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的技术并不好,激烈又暴乱地,唇舌纠缠得都疼了。
她猛然感觉到大腿被一根坚硬之物戳得生疼,一股猛烈的饥渴感因此而起。
腹下的空虚令她恨不得马上被此物填充,冲击出销魂的快慰。因而忍不住地小手
顺着他的身躯胡乱而下,穿过自己的腿窝,却仅摸到了他的肚脐处。
她忍不住如蛇般蠕动着娇躯,大腿努力地去磨蹭那紧硬之物,她几乎可以感
觉到他渗出了湿润的液体。他明显得颤抖了下,仿佛如情欲初开的少年,竟有些
羞怯般挪退了身子。正好应了唐碧的需求,她的小手终于越过重重毛发,不太温
柔地握住了他硬挺。
「好粗……好硬……」她快慰地叹息着,小手努力地抓住它往自己的湿润之
处牵引。「人家要……」
沉闷的低哼与如雷般的心跳暴露了他的情动,原来冰冷的肌肤此刻因她而汗
水渗渗,他如野兽般低低地咆咽,分不清是舒畅还是难受。
可是他好奇怪,既然也想要,为什么还不动呢?是想让她像狗一样摇尾乞怜,
还是……她没法去理清,几近气恼地努力起身,他似乎意识到她的想法,立即将
她起置于他身上。
她被媚毒早已吞噬了羞耻感,她颤抖地身子扶着他的尖挺塞入饥渴得直流口
水的嫩穴内。
「啊……」他的尖挺猛地插入了她的小穴里,虽然只进去了一半,她却快慰
得浑身哆嗦,而他应声哑然轻呼。他搂住了她差点瘫软的腰身,大手不小心碰触
到她的坚挺的乳尖,她兴奋了颤抖着抓住了他的大手,牵引着他将整个儿握在手
上。
迷乱的心神无法思考,她再次微微起身,下沈时狠狠地用力,粗大之物猛然
刺入,令她疼得忍不住尖叫,还没溢出音来,却被他起身吻住。
下体彻底的被填充令她整个人像欢快的小鸟,忍不住地哆嗦地上下扭动着腰
肢。他的吻中带着浓重的喘息,大手握着她的纤肢,扶起再重重拉下,每一下都
叫她忍不住大声尖叫,声音却被他全部吞入口中。
太激烈了,巨大的硬棒快速地磨擦着紧致的娇柔细致内壁,深深地重重地插
入其中,几乎每次都顶入了子宫口,差点就要冲进子宫内。
尽根没入急切张合的窄小嫩穴,若是有灯光看得见,那将是多么的淫糜。艳
红的双唇被巨物拉出时分卷开来,因娇躯落下没入时而深陷其中。液汁如小泉般
因快速上下套弄而被带出,沾染在他的毛发上,肌肤上。他似乎有些不太适应般
趁空档抓过她的衣衫去擦拭。
这才刚开始,又岂是一下子就能擦完的。
空气中散发出浓烈的淫香味,刺激着两个人的鼻息;尖叫声都被吻入腹中,
因而能清楚地听到唧唧噗噗的水声。嫩穴的收缩感越来越强,一股如剑般尖锐的
液汁冲刷上了她的尖锐敏感点,激烈快慰自敏感顶点冲击开来。
两人竟同时达到了高潮,浑身如电击过后的舒畅快感是异样的销魂。
「嗯……啊……」唐碧使劲地并扰双腿,浑身瘫软地倒在他的身上,媚毒缓
缓散下,汗水滴落在他的身上。被褥早不知道滑落何处。半晌过后,身上的凉意
令她稍微清醒了几分,感觉到下身还被填得满满的。
她这时才觉得羞耻,因而动了动身想抽出来。却不料身子猛然被人翻了过来。
「你不是也……」她细声羞涩地问,却被他捂住了嘴。她微微讶异,他莫不
是要像云王一样,不甘心被她利用来疏解了自己的欲求,非要狠狠地暴干她一顿。
果不其然,他置身于她的大腿内,却因身材悬殊,动作稍见强悍地将她的双
腿儿分开到最大,灼热的尖硬在里面微微颤动了两下,唐碧忍不住舒服地叹息。
一晚已经玩了两个男人,爽了十几次,不知道会不会肾虚到精气身亡啊。看
这位,似乎也不是省油的,动作粗鲁,虽然一直吻着她,却似乎还不解风情。
比起云王的招数,他应该算是嫩了很多。但他的巨大与动作,却丝毫不亚于
云。
他到底是谁呢?难道是苏含请来的?还是帝王派来的?会不会被抓奸在床。
且不容她多想,他最原始的律动挑起了她的情欲,火热的快感再次卷席而来。
疼、酥、麻……各种快感纷涌而来,令她情迷意乱,娇躯被他撞得连连上移,
头都顶住木床头了。
「呀……啊……轻点……疼!」唐碧不知道是疼得难受,还是快慰得难受,
忍不住地带哭着哀求。巨大的紧硬一下比一下猛烈,仿佛要活生生地贯穿她才肯
罢休。
他立即停住了动作,仿佛有些愣了。静止片刻,双方均能感觉到她的小穴在
急切地张合着,咬噬着,小嘴仿佛长了千百个小牙齿,令他的下身忍不住也跟着
颤抖起来。
「怎……么了?」她颤声地低问,他不动了,巨大之物却仍然硬挺挺地撑着,
细细地颤抖令她反而更难受了。
「对不起。」他吻着她的耳垂,低低地说,仿佛在诉说着无限的情意,唐碧
心中一颤,眼泪陡然滑落。
他说什么,对不起?他是因为弄疼她而觉得愧疚吗?天,竟然还有人对她唐
碧愧疚的?不,是碧漾娘娘。天下有怜惜她的男人,为什么她还要和那么多男人
乱来?
若有人真心怜惜,定当是爱啊。
唐碧回吻着他的唇,轻轻地,柔柔地吻过,用一种几尽感恩的情吻着。却叫
他定住了她的动作,他微微起身。她以为他厌恶了,心中顿时刺疼了。
她以为,做,都不算是爱。吻,便是爱了。
「你……是走……还是继续……?」她低低地问。
「还疼吗?」他没有正面回答,听得出因克制声音都颤抖了。
「不疼,想要。」她羞羞地哀求,其实她的媚毒已解,即使再空虚,也不会
失去理智而疯狂,但她却想让他满足,即便抛下尊严。
他将似得到了鼓励般,猛地将她的娇臀提起,进入抽出得很缓快,但在她压
抑地低吟几声后,他再也忍不住剧烈地抽动着巨大的硬物,疯狂地撞击着她的柔
软之地。她疼,但更多的是快慰。
第007章。不穿内衣的透身凉
她好想尖叫,却似乎感觉到他喜欢安静,喜欢温润无声的境界,因而贝齿咬
得死死的,两手不敢像抓云王那样抓着他的背,却只能紧紧揪着床单。
浓烈而淫荡的情香再次飘散开来,撞击的声响夹杂着扑噗扑噗的水声,将一
切演绎得极致的放荡。一一波高过一个波的刺激下,他终于忍不住地急促撞击了
起来,巨物变得益发紧硬粗大起来。
唐碧知道他快要高潮了,而自己无论是精神上,还是这具敏感至极的身体上,
都能极为精准地跟随着他的步伐,娇穴被他残杀般的野蛮蹂躏推上了极致的欢愉
点。随着他沉重地撞击几下,滚烫的液汁再次灼热了她的小穴,烫得她一阵哆嗦,
全身忍不住抽搐了。
「呵……」他趴在她身上,像似满足极了般呼了口气。她松开了手,怯怯地
小心地自他的身侧抚摸而上,移至脖子,再缓缓地抚上了他的脸庞。
他像似有些不快般抓住了她的手,她细声问道:「你是谁?」
他没有回答,像似极不喜欢说话般,轻轻拿开她的手,再次吻了吻她,缓缓
地起身,仍然硬着的巨物顺着他的身体抽离。
她突然觉得一阵的空虚,不仅仅是下体,而是心里。
他像来时一样,无声无息地走了,走前,帮她把被子盖得好好的。
她不知道该喜还是该忧,这个人对她,似乎有点情意,不比云王那般像用了
个劣质的牙刷一样厌恶丢掉。
只是纵然有再多的欢愉,也不会有人陪她到天亮了。
这个夜,看似欢愉,却是多么的孤寂。
以后,将还有多少个这样的漫漫长长夜。
这道影子离开没多久,又有一道影子从窗户掠了进来,驻站在床上,看着床
上的蜷缩成一团的人儿。
一整晚,唐碧睡得极度的不安稳,一会翻来覆去,一会磨牙,一会模糊不清
地乱叫着。一张张狰狞可怕的脸迎面扑来,像暴徒色狼一样撕开她的衣裳,将她
按在身下,恣意蹂躏着。
莫凡……莫凡……你在哪……救我……碧儿害怕……
一张张的脸似乎汇聚成了莫凡的脸,出现在她面前,她不敢相信他竟然是折
磨她的其中一员,她痛苦在大叫着,整个人仿佛坠落,坠落,一直在坠落,像似
掉入了无底洞般,四周的画面如万花筒般变化莫测,耳边的风声化作了一声声刺
耳的耻笑。
「娘娘,娘娘……」
「啊……」唐碧猛然惊醒,眼前恍若莫凡在呼唤,她喜而泣极地扑向了他的
怀中,「莫凡,莫凡……我好怕……恶梦……好可怕……我梦见……」
「娘娘……你怎么了?」耳边是苏含细致的呼唤。
唐碧惊然失措地松开,瞪着眼前穿着太监服的男人,他仍然是一副谄媚的样
子,微微弯着腰,唇角带着淡淡的笑。不,她痛苦万分地抱着头。
这一切,都已经发生了。事实,不容她不面对。
她一直深爱的老公──莫凡杀了她,而她却穿越了,重生了。可魂魄住在这
样的躯体里,身陷如此险恶的境界,她又怎么能活得下去?
上辈子,她是爸妈手心捧着的独生女,爸爸是省委书记,为人十分清正,妈
妈是个女强人,独自拥有一家上市公司。因而她的生活自从优渥,受到了良好的
家庭教育,且父母对她十分溺爱,从来都不会逼她步上她们的后尘。艺术专业毕
业的她,结婚前整天在家弹古筝古琴,或为父母需要参加些宴会的演出。结婚后,
竭尽所能地学习厨艺,以及如何做好一个家庭主妇。因而她从来都没吃过一天的
苦,更没有与人玩过心机。
小时候,父母是她的靠山,结婚后,莫凡就是她的天,她的地。她从来没想
过,有一天会没有莫凡。
若昨天,她能懂得进退,能忍辱偷生,能容忍背叛,或许就不会死,更不会
面临着现在更加惨烈的局面。
莫凡……莫凡……你让我领略了死,但谁来教会我怎么生?
两行清泪陡然滑落,顺着脸颊流下。那种悲切至极的模样叫苏含忍不住叹气,
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呢?
「娘娘,王让您早起梳洗去金龙殿候着。」苏含的话令唐碧清醒几分,她没
时间,更没心思悲天悯人。唐碧从来不是个懦弱的人,大量的阅读及良好的修养,
造就她的内心事实比一般人坚韧许多。
既然要活,就要活得出色。就像她的琴艺,不为任何人而弹,只因自己喜欢,
不争不抢,不参赛不求人掌声。因而她的琴艺是极好的。而如今,没有莫凡,便
没有天地。换个思维,便是没有了束缚。
爱,让它见鬼去吧。莫凡于她,已是古人。
从现在开始,她就是碧漾娘娘,她一定要好好地活下去。莫凡玩弄了她的人
生,她不仅要掌握自己的人生,更要玩弄全天下男人的人生。
21世纪的紧张生活压迫出的人心,即使不争,科技进步,思想也足够成熟
了。她就不信玩不过这些类似古代的愚夫。
即使被赐于太监,她的身份仍然还在。在苏含的一声令下,宫女们手忙脚乱
地帮她沐浴、更衣、梳妆、打扮。铜镜虽然模糊,却能看见一张倾国倾城的面容。
妖娆,绝艳,配上一套大红的水袖罗衫,露出光洁的肩膀,低下头便能看见
令人瑕想的乳沟。看上去像艳冠群芳的青楼花魁,整个人透露出诱人的绮念。
不知道她们是有意为之,还是以前的唐碧就是这样,身上除了这件罗衫,竟
无一件内衫。只要掀起裙摆,便能看见全部的春光。只要解开腰间的衣带,整个
人便可以光裸而出。
这大概就是昨天之前的唐碧吧,随时都准备地脱下这身遮羞布。
她想换,却已经来不及了,外面的小太监催了好几遍了。王大清早召见她,
不可能是晨欲太强,无处纡解吧。听苏含一路走来的解说,后宫没有三千佳丽,
也有几百个美人。
「这艳冠阁是艳妃娘娘的住所,是王最钟爱的妃子,娘娘以后见着她,千万
要小心,别惹怒了她以免惹来事端。」苏含细心地提醒。
「艳妃是什么来历?」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若要活下去,必定从对手开始。在王宫里,没有
王宠是活不下去的,这点道理她是明白的。所以,艳妃必定是她踩着爬上王恩的
垫脚石。
可笑的是,昨天她才被别人抢了自己的老公致她于死地,今天却注定要抢别
人的老公才能活下去。
「艳妃娘娘是相国大人的亲妹妹,相国大人在王朝的地位权高,与您的你父
亲唐国公地位相当。」苏含扶着她缓缓地走着,身后的几个宫女若无其事地打闹
着嬉戏,没有半点约束,完全不把她看在眼里。
「哦。」唐碧心中已经明白了大半,王钟宠艳妃,极力打压碧漾娘娘,大概
是想依仗相国的势力对抗唐国公的强大。若如此,要扳倒艳妃借机踩上去,还真
不是件容易的事。
但再困难的事,还是要做的。
「艳妃有什么过人之处吗?」唐碧若无其事地问。苏含忍不住抬头瞄了瞄唐
碧,「娘娘,这您都忘了吗?」他的话一出,唐碧惊觉自己露出了破绽。
「嗯,记得一些,但你在殿前侍候,深得王的信赖,我……本宫想你一定知
道的比本宫更为清楚的内幕。」唐碧深吸了口气,稳了稳心神。
「艳妃最厉害的舞技超群,去年的一曲凤舞九天,那个美啊……」
「嗯,知道了。」唐碧打断了他的陶醉,一个太监满脸憧憬的模样叫她忍不
住地寒颤。「嗯,碧漾,时间久了,本宫都忘了以前都表演些什么?」
苏含再次奇怪地看了看她,「娘娘你好像什么都没表演过吧。娘娘学过几天
跳舞,嫌脚疼。练过几次琴,也没兴趣了。所以……」
「晕死。」唐碧真是替以前的正主感到汗颜,她问得已经够小心了,还是露
出了马脚。「从今天起,本宫问你什么,你仔细告诉本宫便是了。对了,呆会本
宫会向王提出让你永远跟随本宫,你可愿意。」
「啊……」苏含听闻,差点一个趔趄。「怎么了?」他的反应在唐碧预料之
中。
「奴才乍听,觉得……」他不知道如何说好。「娘娘厚爱,只怕……」
「娘娘这边请。」苏含拉着唐碧走向正门的脚步,「妃嫔们进主殿,都只可
走侧门的。」
「哦。」唐碧的目光落向了不远处的正门,一抹雪白的身影顿时将她的目光
吸引住了。
如雪般的长衫,如影般不存在的身段,如青丝般的齐腰长发,仅侧影便叫人
忘了呼吸。
悠闲,绝美,淡泊,超凡,这是怎样的一个人?唐碧的心突然忍不住地加速
跳动,「他……他是谁?」
「他是我们龙凌王朝地位仅次于咱们帝王之下的国师啊。」苏含的口气充满
了崇拜,比提起帝王严肃多了。「哦,对了,您千万要记得别招惹国师,他可是
不近女色的。」
唐碧奇怪地看了看他,脑中闪过的忘头叫她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苏含,或
者说太监都喜欢这种妖孽般的男人?抑或是国师是那种癖好的男人?
正说着便小太监前来急报,「苏公公,您可来了,王都要发怒了。
王,要面对帝王了,唐碧深吸了口气,挺了挺打着寒颤的身躯,事实上每走
一步,从裙摆下透入的透身凉便叫她忍不住地颤抖。
贴上一个小笑话,供大家欣然独乐。
小明上完厕所回到教室跟老师说:厕所有好多蚂蚁。老师忽然想到蚂蚁的英
文ant这个单词,于是测试小明:蚂蚁怎么说?小明一脸茫然……说:蚂蚁他
……什么也没说……
第008章。殿前的争锋
每一步都像似拖着千斤重的铅,每一步都如同踩在针尖上,从走进金碧辉煌
的侧门的一刹那开始,唐碧每一步都走得十分的小心翼翼。
金龙殿不仅仅是一座楼宇,而是许多个楼宇楼,和各种大大小小的亭台楼阁,
弯弯曲曲的迂回走廊以及景花繁荣的花园,假山小桥等组成,虽然有山水映衬,
却仍然显得十分的富丽堂皇。
唐碧一路走来,不禁有些目瞠口呆,这比起古代皇帝所居的宫殿毫不逊色,
每一处楼阁都极显庄严,每一山水都极具灵性,仿佛是天地龙脉所在一般。住在
这儿的人,天天被环境所养,不成帝王也能成君王。
「还有多远?」唐碧低声问道。纤薄的布底鞋踩在石砌小路上,两只脚像被
针扎般疼痛。长这么大,她哪吃过这样的苦头,感情以前的唐碧从来都没有像今
天这样亲自走过。
「快了。」苏含细声答道:「娘娘以前都是王赐坐软轿来,今日王未曾有令,
所以奴才也不敢擅用,委屈娘娘了。」他的解释令唐碧心中火气顿生,「敢情这
王是故意在整她,而这些宫女们恐怕也是故意给她穿了双极薄的鞋子,原来还在
身后吃吃的笑,现在进入了这殿内,顿时凛气小心,连脚步声都听不到了。而她
拖着长长的裙摆,谁也看不出她的痛处。
现在她的脚底已经磨得火辣辣的疼,怕是磨破了。一不小心踩上了一颗尖锐
的石子,疼得她差点瘫软下去,苏含连忙扶起她,「娘娘,您还好吧,走这么远,
脚是酸了点。」
「不是酸,是疼。」唐碧吃力地起身,不小心提起了裙摆,低着头的苏含这
才惊然看到她脚上仅着白缎薄袜,四周已沾染上点点血红了。
苏含顿时明白了,回过头去瞪着捂嘴偷笑的宫女,跟在身后的她们,早就看
到了一路上沾染在石头上的血渍,因而觉得十分畅快。
「回去有你们受的。」
「苏公公,这不能怪我们,以前碧漾娘娘都是这么穿的。」其中一个大胆地
反驳,笑得更猖獗。苏含冷下脸下,她顿时不敢再放肆。
训过她们,苏含暗自不解,碧漾娘娘这样一路走来,不吵不闹,本已稀奇。
如今竟脚竟磨破成这样,还是不吭一声,太让人觉得奇怪了。只是奇怪之余,心
中不免疼惜。好好的一双玉足,怕是磨破得不成样子了。
「你,过来背她。」他命令那个笑得最得意的宫女,那宫女吓得连忙急步上
前,弯腰哭丧着脸道:「苏公公,奴婢卑贱,怕污辱了娘娘贵体。」
「不必了,本宫怕她这柔弱的身子承受不起,摔着本宫是小,惊扰王驾是大,
到时候可不是她一颗小小的脑袋就能解决的。」唐碧冰冷冷的话竟叫身后的一群
奴婢吓得浑身颤抖,帝王喜怒无常,对不中用的奴才如此处置,她们比谁都清楚,
因而一个个对唐碧肃然起敬了。
苏含惊讶不已,她的话里软中带硬,绵中带针,竟有几分帝后的势派啊。对
她之前说要他跟着的话,原来觉得是个笑话,现在竟有几分相信了。因而更加用
心地扶起她的娇躯,尽量让她的身体倚在自己的身上,远看竟有点像两个相持相
扶的夫妻。
近看,竟觉得像似亲密无间的爱侣般,这是众人第一眼看到的情景。
金龙正殿,是众臣参议王朝大事的殿宇。唐碧在苏含的挽扶下,从侧面缓缓
走了进来。四周的群臣并没有因她的到来而发出一点声音,仅暗暗投来目光,目
光中火辣辣的味道却也叫唐碧有些喘不过气来,她几乎闻到了男性雄起的荷尔蒙
的气味。
她挺了挺胸,以平淡的目光从众人的脸上一一扫过,目光落在站在最前面的
穿着大红袍的男人身上,不惊心中一颤,是他。
龙胤云以一脸挑逗的邪笑放肆地锁着她的娇躯,如果目光有力量,几乎都可
以剥光她的衣衫。在他最具情调的眸光下,唐碧似乎觉得整个人都光裸坦露在他
面前了。
她移开目光,看向了正前方,迎面而来的万丈金光刺得她差点晕厥过去。她
没有失态到以手遮目,仅低了低头,再掀起眼皮看过去的时候,原来此时晨日正
起,光芒射在金龙殿帝王座正后方,反射出的太阳光金华耀眼,竟将座上之人衬
托得无比尊贵,且令座下群臣不敢放肆直观。
为这样的设计,唐碧在心中鼓掌。既而看不见座上之人,站着也疼得难受,
她盈盈一跪,却不知道说什么好。
她的这一跪,竟叫四周的群臣惊乍声起,何时碧漾娘娘竟如此有礼了?
「你来,沾污了金龙殿。」王座上的冰冷而有力,帝王之威因声而起。唐碧
心中刺疼,算起来也是她的丈夫,他竟然如此毫不客气在羞辱她。
他的话音刚落,苏含立即上前跪拜,「回王的话,娘娘纤足走来,因而磨破
了才印上血脚印,还望王恕罪。」
苏含的救急叫唐碧心生感激,没想到第一个拼死维护自己的,竟然是一个太
监。果真没错,在金黄的地毯上,印上的是一个个赤红的脚印,叫人悚目惊心。
「王,你如此虐待本国公的女儿,叫本国公心寒哪。」上前的是一个中年男
人,一身靓蓝锦衣,剑目星眉间掩饰不住他的华贵。唐碧不敢相信,他,竟然是
自己的父亲?看起来如此的年轻而又一表人才,看他的穿着神态,完全不像是沙
场战将,还以为是某个亲王或文史部大臣呢。
殿上之人冷冷道:「本王已将她赐予苏公公,何来虐待。」
「王竟将本国公的女儿赐于一个太监?还望王给个理由。」唐国公的声音很
平缓,却是掷地有声。
「苏公公,解释给唐国公听。」
跪在地上的唐碧心中惊颤,唐国公竟敢让一朝帝王给个解释,未免太霸气外
露了。若帝王解释了,岂不丢了帝王的颜面,若不解释,那便是心虚了。而让一
个公公来解释,且正好是与之有关的公公,正好一举两得,聪明。她不禁为座上
之人而好奇,他,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帝王。
苏含颤抖上前跪在唐国公面前,「回国公的话,娘娘日前伤了艳妃娘娘的龙
胎,按律赐死。没想到娘娘死而复活,王不忍再赐死,想来也不能遣回唐国公府
上,怕有伤唐国公的面子,便只好赐予给……」他话未完,唐国公一脚踹过去,
杀气陡然露出,叫殿前众臣倒吸了口气。
苏含被踹出十几米,从殿前滑到了唐碧面前,嘴角仅流出了血丝,唐碧听到
了咕噜的吞咽声,心中顿时颤抖了,他这是把血往肚子里咽啊。原来苍白秀气的
脸,此刻却憋得嫣红。唐碧心中一酸,泪水盈眶,目光与面前的苏含对视,苏含
轻轻示意她别动,制止了她差点想扶起他的欲望,但两颗眼泪却滑落在他的脸上。
众人吸气之余,心中不悦,苏公公是殿前侍候最得力的红人,哪个大臣宫女
敢不巴结他。他的出现,都是传达王的圣意,无论是加官进爵还是削官抄家。几
乎可以认为,他代表的就是帝王,所以帝王适才让他来解释。但此刻唐国公踹得
如此之重,分明是借奴才之身打帝王之脸啊,这未免太放肆了。
「本国公的女儿,你一个贱奴才竟敢指染,念你还得侍候王,且留你一条残
命。」
「碧漾娘娘淫荡无耻,与多名男人在本王宫殿大行淫秽之乐,国公未曾听闻
吗?」帝王冷冷道,话语中无一透露出蔑视。
「如此荒诞无稽之事,本国公从未听闻,怎么,你们都听闻了?」他的目光
扫过众臣,最后落在唐碧身上。众臣竟连大气都不敢喘,无一敢说一句话。
「昨日大殿放荡至极,连太监们都不放过,众臣皆在场。」帝王如此残酷的
指控,叫唐碧摇了摇身子,看来他执意在惹怒唐国公,非逼他举旗造反不可。唐
国公日久淫威下,群臣想反他的心想必已久,越是压得久,爆破的时候越厉害。
唐国公冷冷一笑,「你们都亲眼看见了?」在场的某位大臣刚抬起头,便被
他浑身的杀气给逼了出去。
在场死般的寂静,气氛压抑极了。唐国公真是好大的威武啊。刚才他那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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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威压全朝了,谁敢在他面前找死?唐碧不禁不座上之人悲哀。
「是女儿不好。」唐碧朝唐国公盈盈下拜,「女儿多喝了几杯,醉了,与奴
才们嬉耍了一把,惹王不高兴了。还望王息怒,也请父亲不必担忧,王是宽宏大
量的,这不今早就让女儿过来拜见父亲。」
唐碧的话叫众人不禁呆了,这是以前那个放荡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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