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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作品:纵欲四海|作者:管他三七二十一|分类:精品小说|更新:2025-05-09 02:43:33|下载:纵欲四海TXT下载
  别墅内外布置的优雅舒适,有一种西洋风味。

  海侠把车停在大门前的停车场,慕容雪桐领着他,沿着碎石子铺成的小径向前走去。

  别墅的院子很大,种植着各种各样的奇花异草,万紫千红,争艳斗奇,绚丽多彩。

  一个极大的游泳池在院落的中央,旁边是青青的草坪,和美丽的紫荆花盛开。

  在一从紫荆花的旁边,一顶太阳伞下面,躺着一个只穿着三点式泳衣的女人。

  那个女人用一种舒服的姿势躺在一张藤条编成的长椅上。

  阳光斜斜的照在她赤裸在外的肌肤上面,她的肌肉紧绷而结实,皮肤不算是白嫩细滑,却呈示出一种健康的古铜色,虽然不大,却十分的坚挺,腰肢灵活而有力,臀部浑圆结实,身材健美,十分的曼妙。

  海侠跟随在慕容雪桐的后面,走到这个女人面前。

  这个女人仰面向上,一个黑色的太阳镜隐藏住她的上半脸孔,太阳镜下面的鼻子高挺,显示着这个女人的铁石心肠和冷酷无情,却又是非常的挺拔秀美;她的嘴唇削薄,嘴角向上挑起,嘴唇的弧度显示着她的冷酷、果断、阴险、甚至暴虐的性格。

  海侠第一眼看到的,是这个女人裸露在外的小腹下,那只栩栩如生,展翅欲飞的彩色蝴蝶。

  因为这个女人的三点式泳衣非常的窄小、紧束,所以这个女人身上的每一个部位,都如同裸露在外一样,给人一种强有力的诱惑。

  海侠却没有一点点的情欲,他看到这个女人小腹下面那个纹身蝴蝶,立刻想到了那个在杀戮中高潮的变态女杀手。——面前的这个女人,就是那个在杀戮中高潮的变态女杀手!

  海侠强抑住激动的心情,装做若无其事的欣赏着这个女人健康的古铜色的肌体。

  说真的,海侠内心是非常欣赏这个女人一身古铜色的肌肤的。

  他自己的肌肤就是这种健康的古铜色,但是只有在外国女人身上,他才看到过这种健康的肤色,在国内,还很少见到过。

  但是,他知道,面前的这个女人,她的心理,绝不是像她的肤色一样的健康。——她残毒、冷酷、变态!

  慕容雪桐在这个女人面前,大气都不敢喘,也不敢惊扰这个女人的休息,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等着。

  海侠内心波涛汹涌澎湃,表面却镇定自若,也一声不发,站在那里等这个女人说话。

  这个女人终于说话了,她的声音平稳中有一种镇静的冷酷:“带来了?”

  正文 第070章 … ~箭在弦上~

  海侠听出来,这个女人的汉语发音虽然很准确,却带有一种怪怪的味道,一看之下,就可以听出来,是那种长年居住在海外的华人,所特有的语音。

  慕容雪桐低下头,低声说:“带来了。”

  这个女人缓慢却坚定的坐起身来,摘下黑色太阳镜,盯住海侠。

  她的眼睛很亮,深不可测,带有一种奇异的碧蓝色,冷酷、残忍、漠然,却又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秀美和洒脱。——这是一个非常美丽的混血儿!

  这个女人细细的打量了海侠两眼,说:“果然长的不错,怪不得那个女孩子肯为你卖命。”

  海侠说:“过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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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在说话的时侯,不等这个女人让坐,就随手取了张凳子,坐了下来。

  慕容雪桐的脸色都吓白了,向海侠悄悄使眼色,让他快快站起来。

  海侠故意装做没看到,不但坐下来,还从桌面上取过来一杯饮料,喝了起来。

  这个女人看着海侠的行动,说:“你的胆子很大!”

  海侠哈哈一笑,说:“龙潭虎穴闯过,大风大浪经过,我的命早就丢过好几次了,还有什么我不敢的!”

  这个女人深深的看了海侠一眼,说:“不错,从前天晚上海先生一个人孤身擅入舞会,就可以看出海先生是个见过大世面的人。”

  海侠说:“那天实在是个误会!我也没有想到有惊扰到各位的雅兴。不过,事情发生了,就要处理问题。小姐如何称呼?”

  这个女人说:“你就叫我风惜花吧!”

  海侠说:“风惜花,好名字,很有诗意,很有境界,也很忧伤的一个名字。不过,风小姐是海外华人,如何会取这么一个有中国古典意境的名字?”

  风惜花说:“我的父亲是个中国潦倒文人,在罗马求学,认识了我的意大利妈妈后,就在意大利定居了。他一生都酷爱祖国的古典文化,所以给我取了个中文名字。我是在意大利长大的,二年前父亲去世,按照他的要求,我才来到中国定居。”

  海侠说:“风小姐来中国两年了?”

  风惜花说:“两年!”

  海侠悠悠长叹一声:“两年!两年来,你究竟杀害了多少你的中国同胞?”

  风惜花冷冷的说:“杀戮和性欲,本就是上帝为人们留下的两种最好的消遣方式。这个世界就是这样,不管是人还是动物,都是弱肉强食,强者存,弱者亡!何况,我杀的人数,远远比不上一些政客,那些政客杀人不吐骨头,推杯换盏,谈笑之间,成千上万的人转眼间就会灰风烟灭,家破人亡。”

  海侠说:“别人的事,我也管不了许多。我只想保住鲍芳的安全。她哪?”

  风惜花说:“她很好!就在这里。”

  风惜花招了招手,远远的走过来一个人。

  这是一个年约二十四五岁的年轻男子,只在腰间穿了一条泳裤,露出精悍壮硕的肌肉。

  他的头发,染成一种时髦的金黄色,飘逸洒脱。

  他的面容相当的俊秀,长眉修目,鼻梁挺直,只是嘴唇削薄,显示这个男子的薄情寡义,嘴唇边上的一抹笑容,更是显出他的淫猥邪恶,让人看到,非常的不舒服。

  但是,他很有一种男人味,也是不少女孩子会喜欢的那种类型的男子。

  他看到海侠,仿佛也非常的不舒服,仿佛海侠的英俊帅气,给他带来了很大的潜在威胁。

  他冷冷的瞪了海侠一眼,才转身面向着风惜花,笑逐颜开,讨好的说:“花姐,什么事?”

  风惜花说:“小招,去拿钥匙,上二楼。”

  小招点头答应,转身去了。临走之时,又瞪视了海侠一眼。

  海侠只当不见。

  风惜花仿佛知道海侠在想什么,向海侠说:“你不用猜了,你想的对!他是我养的男宠,他是在妒忌你,怕我看上你。”

  风惜花在说这话时,脸孔上没有一丝的羞耻不安的表情,也没有炫耀的意思,仿佛她只是若无其事的把事实说出来。

  海侠微微一笑,没有说话,现在,他的心里,只是想到鲍芳的安危。

  想到马上就可以看到鲍芳,他的心中,狂跳不已。

  (bsp;风惜花站起身子,在前面领路,向客厅走去。

  她的身材很好,非常的健美,在她走动时,她的身体摆动的韵律,也是一种非常自然、非常健康的随意,让人感到非常的赏心悦目,而没有很多的成分。

  只看到她的走动,别人绝对不会想到,这个女人不但杀人不会眨眼,还要用杀人来激起性高潮的变态女杀手。

  风惜花不说话,只是带着海侠向客厅走去。

  慕容雪桐远远跟随在后面。因为风惜花没说过让她离开,所以她不敢走,风惜花也没有说过让她跟随,所以她也不敢跟的太近。

  风惜风就像是把慕容雪桐遗忘了一般,只自顾向前走去。

  海侠看到慕容雪桐惧怕成那个样子,虽然深心里有一种痛快淋漓的快感,却也有几丝不忍,向慕容雪桐招了招手,让她跟上来。

  慕容雪桐感激的看了海侠一眼,靠近海侠,一同向前走去。

  客厅的门本来是紧闭着的,风惜花刚一走近,房门忽然打开,迎接三人。

  房门后站着两个精壮健美的年轻男人,白衣黑裤,都是面容俊美,衣冠整治。

  海侠看了那两个男人一眼。

  风惜花背向海侠,却仿佛可以看透他的内心,头也不回的说:“他们两个也是我养的男宠,我的小男人!一个叫小巧,一个叫小豆。”

  海侠说:“你很会享受!”

  风惜花说:“在这个院子里,有十二个小男人,供我日夜取乐。其中有十个是中国本地男人,还有两个外籍人士。这两个外籍人士不但要供我取乐,还有其它的用途。”

  她说到最后,声音中隐隐透露出一丝残忍的味道,海侠心中隐隐猜测到什么,不禁感到不寒而怵。

  客厅中很宽敞,也很豪华奢侈,处处透露出一种纵情人生的奢华。

  海侠看到,这个客厅虽然豪华,却并不是那天晚上他进入舞会的那个地方。

  风惜花在前领路,头也不回,直向二楼走去。

  二楼的转角处,同样站有两个俊俏的年轻男子,见到风惜花,一齐鞠躬迎接。

  上了二楼,正对着楼梯的二楼客厅门口,站着两个小男人,向风惜花鞠躬迎接,打开客厅的大门。

  风惜花看也不看两个小男人,径直走进客厅里面。

  海侠和慕容雪桐跟随在风惜花的后面,一同进了客厅之中。

  客厅中的一慕情形,让海侠一眼看到,热血一下子就要冲上脑子,几乎当场发作起来。

  客厅很大很宽敞,四壁粉白,窗台上都垂下来猩红色的窗帘,在客厅的正中央,垂下来一盏流光绚烂的宫廷式灯具。

  灯具的正下方,是一张极大极宽的长方檀木桌子。

  鲍芳全身赤裸,像一只赤裸裸的羔羊,仰面躺在桌面上,可怜而无助的望着海侠,那是一种哀伤欲绝的眼神,看着海侠……

  她的双腿垂落在桌面外,身上的线条玲珑起伏,肌肤白腻细滑,呈示出一种极强极耀眼的诱惑力。

  和她的白嫩的肌体成正比的,是站在她面前的一个男人的黝黑精壮的赤裸躯体。

  那是个非洲黑人,身躯十分的高大,足足有二米多高,一身的肌肉虬结交错,十分健壮。

  这个非洲黑人面目在黑人中算不了丑陋,但在亚洲人眼中,他却像是个野兽,比像是个人,要多一些。

  他的全身都长满粗黑的长毛,腰下的那个东西,直直的挺立起来,足有一尺多长,让亚洲男人看到,不但会有极大的自卑感,更会感到触目惊心。

  现在,这个非洲黑人,正直直的站立在鲍芳的面前,他腰下的那个东西,正对准了鲍芳的两腿之间,好像在蓄势待发,更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一黑一白,一强一弱,非洲黑人和鲍芳两个人的裸体,给人一种极强大的视觉冲击力,他们现在的姿势,更让有一种血脉贲张的刺激。

  海侠看到这一切,血液一下子就冲上了脑子,但是他以极强的坚强毅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海侠注意到,那个非洲男人,只是直直的站在那里,并没有侵犯鲍芳,仿佛在等着风惜花只要一声令下,他才挥军而上。

  海侠用冷酷镇定的眼神,看着风惜花,静静的说:“这是什么意思?向我示威?”

  风惜花用一种非常优雅的姿势,在一张凳子上坐了下来。

  现在,她靠得非洲黑人和鲍芳的位置更近了,她仿佛是在欣赏一个非常精彩的演出,细细的打量着鲍芳和那个非洲黑人。

  她的眼神冷酷而残忍,闪动着令人心寒的光芒。

  风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