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乐乐看着吴兆辰从花丛里像猴子一样,跳了出来,一脸疑惑地问道:“吴经理,你这是怎么一回事啊,怎么躲在这里,是有什么人要追杀你吗?”
吴兆辰立时摇摇头,一脸没心没肺地笑道:“哈哈,我吴兆辰这么可爱的男生怎么可能会有人追杀呢,大家都喜欢还来不及呢,哈哈哈哈。”
额头一排黑线立时现了出来,好像看到一只乌鸦呱呱地从展乐乐的头顶上飞了过去,展乐乐对吴兆表示很无语。
吴兆辰随即便将话题给轩移到滕韦翔的身上,看着展乐乐,问道:“咦,很难得啊,滕韦翔那小子呢,你不是他的二十四小时贴身保镖吗,怎么今晚把你一个人摞在这里了?”
不说还好,一说起这件事,展乐乐的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就好像是滕韦翔犯了什么难以恕的罪一样。
“你说我们的滕大总裁啊,他现在可是和那个叫alice在房间里共度春宵一刻的准备工作呢。”当展乐乐说这句话的时候,她的嘴里涌动着一股苦苦涩的酸味,只是她自己没有意识到而已。
吴兆辰倒是一个十分清晰的人,只见微微地蹙着眉头,道:“我想应该不会吧,滕韦翔难道还对alice有感情吗,这小子一向不是不吃回头草的吗?现在怎么又要了,难道他要转性了?!”
展乐乐依旧是一脸不开心的样子,斜了吴兆辰一眼,没好气地说道:“你又不是滕韦翔,你怎么知道他不会吃回头草?!”
“哈,和滕韦翔在一起时间这么长了,难道我连他这点脾气都捉摸不透吗,哈哈,你也太小巧我吴兆辰了吧。”吴兆辰看着展乐乐,哈哈地笑了起来。
展乐乐没好气斜了吴兆辰一眼,而后冷哼一声,将脸扭向一侧,道:“哼,你们这些男人都是这样的,看到漂亮的女孩都没有抗拒的力量,别以为我不知道。”
吴兆辰听到展乐乐这么一说,眉毛立紧微皱了起来,他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鼻子,盯着展乐乐有些疑惑地说道:“我说展大护卫,你现在怎么看起来就好像是个小怨妇一样,什么叫你们这些男人,难道展护卫自己不是男人吗?”
“是是是,我当然是啊,我怎么会不是男人呢!”展乐乐立时为自己辩护起来,刚心的无心之话差点让吴兆辰给捡了空子,道:“我和你们不同,我可是有……有洁癖的,我对自己的要求很高,我才不像你们一样胡乱地放纵自己呢。”
原来展乐乐的意思是这样的,吴兆辰顿时长松口气,而后笑了起来,道:“哈,你要是这样评价我的话,我倒是没好什么,这符合实情,可是你要是这样评价滕韦翔的话,那你可真是冤枉他了,这小子洁身自好的程度不比你差多少呢。”
虽然心中依上是有些难受和小愤怒,可是吴兆辰的这句话却是令展乐乐宽心不少,自从他和滕韦翔住在一起后,她发现滕韦翔的个人生活很是检点,从来没有和不三不四的女人有过什么交集,这也是她比较欣赏滕韦翔的地方,只是今晚的事情太令她生气了,所以有些热血上头。
“啊————!”就在展乐乐和吴兆辰两人聊天谈论滕韦翔的时候,一声痛喝声从别墅大厅的卧室里传了出来。
声音刚刚响起,吴兆辰和展乐乐两人的表情瞬间无比的苍白,而后两人将视线盯向声音响起的卧室,这声音是————滕韦翔的!
吴兆辰和展乐乐两人立时冲进了别墅大厅,跑到alice的卧室门前,然后拼命地拧动着门把手,却是始终无法拧开。
“滕先生!滕先生!你还好吗?!”展乐乐一边拧动着门把手,一边使劲地拍门大声叫喊道。
吴兆辰也是使着全力地拍打着门,叫喊道:“韦翔,出什么事了,快开门啊!”
两人拼命地叫喊,可是里面竟然没有丁点的声音再传出来,这可把两人的额头都急出一层细汗。
“展护卫,让开,让我把我撞开!”吴兆辰最是担心滕韦翔的安全,立时将身材有些矮小的展乐乐给拉了开。
咚的一声,吴兆辰的肩膀重重地撞在门上,可是那门的造工实在是太牢固了,只是发出一声闷响,却是完好无损。
“可恶,这门也太结实了吧,平时都是豆腐渣工程,关键时刻你来整这套!”吴兆辰摸揉着自己的肩膀,皱着秀气的眉头埋怨道。
展乐乐见吴兆辰都撞不开这门,自己就更不可能了。
“这可怎么办,这门是从里面反锁的,除了里面的人外,外面是打不开的。”展乐乐急得浑身冒汗,她现在最最担心的便是滕韦翔的安危,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就在两人束手无策的时候,房间里却是传出滕韦翔的声音,道:“兆辰,展先生,你们放心,我现在没事,只是有一些私事要处理。”
听到滕韦翔安全的声音,两人这才长长地松了口气,可是随后两人的心再一次提到了嗓子眼,这滕韦翔到底是在房间里做什么,这声音怎么和平时一点都不一样,他到底是在做什么。
这里发生的突然状况引起了外面的保安的注意,几个人高马大的保镖快走了进来,询问是不是需要他们提供帮助。吴兆辰将事情简单地说了下后,这几个大块大保镖便准备好了姿势,而后数着一二三,猛地着那扇门撞去。
啪的一声,房间的在这股强大的合力下瞬间撞开。
在房门撞开的一瞬间,展乐乐和吴兆辰便直接冲了进去,却被眼前的场景给吓了一跳,只见alice双手紧紧地握着一把匕首,目光十分的凶狠无神,狠狠地瞪着滕韦翔,而滕韦翔却是站在她的对面,隔着一张床,手臂已经被划了下,西装袖子也被割裂开,露出里面的白色衬衣。
从滕韦翔脸上的痛苦表情可以看出,他的手臂应该是被划到了,不过应该划的不深,否则他的袖子早就被染成红色了。
“alice!你这是在做什么!?快放手刀!”吴兆辰见alice那可怕的样子,立时冲着她大声地喊道。
alice听到有人在喝自己的名字,立望将凶狠的目光看着吴兆辰,而后挥起手中的匕首便朝着吴兆辰刺了过来。
“我的妈啊!”吴兆辰见有alice突然刺向自己,立时吓得惊呼起来。
第六十七章 我才是真的吴兆辰
吴兆辰见alice持刀要攻击滕韦翔的可怕样子,立时大声喝斥她住手。alice听到有人在喝自己的名字,立望将凶狠的目光看着吴兆辰,而后挥起手中的匕首便朝着吴兆辰刺了过来。吴兆辰见有alice突然刺向自己,立时吓得惊呼起来:“我的妈啊!”
alice举着手中的匕首便朝着吴兆辰刺了过去,吓得吴兆辰赶紧向着一旁闪去。
“喂,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把这个疯女人拦下来!”吴兆辰躲到一张椅子的后面,冲着身后的几个大块头保镖喊道。
众保镖先是一征,而后立刻上前,好一番缠斗,这才将alice的手中匕首给卸下,将她牢牢地控制住。
可是alice依旧是十分凶恶的样子,冲着吴兆辰等人狠狠地瞪着,秀丽的眼睛此时变得凶恶无比,疯狂地挣扎着。
展乐乐见alice被控制后,赶紧来到滕韦翔的身边,扶着她的胳膊问道:“滕先生,怎么样了,你的手臂没事吧?”
滕韦翔微笑着摇摇头,道:“没事,只是划了下而已,没什么大碍。”说着,滕韦翔便将目光投向alice,细长的目光露出诧异之色。
“滕先生,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alice小姐怎么会突然袭击你呢?”展乐乐望着滕韦翔,奇怪地问道。
滕韦翔也是一脸疑惑地摇摇头,注视着发狂的alice,回答着展乐乐的问道:“我也不知道,我只是在和她说些以前的事情,突然间,她便发疯,然后抓起旁边的水果刀便向我刺来,好像是中了邪一样。”
展乐乐听到滕韦翔这么一说,心中一惊,而后来到alice的面前,仔细地观察着alice。
而alice却是朝着滕韦翔一声一声地吼着,样子就像是一只发狂的此兽一般。
“难道………”展乐乐心中一惊,赶紧伸手在alice的脖子后面一阵摸索。
随后她的眼睛便即一亮,一阵轻微的抖动之后,展乐乐便将自己的手从alice的脖颈后拿了出来。
一枚长约五厘米的针出现在她的手中,如果不是灯光反射的光芒,几乎看不到它的光芒。
银针一拔出,狂乱的alice立时像泄了气的皮球,然后便瘫软了下来,倒了下来,幸好两个保镖将她扶住,这才没有摔在地上。
看着展乐乐手中的那枚银针,滕韦翔和吴兆辰立时充满了疑惑,上前窥探着猜测着这是什么东西。
展乐乐举着手中的银针,道:“这是中医常用的针灸用的银针,当然也可以用于刺穴麻醉中毒等一系列作用。”
听到展乐乐这么一般解释,吴兆辰立时明白了过来,喊道:“原来是这样,她是不是被人给迷麻了?!”
展乐乐点点头,解释道:“是的,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她应该是被人用沾了迷麻类的药剂,然后刺激中枢穴位,所以才令她的精神出现反常的。”
滕韦翔捂着手臂,英气的眉毛微微地皱着,问道:“不会吧,刚才只有我和她在卧室,根本就没有人进来过啊?”
“这种针剂有的是当时起效,有的是过一段潜伏时间才能起效,我想alice小姐中的应该是后一种。”展乐乐见滕韦翔一脸好奇的样子,帮他解释起来。
滕韦翔看着昏迷的alice,颇为担心地问道:“那她会不会有事,会不会有生命危险?”
“我想应该说不会吧,杀手只是想利用她来刺杀手,如果她有生命危险的话,那效果就不会太好了,而且这种银針也不会有太大毒性的。”展乐乐见滕韦翔对alice如此的关心,心中顿时小小的吃醋一把,却是又不得不为为滕韦翔解释起来。
听到alice生命无稽,滕韦翔担忧的心才稍安一些,而后朝着搀扶着alice两个保镖说道:“你们快把alice小姐扶到床上休息。”
滕韦翔的命令无人敢不听,两人保镖在应了一声后,赶紧将alice轻轻地放在床上,并且为她细心地盖好被子,而后两人才离开这间卧室。
对于alice的遭遇,滕韦翔有些愧疚,如果不是他今晚到来的话,试想她也不会遇到这种事,于是滕韦翔又安排了两个保姆照看着alice,还有一个女医生随时守候在alice的身旁。
原来是一场热闹开心的生日庆宴,却是这种情况下结束,到来的宾客只得悻悻而走,不过经过滕韦翔的身旁时,他们无一不朝着滕韦翔打着招呼,可见滕韦翔在这里所占的份量。
而展乐乐却是没有闲着,她戴着宽大的墨镜在四周观望着,寻找着之前的那个性感妖娆的女郎。
是她提醒展乐乐要小心alice,如果她不是具有未卜先知的能力的话,那么alice被扎上银针肯定和她有关系的,只要找到了她,大致的情况就能得知,说不定还能抓到要刺杀滕韦翔的人呢。
可是令展乐乐郁闷的是,从她面前经历的那些公子和小姐们,竟然没有一人是她之前所见到的,那个女郎有着无比妖娆的脸蛋,那样的相貌即便是见一次便不会再忘记的。当她看到那些忙碌的侍应生的时候,眼睛顿时一亮,心中暗呼不好,那个女人会易容,这点小小的伎俩对她来说根本就不是问题,只要她愿意,她甚至可以化装成任何人。
那股熟悉的感觉还在展乐乐的心中涌动着,没错,那个女人还在这里,她还在这里,她一定就混在这里的某个人之中。
滕韦翔将客人们都送走之后,见展乐乐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伸手在她的眼前晃了晃,温柔地笑道:“展先生,你在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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