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历史
换源:

第405章

  躲闪也不当格,继续我行我素,捧起少女翘臀,龙杵就着肉壁猛然向上提去,暴胀的肉菇顿成牢牢嵌入花蕊处,原本要下毒手的潇潇竟被杀得一阵肢乏体软,呜呜低吟,打下去的手掌改成扶住男儿肩膀,喘气道:「臭小子,你,你给我记着……嗯嗯,别,别顶了……我,我要死了!」

  龙辉越战越勇,只觉得那嫩膣深宫有股油润得难以言喻的美妙,紧夹住阳物,暗生出旋扭之势,贴肉摩擦所生出的那快感委实太过强烈,让龙辉不忍再憋精液,猛地灌了进去。

  头一回迎接男人的阳精,潇潇只觉一股热流钻入腿心,来得又猛又快,本能地要退,不料手足痠软,滚烫的浆液已将细小玉户灌满,温热液体熨烫着蜜肉,潇潇神情随之再变成原本的天真单纯,原来这一轮冲刺激射竟把潇潇爽得人格轮番切换。

  潇潇雪白的身子汗水密布,好似从水里捞出来一般,几近虚脱,小脸酡红,喘着粗气问道:「我,我刚才肚子热乎乎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龙辉从少女玉壶间抽出龙根,上边还挂着丝丝白浆,笑道:「是茄子汁,好不好吃?」

  潇潇摇了摇头道:「不知道!」

  龙辉笑道:「下面那张小嘴尝不出味道来,你试着用上面的嘴巴舔舔看。」

  说着将肉龙凑到她嘴边,潇潇皱了皱眉头,试着伸出舌头舔了舔,随后呸了一口,恼道:「也是腥的,难吃死了,臭小子,你又骗我!」

  说着就要爬起来打他,谁知身子一阵酥软,股间一阵剧痛,叫她眼泪直冒。

  鹭眀鸾见爱徒初承君恩,股间红肿渗血,不由心痛万分,急忙推开小凤凰,扑过去安慰道:「潇潇,别哭,别哭。」

  潇潇呜咽几声,扭头栽倒鹭眀鸾丰腴的香怀中。

  楚婉冰也凑i过来说道:「潇潇把腿儿分开,让我瞧瞧伤口罢!」

  潇潇身下又酸又痛,有些迷糊了,小凤凰说什么她便做什么,将两条白腻腻的玉腿分开,露出内里红艳艳的雪户。

  楚婉冰低下头来,轻轻翻开她的花唇,凑近轻嗅,笑道:「潇潇你这儿也是挺香的嘛,难怪小贼刚才这么喜欢,差点没死在你这销魂洞里。」

  随着少妇低头之刻,柔嫩的发丝轻抚在敏感的大腿内侧,潇潇不禁得又是呜了一声,细腰猛地朝上一抬,雪股微颤。

  楚婉冰顿觉好玩,于是伸出玉指枢摸,潇潇新妇初破,身子正是处在敏感期,被楚婉冰这么一番摆布,立即缩肩抵颔,身子不住轻颤,雪靥酡红,鼻端不住轻哼。

  鹭眀鸾瞪了她一眼,嗔道:「臭丫头,潇潇都这般难受了,你还有心情戏弄她!」

  楚婉冰嗤嗤笑道:「好了好了,人家只是开玩笑的,鹭姨你别生气啦,我这就去给她取些伤药敷上。」

  她走下床榻,到梳妆台抽屉里翻了一下,拿出一瓶药膏走了回来,说道:「潇潇,我给你上点药吧。」

  潇潇似乎有些赌气,扭了下身子,花唇一阵开阖,体内的热精溢了出来,顺着乌茸流淌而下。

  近距离闻及玄龙阳精,玄阴媚体顿觉燥热,楚婉冰媚眼一阵迷离,咬唇娇笑道:「这丫头真是浪费,暴殄天物……」

  香舌往外一伸一卷,将溢出玉壶外的精水吞下。

  潇潇被她这先是细舔轻舐,再来个勾挑拈弹,整个身子越发酥麻,腰杆化成水来,昂颈发出猫儿似的呜咽。

  鹭眀鸾嗔骂道:「小骚货,你要放浪就滚一边去,别来烦我家潇潇!」

  楚婉冰眨了眨眼睛道:「鹭姨,口水也能止痛的,我是在帮潇潇妹子呢,你可别冤枉人哩!」

  龙辉在一侧顿觉好笑,见冰儿翘着美臀专心替少女「治伤」,那浑圆饱满的雪股撑出薄纱雪裙,姿势极为诱惑,不觉食指大动,龙辉欲火再起冷不防地起身掀裙,牢抓少妇丰美的雪臀。

  楚婉冰媚眼含水,俏然回首,腻腻地横了他一眼。

  噗唧一声,滚烫粗硬的怒龙裹着水润的腻浆贯入她肥腴紧凑的小穴中。

  「冰儿,你的洞洞还是这般紧凑湿滑,当真是迷死人了。」

  龙辉挥戈直进,捅得她肥臀乱摇,整个上半身平贴于榻,半张媚脸都埋进了潇潇那烘热的腿心中,更被龙辉一阵挺耸,压得她贴着潇潇的玉壶不住向前拱,濡来了一口鼻晶亮湿黏的花浆淫水。

  楚婉冰被他杀得翘着雪臀乱摇螓首,口里娇喘低吟着,潇潇被楚婉冰这一阵乱拱,蛤珠被磨了个透彻,舒服得眯着双眼,眼缝里映出水汪汪的一片春意,纤腰一扳,身子频频哆嗦。

  另一头,龙辉抱着楚婉冰肥美的雪臀,巨阳进退有序驰骋在她的股间,将那销魂多汁的肉洞撑满撑圆,进入时将两瓣蛤唇挤入,退走是龟菇又带出一圈薄薄肉膜,景色艳媚淫靡,令得一边观战的鹭眀鸾也是一阵心痒。

  小妖后的膣户无比紧凑,温软腴润,龙辉只觉得阳物被肉壁完全包覆,进出间又暖又湿又紧、不住被吸啜掐紧的销魂滋味。

  「啊、啊……你……你是要弄死人家吗……啊、啊、啊……「楚婉冰美得发慌,双手揪着锦被,雪腻晶莹的手背因为用力过猛而透出淡淡的青络,细巧的指节绷得发白。如此牝犬般撅臀交合令男根入得极深,楚婉冰被龙冠上的棱角刨得身子发麻,淫火大作,雪臀不觉越翘越高,上半身干脆直接趴在床榻上,伸手环抱住胸口,半边肩膀都贴在榻上,将大把的雪肉挤得挪来滚去,那神态比起以往的娇憨更多了几分成熟慵懒,越来越像她娘亲,分外诱人。潇潇缓过一口气来,睁着妙目看得片刻,忽道:「小凤凰也用下面的小嘴吃茄子哩。」

  鹭眀鸾点头道:「那丫头作恶多端,最好撑死她!」

  潇潇问道:「茄子是不是会吐茄子汁出来呢?」

  鹭眀鸾微微一愣,点了点头。

  潇潇咦了一声道:「那怎么还不出来,刚才他喂我下面吃茄子的时候也没这么久!」

  鹭眀鸾不禁莞尔,噗嗤笑道:「因为那臭丫头胃口短浅,消受不起!」

  楚婉冰凤目一瞪,呸了一声,咬牙哼道:「你这小浪蹄子,你敢……啊……敢瞧不起姑奶奶!」

  翘着雪股,扭动肥臀,磨起来龙根,将紧套在肉壶里的杵茎又扭又绞,小腹吸纳吐气,媚肉不住蠕动,檀唇发出一声声短促的呜咽隐带着泣声:「小贼,美吗?冰儿伺候得你舒服吗?……嗯嗯……呜呜……」

  「很美,很舒服!」

  虽然主动套动研磨,但也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楚婉冰自己都酸得受不住,揪紧锦被呜呜哀鸣,喘气道:「既然舒服,那就快点……射给我!莫教……莫教这大小骚货瞧扁我!」

  鹭眀鸾恼火,回敬道:「你这小淫娃,少在那儿乱嚼舌根!」

  鹭眀鸾趁着这小妖女撅臀之际,将那根淫具拿来过来,只看两片肥臀随着男儿顶撞而不断开阖,如同两瓣雪白桃花,其中那抹臀眼鲜嫩红润,十分夺目,她有仇报仇,将挂满细柔的淫具刺入菊蕊。

  再遭前后夹击,楚婉冰不禁娇啼一声,全身颤抖,真假两根阳具隔着一层薄皮来回蠕动,你来我往,探采花心。

  鹭眀鸾大仇得报,心情甚是舒爽,娇笑连连道:「潇潇,看为师给你报仇了!」

  楚婉冰也非第一次首次遭受前后夹击,深吸一口气,稳定心神,屏气收腹,凤巢蜜蕊蠕动加剧,好似长出一圈肉齿般,吸啜啮咬着男儿最敏感的尖端,龙辉料不到这妮子竟有这般销魂媚术,竟是被她吸出精元。

  一夜销魂,一根龙枪连挑三朵妖花,龙辉享尽艳福,夜深人静,鹭眀鸾怜潇潇新瓜初破,便带她去照顾,只余楚婉冰跟龙辉两人相处。

  小凤凰享尽君郎宠爱,玉靥洋溢着迷人红晕,乖巧地腻在龙辉怀里,柔声道:「小贼,现在煞域恐怕会有动作了,你难道就这么一走了之?」

  龙辉笑道:「冰儿,我已经留有暗手在江南。」

  楚婉冰问道:「你有什么暗手?」

  龙辉道:「算算日子,他也快苏醒了,是时候给他好好历练一番了!」

  第十一回剑罡齐鸣

  龙辉出海当天下午,亦是慕容熙成婚第二日,江南三十六郡并未因君王离去而有所改变,士农工商,文武军政皆在龙辉早前定下的律例下有条不紊地进行。

  宫云飞借着婚礼之便与不少江南名族攀上交情,也替家门复兴日后发展打下了一定基础,而慕容家也不会亏待这新朝贵人,立即吩咐下人对玉鹿侯兄妹好生招待。

  兄妹二人在江南逗留了五日,结交了不少商贾贵族,也算是不虚此行。

  离开路上,宫云飞脸上一直挂着淡淡的笑意,甚是满意,反倒是宫采苓依旧柳眉紧蹙,闷闷不乐,她此刻穿着一身紫缎上缀白花裙,面上薄施脂粉,皓齿明眸,虽然神色不乐,但任增添一份楚楚怜人之色彩。

  望着妹子忧愁未散的花容,宫云飞也是倍感难受,只得暗叹一声情字误认。

  「采苓,江南名胜数不胜数,难得咱们一身轻,不如去游览一下名胜古迹吧!」

  宫云飞提议道,希望可以借着游览观光冲淡妹子的相思之苦。

  宫采苓嗯了一声,心不在焉地回了一句:「一切听兄长的安排。」

  宫云飞立即吩咐下人道:「尔等立即准备一下,本侯要沿楚江而下,欣赏江南秀色!」

  下人闻言,立即安排行程,而龙麟军得知玉鹿侯要游楚江,马上加派人手沿途保护,以免再发生海上的那单意外。

  兄妹两出了金陵,便乘船而下,沿途有水师护卫,更有一条蛟龙在水底暗中潜伏,以防不测发生。

  行了十余里,宫云飞站在船头眺望,看见前方有一秀山,云雾弥漫,清静幽雅,山底建着一座道观,规模虽不大,但却简洁大气,拙中藏巧,四周云气隐有一股紫气弥漫,宫云飞越看越感兴趣,便问随行的龙麟军将士道:「这位军爷,那座道观颇有仙气,不知是何名号?」

  军士笑道:「侯爷,那正是道门南宗总坛所在,紫霄观。」

  宫云飞心头一动,道:「吾想登门拜访,一睹仙家风范,不知可。」

  军士道:「鸿钧掌教为人谦和,侯爷若有此心,掌教定当欢迎之极。」

  宫云飞命人将船停靠岸边,带着妹子和几个侍从朝山顶走去。

  甫到山门,便见一道童迎了上来,说道:「阁下可是玉鹿侯?」

  宫云飞点头称是。

  道童说:「掌教真人得知贵客今日到访,特命小童在此迎接,还请侯爷随吾来吧!」

  闻得此言,宫云飞不禁暗自称奇,自己不过是忽然兴起才想到来拜访道观,谁想到对方竟已经派人等待,不由得暗赞一声活神仙。

  走入山门,踏着石阶,宫家兄妹来到了道观,只看正殿墙壁上以苍劲笔锋写了一个大大的道字,道字之下摆着供桌,桌上没有太多贡品,只有几注清香,缕缕青烟正袅袅而起,一切看起来十分的朴实简洁,前方蒲团上盘膝坐着一个年轻道者,面容俊秀,神情谦和,正是南宗道尊鸿钧。

  宫云飞行礼道:「小侯冒昧来访,打扰真人清修,实在罪过。」

  鸿钧笑道:「侯爷不必客气,贫道日前曾卜了一卦,预示今日有贵客到访,亦是莫大机缘。」

  宫云飞不禁好奇问道:「这究竟是等机缘?」

  鸿钧笑着摇头道:「时机未到,吾亦难测天机。」

  说罢命人奉上清茶,对饮交谈。

  而宫采苓静静坐在一旁,一言不发,如花玉容平静如水,眼眸里又透着阵阵心不在焉。

  鸿钧问道:「翁主,贫道观你气色不佳,可是身体抱恙?」

  宫采苓摇了摇头道:「妾身有些憋闷,想在这四周走一走,不知可否?」

  鸿钧道:「自然可以,翁主请便。但若行至剑池附近,请莫要再深入,否则恐有不测!」

  宫采苓点头称是,盈盈起身再朝兄长和鸿钧行了个礼便退出正殿。

  山色幽静,清风沓送,宫采苓不由得深深吸了一口气,阵阵清凉的气息涌入肺腑,便觉几分清爽,紧锁的心尖竟有了几分轻松。

  忽闻几只黄雀鸣唱,清脆悦耳,宫采苓循声望去,只见雀鸟扑翅,朝着东方飞去,少女芳心莫名一动,提起裙裾追了过去。

  倏然,鸟雀似受惊吓,纷纷回避。

  宫采苓抬眼望去,便见前方无数口长剑倒插在地上,剑刃反射着骄阳光华,耀眼夺目。

  宫采苓为之一愣,心忖道:「这便是鸿钧真人所说之剑池吗?」

  想起鸿钧的警告,宫采苓便欲转身离去,但转身瞬间脑海中立即回想起当日在云香园所发生的一幕——那个人便是用手指弹敲剑刃,从而奏出那独特的剑律。

  「洛先生……」

  宫采苓身子一阵烘热,胭脂般的丹霞涌上脸颊,脚步莫名停了下来,凝眸望着那一口一口的长剑,竟是痴了起来。

  宫采苓情不自禁地朝剑池走去,伸出芊芊玉指在其中一口剑器剑刃上弹了几下,发出铛铛脆响。

  宫采苓试着再弹了几下,觉得手感不错,便试着模仿当初剑律而动,指尖敲弹剑身,发出叮叮咚咚音响,恰似琴弦拨动,渐入佳境,如泣如诉,高山流水,似歌似乐,纷纷踏踏……她首度以剑奏乐,却又说不出的熟悉,脑海里不禁浮现起天宫八铉谱之音律,开始弹奏曲谱。

  乐声含律,剑音合曲,竟引来万剑齐鸣,嗡嗡而响,霎时天象大变,骄阳烈日瞬息光华大作,只看日光汇聚成线照入剑池。

  霎时日光、剑影相互交错,宫采苓差些不敢相信自己眼睛,因为她看见一道身影在剑池中挽剑起舞,剑气如虹,剑影如电,宫采苓虽不谐武艺,但也感觉到有一股莫名宏大气压来,挥剑间如虎啸万里,收剑时若龙吟四方。

  霎时剑影凝聚,剑罡大作,直冲霄汉,再忽闻一声巨响,震得山石乱蹦,草木倒卷,半个山头竟然崩碎塌陷,宫采苓花容失色,被这股巨力掀得身形失衡,朝后跌去,娇呼一声随着乱石跌落下山。

  倏然,一道身影横空出世,踏风而行,在半空之中将她抱住。

  宫采苓缓过气来,抬眸一看,救自己之人竟是一个眉清目秀的俊朗少年,温润如玉,叫人如沐春风。

  「这位姐姐,你可安好?」

  少年开口询问道,宫采苓玉靥没来地一红,耳根火辣辣的,羞不可耐。

  轰隆巨响惊动四野,鸿钧急忙赶来,眼见此景不禁露出惊喜之色,说道:「魏公子,你醒了!」

  那少年正是魏剑鸣,他将宫采苓放下,朝鸿钧抱拳行礼道:「剑鸣昏睡多日,还多亏道长悉心照顾。」

  鸿钧笑道:「公子当日重伤昏迷,令慈一怒之下强夺波旬心血,稳住公子一口生气,之后龙将军再把沧释天分身之阳气精元灌予公子,公子才能恢复得这般迅速。」

  魏剑鸣道:「剑鸣即便昏迷也能感觉得到娘亲和姐夫奔波,只盼能早日练成本事,不负姐夫和娘亲的一番辛劳。」

  魏剑鸣朝宫采苓行了个礼,道:「姑娘,方才山崩实乃剑鸣失误,连累姑娘着实抱歉。」

  宫采苓朝魏剑鸣做了个辑,低声道:「方才多谢相救,妾身颇感不适,先行告辞!」

  这时宫云飞也随之赶来,问道:「采苓,方才一阵山崩地动,你可安好?」

  宫采苓道:「大哥,我没事,咱们在仙山叨扰多时,还是早些离去,莫要打扰真人清修。」

  宫云飞点头道:「我们也外出许久,是该回府了,小侯多谢掌教真人盛情款待,但俗务缠身,小侯得赶回去准备一番,这便告辞!」

  鸿钧蹙眉道:「侯爷,请听吾一言,现在你的处境似乎并不安全,此时离去恐怕会有诸多麻烦。」

  宫云飞道:「掌教何出此言?」

  鸿钧道:「传闻侯爷昔日曾得一太荒遗谱,不知可是真有此事?」

  宫云飞道:「家传天宫八铉谱确实是太荒遗物,当时家道败落,我又患上疯病,小妹为了凑钱求医,曾将宝琴和琴谱打出变卖,但这两样东西早已转赠江南王。」

  鸿钧叹道:「果然如此!这可大大不妙了!」

  宫家兄妹见鸿钧面色凝重,心头也是一阵纳闷。

  鸿钧道:「这琴谱记载了玄天真龙遗世之神通,宫兄既然见过此谱,想必会引来不轨之徒窥觊。」

  宫云飞心头一紧,道:「道长,如今天下太平,这话是否有些危言耸听?」

  鸿钧道:「侯爷有所不知,窃国邪教虽已覆灭,但魔煞两界仍有野心,尤其是煞域厉帝,前段日子更趁着魔尊驾崩欲吞并魔界,待他势力蓄成,便会再起烽烟。而江南王在跟昊天教恶斗时曾使出一套威力无疆的诛仙剑阵,这套剑阵亦是出自天宫八铉谱,厉帝为了问鼎天下定会不择手段寻求抗衡剑阵之法,所以侯爷和翁主安全仍有莫大隐患。」

  宫云飞微微一怔,道:「多谢掌教提点,但先父祭日将至,吾身为宫家长子却是不能为了一个未知定论而误了时辰,而让先父在九泉之下寒了心!」

  鸿钧见对方去意已决,也不好多说,只是淡然一笑。

  送宫家兄妹离开后,魏剑鸣向鸿钧询问了他昏迷时发生的大事,得知波旬、邪神覆灭,再听到魔尊驾崩,个个皆是惊人消息,叫他不禁生出如隔三秋的感慨。

  交谈许久,魏剑鸣朝鸿钧抱拳:「道长,剑鸣叨扰多日,也该告辞了。」

  两人互相道别后,魏剑鸣便走下山去。

  踏在山路上,魏剑鸣思绪万千,他在昏迷期间因为吸纳龙血精元,肉体不但无枯萎,反倒气血旺盛,再加上与波旬一战时曾领略剑心奥义,身体更是保持着恶斗状态,使得他灵识不降反升,剑心修为有增进一大步。

  「娘亲、姐姐她们应该是到海外云游了。」

  魏剑鸣蹙眉低吟,忖道,「她们必定不会抛下我一人不管,此举定是想让孤身一人来历经磨练,早日成长。」

  他便来到市集,寻了个打铁铺买了一柄长剑,之后他又寻了个安静之地打坐,吐纳呼吸,将真气流转周身,畅通奇经百脉,让沉睡多日的身体尽快恢复过来。

  也不知打坐了多久,魏剑鸣再次睁眼时已经是子夜十分想到这里,长出一口浊气,魏剑鸣只觉神清气爽,精神百倍,虽是子夜但浑身是劲,干脆也就行个夜路,朝着东面走去。

  不知不觉,他已经出了江南地界。

  迎着夜风,走了数十里,魏剑鸣心念倏然一动,一股莫名寒气由足底涌出,立即生出警兆之意。

  他缓缓阖上双目,试着以剑心感应,顿时看见前方又股阴气卷动,于是便提气赶了过去。

  只见前方鬼魂飘动,一辆华贵马车惨遭鬼物侵袭,随车护卫尽数死绝,尸体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几个鬼魂正挟持着一男子火速离去。

  魏剑鸣定神一看,发觉此人竟是宫云飞,当下拔剑相助。

  「鬼物,快放人!」

  魏剑鸣怒喝一声,抽剑急扫,隔空劈出五道剑气连环击出,将挟持宫云飞的鬼魂尽数斩灭。

  魏剑鸣正欲过去将他救回,却被一道白影截住去路,其头戴高冠,长舌嫣红,正是厉帝座下之白无常。

  白无常板着阴森的鬼脸道:「臭小子别多管闲事!」

  魏剑鸣道:「无常小鬼,还不快放开玉鹿侯!」

  说着挥出青莲剑歌。

  白无常眼睛一眯,嘿然道:「天剑谷的剑式,原来是于秀婷那宝贝儿子,想不到你居然醒了!」

  嬉笑间白无常轻巧避开剑锋,继续调笑道:「小子,你既然醒了,就该老老实实躲在你娘怀里当个富贵少爷,偏要学人路见不平,这回可没人能再救你了!」

  白无常惨白鬼爪一张,五指透着阴森冥力,径直朝魏剑鸣心坎抓来,魏剑鸣步子后撤,横剑胸口,挡住利爪,但却难抵后劲,被震得心血倒流,喉咙一甜已经受了内伤。

  白无常爪劲加催,魏剑鸣那口长剑不过是普通铁质打造,难抵阴冥鬼力,已经开始出现裂痕。

  魏剑鸣提元鼓劲,力抗阴能,但对手力道源源不绝,压得他节节后退,只觉一阵气馁,暗骂自己无能。

  白无常尖叫一声:「臭小子,纳命来!」

  爪劲猛然吐出,轰的一声震碎长剑,破裂的铁片倒插入魏剑鸣心窝之上,鲜血直流。

  碎铁刺入心窝,魏剑鸣只觉心头一痛,但更多的是怨恨自己无能,也就在这命悬一刻之时,体内龙血奔腾,莫名雄力流转百骸,伤口自动愈合,同时内息也越发悠长。

  「滚开!」

  魏剑鸣沉声一喝,一股阳刚龙气由内透发而出,驱散阴气,与此同时,那柄被震碎的长剑也被龙元阳气凝聚起来,燃起一道火焰剑刃。

  灼热阳火令得白无常浑身难受,内息为之一滞,而魏剑鸣剑心初开,立即捕捉到这刹那的破绽,反手便劈出一剑。

  剑火急吐,白无常抽身速退,但大腿仍被划破一道深深的口子,阳火顺势入体,阴冥邪气被烧得几欲溃散。

  白无常功体受损,心忖道:「这小子的剑气极为难缠,反正老黑已经擒下那丫头,就此撤退也罢!」

  想到这儿,立即化出阴风离去。

  魏剑鸣急忙扶起宫云飞,推宫过血。

  宫云飞缓缓转醒,魏剑鸣问道:「侯爷,你可还好?」

  宫云飞脸色惶恐地道:「采苓……采苓被一个浑身暗黑的鬼怪掳走了!哎,都怪我没听真人之言,连累采苓……」

  魏剑鸣道:「侯爷请放心,剑鸣送你回江南地域后,立即去救翁主!」

  宫云飞摇头道:「魏公子,小侯无事,还请你能立即动身去救下小妹!」

  魏剑鸣点了点头,提剑追寻宫采苓芳踪。

  剑心搜寻,却无半点头绪,魏剑鸣暗忖道:「煞域鬼物定是有屏去气息的秘法,我的剑心尚未成熟,实在难寻其踪迹。」

  想到这里,他静下心来,思索道:「煞域在西面,那么掳走宫小姐的煞鬼应该是往西面而去,但真的这么简单吗?」

  历经生死劫数,魏剑鸣心思也多了几分慎密,忖道:「虽说已经出了江南地界,但煞域这般明目张胆地抢夺朝廷侯爵着实有些高调,他们为了保证顺利完成任务,一定会想方设法避人耳目。所以直接向西而行不太符合煞域鬼物的狡诈性子,但他们会选择那条路呢?」

  魏剑鸣用剑尖在地上画了一幅粗略的神州地图,将自己所在的位置标上,望着草图思索道:「往西是直接回煞域的捷径,方才既然已经排除便暂不考虑;东面是江南地界,也不太可能……只剩下南下和北上两条路,他们取道南北再绕道西行的可能性较大。」

  魏剑鸣再略为推敲:「是北边!没错一定是北面,北面虽有杨督帅和天剑谷,但亦有魔界,此刻魔尊驾崩消息已经传出,所以北边局势已经大乱,正是浑水摸鱼的好时机,所以他们一定会将翁主带往北边,然后再绕道西行,正好可以避开朝廷耳目。」

  想到这里,魏剑鸣立即朝北边赶去,并顺路带上宫云飞,将他送回金陵安置,然后便要径直北上。

  就在他要动身继续追赶之时,脚步微微一停,思索道:「我好不容易才得以新生,若再鲁莽横冲,可能会害人害己,既然已经知道对方路径便好生部署一番。」

  想到这里,问题矛盾又来了,若磨磨蹭蹭宫采苓恐怕早已失落,但转念一想:「虽然此道可掩人耳目,但这条路要穿过龙麟军、儒道两教、天剑谷的势力范围,煞域之人怎敢肆无忌惮地赶路,所以他们必然会小心翼翼地行走,速度也就慢了下来。此次救人需得谨慎,还是请龙麟军相助吧。」

  想到这里他便动身去寻徐虎。

  他与徐虎倒也并肩作战过数回,虽然不算深交,但也有一份战友情谊,所以径直朝他府邸赶去。

  此刻正是深夜,徐府大门早已紧闭,他也顾不上敲门,直接翻墙而过。

  到了院内,却闻前方树丛有阵阵异响。

  莫非有刺客潜入?魏剑鸣循声走去,拨开树丛,立即看见两女一男正在纠缠,其衣衫不整,面带春意,正是徐虎和他两个妖族爱妻——瑰玉和雯璎,徐虎倒是春风得意,左拥右抱,跟二名美娇娘接连拥吻,两名少妇也是玉靥染春,雪肤半露。

  魏剑鸣脸嗖的一下便红了,急忙转过身去,这一转身却带动了四周的树枝,令那夫妻三人好不尴尬。

  瑰玉和雯璎急忙拢上衣衫,徐虎也是满面怒容,喝问道:「何方狂徒,胆敢夜闯将军府!」

  魏剑鸣支吾地道:「徐,徐大哥……是我!」

  徐虎微微一愣,惊喜地道:「魏公子?真的是你么?你醒了!」

  魏剑鸣嗯了一声,始终不敢回头,但脖颈子已经红透了。

  徐虎朝双妻使了个眼色,二女知趣地退开。

  「魏公子,深夜造访有何指教?」

  战火平息后,徐虎虽然沉醉温柔乡,但军人的本性仍在,见魏剑鸣深夜到来,心想必定有事发生。

  魏剑鸣平复了一下心情,说道:「徐大哥,其实剑鸣是来向你求助的!」

  徐虎哦了一声,询问事情经过,魏剑鸣将事情说出。

  徐虎略微沉吟,道:「公子请放心,徐某立即调集一百金鳞卫,随公子行动。」

  徐虎迅速颁布紧急军令,百余金麟卫火速聚集在金陵北门。

  徐虎向众军发令道:「煞域鬼物掳走玉鹿侯和翁主,事关重大,兄弟们随本将一同救回人质!」

  众人火速奔往焱州方向,一路上,雯璎和瑰玉也随军而行,只看二女玉指轻拈,暗施草木长生之神通,以四周植物为耳目,探查煞鬼邪踪。

  一阵暗香柔靡飘回,雯璎探得消息,说道:「一股阴风由北面三十里处卷来,行踪甚是隐秘,若没估错,他们会经过雷关斜谷。」

  魏剑鸣顺着那个方向施展剑心,立即感应到阴煞鬼气,说道:「有嫂夫人神通妙法,煞鬼再如何隐匿行踪也是徒然。」

  孔丘道:「既知邪鬼行踪,吾等便可从容布置!」

  魏剑鸣等人在阴风所过之处提前布局,果不其然,在剑心审视下,邪佞无处遁形:一道阴风靡靡吹来,风中正有一名昏迷不醒的窈窕玉人。

  瑰玉低声道:「魏公子,待会你出招抢人,妾身以百花妖决牵制黑无常!」

  魏剑鸣提剑纵横,抢身迎上,冷喝一声道:「邪鬼,速速放开翁主!」

  阴风透出阵阵黑气,化出十八只鬼爪,杀了过来。

  魏剑鸣剑取方寸,左右窜袭,避重就轻,尽斩入鬼爪腕部,切断九爪。

  黑无常再起邪法,剩余九爪生出变化,层层鬼影呼啸而来,缠住魏剑鸣双足,扰乱其下盘。

  阴气缠绕,魏剑鸣却觉一阵寒霜,随后至阳龙血受到刺激,再度翻涌,魏剑鸣周身一暖,寒意尽散,精神再度抖擞。

  魏剑鸣旋剑为盾,荡出炽烈剑罡,以守待攻,逼退四方阴气,随即剑锋直指,霎时剑罡化龙形,撕破阴风护罩,逼得黑无常现出真身。

  眼见宫采苓被黑无常擒在手中,魏剑鸣暗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