妍明年还来看她,她才放开木承承。
回到国内,新婚生活热闹的开始了。两个人倒也是分工明确,梁秉深负责做饭,木承承负责洗碗。梁秉深负责接送她上班,她负责洗衣服买菜。当然偶尔两个人也会互相耍赖,例如该是木承承刷碗的时候,她就会赖在沙发上一边看电视一边提议:“要不咱俩下棋吧,输的人洗碗。”梁秉深在另一个沙发上长手长脚的窝着:“哼,困兽之斗。”果然三局五子棋,三局围棋,又下了三局象棋,都被梁秉深以奇快的速度赶尽杀绝。
木承承一边洗碗一边装模作样的哀叹:“遇人不淑啊,人家嫁了豪门都是过少奶奶的享福生活,只有我,每天还要洗碗买菜,这样我一定会未老先衰,沦为怨妇。”梁秉深冷哼,棱角分明的下巴上扬:“你现在就很怨妇。日子就该这么过。现在咱们两个都不是很忙,就做些家务,这样才有意思。等我们都忙的时候再请阿姨就是了。”
木承承假装抹泪,演技堪比烂俗偶像剧的女主角:“我真是命苦,爹爹不疼,娘不爱,嫁了个老公是无赖。欺负我是一介弱女子,我真真是,太苦命了。”梁秉深一口水呛住了:“咳,咳,拜托你不要在我喝水的时候将这种笑死人的话。你还命苦,这一个星期我已经帮你刷了三天的碗了,你差不多得了啊。我这个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万年好先生被你摊上,就是你百世修来的福气。”
两个人一起看新闻联播,木承承感叹:“罗京的声音太好听了,也许是因为逝去,所以更觉得珍贵。记得他离开那天我从导师那知道这个消息后,还跑到茶水间哭了呢。他是天堂最美的声音。”
他们难得达成一致:“难得你这样有品位一回,我十分喜欢他的主持风范。而且在日常生活中,他也是极为正派的人物,爱家爱老婆,这点我和他很像。”
木承承扔过去一个抱枕,被他稳稳接住了:“哼,说了半天竟然是夸自己,你可真阴险。”
他把她抱起来,作势欲扔,吓得她大叫,他妖孽的笑:“说,梁秉深是大好人。”
她不肯就范,可是他真的使力以抛物线的模样要把她扔出去:“我说我说,你是大好人。”
梁秉深放开她:“这还差不多。”
她跑到很远的地方,然后挑衅的掐腰:“我可没说梁秉深是大好人,我说的是“你是大好人”,这个你就算包含了全天下得人,也不包括你!”
梁秉深突然捂着胃坐到沙发上,木承承继续掐腰:“我还不知道你吗,你的演技都能去评金像奖最佳男主角了!你忘了小时候每次你陷害我的时候,都装作事不关己的无辜模样。结果咱们一起犯得错往往只有我挨罚。”
梁秉深还是捂着胃,俊眉紧皱,并不反驳。,木承承心里一惊赶忙跑过去:“你真的胃痛啊?”
梁秉深眼睛里面精光一闪,直接把她一手拽倒在沙发上压住,手指点触她的嘴唇:“说,你刚才说的好人是在说谁?”
她猫眼谄媚:“当然是在说宇宙第一美男的梁秉深了,梁秉深是我见过的最五讲四美的好青年。”
天真如她并没有发现梁秉深此刻的目光里面的复杂情愫,直到他吻上她,她才知道挑衅梁秉深这种睚眦必报的人,是不明智的。他压在她身上,两个人陷入柔软的沙发,他吻得很温柔,也并不深入。木承承脸红的像是苹果,他很快就放开她:“再不换气你就晕过去了。”她恼羞成怒的骂他:“滚你丫的鸟蛋,你才不会换气呢?”
他笑起来,有着算计的神色,好整以暇:“我会不会换气你很快就知道了。”于是一个更长的吻扑面而来,他的嘴唇不像他的体温,是冰冰凉凉的。她真的快缺氧的晕过去,他就渡过来一口气,然后开始了新的吻。他的舌头灵活的掠过她的每一个齿贝,缠着她的舌尖。木承承真的要羞愤而死,他终于放开她:“睡个好觉,为夫困了。”
然后这厮就雄赳赳气昂昂的去洗澡睡觉了。他们一人睡一个卧室。他们已经是夫妻,但是他尊重她,从未要求她履行夫妻义务。
她曾经说过她可以。
但是他说:“一看你就没读过《圣经》,里面说,不要吵醒我爱的人,等他自己愿意。我也等你真的愿意,明白吗?”
她傻乎乎的笑,傻乎乎的点头。梁秉深,真的把她当做千金不换的心头好。她真是幸运,在渭南时刻,有这样的骑士。
作者有话说:“二度接吻了哦,你们还不收藏好评吗?那我可让孟韶津回来了哦?嘿嘿~~”
梁秉深:“你敢!”
某音望天:“我又不怕你~~~”
其实你们想看的船戏,就在下下章哦~~么么亲嘿嘿
'1645 42,一朝选在承承侧'
42,一朝选在承承侧
安心睡得后果是,两个人上班都迟到了。木承承一睁眼就看到梁秉深惊心动魄的睫毛,还有如艺术品一样坚挺的鼻梁,贴着她的鼻子。看一眼床头梁秉深的手机,已经八点了!!
梁秉深被木承承暴力的踹起来:“梁混蛋,我们两个迟到了!”
他淡定的揉揉自己瘦瘦的但是结实的小腿:“踢这么用力,木头你公报私仇!”
木承承气的鼻子都歪了:“已经八点了,我到研究所开车也要二十分钟,你是老板当然不怕迟到,我刚到研究所才几个月!”
梁秉深突然笑的特别诡异,就像是黄鼠狼看到鸡一样的笑容,有点猥琐,有点邪气。木承承顺着他的目光看,直看到自己身上,睡衣扣子因为松开了两颗,险些露出胸口的大片春光。木承承捡起一个枕头把他按在床上,他没法呼吸于是挣扎着一翻身把她反按在床上,使劲打了她的小屁股几下:“不得不告诉你一声,梁太太,你已经迟到15分钟了。”木承承哇哇叫了两声一边季睡衣扣子一边往自己的卧室跑:“你快把车从车库开出来!”
木承承今天还算幸运,她到得时候领导因为有事没有来。筱深深笑她:“呦承承,怎么的,这新婚可真是春宵苦短啊。那也要有敬业精神啊,迟到是可耻的。”
木承承有时候也极为牙尖嘴利,一边翻资料一边坏笑:“深深就是经验丰富。”
筱深深推她一下:“死丫头。”
晚上下班,一向很忙而且一对饭局的梁秉深竟然来接她了。浅紫色的大衣,白雪中临风不群,卓尔不凡。看见木承承就笑将开来,仿佛繁花开了一树。
木承承穿着厚厚的棉服跑过去,他拿过她的手合一下暖:“老婆今晚带你吃好吃的去。”
木承承一挑眉,装作不怒自威的模样:“小梁子,还不起驾!?”
梁秉深魅惑的眼睛里都是笑意,无比配合,拉开车门:“嗻。皇上起驾。”
他带她去念梅斋,这里是她曾经常与孟韶津来的店。木承承一直被他牵进店里,他手心干燥温暖,可靠而安心。老板是给她设计婚纱的那位年轻画家,见到她们十分高兴:“今天这餐,我请客,免单。”梁秉深也不客气:“改天约你打球。”
他们吃店里的招牌菜,花开自在,百鸟朝凤,菠萝玉米粥,还有梁秉深最喜欢的狮子头。他最近不那么瘦了,愈发的英俊。
木承承一边吃甜蜜的百合花一边和梁秉深斗嘴:“高中那会儿,暗恋你的女生真多啊,我昨天还看见那个隔壁二班的班花了呢,就是暗恋你的那个韩国大美人,当初她在学校论坛上写,看到你笔直的黑裤包裹的长腿就爱上了你,引发了咱们学校多少男生对你的仇视。估计那阵子扎小人诅咒你的少男能组一个加强连。”
梁秉深夹一块紫薯放在她盘中:“所以说,你找了一个好老公。知道好老公的标准是什么吗?”
木承承老实的摇头:“不知道,是什么啊?”
梁秉深优雅的擦了擦嘴角:“好老公就是咱俩一块走在街上,后面的人这样议论:靠,这男的什么眼光啊,怎么跟她了。”
木承承把紫薯夹起来扔回去:“滚蛋!”
他又无比尔雅的夹起紫薯吃掉:“好吃,就是这个味儿!”
木承承嗤之以鼻:“还康师傅牛肉面呢!又不是吃西餐,装模作样!”
梁秉深勾起笑容,淡薄的似是洞庭湖秋天的冷月:“天生丽质难自弃,一朝选在承承侧,从此木头不早朝。”
一说这个她更气了:“你你你,就是因为你,我今早差点被领导逮住迟到!”
吃晚饭出包间时,木承承不小心撞到一个人,赶忙道歉:“真是不好意思。没有撞疼吧。”
抬头看见一双美眸,粉色羊毛裙,眉目如画,c城第一名媛,华微微。冤家路窄。
美人一笑巧如花:“学姐,师兄,你们好。”
一句话就道出了亲疏远近。
梁秉深轻点一下头。为木承承穿上棉服:“老婆,我们回家。”梁秉深自从结婚叫老婆叫的别提多顺口了,木承承却是一句老公,丈夫,亲爱的,都没叫过。
未等木承承应声,华微微声如珠玉落盘:“秉深师兄,下周我就去你公司实习了。”
梁秉深淡淡的睨了华微微一眼:“你直接去人事部抱到就可以。”
华微微展笑,倾城之姿:“改日请师兄吃饭答谢。”看她的目光就知道心里面想了些什么,木承承掐了一下梁秉深握着的手。
梁秉深翩翩如玉的摸样,也笑的完美公式化:“不必客气,以家父和华叔叔之间的交情,这样的小事不必放在心上。我还要陪我太太回家看电视剧,就先走一步。”
颔首道别,揽着木承承离开,木承承回头,华微微一直看着他们离去的身影,知道他们出了门再不见踪影。
这世上,没有多少公平的事情,并不是有付出就会有回报。也并非自己喜欢一个人,那个人就亏欠了自己什么。爱情就像周瑜打黄盖,都是你情我愿的事情。有的时候,爱情没有道理,就是注定的事情。有所执念,就会有所痛苦。
木承承记得大学的时候,有一个艺术系顶美的系花和梁秉深表白,哭的梨花带雨,好不可怜。就连一旁的她都动了恻隐之心。那时候真是觉得梁秉深简直就是冷血动物,只是淡淡的说:“你喜欢我是你的事情,我不喜欢你就不能接受你。可怜又不是爱情,你不能在余生都承担着身边的男人不爱你的事实。你很好很优秀,何必为了爱情卑躬屈膝,会有懂得你好的人出现,而我不是那个人。”
现在木承承更明白了他话语中的道理,明知不爱而相伴承担着多么大的痛苦,梁秉深做了他自己最不愿做的事情。只是为了不再让她孤单。她利用他,他明知她利用他,甘之若怡。所谓的卑躬屈膝,他也都不在乎了,只要她好好的,他就知足。上黄泉,下碧落,再去哪里寻梁秉深这样痴傻的人,再也没有人能如他这样毫不计较,不计原则的和她在一起。给她光明,给她天堂,给她不求回报的爱。
梁秉深的一焦虑就喜欢买车,最近公司在韩国的运营遇到些小麻烦,于是木承承今天就坐了他新买的一辆宝石蓝的法拉利,明快的像是一把剑,线条完美的惊人。
梁秉深最大的爱好,一个是挣钱,一个是买车。
他说:“车比人有良心,你对它好,它就跑的顺。不像人,有时候,是会以德报怨的。所以香车和美女,我一直都偏爱香车。因为它有良心。”
木承承撇撇嘴:“什么时候满嘴大道理了,装什么文化人,你个奸商!奢侈品的纳税人!”
梁秉深说的头头是道:“中国纳税最多的第一是石油,第二是化妆品,所以,?
上一页
下一页
上一页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