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他的目光。
他环住她细细的腰肢,将她压抵在栏杆上,倾身吻住柔嫩如水的胸波,老练地解开扣环,蕾丝内衣滑了下来,粉嫩的花蕾乍现,他膜拜似的吮在口中,细细品味。
“啊……”体内不断涌出惊奇的热源,骚动着她不解人事的身子,默默地感受他充满热力的手在她的腿上游移,探进她的裙下,她本能地瑟缩两腿,但他执意却温柔地侵入底裤之间。
“你……”她微弱地喘息,羞怯和莫名的心悸在她心底形成矛盾与挣扎。
“嘘……别说话,放轻松。”他的唇轻吮她的唇瓣,眼中满是温柔的笑痕,手指深入柔丝中,掳掠青涩花瓣,轻轻揉捏、弹动,期待中的花蜜缠上他蠢蠢欲动的指尖,诱他款款滑行进湿热紧小的花甬探寻更多的暖潮……
她的胴体在他的抚触中酥软,战栗,奇妙的热潮集中在小腹中,不受控制地倾泄。
他再度掳住她可人的小嘴,火热的舌炽烈地与她厮缠;热吻中两腿间性感的蜜泉更湿润了,引爆他更多的渴望。
“啊……”她不自禁地发出呻吟,一点也不觉得有任何痛苦,妙不可喻的愉悦掩过了青涩,心像待采的花田,美丽且狂野。
他受了鼓动而加速,冲刺在她的玫瑰花浪间,带着她的性灵起飞……
“不……”她紧闭着美眸,喉间飘出凄美的哀求,害怕身子底乱窜的电流就要使她完全失控。
“怕什么?”赫士达沙哑地在她耳畔低问。
“心好像要从胸口飘出去了……”妮可睁开如醉的眼眸,困惑地轻吟。
“别那么紧张,我只想要让你感到……愉快。”他怜爱地亲吻她,放慢速度,退出花径,轻揉小巧的花蒂,轻轻转过她的身子,从背后搂住她,大手掬住她圆润的乳房,吻她纤柔的背。
他的吻似挑逗,手指更深入她漾满蜜津的紧窒中,来回巡礼,制造出无限的波涛,让阵阵酥麻的快感在她全身上下奔窜,引她沉醉进一个眩丽的境地,诱她放胆去触探未知的领域。
“啊……嗯……”她发出轻盈如梦的吟哦,身子不自觉地摇曳,激情中完全可感受他抵触在她臀上雄昂的爆发力,她惊羞不已。
他的手指抽离她的湿润的花径,轻缓地褪去她薄弱的防卫,也解开自己的屏障。
她听到他解开皮带的声音,这次竟是期待又怕受伤害。
“抬高你的臀,宝贝。”他轻声耳语。
她扶着栏杆,红着脸倾下腰,美丽的花瓣迎风摇曳,散发的幽香吸引着他昂然的爱火,缓缓推送进深邃的花甬间。
“啊……”忽然侵入的不安令她心慌。
“别怕,宝贝。”他轻抚她浑圆的乳房,倾身在她耳畔安抚。
“好……大……”她咬住唇,浅促地喘息。
“放松,接纳我。”他轻咬她敏感的耳垂,慢慢地往前推进。
“我会不会被你……穿透?”她微微侧过晕红的小脸,既害羞又困惑地问。
“我会很轻柔的,小处女。”他捕捉她微启的红唇,怜爱地轻吻,缓慢的前行犹似磨蹭,不让她畏惧他的巨大;冲破障碍的那一刹那,他紧拥住她颤抖的娇躯,直到抵达花田尽头。
“还好吗?”他淡笑地问。
“嗯。”她点头,这一刻她觉得自己就像从蛹里新生的蝶儿,成功地蜕变。
“我带你去摘星星。”他温存的话语令她脸红心跳,奔腾的速度加剧,如飞鹰恣意翱翔,他领着她在追风中享受美妙的快感!
月夜下,阳台上,他们像一团火球炽烈缠绵,欢愉的喘息随着晚风飘逸,浓情化不开。
“我们回房里去。”他横抱起她往屋里走去。
妮可圈紧他的颈子,倚偎着他精壮的身子,害羞地问:“谁的房呢?”
“我的。”赫士达性感地说。
随着他沉稳的脚步,她心跳得炽狂,当他把她放在他的大床上,她羞得蜷缩在床沿,动也不敢动。
赫士达盯着他动人的天使,缓缓地卸下衣衫,上床去,将她水嫩的身子搂进怀中。“那么怕羞做什么?”
“你又为何不怕羞?”她半合着晶灿的美眸问。
“我是男人。”
她无限心悸地瞅着他,完全知悉他是“很有经验”的。“你是神奇的主宰,让我从贫困变得富有,又把我从女孩变成女人。”
“我并不想当主宰,只想爱你。”他的大手顺着她完美的曲线漫游。
“你为什么要爱我?”
“你注定是我的。”他一个反身,将她压抵在身下,他一向清楚自己要的是什么。
她默默瞅着他深炯的眸子问:“我能说……你也是我的吗?”
“当然,我的心属于你。”他执起她的手,贴在自己胸口上。
她笑了,笑他也会说这么恶心的话,可是她爱死了这句话。她伸出纤纤手臂圈住他的腰杆,甜甜地对他说:“爱我,永远不要停止。”
“求之不得。”他也笑着,细密的吻流转在她的唇、她纤白的颈,吮住她年轻诱人的乳房上那朵娇嫩欲滴的蓓蕾,高涨的爱火毫不迟疑地烙进她的花田深处,推送狂野的力量。
秘密幽园开出爱的火花,醉人的水泽声不绝于耳;心荡神摇之际爱火烧得更炽,神速的力道一再挺进泉乡尽头,蜜津汩汩助长威力,他不断冲刺,奔腾!
“啊……”冶荡的情欲令她的身子快慰颤动,腰肢款款摇曳迎合律动,更激昂了他的勃发,巨擎神速狂飙。“啊……嗯……”
交缠的身子化成火球,大床剧烈摆荡,雷厉风行的速度将爱潮推向高峰,酥麻的电流不断在两人体内窜动,他将所有爱的泉源注往她迷人的瑰丽天地。热烈的喘息中,她被紧拥在他密不透风的怀里,连心灵都在欢笑。
激情亢奋终于回归恬静,妮可悄声说:“我的衣服好像留在阳台上了。”
“管衣服做什么?”赫士达淡笑。
“那你的衣服借我,总不能光着身子回房去吧!”妮可悄悄钻出他的怀抱,却又重新被他掳进怀中。
“不许走,永远。”他炽热的眸光灼烫进她的心。
“你……当真吗?”她垂下眼帘,心怦然不已。
“当然,刚才你已经嫁给我了。”他搂着她,合上眼睛,得意的笑意漾在唇边。“明天就去办结婚。”
“这么快?!”妮可扬扬羽睫,但他说得对,以身相许的那一刻,她就已决定非他莫属了,嫁给心爱的男人,是多么幸福的事啊!
“等我去一趟马来西亚处理公务,回来后再办婚宴,我要你披上世上最美的白纱。”赫士达说。
“我会痴痴地等待。”妮可眼眶热热的,真诚期待他们的婚礼。
“安心地睡在我怀里吧!我的小天使。”他收紧手臂将天使锁在怀中;而她眷恋着他,把他醉人的爱语带进梦乡……
翌日——
这一整天妮可都开心得很,一早赫士达真的带她到珠宝店选婚戒,到相关单位登记结婚手续。
“下午我就得启程到马来西亚,由司机接送你去俱乐部。”回程他边开车,边交代。
妮可抚触手上闪亮的白金婚戒,有点难分难舍地问:“你什么时候回来呢?”
“后天。”
“要去那么多天?!我……可以跟去吗?”妮可突发奇想。
“不,你乖乖地待在家里。”
“嗯……为什么我不能去?是是……有佳人相伴啊?”妮可眯起眼,促狭地问。
“说哪儿去了,我是去处理公司的人事,你跟着去也只能在饭店,我无法陪你去观光。”赫士达用力揉揉她的脑袋。
妮可噗哧一笑。“好吧,姑且相信你,不过……我会打电话查勤的。”
“随时奉陪。”他也笑了,笑她的多心。
当夜,俱乐部里高朋满座,妮可照常演奏,心情却不同,台下少了赫士达,感觉有说不出的空虚。
每当她在台上表演,总能感受到他默默传来的宁静眸光;她把感情寄托在琴韵中,而他是她的知音,虽然他从未开口提及,但她确知。
难熬的孤单又来困扰她!琴声随着她的想念也染上惆怅了。
“什么鬼调子,听得我头皮发麻,心烦意乱的!”丹儿心情不佳地喝着闷酒;她可是俱乐部的白金卡会员,想当初加入会员全因赫士达是老板,只要有他在的地方,她便无孔不入,而且留下众多眼线。
日前她听闺中密友胡晓晶和田小铃说,赫士达连日殷勤接送一个女琴师,还贴心地在台下当听众,她惊觉事情非同小可,抱着捉奸的心态前来,没想到那位女琴师不是别人,竟是那个不要脸的寄生虫!
真是可恼,那女人是用了什么方法把她的赫士达迷得昏头转向?是人都看得出他们身分悬殊,根本不能匹配。
她江丹儿对他那么痴心,可惜那个负心汉总是跑给她追,现在又杀出一个程咬金,真是气煞了她啊!
“就是嘛,听得我都头痛了。”胡晓晶嚼着可口的烤丸子说。
“我巴不得去替她弹哦!”田小铃边嗑瓜子边附和。
她们两人皆出身平凡,和丹儿是中学同学,虽然她们并不怎么喜欢丹儿,却忍受着她的臭脾气还巴结她,因为和她这有钱的千金小姐在一起总能吃香喝辣,如果不是丹儿出钱,她们是不可能成为这家顶级俱乐部的会员;更何况只消帮她盯着心上人的踪迹,她们何乐而不为呢?
“今天赫士达为什么不来?为什么?”丹儿张着醉眼四下望着,一直没见到“爱人”更令她焦虑沮丧。
“也许已经甩了那个女琴师了。”田小铃扔了瓜子壳,又取了一颗。
“像赫士达那样的大人物才不会专情呢?”胡晓晶吞下丸子,说着风凉话,以为是正中下怀,没想到却触动火山。
“什么,你说我爱的人不专情?”丹儿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指着胡晓晶的鼻子开骂。
“她嘴巴犯贱,大小姐就别生气了。”田小铃见状赶紧丢下瓜子,搂着丹儿的肩安抚,赶紧向胡晓晶使眼色。
“我犯贱,犯贱……原谅我丹儿。”胡晓晶自掌嘴巴,以为这样就算数了。
“不够,用力点打。”丹儿生起气来六亲不认,何况是胡晓晶这跟班的,她才不看在眼底。
胡晓晶也只能认栽,只好打重些。
丹儿消了心头火,才要坐下来,忽然又站了起来,双眼瞪向舞台,瞪得快掉下来了。
两个跟班顺着她的怒眼望过去,原来是那个女琴师要走了,这下可有好戏看了,她们互换个眼色,等着看戏;果真丹儿离开座位,眼露杀机,追上前去,她们也跟了上去。
然而,没有人留心到,以屏风间隔的后座中,有双竖起的耳朵自始至终把她们的谈话全听了进去,一双灰暗的眼睛探出屏风外,像一团晦暗不明的乌云紧随在后。
第七章
“站住!”丹儿带着微醺,一路追出俱乐部大门。
门外司机正为妮可开启车门,忽地传来这声熟悉的斥喝,令妮可诧异地回眸,只见丹儿摇摇摆摆地欺向她来,身边还带着两个门神助阵,一走近就嗅到丹儿身上有酒味。
司机除了接送妮可,还肩负着保护的责任,见情势不对立刻要上前阻挠,却被妮可制止。
“你凭什么叫我站住?”妮可不以为然地问,挑高柳眉睨着人,学丹儿那副娇生惯养的嘴脸。
田小铃和胡晓晶见妮可竟敢大剌剌的挑衅丹儿,而且把丹儿的招牌脸孔学得活灵活现,真教她们忍俊不禁。
“你这个寄生虫!”丹儿怒发冲冠地开骂,完全不管路人的目光。
妮可被她恶狠狠的言词刺伤,立刻展开全力反击。“你又是什么?打不死的蟑螂?”
田小铃和胡晓晶噗哧一声,忍不住躲在丹儿身后偷笑。“没想到这女孩真带种!”胡晓晶悄声对田小铃说,当场崇拜起妮可。
“你可别忘了刚才吃的烤丸子是谁请的。”田小铃虽然心有戚戚焉,但她可不敢拆丹儿的台;胡晓晶一经“提醒”,立刻收起笑容装出凶狠的表情,帮丹儿助长声势。
“你说我是蟑螂……你不要命了!”丹儿这一生最痛恨的就是恶心的蟑螂,一巴掌立刻朝妮可挥过去,可惜妮可身手还不赖,躲过了。
“你们两个还不帮我出气!”丹儿气得跺脚。
‘我们丹儿小姐冰清玉洁,自命不凡,你把她形容成蟑螂实在是有过之无不及。“胡晓晶华语不是很灵光,劈头便道。
妮可闻言,笑得前俯后仰,还对胡晓晶眨眼睛。“过奖了。”
丹儿脸涨红得像炸虾,回头便甩了胡晓晶一耳光,田小铃大惊失色试图上前阻止却已来不及,五爪印留在胡晓晶脸颊上,一滴无辜的泪掉了下来,却还不知自己说错了什么!
“你得向丹儿赔不是。”田小铃上前说了一句。
“我才懒得理她。”妮可昂起下巴,不接受无理的要求。
“你这个讨厌的女人有什么好神气的,不过是靠赫士达生存的米虫。”丹儿张牙舞爪地尖叫。“你吃他的喝他的用他的,还敢到他的俱乐部来向我示威……简直是可耻!”
妮可又被丹儿的“指证”伤害,但那是她和赫士达之间的“家务事”,跟丹儿一点干系也没有,倒是那句“俱乐部是赫士达的”令她颇为诧异;丹儿虽喝了酒应该还不至于神智不清,敢情说的是真话!
士达为何从未向她提起?不告诉她的用意是什么?怕她有心理负担吗?他真是太细心了,对她付出太多、对她太好,但她一无所有,真不知拿什么回报他……
“怎么,无话可说了吧?!”丹儿以为自己正中情敌的要害,得意洋洋。
妮可深吸了口气,直截了当地告诉丹儿。“如果你喜欢上俱乐部来,我以老板娘的身分欢迎你,若是你闲闲无事想管别人的‘家务事’,那就免了。”
丹儿气炸了,打她生下来没人敢用这种态度对她!她往前一步,甩动手上的名贵仕女包当武器,想要给妮可一个大大的教训。
“不得对赫太太无礼。”司机看不下去,上前制止。
“赫太太?”丹儿厉声尖叫,惊天动地,好像天正要塌下来似的。
妮可本想扬起婚戒给她“见识见识”,但瞧丹儿一脸惊吓过度,顿时不忍心在她的伤口撤盐巴,只淡淡地告诉她:“我说过我们会结婚的。”希望丹儿能死心。
不再理她,妮可坐上车,关上车门;司机立刻坐上驾驶座,远离是非。
丹儿悲愤交加,不甘心地猛跺脚,忽然“咔”地一声,鞋跟断了,飙了出去,她重心不稳地跌坐在地,深深受挫的她竟坐在俱乐部门口哭闹了起来,任由胡晓晶和田小铃如何安慰都没用。
妮可在车后座回眸,见丹儿如此失态,不免叹息。爱情怎能强求得来呢?唉!
围观的群众中有个身形削瘦的男子走向丹儿,他蹲在丹儿身前,递来一条手帕。
“你是谁?”丹儿抬起泪眼,乍见一双带着邪气的黑眸。她揉揉泪眼看清楚来人衣着体面,有张可媲美女子的俊脸,是个阴柔且十分吸引人的男子。
“金青青。交个朋友如何?”
“你凭什么和我交朋友?”丹儿昂起下巴说。
“凭我也喜欢赫士达。”金青青的黑眸定定地瞅着丹儿。
“什么?”这个开场白令她震惊莫名,她直视他幽邃玄奥的目光,感到一阵异常的晕眩。
“不介意我扶你起来吧!”金青青说。
“嗯。”丹儿愣愣地点头,让他搀扶起自己。
“我的车在那儿。”他将她带往车上。
“丹儿,丹儿……”胡晓晶和田小铃一直叫,但丹儿像是没听到,随那陌生男子而去,她们都觉得诡异,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马来西亚——
赫士达在巡视过公司,任命新的经理人后,便去探访前任经理吕耀东的居所,他调查过,吕耀东生前和老父同住,死后并未留下多少家产。
“赫老板,耀东竟做出对公司不忠的事,真是对不起!”吕耀东的老父见到赫士达来访,不仅吃惊也很惶恐。
“事情已经过去了。”赫士达摇头,取出一笔钱。“伯父,这是给你的慰问金。”
吕父见董事长并不是来兴师问罪,感谢都来不及了,怎敢接受金钱!“不,耀东犯下背叛公司的重罪,我怎能收你的钱!”
“发生这种事,我也感到遗憾,但你总得生活。”赫士达把钱放到吕父手中,吕父老泪纵横,泣不成声。
“我能到耀东房里看看吗?”赫士达问。
吕父感到惊讶,没想到董事长会如此地要求,耀东正是在房里畏罪自杀的!“可……以。”他迟疑地说,找出钥匙领他到儿子生前的住房。
“里头的摆设完全没有更动,但我怕触景伤情,所以把房门锁上。”吕父说着把门打开,因久无人居房里有股霉味,加上采光不足更显得气氛诡谲。
赫士达沉默地走进里头,心情沉重如铅,书桌上的一张照片倏然摄住他的目光,这张照片……是两个男人相拥,如同情人般亲密地合照,更令他惊讶的是,照片中人竟是吕耀东和……金青青!
金青青是韩国的经理,五年前和台湾的经理陈志玄一同因弊端而被革职;虽然公司各地的经理私底下有联络,甚至彼此有好交情不足为奇,但他们关系好到可以亲密相拥,这就令人费解了!
蓦然间,他想到那些绿色单据……难道这次的案子又和金青青有关?他思忖,走出房门外,吕父再度把房间上锁。
“耀东可有要好的女朋友?”告辞前赫士达问道。
吕父摇头叹道:“一直没有,我们家人丁单薄,要他娶个老婆,他就是迟迟不肯。”
哦!赫士达不动声色,道别离去。
下榻的旅馆饭店里,赫士达从手提电脑中调阅历年来的人事资料,但金青青的个人资料已经删除,思绪陷入胶着,他反复思忖,总觉得事情并未真正的落幕!
两天后——
妮可像只雀跃的鸟儿起了个大早,一想到赫士达今天就会回来,她就心情愉快得睡不着。
早上管家阿辛来上班,她突然有个不错的点子。“你带我去买菜好吗?今晚我想自己做晚餐。”
“先生要回来了吗?”阿辛笑着问。
“是啊!”于是阿辛工作完就带她出门到超市买菜。
晚餐时间还没到,妮可就已轻松地做好了四菜一汤,还把餐盘装饰得美美的,点了浪漫的烛光,悉心等待。
但一直等到天都黑了,人儿昏昏欲睡,饭菜都凉了,却没有等到赫士达,他没有依约回来!最后一道烛光化成一堆烛泪,她的好心情跟着凋零,不争气的泪雾浮上眼睫。
为何爽约?是不是身边有佳人相随,乐不思蜀了!不,她不该胡思乱想,该相信他不是那样的人!
可若是有人像丹儿那样拼命地倒追他,而且还是个成熟美女呢?女追男隔层纱,他会拒绝吗?
妮可忐忑不安,这才知道自己是如此患得患失,深怕失去他!
但这表示什么?她自信不足吗?
是的,她不成熟,不温柔,不体贴……但长久以来他总是让着她、包容她!
沮滴落了下来,她深知他的好,却从来没有好好地检讨过自己。她该更成熟些,学着去体贴他,不该肤浅地猜忌,那很伤身又伤感。
就从此刻起改变吧!她抹抹泪,心情又豁达了,相信他一定是有事情耽搁了,人事是世上最复杂难处理的,她该默默地支持他。
叮当——叮当——司机已在楼下按电铃了;她起身进房里更衣,愉快地去上班。
今晚不是假日,俱乐部酒吧里宾客并不多,赫士达一回来就赶到酒吧,深怕错过妮可下班的时间,推开门天使柔软的歌声朝他飘来——
我的爱情是你心底最美的装饰,我不野蛮,我是你的甜蜜天使。
曲子在美妙的琴音中划下句点,妮可收起乐谱准备离开,遥远地她看到赫士达挺拔的身影伫立在门边,他正看着自己,摄入的眸光中有她熟悉的深情,她开怀地对他笑,背起包包,朝他飞奔而去。
赫士达展开怀抱将她抱个满怀,低柔地说:“回家吧,我的甜蜜天使。”
妮可窃笑,难掩喜悦地在他怀里点头。
一回到家,赫士达看见餐厅里一桌“美食”和化掉的蜡烛,问道:“怎么有那么多菜?”
“我做的,你一定吃过饭了,我把它收到冰箱去。”妮可微笑地耸肩,动手收拾。
“不不,我还没吃呢!”事实上他有些讶异,他的小天使竟会下厨,还把菜做得这么好,可以想像她一个人等待着他回来的情景。
“那我把菜热一热好了。”妮可说,一种失而复得的喜悦浮上眉梢。
‘我来帮忙。“赫士达帮着把菜端到厨房,放进微波炉里。
“又成了微波食品了。”妮可无奈地关上微波炉,按下时间,忽然背后伸来一双手臂将她搂住。
赫士达噙着笑吻她的颊。“有人做饭的感觉真好。”
“真的吗?可是我从没见过你回来吃晚饭啊!”妮可噘着唇说。
“哦——难不成你天天等我回来吃饭?”他猜。
“是曾经那么梦想过。”妮可老实道。
“如果你希望,我天天都提早回来。”
“你保证?”
“我保证。”赫士达顺势吻住她可人的小嘴,妮可心底漾着喜悦的泡泡,缠绵许久,两人的心正火热。叮铃!微波炉不识相地发出声响。
“菜热好了。”妮可轻声呢哝。
“哦……”赫士达沙哑地说,极不情愿地放开她。
妮可恬静地微笑,取了隔热手套戴上,把香喷喷的菜端上桌,赫士达看着她甜美的身影走向餐厅,突然觉得她好像是哪里不太一样了!虽然他说不上是哪里不同,但他确实感到结婚真好!
两人的晚餐好温馨,他们享受彼此存在的温暖,幸福的因子在周围袅绕,最令妮可开心的是,赫士达竟津津有味地把所有的菜都吃光光,还直夸道:“比餐馆主厨煮得还要棒。”
“真的吗?”妮可心底好甜,唇边的笑始终不曾消失。
饭后,妮可开始着手清理餐桌,并体贴地说:“你去洗澡,我来洗碗盘。”
“一起洗。”赫士达也帮着收拾,无意中竟一语双关,只见妮可低垂着红红的小脸,匆匆端着空盘进了厨房,他笑了,端起剩下的碗筷也进去了。
“大男人家不应该做这些事的。”四只手同时在洗碗槽里忙碌,妮可从没想过有朝一日两人会“一起”洗碗盘。
“谁说的?新好男人都该会洗碗。”赫士达不以为意地说。
“你真好。”妮可踮起脚尖吻他的颊。
“现在才晓得……并不晚。”他促狭地说,两人还互助合作把碗盘拭净,放到架子上。
“大功告成喽!”妮可开心地欢呼。
“我去放洗澡水。”赫士达悄声附在妮可耳畔说,魔魅的气息拂得她的心狂跳,满脸通红。
“在你的房间吗?”她美丽的眸闪烁如星。
“当然,难道你还没搬过来?”他诧异地问。
“你出门前没这么说,这些天我仍是睡自己的房呀!”
“那怎么可以,你是我老婆!”赫士达大大地反弹,单臂扣紧她的腰,俊脸逼近她,慎重地“警告”:“立刻去搬。”
“是,老公。”害羞令她的呼吸微喘,心如小鹿乱撞,溜出他不饶人的视线,她立刻照办。
一刻钟后,妮可把睡衣和睡前常听的cd音乐全搬进赫士达房里,原本充满阳刚的男主人卧房多了女性物品的妆点,也多了柔媚的氤氲芳香。
“东西搬好了吗?”赫士达的声音从浴室里传出来。
“好……了。”妮可答得胆战心惊。
“快进来吧!”他在催促,可是她却踌躇了,他当真要……一起洗!害她的心都慌了。
“要脱衣服吗?”心急之下竟问了一个愚蠢的问题,她隐约地听见他的嗤笑声,脸轰地火红;为了不让他嘲笑她没胆量,她只好忍着害臊,卸下衣衫。
赫士达左等右等,等不到可爱的老婆,只好跨出浴室,看见她害羞地立在床边,手指隐隐颤动地解下衣裙,衣裙顺着她柔美的曲线飘落而下,水嫩的肌肤如洁白的花朵盛开,美丽的乳房如细雪颤动,缓缓褪下小小的最后防卫,幽禁动人的园地乍现……他没有走上前去,只是默默地瞅着这绝美的画面。
妮可一抬眼撞见赫士达正盯着自己,他倚在墙沿,上身打赤膊,腰际只有一条浴巾……她一双清灵美眸撤满羞怯的星光,小手不知该掩在哪里才好,只好愣愣地站在原地。
“过来。”他立直身子,朝她伸出手。
她的心像要从胸口跳出来似的,却无法往前跨出一步。
“我过去抱你。”说着他朝她走来,当真抱起她。“你脸红的模样真可爱。”
妮可倚着他暗自喘息,柔软的酥胸紧贴在他精壮的胸膛上,强烈感受他灼烫的温度,内心如波涛汹涌。
进了浴室后,他把她放到满是泡泡的浴缸里。“你最喜欢的泡泡浴。”
“你又知道了!”妮可喃喃地说,身体藏在泡泡中。
“当然,我对你了若指掌。”赫士达莫测高深地一笑,转身进了淋浴间。
“你不进来吗?”她心慌地问。
“我习惯淋浴。”他笑她的紧张。
妮可一直到听见淋浴间的门关上才松了一口气,原来这叫“一起洗”,幸好他不进来泡,否则她真的会紧张得昏倒;可是他为什么会这么“了解”她呢?有空得找他问个清楚。
二十分钟后赫士达率先离开浴室,妮可这才敢离开浴缸进淋浴间冲洗身子;香喷喷的出浴后,她的老公已悠闲的半躺在床上看书,虽然两人已着好睡衣,不再是“裸裎相见”,但妮可还是心慌意乱。
“我问你……”她小心翼翼地上床,占有床的另一边。
“让你问。”赫士达放下书,望向她娇俏的小脸。
“为什么你知道我生活上的习惯?五年前我们并没有‘同居’啊!”
“台湾的管家提过,我只是没忘记罢了。”赫士达清楚地说。
“他为什么要说?”妮可惊讶。
“我要他天天向我报告你的作息。”
此话一出,妮可更是诧异不已,鼓起腮帮子,不依地叫:“好哇!原来你一直都隔空监视我。”
赫士达抛开书,大手一伸将她掳进怀里,转身将她压在身下,唇边尽是迷死人的笑。“是关心,我从没间断过对你的关心。”
“为什么我从来不知道?”她的叫嚷随即变成小鸟似的啁啾,讶异和感怀同时在心头交织。
“现在不是知道了,问完了吗?”他轻啄着她的唇。
她摇头,还不放过他。“你是俱乐部的老板,为什么也不告诉我?”
“你怎么知道?”这回换他惊讶了,他交代过经理别提起。
“我耳目众多。”她卖关子。
“抱歉,我只是不想你有心理负担。”
“不要抱歉,你没有做错什么。”她抬起手,轻抚他英俊的脸庞,他性感的唇。“如果我只能用我的爱来回报你,你愿意接受吗?”
“我接受你的爱,不接受回报。”他简洁有力地说。
“你对我……太好了。”她伸出手,温柔地按下他的头,用最真切的心、细密的感情吻他,她生涩的吻令他动容。
“为什么你一直都无条件地关怀我?”她感动莫名。
“也许……这是我爱你的方式。”他淡笑,翻过身,改变两人间的位置,让她安然地伏卧在自己身上。
“你这样宠我,我会恃宠而骄的。”
“尽管放马过来,我的爱永不止息。”他掳住她动人的小嘴,教她什么是吻。
热烈厮缠的舌催化了爱苗的滋长,爱火迅速在体内窜烧,他的手探入她的衣下,掌握住她胸前柔软的圆球,轻揉着粉嫩的花蕾,她的身子轻颤,快慰的感官令她身子酥软,腹下一片灼热。
随着炽热的吻,他的双手顺着她曼妙的曲线向下,褪去她的防线,手指越过性感的臀,撩拨其间的醉人花瓣,在蜜津的牵引下深入其中。
“啊……”她颤声呻吟,本能地抬高臀,引领他顺利前行。一阵狂猛冲刺随之而来,销魂的快慰激动她的性灵,她柳腰款摆,身子如飘浮般的畅快,蓦然间他的大手扣住她的小手,领她向下探索,在接触到他雄壮的勃发时,她惊羞且无措……
“解开它。”他柔声催促。
她难掩怯生地触探,迟疑地解放令她敬畏的擎柱。
“上来。”他双手定在她的臀上,轻轻施压,让她的紧窒一寸寸将他的疼痛包容,直到抵达花心深处,猛爆的激流形成漩涡,吸吮了两人的灵魂。
上下奔腾的速度,撞击着两人的渴望,弓起上身,含住她春情荡漾的乳房,激荡出更多情潮;翻过身,又是一阵阵炽狂的冲击,带给彼此极致的欢乐,飞驰在狂涛巨浪中的快感很快将他们送上潮浪的顶端,得到完美的舒放。
激情过后,夜更深沉,两人的心灵都得到安详的满足感。
“有人睡在身畔的感觉好温暖。”妮可枕在他强壮的臂弯中,十分有安全感。
“我会天天让你拥有温暖。”赫士达搂紧她娇柔的身子,和她相偕走进梦境。
第八章
铃铃——铃铃——一大清早的,赫家的电话铃声大作,扰了一夜的好梦。
赫士达首先醒来,拿起床头的电话接听。“什么?!丹儿失踪了!好的,如果我有她的消息会立刻和你联络。”
妮可听到这讯息,睡眼惺忪地问:“是谁打来的?”
“江太公,他说丹儿两个晚上没有回家,问我有没有见到她。”赫士达放下电话,舒展腰杆搂住妮可,闭上眼睛说:“继续睡。”
妮可倚偎着他,却再也睡不着。“你怎么睡得着呢?难道你不关心她吗?”她盯着他浑厚的下巴问。
“像她那样娇生惯养的大小姐,总是自私地为所欲为,有惊人之举并不足为奇。”赫士达不以为意。
“可是……”妮可有些不安,两天前丹儿坐在地上闹情绪的模样,清晰地浮现在脑海里。“两天前我见过丹儿,她到过俱乐部。”
赫士达睁开眼,瞅着妮可担心地问:“她对你做了什么?”
妮可耸耸肩,避重就轻地说:“她和两个女生在一起,说不定她们知道她去了哪里。”
“不,你得先回答我,她有没有对你怎样?”赫士达蹙眉问。
“她能对我怎样?我才不怕她,倒是她知道我们结婚,哭闹不休。”妮可不以为意,说道:“你知道那两个女生是谁吗?”
“天晓得她们是谁。”赫士达并不想插手这件事。
“别这么无情,我想她爷爷一定很心急,才会一大早就打电话来,我们应该帮忙。”妮可出于道义地建议。
“你的意思是?”
“我想能上俱乐部的一定是会员,如果有照片我就可以认出那两个女生,你载我到俱乐查会员资料,说不定很快就可以找到丹儿。”
“她对你态度那么恶劣,你还要为她大费周章?”赫士达惊异地问。
“得饶人处且饶人,她只是幼稚了点,并不是什么坏人。”妮可发自内心地说。
“这件事并不在今天的预定行程中,而且俱乐部的会员有上万人,要查到何时?”赫士达取来闹钟看时间。“我安排上午十点要去量制礼服,下年要讨论婚宴的筹备,晚上得赶回印尼,明天一早和我父母餐聚。”
妮可心头一紧,但丑媳妇总得见公婆,但她很好奇——“他们知道我是你的‘被监护’人吗?”
“他们一直知道你的存在。”他说。
妮可很难想像她的公婆是什么模样?
“放心,他们和传统的父母不同,不但思想开放,还挺前卫的,对于我们的婚事只有祝福。”赫士达看出她的心思。
妮可笑着,心情轻松地瞥了闹钟一眼。“现在也才六点,我想查个资料不会耽搁很久的,只要知道那两个女生是谁,让丹儿的家人去跟她们联络就成了。”
赫士达没辙,放回闹钟,拍了下妮可的臀说道:“就依你,不过十点一定要到礼服店,我不想因她而扰乱了所有预定的行程。”
“是,老公大人。”妮可噙着笑,亲昵地吻他的下巴,赫士达恶作剧地以下巴上新生的胡髭磨蹭她细嫩的颊。
“啊……”妮可大笑,躲开他;他却将她拉进怀里,一阵狂吻,吻得两人心头着火,他硬挺的爱紧抵着她的柔软。
“今天可有许多‘正事’要办,不是吗?”妮可望着他眼中性感的魔焰,轻柔细语地提醒。
“下床去。”他沙哑地说,即时把持住自己。
“嗯。”她溜出他的怀抱,下床去更衣。
赫士达名贵的积架轿车停在俱乐部门前,早晨的街道显得十分冷清,妮可随着赫士达下车,就在赫士达解除安装于门外的保安系统时,妮可敏感地察觉到似乎在某处有双诡异的目光正看着她,她疑虑地环顾四周,路上却是沓无人烟!是她敏感吗?
“妮可。”赫士达唤她一声,竟吓了她一跳。
“怎么了?心神不宁的。”赫士达问。
“没有啊!”妮可说。
“进来吧!”他入内,妮可匆匆地走进去,锁上门后赫士达领她进了柜台后方的办公室,查阅电脑资料。
“这个人是其中一个。”妮可认出了胡晓晶,没一会儿又认出田小铃,而她们都是丹儿介绍入会的会员。
赫士达即刻联络江家,圆满达成任务。
走出俱乐部后赫士达重新启动保安系统,此时街道仍是毫无人车,立在空荡荡的走道上,妮可又感到强烈的不安,她紧揪着赫士达的衣角,探寻四下,忽地看见街角有个人影,好像是……丹儿!
妮可重重地甩甩头,定眼一看,街角并没有人,一定是她担心过头了!
“走吧!”赫士达没发现妮可惊诧的眸子,搂着她走向座车。
车子开过街角,妮可留心地注视,并未发现丹儿的踪影,这才安下心。
“现在就要去礼服店了吗?”她问赫士达。
“还有一个小时,我带你去一家不错的咖啡馆吃早餐。”赫士达说,愉快地出发。
隐没在街角的一个阶梯上,步下一个抑郁的身影,正深沉地盯着那辆远去的积架,殷红的眼笼罩着肃杀之气。
“从此刻起,你不再是丹儿,你是我饲养的一只猎豹,我是你的主人,那个名叫妮可的女子是你的首要猎物,直到将她杀了,你的任务才算完成,切记在赫士达面前你得温驯,不得伤他,在他说爱你之前,你将永远是一只豹,醒来后,任务开始!”丹儿脑海里不断回响着这些“主人”的指令,一觉睡醒后,世界突然变得浑沌,她成了噬血的猛兽,浑身充满一触即发的力量,一心只想生吞那个妮可,其他的都不在意了……很快地她便能完成任务,主人会很满意她的表现。
邪恶的笑在她的唇边漾开,她像豹一般敏捷地跳到马路上,拦住一辆计程车。
“找死啊!”计程车吱地一声猛然煞车,司机受不住惊吓,探出头来怒骂,通常他只在主要道路的固定地点接泊乘客,根本没想到会有人这么搏命地拦车。
“吼——”丹儿发出动物般凶恶的低吼声。
“神经病!”司机不理她,绕道呼啸而过,却从后视镜中看到那个女疯子追了上来,速度惊人,他猛踩油门,没看见前方来车,砰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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