虽不是什么名贵,但却是行军打仗必备之物,足以支撑一支军队好长一段时间,尤其是属阳矿石更是在煞域作战的必备品,叫他们不禁纳闷无比,心想这江南王究竟有多富裕。

  看着群臣惊讶的目光,风望尘却是暗自苦笑,江南再怎么富庶要一下子拿出这么多东西也是够呛,这批贡品恐怕也已经耗去龙麟军一半的库存,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朝廷同煞域提前开战,无论是江南也好,辽东北疆也罢,都是措手不及,而且任谁都看得出这一仗不得不打,而且也不好打,朝廷一旦兵败,煞域便会壮大,届时兵锋朝外一指,神州各地皆难抵挡,于是便尽最大努力支持朝廷。

  风望尘道:「由于昊天之乱,龙麟军元气未复,无法派出大规模的兵力襄助王师,江南王深表遗憾,所以命微臣带来一些薄物,替皇上助威!」

  其实龙辉的意图便是既然你们要打,就狠狠的打,上回我们跟沧释天斗得死去活来,你却在后边出现捡了个现成,这次也该咱们躲到后面歇息歇息了,要东西可以给,但要人助你大规模的开战——没门!儒道两教乃天下武林正道之表率,所以此次征煞不能马虎,皆表示将派遣精锐随军出战,辽东则表示将向朝廷军提供粮草等方面的物资援助,而铁壁关则表示会派出精兵协同作战。

  皇甫铭道:「承蒙诸君鼎力相助,朕又何愁阴煞不灭!」

  这时侯翔宇开口道:「军备、兵力都已经十分充足,相信以皇上之英明定可克败煞域的阴军尸兵,但厉帝却有神鬼莫测之威能,并非兵力占优就能取胜,还需有相当的高手压阵才有胜算!此次征煞,老臣斗胆逾越,请各路顶尖高手出战,务必一举歼灭厉帝!」

  皇甫铭点头道:「国丈所言,正是朕之所想,还请诸位使者看在天下苍生份上,请出众高手围剿厉帝!」

  儒道使者则表示净尘、宗逸逍、尹方犀等元老高手也会参战。

  侯翔宇道:「厉帝凭借煞域地利,高深莫测,恐怕这阵容仍不足以将他击毙,为了确保万无一失,还得清出杨督帅、江南王以及妖后娘娘、于谷主等一众绝顶!」

  这时群臣开始附和道:「是啊,江南王和杨督帅皆有惊天神通,而且妖后娘娘,于谷主,及其千金都是绝顶高手,若能联手煞域必灭,厉帝必死!」

  风望尘干咳一声道:「江南王爷可以参战,可是妖后娘娘、于谷主她们恐怕无暇分身。」

  侯翔宇蹙眉问道:「这是何解?」

  风望尘道:「这其实是王爷的私事……因为小妖后、魏夫人还有护国公主等诸位王妃都有了身孕,妖后娘娘和于谷主需留守照顾诸位王妃,所以无法参与此战!」

  朝事散去,皇甫铭回返后宫,往泉霞宫行去,此处乃特地为皇后建造的宫殿。

  进入殿内,见萧太后和侯玉玲正在坐在中央御榻上品茶交谈,皇甫铭忙向太后行礼,侯玉玲也起身拜见皇帝。

  一番礼数后,萧太后便问道:「皇上,今日状况可有改观?」

  皇甫铭道:「国师已经恢复了玉京地气,不会再有鬼物尸怪出来为祸了!」

  萧太后对上次遇袭之事还心有余悸,听得此消息不禁抚胸长叹。

  侯玉玲问道:「皇上,臣妾听宫里宫外都在传,说准备要对煞域用兵了?」

  皇甫铭道:「煞鬼毁我大恒皇陵,此等深仇大恨岂能姑息!」

  萧太后咬牙点头道:「皇上说得对,不除这些煞鬼,岂对得住列祖列宗!」

  侯玉玲道:「厉帝武功深不可测,不知皇上可有应对之策?」

  皇甫铭道:「朕以调集各路高手对付厉帝,可惜江南一脉的高手不能参战。」

  萧太后奇道:「据哀家所知,他的一众妻妾都是神通广大之辈,为何不能参战,就算那小子不愿尽力,但祖坟被毁,你那翎羽皇妹也应该会助战才对!」

  皇甫铭叹道:「翎羽皇妹她们都有了身子,无从参战!」

  侯玉玲柳眉一蹙,脸色微黯,起身淡淡地道:「太后,皇上,时辰将至,妾身先行告退!」

  皇甫铭着实不解,萧太后笑道:「玉玲每天都会去练武的,起初她入宫时,哀家还十分不喜她这习惯,如今看来当初是哀家目光狭隘了,前几日若非有她出手,恐怕哀家早已丧命!」

  皇甫铭道:「母后,你又提那事了,都已经过去了,有惊无险的,就不要说出来扰了心情!」

  萧太后笑道:「好好,我儿说不讲母后就不讲,但人家一个藩王都有了子嗣,你堂堂九五之尊可不能落后哩!哀家瞧玉玲这孩子着实不错,你们快些诞下孩子,只要是男孩,哀家就举双手赞同他做太子。」

  皇甫铭露出一丝苦涩微笑,无奈地摇了摇头。

  萧太后蹙眉道:「你在想什么,难不成不愿意给玉玲的孩子做太子?」

  皇甫铭摆了摆手,谴退宫娥太监,往萧太后挨近了少许,凝视着萧太后成熟圆润的俏脸道:「儿臣更想同母后生!」

  萧太后脸颊一红,嗔道:「这儿是玉玲的寝宫,你给哀家收敛一点!」

  皇甫铭扳住萧太后的肩膀,喘气道:「大半个月没有孝顺母后,儿臣实在心中有愧,半刻都不能等!」

  说罢低头张唇,一口罩住萧太后柔嫩的朱唇,尽情吮吸着滑润的涎液。

  萧太后嘤咛了几声,半阖的眼眸蒙着一层水雾,娇躯扭捏着挣扎了几下便饥渴地环出雪藕玉臂箍住男人脖颈。

  一只手已经攀上了萧太后高耸的胸脯,隔着衣物捏住一团柔软,用力地把玩着。

  萧太后玉靥生晕,扬起秀颈不住喘着气,皇甫铭的唇已经滑至她胸口,脸颊埋入两团柔软香滑的腻肉处,隔着层层叠叠的宫装贪婪地吮吸着她身上的气味,成熟妇人那特有的馥郁体香扑面而来,如兰似麝,又带着几分膻腻,熏得皇甫铭一阵神迷,裤裆的肉棒早已坚硬如铁。

  「母后……」

  皇甫铭喘息低沉地去剥她衣裳,萧太后一惊,此地毕竟不是她寝宫,诸多顾虑,连忙扭摆挣扎。

  以往他们母子逆伦时,这美艳熟母多是饥渴难耐地将他拉到床榻,纵情欢愉,可曾如今日这般扭捏不已,看着怀中熟妇那娇喘抗拒的表情,反倒是激起皇甫铭莫大兽性,粗暴一甩将妇人完全抛至坐榻上。

  侯玉玲的凤榻虽是柔软,但皇甫铭使劲极大,萧太后被摔得生疼,脑子一片昏沉沉,身子趴卧着,坐榻不比床榻宽大,萧太后也只是上身伏在榻间,两条白腿则垂在外边,显得臀股更为丰美。

  皇甫铭伸手一扯,将妇人罗裙掀起,露出两条雪酥的浑圆美腿,还有两瓣粉嫩饱满的雪股,裙底下竟是一丝不挂。

  她贵为太后,需着华贵宫装,然而裙衫内外数重,还有锦带玉佩的衣服装饰,如此重衣繁裙裹体缠身,若再穿裤衩恐怕连解手方便都困难。

  望着高贵端雅的太后装束下那一袭艳媚的臀股,皇甫铭顿觉反差巨大,内心欲火蒸腾不已,也不顾三七二十一,翻身便压了上去,坚挺的胯部压着那绵软肥股,隔着衣衫也感到那阵阵炙热的温度。

  「别,不要……会被玉玲看见的……」

  萧太后不住的扭动着娇躯,提及侯玉玲,皇甫铭不由体内邪火更胜,成婚这么久自己任未碰过这千娇百媚的娘子一根手指,当真窝囊之极,心想若当真被她瞧见,那就一不做二不休,借势破了她身子,将这对婆媳一并吞了!「被她瞧见便瞧见吧,大不了也一并拉到床上!」

  皇甫铭猴急地解开腰带,将裤子掰下少许,放出胯间硬物,便往萧太后股心刺去。

  「呜呜……你这昏君……」

  萧太后本就是美人胚子,深宫之内养尊处优使得肌肤更加滑腻,那两条大腿宛若凝脂一般,浑圆修长却不失肉感,丰美的之处根本就并不起腿心来,令得皇甫铭的杵尖由股后压入,全无阻碍地直抵玉门。

  「大胆刁妇,欺君犯上,看朕赐你一顿廷杖!」

  皇甫铭冷喝一声,自将杵尖往蜜缝摁去,两片黏润酥脂被挤蹭得剥开,狠狠地挤了进去。

  萧太后脖颈一扬,尖叫起来,不住扭动着嫩肥的股胯,两腮晕红,眼眸迷离,与其说是在挣扎倒不如说是在享用,那份高高在上气质淡然无存,恰似一只发情的牝犬般扭着屁股。

  皇甫铭插了几棍,觉得妇人腟内蜜汁泛滥,不禁大喜,于是抱着她腰肢将其身子摆了个后入位的姿势。

  换了个姿势后的妇人更是汁润肉烫,刺激得男根竟又粗硬些个,皇甫铭把住肥臀又连挥几枪,刺得萧太后雪股大颤,埋首锦被细细地呜咽。

  「母后,皇兄不在了,他的那份孝心就让孩儿一并侍奉吧!」

  皇甫铭将探至萧太后身下,隔着衣衫揉捏住两团肥腻绵软,狠狠挺动着。

  萧太后美得身颤摇颈,半晌才呻吟道:「好,好,你就替你皇兄,把他那一份也给母后……呜呜呜……」

  吻着秀榻的香气,享用着妇人成熟多汁的花径,皇甫铭兴奋难遏,伸出两根手指往妇人臀间那朵褐色菊蕊刺去。

  妇人后庭也常被走动,肛肉变得十分柔腻糜软,皇甫铭轻易刺了进去,两根手指尽数没入菊道,被暖融融的嫩肉裹住。

  被这前后夹击,萧太后反应更大,炙热腟腔倏然一索,缩得浆水泥泞,雪股颤摇。

  妇人的臀股十分腴美,皇甫铭抽插时,腹底一撞入绵软的臀肉便即弹开,撞得臀肉一片嫣红,更添淫艳丽色。

  萧太后美得死去活来,翘臀趴卧,被插得垂头乱摇,双手掐紧绣枕,忘情呻吟起来。

  妇人股间被插得发出一声声的唧唧腻响,皇甫铭低头一看,只见那只肥美肉蛤溢出股股爱液,汁液十分厚重,带着腥麝的强烈气味,被男根刮了几下就变成大片乳白,涂满整个阴阜,将耻毛弄得粘稠错乱。

  「太后……朕,朕要射了!」

  皇甫铭身子一阵抽搐,奋力一顶,胯裆紧紧贴住妇人臀股,做那最后哦一击。

  萧太后则忘情地拱起棉花似的雪臀往后迎送,将花芯往男根摩擦,磨得汁液飞溅,腿股酥软,蜜缝间快美难言。

  皇甫铭马眼一热,阳精泉涌而出,尽数打在妇人酥润糜柔的花心上,那枚嫩肉被热浆一注接一注地击打,产生难以言喻的快感,萧太后翻起白眼,娇躯大颤,蛤唇蚌嘴紧紧咬住男根,玉蚌吐出小股清浆,宛若失禁,浓精兀自猛烈喷射,击中深藏在蜜肉里的肿大阴核,接连将久旷的美妇人抛上尖峰。

  激情过后,萧太后红着脸嗔道:「你这害人精,还不快些让开,若让玉玲瞧见,还不羞死哀家!」

  散去情欲,皇甫铭这才清醒,对于这个武艺高强的妻子他还是颇为敬畏的,当下提起裤子,整理好龙袍,说了一声儿臣告退,便匆匆离去。

  萧太后此刻是玉户残精,蚌中除了淫水花浆,还淌出乳状小块,忙掏出绢布手帕将股间擦拭干净;她低头再看,发觉榻上垫子也染了一团粘稠的湿痕,不由一阵气苦,暗骂道:「这逆子也真是不知好歹,把这里弄得一片狼藉,他倒好拍拍屁股就走,倒是叫我如何跟玉玲交代!」

  想着也是心烦,于是干脆打翻茶壶,将茶水洒到上边盖住湿痕。

  做完这一切,萧太后面色如初,呼唤宫娥道:「来人,快将坐榻垫子换了,还有速速准备热水,哀家要沐浴更衣!」

  帝皇后妃的宫殿内大多都修有水池,予方便沐浴用。

  放好热水后,萧太后屏退左右,并严禁外人进入,然后再褪去衣衫,将白皙丰美的身子浸入热水中,细细地洗去身上的淫迹。

  忽然闻及一阵脚步声走来,她蹙眉道:「哀家不是不准任何人进来吗,究竟谁,还不快出去!」

  「太后,是我!」

  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萧太后抬眼一看正是侯玉玲,她此刻褪去了后袍华裙,穿着一袭紧身武士袍,勾勒出修长的身段和健美的曲线。

  萧太后微微一愣,道:「原来是玉玲,你有事吗?」

  侯玉玲冷声道:「太后娘娘,你在我这宫里颠鸾倒凤,翻云覆雨的,你觉得我有没有事!」

  萧太后脸色倏然大变,原本被热气熏红的桃腮此刻顿时没了血色,丰美的身子躲在水底下不住颤抖。

  侯玉玲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目光透着一丝炙热,上上下下地打量这浸在水底的熟美妇人,道:「母后如此美艳动人,确实独守空房可惜了些……」

  萧太后觉得这话极为尖锐刺耳,眉间露出一丝怒色,沉声道:「你想怎么样,莫要挑战哀家的底线!」

  侯玉玲道:「那母后方才快活之时,底线又在哪里呢?」

  萧太后气结,脸色阵红阵白,说道:「你想怎么样?」

  侯玉玲缓缓走了过去,素手优雅地摘下头簪,一头如云秀发披肩抖落,好似一抹墨色瀑布倾斜而下,微笑道:「方才练功也出了不少汗,幸好母后已经替臣妾备好热水了!」

  不知何时已经将靴子踢下,两只嫩白如玉的莲足踩着大理石地板往水池走来。

  哪怕是浸着热水,萧太后仍是浑身发冷,微微颤抖起来,倏然一只纤细白皙的小手抚在了她脸上,只闻耳边响起一阵魔魅的笑声:「母后都年近四旬,又不会气功,想不到肌肤还是如此细滑,真是迷死人了!」

  第二回:箭在弦上

  崔蝶诞下龙凤胎,盘龙圣宫一片喜庆,龙辉安抚众女后,领着月灵和水灵缇回返中原;侯玉玲胁迫萧太后,再逼宫王太妃,成为三宫六院幕后主人,萧王两大外戚已落入其控制;铁鹰检阅三军,颁布讨贼檄文,白无常却在此时到来,言明玉京之事与煞域无关.....

  第二回箭在弦上

  秋风清爽,盘龙圣脉却也是兴高采烈,诗雅阁周围聚着十余名绝色女子,其气质风韵各有不同,有温柔如水,有淡雅如诗,有出尘谪仙,有祸国妖娆,有妩媚多情……楚婉冰来回踱着步子,一脸焦急和不安,倏然听到阁楼里传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叫声,小凤凰顿时打了个冷战,哆嗦了几下。

  鹭眀鸾调侃道:「冰丫头,你平日里天不怕地不怕的,今天怎么坐立不安了!」

  楚婉冰回了一句道:「听蝶姐姐的叫声我就感到心慌得很。」

  鹭眀鸾噗嗤一笑道:「又不是你生,慌什么」

  楚婉冰嘟嘴道:「还有八个月就到我了,能不怕吗?你也别得意,到时你也跑不了!」

  说着不安地用手摸了摸肚子。

  其余诸女闻言也是打了个哆嗦,不由得捂住肚子,就连平日英姿飒爽的白翎羽也露出几丝不安,饶这般娘子军武艺高超,如今听到崔蝶那凄厉的叫声也生出丝丝惧意。

  魏雪芯低声道:「也不知大娘和二娘上边怎么样了?」

  涟漪道:「她们都有过经验,应该可以摆平的。」

  皇甫瑶弱弱地问了一句道:「那夫君为什么也在上边呢?人家不是常说女子临盘,男子必须回避,若不然会倒霉的吗?」

  楚婉冰哼道:「谁说的鬼话,咱们女人这么辛苦地生孩子,痛不欲生,做男人的当然得好好陪着,若不然嫁给他做什么!」

  穆馨儿听后莞尔摇头,心想这妮子还真是惊世骇俗,敢于打破一切束缚和俗念,虽有些离经叛道,但却至情至性,叫人喜爱。

  楚婉冰此言倒也令得其余姐妹连连赞同,齐声叫好。

  「你们这帮丫头,该消停一会儿了,素雅还在一旁呢!」

  穆馨儿蹙眉微嗔道,她也有了两个月的身孕,虽不会武功但毕竟身心都比诸女成熟,故而较为镇定,对于产子一事看得较开。

  「婆婆,我没事的,生孩子是女人最痛苦的时刻,我早有心理准备了!」

  秦素雅仍旧脸色如常,眼眸却闪着几丝期盼和幸福的神色。

  此刻她也将到临盘日期,腰身粗圆,大肚便便,行动颇为不便,需一手捂肚,一手扶腰,还得要丫鬟搀扶。

  穆馨儿忙道:「素雅,你也是在这几天临盘了,站起来做什么,快去坐下,别累坏身子!」

  秦素雅柔柔笑道:「真的没事……」

  话音未落,忽闻阁楼上响起一阵婴儿啼哭声,诸女花容绽放,喜悦非常,连忙往阁楼涌去。

  但走到门口发觉里边一阵肃静,诸女便都停住了脚步,谁也不敢惊扰里边的人。

  过了片刻,屋门被一股柔劲隔空打开,洛清妍和于秀婷各抱着一个襁褓从屏风后走了出来,楚婉冰眼睛一亮,娇呼道:「哎呀,是双胞胎?」

  于秀婷柔声笑道:「是龙凤胎!我这个是女儿,秀婷妹子怀里那个是男孩。」

  众女不禁围了过来,盯着这两个小宝贝看个不停。

  魏雪芯咦了一声道:「这俩娃娃怎么皱巴巴的?」

  于秀婷莞尔道:「刚生下来的都是这样子的,当初你出世的时候比他们还皱呢!」

  魏雪芯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

  楚婉冰问道:「娘,小贼呢?」

  洛清妍笑道:「他在里边帮蝶儿清理身子!」

  楚婉冰踮起脚尖往里边瞧去,只见龙辉正拿着沾满温水的手帕替崔蝶擦拭着身子,动作轻柔温和,小心翼翼。

  「蝶姐姐,累不累?」

  龙辉擦掉崔蝶脸上的汗水,柔声问道。

  崔蝶雪靥酡红,两眼迷离,气力虚弱地道:「还好……不是很累。」

  龙辉又替她擦拭掉下身的血迹,给她换了一声干爽的衣衫,盖上被子:「蝶姐姐,你快些休息一下,我在这里陪你!」

  说话间手掌温柔地抚摸着崔蝶的脸颊,眼眸间爱意绵绵,崔蝶与他目光一触,心底也是甜腻如蜜,如痴如醉。

  「夫君,咱们的孩子似乎有些皱呢!」

  崔蝶叹了一口气,在她看来婴儿都应该是粉雕玉琢的,这般皱褶的皮肤着实有些不符心中所想。

  龙辉愣了愣,不好意思道:「我倒没注意看!」

  崔蝶瞪圆眼睛,叫道:「什么,你没看!」

  龙辉道:「当时我就惦记着你,所以第一时间就来瞧你,那两个娃娃真没注意看。」

  崔蝶道:「我抱他们的时候你也没看?」

  龙辉道:「没有,当时你脸色那么惨白,我都只顾着你了,没看他们!」

  崔蝶一时间也不知是气还是笑,但据她所知,以往妇人产子后丈夫都是先看孩子,而对筋疲力尽的妻子毫不理会,完全将女子当做生育工具,但这他却是反过来,率先关怀自己,心里美得一阵腻歪。

  「小贼,素雅她……她也要生了!」

  忽闻楚婉冰焦急的声音从外边响起,龙辉愣了愣,崔蝶忙嗔道:「呆着干嘛,还不快去!」

  龙辉流星箭步踏出,果见秦素雅正捂住肚子,裙下流淌着破开的羊水,已是临盘将至。

  龙辉连忙一把将秦素雅抱起,火速赶回她房间,洛清妍和于秀婷将这对龙凤胎分别塞给冰雪双姝后,便也紧随其后,替秦素雅接生引产。

  紧接而来便是秦素雅凄厉的叫喊声,好似猫爪子般不住在诸女心上挠动,冰雪双姝听得小脸一阵煞白煞白。

  「冰儿,雪芯,看你们手抖成这个样子,还是把孩子给我吧。」

  崔蝶见这两个丫头脸色着实难看,忙招呼她们将孩子递过来,双姝将孩子递了过去,崔蝶将这对龙凤胎抱在怀里,目光尽是一片慈柔。

  楚婉冰问道:「蝶姐姐,刚才是不是很痛啊?」

  崔蝶点了点头,道:「是啊,痛得几乎是三魂不见七魄。」

  楚婉冰等诸女脸色皆是一白,却闻崔蝶喃喃低语道:「但看到他们出来后,觉得再苦再累也是值得。」

  又过了一阵子,又闻呱呱哭声,这回秦素雅产下的是一个男婴,盘龙圣宫一片喜庆,龙辉初为人父,乐得合不拢嘴,将这三个宝贝抱在怀里,穆馨儿抱过秦素雅生得男婴,问道:「龙辉,这三个孩子的名字你可想好了?」

  龙辉抱着崔蝶生得女孩,道:「这丫头就叫做念柳吧,其余两个男孩的名字暂时还没想好。」

  楚婉冰笑道:「那是不是该等满月的时候再起名字?」

  龙辉道:「嗯,满月的时候再取名字吧,我还有些事得回神州一趟。」

  诸女微微一惊,皆是不解。

  龙辉叹了一声,将男婴交给楚婉冰抱着,拉过白翎羽和皇甫瑶道:「你们俩都有了身子,万事都不能冲动。」

  堂姐妹俩点了点头。

  龙辉将皇城惊变说了出来,白翎羽顿时柳眉倒竖,气得跺脚大骂:「岂有此理,那个混蛋干的,我马上去杀了他!」

  一脚将地板跺出一个大坑。

  龙辉连忙拉着她:「小羽儿,切莫动怒,小心孩子,此事交个我处理即可。」

  提及胎儿,白翎羽火气稍减,但祖坟被毁仍是肝火难平。

  劝了好久才将这对公主和郡主安抚下来,龙辉道:「我此次回去就是要着手处理此事。」

  楚婉冰怔了怔道:「你觉得真是煞域做的吗?」

  龙辉叹道:「难说,这次我就是回去探个究竟,看看这场仗如何打。」

  楚婉冰叹道:「那咱们就在家里等你,记得早去早回!」

  龙辉捏了捏她小脸,笑道:「知道了,我可要回来贺我孩子满月,还要陪你们养胎呢!」

  楚婉冰噗嗤一笑,踮起脚尖在他腮边亲了一下,柔声道:「一路小心,快去快回,做事前你要记得这满屋子都是大肚婆!」

  这丫头平日虽然刁蛮泼辣,但骨子里还是贤惠温柔,每次龙辉出门都会细细叮嘱一番,唠唠叨叨间透着暖心柔情。

  皇宫内院的水池中,萧太后浑身颤抖,粉面红霞满布,侯玉玲掰起她的下巴笑道:「母后,虽然宫阙之内各种荒唐淫乱之事也是屡见不鲜,但若臣妾不小心将您和皇上之间的好事说了漏嘴,你是会怎么样呢?」

  萧太后咬牙道:「你要威胁哀家,你觉得别人会信吗!」

  侯玉玲笑道:「若是一个平民百姓说出去,那就是污蔑皇室,其罪当诛,根本没人敢信,也没人会信;但若是由当朝皇后说出呢?」

  萧太后脸色一僵,侯玉玲淡淡地道:「臣妾至今仍是完璧之身,若是也将此事公布,太后您说又会怎么样呢?」

  萧太后怒道:「什么,你别胡说!」

  侯玉玲道:「太后若是不信,尽管寻个婆子来替臣妾验身。你说这两件事若凑在一起,外人会怎么说?皇上冷落皇后,却跟太后混在一起?」

  萧太后玉容蒙上一层晦蒙,面若死灰,垂头丧气地道:「你,你究竟想怎么样?」

  侯玉玲眼中透出一丝异光,萧太后被她一扫,就觉得自己犹如一只白嫩的大肥羊正被一头母狼盯着。

  「只是想要母后好好听话罢了!」

  侯玉玲的手从她下巴缓缓滑下,妇人的肌肤甚是柔滑,好似上等的丝绸,就算比起凤袍还要滑上几分。

  锁骨的纤细再到胸肌的绵软,侯玉玲纤纤玉手忽地盖住了美妇人的半个玉球,萧太后何曾受过此等羞辱,怒上眉梢,尖声叫道:「贱人,你……」

  话未说完,忽觉乳尖一阵酸痛。

  侯玉玲冷笑道:「太后,祸从口出!」

  说着两根玉指掐住妇人的乳梅细细把玩,她的手指极为灵巧,将萧太后拨弄得浑身燥热,刚刚欢好的身子竟有了几分水意。

  萧太后羞怒异常,伸手便去挣扎,却被侯玉玲一指点了穴道,动弹不得,惊得她脸色煞白。

  哗啦一声,侯玉玲跳入水中,萧太后还未来得及反应,熟腴的身子就被另一具健美的娇躯压住,一股紧凑丰实的肉感传了过来。

  侯玉玲的身段修长,肉感饱满,浑身上下无不充斥着力与美的结合,透着健康的香味,反观萧太后成熟柔腻,肌绵肤软,恰如汁水饱满的蜜桃,弥撒着一股醉人馥香,两具躯体在水中挨到一块,使得蒸气也带上几分女体的幽香。

  「母后,那些男人有什么好呢?」

  侯玉玲眼中闪过炙热欲望,英武的玉容蒙上了一层勾魂夺魄魔魅,「哪有咱们女子那般温柔,您若是耐不住寂寞,何须找皇上,臣妾可是愿意随时替您分担哩!」

  女子磨镜而互相宽慰也不是不知道,但此话竟从堂堂皇后口中道出,令得萧太后有种莫名的寒栗,但压在身上的躯体即便隔着衣衫仍能感觉到那股丰弹的肉感,再看侯玉玲那身武士袍因为浸湿的缘故,紧紧地贴在身上,勾勒得身段无比玲珑,胸前两颗玉乳高耸入云,堪比险峻峰峦;腰身盈盈紧绷,犹如豹子般有力;臀部圆润弹翘,双腿修长丰实,比起白翎羽的英姿雌风,她更多出了一股蠢蠢欲动野媚,又或者是霸道和充满侵略的魔性。

  萧太后被她这般一压,竟如同被猛虎豺狼威慑羔羊,忐忑不安却又不敢反抗。

  「呜……」

  萧太后只觉得腿心一麻,一根纤细挤开了花瓣,刺入腟内,她也常行自渎淫事,对此并不陌生,这分明就是侯玉玲的手指。

  被一个女子这般羞辱,萧太后娇躯剧颤,眼泪滚落脸庞。

  「母后,别哭,别哭,臣妾会很温柔的!」

  侯玉玲就如同哄小孩般,抱着萧太后在她耳边轻声细语,并将她脸上的泪水轻轻吻去。

  萧太后只觉得她朱唇香滑,吻在自己脸上就如同花瓣贴着般,说不出的温柔,一时间也痴了几分,忘却了哭泣。

  倏然,萧太后觉得脸颊一阵湿热,一根粘滑柔巧之物贴着自己肌肤滑动,定神一看,竟是一根艳红的舌头。

  侯玉玲吐出嫩红如脂的香舌在美妇人的脸庞舔着,明艳的双眸闪着丝丝玩味的笑意,就好似在品尝着这颗成熟的鲜果:「嘿嘿,母后,你的皮肤不但滑还很香,臣妾真是喜欢极了!」

  萧太后颜酡眸湿,不知如何是好,忽然又被这儿媳妇封住嘴唇,那根舌头霸道地撬开自己的牙关,卷入口中,来回在檀腔内撩拨搔刮,还压着自己舌头不断卷吸着,一点点地撩起妇人的春情,萧太后被吻得是神迷魂乱,脑子沉沉的,琼鼻碰出一股又一股的粗沉气息。

  侯玉玲的朱唇慢慢往下挪去,贴着妇人的脖子移到两团丰乳间,萧太后乳尖轮番没入那湿滑温软的口腔,被含舔得十分酥麻,阵阵热息由乳尖蔓延开来,一阵接一阵地涌往小腹。

  「呜呜……不要咬那里!」

  萧太后尖叫一声,头皮发麻,左边的玉乳竟被侯玉玲狠狠地咬破,痛得她眼泪直冒,刚刚积累起来的欲望霎时消散。

  侯玉玲抬起头来,嘴角挂着丝丝艳红,伸出舌头往嘴边勾了勾,蓦地咯咯娇笑:「母后,这一口可是咬疼了?」

  萧太后望着她的脸庞,心中越来越怕,哆嗦了几下,竟是不敢再说半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