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的精血引入剑鸣体内,以此驾驭这股至阳至刚的精血元气。」
龙辉闻言用指甲划开手腕,逼出鲜血,于秀婷也挽起衣袖,露出雪白皓腕,同样割腕放血。
洛清妍取出金针,连封魏剑鸣数个穴道,然后在隔开魏剑鸣的数条大血管,奇怪的是伤口处并未出血,而是散出丝丝黑气,原来这几枚金针既是封闭血脉,又是逼出沉珂淤积的病气。
洛清妍玉指凝华,朝着两人流出的鲜血一点,以凤凰灵火提炼其血中精元,将此精元从魏剑鸣的伤口引入体内。
这邪神精血元气就如同一剂强猛的灵药,魏剑鸣那虚弱的身子根本无从承受,若当真草率使用,只会是虚不受补,一命呜呼。
所以要以温和之物去除药中烈性,于秀婷乃气骨血至亲,她的精血可以护住魏剑鸣的心脉,龙辉精血中的阳气纯正温和,不像邪神那般咄咄逼人,正好以此为药引,这两人的精血便汇入魏剑鸣体内,不断交缠,互补互生。
「好了,可以动手了!」
洛清妍朝龙辉点了点头,龙辉摁住魏剑鸣丹田和心坎,便将那几乎撑破自身的精血元气输入,魏剑鸣得于、龙二人的精血护持,身子祛瘀卸伤,将天令禅的精血元气一点点地吸收消化,很快脸色便生出一股红润,萎缩的骨肉也开始重新生长,手指脚趾有了知觉,微微颤动。
于秀婷喜极而泣,捂住芳唇颤声道:「太好了,太好了……」
话音未落,只闻咕咚一声,龙辉竟朝后跌去,一旁的魏雪芯吓得花容失色,一把扑过去扶住他。
魏雪芯只觉得龙辉气息虚弱无比,急得两眼通红,泫然欲泣:「大娘,大哥他……」
洛清妍把了把他脉像,叹道:「无妨,只是虚弱一阵子,让他好好休息吧。」
魏雪芯含泪点头,跟洛清妍一同将龙辉带回龙府安置。
昏睡了两天两夜后,龙辉体内的元气渐渐恢复,但仍旧虚弱,他睁开眼时便看见楚婉冰趴在床沿睡着了,想来是陪夜后小盹片刻,龙辉心头一阵感激和温暖,便伸手轻抚她的秀发。
楚婉冰猛地睁开眼睛,哎呀一声,颇似惊喜地道:「小贼,你醒了,我给你倒杯水吧!」
说罢就递来一杯热水,看龙辉喝过后,又道:「你肚子饿不饿,我去给你煮些碎肉粥。」
龙辉摇了摇头,问道:「我昏了多久?」
楚婉冰道:「两天两夜,现在是第三天的傍晚。当时你不断发高烧,可把我吓坏了,幸好你挨过来了。」
龙辉叹道:「让冰儿担忧了,真是对不住。」
楚婉冰撅了撅小嘴,酸溜溜地道:「哼,亏人家还这么关心你,你去强吞那个邪神分身的精血元气都被跟人家事先打个招呼!只是告诉娘亲,偏心鬼!」
原来龙辉以自身为媒介,将邪神佛身的元气吸过来,便能保持元气不散,但这个过程也极为凶险,一个不慎便是碎体而亡,死无全尸,所以他并未张扬,只告诉了洛清妍一人,楚婉冰也是事后得知,当时就吓得花容失色,浑身哆嗦,得知龙辉没事后她才哇的一声哭出来。
龙辉理了理她腮边凌乱的秀发,问道:「这事还有谁知道?」
楚婉冰道:「除了娘亲外,也就只有我跟雪芯、二娘了,我怕其他姐妹也担心,所以就没将事情的凶险说出,只是说你在跟天令禅激战时损了真元,要好好休息。」
她顿了顿,嘀咕道:「臭小贼,四个人中我居然是最后一个知道的,厚此薄彼!」
确认龙辉安然后,小凤凰的醋坛子又打翻,十句话有九句是在吃醋,见这丫头一脸幽怨的模样,龙辉哭笑不得,一把将她抱住,温言哄劝,总算平复她的醋意。
楚婉冰倚在他怀里,妮声道:「小贼,以后你可不能再冒这种险了,好不好?」
龙辉紧紧抱住她,嗯了一声,道:「冰儿,放心吧,以后不会再有这种事了。」
楚婉冰哼道:「你每次都叫我放心,可每次都叫我担心。」
龙辉被她这一通埋怨弄得好生尴尬,但心里却知道这妮子也是爱极了自己,便打定注意以后绝不叫她担惊受怕。
小凤凰似乎放开了话匣子,不断嘟囔,句句都在埋汰龙辉不顾家,将自己置身危险之中,龙辉自知理亏不敢反驳,便由她继续唠叨,但心头还是涌起一股暖流。
龙辉问道:「冰儿,前线战事如何了?」
楚婉冰停住话语,道:「丹郡方面取胜,打退敌军,梁明跟孙德将追杀伏兵,斩敌八千,岳彪拦截偷袭金陵的敌军,也大获全胜,而齐桓等一众文臣也安然抵达金陵。」
龙辉问道:「那……那高鸿的事情呢?」
楚婉冰知道他想问什么,道:「我命人先给齐桓接风洗尘,然后安置住所……他们还要忙上一段时间,三五天内事情还不会传到师娘那儿,但时间一久恐怕就……」
穆馨儿对待高鸿便如亲生儿子,若她知道当初以胁迫威逼,玷污自身清白的人便是高鸿,恐怕她会因一时羞愧悲愤而寻短,想到这里,龙辉也是一阵头疼,不知如何将此残酷的真相告诉穆馨儿。
这时魏雪芯捧着一盆热水进来,想来是要给龙辉擦脸的,但看到龙辉醒来后,高兴得连盆子都掉在地上。
龙辉问道:「雪芯,剑鸣情况可好?」
魏雪芯点头道:「弟弟的元气已经开始活络,气血畅通了不少,好很多了。」
龙辉翻身下床,将这对姐妹拉到床上,替她们盖好被子,说道:「我已经睡了几天了,身子酸痛,现在就出去走走,你们姐妹两好好补个觉,要是我回来没看到你们睡觉,小心家法伺候。」
小凤凰先是参与了一场激战,又不眠不休地照顾他,再加上要瞒住众姐妹,已是累得不轻,一躺在床上便昏沉沉睡去。
魏雪芯虽然不困,但看姐姐睡得香甜也受到感染,便也阖目养息。
安抚这对姐妹花后,龙辉独自一人走出府邸,心情甚是繁杂,对于高鸿之事他实在不知道该如何跟穆馨儿说,不知不觉竟走到了烟柳居,他有种想进去跟于秀婷倾诉的冲动,但还是硬生生忍住了。
在门外徘徊了片刻,他正欲转身离去,却见大门缓缓打开,里边步出一道婀娜倩影,于秀婷仍旧是一身缁衣墨裙,在与他眼神一接触便侧过头去。
龙辉随口笑道:「这么巧啊,婷儿!」
于秀婷脸色倏然一变,厉喝道:「住口,你叫什么!」
龙辉道:「按照赌约,我已经在三个月内寻来至阳至刚的精血元气,这一声婷儿还是叫得起吧!」
于秀婷粉面通红,眼眸急忙朝四周扫了一眼,幸亏此时附近没有外人,才稍稍松了一口气,转眼便将脸色绷紧,冷冷哼了一声,抬足便走不理会龙辉的疯话。
龙辉如今心烦意乱,但叫了这一声婷儿后,却是没来得一阵舒畅,憋闷心情舒缓了不少。
他不由自主地跟上去,问道:「婷儿,你要去何处?」
于秀婷脸颊烘热,喝道:「你奋不顾身地取来这精血元气,我很是感激你,但你能不能收敛几分,莫要在这般没脸没臊。」
龙辉改口问道:「剑鸣的伤势如何?」
于秀婷脸色稍缓,嗯了一声,道:「好很多了,有你的精血引导,中和了那股至刚至烈的猛劲,他身子得以完全吸纳这精血元气。」
龙辉道:「当时若无婷儿你的精血护住心脉,剑鸣也没这么快复元,这都是咱们两人的功劳。」
这话似内藏深意,于秀婷听得有些别扭,正在寻思时,却闻龙辉说道:「呵呵,咱们的血都融入剑鸣体内,这算不算是血脉相连呢?」
于秀婷雪靥生晕,娇羞无限,狠狠瞪了他一眼,转头便走,龙辉就在后边跟着,于秀婷暗骂这小子怎地如此啰嗦,于是便加快脚步,龙辉也随之加速,最后竟演变成轻功比试,街上之人只见有两道影子掠过,却不见人影,都以为大白天活见鬼了,吓得不少人都躲回家中。
于秀婷奔到湖边,倏然止步,龙辉瞧得奇怪,便想问她,却闻于秀婷在岸边询问一个渔夫:「船家,可有新鲜鲤鱼,卖我一尾吧。」
她容貌端雅秀丽,谈吐得体,来此卖鱼就像是一个操持家事贤惠妇人,渔民也对她客客气气。
一个老渔民道:「这位夫人,咱们早上打来的鲜鱼都已经在中午前买完了。」
于秀婷略显失望,道:「一条也没有了吗?」
老渔民道:「金陵城内的大户人家和酒楼饭馆一大早便来买鲜鱼,不到中午就已经卖光了,夫人若想买鱼明日来早一些,那时会有鲜鱼的。」
于秀婷失望地叹了口气,便欲转身离去,却闻龙辉道:「要鲜鱼何须等到明日,今天我便去捉几条过来。」
说罢便给老渔民塞了几块碎银子,问他借来一艘渔船,便要撑杆出水。
于秀婷嗤之以鼻道:「你会捉鱼吗?」
龙辉笑道:「婷儿,你想知道,便跟着上船,会不会很快便见分晓。」
这儿还有不少渔民,于秀婷见他大大咧咧地叫唤自己做婷儿,顿时又羞又怒,恨不得便一剑把他刺下水中。
那个老渔民呵呵笑道:「老爷原来是想搏夫人一笑,果然是风趣人也。」
于秀婷虽然已经孕育一双儿女,年近四十,但内功深厚,天生丽质,看起来便像是二十多岁的花信少妇,那些渔民都误以为她跟龙辉是一对大户人家的夫妻。
于秀婷一听这老渔民的话,耳根转瞬便濡上一层胭脂,若她掉头就走便如同一个跟丈夫耍花腔的小妇人,但若是登船的话,那更不成样子,端的是进退两难。
「婷儿,愣在岸边做什么,快些上来吧!」
龙辉看出渔民的误会,心中不由大乐,便笑嘻嘻地朝于秀婷招手。
于秀婷只觉浑身一片烘热,暗忖道:「我若继续犹豫,那小子恐怕还会说出什么疯话。我便登船去,若他真敢无礼,便赏他几剑,我还不信制不住你这元气未复的色痞子!」
但转念一想,又觉不妥:「他是为了救剑鸣才元气大伤的,那我便下手轻一些,点他穴道就可以了。」
想到这里,于秀婷莲足轻踏,登上渔舟。
龙辉拿起撑杆朝岸上一点,船只一下子就驶出两丈开许。
第八回烟柳花开
小舟入水,龙辉见旁无外人便施展葵水真元驱动水浪,也省了撑杆的功夫,于秀婷在船尾望着他,冷笑道:「你连渔网鱼竿都没带,难不成要钻到水里捉鱼?」
龙辉哈哈笑道:「然也,待我先脱去外衣!」
说着便宽衣解带,于秀婷粉面羞红,跺脚嗔道:「你做什么!还不快穿上!」
龙辉道:「是婷儿你让我钻入水里的,不脱衣服怎么钻!」
于秀婷白了他一眼,哼道:「谁说跳水一定要脱衣!」
龙辉嘿嘿一笑:「也是!婷儿,你要多少鲜鱼?」
于秀婷没好气地道:「三十斤,你拿得来吗?」
龙辉神秘一笑,吹了一个口哨,不过片刻河水一阵翻腾,无数鱼虾朝着渔船游来,龙辉伸手一招以葵水真元将鱼虾扯了上来,一个偌大的水球浮在半空,鱼虾则困在其中。
于秀婷瞥了一眼水底,只见有巨物游动,便明白了他的手段,暗嗔道:「臭小子忒狡猾,居然把蛟龙叫出来赶鱼。」
「婷儿,这里应该不止三十斤了。」
龙辉一扬手,便要将水球送上渔舟,于秀婷蹙眉道:「够了,这么多鱼你想撑坏剑鸣吗?」
龙辉奇道:「是给剑鸣吃的?」
于秀婷道:「我向洛姐姐讨了一个药膳食谱,给剑鸣补充元气。今天准备炖个鱼汤,所以才来买鲜鱼!」
龙辉从中捡了几尾鲜肥的鲤鱼,用船上的草绳系在一块,拎在手里道:「这应该够咱们吃一顿了,待回去我也露两手,婷儿你来炖鱼汤,我便来个清蒸鲤鱼。」
他故意加重咱们二字,于秀婷柳眉倒竖,啐道:「你煮的东西能吃吗,少在这儿添乱。把鱼拿过来!」
龙辉哦了一声,便要走到船尾,于秀婷忽然想起了些什么,暗忖道:「不妙,船这么小,他要是靠过来后若要动手动脚,便不好办了!」
于是喝止道:「停,站在原地,把鱼抛过来就行了!」
龙辉正好弯腰穿过船舱,此刻被她这么一喝便停住了,那姿势极为滑稽,是进退两难,于秀婷见他这般窘态不由莞尔轻笑,这一笑好似兰花盛开,冰雪融化,连映照在湖面的夕阳也失了颜色。
龙辉端的是两眼发直,于秀婷见他直勾勾地瞪着自己,脸颊又是一热,随即伴着脸,瞪着他喝道:「看什么看,再看就挖了你的狗眼!」
龙辉干咳了一声,笑道:「这不能怪我,谁让婷儿你笑得这般好看!再说了,你不看我,怎知我在看你呢,所以大家都不吃亏!」
于秀婷顿时哭笑不得,心知这小子胡言满腔,越跟他说话他便越是得意,唯一办法就是沉默以对。
这时,原本平静的湖面忽然起了风,天空布满了黑云,于秀婷道:「快把鱼给我,没空跟你瞎折腾!」
龙辉笑道:「鱼鱼鱼,说起这鱼嘛,我倒想起临安有一条小鱼叫婷儿!」
于秀婷顿时从脖子冲上了一股血气,手捻剑指便要一剑刺来,也就在此时,天际大雨倾泻,豆大的雨点哗啦啦地落下,打在湖面响起一阵嘈杂的声响。
龙辉哎呀一声急忙钻入船舱:「这雨真是来得突然,先躲躲吧!」
对于这雨水,于秀婷只需稍运内功便能全部逼开,但她早已被龙辉气得不轻,甫一失神就被浇湿半个身子,无奈之下只得也钻入船舱避雨。
渔舟的船舱是用苇制成的篷子,空间甚小,连蹲着都会撞到上蓬,人在里边只能坐在,而且里边布满了鱼腥味,于秀婷爱洁,不太喜欢这种环境,柳眉轻蹙起来,龙辉却是在军旅呆惯了,什么恶劣的环境没见过,这种鱼腥味不过是小菜一碟,他根本不在意直接一屁股坐下。
船舱很小,两人几乎挨在一起。
于秀婷只觉得龙辉的眼光好似两道火焰,灼得她肌肤热辣,全身上下十分不自在,不由自主地朝一侧挪开,龙辉却是又靠近几分,于秀婷立即朝一侧挪了挪,但只挪了几下便已经到了船舱边缘,被雨水溅湿了肩膀,更有几滴水珠挂在雪白玉靥上,好似鲜花染露,分外娇艳。
尤其是那半湿的衣衫,紧紧地贴在身躯上,让那婀娜的曲线更是毕露,胸襟处的领口因为雨水重量的关系,竟宽大了几分,洁白高傲的半壁峰峦玉丘拨开云雾,裸裎在龙辉眼前。
龙辉虽曾亲手触摸过这对豪乳,但却因视觉缘故难以一堵真容,如今初见玉峰春景,顿时目瞪口呆,那圆润丰腴的形状,雪嫩光滑的肌肤,丝毫不在洛清妍之下。
于秀婷将他呆呆地望着自己的胸口,忙低头一看,发现春光已泄,俏脸不禁一红,娇斥道:「放肆!你眼睛再乱瞄,我就把你招子扣下来!」
龙辉笑嘻嘻地将脸凑过去,在她脖颈边上深深吸了一口气,赞道:「好香,若能闻着如此仙香,便是做瞎子又何妨!」
于秀婷拉紧衣领,怒嗔道:「无赖!」
你还真以为我治不了你!说罢一两指一探,对着龙辉双眼便刺去。
龙辉不躲不闪,连眼皮都不眨,就望着那两根芊芊玉指。
于秀婷心中一软,始终无法刺下去,心想若如此收招岂不让他更加得寸进尺,想到这里,化指为掌,转刺为拍,玉掌朝下一压,正好击中龙辉胸口。
龙辉闷哼一声,朝后倒下,躺在船舱内不住咳嗽和粗喘。
于秀婷花容一变,暗忖道:「糟糕,他元气未复,我这么一掌岂不是又伤了他。」
急忙俯身查探,玉手按在他胸口推宫过血,助龙辉驱散瘀伤,冷哼道:「死了没有?」
龙辉被她柔荑按在胸口,虽然隔着一层衣服但仍能清晰地感觉到掌心的细腻,心中不由一荡,什么痛楚都烟消云散。
他正要说我没事了,谁知抬眼一看,竟发现于秀婷弯腰时令得衣襟打开,两团白嫩雪润的肉球若隐若现,一道深沟明晃晃地露在眼前,小腹霎时涌起一团烈火。
「好大……竟然跟洛姐姐的不分上下!」
龙辉全部注意力都被那对半露的巨乳给吸引住来,脑子里顿时回想起剑阵那旖旎风光,这双仙品妙物是何等销魂,结实饱满,圆润挺翘,沉甸甸的叫人爱不释手,但与洛清妍截然不同,是另一种销魂滋味。
洛清妍的一双豪乳肥嫩硕大,质感绵软滑腻,乳瓜成熟无比,似乎轻轻一碰便会渗出甘美的甜浆,但于秀婷这对仙品巨乳虽然腴沃丰弹,但乳肉结实紧凑,雪白嫩肉却全部集中到了下端,上小下大,好似两滴泪珠,又似两颗鲜美的雪梨。
「婷儿的美乳跟雪芯的形状十分相似,只不过更大几分……」
龙辉不自觉地将这对仙姿母女花暗自比较,心中涌起一股销魂和背德的快感。
龙辉色向胆边生,趁着于秀婷不注意,伸手一搂,将她一把抱住,于秀婷一个措不及防,整个人都贴在了他身上,此刻正是一个男下女上的姿势,龙辉胸口顿时被两团弹滑抵住,即便隔着于秀婷脸已经挨在他颈窝侧,紧张而羞愧的心情令得呼吸急促,火热的鼻息不住喷在龙辉肌肤上,痒痒的叫人浑身酥软。
「人渣,放手!」
于秀婷恨声怒斥道,但她的嘴唇便在龙辉耳边,说这句话时不像威胁,反倒像是在吹枕边风。
龙辉手掌在美妇那丰腴而不失纤细的柳腰上轻轻摩挲起来,柔声道:「婷儿,你在说什么,我听不到,不如再靠近点吧。」
于秀婷只觉得一股电流从腰肢涌入,全身一阵酸麻酥痒,雪肤不禁紧绷起来。
于秀婷羞得无地自容,按在龙辉胸口的玉手急忙向上撑,龙辉却紧紧箍住她腰肢,不给她逃脱,但于秀婷也避开了跟男儿心胸相贴的尴尬,身子半屈在龙辉身前,几根秀发垂落,散发着淡雅幽香。
但她这么一个半屈的姿势又令得领口春光绽放,丰润的乳波春色半露,饱满柔腻的乳浪向下鼓胀,好似两颗即将果熟蒂落的梨瓜,湿润至单薄的寡居缁衣根本就毫无作用,再也压制不住这沉寂了十八年的芬芳。
于秀婷瞬间察觉过来,急忙伸手掩住胸口,以腰肢的力量绷住上身,死活不愿再跟龙辉接触,两眼更是水雾迷蒙,透出一阵羞恼,还有一丝不该出现的委屈泪光。
于秀婷咬了咬下唇,以近似哀求的语调道:「龙辉,我求求你,快放开我吧……我们是不可能的,千万不能一错再错。」
龙辉道:「有什么不可能的,就是那所谓的伦理纲常吗?」
于秀婷神色一黯,叹道:「总之不可能就是不可能,别再问这么多了!」
龙辉神色一敛,淡淡地道:「婷儿,你可曾动心过?」
于秀婷微微一愣,迎上了他的目光,蹙了蹙眉,点头道:「有,一生之中也就只有那一次,但绝不是对你!」
龙辉话锋一转,说道:「你的眼神闪烁,你在说谎!」
于秀婷下定决心,一次把话说明白,她眼睛不再躲避,望着龙辉道:「既然如此,那我便直接告诉你,你若早生十八年,我或许会对你倾心,甚至还会像雪芯一样与你终生厮守,又或者我们都在那个未知乾坤内,我也会陪在你身边,可是如今这种状况,我们是绝对不可能的,你懂吗!」
龙辉迎上她目光,道:「为何?」
于秀婷咬了咬唇,缓缓阖上双目,叹道:「雪芯、剑鸣,还有这世间的种种……哎,只能说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
龙辉笑道:「剑鸣体内已经流着我的血,我已经相当于他半个爹,爹妈亲热,天经地义!」
于秀婷被他这歪理呛得说不出话来来,粉面瞬间涌上一股红霞,她又摇头道:「我若真跟你有些什么,天剑谷也会跟着蒙羞,万世基业毁于一旦,我日后还有何脸面去见列祖列宗!」
龙辉哼道:「什么列祖列宗,墨阳是我前世弟子,我才是天剑谷的老祖宗,就算整到黄泉之下,谁敢多嘴乱嚼舌根!」
于秀婷又道:「雪芯呢,你怎么面对她?」
说完这话她内劲一吐,将龙辉双手震开,脱出了禁锢,背过身子去整理好衣衫和头发。
这时船外的雨声渐渐变小,于秀婷喃喃自语道:「雨停了,我也要走了!」
这句话语带双关,正是说要这孽缘随雨而去,龙辉叹了一声,柔声道:「能给我最后的一次吻别吗?」
于秀婷缓缓转过头,粉面通红,咬唇轻声道:「你……你先闭上眼睛,但你要答应我,睁开眼睛后,便忘掉这一切不该存在的东西。」
龙辉闭上双目,只闻一股幽香扑面而来,随即唇上一暖,好似花瓣黏在嘴唇上,香甜之中带着几分苦涩,未及回味便要消散。
龙辉急忙探出双手,一手环住仙子腰肢,一手揽住美妇后颈,将欲离佳人锁住,嘴唇向前凑去,紧紧含住那两瓣柔嫩的花瓣。
于秀婷大羞,正欲挣扎,心中却没来一软,暗自思忖道:「他眼睛还闭着……就让他放肆一回吧,待他睁眼后这孽缘就随风而去。」
想到这里,她身子松软,不再挣扎,也阖上美目,任由男儿索吻。
柔软湿润的芳唇慢慢开启,好似鲜花绽放,慢慢地在男儿唇间吐出香甜的花蕊,龙辉的舌头轻巧地勾了进去,于以往的羞愧惊怒不同,这回于秀婷出奇地柔顺,除了放男儿舌头进入外,竟还试着稍稍撩动嫩舌,在龙辉舌头上滑了几下,酥痒而销魂,龙辉不禁大喜,卷住美妇的嫩舌细细吮吸,于秀婷琼鼻发出一声娇哼,身子酥软,原本推着男儿胸口的玉掌也变了手势,改成扶住龙辉肩膀。
虽然两人并未贴身紧抱,但美妇的傲乳实在太过丰盈,哪怕于秀婷有意保持距离,也无法彻底避开男儿胸口的接触,而且随着热吻的进行,乳肉因晃动而滑动,更是带来一股摩挲的酥美诱惑,另外乳尖散发出火热的气息,即便隔着衣服也能清晰感受到,龙辉的身子不断升温,于秀婷娇躯也是一片火热。
良久唇分,龙辉缓缓睁开双眼,于秀婷芳心涌出一阵莫名不舍,咬了咬唇,扶着男儿肩膀的玉手不自觉地紧紧捏住上边的肌肉,手劲之大,便是龙辉也感到一阵剧痛。
她深吸了一口气,缓缓松开扣住肩膀的双手,道:「结束了,龙辉,以后一定要乖乖的,不该存在的东西便不要再留恋了,好吗?」
说罢钻出船舱,身形一晃,消失在雨雾中,只留下满脸不舍的龙辉。
龙辉静坐了许久,心中猛地下定决心,他立即驱船靠岸,将船交还给渔夫,便朝烟柳居赶去,一边走一边想:「不该存在的东西就不要留恋,哼,在我看来没有不该存在的东西!」
走到烟柳居门前,发现门户紧闭,龙辉翻墙而入,甫一进入便闻到厨房里飘来一股香味,于是赶去一观,只见于秀婷正俏立于灶台前,时而用汤勺试味,时而俯身观火候,忙了好一会儿,总算熬出了一蛊香喷喷的鲤鱼汤,味鲜而不腥,带着淡淡的药草芬芳。
于秀婷霎时满意,将汤水用赤山瓷装承,以此保温。
做好这一切后,于秀婷发觉身上的湿衣尚未更换,于是便欲回屋换衣,谁料甫一踏出门槛便又看见龙辉。
于秀婷粉面一寒,沉声道:「你来做什么,方才不是都已经说好了吗!」
龙辉装傻充愣道:「说好,说好什么了?我只记得答应了婷儿你那么一句,不该存在的东西就不要留恋。」
于秀婷气得柳眉倒竖,秀眸圆瞪地道:「既然已经答应了,便不能言而无信。」
龙辉叹道:「请问什么是不该存在的东西?我跟你之间的情缘何以被冠上不该存在之名?」
于秀婷道:「这难道还不是不应存在吗?」
龙辉道:「既然已经存在了,那便由其存在的道理,婷儿,你这话说的实在有些强词夺理了。」
「你……」
于秀婷再度词穷,羞恼无比地提起内劲,将安置在屋内的龑霆剑召来,握在手中,冷锋遥指龙辉道:「你若再胡言乱语,休怪我剑锋无情!」
龙辉道:「这口龑霆剑可是一个有力的证据哩。」
于秀婷倏然一愣,却听他继续说道:「此剑乃是融合你我精血而化,再加上这剑名龑霆,龑者飞龙在天也,霆者与婷谐音,这种种迹象都表明了咱们之间的缘分已是天注定。」
此话一出,于秀婷只觉得手中剑器滚烫无比,下意识地松手丢下宝剑,随着锵的一下金铁落地声,于秀婷芳心不住乱颤,怦怦直跳,好似有无数头小鹿在撞击心扉。
这时龙辉一步步走来,于秀婷心绪凌乱,下意识地朝后退去,但她退一步,龙辉就逼两步,于秀婷的粉背终于贴在了墙上,已是退无可退。
而龙辉离她只有半步之遥,那浓烈的雄性气息已是清晰可闻,甚至连男儿的呼吸声也能听见。
于秀婷脑门烘热,下意识地伸出手去推龙辉,但手臂酥软无力,只能勉力地撑在男儿胸口,尽最大努力保持距离。
龙辉伸手握住那抵在自己胸口的柔荑,满掌心都是一片滑腻玉润。
男儿的胸口透出火热的体温,熨烫着她的掌心,于秀婷的手腕变得甚为怯弱,整条手臂根本使不上劲,被龙辉压得半屈,那模样甚是娇羞无助。
「别……别过来,我求你了……」
于秀婷慌乱地求饶,昔日八面威风的天剑仙子竟露出弱势的一面。
龙辉步步紧逼伸手扣住她皓腕,将她的手臂拨开,整个人完全贴了上去,于秀婷脸色由红变白,而龙辉则霸道地将她两条藕臂反剪在她背后,使得她中门大开,手臂朝后扣住,牵扯着香肩后拉,使得原本丰盈的巨乳更加突出,将缁衣撑得一片圆滚,几欲破裂。
龙辉情不自禁地去寻她芳唇,于秀婷本能侧头避开,男儿火热的嘴唇只触到美妇的香腮,龙辉也不强求那两片仙品花瓣,便在她桃腮上细细亲吻着,顿时惹来满唇幽香和滑腻,不得不说于秀婷当真是仙姿玉骨,肌肤紧绷而滑润,比起她女儿来丝毫不逊色,更是从毛孔而散发出迷人的芬芳。
于秀婷身子不住颤抖,惊叫道:「你快住手,再不住手,我就不客气啦!」
「婷儿,你只需发劲一震便可以将我推开了!」
龙辉把心一横,将全身真气全部散去,口中满不在乎地道。
于秀婷微微一愣,心里不禁有些筹措,发功吐劲要挣开他是不难,但他如今元气大伤,又散去真气护体,一旦震实了龙辉必会重创。
其实以她的修为,稍一挪动,便可摆脱龙辉这无赖纠缠,轻巧快捷,更不会伤及龙辉,可是如今心乱如麻根本没有想到这一层。
就在她犹豫之时,龙辉的整个身子完全压了上去,更加紧贴着美妇丰腴的胴体,胸口压着两颗结实饱弹的雪乳梨峰,下体火热撑起抵住美妇神圣的羞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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