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红霞的身后,打量着厅堂里两个像春光一般明媚喜人的女孩子。
一个梳着齐耳短发的十三四岁的女孩子正在写作业。这是一个散发着青嫩的朦胧美韵的女孩子,虽然五官身段还没有成熟,却已经显露出一个非凡美女的难以言喻的神韵。
在那边的沙发上还坐着一个十七八岁的大姑娘,这个姑娘弯眉杏眼,挺鼻梁,嘴巴不大不小,一双红唇格外诱人,更让人过目不忘的还是她杏眼里水波一般流淌的目光,晶亮而花晕灼灼,投射着千般风情。这哪像一个少女的眼神,分明是个一个风情万种的女人的眼神。
柳红霞指着写作业的小女孩,对姚水新介绍:“这是我的三妹,叫柳红絮!”
柳红絮只看了他一眼,没太搭理他,继续写作业。
柳红霞又指着沙发上已经站起身微笑着的大姑娘,说:“这是我的二妹柳红彩!”
还没等姚新水反映什么,柳红彩倒是先伸过手来已经出其不意地握住了姚水新的一只手,显得极其兴奋地说:“嗯,你真是一个少有的帅哥啊,听说还是大学生?”
姚水新也兴奋而急促地笑了笑,不知道说啥好。其实他是个能说会道的男人,那一刻他是被柳红彩十足的电力给电住了。
那一刻的电流后来始终流淌在他的血液里,温习起来就让他在躁动不安中回味无穷。
此刻姚水新就站在厅堂里,回想着他第一次来这里的那个瞬间的微妙感觉。这种感觉在柳红霞的身上从来没有感触过,尽管他们已经不止一次地拉过手儿。
姚水新在片刻的迟疑遐想间,已经听到里面的卧室里传出来一个女子很响的却是均匀的呼吸声。
看来柳红霞真的已经睡熟了,今晚美妙的好事儿就在眼前了,不管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欢这个灰姑娘,今晚都要把他变成自己的女人。姚水新不觉裤裆里的正有什么顶起来。
已经不是第一次
姚水新进到卧室里,感觉和外面的客厅就完全不一样了。屋子里弥漫着女孩子房间所特有的那股异样的香气,这样的气息扑进男人原本就躁动的感觉里,一种意醉神迷又加剧着那本能的冲动。姚水新像是在一个充满花香的美梦里。
东北的卧室格局一般都有一铺火炕,这就是东北特殊寒冷气候的产物,不睡火炕人是受不了的。炕上铺着柔软的炕毡,炕毡上正睡着四肢舒展的柳红霞。
柳红霞从面庞上看虽然不算漂亮,可青春的神韵也总能把女孩子点缀出与生俱来的妙意,花只要绽开了,总是美妙诱人。而且那个时候她睡得有些出汗,脸红扑扑的很喜人。柳红霞的身材说得上是姣好的身材,该凸的也凸,该凹的也凹,尤其是她稍微侧仰着,饱满的胸脯轮廓傲然。她上身只穿着一件白色的小紧身t恤,脖颈下的领口不高不低地显露着隐藏的微妙;下体是一条黑色的脚蹬体型裤儿,两条腿的丰满和弹性充分显现出来。
屋子里静悄悄的,唯有柳红霞的均匀呼吸声显得特别悦耳。棚顶一盏长管白炽灯投射着清亮的光。
姚水新猫一般地溜到了炕沿边儿,望着睡态美妙的姑娘,心跳在加剧,呼吸很难再均匀,嘴里喷着灼热的气息,连眼睛里也喷着这样的热气。他稍微迟疑了一会儿,觉得有些慌乱和紧张,但很快,身下的冲动让他把所有的不安都淹没了,他小心翼翼地爬上了炕。
据说,无论还是女人,那神秘的第一次都会有点惊慌失措,都有点无从下手,那应该是一种本能的紧张,陌生还带着一丝羞愧。但姚水新此刻面对一个从未沾过的黄花之身,举止和心态都显得异乎寻常的从容镇定,并不像第一次跋山涉水的样子。
事实上,姚水新确实已经不是处男,而且是一个很有经验的踏沟儿趟水的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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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姚水新的第一次,并不是你想象的样在浪漫的大学校园里,而是在他家乡密不透风的苞米地里。
那是他本屯子一个和他青梅竹马的叫鲍丹丹的女孩,一起长大,一起念完小学和初中。鲍丹丹念完初中学业就止步了,而他却考上了重点高中。虽然朝夕相伴的日子结束了,可他们青春的萌动才刚刚开始。鲍丹丹似乎是认准了姚水新,一点也不嫌他家的贫困落魄。每当寒暑假,姚水新就回到村里,开始了他和鲍丹丹的情意绵绵,他们都海誓山盟地相约,今生不离不弃。但他们的关系也只是停留在拥抱亲吻的程度。可三年之后,姚水新接到大学的录取通知书那一刻,他的想法改变了:他的终身伴侣不应该是乡下灰姑娘,而应该是城市里的白雪公主。
那是一个燥热的夏天,就在姚水新就要大学开学的前一天,他准备向鲍丹丹摊牌,那将是他们最后的约会。
一个炎热的下午,约会的地点还是老地方,屯子后面的小树林边儿。
本来是一次告别的约会,可不成想却成了浪漫的爆发。那一刻,鲍丹丹美得像一朵绽放的野花,散发着迷人的气息。那时姚水新十八岁,十八岁的身体正是青春的空前膨胀的阶段,对异性的渴望和敏感异常强烈,就像随处因藏着易燃易爆的物品,一个火花就可以爆发什么。
姚水新眼睛痴迷地盯着她十七岁春晕十足的体态和如花般的面容,身体泛滥的情潮顷刻淹没了他理智的抉择。还不知道怎么样开口说分别,不听话的身体冲动就背离了心灵的初衷。他望着她美妙的嘴唇就忍不住亲吻了,然后一只手就伸进她衣襟里去,贪婪地揉着她挺拔的山包包。鲍丹丹羞涩而幸福地依偎在他的怀里,任凭他怎样抚弄了。
姚水新青春蓬勃已经彻底淹没了残酷的理智,他开始去解她的衣扣,裤带…
鲍丹丹没有拒绝,也不想拒绝,她觉得那应该是幸福的感觉。但她看了看根本遮不住人的小树林,羞涩地说:“咱们去苞米地里吧!”说着,起身自己先进去了。
等姚水新缓过神来进到苞米地里的时候,鲍丹丹已经把自己的裤子脱了,上衣的怀儿也敞开了…
那是他们彼此的第一次,也是生命中的第一次,姚水新看到了她胯间滴落的殷红血迹,像绽放的杜鹃花儿……
当他走出苞米地的时候,无边悔意就袭来,让他无限懊恼。那一次他没有忍心说分别的话,但心里的分别已经定格了:不管咋样美妙,毕竟是乡野的花儿,而自己的美好未来是在城市里。
当鲍丹丹第一次去大学校园去看他的时候,他终于毅然决然地向她宣布了那个残酷的决定。当时鲍丹丹都懵了,好半天才哇地一声哭出来。但姚水新像是变了一个人似地异常冷漠,说:“你回去吧,找一个屯子里的小伙子结婚算了,我们是根本不可能的!”
鲍丹丹疯了一般跑了。后来据说鲍丹丹回到家里就喝了农药,幸亏抢救及时没有丧命。但她后来精神有些错乱,已经是一个凋零的花朵了。再后来就嫁给了一个比她大很多的男人。
姚水新没有勇气再见到那个鲍丹丹。为了这个,大学三年里,他几乎很少回到家乡去,就算过年回去也是行色匆匆的,呆上一两天就走了。
在大学期间,姚水新凭着帅气的外表,也先后和好几个女生发生过那样的身体关系,但后来都没有成为眷属,那只是一场又一场的游戏而已。
面对炕上熟睡着的柳红霞,姚水新当然没有必要心慈手软了,况且更不存像和其他女子发生这事时的愧疚感了,因为他预感到这个24岁的姑娘必将成为自己未来的妻子,今夜先尝为快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姚水新还有一个想破解的谜团:就是这个柳红霞究竟是不是处女了。或许这种怀疑是有根据的。他和柳红霞刚刚处对象不久,他就发现柳红霞的财务科里还有一个男人在追着她。而这个男人就是财务科的副科长冯永田。据说几年前柳红霞也和冯永田相处过一阶段呢,可为啥没成呢?柳红霞和那个男人会那么清白吗?
今晚就要水落石出,他倒要看看这个柳红霞还是不是个黄花闺女?那个冯科长没动过她?
姚水新开始伸手去褪柳红霞的只是松紧腰边的体型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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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偷香
柳红彩这女孩真够狠的,不知道在柳红霞的汽水里放了多少安眠药,一直到姚水新把柳红霞的下体扒个精光,连上面t恤小衫都被掀起来,她竟然还毫无察觉地沉睡着。
姚水新是不止一次开垦过处汝地的男人,他当然知道怎样下犁了。当他分开她的双腿的时候,并没有急于进入,而是仔细观察着那处风光旖旎的原始部落,心里变态地怀疑这是不是一块没有开垦过的地方?
姚水新的侵入几乎是野蛮的。嘀嘀殷红溅出来,他才放心地舒了一口气,紧梆梆的箍裹也证明了这一点。
撕裂的疼痛总算把沉睡的柳红霞激醒过来。她睁开眼睛那一刻惊叫了一声,就想忽地起身。可身体被他覆盖得严严的,一只胳膊像绳子一般束缚着自己的脖颈,下体也被塞满着无法动弹,况且整个身体已经被安眠药肢解得绵软无力。那一刻,她望见了一双熟悉的眼睛,正放射着快慰得意的光芒。他的肩膀随着身体的拱动而耸动着。随着这样的动作,她感觉下体疼痛又在加剧。她嘴里叫着:“你这个无赖……谁让你这样的?”
姚水新喘着粗气。“红霞,不要怪我粗鲁啊,我……太思念你了。我要去娶你的,早晚是这么回事儿,你不要害怕……”
柳红霞左右望了望,见二妹和三妹都不见了,又想起自己喝完二妹给买的汽水后的情形,又联想到二妹每夜劝她和姚水新同居的那些话,猛然明白,这一切都是二妹柳红彩搞的鬼。
柳红霞不甘心地本能地又挣扎了两下——绵软的双腿蹬动了三两下,但无济于事。她颓然地放弃了挣扎——身体的,心里的,都放弃了!那一刻她只能认清一个事实:他今后就是自己托付终生的男人了。
但不知为什么,两滴泪水顺着眼角滴落。或许那是羞涩带点儿委屈的泪水,这毕竟是女孩子的第一次,而且还是这样一个被偷了的第一次……。
柳红彩和柳红絮姐俩个在电影里看完了一场电影,柳红彩还不想回家,领着妹妹柳红絮竟然又去戏院看了一出戏,直到柳红彩估计家里的好戏已经圆满收场了,才带着一无所知的三妹柳红絮回到家里。
那时已经心满意足的姚水新早已经离开了柳家。卧室的炕上只有柳红霞头发散乱,衣冠有些不整,眼神稍显呆滞地围着被子坐在炕上。
柳红彩找个借口把三妹柳红絮支到西屋的卧室里去,便有些得意地望着有些羞涩发呆的大姐,问:“咋地了?你睡醒了?”
柳红霞眼珠转动了一下,凝固在柳红彩脸上。“这一切……。都是你安排的吧?你还装啥呀?”
柳红彩嘻嘻笑了两声:“大姐,这有啥不好的吗?难道这不是你希望发生的事情吗?只是你自己没有勇气罢了,我替你完成了心愿,你应该感谢我才对呢!”
柳红霞无限惊愕地望着柳红彩,似乎不认识了一般,她不敢想象,一个十七岁的女孩子竟然有这等阴险的心思,她感到可怕。她颤抖着嘴唇说:“你为什么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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