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恶心的想吐,这对狗男女,这么短的时间竟然是心有灵犀一点通了,真不可原谅。
飚子跟我说,“看来这事不能够太急了,毕竟也不是小数目,就凭着吃顿饭喝点茶就能搞定是不可能的,至少咱现在知道他喜欢女人,投其所好,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吧!”
“投其所好,你不是想让咱玉艳去献身吧?”我脱口而出。
“看把你给急的,我知道你心里舍不得,天底下的好女人多了去了,你还想全霸占了哈!”飚子就是心直口快,一句话就能戳到点子上。
我也挺坦白,“我就是舍不得她,便宜了那个黄货,还有没有别的路子?”
飚子摇摇头,“你小子聪明是聪明,有时候却是过了头。一个小妹能给你带来什么?而你昨天说开公司可能会从此改变你一生的命运,女人还会有更好的,可错过了这个机会,你后悔都来不及!”
心里也觉得飚子说的挺在理,可一想到玉艳那白白的肌肤可能会被黄老板那双鸡爪子抚摸,我真想拿刀把那爪子给剁了才解恨。
坦白地分析我现在的心理素质,根本就没有达到要开厂子创事业的要求。为了男人的面子,我不能和嫣然提钱的事;为了一个才相识几天的玉艳,甚至还没有碰过她的小手,竟然放不开可能会与她有段缠绵的希望。我他妈的就这点能耐,也许今生注定成不了什么大事,但要我真的变成惟利是图的人,可能会有些难度,至少现在是不可能。
我让飚子打黄老板的手机,问问到底借钱的事能成的可能性有多大,咱也准备一些相应的公关对策。
飚子给老黄通电话的时候,估计他还在开着车,只简短的说了几句,说是年后会给飚子一个明确的答复的。
看来要想很快的等到答复是不可能了,可咱年也要过。
慕华肯定是要带着他的新女人回家了,毛大利这厮死活要跟我们回去,竟然连明天下午的飞机票都给我买好了,实在是没有办法再推脱,只好便宜了他吧。
嫣然给我打电话,说是想我想的要死了,晚上7点钟来接我。我想也是,明天要走了,今晚肯定要陪陪她的,不然她不恨死我才怪呢。
正好玉艳空着没有上钟,我跟孟姐申请说有些小事要和玉艳谈谈,这样可以免去她的一些不必要的怀疑,毕竟她是带工的。随后便和玉艳去了一个包间。我当然要检查一下我的心肝宝贝有没有让老黄给伤着了,只是现在只能用语言来检验,还没有到用身体检查的地步,我心里一直在等着这一天的到来。
从玉艳到我的发廊的第一天起,她看我的时候都会脸泛红晕,从来都是躲开我热烈的目光的。每当这种时候,一句广告词便会在我心里升起,“白里透红,与众不同”。
我将包间的门给反锁的时候,看到玉艳的眼里闪烁出女人特有的兴奋表情。这样一来,我反而不自然起来,不知道怎么开口说话了。
我和她并肩坐在一张松骨床上,我高大的身躯顿时更显现出玉艳的小巧玲珑来。
“任老板,你刚才跟孟姐说有事要和我谈,是吗?”她羞涩地问。
我点燃一支烟,勉强可以掩饰住我的慌乱。就我这样的拈花高手,竟然也有在小女生面前心慌意乱的时候,真是不应该,这明明和我的身份不相符嘛,我暗暗地责怪自己。
“喔,是这样的,也没有什么事情。没事就不能和你谈谈心吗?”我将心里的慌乱抛给了她。
她急忙笑了,脸红着说:“当然可以喔!”
“是吗,求之不得是吧?嘿嘿!”我尽量将我的笑声压低点,再低些,我想对女孩子来说这样会更温存点。气氛顿时活跃了很多,她也羞涩地跟着笑起来。
“是这样的,我想知道今天那个黄老板,就是刚刚走的那位,这么长的时间他都给你说了一些什么?”我进入正题。
“也没有什么,和其他的客人差不多,这有什么关系吗?”她忽闪着大大的眼睛,很纯真的样子看着我,红嘟嘟的唇就近在咫尺,我真想去咬那两片嫩嫩肉皮。她的语音娇滴滴的,本来人就长的美,再这个样,想杀人不成,我心里想着偷偷地乐起来。
“其实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他是我新结识的朋友,以后我可能会有求于他。现在也就是想通过你了解他多一点,就这些,呵呵!”我傻笑着,目光还是盯着她的唇。
“喔,是这样子啊!他没有说太多的话,只是问我的年龄和家里的情况啥的。只是后来快到钟时,他问我想不想改行。我说想啊,他说他想包我。我问他包是什么意思,他只是笑,说是以后慢慢再跟我说吧。再后来,他给了我五百块的小费,说是一点小意思,再就没有什么了。”她慢条斯理地陈述着,声音甜的要死。我承认我好久没有听过这么好听的声音了,以前听过厦门的小米的声音和她的不分伯仲。
果然这老狐狸在打玉艳的主意,最终的目标可能是想把她给包养起来当“金丝雀”。这可不好办了,对我来说不亚于在挖我的心肝,我隐隐感觉我的心头掠过一丝的痛。
第二章
半个儿坟头
其实我想知道的已经知道了,他老黄既然打的这个主意,肯定还没敢对玉艳毛手毛脚的,肯定想先树个好形象吧。只是咱家的玉艳也太天真了,竟然问人家什么是“包”,看来我要加速她的成熟进程才对,不然不久的将来她肯定会吃别人的亏,我的当然除外了,我们是一家人嘛。
而后我又给她大谈一些社会经验,直到她把“任老板”三个字变成了“任哥”后才刹车。我这第一步的接触算是大功告成,要不是嫣然适当的时候打来了手机,我真想提前实行咱的第二步目标“摸摸她的小手手”,现在只好作罢。
李钰这小子这些天来发廊倒是挺勤的,生意好了,他也高兴得整天屁颠屁颠地,倒显得我有点不务正业了,整天的乱窜不着店。
我给李钰打招呼说是有点事要走,他笑着说:“烦你,该死哪死哪去!”
我知道他这色狼没事就和这些新来的小妹闹成一团,热着哪。懒得说他,这年头还有谁不喜欢美女,不想多多益善就不错了!
上了嫣然的车,这才发现原来嫣然也有不高兴的时候,这可是破天荒头一次。我赶忙一阵子的讨好,又是笑话又是作秀逗样的,直到她嘴角露出浅浅的笑意才松了口气。
“你一定有事情瞒着我!是不?!”她一边开车一边说,语气上很有些气愤。
“没有啊,什么事情,说来听听?”我耍起贫嘴来,她如果能说出什么事情来,肯定就不是我在瞒着她了。
这点小伎俩哪里能骗过她,只见她笑着撇撇嘴,满脸的不以为然。
“我整天工作忙的很,即使有事也是工作上的事情!”我还是在狡辩。
她索性一下把车停在路边,微笑地看着我,“编!编!我让你好好的编!”
我将座椅放平了,很懒洋洋的躺了过去,窗外的车在不停的飞驰而过,车内的嫣然怎么就突然变的如此的不好应付了。我那晚都能忍住不向她提借钱的事情,今天就更不能说了。我很夸张的摇着头,脸部配合着欲哭的表情,大有不被信任而感到很痛苦的样子。
“装!装!我让你尽情的装!”嫣然依然不死心。
对了,今天不是要和她暂时道别吗,就拿“回家”的事情搪塞不正好吗!
“好吧,我说了,你可要听清楚了!”我还故意清了清嗓子。
“说吧,我恭听着哪!”她的语气好了很多。
“其实我今天晚上是要和你作短暂告别的,我明天要回老家一段时间。那天我一直欲说还休,就是不敢问你想不想跟我一起回家,见见我的老爸老妈!”我平静的讲述着,听得嫣然直说,“龌龊,这算哪门子心事,为什么不说?是觉得我不配见你父母吗?是不是?”
我知道她肯定是想得到我否定的答复,但是我确实从内心里觉得配不上她,总感觉是在高攀,是在想她的钱财。“当然不是,我怕你不肯去,怕你不屑去!”我说的很生硬,大有立逼她表态的意思。
她略微沉静了片刻,“走,彭年顶楼餐厅,先给你饯行!”
“除了吃饭,你还能有什么节目?还‘先’呢,呵呵!”我撇着嘴笑笑说。
“你说还有什么,还有收缴你全部的武器弹药!”她恨恨地掐着我的大腿,咬牙切齿地说。
飞机正午十二点准时起飞,我透过舷窗直盯着候机楼的方向,嫣然一定是坐在她的小红车里看着俺飞上天的,她此时此刻的心情我非常理解。
毛大利在一边偷偷地笑我傻,他说着从进侯机楼就开始摇着头不断重复的一句话 “绝色女子啊!任鑫你真傻孙子,怎么不带她回家呢!”
我听的直腻味,用右肘照他手臂上狠顶了一下,“再嘟嘟,你信不信我把你丢到窗户外面去?”惹得坐在前排的慕华和那个鹿姓女子,回头直笑。
看我终于搭理他了,忙讨好地说,“不说了,不说你傻孙子了哈!你能不能介绍一下怎么勾引到她的,让哥们跟着也学一手啊?”
“学你个大头鬼!我睡觉了!”我没有好气的对了他一句,边笑眯眯美滋滋的闭上了眼睛。
嫣然死活要开车送我到机场,拗不过让她来了,竟然给了慕华和毛大利一个惊艳的感觉。我对嫣然的长相也是挺自信的,但没有想到把这两个鸟人给看傻眼了,连那个鹿姓女子也夸嫣然长的好漂亮。但对于慕华这种欣赏水平的人来说,也没有什么太可以骄傲的。
大利自讨没趣,便不再理我,转移目标,专心的挑逗起空姐来。一会要报纸,一会要白开水,跟有病似的。但这厮也有些水平,把个空姐给夸的眉开眼笑,竟然还认起了东北老乡,就差没有互留地址了,真有他的。
昨天晚上太辛苦了,一夜醒了好几次,这不我一靠上座椅就禁不住打起了瞌睡。傻嫣然像是永远都见不到我了似的疯狂折磨我,好像一台大马力的抽水机,非要把我抽干抽净不罢休。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我要是娶了她,早晚非得把我给撕碎吃了不行。
出乎意料的是对于“要不要跟我回家的事情”她竟然只字不提,我当时觉着反正机票都已买好,她不提我也不便讲了,没准她还真的没有瞧上咱这贫下中农出身的主呢,她不说就拉倒吧。
以前回家的时候总怕见到我老妈,第一句话肯定是非常严厉地问我,“为什么没有将媳妇给带来?”我每年给她编的理由都不同,但肯定一点的是:女朋友有,她现在因为特殊的原因不能跟回来,请放心她儿子这一辈子是绝对不可能打光棍的。然后就是傻笑,老妈也拿我没有办法。老爸就更好对付了,随手丢给他几千打麻将的钱,就一切ok,他才懒得管我的私事。
还有一件事情是我每次回家都必须做的,就是去看看我从小一起成长的一个伙伴河风。不同于我的是,他从六岁开始就变成了一个“白痴”,而且他的智变和我有很大的关系,也可以说是我把他给害的,到现在没有一个人知道其中的秘密。
时间应该追溯到一九八一年的秋天,那时我和河风以及其他的一些小伙伴还没有上学。我力气大且头脑机灵,他们基本上都打不过我,我也顺理成章的当上了“头”。其实我知道有一个人非常的不服我,他就是河风,虽然能打得过他,但在摔跤这个项目上怎么都搞不定他,他摔我那叫一摔一个准。有几次让我在很多大人的面前丢了大脸,还时不时的有人暗示我是打不过河风的,令我特没面子。我一直都想报复他,就是没有找到好的机会。
河风是他妈在刮风的冬天在我们村后头河边上生下的,于是他在砖窑上做工的老爸便给他取了这个名字。河风的胆子很小,打架时不如我敢下手,还尤其对乡间流传的鬼啊神的故事特别发憷,所以正常情况下,他是无论如何都要被我罩着的。
秋天是我们这些乡下的孩子最喜欢的季节,地里的玉米、红薯、花生都熟了,我们便搜集了大抱的豆去了,老妈在做饭。
正说着,老妈迎上来喜笑颜开地抢着问嫣然,“昨晚不冷吧?我们这里就是冷,没有暖气!”
嫣然羞涩的笑着应,“不冷,不冷!”
我心里想,当然不冷了,有我这个火炉在旁边暖着,冷了才怪呢!
手机响了,是慕华。
他说要来我家里看望一下我父母亲,我忙说:我正在往你家里赶呢,要先去看望一下大婶子的。我想昨天说了要去,因为嫣然的到来没有去成,今天无论如何都要去了。
赶紧让小妹将爸和大利找了回来,催促着赶紧吃,吃完去慕华家里看看。
饭后老爸死活要拉着大利下象棋,我用开水烫了一下车,载上嫣然直奔慕华家去。
下雪不冷化雪冷。二蛋的这破车里还没有暖气,只能靠发动机热量取暖。化雪的时候,开车当然要十分的小心。就我这技术,即使是小心了,也开的好不了哪里去。
下了柏油路,到慕华家还有一段土路要走。路早被车子轧出了两条深深的沟,土也已解冻,车子左右的直打滑,搞的我一头汗水。
“你看那个人,好不知羞耻!”嫣然忽然大叫起来。
我顺着她指引的方向看去,有一个男人,光着身子,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在不远处的麦地里。我心头突然有一种不详的感觉,赶紧将车子停在了泥泞里。
曾经听老妈说过河风在早几年的时候也经常光着身子遛达,现在被他老爸给软禁在房子里了。难道会是他跑出来了?这么冷的天,我真的不愿意看到那个人是他。
摇开车窗,我仔细的看着那人。皮肤奇白无比,剃着个光头,嘴里还大唱着“一条大河,波浪宽;风吹稻花香两岸……”,这是我小时侯再熟悉不过的歌了,我一定要下车看看去。
于是便跟嫣然说,“你在车上千万不要动,我去看看!”便跳下车去。
走近了一看,竟然真是河风,目光呆滞地看着我,嘴唇已经冻紫了,仍然口齿清晰地演唱着《我的祖国》,除了脚上穿着一双大头棉鞋外,赤溜溜的一条,随着身体的移动,修长的阳具在胯下不停晃动着。
我大叫一声,“河风啊,我的弟弟啊!”我脱了大衣,猛跑上去披在了他的身上,眼泪跟着夺眶而出。
他被我给吓住了,也许他已经认不得我了,任凭我搂着他发疯似的大哭着、喊着他的名字。他只是愣愣地吓吓地看着我,像是在看一个白痴在发病。
足足有两分钟,我终于透过模糊的双眼,看到他微笑了。他认出了我,人模人样的我啊,一个害了他却能在外潇洒自由的我啊,我呜咽着说不出话来。
这时嫣然也被突然的变故弄糟了,下了车,不解的愣愣看着我。
我稍稍平静了下来,哭着对嫣然说:“这是我弟弟,是我最亲的弟弟啊!”
嫣然没有领会我为什么忽然间有了这么一个弟弟,但还是强逼着自己不停地向我点着头。不知道怎么来安慰我,只是在一旁搀着我的手臂,帮我擦泪。
这时的河风像个温顺的小羊,只是一味的微笑着看着我,听着我的口令任我把军大衣的所有扣子扣好。我牵着他的手,拉到车旁,开始他有点不愿意上车,看到嫣然上了车,他也乖乖地坐进了车里。
慕华家肯定是去不了了,我费劲地将车子调了头,打道回府。
嫣然不敢看后座的河风,也不敢多问我什么,只是用手紧紧抓住我换档的右手臂,眼睛木然地盯着前面的路面。
第二章
一丝不安
转眼就到了大年初二,带嫣然和毛大利他们该去的也去了、该玩的也玩了,我便将车还给了二蛋。
闲的无聊,便终日陪着老爸打麻将。嫣然还算有孝心,因为没给老爸什么礼物,便在麻将桌上疯狂的点炮,害的我和大利的钱包日渐消瘦。老爸倒好,赢钱无止境,害的大利直说我们全家要围歼他,死活要闪。
飚子的电话来的好,说是那个黄老板基本上答应,但有件事情要跟我面谈才能定下来。我第一个念头就是这老家伙肯定打的是玉艳的主意。
慕华初八才上班,我们三个便买了飞机票先走一步。老妈对我和嫣然千嘱咐万叮咛,主要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要我死活把嫣然牢牢地抓住,别让到手的天鹅再飞了。我点头称“诺”,看着嫣然喜在心里、乐在眉梢。
之前我从来没有问过嫣然的真实工作,她对我的也好像漠不关心。她偷偷地向毛大利打听我到底是做什么的,为什么终日这么忙碌。
大利这鸟人便照实说了,气得我脑门子发青。其实也怪不上人家,我事先也没有跟他通气。这不,刚一下飞机嫣然非要去看看我的发廊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的,拗不过她,只有指引着她开车直奔皇岗。
发廊今天刚恢复上班,生意还不错,所有的小妹都在钟,厅里还有客人在等钟。
我们进店的时候,李钰正叼着烟和客人们神侃,把个发廊搞的烟雾缭绕。我把嫣然介绍给他,并说这是我马子来视察工作,请配合。
他心领神会,大夸我为人仗义、朴实厚道,最好的一点是出淤泥而不染、处美人窝而不色,把嫣然逗的直乐,但还是要坚持等一下看看我们的小妹们到底有多漂漂。
真他妈的天有不测风云,最先让她看到的竟然是玉艳,小姑娘纯的滴水的样子让嫣然着实放心不下,她嘴里没说什么,可从她的眼神里我读出了一丝不安。
我赶紧装模作样地把玉艳叫到跟前,挑了点毛病将她“教训”一番,便打发她赶紧跟客人上钟去了。
毛大利直说累的很,缠着李钰给他找个小妹按一按。确实现在没有,李钰推他进了足浴房先洗脚再说。
给飚子打电话,他说正在宝安抓一个逃犯,完了给我电话。
在厅里谈了一会,李钰坚持要晚上请我们吃饭,嫣然推说要回家看看她养的金鱼,便开车走了。我跟她交代说还有要事找飚子谈,晚上不一定去她那里了。
“你和飚子认识的那个黄老板,天天晚上都来这里报到,非玉艳不要,看来他肯定有想法,不是想包她吧?”李钰说。
“是吗?”我装作不知情的样子,“有时候两厢情愿的事,我们也没有办法!”
正说呢,那老黄的“凌志”已经停在了发廊的橱窗前,我赶忙起身迎接。也许他头上的发胶用的太多,头发紧紧地贴在头皮上,手里还拿了一束鲜红的玫瑰花,从车里钻了出来。
李钰大笑着说,“今天又带花了,昨天的还没谢呢,黄老板真是用心良苦啊,哈哈!”
老黄不知羞地笑着,“哪里哪里,总是要付出的嘛!”
“玉艳在上钟,您先坐着等一下!”我也殷勤起来。没想到这家伙还真的发起了攻势,也不知道俺的玉艳定力如何啊,我心里一阵担心。
等到飚子九点半来的时候,老黄已经和玉艳在包间里呆了两个钟,他倒是有秀色可餐,而我已饿得肚皮贴到了脊梁骨。
因为我们男人之间有要事要谈,老黄便没有要求玉艳作陪,在离发廊不远的地方找了一家茶餐厅坐了下来。要了点主食,填饱肚子先,又点了一壶咖啡,便闲聊起来。
很快进入正题,老黄也爽快的很,直截了当说借钱的事没有任何问题,我打个条子,飚子做保人,想要明天就能到我帐上,后便赤裸裸的说到要包玉艳的事。
看来能不能包成玉艳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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