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隐派相当大,前後山门若以结丹修士的速度也必须要飞行三日。更何况巡逻队伍通常是一名结丹修士搭配十名筑基修士,要配合筑基修士的飞行速度,须得半月之久。
每月灵隐派都会派出数十名修士巡逻,毕竟妖兽之乱不是小事,各门派之间也需得靠修士往返报信。纵然如灵隐派此等大门派,结丹修士虽然数百人,但就数量而言却又如何与成千上万的高阶妖兽相比。
岑竹边思索边飞回洞府,在此等危机之下,不赶紧把握时间提升修为却是再不能够。
她布置好阵法便进入卷轴世界中,才踏入却见阳一脸若有所思的坐在厅中。
岑竹快步踏入厅中,一脸焦急道:「阳,灵隐派已封山门,妖兽作乱之下,轩辕彻等人是否有危险?」
「吾主莫急,轩辕彻等人的修为岂是寻常妖兽能敌。」
「但若遇上不寻常的妖兽呢?若遇到八阶以上的妖兽,那又该如何是好?」她接著喃喃自语道:「若能将三人亦接到卷轴中就好了。」
一来不用时时分别,让她总是牵肠挂肚,二来,卷轴之中便是绝对安全,若她能将三人都接来,那岂不皆大欢喜?
但卷轴之内偏要纯阴之体者方能无恙,唉!这著实难解。
「卷轴之中的纯阳之力实在太过旺盛,若能得吾主运补纯阴之力,倒也不是无法中和这纯阳之火。」
岑竹俏脸泛红,略带疑惑道:「运补?我二人交合已多次…难道还不足吗?」
「阳之力太过旺盛,烧灼已然数千年,若非达千次以上,岂能压制?」
岑竹惊愕:「千次?」这会不会太离谱?千次会做死人吧?!
岑竹虽然隐隐觉得阳不会打妄语,但总觉得这数字听起来真的太可怕,想到她就觉得浑身颤抖,阳这般勇猛,若与他交欢上千次,自己尚有命否?
阳俊目笑得弯成了一座桥,「吾主莫惊,在此处边修炼边与吾交欢,千次不过日日交欢,长达数年即可,且莫害怕。」
他自是看出岑竹眼底的畏惧,不禁又怜惜又好笑,千次自然不可能是一日之功,卷轴之内既有缓速之力,那麽,她只需在卷轴内修炼数年,千次自然容易的紧。
事实上,一思及能占有岑竹千次,他的跨下便觉一阵火热,谁叫她太过甜美,本想独占,但她既然提出欲将三男接至此地,那麽,卷轴内的阳气便得想法子压制才行。
而压制之最佳方法,自然得靠纯阴之力的浇灌。
「虽然另有一法,但此法太过残忍血腥,吾主定不会采行。」阳虽然肯定岑竹不可能会采用另一法,但仍悉数告知。
岑竹道:「残忍血腥?你且说说看便是。」有比交欢一千次还残忍吗?
「千名处女之血,佐以生魂相祭。」
岑竹正色道:「此法绝不可行。」若是为救三人而犠牲千名处子,那她就枉称为人了。
阳温柔的抚著她的脸颊,一字一句道:「既是如此,吾主必然同意千次交欢。」
岑竹一怔,一时间却不知如何回答,她呆呆的看著阳的俊颜越来越近,终於,那温润的唇覆了上来,如此温柔,如此温存,便像是一壶淳美的酒,佐以浓厚的男性气息,阳的气息。
作家的话:
185 温柔(h)
当他温暖的唇在她唇上磨擦,轻轻,柔柔,而至微微张开,将她粉嫩的小唇含住,再探入长舌。
这一切动作都是如此温柔,似乎要降低她的心防,叫她别害怕什麽一千次这种无意义的数字,他小心翼翼,生怕惊了她似的,用最细腻的动作,用轻如羽毛般的揉抚,用唇,慢慢的,在她唇上移动。
而那条探入她口中的长舌,亦是轻轻的扫过,让她有点儿微痒,让她情不自禁的喟叹。
岑竹手一挥,心知这场欢爱是不可能避免,便解除了易颜术,任男人在她唇间不断深吻。
边亲吻,阳边在她唇畔说道:「让吾好好爱你吧。」他的大手轻抚著白皙的颈部,如丝绸般光滑细致,令他爱不释手,她的胸部隔著道服轻轻起伏著,似乎在诱惑著他,让他无法自制的揉弄。
她轻轻叹息,「啊……」他的唇手都是如此温柔,空气里飘荡著令人迷醉的气息,她几乎沉沦在阳的唇手之下,忍不住轻轻挺了胸,渴望男人更多的碰触。
阳熟稔的解开岑竹的道服,亵衣也被他的手拉开,岑竹此刻几乎半裸,上半身露出两团圆嫩的乳肉,而那粉红的乳尖小巧的晃动著,彷佛在对男人招手。
阳忍不住低吼一声,加重了唇间的亲吻力道,他的手掌亦罩住柔软富弹性的乳房,另一手则抚向她小巧浑圆的臀部,一边抓揉,一边爱抚。
岑竹被他大手揉抚的渐渐无力,快融化在他男性的霸气与温柔之中,她的手轻轻拥抱著他,唇间亦不断溢出甜美的娇吟,「唔……」
「吾主好甜,好美……」阳边赞,唇舌边移动侵略之处,他的吻来到那玉颈,再往下走,终於覆上她胸前高挺的乳尖,吸吮、舔弄,甚至轻咬著,让岑竹又是轻疼又是舒服,下体亦不住地分泌起散发著幽香的淫液。
岑竹仰著头,神情似苦似甜,她的双腿终於无力软倒,便瘫在厅中的木椅上。
阳则蹲了下来,埋在她的双乳间轮流舔吻,「吾主如何这般无力?吾的阳物甚至都还没进入吾主。」
岑竹娇软无力,微微喘息道:「阳…吸的我…全身都酥了…自然无力……」男人的技巧实在越来越高明,他不断轮流给多两乳疼爱,甚至又吸又咬,令她的乳头都略微肿胀,有一丝酸疼,却带著更多麻痒。
阳俊脸满是渴望,伸出舌头润泽了下他自己略乾的唇,暧昧邪笑道:「吾都还没吸你那里呢!」
他不待岑竹回答,就脱掉她的长裤,让她下身全然赤裸,并且将她两腿大张,膝盖分挂在木椅的两处扶手,接著细细盯著那处迷人幽谷,欣赏那片湿濡却又极私密的禁地。
岑竹一脸羞涩,欲伸手阻挡,却被男人的大手抓住。
阳细细关注那迷人的花唇,终於克制不住心底的渴望,伸出手去拨开那两片花瓣,找到那一处凸起的小核,开始极轻极缓的揉弄按压,更甚者,在她下体流出更多湿滑幽香的淫水後,他的长指藉著那股湿意,便往那缝里探去。
岑竹受不了这亵玩,两腿被分架著完全无法并拢,她只能边喘著气,边哀求,「啊…别…别这样……」
阳则更加放肆的搅弄著,甚至低下头,用鼻尖顶著那处敏感的小核,舌头则伸出,适巧碰到那淌著淫水的缝隙。
他的舌头勾弄著,鼻尖用力的磨蹭著,岑竹几乎受不了这疯狂的快感,尖叫出声,她想推开男人,无奈双手被制住,只能呻吟起来:「别……舔…别……」
男人的大手用力拨开那缝隙,让她的下体更加敞开,方便他长舌灵活的进出,他的气息不断吞吐著,长舌亦模仿著欲龙进入下体的抽送,或浅或深,或重或轻,一下又一下,或插或吸,鼻尖或轻或重,让她剧烈的抖动著,甚至连他的舌头都能感觉到湿滑穴肉的不断抽搐。
「啊……阳……」她终於崩溃了,终於被他的舌头搞得丢了阴精,她拧起秀眉,美眸因为高潮而含著泪水。
「吾主这般容易又去了吗?实是好生敏感。」他大口将岑竹所喷出的淫水全数吞咽,这纯阴之体的阴精可谓大补,让他体内的阳气不在过於灼热,也可以削减卷轴之内的纯阳之烈。
他将岑竹抱起,走入房内,让她趴在床上,令她的双腿分开,自她身後,巨大的阳物抵住那湿软滑嫩的粉穴,一个挺身,将那硕大的分身狠狠的往那娇小的嫩穴中挤入,一寸一寸,当粗大的物事终於全部没入之时,岑竹忍不住娇吟。「好大……」
被填满的快慰实在难以言语形容,她此时趴在床上,两腿直直的被男人狠狠分开,而阳为求更深入,甚至架高她的腿,令她几乎悬在半空中,只有头手著床。
他的大手狠狠握著细腰,下身则不断往前顶,「这样够不够深?」每一下都捣得如此重,几乎能听见次次捅入她花心的声音。
「太深了,太深了……」岑竹觉得自己快被刺穿,这种姿势让她只能被男人狠狠的进入最深处,她沉浸在如此美妙的欲望之中,被抽刺的几乎神魂俱醉。
「吾主的穴好紧好美,夹得吾好欢快。」那紧窄就算插上百次甚至千次,都是如此的细致紧小,他的分身被那嫩肉狠狠包围著,快乐实在无法形容。
阳飞速的刺,甚至微微的旋著,插著,刮著,当那粗大肉物抵到她穴内某一处小小圆圆的凸起时,她不断的颤抖著,那深刻的快感令她几乎欲死,剧烈的刺激袭来,她甚至只能尖叫著,任那绝美快感紧紧环绕。
186 卷轴时光(h)
「吾主真是敏感的小东西──」是赞美,也是喟叹,这般女人谁能不爱?纵然为了让岑竹其他男人进入这本应属於两人的爱巢,但他却也只能接受,不是吗?
早知道那些人的存在了,早就知道他们亦在岑竹心中占有一席之地,无论如何,今生今世是无法独占她了。
但知道是一回事,若真让他与那些男人日夜相见又是一回事。想到这独属两人的基地即将有第三者,甚至第四者,第五者的进驻,他的跨下长剑忍不住一再奔驰,这是爱上岑竹必须承受的痛。
一个极公平,大家都得承受的痛。
但这般痛楚,比起永远无法拥抱她,比起永远无法再与她相守,又算得了什麽?
每当他闭上眼睛,脑海中便全是她的身影,她如明月般流转的清辉,赛桃花的双颊,还有那粉嫩如同樱花般的檀口,他深深的、深深的爱著。
千年的黑暗,千年的孤寂,那如同灾难般的年岁,只因为没有她的存在。她便如星辰般闪烁,光芒灿烂。
阳的眸光闪炽著欲火,即使已经在贯穿著女体,但他的渴望却仍未满足,他边抽动边抚向岑竹颤抖的胸乳,在他手上,那弹性十足又饱满的雪白双乳被他的大手重重蹂躏著,变成各种淫荡的形状。
相互交磨的私处,不断捣弄的淫靡,岑竹浑身被干得燥热无比,她的双腿间泛出香滑爱液,如催情幽香,不断诱惑著男人越加用力的驰骋,那水声及肉体的拍打声,淫靡得引人不断地堕落再堕落。
粉红色的花心被那粗大不断爱著,花唇亦在男人撞击下变得微肿,灼热的欲望仍不停地飞速抽插,那肆无忌惮的律动,几乎让岑竹失控,「阳……啊…唔……阳…」她两手抓紧床褥,不知道是希望男人停止,还是希望男人继续,他捣得实在太深了……深到她觉得自己的子宫口被男人捣入了……
最深的花心实在受不了男人这般深入,但她真的无力反抗,无力阻止,两腿被以那样的姿势架高,下半身几乎是悬空的她,半分力气都提不上来,只能任男人这般重重的顶弄。
「吾主……」他轻轻叹息,语气充满怜惜,但却是抬腰更加用力地冲刺。
「啊……」岑竹被干得快翻白眼,这是几近野蛮的快感,这是几乎灭顶的快慰,如此强悍的占有,让她感觉到穴肉被男根重重刮弄,「会弄坏的……太重了……」
阳大手抓住她的纤腰,更加用力地向前一顶,无视岑竹苦求,也不管穴肉的不断紧咬,几乎要把他欲根狠狠圈紧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