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要多包容他
些才好。”
对于作为一个母亲的心意,温夫人待温正初是如何的好
风若就是如何待唐染好的,这点唐染自然能懂。不想抹杀
了温夫人的一片爱子之心,也为了自己日后的平静生活,她
依旧是乖巧的点了点头。
温夫人会心一笑,唐染这安静恬淡的性子,莫说是温正
初喜欢,就是连她也喜欢的紧。既没有大家闺秀那高贵慵懒
的脾气,也没有江湖女子的目中无人,这样性情好的女子做
为儿媳,她自然是满意的很,若不是温正初对唐染的过度痴
迷,怕是温弘致也要承认唐染的好了。
“不过,你自是可以放心,他日后定然不会再闹出上次
的事情来了。”温夫人很是满意唐染的表现,笑的很是赞扬
安定人心似的轻轻拍了拍唐染的手背,道:“否则,我也
定不能饶了他去,我自然是向着你的。”
只是唐染的大度,温夫人还是心存疑虑的。一个女子,
能如此大度的眼看着一个男子有过别的女人,不论那人是自
己的未婚夫,还是自己的相公,都能无动于衷,不怒不燥,
也不外乎三点。要么是太过于在意这男子,才会由着他胡作
非为。要么是深受封建礼教的荼毒,认为男子三妻四妾很是
平常。要么是因为不爱,所以才无所谓。
很显然,唐染作为一个豪情万丈、意气干云的江湖儿女
第二点于她来说,纯属扯淡。可唐染所表现出来的脾性,
一直都是不温不热的,温夫人自然是宁愿倾向于第一点的,
遇事总往好的地方想,这是人之常情。
总之不管唐染到底是属于哪一种心态,温夫人的爱子之
心都是一样的。既然温正初喜欢唐染,那么她也会爱屋及乌
的喜欢唐染,打打预防针和拉拢一下唐染,都是很有必要的
手段。
 
; 所以从温夫人那里出来时,回到初云楼,唐染还是
看着梨花驻步了。
当温正初从书房出来,到初云楼时,唐染还在树旁站着
她手里的青雨,又断断续续的发出了不算完整的曲子。
许是后来又练习过,这次的音调明显比上次精准了许多
断续的声音也比上次连贯了许多。
之前鸣沛若赶回初云楼时,唐染已经去拜见温家父母了
她估摸着唐染回来的时间,来了才发现唐染直接被温夫人
叫了去。
这会子再来时,鸣沛若倒又是觉得自己来的不是时候了
自家小姐在院子中央站着,温正初就站在她身后不远处看
着。这种情况,在别人看来是新婚的丈夫陪着妻子赏花,和
谐美满的画面。可在鸣沛若眼里,却又变了摸样。
想必去了,也会被这个诡异的气氛赶出来,何况见温正
初要抬步上前,她干脆又转身离开了。
“染儿。”曲终之后,又等了许久,见唐染还在原地站
着,丝毫没有转身的意思,温正初才轻缓的叫出了声。
一天风露,梨花如雪。唐染在他眼里,还是温婉忧伤,
楚楚动人的。
听见叫声,唐染转头看他,神色淡然。
“你昨晚说的话,我想了一夜。”温正初盯着唐染,又
道:“可结果还是一样,我始终觉得,我喜欢的那个人还是
你。小女孩长大了,也还是当年的那个小女孩。”
我还是我,只是,你已不再是当年的那个一身洁白忧伤
的小女孩了,可我还是喜欢你,想要保护你的心,没有变。
“嗯。”唐染安静的看着他,早知道他想不明白。只淡
淡的应了声,见他一副很受伤的样子,便淡淡的加了一句:
“我知道了。”
“那,我,那你,以后,”发现自己紧张的有点结巴,
温正初顿了顿,深深吸了口气,才道:“我还是会等你的,
等到你能接受我的时候。”
开始温正初不知道怎么开口,这话说出来,还是有些别
扭的。许是唐染伤到了他一个男人的自尊了吧。他没有问过
唐染心里的那个人是谁,就自以为那人一定比自己好,比自
己强。可他却又并不认为,那人就一定比自己更爱唐染,不
然怎么会连心爱女子成亲这等大事,都从不曾出现过。所以
他宁可认为,自己还是有机会的,他愿意等。
“嗯。”唐染舒展了眉头,平静的应了声。放佛温正初
说的,与她无关一样。
唐染一如既往的平淡情绪,不冷不热的态度,让温正初
有些挫败的落寞感。他也知道,唐染在喜欢的那人面前,一
定不会像在自己面前一样,自然也会有女儿家掩藏不住的欢
喜。
正自想着,倒是汤正前来说日近响午,今日前来贺喜的
宾客已经陆续到来。门主要他前去待客,才把温正初看着唐
染时,飘远了的思绪拉扯了回来。
今日宴客,也是从正午开始一直到晚上,明日也是一样
过了明晚就结束了。
温正初与唐染交代了一声,便去了前厅。
等温正初走后,在外面等的心焦力粹的鸣沛若才进来了
“一日不思量,也攒眉千度。”一日不去想念,也能攒
眉千次,唐染不禁有些感叹,转眼间,梨花又要落了,一日
一日、一年一年、岁岁朝朝,也不过就是转眼间的事情。
现在和洛雨菲分开了,看起来唐染要的目的是达到了。
只是现在真的就这样分开了,再也不见了,心还是疼的。洛
雨菲对于唐染来说,就像一颗撼天雷,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爆
炸,想放开手跑远,免得伤害无辜,却又怕一松开它,就会
伤人伤己。舀不起,又放不下,才是最烫手的事情。
不思量,也枉自攒眉千度,那要如何是好?鸣沛若本来
很是犹豫的,要不要告诉唐染那人来了的事情。可她又想,
那人不现身,也许是不想打扰了吧。
想来想去,鸣沛若也都愿意往好的地方想。如果这事情
说出来,还不知道会怎样呢。不如再等等看,会有什么情况
再说。
“昨夜,那个,”看温正初方才那态度,也有些不太对
劲呢。鸣沛若忧心,这种事情却也不好开口问,不免就跟温
正初一样有些结结巴巴了。
“看起来最坏的,未必最坏。”自己和洛雨菲的事情,
鸣沛若知道的最多,唐染明白她想知道什么,可知道结果,
其实并不是那么重要的事情。鸣沛若想问的,只是唐染的心
是否舍下了那些往事罢了。
听到唐染这么回答,是好是坏,鸣沛若也不打算再问了
便拉着她,休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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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轻雷隐隐初惊蛰,料峭春寒花未遍。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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