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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

  开始时见到的那种飒爽英姿,整一个小儿女的娇憨模样,青龙太子不由得再一次有些呆楞了······“咳咳!”

  一阵咳嗽声将青龙太子从神游中惊醒,回过神来,看了看眼前和自己一样高大,脸上一脸内容的陆重,也不由得尴尬的咳嗽了两声。

  半晌,青龙太子终于憋出了一句话:“我输了!”

  说完,他就有些后悔,心中直骂娘,这是他这辈子里打的最窝囊的一仗!

  陆重不以为然,脸色一正,道:“先生哪里话,刚才只是玩笑之言,论武功,我与舍妹根本不是先生手下的一合之敌,如果不是先生手下留情,以先生的身手,我们早已经躺在这里了,胜负之言,乃是舍妹的玩笑话,先生万勿当真!”

  青龙太子先是一楞,心道:“这个家伙不错,我喜欢。”

  也是躬身一礼,道:“陆兄弟此言差矣,胜就是胜,败就是败,男子汉大丈夫怎能如此耍赖。不过我可能无法在陆兄府中长留,不如这样,我今日就答应陆兄弟一件事,将来只要陆兄弟有求于我,在下都会竭力应允,决不失言!”

  “好,就依先生之言!你我击掌而誓!”

  陆重痛快地道。

  “好!那我们就击掌而誓!”

  青龙太子笑道。

  两手相交,面对相视一笑,同是豪杰,又何需许多的言语。

  “不行,不行!”

  陆箐突然窜了出来,不依地道:“你们是你们,不关我的事情,你输了,就要认输,那你怎么给我交代?”

  青龙太子看了她一眼,就是这个小丫头,让他定力尽失,不过他却有一种想要去疼爱她的冲动。青龙太子将心中的激荡平复,开口说道:“那你想怎样,总不成将我赔给你吧!”

  话一出口,顿时觉得有些孟浪,不由后悔不已。

  果然,陆箐的俏脸通红,但是她没有回避,一双大眼睛看着他,道:“我要你也给我一个承诺!将来帮我做一件事!”

  青龙太子连考虑都没有考虑,马上答应:“好!那我也给你一个承诺,将来只要陆小姐需要龙某帮忙,龙某一定决不推辞!”

  “好了,你们的事情结束了,那么我们应该了结一下我们的事情了吧!”

  这时半天没有出声的曹文富突然插口道。

  青龙太子眉头一扬,淡淡的道:“不知曹侯爷想和我了结什么事情呢?

  “你武功虽然高强,但是却无故将我的手下废了,这笔帐我们该怎么算呢?”

  曹文富阴阳怪气的说道。酒楼中的火药味一下子又浓了起来。

  青龙太子刚要开口回答,陆重连忙出来打圆场:“曹兄,曹兄,都是一场误会,大家都是朋友,何必伤了和气,这样吧,这位兄弟的医药费就由在下出了,另外呢,在下再出一笔善后费,反正绝不让曹兄难做人,你看这样可好?”

  曹文富还有些不依不饶,陆重又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只见他脸色一变,但是脸上还是一付悻悻之色,半天没有说话。

  “曹文富,你到底要怎样!如果你再不出声的话,小心我和你翻脸啦!”

  一旁的陆箐有些不耐烦的样子,她双手插腰厉声的质问道,一副凶巴巴、母老虎的凶悍模样。

  说来也奇怪,这曹文富好象就是十分害怕陆箐,一见她发火,整个人都矮了三分,连忙说道:“箐妹,你千万别生气,我同意,我同意还不成吗?”

  真是一物降一物,根据青龙太子所知的资料,这曹文富是天京中的一霸,平日里横行无忌,连他老子曹太师都管不了,没有想到却对陆箐如此害怕,真是可笑!青龙太子站在一旁,看到这种情形,不由得想笑出声来。

  “小子,今天的事情看在箐妹的面子上,本国舅也不和你计较,以后咱们走着瞧!”

  曹文富恶狠狠的扔下两句场面话,悻悻的转身下楼,身后跟着一帮人,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看着曹文富远去的背影,陆重无奈的笑了一笑,转身对青龙太子说道:“先生莫要放在心上,文富就是这个样子,都是他老子惯的。你我今日有缘,在下对先生十分的钦佩,不如你我在这酒楼上好好的喝上一场,如何?”

  青龙太子看了看满脸期盼之色的陆箐,微微一笑,道:“既然陆兄弟有请,在下怎不从命!”

  撤去残席,大家又重新点了酒菜,陆重开口问道:“不知先生尊姓大名?认识了许久,还不知道先生如何称呼,实在是汗颜!总是先生长先生短的叫,实在是饶口!”

  青龙太子微微一笑,道:“在下龙修,乃是修罗帝国丞相龙宝天的侄子,在下自幼随先师学艺,出师后,周游天下,领略各国的风土人情。”

  陆重和高陆箐闻听先是一惊,要知道修罗帝国乃是当前龙之大陆上最为强大的国家,就是在神鹰帝国最鼎盛的时期,也无法与之抗衡,龙宝天乃是修罗帝国当朝一鼎,更是当今青龙太子的岳父,智谋过人,与当今天下第一高手,神鹰帝国大将军武无敌并称为大陆双雄。没有想到“龙修”居然是龙宝天的侄子,这个来头确实不小。

  不过陆重到底是出身世家,脸上马上恢复了常态,道:“没有想到龙兄的来头这么大,在下对令叔父闻名已久,只可惜路途遥远,无缘拜会,今日能够结识龙兄,真是三生有幸!”

  他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在下一直以为自己的武功在当今年轻一代里可以是个中翘楚,不过刚才与龙兄交手,方知道天外有天,自己不过是井底之蛙,实在是太过狂妄了,只是不知龙兄师从何人?竟然有如此功力,想来尊师一定是神仙中人物了!”

  他话一出口,在一旁一直默不作声的陆箐也饶有兴趣,十分好奇的看着青龙太子。

  “真是一个狡猾的小狐狸,想套我的底,嘿嘿!可惜你狡猾,我更聪明,早就已经料到了你会这么问,不过,等我贺寿的车队到来,你们很快便知道本太子的身份!”

  青龙太子暗道,装作一脸崇敬之色,拱手向天,用一种近乎于狂热的崇拜语气说道:“陆兄说的不错,先师乃是神仙中人,只是从不过问红尘中的俗务。在下五岁得遇先师青睐,携在下前往他修真的天雪山玄天府。三十年来,先师苦心教导,可惜在下愚鲁,仅得先师衣钵的十之二三,想起来惭愧之至。先师久不屡红尘,名字早已经忘却,只知道他法号叫做无名,但是江湖中都称他为玄天子,不知道陆兄弟有没有听说过?”

  他这完全是胡说八道,陆重哪里听过,与陆箐对视了一眼,均一脸的茫然。陆重叹道:“龙兄武功之高,在我帝国京城,只怕没有多少人是你的对手!”

  “过奖!”

  青龙太子微笑道:“贵国的大将军,晋阳王武无敌,在下自恃远非其对手!”

  “也是!”

  陆重笑说:“不过武王爷天下第一人,从不轻易与人交手,龙兄的武功,或许能与武家大公子武天龙一较高下!”

  听到他提及武天龙,青龙太子神色微微一变,心道:“十四年前,我和武天龙战成平手,这十几年来我勤修苦练,为的便是战胜他,不知武天龙的龙象神功已经修炼到了第几重?”

  想到此,心念一动,问道:“陆兄弟最近可见过武天龙?”

  陆重微微点头,道:“去年我去了一趟晋阳,在武府住了一段时间。”

  陆重说的是实话,他确是去过晋阳,也见过武天龙。原来年前他听到宣和帝要将檀香公证许配与他、招他为驸马的风声,便连夜逃离了京城,镇河是陆家的祖地,陆重不敢去,想起小的时候与武天龙关系不错,便去了晋阳,在武天龙那里居住了一段时日,及至最近他听闻武家三公子武天骄被宣和帝招为金刀驸马,许配檀香公主,他这才敢回到京城。

  陆家兄妹和青龙太子倒谈得十分投机,及至天色很晚,三人才离开了江山楼,兄妹俩邀请青龙太子一同前往陆家的太傅府。

  第089章:曹家孙女

  日子过得很快,随着皇太后寿辰的日子一天天的临近,天京城街上的人流多了起来,使得这座繁华的千年古都愈发的热闹,人们仿佛过年似的,都穿上节日的盛装,看到街坊邻居或认识的都打招呼,互相问好,乐也融融。

  相比起外面的热闹,晋阳王府自从嫁女之后,趋于平静,重华殿更是平静,自从武天骄那天清晨一声怒啸离去,晚上回到晋阳王府后,就将自己关在重华殿里,大门紧闭,足不出户,除了熟人之外谁也不见,谁也不知道他在里面干什么?

  现下,武天骄在晋阳王府的地位变得可非一般,令府上的护卫下人们刮目相看,这主要是他在武银霜出嫁日那天的表现,令武家二公子武天虎丢尽了脸面,而他···却在中了武天虎的九幽阴魂掌之后,依然活着,不但活着,次日清晨还一声怒吼,府上的人将武三公子的那一声怒吼视作:虎啸。

  从公主坟回来,武天骄躲在重华殿闭门不出,主要是在专心于练功,修炼那本从百里孤云身上得来的秘籍:无上魔功,鲸吞大法。说到百里孤云,不得不说他的死透着古怪,武天骄杀了他,这都过去许多天了,居然没有传出他的死讯。也没有官府查案,除了百里孤星上晋阳王府打听了一下百里孤星行踪外,再无动静。

  以武天骄的猜想,定然是他藏尸的那一户富人之家发现了百里孤云的尸体后,生怕吃上官司、惹上麻烦,不敢报官声张,想来是秘密将百里孤云的尸体掩埋处理了。当然,纸包不住火,百里孤云的失踪,短期间内或许不会引起百里世家的注意,时间长了,百里世家肯定会追查,官府和武家定然也会牵涉其中,至于能否查到他武天骄头上,这就不是武天骄目前所能关心的了,他现在最关心的就是自己能否练成无上魔功,鲸吞大法。

  鲸吞大法是一门以吸取他人内力化为已用的无上魔功大法,吸人内力犹如长鲸吸水、鲸吞天下,此门功法之所以为魔功,只因吸他人功力,太过邪恶,为正道人士所不容。试想一个人辛辛苦苦修炼一辈子累积的内力,被别人吸走,任谁也受不了。

  相传天神宫前任宫主神无月,也即是神傲天的父亲,神无月将鲸吞大法修炼至无上境界,六十年前,飞龙岭一战,神无月一举吸尽了三十七名武林高手的功力,然而,神无月也因此吸取了太多武林高手的功力,炼化不了,不同的真气在他体内奔走乱窜,相互排斥,以致神无月走火入魔,爆体身亡,一代高手落得个粉身碎骨,尸骨无存,令人叹息。

  鲸吞大法博大精深,要想练成,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武天骄修炼了数日,也不过初窥到了一点门径,想起在流香阁的那天晚上,神镜花曾试图以鲸吞大法吞噬他的功力,心有所动:“或许神镜花能够教我更快、更捷径的修炼之法!”

  当天傍晚,武天骄从后门出了晋阳王府,前往流香阁。

  此时的天京城,因皇太后的寿辰临近,变得更加的五色缤纷,耀眼夺目。天未黑,街上便摆出了一座座的灯山,千姿百态,形状各异,让行人流连忘返。那往来观灯的人群也是熙熙攘攘,人声鼎沸,那热闹的景象即是元霄佳节花灯会也不过如此。

  武天骄漫步在街上,左顾右盼,对天京城这眩丽的景致不由心生迷醉之感,而他那不俗的容貌和气质也为他换来了不少行人的注目礼,令他心情大为愉快。

  大街上人海如潮,车水马龙,川流不息,姑娘们穿起了明艳的轻衫,结伴而行,吸引了一道道猎艳的目光。轻薄的少年,穿得油头粉面,尽往大姑娘、小媳妇跟前凑,不时引来一阵尖叫或娇笑。

  晚风轻拂,长街远处一人一马轻快地奔来,使得街上的行人纷纷让开,人们的注意力也为来得一人一马所吸引过去。

  只见那马神骏不凡,浑身火红,没有一根杂毛,四腿修长,长长的鬃毛披散着,马上端坐一位紫衣美少年,肤白如雪,美眸含情,真是翩翩浊世美少年,引得街道两道的发情少女大抛媚眼,他却毫无反映,只顾驱马前行。

  人流中的武天骄看到马上的紫衣少年,微微一愣,随即不由哑然失笑。那紫衣少年不是别人,正是武天骄在流香如意坊见过的那位好心的紫衣少年。

  在流香阁,武天骄只知他是曹家的人,并不知道他是谁,回到晋阳王府,才从武玄霜她们的口中得知,紫衣少年是曹家人没错,不过不是什么少年,而是女扮男装的少女,她名叫曹剑琴,是曹太师的孙女,大国舅曹文荣的女儿。

  这位曹家孙女,师出名门,乃是通天宫的俗家弟子,她喜欢女扮男装,把自己装扮成男人,出入大街小巷,到处闯荡游玩,这一点,倒与端阳公主很是相似,不同的是端阳公主有怪僻嗜好,曹剑琴却是个正常的少女,没有什么不良嗜好,有的只是大多贵族小姐的刁蛮任性,不过在京城,曹剑琴名声还是不错,不是什么刁蛮娇娇女。看她骑马而来,想来是刚刚外出归来。

  看到曹剑琴,武天骄脑中顿时响起了师父楚玉楼要他报仇的遗言:“搞大曹天娥的肚子,将曹家的女人变成性奴!”

  曹剑琴是曹文荣的女儿,她当然是曹家的女人,要报仇,自然不能少了她。想到此,武天骄瞳孔敛缩,眼中露出了邪性的目光,投向了红马上的曹剑琴。

  街上人熙熙攘攘,曹剑琴倒不像她父亲曹文荣那样飞扬跋扈,当街纵马,横冲直撞的不顾百姓的死活,她策马缓行,贝齿轻咬的樱·唇,轻垂螓首沉思着,一点儿也没注意旁边街道的人群中,有一个色狼,已将不怀好意的目光盯上了她。

  武天骄不由自主地跟在了曹剑琴的马后,已然忘了去流香阁。跟随了一会,待得到了一人少之处,倏地加快了脚步,横拦在了曹剑琴的马前,叫道:“这位兄台!久违了!你还认识我吗?”

  曹剑琴看到有人拦在了马前,吓了一跳,忙勒住了马,闻言瞧向武天骄,乍见之下,神色一变,脱口叫道:“是你!”

  武天骄哈哈一笑,挺了挺腰杆,一理额角的几丝头发,故作潇洒地道:“兄台真是好记性,居然还记得我!我们可真是有缘,走到哪里都会碰到,真是巧啊!”

  曹剑琴格格娇笑,笑声如珠,浑然忘了自己是女扮男装,道:“是啊!真是巧啊!不知驸马···格格,武公子拦住在下有何见教?”

  “见教不敢当!”

  武天骄脸上洋溢着微笑,道:“看到兄台,小弟觉得你我有缘,顿生结交之念,想与兄台畅谈一番,把酒言欢!不知兄台意下如何啊?”

  “好啊!”

  曹剑琴毫不拒绝,痛快答应,怎知这一答应下来,一句“好啊”便将自己辛苦守了十七年的少女贞·操“好”没了,喂给了眼前的这位小色狼。

  当下,曹剑琴下得马来,与武天骄就近到了街道附近的一家酒楼,上了二楼雅座。两人凭窗而坐,点了一桌的酒菜,相互你一言我一语的畅谈了起来。

  两人年岁相仿,谈的倒也投机,话也多。曹剑琴巧笑若兮,笑说:“武公子···不!我应该称呼你是金刀小驸马才是,格格!小驸马,你可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这几天,京城的大街小巷,茶楼饭馆,人们谈论的可都是你的事迹,在天京城,你可是名人了!”

  “是吧!”

  武天骄自嘲地笑了一笑,道:“小弟倒不觉得!”

  “在流香阁如意坊,本公子见到兄台时,就觉得兄台不凡,后来才知道,兄台就是陛下赐封的金马驸马,兄台可真是真人不露相!”

  曹剑琴笑道。

  武天骄叹了一口气,道:“在流香阁,小弟可得罪了不少人,比如大皇子福王,大国舅曹文荣···对了,小弟到现在还不知兄台尊姓大名,可否见告?”

  “这个···小弟叫王琴,三横王的王,琴棋书画的琴,小弟来京城不久,是来游玩的。”

  曹剑琴随意的捏了个假名,心道:“原来他还不知道我是谁?”

  “王琴!”

  武天骄念了一句,微笑道:“兄台好俊秀的名字,只是小弟怎么觉得这名字像是女人的名字?”

  曹剑琴脸色微微一红,辩解道:“此乃家母所取,家母喜爱琴艺,因而给我取名为‘琴’,倒让你见笑了!不过,我倒觉得你的名字更像女人,娇气十足,格格···”说着,娇笑不已。

  “那是!那是!”

  武天骄也不否认,他的名字“骄”与“娇”同音,是十分的娇气,小的时候,他清楚地记得母亲叫他“娇娇”儿时的玩伴都以此来嘲笑他是女人,因此,他问母亲,为什么给他取这么娇气的名字,母亲说:“这是你父亲为你取的名字,你父亲说,如果你是男孩,那你就是天之骄子,取名天骄,如果是女孩,取名天娇,天骄与天娇,音同字不同,骄也娇,不娇也骄。”

  母亲的话犹如历历在耳,武天骄不禁有点茫然,心想:“母亲说,我的名字是父亲取的,说我的父亲的就是武无敌,武无敌如果当我是天之骄子,可又为何如此待我?这又是为何?难道就是我脑后长有反骨?”

  看到武天骄一脸的茫然,面露伤感,曹剑琴不由一怔,问道:“小驸马,你怎么了?”

  武天骄闻言回过神来,微笑道:“没什么,只是想起了我娘!来!王琴兄弟!小弟敬你一杯!”

  说着,端起了酒杯。

  曹剑琴见了举杯相迎,各干了一杯。曹剑琴只道武天骄并不知道她的身份,哪知对方对她早就一清二楚,她正步布入了武天骄的圈套,不知不觉地钻了进去。

  在武天骄蓄意下,曹剑琴只觉和他越谈越投机,禁不住将他视为知己。

  第090章:有空吗

  曹剑琴与武天骄一见投缘,相谈甚欢,不知不觉间天色已晚,曹剑琴兀自恋恋不舍,不愿离去。

  两人谈兴正浓,武天骄将从九位师娘以及凌霄圣母等哪里听来的江湖奇人异事,说给曹剑琴听,曹剑琴对这些事显然是十分的感兴趣,直听得津津有味,说到有趣之处时,不由仰起俏面,发出银铃一般的笑声。她根本没注意到武天骄的眼光正乘机在自己的上下扫视,邪光闪闪。

  天色已晩,武天骄觉得是时候了,拿起酒壶,暗中运起了天鼎神功,一股无形的烈欲真气透过酒壶,传入到了壶中,与壶中的美酒溶为了一体。这就是他的厉害之处,这是他从天鼎神功运用上悟出来的无上妙用,他所修炼的天鼎神功真气烈淫烈性,蕴含着他体内的赤龙魔丹邪淫之气以及他所中的千人斩和万淫散的混合之毒,变异的天鼎真气比之世上任何的春药都管用,无形无色,无孔不入,使出来令人防不胜防。将天鼎真气传入酒中,与酒溶合其效果虽然远不如与人体接触直接传入的强,打了一定的折扣,但只要人喝下去,喝得多了,其烈欲的淫性也不是一般人所能忍受得了的。

  武天骄在给曹剑琴斟了一杯酒后,端起酒杯,含笑道:“来,我敬王兄弟一杯。”

  曹剑琴怎知他暗中使坏,再者,她又怎知世上竟有武天骄这个怪胎,能在酒中注入了烈性的淫欲真气,她毫无警觉地端起酒杯与武天骄碰杯,尔后一饮而尽。

  几杯酒下肚,曹剑琴玉面不由飞起一片红云,那粉面菲红的样子简直美死了。

  看到曹剑琴喝了自己贯注了天鼎真气的淫酒,武天骄心中暗笑:“中了我的天鼎真气,注定今晚你是逃不出本公子的手掌心!”

  想到此,武天骄招了招手,叫来了伙计,拿出了一把金币塞给了伙计,对伙计吩咐了几句。伙计连连应是,捧着金币兴高采烈地走了。

  曹剑琴见了好奇地问道:“你在干什么?”

  武天骄微微一笑,道:“天色晚了,我不想回去了,王兄,难得我们相见有缘,我向伙计在酒楼后园订了一处雅舍,我们到那再秉烛夜谈如何?”

  “这···”曹剑琴毕竟是黄花闺女,要她一个少女与一个男人独处一室夜谈,孤男寡女的,这好像不大好吧!一时之间不由得犹豫了起来。

  武天骄却不给她犹豫的时间,笑道:“王兄!你我一见如故,一见投缘,今夜我们谈个尽兴,不醉无归!”

  说着起身,不由分说,拉着曹剑琴便走。曹剑琴还在犹豫着,脑间一片的混沌,身不由己地被武天骄拉着走,浑然忘了反抗。真是迷糊的可以。

  月上中天,夜风凉凉冷冷的,在酒楼后园一处雅舍,被武天骄强拉着来的曹剑琴,渐渐感到不适,身体发热,香汗淋漓,喝了武天骄贯注了淫欲天鼎真气的淫酒后,现在淫酒的烈欲真火已经在她体内发作了,丝丝缕缕的邪欲真火冲激着曹剑琴周身每一寸孔窍,荡漾的春情再也藏不住。

  此时,武天骄心底的邪火也是腾腾燃烧,他轻轻地搂住了曹剑琴的细腰,软玉温香,抱了个满怀。

  曹剑琴又羞又惊,却耐不住浑身的燥热,娇躯扭动不安,道:“武天骄,你···这是干什么?”

  武天骄在她耳边轻轻地说道:“曹剑琴,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女儿身么?你女扮男装,我早知道了!”

  呃!曹剑琴低吟一声,羞涩地道:“原来···你···你···欺负我。”

  武天骄望着这位垂手可得的玉人,如云的秀发,像云瀑般乌晶柔亮,骄傲的双峰微微起伏,纤细的柳腰配上饱·满翘挺的香臀,好像向他发出邀请的讯息,修长的秀腿,夹得紧紧的。

  他轻轻地拨开她的秀发,把她露出来的耳垂,轻轻含在嘴里,用舌头舔着。

  曹剑琴脑间尚保持着几分的清醒,虽然努力的克制着熊熊而来的莫名情火,但周身仍然不由自主地颤动起来。

  武天骄见了立刻明白这是她第一次享受这种滋味!于是他左手下滑到她的小腹,上下抚摸;右手上滑到她的酥胸上,毫不客气地隔着衣服着,牙齿改舔为咬,啮咬得她浑身剧颤,轻轻地出声!

  他转到她的正面,把舌头渐渐移到她的唇角,慢慢地侵入。她嘤的一声,张开了杏口,他的舌头长驱直入,快乐地和她的舌头不断纠缠、翻搅。曹剑琴快乐得浑身发软,要不是武天骄抱着她,她早已倒到地上去了。

  武天骄抱起她娇柔的,扔在了床上。室内温暖如春,除了红烛发出的“劈啪”声,就剩曹剑琴急促的喘息声了。

  武天骄居高临下,欣赏横陈在床上的少女的。经过前面激烈的运动,加上烈欲真火的催情燃烧,曹剑琴的秀发已乱,如瀑布般铺在床上,玉面现出一片潮红,挺直的瑶鼻上挂着一滴滴汗珠,纯洁上的衣物已被香汗打湿,什么秘密都隐隐透现。

  武天骄不禁暗道:“上天真是垂怜,这个绝世尤·物,竟马上就要在自己的身下扭动、呻吟了。”

  他并没有进一步地对曹剑琴行动,只是饶有兴趣地看着她,现在才月初东升,大好春宵还长着。

  曹剑琴通体火烫,情欲如潮,便不自主地喘息着、扭动着衣衫不整的胴体,在武天骄的面前抚摸自慰了起来,衣衫零乱、衫钮半解,露出了泛着粉红艳色的肌肤和大半个丰饱的玉兔,小衣被揉的皱了,散落在了一边。

  天鼎真火在曹剑琴体内已发挥了好一段时间,烧的她心荡魂摇,眼前矇矇胧胧,只觉金星乱晃,完全清醒不过来,隐隐感到自己中了春药了,当即连忙吞服了几颗师门秘炼、足以清心的清魂丹,却始终都不见效。

  狂烈的欲火烧化了曹剑琴的芳心,她全不管有人在看着了,疯狂地在床上翻滚着,撕着自己的衣服,想用内功抵住体内狂烧的火焰,偏偏却是一点儿效果都没有。

  直到武天骄走上前来,点住她几个穴道,曹剑琴才算能安静下来,她喘着气,目光迎上了武天骄那火烈的目光,就让她有着几近被抚搓玩弄胴体的感觉。

  “你···对我做了什么?”

  曹剑琴娇喘地问道,脑中尚有着几分清明,神智未失。

  “孤男寡女,共处一定,你说还能做什么?”

  武天骄嘻嘻地淫笑道,回答的牛头不对马嘴。一边说,一边上前对曹剑琴开始轻薄了起来。

  曹剑琴情知落入了圈套,已经完全放弃了抵抗的念头,那曝露出来的乳尖,那粉嫩的樱桃被他的手指头儿捏揉,那烧入体内的火炎,曹剑琴便已经抗拒不了了,她娇声呼叫着,一声比一声更撩人。

  武天骄微微一笑,双手慢慢在曹剑琴乳上滑过,逗的她一阵之后,才解开了她的膻中穴。

  穴道一解,体内的烈欲真火仿佛失去了禁制,一下子完全在曹剑琴体内爆炸了······那热流再快不过地奔窜在曹剑琴全身,让曹剑琴一声娇叫之后,心神完全崩溃了,再也不顾及什么了,她地自慰着。

  而武天骄也不在此时动她,以免漏了好戏,只是熟练的除去了曹剑琴身上的所有障碍,细细地审视着曹剑琴的绝美胴体,让她赤裸裸地躺在身前,全心投入在抚爱的快感之中。

  曹剑琴白玉似的胴体上挺立着两座坚挺、柔嫩的玉女峰,大小适中,十分惹人怜爱,玉女峰上两颗粉红色的,晶莹剔透,令人恨不得立刻上山摘取。光滑、细腻、洁白,平坦的小腹上镶着迷人、小巧的肚脐眼儿,叫人爱不释手。修长笔直的玉腿散发着美丽的光泽。小腹的尽头,双腿紧夹处,是漆黑发亮的芳草地,但见玉股坟起,水蜜桃般的秘地隐隐分出一道红线,红线顶端一粒红玛瑙似的桃核娇挺着。

  武天骄着曹剑琴小巧而坚挺的椒乳,再轻舔她已发硬突出的。他把手掌放在曹剑琴的玉兔上,刚好遮盖她整个小巧的玉兔,感觉饱满之极,手感极佳。武天骄用掌心磨擦她已发硬的,曹剑琴不禁轻声的呻吟。

  他伸手在她大腿上轻轻的,魔手一路向上游至她大腿的尽头处,刚想有所动作时,曹剑琴本能下意识地将两·腿紧紧的合并,把武天骄的手紧夹在少女最神秘的地方。

  武天骄用另一只手爱抚她那酥腻润滑的玉女峰,而被紧夹的手亦微动轻搔着她的大腿内侧,曹剑琴面上露出陶醉的表情,闭眼享受着。

  突然武天骄用力地紧捏了她的玉兔一下,她整个人不禁一震,双腿不由自主的一松,武天骄的手长驱直入,直抵已经湿润的秘地。

  过了一会,武天骄向桃源幽谷埋首下去,着甘美的春液,舔着嫩红色的美丽花瓣。她双手用力的搂着武天骄的脖子,挺直腰肢,将秘地向他的嘴巴贴近。等到他把舌头伸进去,在他的舌功之下,不到片刻,娇嘶一声,暂时解除了燃眉之急,她软软地瘫了下来,感觉半解放的烈欲真火仍沉在体内,准备再次的爆发,而武天骄已经脱光了,正淫笑地等待着要得到她的胴体。

  曹剑琴已过一次,处子元阴混着精纯内力已经不能隐藏地奔驰着,这才是对武天骄修炼天鼎神功而言最好的下手时机。

  身无寸缕的曹剑琴被武天骄摆布,趴伏在床上,雪白的臀部高起,双腿早分了开来,无法遏止的春水从幽径之中溢荡出来,嫩滑的大腿上湿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