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空,旋即又是重重一戳,再被肉棒填得一丝不容。
随见龙辉露首尽根,连番疾捣,记记破壁穿墙,十数下一过,魏雪芯渐觉沛然畅美,花汁淋淋,紧紧趴在楚婉冰的怀中,将头埋在姐姐丰腴的双乳之中。
魏雪芯一边受用地任由爱郎索取,一边沉醉在姐姐浓郁甜美的乳香中,前方是姐姐腴沃的身子,身后是丈夫强壮的侵犯,魏雪芯不禁流下几滴欢喜的情泪,美得香汗淋漓,一身雪肤油光亮滑,闪烁着傲雪瑞光,恰似雪山仙子般迷人神魂,夺人心魄。
楚婉冰在妹妹情欲熏蒸下也是香汗外渗,乌黑的秀发紧紧黏在酡红的脸蛋下,芬芳的口唇喷出火热的兰息,时而与妹妹热吻,时而探首到魏雪芯脖子后,跟丈夫口舌交缠。
三人情浓意密,尽情交欢,过了片刻,冰雪双姝只觉得身子一软,再无力支撑,咕咚一下便倒在床上,但却保持着相拥搂抱的姿势。
龙辉在后边看去,只见姐妹两美穴毕露,玉臀肥美,而胸前乳球挤压如饼,腴沃嫩爽,淫靡之际,不禁俯身向下,张口便吃。
龙辉只觉得满口留香,其中楚婉冰汁水甘甜如酒,爽朗可口,魏雪芯花浆淡雅似茶,口齿留香,一时之间难分高下,龙辉既有饮酒之纵情,又有品茗之惬意,一时间不知天地何物。
吃了片刻,引得姐妹两娇喘嘘嘘,身躯似火,龙辉干脆挺枪再战,先是一棍没入姐姐光洁无毛的蜜壶,抽插几下后,由于汁水丰沛,使得腔道滑不留手,龙根一不小心就脱出洞外,龙辉也不管其他朝上一探,插入妹妹毛发浓密的蜜裂之中,恣意探采短浅花心。
轮番探采姐妹花蕊,龙辉入赘云端,就在快美之时,却见楚婉冰媚眼含笑,轻轻地掰开魏雪芯紧凑的臀肉,指了指那多羞涩嫩菊,龙辉顿时明白过来,心想昔日这小凤凰初尝云雨便三洞齐开,今天怎能厚此薄彼,干脆便趁机拿下雪芯的后庭菊蕾,省得以后夜长梦多。
龙辉心意已定,便伸手捧了一把汁水浇在魏雪芯臀缝之间,也不知道这些汁水是谁的,或许姐妹两都有,总之魏雪芯的后庭嫩菊在这温热的浪水浇洗不住地抽搐收缩,显得十分受用。
龙辉试着用手揉了揉菊蕾,只觉得松软适度,显然是在这股暖融融的花浆滋润下变得更为娇艳,端的是菊蕾含苞,肉花待放。
魏雪芯前端花心正被龙根顶着,后庭又遭连番刺激,身子顿时一阵紧绷,娇嗔道:「大哥,不要欺负我……雪芯受不了啦……」
这丫头还不知道龙辉想做什么,只是娇声呢喃,圆润的玉臀还在不停扭动,用茂密的耻毛摩挲姐姐光洁的宍户。
楚婉冰被这多毛的丫头磨得玉胯瘙痒,汁水横流,于是便朝龙辉使了个赶紧动手的眼神。
龙辉得令,嘻嘻一笑,从魏雪芯蜜壶中抽出肉龙,只见棍棒离体之时还带出一注一注的花浆,随即龙辉借着花汁润滑,将巨龟抵在魏雪芯的嫩菊之上。
魏雪芯不由吓了一跳,扭头惊叫道:「大哥……你要做什么?」
龙辉扶着圆润的翘臀道:「雪芯,把后边也给大哥好么?」
在魏雪芯看来后庭只是排泄之地,怎能承欢,不由得惶恐地道:「大哥……那儿不行,好脏的……」
龙辉柔声道:「雪芯别怕,冰儿也试过了,她还挺舒服的。」
魏雪芯眨着明媚的眼睛求助地望着楚婉冰,楚婉冰笑着点点头道:「雪芯姐姐是过来人,不会骗你的。」
魏雪芯咬唇道:「可是大哥那儿这么粗,我怕受不来……」
楚婉冰笑道:「没事的,待会你尽量放松身子便可以了,刚开始的时候可能有些胀痛,但一会就舒服了。」
在楚婉冰和龙辉柔声安慰下,魏雪芯总算放开手脚,同意奉上后庭嫩菊。
龙辉借着宝贝满布滑液,把龟冠抵着她菊门研磨几下,轻轻顶开菊蕾嫩肉。
魏雪芯任其而为,放松身体,只觉得菊门给那大物撑开,接着徐徐深进,一股撕裂感油然而生,痛得她眼泪直冒。
楚婉冰见状急忙搂住她,软语安慰,还不时地在魏雪芯臀肉出揉捻按摩,替她放松臀胯肌肉。
龙辉也亲吻魏雪芯的耳珠,玉颈等敏感之处,藉此分散她的注意力。
在姐姐和丈夫的柔情安抚下,魏雪芯逐渐忘却痛楚,再加上她是练武之人,小小苦楚仍能支撑,过了片刻便适应过来,龙辉的那一根丈八龙枪,终于全根尽入。
魏雪芯并无玄阴媚体护身,依旧感觉肠壁内中胀得痛苦难当,只得银牙紧咬,勉力隐忍。
龙辉发觉如投火炉,整根龙筋被包得丝发难容,畅美非常,当下缓缓律动,徐徐戳刺。
闭目忍受,在龙辉温柔的开垦下,羊肠小道,也变成康庄大路,阵阵美感也随之而生,迷人的呻吟声响,再次从她小嘴逸出,正是靡仙音。
龙辉打了个机灵,急忙固守元阳,将不老童子决运至巅峰,大刀阔斧加强速势,一连抽戳百来下,直弄得魏雪芯淫声大作。
魏雪芯确没想到,昨夜自己方破身,今日便已双户整通,但这种感觉,却又如此地美好,叫她不住挺高臀部,腰肢轻摇,喊道:「怎会弄后门也这么美,啊……太好了,再要大力……」
口里叫个不停:「大哥……好奇怪啊,被你弄着后面,为何前面却愈来愈痒……还……还不停流水……啊……」
魏雪芯靡仙音一发动,龙辉虽能抵御,可是却苦了楚婉冰,只见这只小媚凤在妹妹忘情的娇吟下也变得媚眼迷离,香喘嘘嘘,丰润的身子不住地跟妹妹摩挲起来,两粒乳珠宛如成熟殷桃般翘立而起,顶在魏雪芯乳肉之上,其玉胯一片瘙痒,汁水淫靡直流,将被单都弄湿了一大块。
「小贼……我也要……」
楚婉冰终于忍不住了,开口浪叫哀求,「下面好痒,快进来……你不能偏心!」
龙辉听着,自当义不容辞,从魏雪芯后菊抽离肉棒,转头插入楚婉冰蜜壶之内,楚婉冰前穴快美,然而菊蕾却生出几分瘙痒,于是眯着媚眼又叫道:「小贼,冰儿后边也要,你也给我来几下,好不好!」
龙辉点了点头,龙根离开凤巢,探入凰庭,一连几个急攻重抽,杀得楚婉冰后庭肛油密布,滑腻之感丝毫不再前穴之下。
魏雪芯见姐姐美得销魂,当下也不顾面子,娇声求欢:「大哥,雪芯还想要嘛!」
龙辉闻言又从楚婉冰体内抽出龙根,插入妹妹玉壶中,过了片刻,龙根被魏雪芯的汁水送出体外,龙辉也不做停留,转头再入雪芯嫩菊。
就在他驰骋这个小剑仙的玉体时,小妖后又媚声娇喘,引得龙辉再度转攻凤巢凰庭,一时间一根龙枪便在冰雪双姝体内来回驰骋,姐妹两的四朵肉花被龙辉轮番抽送,杀得嫩肉外翻,开阖不已,只见桃穴盛开,菊蕾含苞。
即见姐妹两同时发出低鸣一声,身子猛地僵住,洪洪花露自两人花房疾喷而出,弄得床单犹如荒漠渟瀯。
龙辉见她们已连泄多遍,不敢太过分,再也不把守精关,再弄数十回,一股炙热的浆液,朝着这对姐妹花体内深处射去,顿把将四朵肉花浇灌得丰润水灵,美得二女白眼连翻,几欲昏死。
看着这两个娇柔无力的美人,龙辉满心欢喜,左拥右抱将两人揽入怀中,美美地迷上眼睛,小睡片刻,也顾不上向于秀婷请安之事,只求与这对姐妹花温存多些时辰。
姐妹两也是累得眼皮打架,埋首在龙辉臂弯中闭眼就睡,不消片刻便发出甜蜜轻柔的细鼾,腻在丈夫怀中轻松地沉睡,宛如两只娇腻的小猫般乖巧可人。
第十九回武尊神庙
晋王携带武尊印玺进入灵州的消息已经传遍武林,各门各派的武林人士不约而同地汇聚灵州,临夏山方圆十里内皆是武林豪杰,几乎抬头都能看到一个手持刀兵的彪形大汉,要么就是风姿卓越的侠女。
官道上只见一架马车缓缓驰行,赶车之人是一名面白无须的男子,在马车即将进入临夏山山脉范围内,却见道路上有十余名江湖人士拦在路上,衣衫上绣着一只展翅雄鹰的标志,为首的一名大汉持刀指着马车喝道:「此路不通,速速离去!」
车夫蹙眉道:「奇了,以往我来临夏山都是杜康大道,为何今天不能通过!」他的声音颇为尖细。
为首大汉说道:「如今各大门派齐聚临夏山,到武尊神庙朝奉武尊印玺,闲杂人等不得入内,速速退走,免遭误伤!」
车夫眯眼淡笑道:「本来我并不想进去,可是我车上的人要上临夏山瞧看热闹,还望诸位大侠高抬贵手!」
那名江湖大汉冷笑道:「车上的人,是谁来头这么大,还敢硬闯临夏山?」
说话间便要探手去掀马车的帘子,那名白面男子尖叫一声:「大胆!」
话音未落,手掌直勾勾地探出,闪电般扣住大汉的脉门,只见他手指纤细晶莹,肌肤如雪,竟比女子还要柔美。
那名江湖大汉只觉得一股阴柔内力冲入体内,气力霎时被卸去大半,哆嗦地叫道:「是练家子,大伙快拿下他!」
白面男子啧啧笑道:「小小苍鹰门也敢在咱家面前放肆,还妄想惊扰贵人,真是讨打!」
话音未落,他化出一道残影,猛地窜入人群中,那些苍鹰门的弟子尚未来得及反应就被打得满地做爬,哀吟不已。
白面男子扫开障碍后,又跳到马车上,准备继续驾车,却听马车内响起一个娇脆的声音:「王公公,这些人是什么来头,竟然这般嚣狂,敢当众拦路。」
白面男子笑道:「回郡主话,这些人乃是苍鹰门的弟子。」
车内的女子咦了一声,甚是好奇地道:「苍鹰门,这个门派厉害么?王公公笑道:「算不上厉害,充其量只是赵家的看门狗罢了。说他们是苍鹰门倒也抬举了,倒是苍蝇二字更为合适!」
车内的女子不禁莞尔娇笑,王公公一扬马缰再度策马前进,通过苍鹰门的封锁后,继续朝临夏山驶去。
即将接近山脚,却听到山上隐隐传来兵戈金铁交鸣,吆喝打斗声一浪接一浪。
马车的窗帘顿时被一只白皙的玉手掀开,从里边探出一张如花俏脸,正是皇甫瑶。
她眼中充满着好奇的光彩,凝望着临夏山喃喃自语地道:「这个便是江湖么?真是热闹非凡。」
王公公叹道:「郡主,江湖可不单单热闹,还很残酷。皇上这回恩准郡主前来观战只是想让郡主早日看清楚这所谓的江湖。这个江湖而是到处都是厮杀和争斗,还请郡主恭听奴才的意见,千万莫要冒险……」
皇甫瑶掩唇笑道:「王公公,你可是大内第一高手,有你护持还用怕什么危险么。」
王公公叹道:「郡主有所不知,一山还有一山高,且不说这个藏龙卧虎的武林,就是在京师也能找出许多比奴才厉害的高手,单是龙将军的夫人就已经是深不可测,更别说龙将军本人。」
皇甫瑶若有所思地道:「是呀,龙将军已去天剑谷同魏家姑娘完婚,如今三妻已全……」
说到最后眼圈不禁微微发红。
王公公低声问道:「郡主,您可是有事吩咐奴才?」
皇甫瑶俏脸微红,故意转移话题道:「没事,只是不知道山上是何人在激斗,打得如此激烈。」
王公公说道:「打斗的人应该只是一些附属三教四家五派的小帮会,这些武林巨头都还在试探对方的反应,所以暗地怂恿一些小帮会来临夏山。」
皇甫瑶甚是好奇地问道:「究竟这武尊印玺如何处理呢?」
王公公道:「晋王殿下在山峰之巅建造了一座武尊神庙,以此来供奉武尊印玺,各门各派都对此眼红不已,皆想据为己有,藉此号令武林。」
皇甫瑶叹道:「于是他们就在山上打得不可开交了么?」
王公公点头道:「正是如此。」
皇甫瑶蹙眉道:「为什么不公推一个德高望重的人做武林盟主,手掌武尊印玺呢?」
王公公摇头道:「习武之人皆有傲气,所谓的德高望重都得从武功上压倒他人,不然的话还不如推选一个教书鸿儒做盟主。」
皇甫瑶说道:「那就这样打来打去么?」
王公公说道:「然也,直到打出一个武功最强的人。其实这个武尊印玺在那些人眼里只不过是一个替自己扬名立万的机会,谁都想借助这个机会技压群雄,扫荡武林,一举成为天下第一。」
皇甫瑶蹙眉道:「成了天下第一,又得时刻提防着下边的人把自己挑落神坛,这种生活这岂不是很无趣?」
王公公道:「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有争斗,争斗之源无外乎名和利,权与财,这既是人道又是天道。」
皇甫瑶甚是失望地叹道:「这便是江湖么?」
王公公问道:「郡主以为呢?」
皇甫瑶道:「在我心中江湖便是仗剑走天涯,拔刀管不平,率性行自然……」话还没说完,只见一个圆滚滚的脑瓜子从山上落下,吓得皇甫瑶花容失色,急忙躲到马车内,王公公摇头苦笑道:「这才是江湖,这一刻还活生生的人,下一刻便身首异处了。」
这时一抹绛红倩影悄然而来,只见一名白嫩少妇美目凝煞,紧紧盯着临夏山。
王公公不禁奇道:「崔大小姐,你竟然也来淌这浑水。」
绛衣少妇正是崔蝶,她扫了一眼马车,回礼道:「原来是禁宫大内第一高手的王公公,妾身这厢有礼了。不知公公为何也来淌这浑水呢?」
王公公含笑道:「小奴只是奉命前来罢了,多余的事情不在咱家的思量之内。」
崔蝶淡淡地说道:「妾身尚有要事,就此别过,公公请!」
说罢嗖的一下,化作冰火气流窜入山中。
皇甫瑶从帘子缝隙中探出脑袋,细声说道:「王公公,咱们还能上山么?」
王公公说道:「一切皆由郡主拿主意。」
皇甫瑶嗯了一声,说道:「那便上去吧。」
顿了顿,她又补了一句:「待会若有什么人头断手的,公公千万要替我挡住,血淋淋……怪吓人的。」
王公公不禁莞尔,心忖道:「这小郡主也忒有趣了,既然怕血,还要上去瞧热闹。也罢,便随她心意。」
过了半个多时辰,马车来到山脚,由于山路崎岖,马车不能行驶,所以两人只得步行。
王公公功夫非凡,崎岖山路在他眼中跟一马平川没什么区别,皇甫瑶芊芊弱质,走了几步便手脚发软,弯腰喘气,幸好有王公公相助。
只见这个太监手掌在皇甫瑶背门一托,带着这名娇滴滴的小郡主嗖的一下便朝山峰窜去。
山路上尚有不少门派设置的关卡,用来防备外人进入,在皇甫瑶看来这座山脉俨然成了一个战场,各门各派在山上安营扎寨,彼此攻防互换,为的就是争夺供奉在武尊神庙的印玺。
王公公武功高超,就是带着皇甫瑶也能轻松闯过关卡,当来到半山腰时却见前方正在激战。
打斗的是三名男子,其中一人是个十五六岁的俊朗少年,手持一口长剑,剑锋锐利,剑身隐隐有寒光流动,显然是不可多得的宝剑,而围战他的人乃是两名道士,一者高瘦,一者矮胖,三人各展其才,斗得是璀璨异常,就连王公公也露出几分赞许的神色。
持剑少年边打边说道:「你们两个败类,简直是叫道宗蒙羞!」
高瘦道士哼道:「小鬼头多管闲事,真是可恶!快快给道爷让路,若不然叫你好看!」
少年眉头一皱,冷喝道:「让路也可以,把你一路上骗来的钱财归还回去,我便让你们离开!」
矮胖道士嘿嘿冷笑:「若不是看在你母亲的面子上,道爷岂会跟你客气。」
少年剑眉一扬,大喝道:「本少爷便叫尔等见识天剑谷绝技!」
话音未落,只见他挥手便抖出八朵剑花,顿时寒光挥洒,剑芒如雨,将两名道士牢牢困在其中。
皇甫瑶不由好奇地问道:「王公公,这是什么武功?」
王公公咧嘴笑道:「是青莲剑歌,想来此子便是天剑谷的弟子。而从方才那个矮胖道士说的那句话推断,此少年郎十有八九便是天剑谷的小少爷,魏剑鸣了!」
皇甫瑶又道:「既是天剑谷弟子,又是手持宝剑,更有绝世剑诀,他应该能赢吧。」
王公公叹道:「难说,此子虽有神兵,但根基不足难以发挥剑诀的奥妙,而那两个道人乃是老江湖了,无论是根基还是经验都这少年郎之上,再加上是以二敌一,胜算已足八成。」
随着王公公说话的片刻,高矮道人各自发招,左右夹击,一攻一守,避过了魏剑鸣的剑芒,猛地一下子抢入魏剑鸣身旁三尺之地。
高瘦道人目光一冷,手掌宛如毒蛇般窜向魏剑鸣的喉咙。
魏剑鸣也非省油灯,剑锋回旋,逆向朝着高瘦道人的手腕削去,眼看便要将其手腕斩断,却见那道人手掌一扬,往袖袍内灌入内力,整个袖子变得柔和棉韧,像是一条皮鞭般卷住魏剑鸣的剑锋。
高瘦道人以虚招诱敌,而矮胖道人则趁机出招,一指点向魏剑鸣的檀中穴。
魏剑鸣反应也不慢,左手横在胸口,封住矮胖道人的偷袭。
然而攻势易挡,后劲难防,魏剑鸣只觉得整条手臂变得酸麻无力。
高瘦道人嘿嘿一笑,再向袖子注入更多的内力,使得袖子变得犹如铁链一般,紧紧缠住魏剑鸣的宝剑,而矮胖道人则趁机向魏剑鸣出招,仅仅三招的功夫便将这个小少爷逼得手忙脚乱。
魏剑鸣咬牙道:「好贼子,竟然会使囚魔锁,真是侮辱了这门道宗武学!」
囚魔锁乃是道门的一种类似太极盘丝手的武功,将内力灌入袖子、长鞭、绳索等一些柔软的物体内,藉此封锁敌人的神兵利器,着实难缠也。
剑锋被锁,又有敌人扰战,魏剑鸣渐感不耐,怒提真元,剑锋绽放寒冽光芒,只见他手腕一扭,强行绞碎高瘦道人的衣袖。
囚魔锁被破,高瘦道人依旧沉稳,他步步紧逼,以快急的掌法攻击魏剑鸣,而矮胖道人则以灵巧的身法在外围扰战,使得魏剑鸣空有一身剑法,却难以施展。
正所谓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阴,两人心知魏剑鸣兵刃锋锐,故而贴身缠战,藉此压制剑锋走势。
魏剑鸣江湖经验尚浅,遇上这么两个老狐狸,顿时陷入一片支拙。
高瘦道人窥准破绽,大喝一声中,扫开中宫,一掌印在魏剑鸣胸膛。
魏剑鸣只觉得两眼一黑,胸口一阵剧痛,在他正要吐血之时,却感体内生出一股暖流,瞬息间平复内息,稳固气脉,将对手的劲力瓦解于无形。
只闻一声闷哼,发掌打人的高瘦道人竟是整条手臂发麻,身子被雄沉之气震退。
矮胖道人定神一看,只见一人单手按在魏剑鸣背后,正是以隔山打牛的手法将高瘦道人逼开。
魏剑鸣回头叫道:「姐夫,你怎么来了?」
龙辉收回按在魏剑鸣背后的手掌,苦笑道:「你这小子早早地跑出天剑谷,你娘亲和姐姐怕你出意外,死命地催我来找你!哎,这几天,我赶路都快赶疯了!」
魏剑鸣蹙眉道:「如今武尊印玺就摆在临夏山,我身为天剑谷弟子,怎能不来替天剑谷争一口气呢!」
龙辉伸手敲了他一个脑瓜子,喝道:「胡闹,就你这三脚猫的功夫也想来争夺武尊印玺,怕你连山顶都没上去就被人家打成猪头马面了!」
武尊印玺进入灵州,引得武林各派蠢蠢欲动,但于秀婷却依旧沉着,丝毫没有出手干预的意思,而魏剑鸣年少气盛,一心想替天剑谷争光,于是趁着母亲不注意便偷偷跑来临夏山,魏雪芯担忧弟弟安危,于是便让丈夫连夜追赶,这可苦了龙辉,本来是左拥右抱的齐人艳福,如今却成了辛苦奔波的劳累命。
看着小舅子平安无事,龙辉也算放下心头大石,问道:「剑鸣,你怎么跟这两个道长打起来了?」
魏剑鸣咬牙道:「我在赶赴临夏山的路上便遇上了这两个贼道,他一个装鬼去当地的大户人家作怪,闹得好几座庄园鸡犬不宁,另外一个便装作做世外高人来捉鬼,合伙骗取钱财,我看不过眼便跟他们打了起来!」
龙辉哦了一声,点点头道:「原来如此,你且把剑借我一下。」
魏剑鸣奇道:「为何?」
龙辉笑道:「你这小子空有一身剑法,却不通灵活运用,既然你叫了我一声姐夫,今天便教你几招!」
魏剑鸣心知龙辉武功不凡,于是便爽快地将剑递了过去。
高矮道人四目紧视龙辉,沉声道:「阁下既然是于谷主的佳婿,还请买个面子给家师。」
龙辉眯眼道:「家师?你们师尊是何方高人?」
高瘦道人拱手道:「家师乃是正一天道元鼎真人,在下道号悬灯,这位乃吾师弟悬壶。」
龙辉翻了翻白眼,说道:「管你师父是谁,总之你们打了我的小舅子,今天别想走得轻易。」
悬壶怒道:「有本事就放马过来,道爷我若皱一皱眉就不是好汉!」
龙辉冷笑一声:「就你这装神弄鬼的怂样也敢自称好汉!」
说话间,身影一动,一剑刺向悬壶心口。
悬壶沉稳以对,脚踏乾坤步,故技重施,欲以近身猛击的方法压制龙辉的剑锋走势,谁料龙辉中途变招,将剑刃一收,手握剑柄狠狠地锤在悬壶胸口,打得他满地打滚。
魏剑鸣不由一愣,龙辉这一手简单直接,却是瓦解对手近身缠战的最好方法,他不由暗忖道:「方才怎么没想到这一招呢?」
龙辉一击打倒悬壶后,便转身跟魏剑鸣说道:「剑鸣,武学一途,本是不拘一格,莫要被有形的招式束缚了自身。」
就在他说话间,身后劲风吹拂,正是悬灯暗中偷袭。
龙辉头也不回,反手便是一剑,锐利的剑气嗖的一声便将悬灯的七处大穴锁住,使他动弹不得。
龙辉轻松败敌,将长剑还给魏剑鸣,指着那两个道人说道:「马上给我消失,若是不服大可叫你们师父过来与我一会!」
两人恶狠狠地瞪了龙辉一眼,相互搀扶着离开。
龙辉暗忖道:「既然已经进入临夏山,那便不能独善其身,听说这个元鼎真人乃是野心勃勃之辈,一直窥探着道宗教主之位,视仙宗遗脉为眼中钉。既然是敌非友,那便趁这个机会削其威风,也好替鸿钧道长扫开障碍。」
就在这时,龙辉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一个清脆的叫声:「龙大人!」
回头一看,只见皇甫瑶笑语嫣然地朝自己走来,于是拱手道:「原来是瑶映郡主,龙某这厢有礼了。」
皇甫瑶见他说话生分,芳心不禁一痛,语气有些幽怨地道:「龙大人,上回你可答应过要跟人家说一些打仗的事情,可是到了现在你还没有跟人家说上半个字呢!」
龙辉微微一愣,尴尬地笑了笑道:「郡主,真是对不住,由于这些日子琐事太多,龙某实在是分身乏术。」
皇甫瑶咬了咬水润的朱唇,正想说话,却听一阵阵哀嚎声响起,两人的话题瞬间中断。
龙辉抱歉地笑了笑,说道:「郡主,龙某先上山瞧一瞧,就此别过!」
拉上魏剑鸣转身便走,皇甫瑶呆呆地看了看龙辉远去的背影,转头说道:「王公公,劳烦你带我上山了。」
王公公咧嘴一笑,伸手托住皇甫瑶背门,施展轻功嗖的一下便朝山峰窜去。
方一到山顶,龙辉便看到崔蝶杀入战圈,以一敌众,丝毫不落下风,那些围攻的武林人士衣服上都绣着一个雄鹰标志,正是苍鹰门的弟子。
只见崔蝶左手烈火,右手寒冰,连环出招,一口气扫开十多名高手,娇叱道:「苍鹰门的狗腿子,马上让赵桧给我滚出来!」
龙辉恍然大悟,原来崔蝶是来找赵桧算账的,但是赵家的人尚未露面,所以拿苍鹰门来出气,也算是敲山震虎。
苍鹰门只是二流帮派,门内并无高手,在崔蝶面前简直就跟苍蝇没什么分别,只看崔蝶玉掌翻飞,娇躯飘舞,几个起落便将这苍鹰门的主力扫荡一空。
看着七零八落躺在地上的苍鹰门弟子,崔蝶柳眉倒竖,雪靥泛起晕红桃色,显然怒气未平。
龙辉暗中传音道:「蝶姐姐,且冷静下来,赵家的人还没到,无谓跟这些走狗计较。」
崔蝶回音道:「非也,赵家的大队人马已经进入临夏山的北面山脉,我是抢先一步扫开山上的障碍罢了,并非单纯地出气发泄。」
龙辉微微一愣,说道:「赵家的人马什么时候来的,我怎么没收到消息?」
崔蝶说道:「临夏山北面临近焱州驻军的营地,赵家的人马是从军营借道进入临夏山的。」
驻军?龙辉不禁大吃一惊,焱州可谓是天剑谷的地盘,风吹草动都难以瞒过于秀婷的慧眼,但于秀婷也有难以窥探的地方,那便是军营,赵家从军营借道十有八九是来个暗度陈仓之计,趁着其他势力尚未反应过来先行占据临夏山,赵桧虽然无足够的实力夺去武尊印玺,但也足够影响局势。
龙辉深吸一口冷气,回音道:「蝶姐姐,赵家进入焱州驻军营地莫非是齐王所为?」
崔蝶叹道:「若真是齐王还好,事实上他们是由宋王安排的,据我崔家得来的情报,与赵家随行的还有靳紫衣和尹方犀。」
骇人的消息一个接一个,龙辉霎时有些应接不暇,头脑都有些发昏。
「当初在京师便看到尹方犀和裴国栋混在一起,而赵家跟裴家乃是联姻士族,尹方犀与他们同行也算合情合理,只是宋王何时将手伸入军队了?」
龙辉传音回去。
崔蝶说道:「自从你与魏姑娘成婚后,皇上便开始分解兵权,连齐王都受到波及了,如今宋王和晋王的心腹都已经被皇上调入兵部。」
龙辉顿时明白过来,皇甫武吉如此大动作地分解兵权实际上时为了防他,毕竟他的几个妻子都不是省油灯,秦素雅背后乃是财大气粗的江南秦家,魏雪芯则是天剑谷长女,龙辉他现在已经是一个不可小视的存在,若再手握兵权,其实力将可以撼动九五之尊。
龙辉不禁暗自冷笑:「怪不得当初我向皇甫武吉请示要离京前往天剑谷成婚,这老小子竟然答应得这般爽快,他原来是借故将兵部的权力分解,减低我在军中的影响力,如此一来,曾与我并肩作战的齐王便也受到牵连。」
崔蝶顿了顿,又说道:「昨天我接到大哥的传信,周皇后亲自出面,替齐王请来了韦驮菩萨和六界尊者。」
龙辉再度吃了一惊,思忖道:「如今三王背后都有三教势力支持,双方是合作互利,各自结识,三教要借皇室的力量夺去武尊印玺,为教主宝座铺路,而三王则要借三教之影响力替自己储君帝途扫平障碍。」
平复凌乱的心绪,龙辉知晓此时不宜与崔蝶太过亲近,只是打了个表面的招呼便拉走了魏剑鸣。
两人便在山顶闲逛,魏剑鸣提议到武尊神庙去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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