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醒来的时候,旁边已经没有梁秉深,她全身酸痛,发现他已经帮她洗了澡换了新的睡衣。推开浴室门却看到正在洗澡的梁秉深,她尖叫一声摔上门,他可恶的在里面喊:“叫什么,昨晚不是看过吗?”
木承承脱下拖鞋扔向浴室的门:“梁秉深你最最最讨厌了!!!”
他突然开门出来,只围了一条浴巾,好身材再一次展现在木承承面前。木承承真的觉得梁秉深是她在现实里面见过的,最好看的男人,虽然好看却也绝对不失英气。为什么一晚过后,她开始看到他的优点了,一定是脑子都疼坏了。
他挑眉:“你讨厌我?”
她看到了他身上被她抓出的指甲痕迹,更加气闷:“对,我就是讨厌你!”
他笑起来,邪恶的不得了:“那你昨晚抱我那么紧干嘛,我还以为你挺喜欢我的。”
木承承脸幐的红了,直接冲过去抓掐挠打,一套暴力实行完,她身上更加酸痛。而始作俑者的梁秉深只是淡然的揉了揉自己被掐红的手臂:“你知不知道,你完全诠释了一个成语,恼羞成怒。”
她指着他的鼻子:“那你就是十恶不赦!”
他大步过来,直接扛起她,不理会她的激烈反抗:“我做好饭了,你别闹别扭了,我都觉得饿了。”
她继续踢打:“滚蛋,我不饿,我就是饿死也不吃你这个混蛋做的饭。”
他把她按在餐桌前,俊脸靠的极尽,长卷的睫毛眨动:“你不饿,那是很有精神了?不如为夫再陪你来一次晨练?”
她哪里还敢放肆,委委屈屈的拿起筷子:“吃就吃,又不是下了毒药。哼。”
他换了一身白色的家居服出来,坐到她的对面,早餐简单也营养丰富,看到他优雅的模样,她突然特别憋闷,重重的放下筷子:“我吃饱了。”
他终于过了哄她:“你这个小气鬼,必须把粥喝掉。不就是昨晚没有让着你,以后我一切听从你的领导还不行吗?”
木承承冷哼:“真的?”
他环着她,狗狗腿兮兮的喂她粥:“真的。”
她夺过勺子:“滚回你自己的座位,我长手了。”
爱情的博弈没有输赢,若有,他输给她就是。
只要她快乐,只要她安然。
这个小女人,就是他所有的爱情,所有的希冀,所有的未来。
看着她自以为胜利的高兴模样,他突然觉得,自己选择在那样的情况下和她结婚也许并不是错事。冥冥之中自有注定。总有一天,他会感动她。
他那么耐心的等着她,等着她回到他身边。他那么温柔的伴着她,等待她不再伤痛。他不知道期限会有多久,一年,两年还是三年。哪怕一生都是好的。他只爱她一个人。
年少的时候练书法,写过李之仪的《卜算子》: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此水几时休,此恨何时已。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他多希望,她的心如同他的心。
他不是一个感性的人,他只想要理智的经营自己的爱情和婚姻,他知道婚姻对于木承承来说是救命的浮木,也是神圣的美好的。他有幸能够给她这些,他又何尝不感谢她?
昨晚折腾的久了些,她一天都没有什么精神,倒是梁秉深神清气爽。木承承气的没事就冲过去掐他一下,他就无耻的抱住她不放来一个法式长吻。
当木承承强烈谴责他:“你绝对偷偷交过女朋友!你丫绝对提前开过荤~”
梁秉深竟然说了顾漫文章中的经典语录:“看到你我就无师自通了。”
木承承好奇的捧着他的脸:“你还敢说你没看过言情小说!这是肖奈的话~”
梁秉深挑眉:“肖奈是谁?小说人物?那我只能说,艺术真的来源于生活。”
她笑起来,赶他去楼下买零食,转而又打电话给他,大呼小叫的:“喂喂喂,我恨死你了~!昨晚没有做安全措施~现在吃药还管用吗?不管了~你先买回来!”
梁秉深叹气:“不买,我要你给我生儿子!”
木承承气的翻白眼:“让你买你就买,否则你一辈子都别想有儿子!”
梁秉深傻笑起来:“一辈子啊。”
木承承脸上红了一下,支支吾吾的挂了电话。
一辈子啊。
那就一辈子吧。
作者有话说:我都写的这么过瘾了,你们还不收藏好评吗?你们不是一直盼望这一天吗?嘿嘿爱你们,我也等这天很久了
霸王啊霸王,阿深都硬上弓了,你们还不,冒泡好评吗???
梁秉深:“我和我老婆是自愿的,你滚蛋!”
某音委屈走过~
某音补充一句:阿深其实还是很纯情的,只是和木头第一次,有点情难自抑,绝大部分读者说能接受这样的船戏描写,那我就这么写了,以后也就大概这个尺度~~应该还会尺度更小更朦胧些~~么么亲
'1911 46,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爱情'
46,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爱情
梁秉深的公司开始往食品行业发展,从收购一家已经很有规模的恒泰食品有限公司开始,最近忙的不可开交。
木承承手底下接的项目,因为一个研究生对项目的生疏而屡犯差错,频频受阻。
“承承姐,这篇论文的注解我写错了,需要修改一下再交给你。”
木承承几近暴走,却也只能强作淡定,毕竟自己也有过研究生的阶段:“好的,易欣你明天最好就交给我,我需要去主任那里报备一下。”
易欣笑的恭敬:“太谢谢承承姐姐了,我一定尽量赶完。”
筱深深一边查资料一边喝木承承私语:“我怎么觉得这丫头故意整你啊,这工作效率也太差了。”
木承承打着哈哈:“没事,谁年轻的时候没犯过错啊。我那会也没少给师姐们添麻烦,何况这丫头本科读的经济,跨专业考研学的法律,我们要理解。”
筱深深摸摸她的头:“你发烧了吧,按理说,你应该直接嘛:这小蹄子什么都干不成,滚她丫的鸟蛋啊。”
她挥开筱深深的手:“我这么温柔贤良的人,怎么会那么野蛮。”
筱深深沉吟许久得出结论:“一定是梁秉深把你的脾气都修理过来了,果然还是他能治理你。”
木承承脸上一红:“他算什么,我才是家里的户主!”
筱深深拍拍手:“真厉害!”
在木承承的杀人眼光下,筱深深毫无畏惧的哼着歌去调研室了。
其实呢,梁秉深这阵子忙的根本没有时间管她,请了阿姨做饭洗衣服,她每天只有深夜半睡半醒时,才能看到疲惫的风尘仆仆刚回来的他。
木承承也迷迷糊糊的问他累不累,他都是吻一下她的额头:“不累,快睡吧承承。”她分明看到了他眼睛中的血丝,和脸上的疲惫。
她心疼他,于是和阿姨学了煲粥,失败了几次之后真的煲的越来越好。他的胃不好,她就每晚醒来喝水的时候去热好粥放在保温杯里。他一回来就能喝上喷香的热粥。她第一次这么做的那天晚上,被他吻醒,他身上还穿着西装,带着外面的凉气,深深的吻她:“谢谢宝贝。”
她躲闪不过只能任由他吻:“你的酒味好重,滚去洗澡。”
他揉揉她的头发,宠溺的眼睛都快滴*来:“恩你快睡吧,下次不叫醒你了。”
晚上c城全市停电,笔记本忘记充电,木承承点上蜡烛看了会儿《行政强制法》,手机响起来。她接通:“喂,你好。”
许久没有回应。
她只得再问一句:“你好,请问你找谁?”
哑哑的声音传来,木承承全身都冰冷起来:“承承,我好想你。”
孟韶津低沉的声音顺着话筒,一字一句的传进她的耳朵,转而变成一滴滴辣椒水,她立刻热泪盈眶:“你还好吗?”
他没有再说什么,就挂掉了电话。
听着嘟嘟的声音,木承承难过的埋在抱枕中,忍住不哭。
已经分开有四个月了,她结婚也有四个月了,整整的第一百二十天。她从不曾忘记。不知道春风是否可以吹走伤感,化作柳丝蔓蔓,化作繁花盛开。这样他就能知道她为他承受的爱恶寒痛。
她许久没有梦到过他了,她听出他是喝了酒,否则以他的性格是绝对不会打电话给她的。记得以前他们正在情浓的时候,她曾经问他如果有一天他们分手了,他会不会主动联系她。他那时候十分笃定的说,不会,他说错过了就是错过了,爱情就像镜子,破镜重圆是不可能的。只要分开,就会产生纤细即使再重逢,也不再是当初的完整的完美的爱情。
没有想到他会在这个漆黑的夜晚,对她说,他好想她。她知道,他现在一定不好过。否则他不会背弃自己的原则,打她的电话。
木承承心里起伏万千,听到外面的雷声回过神来,梁秉深没有带伞。
瘦瘦这只大胖猫不安的叫着,木承承以为它是春天*乱叫,却也听到了开门的声音。外面下了雨,梁秉深没有拿伞,额前的碎发湿湿的,眼睛明亮,笑意温暖。拿着一束风信子:“下雨打雷还停电,怕你胆子小,就回来了。”
她接过花,他凑近看她的眼睛:“哭过?怎么了?害怕?丢人!从小到大都这么胆小!”
她没好气的用花打他:“你才胆小呢,我有那么没有吗?又不是十一二岁了,我都二十六岁了!”
他把黑色的西装挂起来,袖扣扔在桌上。今天给阿姨放假,所以晚饭她只吃了几块饼干。梁秉深找了半天也没看到食物:“你晚上吃的什么?”
木承承指了指茶几上的那包奥利奥,梁秉深瞪她:“生活不能自理,没有人给你做饭就只能吃垃圾食品,真不知道你怎么长这么大的。”
蜡烛像眼泪一样一点一点的流进烛台中,中世纪的古董,他买给她的新年礼物,竟然就这样江湖救急,上,插着五毛钱一根的蜡烛。梁秉深开始翻冰箱,却只找到了一包面,一盒鸡蛋还有一小块牛肉。
木承承不得不承认,即使是面条,也能被梁秉深做成美味。满屋子葱花爆牛肉的香味,瘦瘦馋的围着梁秉深转圈。
牛肉面汤汁鲜美,鸡蛋羹*软嫩。木承承看着梁秉深吃,眼睛一眨也不眨,终于梁秉深大发慈悲的匀给她一小碗。她觉得人在饿的时候吃什么都好吃,两个人抢鸡蛋羹吃,一会就解决掉。梁秉深不肯刷碗,木承承也不肯刷,最后两个人玩谁笑谁就输了的游戏。
他们小时候就经常玩这个游戏,就是互相讲笑话,或者做动作,对方只要笑了就算输。
他们穿着情侣睡衣,瘦瘦也穿了同色系的裙子,这只大胖猫吃饱喝足后就懒得睁眼,在窝里面开始呼呼大睡,不甩两个幼稚儿童。
梁秉深因为做了饭所以取得最先开始游戏的权利,他开始讲笑话,扮作语重心长的模样,一张妖惑众生的脸摆出老妈子的神情:“唐僧早上醒来,发现孙悟空死了,于是悲伤的询问猪八戒,八戒啊,你大师兄这是怎么了。八戒一边哭一边说,师傅啊,你昨晚说了一晚上梦话。唐僧疑惑,我说梦话怎么你大师兄死了?八戒抽噎着说,师傅你念了一晚上紧箍咒。”
梁秉深还做了一个念咒的姿势,声情并茂。
木承承忍住笑,憋得小脸都红了:“你可真能闹,这分明是个冷笑话。”
他冷哼:“撑,你就死撑,我看你能说出什么来!”
木承承深呼吸了一下,一巴掌重重的拍在梁秉深的胳膊上,吓了他一跳,怎么还精神不正常了。她自己笑的不可抑止:“哈哈哈哈哈,我这可是真人真事哈哈哈,我这十来年就靠这个笑话活着呢。”
他躲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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